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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言之四方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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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子只是食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待我将它催吐出来就好。”
  不干净的东西?怕是在三顾泉那儿落水的时候,吞了些什么。那里的东西对兽族身体有疗养作用,但大多不能食用,更别提是小兽了。
  只是这催吐说的容易,可扶书年纪小,每吐一次就难受的直哭哼,看的扶风的面色就冷一分,那眼神直看的人打颤。弄到最后,那位圣手只能边治疗边提心吊胆的看着扶风的脸色,还默默准备着随时逃命。
  折腾了一晚上,脏水吐出来后,扶书整张小脸都苍白了,哭的力气也没了,满脸的泪痕,身体一耸一耸的直抽抽,模样煞是可怜。
  “行了,这些药一日一顿,吃三日后便可痊愈。”
  “多谢。”
  战国抱着扶书,与扶风刚要离开,那人又追上来道:“诶,等等,二位诊金还没给。”
  两人对视一眼,都穿着里衣,哪有带银两。那小眼聚光的圣手瞧他们的神色感觉不对,立刻变了脸色,对钱的执着竟压过了对扶风的害怕。他皱眉道:“二位看着气度不凡,不会出不起这点银两吧,还是说,是这点钱都不想给老头子吧。”
  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听的扶风直皱眉,便道:“等着,我回去取。”
  不过半刻钟,扶风又回来了,扔了个荷包在桌上便走了。
  走了一会,战国才道:“那荷包看着不像是府里的。”
  扶风点头,“是,我方才在路上遇到了认识的人,找他借的。”
  “谁?”
  “以前的同门师弟,左右你也不认识,快回去吧,赶紧给这小家伙熬药。”
  “嗯。”
  风府内,看看虚弱的扶书,又看看扶风,云非无奈仰天道:“干脆早点把他送给别人养吧,总觉得再这样下去这孩子得死在我前头!”
  哀怨之后,也不听扶风的争辩,嫌弃的瞪了眼他,便认命的接过药,熬药去了。
  

  ☆、风波一

  将善后留给了雨霖和白星雨后,扶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是非根,左巫的住处。
  见到一脸憔悴的经墨,他也顾不上问候,一来便问道:“他怎么样了?”
  经墨知道他担心,立刻回道:“左圣手说云非被伤了七寸,蛇族命门,灵丹所在,不过幸好他皮糙肉厚,灵丹虽然有损,但小命无碍,这已经是万幸了。”
  扶风点点头,紧接着问道:“那他现在在哪儿?”
  “这边。”说着经墨立即带他去了云非休息的地方。
  看着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圈的云非,扶风觉得自己对那五个老家伙还是太仁慈了。
  “云非……”扶风轻声唤道。
  许是感觉到了扶风的气息,正安睡着的云非竟慢慢睁开了眼。只是他身体还太过虚弱,神思不清,半晌才艰难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扶风压低了声音道,“去踏平圣公府,给你出气了。”
  “……那五个老头呢?”
  “打回了原形,死了四个。”
  云非一听,激动的咳了两声,才道:“干得好!”
  云非虽然被损伤灵丹,但灵丹没了不过是没了修为,灵力尚在。但破灵穴一破,灵兽的修为与灵力就会立刻散去,变回原形,逐渐干枯而死。当然也有及时用药救治能保住一条命的,不过那样不过只能成为普通的畜生而已。
  云非恨恨道:“新仇旧恨加起来,还算便宜了他们。”
  想当初他们被逼的跳崖的时候也是,每想起一次他就后怕一次,偶尔还会做噩梦,梦到他们跳崖,一跳就会惊醒,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
  扶风瞧他脸色不对,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道:“本来我另有打算的,谁知道你这么弱,被一群老头子欺负成这样,我便顾不上计划,直接踏平了圣公府……想着要是你死了,怎么着也得让他们那群人全都给你陪葬,才不显得我小气。”
  云非苍白笑了笑,他习惯了与扶风打嘴仗,只是这会着实没力气,就先让着他。他又歇了会,才道:“当时我真以为我死定了,幸好雨霖暗中救了我,可我们很快又被人发现了,我只记得有人在追我们,一直追,一直跑……后来终于跑到了风府,她便将我放在了风府门口……那里有你的灵符挡着,他们冲不破……对了,雨霖呢?”
  “她和白星雨揭发了圣公府的丑事,得了不少赏,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
  “那就好……”
  看他倦了,扶风也不再多说,只道“你先休息。”便离开了房间。
  走出去一段,就听见一声声惨叫,白日里听着都吓人。扶风闻声过去,发现源头是左巫的房间。
  只听见左巫那特有的暴怒声传来:“叫什么叫!之前来这治疗的,比你年纪小的男娃就这么躺着,一声都没吭过,再看看你……”
  扶风眉毛一挑,说的是他吗?
  那人被训斥后,惨叫声就停了。不过,片刻之后就又响了起来,还似乎更大声了,撕心裂肺的。紧接着又是左巫的吼叫声:“让你不自量力跟人打架的!别叫了!痛了就咬着我袖子,咬紧点!”
  扶风不敢出声,还将脚步放轻了,默默走远了。
  经墨作为云中子卿,不能离开云中太久,便先一步回去了。不过临走时把扶书抱走照顾了,也是给扶风省了不少麻烦,他也好留在那儿照顾云非。
  “这是这几日的文书。”傍晚,战国从窗口递了一摞书信给扶风。
  他最近每隔七日就来一次,将锦陵那边需要解决的文书给扶风送过来,等他做完了又带回锦陵去,给他传递下去,好像个信使一样。
  “多谢。”扶风接过,不咸不淡的道了谢就开始看起来。
  “……你还要在这边待多久?”
  “自然是直到云非痊愈。”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扶风边专心看着边回道:“当然,他是知己。”
  本来想继续问些什么的,但见扶风正认真处理文书,他也不再过多打扰,便没了动静。直到扶风做完了文书,一抬头便撞上了一双乌黑的眸子,吓的他差点往后倒。
  扶风差点忘了还有这人,只是他做文书的时候这人也一直这么看着自己吗?扶风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将文书都交给他后,便开始赶人。
  之后,战国便开始频繁的来往两地之间。某日被云非撞见了,吓得他差点又病发,从扶风那儿知道详情后更是大跌眼镜,感叹着::“若是让人知道堂堂负月神君,大名鼎鼎的‘战鬼’,现在成了业神君的信使,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啊?”
  不过这话云非没说出口罢了。
  “锦陵的百姓送你的。”
  战国来的那日,总是会在傍晚戌时准时出现,还总是带来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扶风如常接过文书又接过旁的东西——酒,难怪老远就有一股香味勾起了他的瘾。
  “秋鹿白,味香劲足。”扶风赞道,倒了两杯,战国自觉拿起一杯,与扶风轻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扶风之前受伤时,被左巫叮嘱了禁酒十月,现在虽然才过五月,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像是渴了许久的人喝水一般,抱起一坛就牛饮起来。
  喝的尽兴之余他也不忘做文书,只是每次战国那直愣愣的目光总是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今日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倒是不甚在意了。
  “这次又是什么?”扶风习惯了战国每次过来都拿些小玩意,只是每次拿来的东西都不一样,倒是新奇,便不等他拿出来就先问了。
  “宓山的茶叶。”战国答道。
  扶风眼中闪过什么,转瞬即逝,他拿过装了茶叶的木盒,不经意问道:“这也是锦陵的百姓送的?”
  “是啊,如何?”
  扶风看了他一会,才摇摇头道:“没什么,宓山的茶叶是最佳的,只是迷雾多,又有异兽出没,一不小心不是走失就是进了异兽腹中,所以茶叶十分难得……我锦陵的百姓还真是厉害,能得来这样的茶叶。”
  “许是高价买的或者是别人送与他们的吧。”
  “是嘛……这么珍贵的茶叶就这么送了我?”
  “你是业神君,他们爱戴你,自然愿意送你,难不成你怀疑我在瞎说?”
  “不是……只是好奇而已。”
  “好了,天色已晚,你还是先看文书吧,我帮你泡茶。”
  话虽如此,可平时两个时辰就能做完的文书,扶风却迟迟没完成,最后干脆也不做了。
  扶风站起来动了动僵硬的手腕,道:“今日怕是做不完了。”
  “那我明日再……”
  “只能劳烦你今日在这里宿一宿,明日早晨再拿回去了。”
  扶风一说完就和衣而卧了,看得战国一愣,随即眼含笑意,站定着瞧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倚靠在木窗上,闭眼休息。
  那日之后,没事的时候战国也会过来找扶风聊天解闷,两人竟意外的臭味相投,还成了把酒言欢的朋友。
  “听你师父说,你们族中正在商议,选你接替你师父的位置,做辅君?”
  扶风第一次听说,却没多大反应,他淡定道:“不清楚,长老之位不是也空着两个吗?”
  “许是在诸元君和御君中间选一个。”
  “你怎么知道的?”扶风挑眉问道。
  “你师父告诉我的。”
  比起长老之位,扶风现在却更好奇师父与苍梧战国的之间的事情,听他这语气,他们似乎是能一起喝酒的朋友,但是传闻又说当年是师父将他打败的……
  他不经意提起般问道:“你们关系很好?我听说你以前不就是被他擒住了才被关了几百年的吗?”
  战果嘴角含笑,故意卖关子道:“想知道?那就拿东西来换。”
  扶风一听,立刻摆出冷脸,冷淡道:“不必了。”
  战国大笑,却被粗暴的敲门声打断了,门外立刻传来了左巫的怒吼声。
  “扶风,云非今日的药还没喝呢!你打算让他在我这儿养一辈子啊!”
  他又在发脾气了,但是扶风发现,每次左巫见战国在的时候,就会收敛甚多,似乎还挺忌讳他的。
  可现在他不知道战国在啊,听着被拍的震响的门板,估计再拖会儿,他那门都要被拍碎了,扶风只得赶紧连连应好,赶去熬药了。
  

  ☆、风波二

  养了整整一年,云非才算得上是痊愈。人虽然胖了回来,甚至还比之前圆了一身,可那些损失的修为是再也回不来了。临走时左巫又嘱咐他以后也不能再做大动灵力的事,看他们小鸡啄米似的,光是点头,也不知真的记住没,看得他就心烦,便只送了他们两字:“滚了。”就挥挥衣袖进屋了。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回府那日,分外热闹,认识的雨霖,白星雨,经墨都来了,美其名曰为他们接风,结果两手空空的来就算了,还蹭吃蹭喝了好几日才走。
  “诸元君,这个小孩是……”
  云非看见抱着孩子进来的经墨,心中诧异,还以为这诸元君行事如此豪放,短短一年竟未嫁生子。经墨在他的诧异中,略尴尬的讲了来龙去脉,云非才恍然。
  他迟疑道:“扶书?扶风给他起的名字?以后要住在风府的?”
  经墨点了点头,云非瞧着正与白星雨聊在兴头上的扶风,让他抚养孩子,怎么可能!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有所准备,但是既然闲事都管了,也没处推脱,双手便先接过了孩子。
  明白道:“诸元君还未婚嫁带着个婴孩确实不便,于娘子的名声不好,既然是扶风救下的,就长在这里也好,左右我也无事,可以照顾他。”
  经墨明媚一笑,看着小孩的目光却有些不舍,她道:“你比较仔细,孩子自然是你照顾好些,我以后也会不时过来看他的,顺便帮帮你。”
  “那感情好。”云非喜道,“那诸元君先坐吧,我去把他安置好了再过来。”
  “嗯,好。”
  扶风那日酒喝了不少,虽然面上一直都淡淡的,但是云非看得出他很高兴。几人又趁着酒兴,吵着要作诗,结果想了半天,一句都没憋出来。倒是酒量颇好的白星雨,看着还算清醒,便被起哄着做首诗助兴。
  白星雨也不扭捏,起来酝酿了一会儿,望着窗外圆月,心中似乎略有感触,他缓缓道:“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汝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白星雨似乎感触颇深,身上有种淡淡的孤独和思念,等他收回思绪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献丑了。”
  几人听完便拍手赞叹起来,雨霖更是吃醉了酒没了一点女子的矜持样,说话也不避讳起来,满眼戏谑道:“星雨,这诗……颇有些真情实感在里面,莫不是真的有所思人,所念人罢?”
  白星雨笑笑,不否认也不承认,倒是引起了更多的猜测。
  雨霖:“定是在锦陵遇见的,之前我与你经常一起,从没见过你对什么人上心,肯定是来这以后相识的!”
  云非立即道:“要真是锦陵的小娘子的话,只要你说是谁,我立刻帮你打探。”
  经墨笑道:“星雨脸都红了,这姑娘得多美貌,多出色才引得你这样相思啊哈哈……”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说越离谱,都没注意到扶风离开了座位。
  “你怎的来了?”
  知道战国来了,扶风才出来迎他的,只是看他的模样,似乎已经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
  战国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简洁:“只是有些话与你说。”
  扶风点头,“你说。”
  他略顿道:“原来业神君只闻茶香,不品茶味,不饮茶,不存茶,不送茶。”
  扶风一愣,笑了,眼神略带得意,“哈哈,我还以为何事呢……那时只是看你瞒我瞒得辛苦,瞎说的样子也挺有趣的,便没说破而已。”
  战国笑骂道:“小东西。”
  扶风也不甘示弱地回道:“老家伙。”
  结果自己先被这略显幼稚的对话逗笑了,战国也含笑看着他。
  扶风心情大好,邀他道:“要不然进来一起喝一杯?”
  战国摇摇头,“不了,我该说的说完了,先走了。”
  扶风想想也确实不妥,他一个人都不认识,坐在里面也说不上话,可一见他要走了,下意识便脱口而出道:“那我陪你走走。”
  战国略显讶异,不过看着心情挺愉悦的,便示意让他跟上来。
  “你这是要去哪?”看着身后的锦陵越来越远,扶风忍不住问道。
  战国调笑道:“怕了?”
  扶风不答,只嗤笑一声,作为回应。
  不一会,便走进了一片密林里,扶风立刻提高了警惕,这里有很浓的异兽的气味。一直到穿过了林子,扶风才一脸恍然大悟,原来是一片花海。不过花海各地都有,各色各样,大大小小的,他见都见惯了,眼前的花海左右就是长的高了些,差不多有一人高,没什么好稀奇的。
  他戏谑道:“看不出来,负月君喜欢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
  战国只笑不语,带他继续往前走,一直到山顶上一棵大树前。他先跳上去,找了个舒服位置靠着,示意扶风也上来。扶风不知道他买的什么关子,找了根略高的树干坐了上去。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扶风显得十分放松,倚靠着树,晃荡着腿,好不惬意。
  他道:“看不出来,你竟喜欢待在这样的地方。”
  战国淡淡回应:“那你想待在什么样的地方?”
  “我?嗯……温暖的地方吧,最好有棵大梧桐树,树下埋了各种不同的酒,四周就种一种飘散着淡香,却能让人沉醉的白花,最好附近再有个人族的村子,有些烟火气,闲来无事还可以去消遣,大概就这样……”
  扶风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怎么这么多语,人家不过问了一句,自己就一股脑把心底话都吐了出来。
  战国闭目着,道:“挺好的。”
  虽然只是一句不咸不淡的回应,扶风却觉得愉悦,好像受到了什么肯定。
  他眉间舒展,看了眼战国的方向,就看见一个小小的东西在他黑发中闪着红光,他好奇的指着那东西问道:“你发间的玉在发光啊?”
  只是还没等战国回答,那东西竟然自己动了,顺着扶风的手指一路到了他的发间。
  “嗯?这……怎么回事?”
  扶风将东西拿下来,就见一块特别小巧玲珑的红玉,它竟然能自己变幻形状,倒是难得。
  “似玉非玉,又溢着灵气,是个好物件啊。”
  扶风仔细端详着,说出了中肯的评价,却不想战国不知何时绷直了身体,竟然愣在了那里,看着他的眼中似乎还有些震惊茫然,连带着扶风都疑惑了。不就是块石头嘛,就算有灵气,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反应吧,难道是怕自己拿走不成。
  扶风看他脸色愈发不对,便先将东西扔还给了他,若无其事地翻身下树道:“今日太晚了,我先回府了,负月君,回见。”
  说完拍拍衣袍就走了,出去的时候穿过了那片他以为的花海。当他走近了才发现,原来那不是什么花,而是一种红色的竹叶。起初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从未见过这么矮的竹子,这么细的竹竿,上面还长满了红色的叶子,今晚倒真算得上是开眼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诗是摘抄的白居易的诗,我觉得开头两句写的让人特别有感触,就放进了文里。

  ☆、风波 三

  “扶风,你又上哪儿去啊?”云非瞅着一到傍晚总是不见人影的扶风,终于忍不住了,“你近日外出的勤啊,不会是在外面偷藏了人,每日都过去陪她吧?”
  扶风不甚在意地接话道:“这都被你发现了,看来还是我功力太浅了。”
  云非却当真了般,惊奇道:“当真?你发间的赤玉是不是就是她送的?我说怎的突然多了个这么好的东西,快说,到底是哪家的英雄豪杰竟能融了你这冰疙瘩。”
  说起这玉,扶风也是奇怪,本来看负月君对这东西很紧张的模样,想着或许是个传家宝什么的,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第二日战国又约他一起喝酒的时候直接把玉送给了他。扶风本来都一口谢绝了,负月君却十分坚持要他收下,扶风也不是扭捏的人,说了两句就收下了,从那之后便一直在他发间,成了他的玉饰。
  扶风瞧他愈发认真的模样就觉得好玩,便故意吊着他,道:“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意思就是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云非嗤鼻不屑道:“说的我多想知道似的,快走快走,挡着我和小麻烦晒太阳了。”
  说完就在院子里铺好的毯子上躺了下来。
  毕竟是蛇,常年都是低体温,所以得经常晒太阳,扶书又大多数时候由他照顾,便只能带着他一起晒,小麻烦便是他们给他取得小名。不过,说是一起晒太阳,一张毯子,云非一躺下就都占完了,扶书只能分到一点边角,看着特别可怜。
  扶风眼中满是笑意,扶书这个小麻烦长得倒是挺快的,都能自己坐着玩东西了。
  他上前蹲下摸了把扶书的头,然后附耳对他轻声道:“小麻烦精,一会儿多尿几次裤子啊,最好把裤子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你给我闭嘴……”云非在身后笑骂着赶他,扶风这才潇洒离开。
  只是路还没走远,就迎面碰上了经墨,她神色着急,一见着扶风就赶紧拦着他道:“刚刚是非根那边传来消息,星雨被龙族的人带走了,怎么办?”
  扶风没头没脑的就得了这么个消息,不过也容不得他多想,当务之急是救人,便立即问道:“抓去哪儿了?天上?”
  “你……不先问我为什么抓他吗?”
  “这些事路上再说,先走。”
  “嗯!”
  扶风跟经墨一路赶到了是非根,发现这里却是一片宁静,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似乎没什么不寻常。
  “业神君,诸元君,金长老请二位过去一叙。”
  两人面面相觑,明白这是有事与他们交代了,便跟着大侍去了。
  二人一进门就受到了金长老的笑脸相迎。
  “来的正好,尝尝,我新得的茶。”
  扶风和经墨也不拘谨,上位坐下后就端起茶杯仔细闻了闻。
  经墨浅尝了一口,扶风却又放下了茶杯。他淡道:“是十晨,这茶难得,我只在师傅处喝过,没想到金长老这儿也有,只可惜,我不爱茶。”
  金长老笑道:“不错,就是你师傅送与我的,我知道你不爱茶,早就给你备好了酒,尝尝吧,是刚从人间买来的。”
  扶风爱酒,尤其爱人间的酒,只是现在却不是品酒的好时候,再好的酒他也有些兴致缺缺。
  他抬眸道:“金长老就直说吧,我们还有事办,这番好茶好酒备着,我们却没心思细品,也是浪费了您一片心思。”
  金长老眼神一深,也不再拐弯抹角,沉声道:“也罢,我要说的就一句——龙族,你们去不得,白星雨,救不得。”
  “但是……”
  金长老不容经墨说完,继续道:“经墨,我知道你们交好,但是这事旁人不能管,你们两更不能管。”
  “为何?”
  “你们知道的,再过五十年,族中要大选一次,将空缺的辅君、长老,将臣,子卿之位填齐,你们俩是必定会占一席之位的,但若是现在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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