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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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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得而难守(14)
深山老林里,狐族的长老们审视着青瑶,狐族的小辈们躲在四周看热闹,不明所以的窃窃私语,和青瑶同辈的则多是在讥笑嘲讽——这个当年天赋异禀,最有仙缘的狐妖,如今连小妖都不如!
青瑶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她老舅上前,眉目间似有不忍:“千年前你救下那个孽障,害了自己,害了很多人,如今还要害了天下吗?你若执迷不悔,没人保的了你!”
青瑶仰起头,环顾四周或熟悉,或不熟悉的脸,她生来高傲,笑道:“我早知道有今天,他一天不死,你们就一天不会放心,可是我不信他会乱了这天下,所以,没门!”
“你!”几位长老气的不行,哆嗦着指着她道:“放肆!”
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她冷哼道:“不如让地府审我,你们费劲把我带回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的事。”
族长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那是为了不把脸丢在外面,”然后一甩袖子面向众人道:“带下去,七天之后她要是还不开口,就在此地按照族规灭了她的金丹,逐出我族!”
青瑶翻了个白眼,任由他们把她带了下去,她忽然没来由的想到了沈长云,那天上官檀和安山海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原来为情痴傻的不止她一个啊。
远在城市的沈长云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正在晾衣服的安山海闻声问道:“感冒了?”
沈长云捏了一下鼻子说:“好像是。”
听闻此言,他放下了手中的衣架子,拿了两片感冒药递给他道:“晚上都捂的那么严实,不能够啊……”
他给沈长云倒了一杯水,沈长云吃了药,顺带白了安山海一眼:“话多。”然后转身就走。
安山海拉住他,一脸坏笑的说:“我怎么话多了,晚上你比我话……唔。”
沈长云一把捂住他的嘴,神情很气愤,可是耳朵尖却是不争气的红了。安山海拿开他的手,利用高他两厘米的身高优势,亲在了沈长云的额头上:“乖乖,别这样,耳朵这么红,不是勾我吗?”
沈长云更生气了,虽然打不过,可他知道安山海不舍得打他,于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然后心满意足的说:“再皮?我生气了啊。”
安山海立马把手举起来,作投降状,他垂着头,黑而大的眼睛却是欢喜的盯住了沈长云,笑着说:“我错了,不敢了。”
沈长云被他一系列的小动作搞的哭笑不得,安山海就是这样的存在,他能让沈长云哭,也能让他笑……只有他能。
于是他一指阳台道:“安山海,晾衣服。”
安山海乖乖去了,转身之前又亲了沈长云一下,他爱现在,有房、有钱、有沈长云、有幸福!
他们虽然幸福了,可尪槐没有!
上官檀罕见的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前世的沈长云。
沈长云端坐在堂上,披散着长发,浑身上下仿佛笼罩着白光,恍若天人,他们说了一些话,之后上官檀就挥剑斩下他的头。
他坐在尸体旁,望着沈长云溅满鲜血的脸,拎起他的头,面无表情的去把尸体扎了个稀巴烂……
梦醒了,上官檀从床上坐起来,拿起余殃,把它死死抱在怀里,眉心微蹙,一直盯着前方的虚无,他的眼眶红了一会儿,就又跟没事儿人似的薅白头发去了。
长兄如父,父债子偿。
当年安山海死后,安排人把沈长云送走了,就是希望他能平安一生,但是他偏偏又回来了,当时正逢先皇去世,新帝登基,年轻的皇帝很有野心,不愿意同上官檀合作,于是沈长云就成了皇帝的“同盟”,因为他们拥有同一个敌人。
开始时,上官檀根本没把沈长云放在眼里——瘸子而已,如何兴风作浪?但是不得不说,沈长云确实聪明盖世,一些所谓的忠臣、贤臣、良臣投靠了他,朝中势力逐渐分派,大国师的地位有所动摇。
上官檀动过沈长云,几次弹劾,可是皇帝虽然不敢和他翻脸,但是一直在打马虎眼,如此过了几年,少年皇帝长大了,羽翼逐渐丰满变得不再受控制,上官檀是恨死了沈长云,特别是当他知道他是安山海义弟时,恨不得生啖其肉!
与此同时,一场大局逐渐在他心中谋划。
他趁着皇帝出巡,不顾禁卫阻挠,国家王法,强行带兵闯入沈宅,剑指沈长云。
他说:“长云兄好大的胆子,竟然预谋谋反!”
“魏大人说在下谋反,可有证据?”
上官檀把一张帛书扔在他脚下:“原来你是安山海那个卖国贼的义弟,无怪乎此。”
沈长云捡起帛书,上面当然都是“他”的叛乱计划,他放下帛书,对上官檀说:“魏大人,在下从未写过如此书信,还望大人明察。”
上官檀冷笑道:“哼,证据在此,还用察什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沈长云沉默片刻,也笑了,他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亡国之奴,奸佞之犬,你赢不了,因为你想要的,永远也回不来了。”
铁剑染血,铁心不染血。
回府的路上,上官檀很开心,原来沈长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好在他先动了手……
皇帝出巡回来,发现沈长云的头已经在城门口挂了三天了,他召见了上官檀,而上官檀从容解释了一切。
没了沈长云的皇帝,实力大不如前,此后朝政大权又回到他手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他恨安山海,连带着恨和他有关的一切,一直以来,他的所做的事都是为了让安山海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死了一世是远远不够的,他与他的仇恨,不共戴天。
话说周瑁再次逃到人间后,没有找到喜欢的宿主,于是白天他就蛰伏了,晚上才出来。
这天,他正在深夜的街上徘徊,因为出来的急,所以红线都没有带出来,只能无望的巡街。
不知不觉间,他逛到了一个小巷子口,巷子里传出很大的口水声,还有不时的呕吐声,好奇心驱使他趴了墙角,眼前的一幕简直触目惊心。
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旁边是一具稀烂的尸体,男人好像很痛苦,仿佛被控制着吃着尸体,但是精神还算清醒,一遍一遍的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
周瑁一眼就看出来,男人没有灵魂,只是一副躯壳,周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但凡活物都有灵魂,灵魂一旦失去,躯体就会腐烂,可是眼前人的肉体是活的!
他正认真的偷窥,巷子里的男人突然抬头看向周瑁,虽然满脸血污,可是眼神确实十分清澈,宛如赤子,他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了,站起来,用衣服擦了擦脸,露出了米青壮的腰身,然后像什么也干一样走出了巷子,与周瑁擦肩而过。
周瑁下意识运用法力控制住了男子,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周瑁眼神有些凶,看着他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奈何根本挣扎不开,于是乎他放弃了,对周瑁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要问的事情实在太多,一时难以尽述,周瑁只好挑最重点的问:“你的灵魂呢?”
“我的灵魂?”男人重复了一遍,然后茫然道:“被拿走了……”
“被谁拿走了?”
“他说他叫郑……擎。”
这回轮到周瑁傻眼了,不过好在心理承受能力较强,他柔柔弱弱的看向男子道:“郑擎啊,我认识的。”
男子似乎很着急:“真的吗?你能带我去见他吗?我想把灵魂拿回来,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他骗了我!”
接下来问他什么,他都说不清了,周瑁只好把他送回家,他家里很简陋,墙上挂着许多和贫困区孩子的合影,看来善事没少做。
男子自己去洗了澡,三番五次的询问周瑁是否真的可以带他找郑擎,周瑁为了找一个容身之所,于是不耐烦的答道:“能能能,墨迹死了哼。”
最后周瑁躺在床上,男子睡在地上,周瑁打量了男子一遍,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个帅傻子。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郑擎要提取如此大功德的灵魂?他要干什么?他仅仅是一个鬼差吗?
他又困又烦的睡着了,一个没有灵魂还能活动的肉体,简直是亘古奇闻。
月光照进窗户,安山海一眨不眨的看着沈长云的睡颜,三千年的孤独寂寞实在太痛苦,以至于他时常感觉现在幸福的不现实。
安山海想起了上官檀,今生他能找到沈长云,并控制他来接近自己,想必前世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了,恐怕当年他费尽心力,也没有保住沈长云。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痛,搂紧了怀中的人,伸手拂乱了沈长云柔软的短发,恍惚间又想起了混沌,他说安山海身体里的能量,比他更强大,如果余殃的载体真的是自己,那么上官檀一定知道。
所以为什么抓沈长云呢?
作者有话要说:
点收藏,不迷路。
第15章 得而难守(15)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身边的人都逃不过啊。
上官檀百无聊赖的对郑擎说:“安山海找到了吗?”
“没有。”郑擎回答。
他最近真的心累,于是叹了口气道:“那快点啊,别误了大事。”
他实在不想和郑擎这样的人多废话,于是冷下场子,希望郑擎能识趣点,自己离开,没想到他并没有走,于是上官檀皱眉瞪眼的说:“你还干啥啊?”
郑擎垂着头道:“大人,我想、我想见一下她。”
上官檀冷笑道:“一个被封印的灵魂,昏迷的,又不能说话。“
郑擎的腰又往下弯了弯:“我只想看看她,求您。”
上官檀舔了舔牙,伸出手,凝结了一颗蓝色的光球,那光球化成烟尘慢慢飘向了郑擎,最后竟是成了一个穿着交领荷叶边袄裙的女子模样。
老式衣裳没型没款的,全靠一张脸蛋儿显露姿色,女子虽然不是绝代倾城,倒也温婉雅致,姿色上佳。
郑擎看着女子沉睡的脸,伸手抚摸,却摸了个空,他的手放下来,攥成了拳头,目光不舍而贪婪。
他向上官檀鞠了一躬:“属下告退。”
上官檀把灵魂收了回来,又摆摆手,于是郑擎退下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周瑁和男子沟通了半天,才知道他叫单良,送外卖的,现在工作辞了……
单良蹲在地上,丧眉耷眼道:“你什么时候带我找郑擎啊?”
周瑁扁扁嘴:“不急,我得先找两个人。”
“什么人?我之前是送外卖的,或许我认识。”单良说。
周瑁眼珠一转,笑说:“两个帅哥,都一米八多,住在一起,搞基的。”
“搞基?”单良登时露出便秘的表情,他是个钢铁直男,虽然不歧视同性恋,但也不接受。
看着他的样子,周瑁翻了个白眼:“行了,你就说你见没见过?”
单良抬头想了想,终于灵光乍现似的笑道:“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两个人!”
周瑁大喜:“真的?!”
“嗯,”单良说:“我送外卖的时候见过,当时其中一个人接的外卖,但是他身后还有一个,比他高,关门的一瞬间,我亲眼看到他俩亲上了。”
哦豁!
周瑁简直喜形于色,喜不自胜了,他翘起兰花指,指了一指单良:“还是你们男人运气好。”
单良也跟着他笑,不过一会儿就感觉不对劲了——“你们”男人?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游魂大……哥?你也是巫师吗?”
“巫师?”周瑁一脸不耐烦的说:“我是鬼差!”
“鬼差?鬼差也认识巫师吗?”
周瑁彻底被他搞蒙圈了:“停停停,打住,你说谁是巫师啊?”
单良也懵了:“郑擎啊,你不是认识吗?”
信息量太大,周瑁表示接收不过来,不过他还是拎得清的,没有把郑擎马甲扒下来。
“哦,郑擎啊,是呀,他就是巫师啊,我们以前经常见面的呢。”
单良虽然有些隔应这位娘炮鬼差,但是急于找回灵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急道:那你快带我去找他!”
此时周瑁已经飘到大门边,他的眼神妩媚而危险:“你先带我找到我要找的人。”
周瑁本想附身到单良身上,但是人家的身体似乎十分排斥他,无奈之下,周瑁只好委身于楼下的一只夜猫。
单良的确带他到了安山海所在的小区,但是他忘记门牌号了,周瑁气的一爪子挠在他脸上,立现三道血痕:“蠢货!”
这下单良脾气再好野忍不了了:“你怎么随便打人?”
眼看野猫一爪又要下来,一只雀飞了过来:“周瑁?”
野猫撂下爪子道:“大坚?”
五天了,周瑁终于找到了安山海和沈长云,一见面,他就从猫身里钻出来,哭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老大啊!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为了防止周瑁哭死过去,沈长云和安山海合力安抚住了他,然后对着周瑁身后的一脸嫌弃的单良说:“这位是?”
听到安山海问自己,单良收回对周瑁嫌弃的目光,笑的坦荡荡:“我叫单良,是……人。”
沈长云对他的自我介绍感到奇怪,于是看向安山海,安山海眼神安抚了他,又对周瑁说:“所以,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周瑁吸了吸鼻子,摇头说:“我只想像大坚一样为你尽忠。”
安山海心下了然,周瑁怕是回不了地府了,于是他又问:“你有青瑶的消息吗?”
他摇了摇头:“只知道她被狐族带走了,旁的没了。”
被晾了好一会儿的单良挠头对周瑁说:“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郑擎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去了,然后他们又都把目光转向周瑁,安山海问他:“郑擎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周瑁回答,单良就抢先道:“郑擎是个骗子,坏人,他骗走了我的灵魂。”
沈长云眉头紧锁,盯着单良,大坚和安山海则是不太相信的模样,而周瑁——如果他的脸有颜色的话,一定是土色。
安山海挑眉,智慧的抬头纹出现,他对单良说:“你口口声声说郑擎骗走你的灵魂,可有证据?”
单良急得额头直冒汗,话也说不利索了:“他就是,有一天我碰见他,他带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人,有的人我认识,都是做慈善义工的,他给我们倒了水,又给我们看了一个将死孩子的视频,我们答应了他给他帮助,然后我们喝了水,醒来,所有人都死了!”
刚才还略有些嬉皮笑脸的安山海,此时严肃了起来,他对单良说:“你们的灵魂都被郑擎窃取了,你们答应帮他忙,就是间接答应将灵魂奉献给他,不过……”他眼神一顿,手抬起来摸了摸下巴:“为什么你没有灵魂,还有意识?”
单良直接给他跪下来,他扯住安山海的裤腿道:“我求您了,您肯定有办法,您不也是鬼差吗?我隔一段时间就想吃人,我拼命控制自己,可是做不到啊!您救救我吧!”七尺男儿竟当众号啕大哭。
安山海被搞的手足无措,还是沈长云上前把人扶了起来,安山海叹了一口气,对他说:“你的灵魂已经没了,无论如何也拿不回来,不过我可以帮你抑制吃人的欲望。”
单良表情极其痛苦的落下不少热泪,他呜咽道:“谢谢,谢谢。”
晚上都时候,大坚和周瑁跟着单良回他家拿郑擎当时的联系电话了,家里只有沈长云和安山海两个人。
沈长云左脚搭在茶几上,右脚搭在左腿膝盖上,在想事情。
安山海双手交叉的弓坐着,突然一把揽过沈长云,他说:“你别多想。”
沈长云从他怀抱里出来,摇了摇头:“你还没告诉我,郑擎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善人来提取灵魂?”
安山海舔了舔牙,忽然心情很烦闷,他侧过身与沈长云对视:“那些人身上都有大功德,灵魂炼成丹很滋补的。”
沈长云皱着眉头,一脸震惊的站起来说:“就为了这个?为了滋补?”
安山海抬头看他,沈长云的眼睛因为愤怒变得通红,他站起来,抚平沈长云蹙着的眉:“你放心,我一定会抓住他,带回地府的!”
沈长云胸口堵的很,却也无话可说。
单良他们回来后,安山海对比了电话号,发现并不是郑擎的任何一个号……
傍晚时分,周瑁悄悄溜走,去见了郑擎。
周瑁笑得一脸谄媚,郑擎无动于衷,依旧是冰块脸,周瑁说:“大人,恐怕安山海他们已经知道一些事了。”
郑擎斜眼:“什么事?”
他眼珠一转,笑说:“炼魂的事啊。”
“你说什么?”郑擎军刀在手,剑锋直指周瑁。
周瑁登时吓得跪在地上,也不卖关子了,一股脑的说出一大堆,边说边摆手:“有一个叫单良的,被提取魂魄也没有死,他四处找你,就找到安山海那里去了!不关我的事!”
郑擎收回军刀,如看蝼蚁一般看着周瑁:“好,把他们的地址给我,许久不见,是该叙叙旧了!”
我倒要看看,动了情的你,还是从前的你吗?
为了防止周瑁暴露,郑擎隔了三天才敲响长山夫夫家的门。
开门的是沈长云,安山海下楼买午餐去了,其他人也都不在。
他在看见郑擎的一瞬间,立刻关上了门,但是郑擎比他更快,一把拉开大门,直接将沈长云怼在了沙发上。
不过下一秒,他就放下了沈长云,满面笑容的说:“还记得我吧?”
沈长云手抵住沙发靠背,充满恨意的看着他,咬牙切齿道:“当然记得,你这个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他问。
“当时你骗我,骗我说安山海是余殃载体,叫我去送死,还差点害死了他!”
郑擎低下头,笑出了声:“哈哈哈,不好意思,没忍住,”然后他又抬起了头,一脸不屑道:“他确实是余殃载体,我本以为他能造反成功,让地府元气大伤,没想到他这么没用……”说完,就传来了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不够了,乖乖码字
第16章 得而难守(16)
沈长云想要起身,却被郑擎按住了肩膀,他自己起身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安山海,看见郑擎时他愣了一下,然后果断进屋寻找沈长云。
沈长云当然就在沙发上坐着,只不过衣衫不整,表情委屈。
安山海抬手扶住额头,郑擎刚刚开口说:“你看这……”他就反身一拳打在他脸上。
郑擎踉跄几步,擦干嘴角血迹,笑得很猖狂:“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动情了,你的气数就到了!”
安山海抓住他的衣领,郑擎的后背重重的撞在了墙上,他疼得呛了一声,不过面上依旧是那副狠辣的笑容。
安山海面色不解、痛心疾首的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郑擎也不正眼看他,只是将他推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做我要做的!”
看着判若两人的郑擎,安山海叹了口气:“老弟,哥只能抓住你了,留着你,必定遗害无穷。”说完从腰间抽出短棍。
“慢!”郑擎忍着背上的伤痛,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他咣当两下,有声响:“别抓我了,拿去。”说完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安山海。
这时沈长云也从沙发上起来,看着他们,安山海打开盒子,里面是两粒青绿色的药丸,安山海神色一转,看向郑擎,问道:“这难道是?”
“不错,这就是我炼的丹药。”
安山海狐疑的看看丹药,又看看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炼丹了?”
郑擎摆摆手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要说的是,两粒丹药吃下去,可以解你心上人的封印。”
封印?!
沈长云看向安山海,安山海摸摸下巴,没有回身,只是伸手把药丸递给沈长云,他接着问郑擎:“为什么帮我?”
郑擎收敛笑容,整理着装,又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安山海道:“封口费,丹药的事不要和地府说。”
说完表情痛苦的直起腰板,离开了长山夫夫的家。
安山海回头,入眼即是沈长云冷冰冰的脸。
“所以,”沈长云开口:“我身上有诅咒吗?”
安山海苦涩的笑了一下,走过去撩开他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腰身,他伸手撸了一圈,一条黑线醒目的盘在沈长云的腰间。
沈长云低头看着黑线,慢慢攥紧了拳头,安山海张开怀抱,见面前的人像木头一样纹丝不动,他只好缓缓将手臂搭在他的后背,然后慢慢缩紧。
怀中人哆嗦着,安山海感觉到肩上的一片冰凉,他想看看沈长云,所以推了他一下,可是沈长云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
肩膀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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