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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鬼差勾错的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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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接近尾声,也算宾主尽欢,本就是顿农家菜,吃饱也便是吃好了。
  待男子将小白狗放到地上,站起身来时,王婆婆看见他衣襟上的灰尘,便问道:“大人,我给你做几双鞋子可好?省得又踩了一身的灰。”
  想起小宝那一只底厚,一只底薄的鞋子,小白狗赶紧摇了摇头,对于王婆婆做的鞋敬谢不敏。叼起小宝的衣摆往外拽,它是只爱干净的狗,宁可每日洗爪,也绝不穿鞋!
  外面已经黑了,但天空挂着一轮明月,照着四周亮堂的很,又有几户人家点着灯,亮光自开着的窗户泄了出来,给人一种安静祥和之感。
  回家的路上,小白狗一路叼着小宝的衣摆,倒腾着四只小短腿,倒也跟得上他的脚步。
  回到家中,一片漆黑,小宝找了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点燃,扣上灯罩,屋内便有了昏黄的暖光。
  小白狗则在院中,用头将个空木盆顶到水缸旁边,又绕到小水缸旁边,站起身来,后腿着地,前腿搭在水缸的边缘处,叼起缸中的半个葫芦瓢舀半瓢水倒进木盆里,来回几次,木盆里便有了不少水。
  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它既没将瓢咬烂,也没将水泼出去,显然已经演练过千百次。
  见水差不多了,将瓢吐到缸里,小白狗便尝试着将左前爪放进盆里,感觉水深刚刚好,便又将右前爪也放了进去,后爪站在盆外不动,前爪则在盆里踩来踩去,想来是在洗爪。
  待前爪洗的差不多了,它又将后爪也踩了进去,虽然水有些混了,但小白狗却好似看不见,它站在木盆里,挺胸抬头,原地踏步,似在检阅院内的一切。
  待觉得洗得差不多了,它便低头看了看腹部的毛,完美!今日动作很轻,没有沾到水。
  许是生活时间长了,有了默契,这时小宝从屋内走了出来,身上搭着一块儿布巾,手里拿着一块。
  他走到木盆边蹲下,伸出一只手,小白狗便昂首挺胸,将左前爪放到他的手里,享受布巾擦干的服务。
  擦完的爪自然不能回到水里,小白狗站起身来,擦干的前爪踩在他的胳膊上,又将右前爪放到他手上。
  待两个前爪擦干后,小宝便去拽它的后爪,小白狗一个没注意,便跌坐在了木盆里。
  你个愚蠢的人类!说了多少次了,后爪要抱起来擦!抱起来!你个笨蛋!
  小白狗的狂吠声小宝自然听不懂,他看着跌坐在水盆里的小白狗,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道:“又坐进去了!毛都湿了,哈哈哈……”
  这一晚睡觉前又是吵吵闹闹,最后小宝用大布单将小白狗擦干净,又自己洗漱了一遍,一人一狗才躺在床上睡着了。
  月上中天,小宝睡的正熟,小白狗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就着月光看了看熟睡中的人,虽然面露嫌弃,但它还是站起身来,屁股冲着小宝脸的方向,叼起被他蹬散的被子,屁股向后,身子压低,使劲往后拉。
  呼哧带喘的给小宝盖好被子,小白狗又将头凑到小宝脸旁蹭了蹭,才转身跳下了床,对于放在桌子上的大红果,它也只是一瞟,便出了门。
  小白狗出了小宝家的门,一路小跑,轻车熟路的回到了王婆婆家。
  此时屋内一片光亮,照出坐在桌边的三人,以及桌上的麻将。
  三人见它进门,立马动了起来。
  小宝唤爷爷的那个老头,将准备好的一叠垫子放在空着的凳子上。
  中年男子则将小白狗放在那一叠垫子上,摆好姿势。
  王婆婆去拿了个浅一些的阔口碗,倒上茶水,放到小白狗的面前。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一狗就玩起了麻将……
  小白狗是一只长卷毛,纯白色的短腿狗,平时身上的毛蓬蓬的很,显得圆滚滚的,甚是可爱。
  这时它坐在牌桌前,自有麻将发烧友的气质,虽然它的小短只能够到牌桌上,自己的那一排麻将,但是这都不是事儿。
  中年男子坐在小白狗的上家,摸牌这种活儿自然就代劳了,当然那男子也是个可靠的人,或者说是正人君子,他是不会偷偷摸出小白狗的牌的。
  而小白狗需要做的便是出哪一张牌便将那张牌推到,呜呜一声,男子便会帮他翻译。
  虽然这一切看来很艰难,但屋内的三人一狗明显已经习惯了,配合默契。
  打麻将没什么赌注,但大家都热衷于此,毕竟娱乐项目少的可怜,有事情做消磨时间也是好的。
  待天光大亮,三人一狗也玩的差不多了。
  王婆婆敲了敲酸疼的脖颈,不喜不悲,毕竟这里她才是真真正正陪玩的那一个,最不在乎输赢。
  中年男子则有些懊悔,想他在别处要什么得什么,只在这牌桌上,要什么没什么,出的牌却都是别人想要的。
  老头则看着中年男子有些惭愧,他又费了一晚上的力气给那人喂牌,收效甚微,真是拍马屁的功夫不到家啊!
  小白狗则像战胜的英雄巡视领地一般,依次看了看三人的表情,很满意,“呜呜呜呜。”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大人回去吧,小宝差不多也该起床了。”
  小白狗点了点头,跳到了地上,蹦蹦跳跳的跑走了,显是心情好极。
  中年男子虽然能听懂小白狗的话,但他却不了解小宝,此时的小宝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小白狗回到家也不急着进屋,走到水缸边,将瓢里盛上水放到一旁的木板上,闷头进去舔了口水,含到嘴里,摇头晃脑,显然是在漱口,觉得差不多了,便又将水吐在一旁的地上。
  将水倒掉,把瓢扔回缸里,小白狗才一蹦一跳的进了屋。
  在地上的垫子上蹭了蹭爪子,它才往床上蹦。
  小短腿就这一点不好,腿上力小,弹跳不行,前爪搭在床沿上,往上爬,后爪无处着力,失败。
  往后退几步,跑上两步蓄力,再准备跃起时,一头钻到了床底下。
  在床底下简单思考了一下才七年的狗生,小白狗很是伤心,小的时候觉得自己只是还没长大,待长大了之后才知道自己再也长不大了,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将摆在床底下的空木箱顶了出来,为自己造了个狗工台阶,小白狗来个二级跳,终于成功登顶。
  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小宝,此时正幸福的酣睡。
  只见他身上的被子一半卷在身下,只盖了半个身子,还好穿着中衣,村里也不冷。
  许是吃的好,小宝的皮肤虽然白,但又不是苍白,能看出来的健康,白里透红。
  本就微胖的脸,在躺下时更显得圆,紧闭的双眼没有颤抖,睡得很安稳,睫毛很长,每次睁眼看人时都一闪一闪的,既可爱又真诚。
  红红的嘴唇微张,隐约有水渍,感觉胖嘟嘟的,本是可爱的样子,小白狗却嫌弃的不得了,这个愚蠢的人类,又不知道梦见吃了什么好吃的,连口水都没擦干净。
  坐在床边愣了会儿神,小白狗开始了□□第一式。它低头舔了舔小宝的脸,别说还挺嫩,跟豆腐差不多,左边舔两下,右边舔两下,小宝也只是稍稍歪了歪头,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第一式失败。
  □□第二式,小白狗在小宝的脸旁坐好,开始唱歌,“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声音起伏有度,隐约带着旋律,当然也听不出好不好听。
  这声音似闹铃一般,平常人听见早已惊醒,可小宝他不是一般人,他曾经夜晚要听着小白狗的催眠曲入睡,如今这声音也差不了多少,只见他翻了个身,一腿压着被子,微微吧唧了两下嘴,睡的更熟了。第二式失败。
  □□第三式,小白狗抬起一只前爪,表情阴狠的看着小宝□□在外的皮肤,当然小白狗的表情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只能看见两个似黑宝石一样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狗:为什么我觉得小宝是个傻的?
兔作者怒视小白狗,道:“你自己养大的,你为什么要问我?”

  ☆、第七章

  待小白狗的爪子就要挠到小宝的前胸时,它又把前爪收了回来,抬高一些,看了看自己长长的指甲,无奈将爪子收了起来,若是挠坏了小宝可就不好了。第三式也失败了。
  深呼一口气,缓缓走到床尾,屁股后厥,压低身子,小白狗开启了□□终极模式。
  只见他一个冲刺,开始在床上蹦蹦跳跳,毫无章法,窜来窜去,带着床上的薄被都跟着它飞了起来。
  如此高强度的捣蛋,很快便吵醒了沉睡的小宝。
  还没睁开眼,小宝便翻了回来,平躺好,伸出双手,小白狗也默契的很,它爬上小宝的前胸,坐下,前爪往前滑动,似抻懒腰一般,趴伏在小宝身上,小宝也将双手抱紧小白狗,拿脑袋蹭了蹭,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
  小宝家日常起床活动,到此完美落幕。
  一人一狗出门蹭了顿早饭,又去了村里的另一户人家。
  这家的屋内坐着一个女人,名唤林芳菲,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有些瘦弱。
  她坐在窗边,手里拿着绣活,低头绣着什么,偶尔抬起头时,能看出是一个美人,而且与小宝有几分相像。
  小宝来时,才到院外便透过开着的窗,看见里面低着头的女人,知道她在做绣活,小宝不敢唤人,怕她再刺到手。
  待院门声想起时,林芳菲才惊喜的抬头,高兴道:“小宝,你来啦!”
  “林姨,我来看你了!”小宝道。
  林芳菲放下手里的东西,推开屋门迎人,小白狗边张嘴打哈欠边往里走。不用人招呼它便自己爬到它的专属小窝里,盘好身子闭上了眼睛。
  林芳菲面带笑容,问道:“大人,昨夜可是有忙了一宿?”
  小白狗没有睁眼,微微点了点头。
  小宝在院中将大红果洗干净,又去厨房拿刀切开,才进了屋,看了眼睡着了的小白狗,嘟囔道:“早上起那么早,这会儿又睡回笼觉。”
  还没睡熟的小白狗在心中给他狠狠的记了一笔,才沉入了梦乡。
  将大半的红果递给林芳菲,小宝道:“林姨,给你。”
  林芳菲吃过许多好吃的,自然不会惦记小宝手中的红果,更何况小宝明明很喜欢这种红果,她更不愿去分他的吃食,遂笑着拒绝道:“林姨不吃,小宝你自己吃。”
  听闻这话,小宝便不高兴了,有些委屈的问道:“你不陪我一块吃吗?”
  许是自小缺乏爱,小宝喜欢跟村里的人接触,一起说话,一起吃饭,这会儿被人拒绝,多少有些不开心。
  林芳菲哪舍得让他不开心,伸手拿过那一小半,道:“林姨陪你一块吃。”边说便拉着小宝在一旁坐下。
  林芳菲吃着红果,间或咳嗽一、两声,她身体不大好,这些年一直都这个样子,不上不下的,小宝隔三差五便会来看看她。
  小宝起身倒了杯水给她,略有些担心的问道:“林姨,你的病怎么还不好,没让杨大夫瞧瞧吗?”
  杨大夫是村里唯一的老大夫,听他问起,林芳菲解释道:“不碍事,就是咳嗽两声,没事儿的,”不想纠结于生病的问题,她又道:“林姨这几日给你做了几身衣服,你一会儿试试,可好?”
  小宝不仅吃的百家饭,更是穿的百家衣,只是衣服料子什么的,他不懂,只要能蔽体,他也不挑。
  林芳菲打开床边的木箱,自里面拿出一摞衣服,还未展开,便能看见里面红的、蓝的、绿的等等,好几种颜色。
  将衣服放到床上,招呼小宝过来看。
  “这些都是给我的?”小宝也很惊喜,上次的衣服还是半年前做的两身,都还完好,他问道:“怎么这次做了这么多件?”
  “怎么?你可是不喜欢林姨给你做的衣服?”林芳菲不答反问。
  连忙摇头,小宝连忙道:“不是,不是,当然喜欢。”
  看着展开放在床上的一件件衣服,小宝每件都喜欢,这些衣服样式不一,有薄有厚,小宝拿起这件看看,又拿起那件看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待看见一个明显不是他能穿的、红色的物件时,小宝微微有些不高兴,手里拿着那物件,他看着小白狗道:“林姨,它的毛已经够厚了,不用给它穿衣服。”
  林芳菲捂嘴笑了起来,引得咳嗽了两声,才缓了缓,自小宝手中拿过那物件,道:“小宝,这是个虎头帽子,林姨做给你戴的。”
  竟然是个帽子!
  张村这地方,四季如春,既没有太过炎热的时候,也没有北风冻骨的时候,小宝还真没戴过帽子。
  这顶帽子主体是红色的,摸着厚实,想是里面蓄着棉花。帽边和耳朵上则接着白色的短毛,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梳顺得很。
  帽子的正面绣着浅绿的眉毛、外黄内黑的眼睛、棕黄相间的鼻子和蓝色的嘴,看着充满稚气。
  帽子的背面正中间则是一根红色的小尾巴,角上绣着两只可爱的小白狗,与窝里躺着那只颇有些相象。
  小宝不会梳发髻,这会儿头发只用根绳绑在后面,林芳菲给他戴上虎头帽,大小正好,看着更可爱了。
  “感觉怎么样?”
  小宝赶紧走到屋内的铜镜前,昏黄的镜面反射出镜前人的样子,一个圆脸的少年戴着个喜庆的红帽子,嘴咧的大大的,都能看见小虎牙了。
  “好看,好看。”小宝点头,帽子也跟着摇摆。
  喜欢的紧,小宝便戴着帽子,将林芳菲做给他的衣裳挨件试了一遍,五、六件衣服,有薄有厚,折腾了近一注香的时间,小宝才嘟囔道:“帽子有点热,头上都出汗了。”
  林芳菲记好衣服的肥瘦,有一件稍微大了一点,不用改了,有两件稍微有点瘦,缝隙处需要放一点出来。
  听见小宝喊热,她边帮忙将帽子拿下来,边道:“热得慌怎么不早说,捂了这么一会儿,你看头发都湿了。”
  “我喜欢这顶帽子。”
  拿小宝没办法,林芳菲去烧了热水帮他洗了洗头。
  林芳菲善煲汤,今日一人一狗要留在这里吃午饭,给小宝洗过头后,二人便去厨房做饭。
  小宝坐在小板凳上烧火,林芳菲则挽起袖子切菜、炒菜,旁边的小炉子上炖着一小锅汤。
  在这里吃饭与在王婆婆家吃饭不同,汤汤水水为主,除了汤便只有两个菜,主食吃米饭。
  待饭菜上了桌,小宝便去叫小白狗起来吃饭。
  小宝蹲在地上,用一根食指点着小白狗的脑袋,将它推醒,再顺势拉起它的两只前爪,小白狗则就着这个姿势,抻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人一狗去洗了手爪子,才回到桌边准备吃饭。
  饭菜样式少,林芳菲每样菜都分两份装 ,一大半装在盘子里她与小宝吃,一小半装在平盘里放在桌子的另一边。
  林家的方桌上呈现这样的景象,以桌的一组对角所连的线为分割,林芳菲和小宝坐在一边,两菜一汤,一人一碗饭,小白狗则直接上了桌,坐在靠桌角的位置,面前两菜一汤还有一盘饭。
  得亏小白狗训练有素,吃饭优雅,不掉一粒米饭,不滴一滴菜汤,才使得这顿人狗共桌的午饭和谐不已。
  吃过午饭,衣裳寄放在林芳菲这里,小宝就该去江夫子那里上学了。
  护送小宝上学,或者说监督小宝去学习,便是小白狗的任务,它是责任狗。
  喜庆的小红帽、好喝的煲汤,本来一切很美好,但一提到去学习,小宝的精力便似被抽空了一般。
  走在路上,他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步子慢吞吞的。
  待看见不远处一户人家时,小宝不想去学习的心思更加坚定,他转着不甚聪明的小脑瓜,想起之前刘先生给他讲过的故事,突然心生一计。
  只见刚还吊儿郎当的小宝,捂着肚子、面露痛苦,缓缓蹲下身子,嘴里还叫唤着:“哎呦。”
  在前面开路的小白狗,听见动静,赶紧往回跑,看见他痛苦的样子,干着急。
  “汪汪!”的围着小宝转了好几圈,小宝困难的蹦出几个字,“你不要叫了,我就是肚子疼,应该去不了江先生那了。”
  可是要去厕所?“汪汪汪?”
  小宝自然听不懂它的问话,只是皱着眉有气无力道:“你不要围着我转,感觉我都要晕了。”
  你怎么会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汪汪汪汪?”
  没等一人一狗交流明白,路旁的人家便有人出来看情况,问道:“大人,小宝这是怎么了?”
  小白狗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叫了好半天,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小宝本是装的肚子疼,这会儿被人围观,头上开始冒汗,紧张不已。
  “我,我就是肚子疼,没什么大事儿。”小宝道。
  “肚子疼可是大事,疼起来要人命!”
  “哎?是不是要生了?”
  “别瞎说,小宝是男的。”
  “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呢,小宝可是好久没有生病了。”
  ……
  村里的人围成个圈,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小宝本就是装的,哪里预料到这种情况,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小白狗又一直叫唤个不停。
  终于王婆婆家的中年男子挤进了包围圈,皱眉听着小白狗叫了几声,高声道:“小宝就是肚子疼,大家别光围着,赶紧带他去看大夫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狗:兔作者,给我剪指甲,都挠不了小宝了。
兔作者看了看自己的长指甲,一歪头,“哼,凭什么?都没人给我剪指甲呢!”
五分钟后,被小白狗挠花脸的兔作者,乖乖的给小白狗大人剪指甲。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_(:зゝ∠)_

  ☆、第八章

  只一会儿的功夫,村里的人便来了七七八八,众人虽然与小宝非亲非故,刚才也只是没有甚主心骨,又有小白狗大人在,才不敢逾矩,但这会儿中年男子发话了,众人便七手八脚的将小宝抬了起来,向着杨大夫家走去。
  被托着头、抬着臀、扯着胳膊腿儿的小宝,此时欲哭无泪,刘先生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村里只有一个大夫,岁数很大,胡子、头发都已花白,他是个医中圣手,只不过专攻的方向有些奇特。
  今日阳光不错,杨大夫正在院子里摆弄草药,晒干的草药得收起来,新采的草药需要晾晒,干了一辈子的活,这会儿腿脚尚利索的老人,正忙的不亦乐乎。
  院子里进了好几个人,他也没察觉,直到一个人在背后拍了他两下,杨大夫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一看,院里院外来了一堆人,他吓了一跳。
  抻着脖子看了看来的这些人,他忙问:“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啊?”
  杨大夫向来说话声音大,周围的人听见问话,赶紧回道:“小宝肚子疼。”
  杨大夫皱着眉,问道:“什么?开会啊?我这屋地方小,放不下这么多人啊!”
  第一个人“阵亡”。又有一个人过来,连说带比划的,用手捂着肚子,示意他是肚子疼。
  杨大夫看着这人更是皱眉,“你一个男的,有了啊?”说着伸手去捉那人的手腕,道:“我专攻妇人疑难杂症,你别着急,我给你号号脉,看是不是有了。”
  第二个人“阵亡”。看了一会儿,第三个人也不墨迹,直接抓起杨大夫的手,拉着他往屋里走。
  杨大夫一边走,一边问:“你也病了?哪里不舒服?”
  屋内,小宝倚躺在床上,小白狗坐在他的身边。小白狗算是知道这些人听不懂它的话了,刚刚一通叫又有点嗓子疼,这会儿它也不叫了,抬起高贵的爪子,向杨大夫招了招爪,示意他过来。
  杨大夫见状赶紧奔到床前,就在众人以为他终于弄明白了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小白狗没来得及放下的爪子,颇有些埋怨道:“是不是总打麻将腕子疼,”随即又有些愧疚,道:“哎!我也不是兽医,你这爪子,我估计是看不好了。”
  小白狗努力抽着被握住的爪子,嘴角不停的抽,为什么村里唯一的大夫,非得是个耳背的老头?
  终于经过众人的努力,杨大夫将手搭在了小宝的腕上。
  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杨大夫,村里的人呼呼啦啦来了一大半,屋里挤着十几个,院里也不少抻头看的,院外还有东问西问的,他耳朵又背,半天搞不清给谁看病,也是正常的,对吧?
  号完左手的脉,示意小宝伸右手,杨大夫又捋着胡须感受了半天脉搏的跳动,待看完小宝粉嫩的小舌头,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表情吓坏了众人。
  村子所处之地气候宜人,小宝平日里不挑食,又能跑能跳,很少生病。这会儿见杨大夫面露为难,众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杨大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扫视紧张的众人,道:“他这也没有身孕啊!健康的很。”
  “什么身孕不身孕的,他是肚子疼。”
  “怎么会没事儿呢?小宝刚刚还肚子疼呢!”
  “你是不是岁数大了,老糊涂了,小宝说他肚子疼!”
  “就是,就是。”
  “你再看号一次脉试试啊!”
  ……
  杨大夫虽然听不清,但还是很认真的点着头,他抿了抿嘴道:“是啊!是啊!男娃不能怀孕,你们说的都对。”
  众人见没法交流,便都看小白狗,小白狗则担心的看着小宝,众人又都去看小宝。
  本来害杨大夫受到质疑,小宝就于心不安,这会儿几十双眼睛都关心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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