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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鹅凶又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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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朗,你陪我去下厕所。”白飞泉叫住正准备换衣服的柯朗。
白飞泉与柯朗还穿着刚刚走秀的圆领套头内衣和长款的秋裤,他闻言只楞了一下,就答应了。
更衣室里熙熙攘攘,几十个模特都挤在一起各换各的,有些关系好的已经在商量等下去哪里吃宵夜。
一个模特淡定地走到刚才白飞泉的更衣柜前,许是白飞泉上厕所有点急,柜子没锁。
见没人注意到他,男人打开了白飞泉的柜子。随手翻了几下,他确定那条黑色的内裤是白飞泉今天穿来的自己的内裤,心中一喜,一下子把它攥在手里。
“我去,还真是变态。”
因为隐身术的关系,柯朗与白飞泉就站在这个男人身后。
“你认识?”
柯朗笑:“当然,这是我们的前辈,也是海星的模特。听说是豪门私生子,平时性格也怪怪的,没什么朋友的样子。”
白飞泉抱着手臂:“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八卦?”
柯朗得意地一笑:“因为我可爱啊,公司里的小姐姐们都喜欢跟我聊天。”
“得了吧你。”
“好了不开玩笑,”柯朗正经起来,“你怎么发现的?”
“既然你都说是内衣大盗了,上次是在公司的更衣室被偷的,很有可能是公司的人。今天这种大场合,对他来说不是饕餮盛宴啊。他怎么都会想办法出现吧。果然,我从进来换衣服的时候,就觉得有人盯着我,这下让我逮着了。”
“那怎么搞?”柯朗想到了一种可能,脸看起来很扭曲,“他不会拿你的内裤……”
“放心!”白飞泉挑眉,又露出了那种小狐狸般的狡黠笑容,“他要是敢,我保证他再也石更不起来!哼,敢偷小爷的内裤!”
夜幕中,一个男人裹着黑色的羽绒服急匆匆地打开了一间房子的门走了进去。脱了鞋子,连灯都等不及打开,他迅速地钻进了房间里,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包。
霍丰年已经盯上白飞泉很久了。他虽然有着不能放在阳光下的爱好,却也是个挑剔的,不是谁的东西,他都来者不拒的。
最近,只有白飞泉让他蛰伏许久的欲/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无法控制,无法压抑,他必须得到!
霍丰年几乎是颤抖着,把手伸进了包里。上次偷到的那条内裤是干净的,虽然也能聊以慰藉,却不能满足他。这次……这次是……
他咽了口口水,快要把持不住了。
“嗯?”
本该是布料的地方,怎么是滑腻柔软的触感?
霍丰年疑惑着打开了灯。
“啊——”
手里那一团黑色的柔软的东西,哪里是什么内裤,而是一只足有他手掌大的黑色蜘蛛!
“啊啊啊!!!”霍丰年两眼一翻,居然给吓晕了,一股骚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温舍到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犹如一滩烂肉的霍丰年。他嫌恶地捂住了鼻子,看到霍丰年手里握着的黑色内裤。
“哼,废物!”
原本以为一直在暗处盯着白飞泉的霍丰年,会有一点用处,所以温舍才给他心里的阴暗,添了一把柴。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种下流的癖好。
温舍一挥手,一点黑色的光芒从霍丰年心口中飞出,落到他手中消失不见。
“白飞泉,贺赟,我们还会再见的。”
第31章 灵境遭毁
再过一个月就是除夕,贺赟的生日也要到了。最近贺赟那边烦心事也挺多的,贺家一直不□□分,贺赟虽然尽在掌握中,却也被搞得有些疲累。所以白飞泉想给他选一个特别一些的生日礼物,让他开心一些。
熊二电话打来的时候,白飞泉正在逛商场。熊二的一句话,让白飞泉原本还抱有的一丝希望又落了空。
白飞泉:“地府登记的贺赟就是缺了一魂?他们不找吗?”
熊二说:“鬼族事情太多,一个三魂七魄不全的鬼魂,并没有特别值得找的必要。若不是他身上累世的功德,也许他连做人都难。”
白飞泉沉默了。
熊二不比熊大会说稍微好听一点的话,他没有发现白飞泉突然的沉默,仍是把自己打听的结果继续说:
“黄泉路上奈何桥边彼岸花丛里,常常会有亡魂被那些执念、怨念生出的东西侵蚀,以至于遗失一些东西。托了些关系,也找过,没有。”
命魂不是完整的魂魄,若在地府还好,若在人间界,一旦离体,只能寄附在容器里面。若是地府找不到,那么很有可能是在人间界。
“多谢熊二哥,改天一定登门道谢。”
熊二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虽然那笑声跟哭也没什么太大差别。
白飞泉挂了电话,神情有些低落,连选礼物的兴致也不是很高了:贺赟的命魂如果遗落在人间界,那找起来就难了。
正想着,就觉得肩膀一痛,原来是撞到人了。白飞泉急忙给对方道歉,对方却一句话也不说,急匆匆地走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潮中。
白飞泉狐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人,忽然浑身一震:魂珠!那是自己魂珠的气息!
他急忙追了出去,却再也感应不到,也没有见到刚刚那个人。
怎么会这样?这样的情况,不太像是意外,反倒像……那人故意泄露一样。白飞泉心中的不安愈来愈重了。
…………………………
温苋已经在灵泉了泡了很久,可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灵台之中的剧痛依然没有减弱。
“咳咳。”
温苋抬起一只手,迅速地点了自己身上几处大穴,然后翻出几枚丹药吞了下去。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手。
原本犹如10岁小孩一样的嫩白小手,皮肤竟然出现了松弛和褶皱,不和谐的筋脉凸出在小手背上,像是一条条丑陋的虫。
“呵,原来如此。”
温苋终于意识到自己那个师弟真正的意图:他根本不是为了报复,从一开始就不是。
蓦地,温苋猛然想起了什么!
他急匆匆地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他强压着灵台深处的剧痛想要离开灵境。
“砰”地破空两声,两条黑色的锁链从入口石壁之中出现,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冷寒之气,向温苋袭来!
同时,原本正常的灵境入口,也骤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色法阵,寒光流转,裹着一阵腥风,生生将温苋的双脚钉在原地。
“缚灵阵!温舍你个混蛋!”
如此强大的缚灵阵布在入口,他竟然全然不知?!温舍的力量到底增强了多少?如果他这么强,那么上一次的交手,自己与他都负伤的情形,是真的吗?
温苋不敢轻敌,双手拟决,一道纯正的金光直入法阵中心!
轰然一声,山石崩落,空间出现一瞬间的扭曲,那道金光竟被法阵反弹回来!
温苋急忙躲避,却力不从心。
“啊——”
两条漆黑锁链从他当胸穿过,一瞬间,温苋被钉在远处,冷汗涔涔。
鲜红的血液顺着锁链从胸口涌出,却没有一滴落在地上。那两条锁链就像两只不知餍足的怪兽,一口一口吞噬着温苋的命源。
“呵呵呵呵,怪不得我的伤一直不好,怪不得我一直离不开灵境……”温苋捂住伤口大笑,“师弟,我们做了几百年的师兄弟,我仍是不了解你。不过,还好,你也不了解我!”
话语毕,只见温苋结印成阵,顿时周身燃起熊熊烈火,他盘坐其中,闭上了眼睛。
“啊——”
“怎么了怎么了?”
白飞泉梦中突然惊醒,一睁眼就看到贺赟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一身的冷汗。
白飞泉打开灯,把家居服给贺赟披上之后,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贺赟还沉浸在刚刚的噩梦中没有反应过来,他听见白飞泉着急的声音,好一会儿眼神才渐渐有了焦距。
“飞泉,”贺赟按着自己的胸口,皱眉道,“我梦见保保他……梦见他跟我告别。”
“告别?”
很多时候,梦并不是凭空做的,越是反常的梦,越是会预示着一些未来的情况,比如:重大的变故。尤其是,温苋还不是普通人,而是成精千年的大妖。
听到贺赟说梦见了温苋与他告别,这就很反常。白飞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想起上一次见到温苋时,他还因为养伤而无法离开灵境。
可看贺赟这个模样,他实在不想再让他担心,于是说:“没事,做梦而已,做不得数的。”
“不,不行。”贺赟没有听白飞泉的宽慰,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飞泉,我觉得保保可能出事了,我们去青城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白飞泉其实也担心,闻言也没有再说什么:“好吧。”
凌晨5点多,窗外天还黑着,贺赟立马掀开被子要起床。只不过当他双脚落地的那一刻,他竟然直直地向前倒了下去。
“贺赟!”
白飞泉急忙抱住他,只见他嘴唇和脸色一样的青白,便知道他又发病了,急忙拿出一颗青玄蕴魂丹喂他服下。
“好点儿吗?”
“好点,没事。我们快走!”
“不行,”白飞泉看着贺赟那样的脸色,几乎站不稳的身体,哪里还能放心他一路去青城,“你暂时不能行动。这样,我把你送到锦宣那里,让他照看你。我马上去青城,我一个人飞过去,要快得多。”
贺赟闭着眼睛,努力想要聚起些力气,最终仍是徒劳。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强行跟着肯定会是白飞泉的累赘,于是不得不接受白飞泉的提议。
“不然,让锦宣跟着你。我心很慌,让他跟着你,我放心一些。”
“不用。”白飞泉信心十足地坚持,“要对我有信心,再说了,只是预感,并不一定保保就出事,他可是比我还厉害得多的大妖。”
“好吧。”贺赟不再坚持,想了想,他取下了脖子上的护身符,交给白飞泉,“带着他,能最快的感应到保保。”
把贺赟安顿到锦宣家里的时候,锦宣正独自睡觉,陶悠然新进了个据说班底很了不得的电影剧组,演男二号,所以不在家。
听了白飞泉的话,锦宣也意识到了严重性,他看了看贺赟的脸色,又看到白飞泉轻轻冲他摇头,将要出口的话,便咽了下去。
“等我回来!”
青城灵境。
温舍再一次踏足这里的时候,熟悉的天地灵气荟萃之地,已经不复最初的生机葱茏。
怪石失去了莹润的光泽,无数灵植显出枯萎破败之相,潺潺的水声也消失不见,那眼不停涌出的灵泉已经干涸了。
“啪”地一声轻响,是踩到枯木发出的脆声。
“啧啧啧,好好一个灵境,可惜啊。”
温舍气定神闲地走在灵境石道之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被他触过的地方,纷纷冒出一缕一缕的黑气,随即没入他灵台。
他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入口处的阵法消失,他设下的引命锁也没了。
缚灵阵和引命锁消失,意味着这里已经没有灵了。
“师兄,你在哪里呢?”
温舍不急不慢地向温苋的石屋走去。他不着急,甚至有些慵懒的意味,穿着人间界普通的衬衣西裤,算得上英俊的脸上,是尽在掌控的轻笑。
石屋之中也没有了灵气,若是白飞泉来到这里,怕是再也说不出上次那种“穷得只剩石头和草药”的话来。
一枚足有小孩手臂一般粗壮的人参,静静地躺在石床上。
“呵呵,师兄啊,”温舍拿起那枚人参,笑得张狂,“师弟等你这一身的修为,已经等了几百年了,终于等到了。”
温舍查看了一番,确定温苋的内丹与魂珠俱在,人参中蕴含着他的千年灵力,才把他收进随身的袋子里。正准备离开,他忽然发现石床上竟然还有一瓶青玄蕴魂丹,而地上,也有从外到内的拖行痕迹。
温舍了然,嘲讽道:“我说你怎么没死在阵眼处,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拿出那枚人参,细细感受了一番里面澎湃涌动的灵气,心中的狂喜越发压抑不住:“你还真把那个废物当儿子,临到魂飞魄散了,还想着给他留下这瓶药?”
“可惜啊,他很快就用不着了。”
莹白的玉瓶从温舍手中滑落,“砰”地一声,玉片碎裂,几枚蕴含着丰沛灵力的青色丹药滚落出来,很快,原本晶莹的青色变得晦暗,随即消失了。
第32章 温苋意识
白飞泉赶到青城的时候,正是中午日光大盛的时候。在青城这个整个冬天都见不到几天太阳的地方来说,已是非常难得。
可白飞泉落下的那一刹那,就觉得有一股寒气从每一个毛孔往他身体里钻。他向来是不怕冷的,却也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灵境入口,还是那片熟悉的绝壁,原本生长在上面茂盛的藤蔓却只剩下几条干枯的焦黑残迹。
白飞泉几乎是颤抖着,拿出了贺赟交给他的护身符。
第一次,凭借着护身符上温苋妖力的感应,他顺利得到了温苋的认同进入灵境。
第二次,他背着贺赟过来,因为贺赟的缘故,也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灵境。
但这一次,护身符失去了力量。
没有感应,连曾经妖异的藤蔓也仅剩下几根焦枯的残枝,静静地挂在绝壁上。
“不,不会的……”
灵境也会认主,妖力是最直接有效的感应。可是,自己手里这枚护身符,就像是手机没了电,连开机都不行。
只有一个可能……白飞泉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可能。
“不会的,不会的!温苋,温苋……保保……”
白飞泉双眼模糊了,他将自己的全部妖力灌注在护身符上,顿时,黑色的护身符迸发出强烈的白色昊光。
昊光激荡起空间出现阵阵涟漪般的扭曲,早已失去生命的藤蔓犹如从沉眠中苏醒的饿鬼,只徒然地张大着嘴巴,却吃不进任何东西。
眼看灵境不开,白飞泉心中焦急万分。咬了咬牙,忽然想起曾经温苋在医院救贺赟的时候,曾经要过他一滴血。
那个时候,他说:灵血能引路搭桥。
“死马当活马医吧!”
心念一动,一滴心血飘出,落在护身符上。霎时,山壁上被撕开一条细细的缝,白飞泉眼睛一亮,抓住机会旋身冲了进去。
枯萎、破败,满目疮痍。
眼前截然不同的景象让白飞泉一颗还略带侥幸的心几乎沉入谷底。
“保保——”
没有声音,这个灵境里,没有了灵力流传,连曾经不绝于耳的泉水声也消失了。
他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不管不顾地直接冲到温苋的石屋,仍是空空如也。
“应该,是离开了吧。保保是不是有事出去了……”
玉碎的声音!脚下踩到了什么,白飞泉蹲下去,见到一地莹白的玉片,还残留着微弱的药香,这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青玄蕴魂丹……”
白飞泉伸手捡起一片碎片,疏料,玉片竟将他的手指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丝染到莹白的玉上,随即,他手中的护身符变得灼热起来。
“飞泉,你终于来了。”
青光乍起,可爱的孩童模样出现在白飞泉眼前,他看起来还是以前那活泼可爱的模样,头上那个揪儿一晃一晃的,甚至还冲着白飞泉眨了眨眼。
“保保,你没事?”白飞泉欣喜若狂,伸手要去拉他,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透了温苋的身体。
这个温苋,只是一缕残存的意识。
“怎么会……”白飞泉呆呆地看着温苋,他还在笑,与从前没什么不一样。
温苋:“别难过,飞泉。老夫这是求仁得仁。”
白飞泉摇头:“什么意思?”
温苋微笑着说:“我一直想救文武,一直都找不到方法,只能不停的用丹药为他延命。可我知道,这始终不是长久之策。他七魄有损,命魂有缺,青玄蕴魂丹只能修补缺损,却补不了他失去的命魂。但是现在,我终于有了新的办法……”
温苋娓娓道来,眼中满是欣喜,仿佛他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大事,真的仅仅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救治贺赟的方法而已。
白飞泉静静地听着,一开始他没有听懂,慢慢地待他反应过来,眼中的惊诧越来越重。
“不不!保保,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我……”
温苋不满地打断他:“你个小东西,哪里做得来这种事。听我说,还有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关于温舍,我的师弟……”
青光越来越弱,温苋的影子也逐渐透明。白飞泉释放出自己的妖力想要挽留那四散的灵光,却无能为力。
“不要,保保!贺赟还在等你,他还在等你啊!他还不知道!求求你……”
温苋看着白飞泉,他的目光悠远而温柔,又饱含着历经岁月的沧桑。白飞泉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原来温苋真的不是一个小孩子,他真的是一个比他大了很多很多的老者,是一直护着贺赟的保保,也是他的保保。
“有你陪着我,我放心了。快回去,护着文武!”
青光消失殆尽,四散的灵光就像生命走到尽头的萤火虫,在空中燃烧尽最后一点命源,随即熄灭地无影无踪。
须臾,山崩地裂,乱石纷飞,这一方小小的石屋也是不堪重负般,断裂开来。这是灵境失去了最后的灵力,即将消失。
连这个地方,都要彻底不存了。白飞泉站在出口,紧紧地握着手里的东西,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被山壁吞噬的空间:
——“哪来的小妖,竟敢擅闯青城山灵境!”
——“爷爷我名叫温苋,可是这青城山灵境中吸收天地灵气孕育而成的一棵人参,已有三千七百年的道行……”
——“我,我恐高……”
没有了,以后,再也没有温苋,再也没有保保了。
当白飞泉赶回山城锦宣家的时候,陶悠然正背对着他站在客厅里。
白飞泉有些疲惫,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贺赟说,便看到了陶悠然:“你回来了。”
听到白飞泉的声音,陶悠然缓缓地转过身来,眼中布满狰狞的血丝,仿佛走火入魔的可怖模样。
“锦宣呢?”陶悠然张开自己的右手,露出一红一白两颗弹珠大小的魂珠。
那是,白飞泉……与锦宣的魂珠。
痛!很痛!头要炸开了,胸口也胀满了,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爆裂开来!
白飞泉痛苦地抱着头蜷缩在地,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魂珠回来,会这样痛?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钻,它们想要做什么?
“白飞泉?白飞泉?”
是谁的声音?是……陶悠然?贺赟?还是锦宣?
不,都不是,是……是那个姓程的书生?不对,不对,是谁?!是谁的声音!
浑身都痛,是火吗?是火在燃烧?
不……
猛地,白飞泉睁开了眼睛——是那个道士!是那个要杀了自己,抢夺妖丹和魂珠的道士!
…………
“你跑啊,怎么不跑了?哼,小小的一只鹅妖刚刚化形而已,你以为能逃得过我?”
一只脚狠狠地踩在地上的白衣小妖背上,仿佛泰山压顶一般,那小妖动弹不得,末了,还吐出一口鲜血。
小妖毫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抬起脸冷笑道:“你个臭道士,不敢找别的大妖下手,偏偏追杀我这个刚刚化形的小妖,真真是欺软怕硬!不怕天道报应吗?”
“哦?”
道士似乎被倔强的小妖激起了一点兴趣,他屈尊降贵地蹲了下来,用手中的拂尘抬起小妖的下巴,说:
“我就是欺软怕硬怎么样?你这样的小妖,我杀十只,一百只,天道都不会在意你们,大妖就不一样了,我何必去惹那些麻烦?你们这些小妖虽然妖力不够,不过,积少成多也行,我有的是耐性。”
“你——你以为你躲得过天道惩罚吗?”
小妖狠狠地瞪着道士,怒喊:“你血云罩顶,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血债,天道昭昭,总有一天会让你遭报应的!”
“你太啰嗦了!”
道士不想再跟一只小妖耍嘴皮,他施法定住小妖,随即捏诀。几张灵符从他袖中飞出,在空中结成裂魂阵,向小妖笼罩而下。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刚刚还强撑着与道士对骂的小妖,此时正在地上不住地翻腾,口中发出痛苦的惨叫。
若是普通人看到只会觉得他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只有道士和小妖自己知道,那无形的符火正在焚烧他的妖魂!
道士口中还在念念不停,那不知历经了多少年的恐怖咒术,逼得那小妖眼珠似要迸裂,两行血泪正汩汩而出。
内里妖丹,经受不住这样的酷刑,将要裂体而出。
“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人影杀出,直直地扑向道士,那道士正在布阵念咒,躲闪不及,被那突然出现的人扑倒在旁。
而那个凡人,也因为受不住阵法的力量,一口鲜血喷出,恰好喷在灵符之上,断了咒法,那灵符结成的裂魂阵顿时失去了大半力量。
骤然失去了强大的束缚,双眼模糊的小妖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强忍伤势,转身便逃!
“站住!”
道士恼羞成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就这样被一个人突然跑出来的凡人给放走了!
他抬脚欲追,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居然抱住了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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