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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鬼差勾错的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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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鬼差勾错的魂》作者:铲屎官兔

晋江2018…01…19完结

因为鬼差的一次失误,人间多了一缕生魂。

它去了哪里Σ( ° △ °|||)︴

它经历了什么Σ( ° △ °|||)︴

它到底是谁Σ( ° △ °|||)︴

完全不知道众人在说什么的小宝,问道:“我的小白狗呢?”

小白狗默默的扭过头,这不是我养大的娃!


PS:前四章是前情,
“缘分的开始”乃是小宝与小白狗在张村的日常,
Orz主角们14章相遇,求别打死我_(:зゝ∠)_


CP:温柔包容攻×出其不意可爱受
副CP:秦广王×师爷 无影×秦奂生


*·*·*·*·*·*·*
作者有话说:

1、悬疑基调,可爱辅助,温馨文。

2、作者的第二篇文,稍微放飞自我,请小天使们轻拍。

3、日更文,每天18:18:18更新,请安心跳坑。欢迎各路小天使收藏、留言O(∩_∩)O~~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 甜文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小宝,薛百归(了悟)┃ 配角:张三,薛修杰,无影,秦奂生 ┃ 其它:温馨,可爱,悬疑(铲屎官兔)



☆、第一章

  农历二月初二,地府一殿一如往常一样阴森晦暗。
  大厅之内,房高数丈,通往内外的门也有丈余高,门框上挂着些布帘,一水儿都是黑色的。
  唯有书桌处有些光亮,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架在上方,映得桌上的物品清清楚楚,便是这处光亮才使得厅内更为阴森吓人。
  忽闻一阵脚步声,进来一个鬼差,灰蓝色的外衣上有个大大的“甲”字,鬼差甲对着光亮处一揖道:“大殿下,殿外有个自称月老的人前来拜见。”
  原来书桌后竟坐了一个人,不对,坐了一个鬼,也不对,坐了一个王,好像还是不对……
  就当是一个人吧!这人与凡间庙里的雕像相距甚远,既没戴冠,也没有蓄须,更没有彩衣加身。
  这人黑衣黑发,麦色皮肤,面上没有半根胡须,微低着头看着桌上的书卷,他便是地府一殿大殿下秦广王。
  秦广王听见声响,抬起头,微微蹙眉,月老虽然在天界不是什么大仙,但他司姻缘管红线,便是地府的姻缘也逃不出他的手。尚没听说牵红线还得实地考察,对于他的到访,秦广王有些疑惑。
  “有请。”吩咐下去之后,秦广王起身自桌后走出来,响指点亮墙角的四个火把,火把立时窜起数尺高的火焰,那火焰虽大却烧不着周遭的东西,甚是神奇。
  大厅内瞬时如白昼一般,秦广王还未走到门口,便见一人进来厅内。
  那人白发白须,面红有光,身着黄衣隐有红色花纹,左手执杖,右手端着一本书,赫然便是凡间月老庙中雕像的样子。
  秦广王见礼道:“月老。”
  月老抬手虚虚一礼,笑着道:“秦广王,今日小老儿不请自来,可打搅你办公了?”
  月老虽然平日里工作简单,但也不是爱串门的个性,更何况二人千百年来并不熟悉,此次前来定是有事,秦广王引着月老坐下,为他倒了杯茶,问道:“上仙到来,可是有什么事?”
  左手杖立而不倒,右手书悬而不落,任二物保持着静止的样子,月老端起茶碗喝了口茶,便叹起气来。
  “秦广王,你也知道,我都成仙几千年了,虽然一直就是个管姻缘的小仙,但年龄在那里摆着呢,我也是要脸面的仙。自从天宫引进了绩效这个东西,天仙榜每月都要排榜单,我一直都是在第一页啊!每次参加仙们的聚会,提到业务能力,那都是要竖大拇指的。”
  顿了顿,又喝了口水,月老又换了个歪头的姿势,叹了口气,接着道:“可是现在,我都不好意思去参加仙们的聚会了,你说万一月底天仙榜上第一页没有我的名字,我的老脸可往哪搁啊!我那些仙朋仙友们……”
  眼见月老越讲越多,显是要讲到他与各路神仙间友谊的开始,秦广王也没听出个子丑寅卯来,不得不咳嗽两声打断他的演讲,道:“讲重点!今日上仙来地府所为何事?”
  月老堪堪停住讲述,转头望向秦广王,略微无奈道:“昨夜有根红线断了。”
  仍是摸不清月老的意思,秦广王道:“断了便再系上,还可以打个结,可要我帮忙?”
  月老闻言抽了抽嘴角,再看秦广王一脸的认真,也不好意思指出他的无知,便道:“我这里的红线都是系着二人的姻缘,若是缘分已尽,红线便会消失,只有其中一人非正常死亡红线才会断,而且这次断了两头。”
  凡间提到非正常死亡便是遇害、遇难之类的,但地府哪有非正常死亡一说,都是生死簿上写好的,除非……
  地府共十殿,每一殿的殿下自古名字便已定好,但其间总有个人的缘法,历劫、升职等等情况也有,所以虽然唤作秦广王,但此王非彼王。
  此时的秦广王掌管一殿也有千八百年的时间,自从地府开始落实绩效制度、个鬼责任制度,便很少出现勾错魂的现象,毕竟黑、白无常都不敢工作期间喝酒了,更何况下面的鬼差呢!
  只有鬼差勾错了生魂,才会活人变死人,红线才会断。
  勾魂的鬼差都是秦广王手下的,这事自然与他脱不了关系,略一思索,他便问道:“月老可知这非正常死亡的人是何方人士?”
  “你等我给你看看啊!”月老掐了一个诀,只见姻缘簿缓缓翻开,书上凭空长出一棵树。
  初时尺余高的姻缘树慢慢变大,树身变高,枝杈变多,待树顶快要到捅破房顶时,也不见那树停止生长,秦广王便坐不住了,他仰头看着不断长高的树,唤了声:“月老。”
  月老看着茁壮成长的姻缘树,心中欣慰,这树是他成仙之后养的,从一棵小树苗开始,如今枝繁叶茂,甚是喜人,月老见了它便如见了自己的孩子,心中的高兴岂是一般人能懂的。
  当然这棵树也见证了月老的业务能力。
  听到秦广王的喊声,月老本就红的脸变得更红,每日在月老殿中看树,早已成了习惯,今日一掐诀便习惯性的唤出它来。
  这会儿他赶紧掐了诀,让那树收了回去,道:“不好意思啊,刚那是目录,你且再等一下。”
  将书翻了几页,月老又掐了一个诀,便又有一棵树长了出来,只是这树只长一丈多高便停了。
  姻缘树与凡间的树相似,只是这树只有棕色的枝干,没有绿叶,每根枝杈上都缀着几个心形的物件,乃是红线编的“叶子”,每片“叶子”上面都绘有一对名字。
  月老双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持着杖的一端,一蹦一蹦地挥舞着木杖去够一截挂在偏枝上的红线。
  一个神仙,够个红线还得跳来跳去,还是站在椅子上跳来跳去,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倒是看得秦广王心惊胆战,他赶紧起身道:“月老,你说哪个一个,还是我来够吧。”
  月老又一次小跳,弯曲的木杖前端便顶着一截红线下来,他道:“没事,没事,我够到了。”
  蹲在椅子上,月老略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断掉的红线,将它放在桌子上,示意秦广王看,“这便是断掉的红线,而且两头都断了。”
  “可知是何方的人?”秦广王问道。
  想着他看不懂红线,月老便道:“先断的乃是泉州府一方。”
  泉州府在梁国东南,知道地方,问责便容易得多,秦广王一揖道:“月老放心,此事我定会查清,给上仙一个交代。”
  见他郑重,月老也不拖沓,今日只是来叙述事实,并不是来问罪的,他将东西收好,回以一礼,道:“都是同僚,辛苦之处你我均知,今日之事便罢,只望没有下次才好。”
  虽然月老的意思不计较这次,但秦广王不可能不查。待送走了月老,秦广王便将负责梁国境内的十二个鬼差唤到了大厅。
  坐在书桌之后,秦广王翻着生死簿,问道:“梁国境内泉州府,谁负责的?”
  厅内站着一排鬼差,均是一身灰蓝衣,只是身上的字略有不同,只见一个身穿“丙”字的鬼差向前一步,回道:“回殿下,是我。”
  抬头看着他,秦广王面无表情,眼睛微眯,问道:“昨夜勾了哪个魂回来?”
  鬼差丙有些惊讶,努力回忆了一下昨夜的事,回道:“昨夜泉州府无魂可勾,我没有去阳间,今日倒是有一个,只是还不到时辰。”
  既然不是责任鬼差犯的错,那便是其他鬼差勾过了界,秦广王目光扫过十二个鬼差,问道:“昨夜谁出去勾魂了?”
  鬼差己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脸道:“大,大殿下,都是小的的错。”
  众鬼差见他如此,纷纷皱起了眉,欲言又止。
  秦广王素来赏罚分明,见一众鬼差面色,便知事情不简单,遂问道:“照实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鬼差己抬头看了看秦广王,复又低下头,道:“昨日乃是二月初一,大殿下的生辰,您出去开会,不在殿中,师爷心情不好,便唤我等鬼差陪他喝酒。”
  略微抬眼看见秦广王皱起眉头,鬼差己的脸色更难看,继续道:“都怪小的们,不该陪师爷喝酒,师爷喝了不到一坛酒便醉了,言道要帮忙去勾魂,戌时三刻的魂,他此刻还没回来,想是勾错了……”
  艰难的吐出最后五个字,鬼差己不敢再看秦广王,先不说将自己分内之事托给他人有违鬼差原则,便是师爷此时未归,秦广王的脸色便不好看。
  见一众鬼差均面带菜色,秦广王嘴角微向下弯,自鼻中出了气,道:“你们先下去吧,待师爷回来,唤他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O(∩_∩)O~~开新文了,温馨、可爱向。
你问狗在哪里?
哦,这个嘛,狗是重要配角需要前情交代完才会出来。
尽量将人物都写得萌一些,我果然是一个生活在蜜罐里的兔子!
PS:各种打滚求收藏O(∩_∩)O~~

  ☆、第二章

  
  接近午时才有个人影晃进了一殿的大厅,这人身高五尺有余,一身白衣上有黑色花纹。
  还未开口,面上却带了笑,那人问道:“秦广王,你找我啊?”
  地府十殿,只有一殿设有师爷一职,师爷在此已有百余年,既不管殿内事务,又不管勾魂送鬼,乃是秦广王的心上人,或者说是心上鬼,也可能是心上妖。
  反正这事是地府中公开的秘密,众人都心知肚明。
  秦广王见师爷回来,不自觉脸上便带了些笑意,又想起上午的事,复又将嘴角压了下来,问道:“去了何处?怎么才回来?”
  “嘿嘿,”师爷笑了一声,道:“昨夜喝多了,出去干了次勾魂的差事。”
  虽然早已从鬼差那里知道师爷的去处,但此时得了证实,秦广王还是微微蹙眉,喝道:“胡闹!”
  “你都知道啦?”师爷靠近书桌,伸头仔细观察秦广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勾错了生魂,断了人家的姻缘红线,月老一早便来找过了。”秦广王道。
  师爷没了刚才的欢脱,眼皮耷拉下来,微微噘着嘴,嘟囔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喝酒就醉,一醉就什么不怎么记事了,再说……”
  师爷喝醉酒也不是一回两回,对于他闯下的祸,秦广王也只能心内叹气。毕竟师爷不是责任鬼差,又是他自己的人,他做大殿下这些年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机会,都给了师爷。
  不愿见他委屈的样子,秦广王扬了扬手,道:“莫要再说了,去十殿将事情了了罢。”
  听他如此说,师爷面露震惊,他不就勾错一次魂吗,秦广王竟然要他去十殿!
  师爷心思百转,不过几息的功夫便怒气冲冲,退后两步,一手指着秦广王道:“你是不是受够我了?好!我这就去,你等着!”
  看着跑走的师爷,秦广王皱眉,怎得无缘无故又炸毛。
  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殿外由远及近响起了叫喊声。
  “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听闻喊声,秦广王头也未抬,高声道:“将鹦鹉捉住,给十殿下送回去!”
  “秦广王,是我,小鹦鹉在后面呢!”十殿下道。
  秦广王这才抬起头,只见厅中站着一个人,十岁左右的样子,头扎双髻,身着立领红袄,袄的边缘有圈白毛,看着甚是可爱。
  若是换身红肚兜,再抱个鲤鱼,便是年画上童子的样子。
  稍一伸头,见他脚踩虎头软底鞋,怪不得一路行来没听见脚步声,秦广王又看了看他怀中一大桶爆米花,唤了声:“转轮王。”
  声音还未落,便又听见殿外由远及近传来喊声:“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不一会,便见一只不足尺长的花鹦鹉,扑腾着翅膀飞入殿中,落在了转轮王的肩膀上。
  这鹦鹉虽未成精,却也是个灵物。与一般的鹦鹉不同,这鹦鹉不但能学人说话,更是能把转轮王的声音学了十成十。
  此刻鹦鹉站在转轮王的肩膀上,正低头偷他怀里的爆米花吃。
  转轮王一扭身子,道:“你别偷我的爆米花。”
  殊不知站在他肩膀上的鹦鹉也跟着转了方向,又叨了一口,跟着道:“你别偷我的爆米花。”
  见他还偷,转轮王赶紧将手展开,盖在纸桶上面,道:“莫要学我说话。”
  转轮王的手小,自然是盖不住那纸桶的,那鹦鹉也有样学样,张开一侧翅膀,虚虚盖在纸桶上方,道:“莫要学我说话。”
  许是鹦鹉的动作取悦了转轮王,他将手拿开,道:“我吃一个,你吃一个。”
  鹦鹉收了翅膀,点了点头,道:“我吃一个,我吃一个。”
  转轮王抓起一个爆米花放到嘴里,道:“你说错了,是‘我吃一个,你吃一个。’”
  还不等他的话音落下,那花鹦鹉便低头在爆米花桶里啄了一口,转轮王见状便不干了,又想去捉它的嘴,又想盖上爆米花桶,急得不行,喊道:“你吃了两个,快吐出来,你赶紧吐出来!”
  花鹦鹉趁势飞了起来,绕着转轮王转圈,边飞边道:“你赶紧吐出来!你赶紧吐出来!”
  秦广王看着一人一鸟旁若无人,若是他不出声,恐怕几时也不会停了,便抬手掩嘴,咳嗽了一声,道:“转轮王来一殿有何贵干?”
  花鹦鹉瞟了秦广王一眼,叫喊着:“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便拍着翅膀飞走了。
  转轮王见鸟飞走了,恨恨的抓了一把爆米花塞到嘴里,边嚼边道:“你的小师爷入了轮回门,转世投胎去了。”
  “你说什么?”秦广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显然不能相信,“你说我的师爷入了轮回?”
  见秦广王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转轮王将嘴里的爆米花咽了下去,边往后退边道:“他自己跳的,不关我的事!而且……”话还没说完,便转身跑了,只隐隐传来几个字音。
  秦广王乍一听这消息便惊讶至极,师爷勾错了生魂,虽然于魂魄来说或许不公,但只要将生魂还回原体,或者入轮回门去到下一世便好,这师爷怎么会自己跳了入轮回的?
  “来人!”
  鬼差甲走进大厅,一揖道:“大殿下。”
  “师爷回来时,可带了那生魂回来?”秦广王问道。
  “不曾。”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萌物出没,希望大家能喜欢,对手指。

  ☆、第三章

  阴历二月初一晚,虽然已至冬末,却飘起了雪花儿,雪花一大片一大片的,给素白的世界又添了一层白衣。
  京城公主府内,西北角的偏院里,灯火通明。
  当今圣上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姐妹,大姐乃是长公主,招了个文人作驸马,成亲之后便在京城建了公主府,三妹则远嫁到了塞外。
  公主府按照王府建制,占地甚广,还是梁惠帝在位时建的,便是整个京城也只此一份。
  公主府内只有公主有封号,驸马以及公主的子嗣都没封号。
  此时公主府内各院悬着不少灯笼,便是夜里也有光亮,若说最亮堂之处便要数西北角的院子。
  这处院子里有亭台,有假山,有果树,竟然在冬日还有活水,水里隐隐有鱼儿游动。
  院中有小厮、丫鬟来回走动,却静得很,没有人发出声响。
  院中有一间坐北朝南的正房,房内分两室,内室的门紧掩着,外厅里则或坐或站几个人。
  主位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女的五官精致,一身贵气,乃是长公主,她的一只手放在桌上,被一旁的男人握着,这男人便是驸马薛修瑞。
  厅内还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走来走去,满面焦急。
  见他绕来绕去,看得人眼晕,薛修瑞劝道:“修杰,你倒是坐下歇一会儿,绕了半天不累吗!”
  薛修杰看了他哥一眼,有些不耐烦道:“我着急啊!太医怎么还不出来。”
  长公主横了薛修杰一眼,张口道:“又不只你一人着急,这屋里谁不急,去一边坐好!”
  薛修杰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坐到了椅子上,盯着内室的门,好像能将那门瞪穿一样。
  薛修瑞握着长公主的手,感到她手心的汗,便将另一只手也覆在了上面,道:“你莫要急,他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儿的。”
  听到相公的话,长公主眼眶红了起来,泪水自眼角流下,薛修瑞赶紧伸手去擦,“怎得还哭上了,不是说了会没事嘛。”
  不知别人可有感应,但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今夜长公主感觉心慌的厉害,似是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虽然这个孩子自小便体弱,但像这几日一般,醒都醒不过来,确是不曾有过的。想起孩子,她便哭的更凶了。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生的不好,怎么会一个总是不着家,另一个体弱,这些年都没出过府门。”长公主一边抹泪,一边道。
  若是能够决定,做父母的怎么会让孩子身体有恙,薛修瑞叹了口气,起身走过去,将公主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不怨你,这些都不是你能决定的,孩子们也不会怨你的。”
  见状薛修杰也在心内叹了口气,公主育有两子,一个壮的像牛犊一样,整日往外跑,不着家,另一个则正在内室诊治。
  这时一个少年推开房门,自屋外进来,边拍身上的雪,边唤道:“爹、娘、小叔,我回来了。”
  这少年便是长公主的大儿子薛百川,才十四、五岁的年纪,便身高五尺有余,肌肉壮硕,冬日里也不着棉衣,显是不怕冷的。
  见他背着个包袱回来,屋内的人均惊讶不已,长公主带着鼻音道:“你还知道回来!”
  薛百川抬手拍了拍头上的雪,权当没听见,他前几日便觉心中慌乱,才临时决定回来的。
  薛修瑞见气氛有些僵硬,便安抚着拍了拍长公主的手,问道:“百川,年前给你去信,你都没回来,怎得今日突然回来了?”
  将包袱往桌上一放,薛百川接过丫鬟奉上的茶,喝了两口暖了暖身子,在长公主又要发脾气时,才道:“我心中不舒服,想回来看看弟弟。”
  闻言屋内三人俱是一怔,兄弟之间果然是有感应的。
  看着内室紧闭的门,薛百川皱眉问道:“弟弟呢?可是睡了?”
  “本来还想给你去信,”薛修瑞道:“你弟弟这几日身体不大好,这会儿太医正在里面为他诊治。”
  几人又聊了一会,待到亥时,内室的门终于开了。
  自里面走出两个四、五十岁的人,手中拿着药箱。
  四人赶紧围了上去,薛修瑞连忙问道:“刘太医、魏太医,我儿如何了?”
  刘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道:“二公子醒过来了!”
  听闻这话,众人均是表情一松,长公主与薛修瑞赶紧引着二位太医坐下,歇一歇,喝杯茶。
  薛修杰则与薛百川进了内室,去看人。
  薛修瑞对着二位太医道:“多谢二位太医,若不是二位,我儿还不知会怎么样,请受我一拜。” 说罢,便想弯腰。
  薛修瑞虽然没有功名,但终归是驸马,在外都要称一声驸马爷,虽然一揖不是多大的礼,但也不是两个太医能受得的,更何况公主还在场。
  太医们赶紧起身去扶,手上用力,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这一揖落下,刘太医道:“驸马爷,莫要折煞了我们,这礼可受不得。”
  魏太医接道:“实不相瞒,一炷香之前,二公子确实呼吸微弱,但我二人未敢放弃,刚刚二公子便又恢复了呼吸,而且……”
  见二人对视一眼,似有话要说,长公主道:“但说无妨。”
  刘太医斟酌了一下,接着道:“今日或许便是二公子的一个坎儿,过了今日,他便会慢慢好起来,之后只需静养便可。”
  二公子的脉象本已飘忽似无,体内一应脏器也颇有些不堪重负之意,但他再次醒来时,二人均号过脉,脉象竟然有力起来,不得不说这是一桩奇事。
  给了红封,送了走了二位太医,长公主和驸马赶紧入了内室。
  薛百归此时躺在床上,正与薛百川、薛修杰说话。
  长公主进了内室,走到床边,搭坐在一旁,握起薛百归的手,问道:“我儿,你可感觉好些了?”
  自出生起,薛百归便有一种总是少一口气的感觉,做什么事都没有力气,吃得东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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