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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真手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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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真手册》作者:斫染
文案
前世,阮岩为复仇做了魔头,重来一次,一不小心竟成了正道砥柱……
本文背景:某天,一群为求生存的异界修士忽然来到现代社会,还不小心带来了一群妖修魔修……
众人一脸懵逼:沃尼玛,求放过,不约好吗?
路人甲:你这么厉害,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修士乙(瞬间消失,许久又出现):太热。
吃瓜丙:听说了吗?昨天一修士飞行时撞上飞机,剑毁机亡,还好飞行员及时被救。
看客丁:太惨了,御剑也要遵守交通法呀!
阅读指南:
1、现代修真
2、受记忆不全
3、表里不一忠犬攻X说不出属性受
内容标签: 重生 现代架空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阮岩、楼骁 ┃ 配角:阮筝、御玄戈、陆云歌、陆濯清、计诛
第1章 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球收~目标总以为我喜欢他'快穿'~
精分脑补攻X妖艳傻白甜受
阮岩第一次踏入苍云山时,天空阴沉的有些可怕。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黑色的絮状物像燃烧后的灰烬缓缓飘落。曾经灵气充裕、生机盎然的修真胜地,如今笼罩在一片灰蒙的死寂中。天地间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生命,逼仄、压抑,像极了那一天。
那天,他杀了楼骁,失去双腿,从此开始了长达五十七年的被囚禁生涯……
他停下脚步,俯瞰着这个凋敝、灰暗的世界。曾经在心魔与梦魇中一遍遍出现的场景,此刻已然激不起心中一丝波澜。
黑絮愈飘愈盛,很快遮住了视线。阮岩抬手起阵,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耀眼光华很快穿破昏暗,山顶黑絮霎时尽散,枯木逢春。
阮岩缓缓闭目,身形开始化成光点渐渐消散。
以身祭山,身死魂灭。
原来,死是这么轻松的事情。眼前又浮现那些梦靥中时常出现的身影,一阵清风扫过,只余一声叹息……
========
意识再度聚拢在一片喧闹声中,阮岩没想到身死魂灭后还能感知到这个世界。难道是残识?但他并无执念才是。
喧闹声越来越清晰,有人在耳边赔笑道:“阿岩真是太不像话,这才几杯就醉了,二少我来敬您一杯,您别跟他年轻人一般计较。”
旁边又一个声音轻笑道:“张导就护着阿岩,我们都要嫉妒了。不过阿岩今天也没怎么喝呀,怎么就醉了?不会是想装醉偷溜吧,这可不行,大家说好了不醉不归的,何况还是沈二少请客,阿岩你就算不给我们大家伙面子也要给二少个面子呀!”
说完语调一转,忽然变的娇媚许多:“二少,您说是不是?”
张导?二少?阮岩有些迷茫,忍不住皱了皱眉。
嗯?皱眉?他心神忽然一震,随后猛然睁开双眼。
果然不是残识!阮岩心中震惊、不解,他有身体,他还活着?这不可能…… 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有人揽过他的肩,顺势带入怀中,随后捏着他的下巴,语调带着些许漫不经心,轻笑道:“我来看看,是不是真醉了?”
阮岩神色微冷,下意识要拂开对方,抬手却半分力道也没有,心中不由暗自惊讶。抬头看清对方后,更为讶异,迟疑问道:“沈韶?”
随后又将视线移开,看向四周,才发现这似乎是个包间,酒桌上众人正觥筹交错。视线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有的熟悉,有的陌生,直到终落在张导身上,再联想起沈韶,他才恍然记起,这似乎是《南朝风雨》的杀青宴。
在踏入修途前,阮岩曾是个小明星,常年在十八线打转偶尔跻身三流的那种。这个“偶尔”还要看楼骁哪天心情好,愿不愿意捧他。《南朝风雨》是他参演的最后一部剧,也是他不长的演艺生涯中参演戏份最多的一部剧。所以,对于这次的杀青宴,他勉强记得清楚。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沈韶在杀青宴后死在了这里。因为这件事,沈家后来跟楼骁斗得你死我活。他也因此受到牵连,被楼骁关了起来,甚至连阮筝去世……头部忽然一阵剧痛,他习惯性的抬手按了按,不再继续往下去想。
只是,那些毕竟都是七十多年前的事了,幻境和现实他还是能分得清的。难道祭山之后,他并没有死,而是回到了七十多年前?
身旁的沈韶轻笑两声,打断他的思绪:“这不挺清醒的,哪里就醉了?”
说完揽着阮岩的左手慢慢下滑,捏了捏掌下腰身,心中美滋滋的赞道:啧,真细,姓楼的那暴发富还真是艳福不浅。
阮岩神色一僵,眼中很快闪过一道杀气,指下暗运招式,随后却是一怔,神情少见的有些错愕。
他竟然一丝功力也没有?也对,若真是重生,这时候他确实还是个普通人,但……
错愕很快转化为茫然,阮岩有些难以适应这样的转变,睁眼后的所见所感,无一不让他感到疑惑。
察觉到怀中身体僵硬,沈韶心情一阵愉悦,暗想:看来楼骁对这小情人保护得很,瞧这一脸不经世事、受惊小白兔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逗弄。
这么想着,他又把手往下滑了滑。阮岩情绪很快恢复,眼神也是冷的吓人,他很快挣脱,捏住对方越来越不老实的手就要甩开。却没想,此时他不仅功力全无,体力也不支,反而被对方翻手握住,又拉了回去。
沈韶趁机在他手上摸了把,暗叹一声:真滑,竟然比我的皮肤还好!
随后又调笑道:“阿岩真是不给我面子啊,刚才竟然装醉,来来,得罚三杯。”
阮岩眼底凝霜,语气难掩杀意:“沈韶,你想怎么死?”
若真是重生,沈韶也差不多快死了,本想暗示他一下,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知死活。听说沈家也曾是修真世家,怎么到了沈韶这儿……难怪比陆濯清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我想跟你醉生梦死~”沈韶伏在他耳边低声闷笑,随后端起酒送到他唇边,“来来来,三杯,可一滴不能少啊,不然就是不给我沈某人的面子。”
沈韶当然察觉到阮岩身上的杀意了,但据他多次试探,阮岩的的确确就是个普通人,他怎么能被一个普通人吓到呢?而且这小家伙瞪眼、说狠话的样子都实在有趣,让他忍不住就想逗弄,莫非这性子也是楼骁宠出来的?可惜明天就要将人带回帝都,届时有老祖在场,可就没机会逗了。
阮岩脸色愈加难看,想要挣开却被对方紧紧钳制,心里顿时一阵恼怒。前世曾为幽魔宗之主,这种弱小、无力的感觉他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若不是功力全无,沈韶早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尽管唇角紧闭,依旧有部分酒液顺着缝隙流进喉管,阮岩顿时被呛的一阵咳嗽。沈韶笑眯眯的帮他拍了拍背,不怕死的又端过一杯。
阮岩此刻有些狼狈,刚才一番挣扎,不少酒水都流进了衣领里,冰凉湿黏的触感让他十分厌恶,眼神冰刀一般直戳向沈韶。
沈韶觉得有些可惜,又觉得对方现在的样子有些魅惑。他转念一想,眼底闪过一丝兴味,有些邪恶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就朝阮岩贴去。
周围人立刻都心照不宣的低下头,方才说话的女演员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张导眼角一抽,忙低头抿了一口酒掩饰,心中暗自念叨:楼总啊楼总,您再不来,这小情人就要被别人拨到碗里了啊。
楼家和沈家,一个是江市的地头蛇,一个是帝都来的强龙,他哪个都得罪不起。好在之前偷偷叫人通知了张助理,现在只能盼着张助理能及时把消息告诉楼总。若是楼总来了,他也算将功补过,若是楼总不介意这种事儿,那他也算没得罪沈二少。
就在他念叨之际,包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张导看清来人,心底立刻闪过一个念头:这下有好戏看了。
随后他“噌”的站起身,干笑道:“哎呀,楼总您怎么来了?真没想到您会来参加咱们剧组的杀青宴啊哈哈……”
说着忙让出座位,笑道:“来来来,您先坐。”
接着瞄了一眼阮岩,继续干笑道:“这个……阿岩喝的有点醉了……呵、哈哈……”
楼氏作为近几年才崛起的新贵,旗下产业虽多,却极少涉及娱乐圈。这次会投资他们剧组,完全是因为阮岩。整个江市的上层圈子里,谁不知道楼氏总经理养着一个小明星,三五不时的就会帮人带资进剧组。
张导也是听朋友介绍才找上阮岩,哪知道快杀青时,这人竟然跟沈二少纠缠不清起来,搞得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生怕因此被楼骁迁怒。
第2章 再见面
楼骁面色沉郁的站在门口,看到阮岩跟沈韶的姿势时,脸色不由又暗几分。
跟在他身后的张俊侧头朝里一看,就见沈二少正搂着自家老板的小情人,整个人欺身压下,活脱脱一副登徒子调戏良家女的姿势,眼看着就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张俊暗自挪开视线,心中“啧啧”两声,顺便瞄一眼自家老板沉的快滴水的侧脸,若无其事的想:刚才看老板头顶好像有点发绿呢,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最近被压榨过多的缘故。
楼骁只在门口停留片刻,很快便向里走去。张俊留在外面,识趣的将门关上。
阮岩在听到门口动静时便停止了挣扎,视线怔怔的落在来人身上。记忆中,他杀过这个人太多次,多到已经记不清究竟哪次才是真实。
趴在他上方的沈韶没想到楼骁会突然出现,一口酒差点喷出来。阮岩察觉不妙,立刻回神,趁机挣开双手,一拳挥出去,从下往上直击下巴。沈韶一个不妨,竟被打的往后一仰,刚要喷出的酒“咕咚”一声就咽了下去。
这一连串动作实在干净利落,桌上人顿时都惊呆了。
沈韶咽完酒后一砸么,顿时脸色一黑,恨不得立刻掐着嗓眼吐出来,心中大骂:哪个不长眼的往酒里加料的?
阮岩却是松了口气,若是刚才沈韶真敢把酒喷出来,他现在恐怕是将人活剥了的心都有。
刚坐定的楼骁也愣了,自己养了两年多的乖顺小猫竟然会伸爪子挠人?
但不得不说,挠的好!楼骁心底一阵舒爽,挖墙脚竟然挖到他头上来了,偏偏看在沈家的面子上,还不能把人怎么样。楼家在江市虽可说的上是一手遮天,但到了沈家面前毕竟还不够看。
楼骁从一个高中没毕业的穷小子,摸爬打滚到如今的地位,向来认得清形势。楼家这两年崛起的太快,风头太盛惹了不少红眼病。这种节骨眼上,他并不想树敌,但偏偏沈韶招惹的是阮岩,这就让他很不高兴了。
他斜靠在座位上,微微侧着头,指尖漫不经心的点击着桌面,目光从阮岩身上扫过时略微一顿,随后落在沈韶身上,用一种平素谈合同的口吻冷静道:“二少到铂锐来怎么不打声招呼,倒叫我失礼了。”
说完又看向阮岩:“你也算铂锐的半个主人,怎么还跟客人争执起来了?还不敬二少几杯道个歉?二少可是帝都风云人物,平时难见的很。”
阮岩一看就知道他在故作姿态,自己跟铂锐可没半毛钱关系,楼骁也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因为出身低微,楼骁刚混进上流圈子时没少被笑话。为了融入圈子,据说他当初也曾狠下功夫,学了不少装模作样的礼仪。
如今,当年那些笑话他的人不是早已作古,就是得在他面前赔笑。而他,一举一动不管是优雅还是粗鲁,只有捧场的没有笑话的。只是他后来每次想要坑人时,总少不了装模作样一番。
沈韶却像没听见楼骁在说什么似的,一手卡着嗓眼憋得脸红脖子粗,张导见状忙凑上来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酒有什么问题吧?”
楼骁见他样子有些不对,不由蹙起眉头,稍微教训一下无妨,但若沈韶真在铂锐出事,倒真不是一般的麻烦。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出手,楼骁有些遗憾,转头对阮岩说:“叫救护车。”
阮岩没动,沈韶却是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
大意中招也就罢了,偏偏清心丹什么的一样没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欲吐不能。沈韶苦着脸,此时也顾不了其他,直接道:“我去趟洗手间,楼总你们随意哈,失陪失陪。”
说完“嗖”的一声就冲了出去,桌上几位女性抚了抚被风带起的头发,随后面面相觑。
“叫人过去看看。”楼骁叮嘱张导一句,随后看见桌上的酒,想起刚进门时看到的场景,又是一阵不舒服。
他不由看了一眼阮岩,眼神顿时有些发暗。对方此刻穿的单薄,酒液浸透衣服黏贴在身上,看的他竟有些口干舌燥。
啧,半个月没见,这小东西越来越勾人了,难怪沈韶最近老绕着他转。楼骁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将人锁在床上谁都不让见,火气也蹭蹭往上涌。
阮岩正回想着记忆中与楼骁的那些破事,旁边一个人影忽然“噌”的一声站起来。阮岩抬头看去,就见对方脸色难看的说:“你跟我出来。”
楼骁说这话时声音竟有些沙哑,又见阮岩坐着不动,不由轻咳一声掩饰道:“没听见吗?”
阮岩倒不是没听见,他只是……在要站起的瞬间忽然察觉到他有腿,这个认知让他心脏猛然一跳。对,若真是重回七十多年前,他确实是双腿仍在。
但这种熟悉又陌生感觉,竟让他瞬间有些无所适从。记忆中,他已失去双腿七十多年,即便后来装上假肢,也极少行走,如今……他竟失措不知该如何抬腿。
楼骁走了两步,见身后依然没有动静,不由有些生气的回头。
阮岩此时坐在原处双唇紧抿,眼眶有些泛红,紧攥的双拳微微颤抖。他无比真切的感受到了双腿的存在,也十分肯定自己确实是回到了七十多年前。楼骁仍在,那是不是意味着阮筝也还活着?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
在幽魔宗看了五十七年的地牢铁窗,又看了二十年的四季轮回,早已活得不耐烦的他到现在才想起,其实他并非无欲无求。
他也曾网罗各宗各派功法秘籍,研究各种阴邪古怪的往生、招魂法阵,为此搅入桩桩血案,被联盟各界讨伐。只是希望终究只是泡影,清醒后的他将一切深埋心底,整日在偌大的幽魔殿内枯坐等死,渐渐竟也记不清了。
而现在,曾经求而不得的一切竟轻松得出现了?事实上,从怀疑重生后,他内心便隐隐不愿去,也害怕去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曾经无比确定能分得清幻境与真实,现在竟又有些犹豫。
楼骁见他这幅模样,以为是被刚才的情形吓到了,怒气不由消了一半,径直走过去握住手臂将人提起来,皱着眉说:“先去换件衣服?”
说完拽着人往外走,阮岩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在对方身上,踉跄几步才腿脚僵硬的向前迈,整个人几乎是靠着楼骁支撑的,身体不知为何也渐渐有些发热。
楼骁察觉不对,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你的腿怎么了?”
“麻了。”阮岩随口编道,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问出:“小筝她……”
楼骁闻言皱了皱眉,有些不耐:“不是说了两个月后手术吗?”
说完见他走路还是不太稳当,不由“啧”了一声,说了一句:“麻烦。”干脆弯腰直接把人横抱了起来。
跟在后面的张俊顿时瞪大了眼,好在两人都出了包间。扫了眼见四周没什么可疑的人,张俊顿时松了口气,随后又替自家老板担忧:阮先生再轻那也是个成年男子,老板你的腰真没事吗?
楼骁刚将人抱起时没什么感觉,但走了一段路后就有点……不过碍于面子,还是咬咬牙坚持了。
阮岩也一惊,反应过来后立刻挣扎道:“放手。”
楼骁正憋着气呢,听后就两个字:“闭嘴!”
还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脸上倒是一派神态自若。
阮岩挣了一阵,除了耗费力气毫无用处,干脆放弃道:“我要去看看小筝。”
楼骁没理他,一口气将人抱进电梯后放下,无语道:“你喝高了吧,她现在在A国。”
阮岩有些晕眩,忍不住揉了揉额角。七十多年了,很多事他记得并不是特别清楚,经楼骁一说他才又记起,阮筝这时确实在A国调养身体,等着做手术。但后来……
阮岩头部一阵剧痛,后来他却记不清了,只知道阮筝死了,怎么死的、何时死的他都记不清了,但他因此杀了楼骁……头越来越痛,不能再想了。
阮岩觉得自己可能真喝多了,竟觉得越来越热起来,忍不住将身体贴着冰凉的电梯。
楼骁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忙拍拍他的脸问:“脸怎么这么红?”
阮岩有些迷茫的睁开眼,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眼前人的脸渐渐与幻境、梦靥中出现的场景重合,他将匕首刺进了这个人的心脏,只是……他该愤怒、仇恨才是,为什么要对杀了他的自己露出这种复杂的表情?
眷恋?安抚?担忧?……
他不是在心底藏着陆濯清吗?阮岩看不懂,也来不及看懂。
第3章 混乱
楼骁见他情况不对,眉头微蹙:“你刚才吃什么了?”
阮岩摇了摇头,醒来之后他只喝了半杯酒,之前倒是不清楚。不过想起方才沈韶的反应,他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色不由难看起来。
身上果然越来越热,异样感觉也愈加明显。阮岩有些烦躁,这种事对于上辈子的他来说,不过是运个气、吃颗药的事,现在却是有些难办,尤其是楼骁还在旁边。
楼骁视线从上到下扫了一圈,便知自己猜测不假,不由在心里暗骂沈韶。居然敢给他的人下药,简直太不把他放在眼里。沈家虽然厉害但毕竟远在帝都,说句不好听的,强龙还不敢压地头蛇呢。
他越想越气,又见阮岩面色潮红,神色茫然,明显被压抑着的喘息声若有若无的传来,无一不撩拨着他的心神。于是怒气瞬间转为火气,拦腰将人搂进怀里,按着后脑,含住嘴唇便是一番吸吮搅拌,直吻到电梯开门才放开。
站在角落里的张俊迅速伸手一戳,又将门给按上,心中无比尴尬。
楼骁挡住拼命喘息的阮岩,回头看到是他后不由皱眉:“你怎么还在?”
张俊心中顿时泪流,:“咳,您等会儿还有个晚宴要参加。”说着他抬手看了眼表,继续道:“八点半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楼骁身下涨的发疼,眼睛都要冒出火星了,哪还有心情去想什么晚宴?正要说不去,又听张俊补充道:“是张家举办的,他家老爷子今天80大寿。”
张俊说完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不会是忘的一干二净了吧,果真是美色误人。
楼骁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江市这地方,虽不是帝都,却退休老干部多。毕竟是江南胜地,有山有水,气候也宜人,很适合养老。
张老爷子退下来前,经常出现在晚七点朝廷台新闻,过去又管商务。这样人向来低调,能见一面很不容易。按张俊的想法,如今有这机会,楼骁怎么着也该去见一见。
楼骁却只是略一思索,便说:“你先替我去露个脸,我等会儿再过去。”
说完便按开电梯门,拉着步伐踉跄的阮岩就出去了。张俊留在电梯里半晌才回过神,随后痛心疾首,美色误人,果真是美色误人啊!
阮岩本想去医院,或是请楼骁帮他叫个医生,但却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楼骁三两步就把他拉进了自己在铂锐的专属套房,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按在门背上啃得满脸口水了。
阮岩费劲将他推开,嫌弃的擦了擦脸。曾经令人闻之色变的幽魔宗魔头,如今只是个一穷二白被人包养得小明星,这种感觉实在称不上好。
他斟酌了一番刚要开口,楼骁便又凑过来在他耳边、颈项亲吻吸吮,嘴中含含糊糊的说:“这种时候还心不在焉,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阮岩被他吮的微微一颤,只觉一阵热意冲上大脑,刚才要说什么竟全忘了。
察觉到怀中身体颤抖,楼骁轻轻一笑,将人抱起便向床走去。阮岩一惊,连忙挣扎:“楼骁,你先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吧,给我找个医生就行。”
楼骁只把他这点挣扎当情l趣,抱着人往床上一滚,翻身压下,笑的有些不怀好意:“放心,我就是医生,专治你现在这个病。”
说完又吻了上去,手下也不闲着,三五下身下人衣服全剥了,动作堪称娴熟。阮岩那点挣扎全都被轻松化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阵疼痛袭身,简直目眦欲裂。
阮岩上辈子虽然大部分时间过得苦逼,但后二十年却十分风光。哪怕很多人对他恨得牙痒痒,但见了面也得弯腰低头。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光心态上他就完全还没适应。
楼骁见他双眼怒睁,只觉可爱。和往日的温顺相比,偶尔闹些小情趣也别有一番滋味。想到这他低头安慰的吻了吻对方,随后便是一阵狂风浪卷。
一个多小时后,楼骁一脸餍足的躺在床上,只是摸着怀里人的手还有些意犹未尽。
阮岩此刻心情简直难以言表,楼骁躺了一会儿,见他还不愿意睁眼,轻哼一声道:“明天再跟你算账。”
说完小心起身,又拽过旁边被子帮他盖好,才转身朝浴室走去。
阮岩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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