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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厨小蛟在线养鹅[美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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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到一边闷闷不乐的崇云,泽瑜找到一块看起来不错的空地,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一边比划一边自言自语:
“就在这里盖个房子吧。”
“没想到盖房子还挺艰难的。”
折腾半天,泽瑜总算勉强搭起屋顶和四面墙,累得满头大汗,肚子开始打鼓。
“这两天比较忙,先凑合吧。”
泽瑜翻出篮子里的巴蛇肉,去鳞洗净,切成一节节,刚好是一口大小,随后下锅,炒至变色。
再将吃剩的猪肉和鸡肉切成薄片,这样容易煮熟,不费功夫。
他在屋外燃起一个火堆,架上铁锅烧水,一转过身,眼前的变化让他目瞪口呆:
“发生了什么?”
方才四面透风的茅屋,如今变成了一间温馨小木屋,里面的摆设与破庙中如出一辙。
这处已远离山林,泽瑜也没感知到半分山神的气息,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
“破庙里的东西,是你变出来的?”
小心翼翼地抱起在屋前眯眼晒太阳的白鸟,泽瑜后悔不已,要是早知道真相,他怎么也不会白费掉它的一番心思。
白鸟懒洋洋地用鸟喙轻轻啄了啄泽瑜的下巴,仿佛在说:下不为例。
“谢谢你。”
温柔地亲了一口白鸟圆滚滚的脑袋,泽瑜把它抱到一边,摸着它头顶说道:
“等忙完眼前的事,给你做点好吃的,算是补偿。”
锅中的水已经开了,泽瑜放入猪骨、熟猪油、黄酒、姜葱,大火熬制半刻钟,便继续加入蛇肉、鸡肉、猪肉,如此一锅质美肉香的蛇肉火锅便做好了。
崇云吃得无比满足,泽瑜的心情却没法放松,出师宴的日期越来越近。
出师宴当天,会有将近百食客当裁判,过程也是如上次一般公开,如果要使用法术,以他目前的能力,可能会有些困难。
时间约莫是半天,即他要在两个时辰之内,做出一道或数道能让百人满足的菜肴。
主题他倒是想好了,在那之前,他要先秘密练练手,这也是他特地选了一处偏僻之地落脚的原因。
“唉,凡人的躯体真是不好把握。”
忘了这是第几次,泽瑜放下手上的尖口刀,运起灵力愈合手上的伤口。
他试着根据谢泽玉的记忆,练习这具身体学过的刀工,然而总是不得其法,屡屡把自己割得鲜血直流。
崇云眸色阴沉,眼睁睁看着泽瑜一次次痛得喊出声,又不依不挠地抓起刀,好像跟手上的萝卜杠上了一样。
不知为何,望见泽瑜伤痕累累的十指,他心里会冒出一种奇怪的刺痛,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未恢复的后遗症?
“你做什么?”
白鸟蓦地张开翅膀,一下跳上灶台,鲜红的鸟喙在泽瑜每只手指上啄了一下。
“别捣乱,下去。”
按捺住心中的烦躁,泽瑜推了推它,接着练刀,随即便发现有些不一样:
他的手指像被什么裹住,碰到刀尖时,似有一股暖意把尖锐处隔开,丝毫不感到疼痛。
一眨眼,距离出师宴只剩三天,泽瑜这天刚从村里换了点东西回来,远远听见屋中传出一声愤怒的鸟鸣:
“锵!”
木屋的门大敞,门前的水缸碎了一地,泽瑜眼神一变,狂奔上前……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一下:这里攻的毛不是拔下来的,自然脱毛= =
崇云:别生气QAQ
泽瑜(懵比):别人家的老攻都是送玉佩、香囊、宝剑,我家的送一个鸡毛掸子,沙雕能治吗?挺急的,在线等。
第14章 第十四章
一连串桌凳翻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泽瑜气喘呼呼跑近,只见蔡膳学和两个闻香楼的杂工歪七竖八倒在地上,手里还握着棍棒。
不用问也晓得,这些人肯定又是来故意捣乱,为的就是阻止他参加出师宴。
“这些无赖!”
一脚踢向人事不省的蔡膳学,泽瑜心里还不解气,又狠狠在他脸上踩出个鞋印。
“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见那两个杂工腰上都别着柴刀,泽瑜一把搂住跃到榻上的白鸟,仔细检查它全身。
高傲地昂起脖子,白鸟极为不屑一顾地发出一声低鸣,用圆滚滚的头顶了顶泽瑜的手。
“好吧,忘记你是上仙,是我大惊小怪了。”
除了地上掉了几根毛,检查过白鸟身上并无伤痕,泽瑜揉了揉它的下巴,目光转回地上昏迷的三人:
为了不破坏谢泽玉原有的交际关系,他已屡屡退让,这些人实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现在正是做饭时候,泽瑜把三人绑起来,想了想,便给他们施了个小小的昏睡咒,让他们一觉安眠到天明,也算是难得发了点慈悲,毕竟要是中途醒过来,会坏了他的事。
“等我们吃完饭,再好好料理他们。”
瞥见白鸟在他身后探头探脑,泽瑜比了个“嘘”的手势,这次他必须得替谢泽玉反击,省得这群人把他当好欺负的。
收拾好凌乱的木屋,泽瑜开始动手准备晚饭,他下午捉了好几只竹鼠,卖了一半换钱,留下两三只肥壮的做食粮。
野生的竹鼠体大肉多,味道鲜甜,是上好的野味。
泽瑜先把杀好的竹鼠烫熟,去掉不能吃的内脏与四肢,再用火燎尽绒毛,将表面刮洗干净。
接着他再把竹鼠放入开水锅中烫一次,为辟掉肉中的泥臭与腥气,他随后在蒸笼中放入盐、黄酒与姜葱,盖上蒸上两个时辰。
“你今天好像又掉了很多毛?”
先前泽瑜没怎么注意,昨天收到那个鸡毛掸子之后,他才发觉白鸟似乎正在遭受掉毛的烦恼。
他不太清楚鸟仙是怎么个换毛法,只觉白鸟掉得也太多,万一秃掉,多可怜。
懒洋洋蹲在灶边取暖,崇云白了他一眼:
这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他每天都换毛,早就习以为常。
“没关系,我会治好你的。”
贴心地扫走地上的毛,泽瑜想起要收回早上晒的芝麻,正踏出厨房,突然一道黑影向他扑来。
“不得放肆!”
察觉到一丝微弱的鬼气,崇云眼中蓝光大盛,身影一动便已闪到门边,稳稳接下失去意识的泽瑜。
那只小鬼在崇云释出几分灵力时,承受不住,被击得魂飞魄散。
数十里开外的闻香楼中,一个男子口喷鲜血,差点一命呜呼,目光忿恨不已。
“你醒醒!”
刚才那三人来找事时,崇云已看出几人眉心笼罩的阴气,污秽东西一碰上他便消散不见。
因此,他特地隐去气息,在屋内守株待兔,可惜百密一疏,万万没想到泽瑜会被吓晕过去。
“好歹也是个修道之人,怎么连只小鬼也怕?”
禁不住摇了摇头,崇云正想着要化成人形把泽瑜抱回屋里,只听躺在地上的人闭着眼睛嘟哝了一声:
“我又不是人。”
“嗯嗯,你是蛟,没听过蛟还怕鬼。”
垂下头啄了啄泽瑜的侧脸,崇云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无奈与宠溺,没有意识到那人已幽幽醒了过来。
“我真的是蛟。”
淡金色的眼眸染上水雾,泽瑜委屈反驳道,又怔了怔,缓缓从地上坐起,盯住眼前的白鸟:
“刚才你是开口说话了么?”
崇云也是一愣,挨近泽瑜身边,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他的脖子,被瞪得心虚,道: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见你倒在地上,一着急,不知不觉就记起怎么说话了。”
泽瑜直直望进白鸟湛蓝的眸子中,板起脸半晌没出声,好一会才开口道:
“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嗯?”
“真的没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心跳得快蹦出嗓子眼,崇云忍不住扬起翅膀,虚张声势,脸上强作镇定。
“好吧。”
泽瑜垂下眼,默默走出屋外,把晒好的芝麻倒进石磨中,却没有再看崇云一眼。
虽然只听过一次,但泽瑜不认为自己会记错,当时在山里被鬼吓晕时,救下他的那个声音跟白鸟发出的一模一样。
这代表什么?
那时白鸟已经能化人形了?
不愧是瑞兽重明鸟,泽瑜叹了口气,心想除非自己化龙,这等天生的气运和法力是羡慕不来的。
“你生气了吗?”
两人相遇以来,泽瑜一向活泼开朗,崇云和他一起绝不会无聊,从没像现在这样安静。
崇云隐隐不安,展翅跃到石磨上,用白圆脑袋拱了拱泽瑜的胳膊:
“你别生气呀,要不我再送你点别的赔礼?”
想起昨天的鸡毛掸子,泽瑜推石磨的手果然停了下来,撇了撇嘴:
“不要再拔毛了,看你都快秃了,我今天就给你磨些黑白芝麻做芝麻糊,凡人的医书说可以生发,长羽毛应该也是一个道理。”
崇云:……
磨好芝麻,泽瑜又炒了些糯米粉,恰好蒸好的竹鼠可以出笼。
拣出盆子中葱、姜,他重新烧开锅,热上猪油,放进蒸过的竹鼠,再倒入事先做好的汤底,辅以白菜、笋片、香菇等山珍提味。
待汤煮热,即捞起浮沫,加入胡椒调味,最后淋上麻油。
如此做出的汤底色泽醇厚,竹鼠肉香鲜美,令人垂涎三尺。
这道清蒸竹鼠皮爽肉滑,入口即化,与前几天吃的山猪和山鸡相比,又是另一番风味
“你做的东西真的很好吃,比琼浆玉液的味道还好。”
瞄见泽瑜的脸色缓和不少,崇云抓紧机会挽回,当然,这也是他的真心话。
“哼。”
乜了白鸟一眼,泽瑜低头不说话,方才他一直在迟疑,到底该不该提自己的事?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泽瑜抬眸,鎏金色的瞳孔似映着星辰,崇云的心跳莫名就漏了一拍,下意识开口答道:
“崇云。”
“崇云。”
低低跟着念了一句,泽瑜俊秀的脸上绽开一个和煦的浅笑,崇云不知为何脸上发烫,又听他由衷道:
“崇仰云霄,很配你。”
泽瑜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二人不过是萍水相逢,崇云虽是重伤,恢复的速度可比自己快好几倍,可见修为之高。
仗着对方落难,提出这样那样的要求,总有些占人便宜的意思?
待一人一鸟吃饱,泽瑜抿紧嘴唇,他下定决心,就算对方可能会拒绝,也得试一试,只希望崇云不会误会他的意思。
“怎么了?”
发觉那人脸色不对,崇云也有点紧张:难道泽瑜真的记恨他了?
咽了一口水,泽瑜微微抬眼,浓密的睫毛在他眼底留下一片阴影,金色的双眸如同一汪清泉,他双手不自觉绞紧,仿佛能听见急速的心跳声,轻轻开口:
“我知道说这个有点唐突,若是你不愿意,就当没听过吧。
等你伤好,能不能带我回羽山?”
作者有话要说:
泽瑜:生气了,哄不好了
崇云:抱抱╭(╯3╰)╮
特别感谢 落涯风扔了10个地雷
第15章 第十五章
黎明前街道一片漆黑,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清,“吱呀吱呀”的车轮声从远而近,到市集中心戛然而止。
城里设有严格的宵禁,好几次,泽瑜和崇云都差点被巡逻的士兵发现,借着夜色掩盖和小施法术才得以脱身。
吃力把蔡膳学和两个杂工依次从车上搬下来,泽瑜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做“坏事”。
“接下来做什么?”
“赶紧躲起来,就剩一刻钟了。”
泽瑜抱着崇云藏到角落,屏息等候五更锣敲响,他把头枕在崇云头顶,柔软的绒毛垫着下巴舒服得很,闷声道:
“你昨晚答应我的事可不准反悔。”
“知道了。”
昨天泽瑜一一说出自己是如何流落到人间,请求他帮忙,崇云花了半晚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条蛟。
但关于泽瑜附身的原因,崇云还是有点疑问,他总觉得对方瞒了些什么。
“五更了!”
兴奋地晃了晃崇云的脖子,泽瑜听见,大街上逐渐有了人气,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我的天!这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丢死个人!”
蔡膳学和两个杂工被剥得清光,全身上下被麻绳捆得像粽子一样,关键的地方只堪堪盖了些烂菜叶,披头散发瘫坐在地上。
三人脸上乱七八糟,涂了只乌龟和五颜六色的调料,最显眼的还是胸前四个乌黑的大字:
“我是无赖!”
“哎呀,这不是蔡大厨家的宝贝儿子么?怎么这么惨?”
“平常欺负人惯了,遭报应了吧?”
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把大街堵了个水泄不通,泽瑜踮起脚尖也望不清三人的表情,但想着三人应该也已经醒过来,让他们出丑的目的也达到,便打算悄悄抱着崇云离开。
“让开!”
一个双目赤红、面白如纸的人大喝一声,粗鲁地推开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这不是蔡大厨又是谁?
“他印堂发黑,阳气消散,要小心。”
崇云压低声,扯了扯泽瑜的衣袖,这些人身上都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即使不用崇云提醒,泽瑜也看得出,蔡大厨双目深陷,两颊发黄,分明是靠一口气死撑。
“我的儿,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爹给你报仇!”
“爹,救我!”
人高马大的蔡膳学哭得眼泪鼻涕横流,满脸颜料一块块往下掉,堂堂七尺男儿把头埋在蔡大厨的怀里抽噎,像个没戒奶的婴儿。
“是他,他还打算跑,是他害的我们!”
两个杂工眼尖,一下就望见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泽瑜,作势要推开人堆上前教训他,可忘了自己狼狈的处境,身体只消一动,堪堪遮蔽要害的菜叶尽数掉落地上,引得一阵哄笑。
“快闭嘴!”
蔡大厨脸上黑如锅底,一记狠辣的眼刀劈向泽瑜,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儿子,示意另外两人别再丢脸。
可惜,蔡膳学不懂他爹的用心良苦,扯住蔡大厨的胳膊嚎啕大哭:
“爹你不要放过他,昨天我带人去他家,一撞开门那只疯鹅就朝我们吼,一定是他下了妖术,就该把他送到官府去烧死!”
周遭一阵哗然,泽瑜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他还一个字没说呢,这人全交代了。
“你给我住口!”
一巴掌扇向蔡膳学,留下五个通红的掌印,刚才哭天喊地的大男人像是被扇傻了,愣愣看着他爹,啜泣都停了下来。
蔡大厨额头青筋爆现,厌恶地甩了甩手,扯住蔡膳学的头发,向另外两个杂工喊了声:
“我们走!”
“出师宴当天,他们一定会有很多小动作,你得把我给你的法器带在身上。”
一人一鸟回到小屋,想起刚才的事,崇云关切叮嘱道。
“法器?你说的是那根鸡毛掸子?芝麻糊熬好了,吃点?”
泽瑜倒是不担忧,忙着手上的活计,芝麻粉是他昨天磨好的,倒进锅里加水大火煮,边煮边搅拌,再加入炒成淡黄的糯米粉拌匀,为的是增加甜糯粘稠的口感。
虽然他一时半刻克服不了对鬼的阴影,但凭他现在的灵力,还真没必要把区区小鬼放在眼里。
“有点丑。”
看了一眼锅里,乌漆墨黑黏糊糊一团,崇云嘀咕了一声,这些天他的胃口早被泽瑜养刁了。
可是,芝麻的甜香扑鼻而来,充斥整间小屋,又让人禁不住流口水。
“你先尝尝再说,这个有助羽毛生长的。”
手指点了点圆不溜秋的鸟头,泽瑜舀起一碗,放在嘴边吹了吹,给崇云喂下一口。
“松软顺滑,甜而不腻。”
崇云低下头,一口喝下半碗,称赞后又问:
“出师宴你打算做什么菜式?”
当然,他真正的意思是:那天有什么好吃的?
“秘密。”
嘴角漾起一个浅笑,泽瑜看了一眼屋里,墙边摆了好些捡来的竹条,他要做一个这城里从没人尝过的菜。
“这是不是有点夸张?”
“他是想做什么?”
出师宴这一天,泽瑜找来一辆小小的拉车,把所有要用的工具、食材放了上去,一路拉到城里,沿途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他是不是打算做深井烧鹅?”
“我看像,那鹅长得挺肥,肉应该不错。”
出门时,崇云不依不挠一定要跟着,泽瑜没办法,只得把他也放到了车上,并要求他隐去气息,别打草惊蛇。
“你可来了,我还怕你被吓得连夜逃了呢。”
一人一鸟来到闻香楼,抬头便见蔡膳学一身短打,环起胳膊,嘴角扯起一个令人生厌的奸笑。
“你这说的什么话,毕竟学了五年,要勇敢面对自己一事无成,也是种勇气。”
听见门外的声响,蔡大厨皮笑肉不笑地从里面走出来,他今天难得穿一身上好的棉麻袍子,可一点不像大厨,反像个小气的暴发户。
“为什么是两个灶台?”
不理会父子两人的奚落,泽瑜放下拉车,一眼望见戏台上又似当初那般,盖起两个灶台,唯一不同的是没有红布,但今天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参加才对。
“你大概是躲得太久,也没人去通知你一声,真可怜。”
老板假惺惺地抬手要拍泽瑜的肩膀,却被对方侧身避开,脸上顿时僵住,阴阳怪气开口道:
“这次的规则改了,不单只要满足食客,还得赢过对手,才算合格。”
“要是害怕,可以不参加,免得当众出丑。”
蔡膳学得意地扬起一边眉毛,昂起头:
“对了,别吓尿,你的对手是我。”
“怕是想逃也逃不了,你看他一穷二白,身上这衣服搞不好是偷来的,不参加就得赔上好几年的工钱啰。”
帮腔的是蔡大厨,他正眯起眼,瞪着泽瑜目露凶光。
“我没所谓,”
如果不是忌惮自己扮演的是“谢泽玉”,泽瑜当下就想用法术烧掉这破店,无视怒火中烧的蔡家父子,他有意摆出一个云淡风轻的表情,问道:
“有对手赢起来更爽快,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可以。”
老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阴沉沉的目光望了蔡家父子一眼,后者会意,马上跟了过去。
担心有人要对他的东西动手脚,泽瑜把崇云留在车上看管,独自把车上的东西一箩一箩搬到台上。
闻香楼的数个店小二和厨役学徒就这么站一边,冷眼旁观,竟没一个人想要上前帮忙。
这也怪不得他们,要是谁今天敢帮他,怕是得卷铺盖滚出闻香楼。
前胸后背各挂上一个篮子,总算搬空拉车,泽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摸了摸崇云背上光洁的羽毛,笑道:
“辛苦你了,我们走吧。”
任由泽瑜忙得满头大汗,蔡膳学根本没有要准备的意思,翘起二郎腿在下面看戏:老板和他爹已经安排好一切,这次一定要扒下谢泽玉一层皮,让他以后不敢再跳。
“别怕,我在,不行的话我来想想办法。”
看出泽瑜笑容有几分僵硬,崇云轻轻用翅膀蹭了蹭他脚边,安抚道。
“嗯,我不怕。”
听见崇云的鼓励,泽瑜方才还在忐忑的心放下不少,尽管不被所有人看好,只要有一个声音支持他,这就够了。
整顿过带来的食材和工具,泽瑜开始动手检查灶台,不看不知道,老板和蔡大厨真是给了他个大“惊喜”:
用来搭建灶台的砖摇摇欲坠,推一推就可能要塌掉,更别提里面的禾草,半堆都受了潮,不用想肯定是点不着,连灶火都没有,他该如何下厨?
放下禾草站起身,泽瑜用手摸了摸案上的砧板,上面明显裂开一条大缝,一刀下去怕是得断开两半。
砧板上的菜刀自是不用说,不知道多久没磨过,钝得只能用来拍蒜。
接着他随手拿起旁边一瓶调味用的胡椒粉,一闻便知,里面是“加了料”,粉末结成恶心的一坨,看着就倒胃口。
最后检查闻香楼给他配的一口大炒锅,生锈不说,底薄得仿佛一敲就碎;要是用这么一烂锅,万一煮着煮着烧底穿了,不被烫伤就谢天谢地。
秀雅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泽瑜淡金色的眸子扫了一眼台下,心中嘲讽道:
“以为使上这些下三滥手段,就能拦得住我?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感谢:
读者“SSEoEV”;灌溉营养液 +25
读者“阿榭”;灌溉营养液 +1
读者“红枫叶”;灌溉营养液 +1
认真问:大家觉得哪个文名比较好QAQ喜欢这个风格的封面不?
第16章 第十六章
其他东西可以不要,灶台是必须修的,泽瑜低头沉思半刻,从带来的箩筐里翻出几块鳞片,和几颗鹅卵石,动手填补灶台。
看见台上泽瑜的举动,店小二带头发出一阵哄笑,惹得堂下食客也忍不住掩嘴低笑。
老板和蔡大厨对看一眼,盖不住嘴角洋洋得意:他们羞辱谢泽玉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无用之物——只能用来塞灶台缝隙,暗指的就是谢泽玉。
泽瑜耳朵很灵,自然也听见了台下的窃窃私语,手一捏,差点把一块巴蛇的鳞片折断。
这些鳞片是泽瑜特意收集来,虽不能食用,但坚硬耐火,用在这里刚好。
拣出受潮禾草,点不着没关系,泽瑜微微一笑:
蔡大厨万万想不到,反倒替他省事了,禾草自有别的用途。
泽玉郑而重之系上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这是原主——谢泽玉最珍视的东西,是对方的信念所在。
接着,泽瑜便做出一个满座皆惊的举措:
他胳膊一甩,把一根数尺长、手臂粗的麻绳悬在横梁上,绳尾垂在灶台两侧。
老板腰板挺了起来,双眼狠狠瞪着台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人想做什么?觉得铁定会输,宁可当众吊死?拖着酒楼的名声陪葬?
好几个店小二准备冲上台,然而下一刻,众人的疑惑便得到解答:
泽瑜一气捧起一口足有几丈宽的大锅,用麻绳在两锅柄打了俩死结,稳稳当当吊在灶台上。
这口锅看起来足有十来斤重,没人料到,谢泽玉这小身板竟爆发出这么大力气。
若是锅中再倒入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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