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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阆苑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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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冰冷的寒风灌进领子,冻得三人一个激灵,吓得朱袖赶紧抱住了离殇的腰,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东西?是……是不是有鬼啊??”
离殇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啦,只是一阵风罢了。”
白宸脸色铁青。
前方传来些细微的响声,“呜呜”的,像是什么人在哭……
朱袖壮着胆子又跟离殇往前走了几步,好在这回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只是远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诡异,渐渐变成了凄厉的哭叫声。
忽然,朱袖感觉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胆战心惊的回过头去,看到一只白森森的爪子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上面没有肉,而是一堆白骨,再往上看,那只手上面还连着一根白骨化的手臂,上面缠着几根破烂的布条,下半截身子埋在土里,一颗狰狞丑陋的骷髅头正对着朱袖,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下面的三个人,令人心里阵阵发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尖叫一声,回身就往后跑,原路回到了地面上。
离殇原本还不确定刚刚那些白骨是不是人骨,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人骨无疑了。
“原来,”离殇举着火折子在四周照了一圈,“这是一个地下坟冢。”
“我倒是觉得这像是个乱葬坑。”
离殇似笑非笑的盯着子辰,开口道,“怎么,你对这些尸体的来历也不清楚吗?”
白宸低下头,掩饰住了眼中的情绪,什么话也没有说。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离殇似乎对子辰的沉默并不意外,自言自语道,“没有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把宫殿建在坟场上,这风水也太差了……”
说完,离殇就继续朝前走去,并没有在意子辰有没有跟上来。
一会儿功夫之后,窄窄的地道豁然开朗,展现在离殇眼前的,是一个圆形的房间,四通八达的连着许多通道。
“怪不得刚才听到风声了呢,原来里头另有千秋。”离殇兴致盎然,白宸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等等,”白宸一把拉住想要往右拐的离殇,把他带到了另一个地道口,“走这边。”
离殇看了看子辰,从善如流。
“朝前走,别转弯。”白宸提醒道。
白家擅机巧之术,前朝每一位皇帝对机关都有着浓厚的兴趣,对于墓室机关尤其感兴趣,白宸本人更是其中翘楚……
“咦?怎么又回来了?”离殇忽然发生打断了白宸的思绪,“我说,你是不是指错路了?”
白宸微微一笑,“我可没有指错路,是你自己走错了。”
离殇看着自己面前十四岁的这个小少年,心里暗暗惊诧,他看自己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眼神中还带着一个少年不应有的成熟,怎么会这样,明明那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而已啊。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要一直朝前走,别转弯。”白宸笑盈盈的看着离殇,眼底带着一丝丝宠溺。
“我的确是……”
不对!
离殇愣住了,这个地道并没有修分支,只是一条路通到底,但其实它并非笔直的,离殇本以为朝前走的意思是顺着地道走,不要走分岔路,但实际上因为地道本身是曲折的,所以如果顺着地道走的话,就一定会转弯。
离殇再一次抬脚踏进了那条地道,笔直的朝前走去,几步之后,他来到了一个平滑的土墙前,离殇用手敲了敲墙壁,发现后面是空的,犹豫了一下,离殇摘下头发上别的发簪,一点一点的在墙上挖着。
“哒哒哒,哒哒。”
半晌之后,离殇身后响起了三长两短,一共五声脚步声,接着,面前的墙壁应声落到地下。离殇回头一看,就见到白宸忍笑的表情,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小兔崽子,明明知道开门的方法,怎么不早说?”
白宸一脸无辜。
后来,离殇又遇到了几堵墙,白宸分别在不同的位置,用不同的频率跺了几下脚之后,那些墙就都消失不见了。最后一次,当墙壁消失之后,一束刺眼的阳光洒了下来,接着离殇就觉得脚下的土地一阵剧烈摇晃,然后他脚下的那一块地面上升,把他送到了地上。白宸瞥到外面的环境之后赶紧后撤一步,离开了那块上升的土地,眸光一闪,转身往回跑。
等到离殇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外界的光线之后,他整个人都是蒙逼的,当然,屋子里的其他人也同样是懵逼的,谁来解释一下,这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太后换衣服的时候,屋子里会忽然出现一个男人??
白宸就是看到了这是太后的寝宫,才赶紧转身从另一个出口跑出去,这架势,他一个小太监可掌控不了,还是赶紧去白漾那里搬救兵吧,不然就擅闯太后寝宫这么一个罪名,离殇不死也得脱层皮。
等白漾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幕——离殇的四肢被缚在水车上,浸在冰冷的湖水里,太后一脸怒容的坐在椅子上,而吕婧则站在太后的身后给她捏肩膀,嘴角还带着一抹冷笑。
白漾见状心中一凛,北国一进入十月就冷得很,湖水凉得冻骨头,离殇整个人都浸在水里,早已冻得瑟瑟发抖,然而白宸担心的却并不是这个。狐族天性畏水,一遇上水就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当年自己跟他在华清池共浴的时候,因为被呛了一口,离殇半年多都不敢往水边走,他能驾驭的最多的水就是洗澡盆里的水量了,而如今他被绑在水车上,整个人都溺在水里,心中的恐惧不可估量,白宸觉得,离殇之所以在水里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被吓的。
“停。”
吕婧慵懒的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来,操控水车的侍卫闻言将水车一转,把离殇转到了水面之上,可是他却没有像刚才那几次一样大口呼吸,反而一动不动的作挺尸状。吕婧心里一喜,她本来就是想趁机除掉离殇,但又不得不在太后面前装作温婉贤良的样子,所以才会出言让离殇先喘口气,没想到离殇已经没有了意识。
白漾走上前,跳下池塘,趟着冰冷的湖水来到水车那里,亲自将离殇从水车上解下来,横抱着一步一步的走到吕婧的面前。吕婧被白漾眼中的杀意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地抓紧了太后的衣服,“国主,我……”
“他若是有半点闪失,朕要你陪葬!”
“国主就不问哀家为何如此待他吗?”就在白漾准备抱离殇离开的时候,太后忽然开口,“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白漾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朕当然知道,母后不必担忧,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说罢,便离开了,留下太后和吕婧面面相觑。
“太后,那个离殇究竟是什么人?”
太后没有回答,只是眼底流出了汹涌的杀意……
“她已经死了!”
离殇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那是白漾正拿着毛巾,擦拭他头上的冷汗,却忽然被抓住了手腕,白漾动作一滞,皱了皱眉头,抓着他的手塞回被子里,“你发烧了,不要乱动。”
“你相信我!”离殇情绪有些激动,拉住白漾的腕子不松手,“她已经死了,那个女人不是吕婧!”
白漾看了离殇良久,笑了,“我又不是傻子,你知道的我会不知道吗?”
离殇听他这么说了,也就不再作声,闭上眼睛来了一句“节哀”,然后就沉沉睡去。
“今天白漾来得真不是时候,哪怕再过一会,那人就会丧命!”
“哼,”帘子后面的人影抚了抚头上蝶恋花的发簪,冷笑一声,“那两个小子,都不是池中之物,你指望着让白漾帮你对付离殇,那你就太异想天开了。”
“那可不一定,杀父之仇,丧子之痛,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这两种情绪更能打击人的了,到时候,就算白漾对离殇有意,也绝对会在盛怒之下杀了他。”
帘子后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悠悠地吐出一口气来,“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哼,”吕婧闻言语气讥诮的说道,“得了吧依蝶姑娘,你已经 把事情搞砸过一次了,这次就不要再拖我的后腿了!”
依蝶被噎了一把,负气离去,孤灯下,只剩吕婧一人在擦拭着一把尖利的剪刀,“白漾,这是你自找的,既然得不到你,我就只能毁了你。”
离殇向来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几次三番打算去验尸,都被突发事件打乱了计划,这次,他就算拖着孱弱的病躯,也要把该检查的尸体查完。虽然发着高烧,手抖得很厉害,但这并没有影响离殇的判断力,只是脑子变得有点钝,反应比平常慢了些,所以当离殇意识到这些“尸体”有问题时,已经为时已晚。
人死后一段时间内尸体会变得僵硬,在过一段时间又会重新变软,但是皮肤已经不具有弹性,然而停尸房里的这几具尸体虽然浑身冰冷僵硬,但是脸上的皮肤在凹陷后却还可以回弹。
离殇见状皱了皱眉头,将尸体整个儿翻了过来,把尸体上碍事的衣物统统剥去,发现死者背部苍白僵硬,腰眼还缀着几块青黑色的斑痕,而肩胛和骶骨处却一干二净。
离殇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地面湿寒,尸体放在仰面地上,时间久了之后,背部自然会出现尸斑,但是尸斑出现的位置应该在着力点上,也就是肩胛和骶骨这类直接接触地面的部位,然而这具尸体的尸斑却出现在悬空的腰眼处,可见这尸体有问题。
离殇正准备把尸体盖上白布,然后回去睡觉,忽然感觉身后窜起一阵阴寒之气,像是有座冰山移到身后了似的,他暗搓搓地回头一看,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全部站在了自己的身后,瞪着青约约的眼睛看着自己,离殇咽了咽口水,再次转头,发现刚才被自己翻到面朝地面的那具尸体,也坐了起来,咧开嘴巴朝自己诡异一笑,然后便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离殇反射性的运足掌力,打算一掌劈过去,可是就在他出掌前的那一霎那,窗外忽然一闪而过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离殇立马卸了力道,开口大叫,“救命啊,丧尸出笼啊啊啊!!”
话音刚落,外头就冲进来十几个在周围巡视的黑衣影卫,为首的那一个手起刀落,将扑向离殇的僵尸斩杀,其余人也想如法炮制,但却被离殇制止,“等等等等,这些人还没死呢!别杀了啊!!”
那些影卫先是一愣,接着收了兵刃,换上铁索,把那些“尸变”了的僵尸通通捆在长椅上,然后便消失了踪影。
“呵,真不愧是影卫啊,还真的跟影子一样,随叫随到,办完了事儿就消失。”离殇感慨道。
这天底下有些奇门异术,可以让人暂时隐匿气息,甚至造成假死的现象,离殇虽然没有老江湖的警惕,但是一群人来到他身后,他还是很容易就可以察觉的,而这次他并没有发觉任何异样,可见这些假僵尸并非凡品。
然而……刚才在窗外一闪而过的那个人影又是何方神圣呢?他跟屋子里的这些假僵尸,是一伙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纲列的很好,然而我卡文了。。大家暑假见(灰灰~)
☆、邪神
离殇夜半验尸,结果却遭遇丧尸出笼,外头巡逻的影卫本想将尸变的僵尸全部斩杀,却遭到了离殇的制止,最终将那些僵尸绑在长椅上了事。
待影卫走后,离殇来到那些挣扎不休的僵尸身旁,探手往他们脑袋下面一摸,冷笑道,“果然……”
十一月,北国皇城落了第一场雪,细碎的雪花密密麻麻的飘了一夜,第二日一早,离殇推开窗子,发现院子已经被一层晶莹的白雪覆盖,掩住了原本血迹斑斑的地面,倒显得不那么诡异了。
他来北国已经一个多月了,前前后后把这皇宫翻了好几遍,可就是找不到那所谓的前朝藏宝图,离殇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贺兰铭的消息有误,依蝶或许根本没有把藏宝图带到后白来。
离殇对着窗户打了个哈欠,还没等把嘴闭上呢,就看到一团黑影朝自己飞来,紧接着脸上凉丝丝的疼着,伸手一摸,原来是一个雪团,对面,朱袖甩着两只红通通的小手,笑弯了腰。
离殇胳膊一撑窗框,从窗户跳了出来,随手抓了一把雪,团成团朝朱袖扔了过去。朱袖一矮身,躲过了飞来的雪球,接着不甘示弱的猛烈回击,二人笑闹着跑出了院子,将战场转移至外面的御花园里。
霜雪皑皑,红梅点点,北国的御花园里此时也是美不胜收,白漾刚从早朝上下来,一身黄袍,亲自扶着华妃在园中漫步。华妃已经怀胎八个月了,用不了多久就要临盆,按理说应该静养才是,但今日天气晴好,外面景致又如此勾人,她便按耐不住要出去走走,刚好遇上了下朝归来的白漾。
不远处传来一男一女的笑闹声,勾起了华妃的兴趣,“陛下,那是什么人,在做些什么?怎么听上去热闹得很?”
白漾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离殇的声音,刚想说话,却忽然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挡在了华妃身前。
离殇又往朱袖那里扔了一个雪球,却还是没打到她,抬头一看,却发现白漾站在不远处,龙袍上沾着几块雪,脸色铁青。
“对不起啊,白漾,我没想到你会在这里,你没事吧?”
“你该说对不起的不是朕,”白漾一反常态地,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而是朕即将临盆的妃子!”
朱袖瞄了一眼白漾身后挺着大肚子的华妃,见她脸色还好,既没有被打到也没有被吓到,便在心里舒了口气,规规矩矩的向华妃行了个礼,“对不起华妃娘娘,是我太冒失了,幸亏您没事,否则我的罪过就大了。”
这话说完之后,华妃笑盈盈的从白漾身后走出来,伸手将朱袖扶了起来,“不碍事,我这不是也没出什么事嘛,快起来。”说完,转脸看向站在一旁的离殇。
离殇本来也想道歉来着,可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这举动引得在场之人都皱起了眉头,华妃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朝他温婉一笑,表示自己没事,让他不必介怀,可离殇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狐裘,不自在的别过脸去。
“白国主,关于前几日宫中侍卫遭人暗算,变成活死人的事情,在下有话要对您说。”
白漾看了他片刻,转头对身后随行的宫人吩咐道,“送华妃娘娘回宫。”
华妃自然知道白漾还有正事要谈,福了福身子就回去了,朱袖站在一旁尴尬得要死,干脆也跟着人群走了,这尴尬不仅仅是因为离殇的无礼,更因为离殇跟白漾之间忽然产生的芥蒂,这两个人平日里就干脆直呼彼此姓名,白漾也从不对离殇摆皇帝的架子,看来为人父母的果然最看重自己的子女,这不,华妃还没出什么事呢,俩人就翻脸了……
“你说那几个侍卫是遭人暗算?”
“没错,”离殇点了点头,“我当初验尸的时候就发现,那几个人其实根本就没死,所以僵尸什么的绝对是有人在搞鬼,后来我在他们的后脑中发现了几根钢钉,人脑是身体上最重要的器官,它掌控着我们的一言一行,如果脑子坏掉了,那这个人基本就是废了,同样的,如果能够控制这个人的大脑,那么这个人就会变成操控者的傀儡,言听计从,是绝妙的杀人工具。”
白漾闻言皱起了眉头,似乎是不太相信,“既然你这么说,就是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了?”
离殇点了点头,“我早已把那几个人脑袋里的东西取出来了,现如今他们已经不再受控于人。”
“可是那几个侍卫还是会时不时的狂性大发,跑出去伤人,前几日还差点伤到了吕婧。”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离殇以拳击掌,忽然变得亢奋了起来,“几日前,我无意中发现了一处ying粟花田,那东西虽然有镇痛麻醉的作用,但同时又是极为强烈的致幻剂,而且还会让人上瘾,长期服用之后,若有一日忽然停药,便会如同万蚁蚀心,那些侍卫八成也是因为中了毒所以才会发狂伤人的。”
白漾似笑非笑的盯着离殇,一言不发,高深莫测。
离殇见状,立马察觉出不对来,“你已经知道了?”
白漾没有回答他,反问道,“既然离殇公子如此深谙药性,又怎么会猜不出这宫里百鬼夜行的景象是从何而来呢?”
“你算计我?”离殇脸色一变,“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此时的白漾已经完全收起了平时温润如玉的气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翳,“就在你我初遇的那一天,我在画舫上为你剥螃蟹,顺便往你的醋里加了点□□。”
“所以,我看到的一切诡异景象,都是药物所致的幻觉吗?”
“不错。”
看着白漾唇边露出的冷笑,离殇蓦地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他很眼熟了——江南血妖案的时候,自己被引到一个地宫里,在那里发现了一幅人像,现在想来,白漾跟那画中之人长得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哈哈!”离殇朗声大笑,“原来如此,你白漾和西南那白骞的后人本是同宗,但却并不相合,依蝶原本是你麾下的人,可如今她却朝秦暮楚,侍二主,一边帮你盗取前朝的藏宝图,一边帮着安乐王蛊惑贺兰铭。”
“你很聪明,怪不得他会对你倾心。”说着,白漾看向子辰(白宸)的方向,白宸心底一惊,紧接着就被两个影卫强行拖了下去。
离殇看得一脸迷茫,不明所以,然而此时他却管不了太多了,“这么说来,你我之间还掺杂着第三方势力,那就是安乐王,你皇宫地下的那些尸体,就是你暗中处理的西南细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回这些侍卫被人暗算,也是安乐王干的好事吧?”
“没错,真正的吕婧早已被杀,现在这个冒牌货是西南那边的,而那些中招的侍卫,正是她身边的护卫。”
“白国主是个聪明人,”离殇企图谈判,“既然您很清楚在下的身份与此行的目的,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你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我便保你永霸北国,否则,天承收拾完西南,便会赏你十万铁骑!”
白漾冷笑,“第一,我后白本就是这北方的霸主,何须你来保卫?第二,我本无心与南国为敌,天承又凭什么与我兵戎相见?第三,离殇公子,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谈判?使臣?”
离殇刚才一番话确实并没有什么力度,他也没有任何权利许给白漾任何好处,但是有一件事他却可以明确的告诉白漾,“你当天承皇帝是傻子吗?若不是有心一统天下,你要拿一张破画做什么?”
白漾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我还真没有什么一统天下的野心,那幅画就在御书房里,你若是有本事,就把它给拿走吧。”
离殇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御书房走。
“哦对了,”离殇忽然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自顾自的对白漾说道,“你刚才貌似很不满子辰喜欢我的事情,可是……”
离殇回头狡黠一笑,活像只不怀好意的媚狐,“实际上,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后白的御书房看起来比天承的小很多,但是藏书却不见得比天承少,而且离殇还在书房里头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书籍,有的是记载机巧之术的孤本,还有些介绍咒术邪法的禁忌之术,着实很吸引人。离殇翻开一本泛黄的古籍,里面的内容很匪夷所思——取含恨而终的人的尸体,在头七之内肢解,埋于至阳之地,即可成阵,因头七之前死者魂魄还不曾散去,所以便会被困于阵中,每日受纯阳之气灼烧,怨念更深,化为秽物,借执念之力伤人,陷于阵中之人无一生还,皆被死者经久不散的怨念所害……
离殇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医者,他对于这种害人之术甚是反感,更何况这法子实在是恶毒得很,既然死者是含恨而终,就理应让人家早日安息,可这法子居然在人死后还要折磨亡魂,也不怕地府的官差来找你算账。且不论这方法是否真的有效,即使真的奏效了,天道好轮回,布阵之人也是有损阴德,将来必会受到极大的反噬。
离殇翻过一页,发现那本书里夹着一张薄薄的宣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幅画像,画上的是一个面目狰狞的罗汉,佛家之事离殇不太懂,他也认不出来这是画的那一位尊者,但他就是莫名觉得这幅画像透着一股子邪恶。皱了皱眉头,离殇随手将那幅画像撇到了一边,然后便继续翻找了起来。
不知为何,那幅诡异的画像一直在离殇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鬼使神差的,离殇又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那画上的哪里是佛家的罗汉,明明是一个鬼气冲天的邪神,而此刻,那个邪神黑洞洞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离殇……
离殇心里咯噔一下,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一边平复心情,一边在心里纳罕,也不知那幅画是用什么颜料画成的,那妖物的眼睛炯炯有神,丝毫不像是画上去的,反倒像是把谁的眼珠子抠出来镶上去的似的。
再次抬头的时候,离殇的目光又撞上了那个邪神,离殇在心底啧了一声,“晦气!”随即走到那个邪神看不到的地方,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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