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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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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人哆嗦着,安山海感觉到肩上的一片冰凉,他想看看沈长云,所以推了他一下,可是沈长云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

  肩膀越来越冷,胸口越来越痛,他们只有抱紧对方,才能在无情的命运里得到一丝温暖。

  安山海将丹药递给沈长云,但是他并不肯吃,于是他嬉皮笑脸的问道:“怎么不吃,要老公喂你吗?”

  “不用……”沈长云边说边接过了丹药,安山海弯下腰去倒水,没想到沈长云瞬间把丹药扔在地上,可是他的脚没能踩在药上,而是踩在了安山海的手上!

  脚下的手护住了两粒药,沈长云说:“你把手拿开。”

  安山海抬头看着这张记忆中越来越冷漠的脸,冷笑道:“你还要闹多久?”

  他的表情太可怕,原本英俊的脸庞突然变得诡异起来,沈长云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趁此机会,安山海把手抽出来,一把将药塞进了他的嘴里,强迫沈长云把他咽了下去。

  沈长云倒在沙发上,疯狂的咳嗽着,他甚至跑去卫生间,企图把丹药吐出来。但是没有用,安山海朝着洗手间说:“魂丹入体即化,吐不出来。”

  沈长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双目通红、嘴角流涎。他狠狠地锤了几下洗手池,安山海闻声而来,看着他通红的、哆嗦着的左手怒吼:“你干什么!”说完扯过他的手腕,生气,还不能用力。

  沈长云没心情吵架,于是只问了一句话:“这种事,你何必又瞒我。”

  安山海正低头揉着沈长云的手,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是没停,他不敢在生气,于是变脸笑着回答道:“我这不是怕你多想吗。”

  安山海的头发黑而密,因为疏于打理,还蹦出来几根呆毛,沈长云看着这些呆毛,忍不住上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安山海尽量避免和他发脾气,时日一长,他也是惯会讨沈长云欢心,沈长云摸他头发,他就大狗似的拱一拱。

  沈长云向来对狗没脾气,只要能哄住老婆,做狗?做猪又如何?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等沈长云摸够了,安山海也把他的手揉的不疼了,于是刚才的大狗抬起头,可怜巴巴的对他说:“我刚才不应该凶你,我错了,我不想睡沙发……”

  沈长云习以为常的深吸了一口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太冲动了,我只是……讨厌郑擎罢了。”

  安山海问道:“为什么讨厌他?”
  “因为……”沈长云不想回答,只好岔开话题:“那你给我解释清楚诅咒的事。”

  安山海扯着他的手,来到客厅,从卧室取出一小盒朱砂,他让沈长云不要动,自己洋洋洒洒的很快画好阵型。

  沈长云一脸茫然的看着安山海的举动,想出言询问,安山海“嘘”了一声,只见他闭上眼睛,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剌开了右手手心,鲜血缓缓滴下。

  沈长云刚要骂他,却发现开不了口,也动不了,安山海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念叨什么咒语,沈长云听不清,只感觉腰麻麻的,还有点疼,不过须臾,腰间黑线出现又消失,然后彻底不见了,肌肤莹白如初。

  咒语终于念完了,安山海呲牙咧嘴的跌做在地上,沈长云立马冲进卧室,拿出医药箱,蹲下来想要给他包扎,却被安山海制止了,沈长云眉目一凛:“你作死?”

  安山海双手撑着地,头往后仰,有气无力的说:“长云,你又忘了,我不要包扎的。”

  沈长云刚才还蹙的很紧的眉毛,这时默默的展开了,他也坐在地板上,大梦初醒般,木然道:“对啊,我又忘了。”

  也许是太紧张的缘故。

  安山海歪头看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们坐在一起,你却在看墙!

  他一把将沈长云捞起来,来了一个公主抱杀,把人抱进了卧室,尽管沈长云挣扎着要下来,也没屁用,安山海低头就是一个mua:“地上凉,我们温存温存。”

  这天夜里,青瑶靠着牢房的墙壁坐着,身上脏兮兮的,好不狼狈,哪有一点美狐妖的样子。

  明天就是第七天,她将被褫夺内丹,打回原形,她向来孤傲,目中无人,看不惯她的人多着去了,估计还没出狐族,就没命了吧……

  她不愿再想,闭上了眼睛,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青瑶猛然抬起头,眼前是幼年的上官檀,穿着粗布衣服,甜笑着喊她:“姐姐。”

  幻想太真,心太渴望,她差点就信了,不过三千年了,怎么可能……

  望着小孩儿,青瑶拂掉肩上的手,忍着心头悸动,木然道:“你是谁?”

  小孩子依旧甜笑着:“我是小檀啊,姐姐。”

  青瑶突然宠溺的伸手在他的下巴摸了几下,然后收回手,依然贪恋的望着男孩可爱的小脸,只是一字一顿的说:“你、不、是。”

  男孩儿不再笑了,转瞬间已经变成了三十岁上官檀的模样:“姐姐好聪明。”

  青瑶支撑着站了起来,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上官檀回答。

  青瑶看着他,这明明是上官檀,却已经不是小檀了,眉目间天真褪去……或许他从前就是装的……

  她板着脸问他:“所有人都说你是恶党,我不信,今天我且问你,你是,或不是?”

  上官檀疑惑的望着她,忽然绽放了一个很真诚的微笑,他语气欢快的说:“我刚才还夸你聪明的,别人都知道我是恶党,怎么就你……”说完笑了起来。

  青瑶怒目圆睁,走上前去,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我都是怎么教你的?”

  笑声戛然而止,上官檀抓住青瑶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胸前,他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姐姐,你教我'积善之余;必有余庆;积恶之余;必有余殃',我没忘啊,我不要余庆,我要的是余殃,我现在拿到了,我很开心!”

  青瑶挣开手腕,后退几步,指着他怒骂道:“你不是小檀,从前的小檀已经死了,你滚!你给我滚!”

  上官檀咬牙切齿的抹了一把脸,然后挤出笑容:“是,我不是小檀,可是你是我姐姐,我不救你,明天你被剥皮抽筋吗?”

  “我宁死,也不要你救!”青瑶说完就朝着门外喊:“来人啊!”

  “别喊了!”上官檀一把捂住她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但凡牢里的,都死了,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想开个几十万字





第17章 得而难守(17)
       尪槐的天还是紫红色的,像他五六岁时,满宫的鲜血,姐姐的血。

  青瑶被上官檀放在床上,她的四肢不能动弹,上官檀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脸,眼神迷离道:“不像,不像。”

  他站起来,纡尊降贵似的俯视着她,然后又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姐姐,若是你愿意一直在尪槐陪我,我就解开你的咒。”

  青瑶眼神憎恶,骂道:“呸!滚!”
  上官檀别过头,一只手攥成拳头,连连捶腿,来缓解愤怒,他津津鼻子,又笑着说:“姐姐,我爱你,我要你一直陪着我。”

  他大手一挥,青瑶身上的咒随之而解,她“腾”的坐起来,左右开弓,扇了上官檀两个嘴巴子,她从床上下来,化成一道光,一直在逃,可是眼前永远是无边的紫红色,无路可逃。

  忽然,眼前一黑,她被上官檀抓紧手心,上官檀手一甩,青瑶化成人形跌坐在地上,她还是在床前。

  “你就这么不愿意?”上官檀眯着眼问她。

  “我不愿。”青瑶防备的看着他。
  上官檀垂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又问道:“你和我说过,你最爱我。”

  睫毛颤了几下,青瑶黯淡了眼神,她说:“我最疼爱的是小檀,他死了。”

  她本来只是转过身去,不愿看上官檀,没想到上官檀却突然跪倒,抱着她的腿,带着哭腔求道:“别走。”

  青瑶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腿,上官檀抱的更紧了,一遍哭一边喊:“不要!不要走!我以后再也不闹了!姐姐!”

  最后两个字让青瑶心神一震,她红了眼眶,终究说了一句:“我不走。”

  上官檀松开了腿,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的眼神茫然,带着不信任,看着他的这个样子,青瑶慢慢蹲了下来,捂着嘴,泪流满面。

  你可知,我为你,曾与天下苍生为敌。

  话说狐族丢了人,以为是地府不甘心,将青瑶劫走,闹闹吵吵不肯罢休。

  深夜,沈长云被敲门声震醒,安山海还在呼呼睡大觉,他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问:“是谁?”

  门外穿来大坚的声音:“是我,沈先生快开门,出事了。”

  沈长云开了门,被门口的景象吓了一跳,大坚附在一条大野狗身上,旁边是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单良。

  一人一狗合力把他拖进屋子,沈长云进屋叫醒了安山海,安山海迷迷糊糊的跟他到了客厅,看着一片狼藉,瞬间清醒了,进卫生间往脸上糊了一把水,水灵灵的出去,指着单良问大坚:“这怎么回事,啊?周瑁呢?”

  大坚从狗身出来,面色沉重的回答:“没看见周瑁,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倒在一具狗尸面前,嘴里身上都是血。”

  安山海点了点头,上前检查单良的身体,除了手上有一道抓痕,身上没有其他明显外伤。

  安山海摊着沾上血的双手,不忘调戏一下沈长云,他偏头问他:“看出来了吗?”

  沈长云看着他手上的血,移开目光,漠然道:“单良应该是没控制住吃人的欲望,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吃了一只狗,对吧?”

  安山海一拍巴掌,歪头看着大坚说:“是这意思。”

  沈长云看着他拍巴掌溅到衣服上的血渍,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大坚皱着眉,脸如苦瓜:“那怎么办,也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吃下去啊,这跟怪物有什么区别?”

  安山海伸手一指:“打住,没有区别,他现在就是怪物。”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大坚试探道:“所以?”

  沈长云一眨不眨的盯着安山海的侧脸,安山海舔了舔嘴唇:“所以,留不得。”

  此话一出,大坚喊了一声:“老大!”

  沈长云抓住了他的手臂。

  安山海冲着沈长云笑了一下,然后想把他的手撸掉,但是他的手攥的死死的,安山海不想伤了他,只好解释说:“如你们所见,单良已经死了,他之所以还有意识,无非是因为对人间尚有执念,执念消散,意识也消散,如果他不死,其他无辜的人就会死,单良是个善良的人,这样必死更痛苦。”

  沈长云慢慢松开了手,大坚也低下了头……但是马上又抬了起来:“老大,你刚才说,他是有执念才留恋人间的对吧。”

  安山海应了一声。

  大坚的眼神忽而明亮了起来,他说:“那我帮他了结执念,他是不是就能安心离开了?”

  安山海眉毛一挑,摸着下巴笑了:“是这意思。”

  沈长云也笑了,他们看着地上的单良,沈长云去厨房接了一杯水,安山海喝了一口,然后喷了单良一脸,直接给喷醒了,醒来后看着浑身的血迹,他也明了了,单良对安山海和沈长云说:“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大坚说,麻烦了。”

  安山海扯着沈长云进了屋:“没问题!”

  单良仰头看着大坚,他站了起来,伸手去拍大坚的肩膀,却拍了个空,他笑了一下:“没想到,临了临了,连朋友都碰不了。”

  大坚疑惑的问:“什么临了?”

  单良回答道:“我决定了,我不想这么活着,我要去死!”

  他扁了扁嘴:“那你打算怎么死?”

  “我打算火化。”他说:“反正我也没有痛觉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别别别,”大坚连连摆手:“老大说了,你这种情况是有未了的心愿,你有什么心愿说出来,我帮你完成!”

  单良emmm了一会儿,抬头望天花板,一副很纯真的样子:“未了的心愿吗?”末了他伸手一指道:“还真有。”

  大坚欣喜万分,激动的说:“真的吗?快说!”

  单良眉眼带笑的看着眼前的游魂,在他热切的目光下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单良生前有一个一直在资助的学生,现在死了,怕是资助不了了。

        他想去银行,把存款都取出来,寄给那个学生,但是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疯魔,一看见人就想吃,所以他希望大家能附他的身,帮他办这件事。

  絮絮叨叨一会儿,他们俩就回单良家里了。

  沈长云沉默着,安山海百无聊赖的坐在他身边,手放在腿上打着摆子。
  他一个鹞子翻身,把沈长云压在身下,笑道:“怎么了?又不开心。”

  沈长云一脸不耐烦的把人蹬开,安山海当时就不乐意了:“不是,我又怎么了?”

  他颇有些不爽的看着沈长云,漂亮的脸蛋刚把他的怒火浇熄,沈长云就抬起头回瞪安山海,安山海苦大仇深的还没叹出口气,沈长云便搂住他的脖子,在嘴唇上一顿啃咬。

  安山海吃了一惊,嘴上说着:“宝贝儿,别这样。”,手却慢慢环上沈长云的腰,唇齿相依间,安山海裤子都脱了,沈长云却突然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只是喘气。

  王八钻火炕………连憋气带窝火。

  纵然每天都活在早晴晚阴的日子里,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安山海坐起来,伸手一扯沈长云的袖子:“你今天什么毛病?”

  沈长云背对着他,极冷的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了怪物,你会不会也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我当然……”不会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盯着沈长云的背影,感觉到不对味儿了:“你什么意思?”

  沈长云狠狠的咬了一口腮帮子,直到尝见血腥味,他回过头说:“字面意思。”

  安山海被他这种话说一半气的脑袋发昏,站起来摸着脑瓜顶,直转么么,最后他停住,瞪大眼睛,板着脸,一指沈长云道:“你敢!”

  沈长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安山海抹了一把脸,咬牙切齿的说:“哦对,我忘了,你有什么不敢的,说,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长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他右手紧紧抓住裤腿,然后红着眼眶,颤声说:“到那时,你就杀了我吧。”

  安山海直接冲出卧室,关门前警告沈长云:“你不许出来,等我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抽完了半盒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总算平静下来了,他打开窗户通风,然后打开了卧室的门。

  沈长云蓦然抬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未动,安山海点了点头,走到他跟前,蹲了下来:“我不好,我不对,我错了。”

  沈长云开口,声音嘶哑道:“你从没错过,是我错了。”他看着安山海,落下一滴泪:“如果我真的成了怪物,你一定要杀了我。”

  安山海抬手拭掉他的眼泪,笑道:“有我在,没意外,郑擎那小子,不可能有机会抽走你的灵魂。”

  沈长云摇了摇头,终于说:“我是凡人,和你们比,我实在微不足道。”
  “谁说的?”安山海双手捧住他的脸,神情温柔,语气庄重:“你是我的天下无双,是我的命。”

  一吻落下,极尽缠绵,安山海此时只愿今宵夜长,溺死温柔不自知。

作者有话要说:
珍惜暴雨前的糖吧,
想要收藏emmmm,
要不评论区小可爱冒个泡也行,哭唧唧,
看不见你们我好慌啊





第18章 得而难守(18)
        星城大酒店。

  郑擎看着手中的照片,冷漠的面庞没有一丝感情:“是有这么个人。”

  周瑁凑到他跟前,谄媚的说:“就是他,没了灵魂还能活着。”

  照片燃烧着落在地上,很快就化成了灰烬,周瑁微张着嘴,瞪着眼睛,只听见郑擎无不惋惜道:“可惜他是个男身。”

  “没事多运作运作,别让安山海和他的小相好过的太轻松,你不用再隐藏了。”郑擎对周瑁如是说。

  也许是天定的缘分,大坚上了单良的身,帮他去银行把钱打到学生家的账户上了。

  回去的路上,大坚很开心,他想着,单良这回就不用自焚了。

  老式楼道里很静,郑擎默不作声的抽了一支烟,烟灰不小心落在他的新鞋上,郑擎皱了皱眉,从怀里掏出手帕,弯下腰,将烟灰拭去。

  楼下传来了大门打开的声音,有人哼着小曲上楼,他将烟蒂丢在地上,用脚碾灭,曲声越来越大,终于,哼曲人上来了,看见郑擎的一瞬间,他转身就走,郑擎在身后叫住他:“单良。”

  “单良”默默转过头,叫了声:“郑大人。”

  郑擎一愣,问道:“你是谁。”

  “单良”挠挠头,回答说:“我是大坚。”

  “你能上他的身?”

  “是啊,我去帮他完成未了的心愿,这样他就能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看着“单良”傻乐的样子,郑擎轻轻的扯动了嘴角——好极了……

  大坚的直觉告诉他,郑擎对单良不怀好意,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于是他试探着问道:“那郑大人,我能走了吗?”

  郑擎一努嘴,侧过身,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可以。”

  大坚控制着单良的身体,低着头,不得不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他从郑擎身边经过,旁边就是家门,打开门的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

  郑擎的手臂上笼罩着一团黑气,生生将大坚从单良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惊恐的大坚和昏迷的单良被郑擎控制在半空中。

       大坚话都说不利索了:“大大大大人,您这是干什么?”

       郑擎看着他,问道:“大坚,你是个拎得清的人,我问你,你愿不愿意为我做事?”

        “什么意思啊?”大坚皱紧眉头,一脸的憋屈道:“我是我们老大手下的,您与他在地府共事这么久,求您通个人情吧。”

         郑擎拧歪着脑袋,看似苦恼的望着大坚,最后摇摇头。

         大坚看了一眼昏迷的单良,深吸一口气,然后他闭上眼睛,十分大义凛然的喊了一句:“对不起,老大,我走了!”
 
         愚蠢啊,真愚蠢。

         伴随着一声叹息,沉重的男低音,像是从地底传来:“鬼差大坚,私通恶党,叛出地府,就地正法!”

  大坚看着郑擎,从前纯良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只来得及喊出一声:“王八蛋!”就在黑气的包裹下,与单良一同灰飞烟灭了。

        蓝色光点扑簌簌的落下来,煞是好看。

  郑擎垂下双臂,看着消散的灵魂碎片,抬步下楼,喃喃自语道:“给脸不要脸。”

  他此行来是为了除掉单良这个后患,是真没想到能碰上大坚。

  今天安山海破天荒的带着沈长云出了门,因为他找到一片梅林。

  市郊区能有梅林,实属不易,都是因为一位富豪家的老太太,极爱梅花,就找人辟了一块地,专门用来种梅树,日子一长,就成了梅林,梅林对外开放,所有爱梅人士都可以一起共赏。

  隆冬天气,还飘着雪,最适合和心上人一起赏梅。

  安山海牵着沈长云的手,他只穿了一件大衣,却把沈长云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成了小粽子。

  到了梅林,他俩一下车,安山海就被寒风无情的刺骨了,看着他眼睫毛上的白霜,沈长云用力握住安山海通红的手,隔着口罩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安山海一吸鼻子道:“你冷啊?”

  沈长云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安山海笑的时候露出一口大白牙,随着说话不断往外冒白气:“来都来了,看完再走。”说完兴致勃勃的拽着沈长云进了园子。

  雪很厚,中间的路已经给掩上了,两侧的冬梅傲雪而立,正午时分,没几个人,安山海踏进梅园,真真切切的展露了笑颜。

  沈长云没看梅花,而是看着身边大傻子冻的通红的侧脸,最后把自己的口罩帽子摘下来,通通戴到了安山海的头上。

  安山海刚要拉着他深入梅林静赏,冷不丁遭到这破坏气氛的举动,倒也是暖心至极,最后他把帽子还给沈长云,带着口罩模糊的对他说:“看看,梅花开的多好,我们去看!”

  可能是园主人栽培的好,下了冬雪之后,远远望去,真是一片红白相间,颜色煞是好看。

  不过沈长云对赏梅是没什么兴趣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安山海非要带他来逛园子,所以内心戏十足,最后敲定,姑且算是两个人一起出来游玩了。

  两人漫步林间,脚下的白雪吱嘎作响,安山海不免触景生情,摘下口罩,啵的亲在沈长云嘴唇上,他轻笑一声,仰面躺倒在雪地上。

  沈长云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拉他,却被安山海用力扯倒在他身上,沈长云用手撑着地,急忙环顾四周,一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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