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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阆苑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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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拐是太后的住所,嗯,老人家要住的清幽一些,再往前应该是白漾的妃子们的居所,听说他有个妃子怀孕了呢……
“咦?”离殇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所院子,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惊呼,“这……这不是我住的地方吗?”奇怪,我们刚刚走的绝对不是一个圈,怎么会回到这里了呢?
“是啊,我们回来了。”白漾轻笑一声,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怎么样,对这次夜游还满意吗?”
“啊,满,满意。”离殇被白漾看得有些害怕,虽然那人一直在微微笑着,但是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满意就好。”白漾抬手将离殇垂落颊边的发丝掖到耳后,“对了,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走,否则……已经很晚了,快去睡吧。”
“好,”离殇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头发从白漾的手里抽出来,“你也回去睡吧,再见。”说完便逃也似的冲回了房间,锁上房门,做进了被窝。即使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离殇还是觉得遍体生寒。
白漾……该不会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吧?那他是不是也知道了自己来后白的目的了呢?
不一会,离殇就带着满腹心事沉入了梦乡,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房间的窗户被人推开。白漾站在窗外,目不转睛的盯着离殇的睡颜,良久才转身离去,“算了,再让他多活一阵子吧。”
“是,国主。”
次日一早,离殇跟朱袖坐在桌边吃一碗薏米红豆粥,离殇全程黑脸,朱袖就小心翼翼的大气儿也不敢喘。
自从来了后白的皇宫之后,离殇没有一天是睡到自然醒的,外头乌鸦那么多,天不亮就开始叫唤,非得把人吵醒不可,偏生离殇起床气还超大,以前在南国的时候大家都不敢直接去叫他起床,一般都隔着门叫他,或者是拿食物引诱。这下可好,离殇现在每天被乌鸦吵醒,还要顾及保密身份不能发火,着实憋屈的很,所以朱袖就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当成出气筒。
“袖袖?”
“什么!”离殇忽然叫了自己一声,把朱袖给吓了一跳,神经紧绷,生怕离殇那个小贱人找自己的麻烦。
“你待会自己出去逛逛吧,我还有事儿。”
朱袖听他这意思似乎是没怎么生气,就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干嘛非得把我给赶出去?”
“拆房子!”
朱袖看着离殇手里被掰断的两根玉石筷子,心里想着,自己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朱袖走后,离殇站在院子中央,就是当初他第一次看到红衣吊死鬼的地点,打量着整间院子,浑身漆黑的报丧鸟站满了屋檐,地上杂草丛生,残破的石桌石凳立在杂草中间,萧条凄凉,整间院子像是发生过什么惨案似的,从屋顶到地面全部都是斑斑血迹,看血迹的喷洒状况来看,应该是有人在地上被人割了喉咙,大动脉里的血喷溅到高处,根据血量的多少,可以判断遇害的人不在少数……
离殇盯了吊死鬼曾经出现的地方好久,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个红衣女鬼也没有出现,离殇狐疑的走上前去,皱着眉头抚摸着那扇镂空雕花桃木门,这门上的花纹繁复华丽,有很多凹陷进去的凹槽,喷溅的血迹溅到里面干涸了之后,就结成了硬硬的血块。离殇拿筷子往那血块上一戳,本以为筷子能够穿破窗户纸,捅到另一边去,然而实际上却并没有,反倒戳到了硬硬的门板。
离殇皱了皱眉头,血块的位置在外面看来是窗户纸,但是在里面看来却是门板的雕花,也就是说两面雕花是不契合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阳光岂不是透不进来,白天屋子里也会黑漆漆的……
离殇眼珠子一转,他把房门整个卸了下来,用筷子把门上所有镂空的地方全部捅了一遍,发现只有左下角的这一小点地方有问题,而里外两块门板重合的部分,刚好组成了一个吊死鬼的轮廓,看来昨天自己看到的影子只是门上的木板的投影。
不过是哪个木匠这么不要命,居然敢在皇宫里的门上做手脚?
离殇站起身来,锤了锤麻木的双腿,一转身他就愣住了,“我尼玛,这……这是我的屋子??”
只见屋子里原本的摆设全部变了,全然没有刚才的样子,但是离殇看着却感觉十分熟悉,门边的瓷缸,里屋的八仙桌,桌上的波斯进贡彩釉茶碟……
“这是……永和宫?”
离殇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一边惊异于环境的变化,一边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没错,现在屋里的摆设跟天承皇宫里的永和宫几乎一模一样,如果说家具可以摆在相同的地方的话,那么桌子上的那套波斯茶具可是世上仅有的,离殇捧起一只小茶杯,细细端详,最后确定这里的这套才是真品,而天承里的那套是假货……
“奇怪……”
离殇只觉脑后一阵阴风掠过,撩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紧接着就听到“嘡啷”一声,身后有什么东西摔碎了,离殇回头一看,觉得最近怪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墙上挂着的一面银镜居然摔碎了!
拜托,这可是银子打磨成的镜子,又不是琉璃的,银质的镜面顶多摔变形了而已,再薄的银镜也不应该被摔碎啊!离殇蹲下&身子,捡起那面被摔成碎片的银镜,尽量拼了回去。看着镜子里映出的破碎的人像,也不只是蹲久了还是怎么着,离殇感觉到阵阵眩晕,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他闭上眼睛甩了甩头,等眼前在变清晰的时候,镜中的景象却让他不能言语——镜中映出一个面如傅粉,弦月眉丹凤眼,直鼻薄唇尖下巴的男子,赫然就是年轻几岁的自己,然而身上的衣着却跟自己平时截然不同,那男子身着一身紫色华裳,头戴金冠,手指上还带着尖利的护甲,更加怪异的是,他居然画着眼线涂着红唇,样貌妖艳之极……那装扮,像极了贺兰铭后宫里贵妃的打扮。
“呵,国主居然让你住在这间别院里。”
离殇正惊异于镜中的景象,忽然身后传来这么一句话,回头一看,离殇乐了,“呦,驴三儿。”
吕婧听到那三个字也不恼,她把目光从屋顶的乌鸦上收回来,上下打量了离殇一眼,见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两眼无神,孱弱之极,便冷笑一声,“哼,你就等着倒霉吧。”
随后,拂袖而去。而离殇则在那女人走后昏倒在地。
后白御书房里,白漾下了早朝,坐在桌前批阅奏折,忽然一阵破空声传来,然后白漾的一缕头发就落到的桌子上,而他身后的柱子上,则钉着一枚蝴蝶状的铁镖。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国主。”小太监子辰把那枚飞镖摘了下来,送到白漾的面前。
白漾扫了一眼,冷笑一声,“一奴侍二主,该杀!”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学不会………………………………………………………………………………………………………………………………………………………………………………………………………………………………………………………………………………………………………………………………………………………………………………………………………………………………………………………………………………………………………………………………………………………………………………………………………………………………………………………………………………………………如何写内容提要。。╮(╯▽╰)╭
☆、鸦之源
“我祝你跟你的爱人情深缘浅,恩短恨长,终成怨偶,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是谁,居然能够说出那样恶毒的话语?说话之人又是经历过怎样的绝望,为什么他的声音里居然带着那样浓重的怨毒?
离殇半梦半醒间,徘徊在一片迷雾之中,茫茫白雾浩渺无边,周围的声音如潮水般袭来,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片段在眼前掠过,离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那个男人的身形是那样的熟悉,自己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他的脸,离殇一步步往那人走去,却怎么也无法接近他,焦躁的情绪渐渐笼罩了离殇,但是他却无可奈何。
离殇索性停下了脚步,不再向那人靠近,反而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可那人却忽然发声,“留下来,朕会护着你的。”
只这么一句话,就彻底点燃了离殇心中的怒火,他几乎是反射性的反唇相讥:“护着我?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当初是谁把我留下来之后又弃之脑后,任我在那深宫的沼泽中挣扎徘徊,最终双手染满鲜血?又是谁亲口下令将我诛杀,剥皮拆骨,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周遭的白雾染上了殷红的鲜血,光线消失不见,一群“东西”从远处的那片混沌中爬了出来——有骨瘦如柴的冷宫弃妃,畸形丑陋的幼稚孩童,甚至还有些残肢碎肉也来凑热闹,一齐朝离殇逼近,嘴里喊着“还我命来”。
离殇隔空一掌拍向地上的那群不人不鬼的东西,却发现自己一点武功都使不出来,丹田处空空如也,像是从来都没有习过武一样,他不敢置信地将双手举至面前,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黏腻的血液……
地上的“仇家”已经爬到他的脚边,用力撕扯着他腿上的皮肉,抓得血肉模糊,他疼得头皮发麻,却又无力反抗。他终于遏制不住心底的恐惧,攥紧了双拳,尖叫出声。
“离殇,离殇?”
“啊,我不知道!”
离殇一把挥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
“什,什么你不知道?你做噩梦了吧,怎么额头上全是汗?”
离殇静默了一会儿,缓缓转头,映入眼帘的是白漾焦急的脸。
“啊……是啊,做噩梦了。”
白漾听了之后笑了,抬手抹去离殇额头上的冷汗,将人塞进被子里,捂的严严实实的,“多大的人了,做个梦也会被吓成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拳打脚踢的,我可挨了好几下呢。”
离殇不说话,只是仅仅盯着白漾的脸发呆。
“怎么了?”白漾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我还是觉得……”离殇迟疑地说道,“你长得有些面熟。”
“是,是吗?”白漾脸上的笑有些僵硬,他掩饰似的摸了摸鼻子,“或许是很久以前我们偶遇过一次吧。”
“对了,你刚刚做了什么噩梦?”白漾见离殇还在盯着自己的脸,并且欲言又止,赶紧抢着说道。
“哦,”说到刚刚的梦境,离殇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我梦到好多人来向我索命,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还有一个人……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那一番话,我什么都不记得……”
白漾脸色一变,气息有些不稳,他赶紧站起身来去桌边拿了一条热毛巾,拧干,敷在了离殇的额头上“好了,已经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朕也该去华妃那里看看了,她最近快要临盆了。”
说完,白漾就快步往门外走去。
“等等!”
白漾在门边顿住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怎么了?”
“你……”离殇斜靠在床头,看着白漾紧握的拳头,一派天真地发问,“你会不会害我?”
白漾闻言脊背一僵,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离殇,我们都不是傻子。”
“吕姑娘,离殇公子今天晕倒了,国主正在照顾他,今晚不会过来了。”
吕婧闻言气得握紧了手中的茶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子辰,你跟在国主身边,多久了?”
“回姑娘的话,不如您久。”
子辰七岁起就跟在白漾身边伺候,今年才十四岁,而吕婧已将跟在白漾身边二十年了,论时间长短,子辰远远比不上吕婧。不过,白漾并不因为吕婧跟在自己身边的时间长,就高看她一眼,相反的,他更器重忠诚机灵的子辰。前两天太后诓了白漾一回,把吕婧送到了他的床上,吕婧本以为□□爱之后,白漾看待自己的态度会有所不同,但是如今看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漾还是把她当成一个奴婢罢了,只不过从一个使唤丫头变成了通房丫头。
吕婧瞥了子辰一眼,冷笑道,“才七年啊,那这时间还真够短的。”
她站起身来,走到子辰的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不过是一个小太监,就算死了,国主也不会觉得可惜。来人啊,给我打!”
子辰当然不是傻子,他知道如果吕婧对自己动刑的话,白漾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但是那又能怎样?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狗屁!还是赶紧逃走少受点皮肉之苦才是上策。
想着,子辰赶紧回身往门外冲,但是吕婧身边的那几个护卫哪能让他那么容易就逃走。几个大汉挡在门前,一把将子辰推倒在地,按住就打。
“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子辰从小跟在白漾身边,基本没吃过什么苦,几个魁梧的大汉拿着胳膊粗的棍子往他身上招呼,不一会,子辰就断气了。
“三小姐,这小子不禁打,咽气儿了,怎么办?”
“哼,废物!”吕婧瞪了子辰的尸体一眼,“既然已经咽气了,就丢到停尸房去吧,到时候就说那小太监也是被冤魂索命,忽然暴毙的。”
“是,小姐。”
离殇上午的时候昏倒,一觉睡到月上柳梢头,晚上怎么可能还睡得着,辗转反侧了半天,最后决定去停尸房验尸,他听说最近暴毙的宫女和太监的尸体都停放在某座弃屋里,而北国这个季节天气很冷,也不用担心尸体会过度腐败。
虽然曾经被多次告诫不要在晚间出门,但离殇绝不是个怕鬼的人,毕竟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茬,梦境中的惊恐更多的是来源于无力感,一个人在无法自保的时候,便会将心底的恐惧无限放大,然而在现实中,离殇可是个天下第一高手。
夜间的皇宫里还是游荡着无数亡魂,会时不时的穿过离殇的身体,令离殇从头到脚冷的要死,不过好在停尸房一会儿就出现在了眼前。离殇一边摇头感慨后白皇宫里百鬼夜行的景象,一边从怀里掏出两只牛皮纸制成的手套,套在手上。
离殇将油灯的灯芯剪短,顿时屋子里的光线就更强了一些,离殇掀开一个尸体身上的白布,离奇的是那具尸体竟然也随之坐了起来,一张绛紫色的死人脸猛地凑到离殇的面前,俩人鼻尖对着鼻尖,那场景诡异之极。尸体离殇见的多了去了,但是诈尸还是头一回遇到,纵使是离殇,也惊得大气不敢喘,良久,那尸体一动也不动坐在那里,似乎是没有什么威胁性,离殇用手指一戳它的脑袋,它便又躺了回去。
离殇舒了口气,拍拍胸口准备开膛破肚。
“啊……”
离殇刚把刀子戳到那尸体的胸口,就听到身后响起一声微弱的□□,吓得他毛都支楞起来了。
“谁?!!”
离殇回身,把刀子握在胸前,严阵以待,却看到有一块白布在微微起伏着,像是有什么活物在呼吸似的,离殇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然后猛地掀开白布,发现原来白布下面是满头大汗的子辰。离殇见那孩子面色潮红,嘴唇苍白,情况很是不好,一搭脉发现他气血滞涩,像是受了外伤。
离殇“啧”了一声,吹灭油灯,一把抱起子辰朝自己的院子里走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把一个重伤的孩子扔在停尸房里,也顾不上自己擅做主张救下子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只知道自己活在这世上的首要任务,就是救人。
子辰已经死掉了,在吕婧的指使下被殴打致死,而白宸化身为蝴蝶,在入秋之后也结束了短暂的一生,但是他却不肯再去投胎,不肯再化作离殇最讨厌的蝴蝶,便一直以游魂的形态跟在离殇身边。晚上,一股莫名的力量将他拖进这具小太监的尸体里,接着,他就变成了子辰。
白宸躺在离殇细瘦的臂弯里,尽管离殇脚步匆匆,颠的他身上的伤处生疼,但他还是在心底露出了笑容,“啊,我的离殇还是这么的医者仁心呢……”
“哇,这不是白漾身边的小太监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离殇回到院子的时候正好撞上了起夜的朱袖,“先别问那么多了,快去烧点热水,可能的话,最好去找点清酒来,还有,我的那件纱质的外披,你洗干净没有?快去给我拿来。”
“哦哦哦,我这就去!”朱袖此刻也顾不得上茅厕了,火急火燎的准备好离殇要的东西,跟在他屁股后头打下手 。
朱袖看着子辰的一身伤,皱着眉头连连摇头,“啧啧啧,这谁这么狠心啊,把个十几岁的孩子打成这样?”
只见子辰身上鼓起一道一道青紫的楞子,上头渗出点点血丝,右侧肋骨出凹陷下去一块,整个胸腔一片青紫,左肩膀脱臼,肱骨似乎也被打折了。
“这些外边看得见的伤都还好处理,麻烦的是里边的伤。”离殇皱着眉头往子辰身上扎了几针,“他的胸腔积血,肋骨被打断了,□□了内脏,看位置受伤的应该是肝脏。”
“行了袖袖,你出去吧。”离殇朝朱袖扬了扬下巴。
“干嘛赶我走?”朱袖不满,“我才不走呢,你自己一个人忙的过来吗?你总是自己一个人查案,自己一个人救人,多一个人帮你又能怎么样?你干嘛总把所有的危险揽到自己身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需要!”
离殇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你的便,待会儿受不了了跑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关紧,不要让冷风吹进来。”
……
果然,朱袖在看到离殇将白宸的皮肉切开的时候,就有些隐隐作呕了,再看到他切掉了白宸身上的一块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了了,捂着嘴跑了出去。
离殇扎的那几针只是麻痹了白宸的痛觉,但是并没有让白宸目不视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身上动刀子,却还镇定自若,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有魄力,“行啊小子,看来白漾身边的人也不是个个都是草包嘛。”
白宸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笑盈盈的看着离殇,离殇也没有觉得任何尴尬,依然神情专注地忙着自己手下的事情。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对待病人的时候最是专注。”
“憋说话!”离殇恶声恶语的对白宸说道,“你一说话内脏就颤,我一不小心切错了怎么办?”
白宸忍俊不禁,却又被凶狠的瞪了一眼,“不许笑!”
白宸这才老实了,目不转睛的看着离殇,这个人,今天终于无所芥蒂的站在自己面前了……
离殇给白宸套了一个硬硬的束胸,撑住白宸断掉的肋骨,有利于伤口愈合。
“子辰,出去走走吧,晒晒太阳有助于骨骼愈合呦。”朱袖站在门边招呼着白宸,白宸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朱袖在广场的地上画了几个方框,跟离殇玩起了跳房子,白宸因为身上有伤,就坐在一旁晒太阳。
“咦?”离殇跳了几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停下来反复用力跺脚。
不一会儿,朱袖也露出了不解的神情,“这地下……是空的吧?
离殇用一根树枝将地上的砖块撬开,用力往泥土地上戳了几下,发现果然底下是中空的,三人合力将地面挖穿,跳了下去,而地底的情形却令人咋舌。
“原来如此,怪不得上面会有那么多的乌鸦呢,原来问题出在了地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戳脸卖萌。jpg】求评求收藏,么么扎(づ ̄ 3 ̄)づ
☆、机巧之术
离殇和朱袖在玩跳房子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原来后白的皇宫地底下是中空的,离殇一跃跳下了那个未知的黑洞,白宸紧随其后,朱袖稍稍犹豫了一下,也跳了下去。
“啊,你个流氓干嘛摸我!”朱袖一落地就小小的娇嗔了一声。
“哈?”离殇四下望望,不解道,“你是说我吗?”
朱袖判断了一下他的位置,发现离殇其实离自己挺远的,不可能把手伸的那么长来摸自己。
“喂,子辰,刚刚是你摸我吗?”
“不是。”
“奇怪……”朱袖往旁边闪了一下,接着又感觉自己被摸了,“啊,到底是谁在摸我?!”
离殇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了,发现并没有人摸她,而是有一节棍子戳在朱袖的屁股上。
“呼,原来是一截树根。”朱袖松了一口气,可是离殇却皱起了眉头,他怎么觉得那根“棍子”像是人身上的股骨呢……
三个人接着往前走,地洞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纵使离殇拿着火折子,但是那一豆火光能照亮的地方十分有限,前方还有着大片的黑暗。人类对于黑暗都有些天生的恐惧,而未知的黑暗尤其如此,朱袖怀着忐忑的心情紧跟在离殇的身后。
三人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脚下“喀嚓”一声,离殇觉得自己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他蹲下身子一看,发现自己脚下的是几根白森森的骨头,至于是什么东西的骨头,他还不太确定。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冰冷的寒风灌进领子,冻得三人一个激灵,吓得朱袖赶紧抱住了离殇的腰,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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