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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君是只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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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项城见他没反应,便晃了晃她了他的肩膀又问了一遍。
项勋抬头,“和我一起回去?”
“嗯,我和你一起。”
第32章 回程2
其实项城的叔父在电话里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叔公好像出了些事情,具体是什么叔父说的含含糊糊。只是说要是等他来接估计要过好一阵子才行。
本来他就不太会照顾人,还要兼顾找工作的事,留在这也很不方便。再说了,这才一天就差点把人给弄丢了,虽然找回来了但总归还是不放心。
但问题是现在他身上的钱只够买一个人的票还是硬座,难不成要把项勋塞行李里运回去?
在打电话找郑女士借钱和打电话勒索好友王伦这两个念头之间项城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十分钟之后他红着脸婉拒了好友想来帮忙的提议,再三表示自己一个人能行并承诺到了之后给他打电话报平安才让说服王伦做自己的事不用管他。
挂了电话项城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也难怪,王伦虽然和他玩的最好,但他以前和自己交往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个距离只是鉴于他不善与人交际的原因,作为好友,王伦主动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既让他能足够的放松也是对他的一总尊重。可就在刚才的电话里,项城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地方变了。这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就是莫名多了些紧迫感。
一分钟还没到微信就提示有两千块到账,项城皱眉,他特别要求只借一千块,反正回程就他一个人买个硬座回来钱绝对是够的。没想到他还是给多打了这么多。
项城最不喜欢的事就是欠人情,特别是在钱这一方面。俗话说得没错,谈钱伤感情,不管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只要跟钱扯上一点关系好好的感情也会变个味儿。
不过现在是真没办法,只怪当初没给自己留后路。这不,报应来了吧!
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是无用,当天夜里收拾好东西,在小区楼下吃了点简餐两人便回去早早休息。当项勋再次拖着枕头要求和他睡一张床的时候项城没过多犹豫便答应了,反正都一起睡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一宿无话,第二天他们再次踏上了回安溪的路。因为有上一次的经验,这次项城没多花时间在找车这件事上,坐上最后一道车上的时候还没到吃饭时间。
这一路上项勋都乖乖的跟在身边没怎么说话,上了车坐好,项城先给王伦去了个短信报平安,一转脸就看见坐在一边的项勋双眼无神直视前方,眼皮控制不住的轻轻抖动,看上去像是在打瞌睡犯困。看着他这样项城莫名觉得有些孩子气似得可爱,他笑着摇摇头掏出一包零食递了过去。
“先吃点东西再睡,等会到地方估计都过了饭点了。不吃会饿。”
原本还在点头的项勋一听见项城的声音立马坐直了身体,眼神也瞬间清醒。要不是动作还有些慢半拍项城都要怀疑这家伙是在逗他玩呢。
盯着项勋吃了些东西项城才开始吃自己的那份,车窗外喧闹的城区渐渐消失,连绵的群山慢慢进入视野。项城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口袋里,那里装着爸爸留给他的那两项东西里看见的银手镯。
那是今天出门之前突然兴起拿出来放在身上的。还记得他叔父跟他说过的那些疑点重重的往事,还有二叔公说的那些话,他们两个的话不尽相同但有一点却都一样。那就是,
那个神先生可能真的存在过并且表示过想和他定阴婚。虽然他是接受过高等教育对于现代科学深信不疑的现时代青年,但并不代表他对这些事没有丝毫的探究之心。毕竟这有可能和他爸爸的死脱不了干系。更何况他还亲眼见过,一想起那天看见的躺在小河里的缩小版的自己,项城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是太惊悚了。不管那是不是他的幻觉都够让人害怕的。
还好叔父说二叔公已经回了城里,要不然他还真不敢陪项勋一起回来,谁知道那老头又有那些招数等和他往里跳呢。
正想得入神,突然肩膀一沉,项城回过神来一看,项勋双眼紧闭,整个身体都紧紧的靠着他,脑袋更是歪了过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明显已经睡着了。项城小心的给他调整了一下角度,自己往前坐了一点,方便他靠的更舒服。
唉,果然是小孩子心性,昨天睡那么早他自己现在毫无睡意,也只有小孩子才回闹瞌睡吧。
第33章 车祸
连绵起伏的大山深处一辆蓝白色的大巴晃晃悠悠的行驶在山路上,在山路上走最怕的就是拐角陡坡,山路宽度有限,要是对面有车很难及时作出反应。大巴司机神情专注的观察者路面情况,就快到安溪镇了,眼看马上就能收工回家休息,他忍不住插了个神看了眼挂在后视镜上的相片,照片里是她的老婆和孩子,结婚好多年了,当年家给自己的清秀小姑娘已经变成如今身材走样的老嫂子,两人之间浓烈的爱情也渐渐变成平淡的亲情,每□□九晚五菜米油盐酱醋茶,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乏味,但他从未想过在外面寻找激情,在他心里只要妻儿还在那么家就一直在那,不管对晚多烦,一回到家新就能瞬间安静下来。
交通事故往往就在一瞬间发生,等大巴司机回过神已经为时已晚,大巴车偏离了轨道冲向了防护栏,慌乱中司机拼命打方向盘,也只是让车子勉强没有直接冲出去而是倾斜着翻下了山坡。
项城原本被车子摇晃的节奏弄的有些头晕,突然的翻车让他还以为是自自晕过头了,直到下一秒车内响起惊慌的尖叫他才意思到不好!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猛烈的撞击,视线所及就像刮起了一阵小型龙卷风,行李,杂物,甚至是没有系安全带的乘客都被惯性抛了出去。
车子沿着陡坡翻滚,项城下意识搂住项勋的头,接着便又是一声巨响伴随着疼痛项城便直接晕了过去。
……………
流过安溪村的那条小河的源头就在大巴车经过的那条路最高的那座山里,那座山里有一个山谷,山谷中铺满了一颗颗鹅软石,水流如蛛网般穿过鹅软石在山谷入口处汇聚成一股流向安溪村。
此时的山谷入口处缓缓走进一个人,那人赤着脚,胸前还抱着一个人,他站在入口处把人往怀里拢了拢接着抬脚往山谷更深处走。
越往里走鹅软石越多,像一条巨大的地毯铺满山谷,山谷旁长满了槐树,树枝繁茂,几乎遮住山谷上方的天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石摊上留下斑驳的树影。
粉色的细绒花开满了整个山谷,清风吹落花瓣落了那人和怀中人一头一身。
在山谷的尽头有一个圆形的小水潭,水潭被一块巨大的岩石包围着,水里也全是鹅软石,正中有一个圆形的泉眼正翻滚着往外溢着水,这小小的泉眼便是横穿安溪的那条小河的源头了。
项勋把项城轻轻的放在了泉眼边的石头上,自己则跪在了布满鹅软石的水里。
项城一身狼藉,脸上手上有好几块擦伤,就连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处,不过这些都只是外伤,真正严重的是他额头上的那个口子,被玻璃划开的口子狰狞无比此时还在往外缓缓渗出血迹。比起项城项勋显然好很多,衣服还算完整,只手上有几处细小的划上,毕竟在事故发生的那一瞬项城即使将他不在了怀里。
定定的看着躺在石头上的人好一会,看着他突然起伏的胸口,确认人还活着,项勋才低下头靠近他额头上的伤口,伸出舌头细细舔净伤口边的血,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一会,直到伤口不再渗血他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此时的他脸上露出一个略带疯狂的笑容额头紧紧抵着项城的,他牵起项城的手拿出项城特意带出来的那个镯子认真的替他带上,随后把他整个身体都沉进了泉水里。在项城微皱的眉间印上了一个吻,低声细语。
“我等着你。”
…………
接到电话的二叔公带着自己的儿子慌慌张张地赶来,直到看见完好无损的孙子才狠狠松了口气。
看见自己老爸脸色不好,中年男人偷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拽住了老父亲的衣角,提醒他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老头甩开不争气的儿子,颤抖着手指着项勋气结。
“你!…您好歹跟我们说一声再走,还好我们有准备,要不然…”
蹲在泉边的年轻人闻声随意的转过脸,原本清亮的眼睛此时黑沉沉的直视着他,无机制的眼神让他原本脱口而出的愤恨之辞卡了壳怎么也继续不下去了。
项勋看着眼前敢怒不敢言的老头忍不住一声轻笑,“怎么?这身体我做不了主?”
老头另一只手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胸口起伏了老半天最后转过脸什么也没反驳,倒是他儿子腆着脸弯腰向前走了几步。
“您别介意,我父亲不是那个意思”
“呵,无妨,吩咐你们的事怎么样了?”
“您放心,我们一出门就打了,警察应该已经到了。”做老子的给自己儿子点头哈腰什么心情可想而知,但中年人丝毫不敢怠慢,虽然那只拿来擦汗的袖子已经湿透了。
第34章 郑女士
“小城不见了!”
“……”
“你听没听见!他是你儿子!就算…就算你怨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我怎么了?”
“你不是答应会安排…”
“对,我答应了”
“那你还让他带项勋回来?”
“不回来怎么解决?”
“但是他现在…”
“…你以为我会预知未来?”
“不是…”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
项城兵拿着电话的手青筋暴起,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母亲对待儿子的态度。之前他还在想,虽然嫂子对小城不算热情,但好歹将他放在自己跟前这么些年,吃穿用度也是尽了心的,他还安慰自己,该怎么做自有她自己的打算,不伦如何他们是母子,再如何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可如今看来,他还是高估了她作为母亲的那份心。
———
这是哪?
项城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暗灰色的地方,浓雾围绕在他四周,走动间散开又聚拢,似薄纱划过肌肤,触感竟十分温润,项城摆了摆手,烟雾在指尖流淌舞动倦怠不舍。
“过来”
空虚中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近在咫尺,又好像不是。项城忍不住抓了吧耳朵,将那股异样感打散。
“过来”
迟疑了一下,项城还是抬腿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奇怪的是,这次浓雾并没有呈挽留状纠缠,随着他跨出一步雾气便消散一分,等跨出有十多步的时候隐隐的一惊能看见又什么东西的轮廓就在不远处。
项城心中一喜,脚下动作不知觉加快,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张人脸,看不清五官,但那嘴角上扬着像是在笑,那到底是谁?项城心中莫名烦躁起来,心里只想赶紧看清那人的脸,脚下步子变大,竟小跑了起来。
突然!他感觉身子一沉,脚下踩空整个人就像掉进水里,一瞬间周遭的一切感官都变得越来越模糊,这是要死了吗?项城心想,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害怕,脑子里无数的画面翻涌滚动,他一张张看过去,仿佛时光倒流,他看见找工作的自己,毕业时的样子,考上大学时的兴奋,被同学孤立时的失落,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女孩子表白时的窃喜,进新学校时的忐忑不安,等等等等。画面一页页翻转,画面中的男子慢慢变成孩子直到最后定格在他八岁那年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突然醒来。
除了照镜子,他想,应该没有人可以从第三者的角度看见自己的样子吧?所以现在猛然从第三者的角度看见十岁时刚刚失去记忆的自己竟让他觉得很震惊,他虽然不是什么玩的开的性子,但自认为也不像别人说的像什么内向忧郁。可此时穿着有些大的病号服靠在病床上的孩子,苍白着一张脸眼神空洞,那么的渺无生气怎么看怎么不像他自己。
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项城皱眉,突然,一股吸力猛地拽住他往下一沉,又什么东西瞬间灌入他的眼耳口鼻,冰冷的感觉袭变全身,他才意识到这次是真的掉进水里去了,来不及细想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开始挣扎挥动手臂。可惜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下坠还在继续,也不知过了多久,氧气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丝,他开始放弃挣扎,任由水流带着自己在水里浮浮沉沉,意识也随着节奏飘啊飘,在他意识的最后,恍惚间看见有一双手扎进水底快速的靠近自己,然后他感觉自己已经变得僵硬冰冷的身体被着双手抱住,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过来,这双手紧紧抱着他紧的他感觉有点疼,又有些想哭,事实上他真的哭了,办开的眼框一阵酸一震涨,有温热的东西不断的争先恐后的冒出来,身体开始发热而四周的水像是被烧红的烙铁刺入,沸腾的水器汽翻滚着冒出,抱着他的双手开始颤抖,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此时,水流下另一股反相的力量圈住项城的腰腿猛地一拉,项城遂不及防,一口气猛地吐出,双眼圆睁,心脏不受控制的一缩,黑暗袭来,晕过去之前他模糊想:放手吧……
“别…担心…我…不…他……你”
作者有话要说:
改
第35章 从前有个小小诚
安溪镇有名的项家添了个小小子,他老子项家现任族长开心不已,大摆流水席请客吃酒,宴席上当众给宝贝麟儿取名项诚。
老宅天井内宾客如云,大家喝酒吃菜恭迎祝贺好不热闹。
厢房内
小小的婴儿包着襁褓躺在他爹给亲手做的摇篮里,小婴脸还没长开,红红的皮肤皱着睡的正香,突然,一阵清风吹开门帘,摇篮微微晃动,小家伙挣动了几下,醒了。随后发现自己被绑住了,顿时感觉不好,小鼻子一皱,小嘴往下一拉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突然,摇篮无风自动,一左一右毫无规律的晃动了起来,只是显然晃动的幅度和力道不如小婴儿的意,原本收住表情的婴儿踢了踢襁褓挥动着双手“哇!”的一声还是哭了出来。
摇篮猛地一僵,尴尬的停在了那里,仿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摇篮里的婴儿不干了,“嗷嗷呜呜”哭的声嘶力竭,且那双小肉手沿着摇篮倾斜的角度挣扎着眼看就要掉下来。
窗外喝酒划拳恭贺不断,竟没人注意到小孩的哭声,这一下要是掉下来可是要糟,眼看小肉手已经伸出摇篮外,关键时刻那摇篮突然恢复正常,往相反的方向一歪,一双骨节分明的苍白的手及时接住了就要掉下的婴儿。
小婴儿显然被这样刺激的体验惊呆了,圆溜溜的眼睛瞪大,瞳仁黑白分明直勾勾的盯着抱住自己的人,那人怕也是第一次抱小孩,正手足无措呢,见小孩盯着自己,纯净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自己的倒影,被这双纯澈的眼睛看着这人阴郁的脸上也隐隐浮出些笑意。
外间,孩子的母亲安顿好自己母家的亲戚忙往屋里走,小诚睡了这么久该醒了喂奶了,沿路有同村的人打招呼恭贺,刚荣升做母亲的温婉女子满脸幸福的回礼,笑容满面的招呼众人吃好喝好,脚下却一刻不停直奔厢房。
“小诚~妈妈来了,”女子嘴里边喊边拉开门帘看向屋里,她的宝贝小子正躺在摇篮里睁着眼睛咬着拇指。她忙走过去宠溺的抱起儿子解开前襟喂奶,那双柔软的手打着节拍轻轻的哄着。嘴里轻柔的哼着歌“宝贝~宝贝~…”
———
小孩子都是调皮捣蛋的,当小婴儿开始蹒跚学步的时候家里大多数地方都已经被他连走带爬大驾光临过了,只除了一个位置,祠堂。
那是他父亲母亲一再示意不准他进去胡闹的地方。但小孩子的脑袋瓜和大人不同,越是不让他去的地方他越是有兴趣。所以罗,在老爹忙着生意老妈忙着家务无人看管的短暂空档,小屁孩扭着肉肉的小胳膊小腿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近那扇门,轻轻的推开了它。
当然,这道门从来都是锁着的,但小屁孩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有个人已经早早的等着,等着他亲手推开…等着他与他一起站在这里…
门内并没有爸爸说的会吃人的老虎,也没有妈妈说的会抓人的小猫,小屁孩伸长了他又细又短的脖子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才吃力地双手并用从高高的门槛上爬了进去。末了还不忘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祠堂里点着蜡烛,小诚顺着墙走到供桌前,桌上的蜡烛猛地晃动了一下遂即恢复平静。小屁孩看着稀奇,扒着桌腿伸手,奈何身高不够,只能干看着。
看了许久,小屁孩失了兴趣转而沿着供桌走到另一边扬起小脸往上看,黑压压的木牌群里那块被红纱盖住的木牌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木牌后一张脸渐渐浮现,小屁孩人小胆大也没觉得害怕就那么直勾勾的跟那张脸大眼对小眼。
“你…不害怕吗?”
突然的声音让小屁孩觉得新奇,小脑袋瓜左右晃动瞅了半天也没见着其他人,所以说话的肯定是上面那个!还什么也不懂的他兴奋的拍拍手嘴里“啊啊啊”的叫朗着拿肉手指着半空中的人笑开了。
…………
第36章 说好的结婚呢
项承军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他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了,公司的事情好歹处理的差不多,自己也能稍微放下心来。只是苦了自己的那一直默默陪在身边为自己料理好家务的妻子和自己那还没成人的孩子。
“你…想好了?”项城兵坐在病床前欲言又止。他一向最敬重哥哥,无论他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他觉得哥哥的决定重来都是对的。但这一次他却犹豫了。
项城军苍白的脸庞难得露出点笑容,这让项城兵想起小时候,每次自己做错事他都会带着这样的笑容去给人家赔礼道歉。他并不是从小就服管的那种人,和别的小孩一样,讨人厌的事可没少干,父母去世早,出了什么事都是这个既当爹又当妈的哥哥替自己擦屁股。他脾气好,从来不发火,回到家只轻声细语的拉着自己讲道理,讲到他低下头认错为止。
在那段相依为命的慢长时光里只有他和自己在一起。
悄悄擦了擦眼泪,项城兵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帮哥哥压了压被角。“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会支持你,别的事你别担心,有我在,你只要安心休息就好。”
—————
项家老宅
项城趴在门缝边使劲往里看,这几天家里来来往往好多人,大家都穿着黑衣服,好多人都哭了。他有些害怕,想找妈妈扑进她怀里。
里屋郑女士和项城兵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僵。
“嫂子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你只要回答我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项城兵抓了吧头发,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从哥哥死了,嫂子就一直平静的有些诡异,他心绪不安,一直暗中观察这拿几个人,却不成想还是被他们钻了空子。
“果然啊……”她一直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的丈夫会做那样的事,就算二叔公带着人找她说这事的时候她虽然心中疑惑还是坚定的站在自己的丈夫这边。但现在想来,还是自己太爱他,太过信赖他了……酸意上涌,几乎是立刻眼前就模糊起来,她扬起头随手一抹“我知道了”
“嫂子你听我说,我哥他…是有苦衷的,你要相信他!”
郑含着眼泪红着眼看着项城兵,“相信他?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嗯?”没等项城兵回答她又继续道“我一直都跟在他后面,守着,等着,就是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们娘两一眼。我知道,他不仅仅是个丈夫,还是个族长,他有他的责任和担当,我…也不要求他能把我们放在第一位,但至少他多少能为我们想一点。”
“这样的要求太高了吗?”
面对如此场面,项城兵说服不了自己为哥哥说哪怕一句的好话,是的,这么些年,他一直看在眼里。就是因为他看在眼里,所以他很清楚自己这位嫂子对他哥是怎样一种好法。但就算如此他也不能…不能告诉她真相。
“嫂子,就算我求你,好吗?就这一次!请你再相信我哥一次!”
项城兵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全力力气,他不求嫂子能谅解,但至少他还想为他哥和他侄子再争取一次。
窗外的乌云不知何时散了许多,一缕缕阳光穿过木窗洒了进来,空气里残留着若有似无的线香,恍惚中似有一人清瘦的身影伫立在远处望向这边…
郑女士催在身侧的双手陡然收紧。
“这是大哥最后的心愿,嫂子…”
“是吗……”望着空无一人的小院和敞开的院门郑青青呢喃“如果是你希望的……那么…如你所愿。”
项城兵大松一口气连忙道谢,郑女士却不言,慢步走出房间,一开门却看见自家懵懂不知事的儿子就这么靠在门前歪着小脸已经睡熟了…
第37章 醒来
项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夕阳西下,残阳落日余晖倾洒入窗台。
“你醒了?”
项城扭动酸疼的脖子,便看见他叔正坐在床前一脸欣喜的看着他。
“我…我怎么了?”一开口他便吓了一跳,自己的嗓子干的不行,说话间犹如火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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