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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君是只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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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了?”一开口他便吓了一跳,自己的嗓子干的不行,说话间犹如火烧一般。
他依稀记得他在车上,然后…然后车子翻了!
项城兵看他脸色,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解释“你们坐的车翻了,多亏路过的人报警快,车上的人救回来了,没死人,就是都受了伤。”
项城松了口气,下一秒又想到一个人。
“那项勋呢?”
项城兵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顿了一下才回答说“叔公亲自过来把他接走了。”
“是吗…”
“他有人照顾,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我?”
“你没注意到自己的腿吗?”
项城混乱的脑子一懵,连忙看向自己的腿,只见他的右腿被一圈圈的纱布裹成了粽子掉在床头。
项城试着动了动,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腿。大惊失色“我的腿怎么了!”
项城兵生怕他激动,忙站起身按住项城意图坐起来的上半身“别激动别激动,只是骨折了,休息两个月保证能好,快躺下别动。”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了开来,随着一阵高跟鞋走动的哒哒的声,门口一个身穿高定套装的女人缓步走来。
那女人发髻挽起利落的挽在脑后,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遮盖了眼角淡淡的细纹,面容姣好,只神色很有些严肃。
“你醒了。”女人的声音淡淡的,分不清情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眼神也有些疏离。
本来还有些激动的项城一见她进来,确是慢慢平静下来,甚至连表情都变得无波无澜。
“你这是什么态度”女人有些不悦,“要不是我你现在还不知道躺在哪个山沟里生死不知呢!”
这话真不假,虽然有人报警,但能让jc行动如此迅速还是要有人施压才有的效果。
“你舅舅为了你忙了一天,刚刚才走,要不是他…”
这种说教项诚从小到大不知道听过多少,以前还能忍一忍不当回事,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不想再忍了。
“你能别再开口说话了吗!”
话被打断的女人一脸错愕“你说什么?”
项城低着头,夕阳的余辉照射在他头顶在下颚处留下一片影影,将那双本该熠熠生辉的眼睛藏在了阴影里。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丝阴沉的气息,让那单薄的身影显得诡异极了。
但对于正接受不了自己孩子对自己的态度而纠结不已的女人眼里却根本没有发现。
郑女士一直以为项城默许了他的教育方式,所以现在突然被儿子如此顶撞让她一时没发反应。她走几步走近病床,手伸出去想抚摸自己儿子蓬松的发顶。
“啪”的一声,她的手被另一只手打偏。
“不要碰他”项城低着头,身体却迅速站起靠近窗台。那只被包扎好吊起的腿差点撞上床尾的栏杆。
郑女士和项城兵这才觉得又什么不对劲。两人对了一个眼神,都有些惊疑不定。
“项城,你干什么!”郑女士向前一步,饶过病床企图靠近。
“啧,让你不要过来,没听懂么!”
残阳如血,青年高挑消瘦的身体被着光靠在那,原本低着的头缓缓抬高,直到两人视线齐平。
郑女士惊呼出声“你!怎么会是你!”
青年嗤笑一声,亮的惊人的眼睛竟泛着一层淡淡的蓝光,仰头面对对面的女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哪里有一点像她乖顺无害的儿子!
郑女士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拼命抑制住内心的颤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呵,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谁不懂?”
“你竟然全都知道?”
“啧,那老头子本就如墙头草,哪边对自己有利便往哪边倒,这有什么难猜的。”
“既然知道还不走,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青年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大笑出声“哈!这话应该我问你!”
“你不声不响的把小诚带走,可有跟我说过一句?如今他好不容易要回来了,你又想带他到哪里去?”
第38章 后悔
郑女士在走出大山后的生意做的一直顺风顺水,别人打拼一生去寻求的她毫不费力就的来了。
事业上的成功让她对于很多事情的都有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看法。
其中最让她深有感触的就是自己去氏的丈夫项城军。
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苦苦支撑,到最后油尽灯枯,赔掉了性命。
曾经的她怨过,也恨过。
最让她不能接受的不是丈夫的死,而是他即使死了也还想着家族,为了他的家族就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牺牲。就算他的生命都因此而提前结束。
但这一切她都做不了主,一个家族里,参杂了太多因素,她一个女人,就算不满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郑女士并不氏天生的家庭主妇,为了孩子,也为了逃避这一切她想不通的家族纠葛。在项城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慢慢离家学做生意。
后来生意越来越好,眼界也越来越开阔。她渐渐发现,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狭隘。
一个大胆的想法也因此油然而生。
………
“当初你带走小诚就应该想到今天这样的的事一定会发生,郑女士,我敬你是小诚的母亲,但有些事也应该适可而止。”
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郑女士抽回思绪,抬头望去。
眼前是自己的儿子,又不是自己的儿子。在他的身体里,是一个死了一百多年,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孤魂野鬼。他对自己的儿子的执念已经深的让人震惊。
“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选小诚?”
“项城,他是我生的孩子,我看着他长大,他的一切都和其他的小孩子一样,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所以,你为什么一定要选他?”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他转脸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晖倾洒进他眼底,满目光华,驱散了阴影。
—————…
小孩的眼神清澈,满是依赖的注视着眼前的人。
“我一直陪着你,你也要一只这样陪着我,好不好?”
——————
对方明显的爱答不理让郑女士无从下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可以答应你们的事,但你必须先从我儿子身体里出去。”
男人探究的神情扫了过来。
郑女士强自镇定“你自己心里清楚一直留在他身体里的后果,若是想要他早点回去见你,你就不能一直呆在他身体里。”
她说的没错,就算男人不想也必须承认,鬼魂呆在一个正常人身体里越久对与人的身体影响就越大,轻的头晕恶心精神不济,重的体虚无力卧病不起都是常有的事。
男人不动声色,玩味的扯了扯嘴角“你最好不要骗我,凡事事不过三,之前的那次我可以不计较,但这次,如果你还是自作聪明,就不怪我…”
声音被吹散在风里,郑女士感觉脖子一凉,像被人拿丝线勒了一下似的。之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脖子上戴的那根项链突然断了。
那项链她戴了好久,每年都会定期拿去珠宝店里进行修复保养,链子本身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况且,这链子并非从中间断开,而是像被人从不同的角度拉扯一样断的四分五裂,但她的身边根本就没人,所以,只能是眼前这位耍了什么手段才能如此了。
这人从来都表现的与常人无异,这么有攻击性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表露出来。
郑女士又惊又怒,却不敢表现分毫。
“放心,只要医生说能出院,我就立刻把他送回村里。”
男人回到床边躺下,慢慢磕上眼睛。
“记住你刚才说的…”
病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直到床上人呼吸平稳,陷入沉睡。郑女士和项城兵才敢放松呼吸慢慢靠近。
女人虽然经常保养,却依旧显得有些苍老的双手有些迟疑的为床上的青年盖好被子,她慢慢坐在床边,满眼复杂的望着熟睡的儿子。
夕阳西下,医院惨白的墙壁被阳光染成红色,似血一样…
“我现在有些后悔了…”
项城兵很少能从女人脸上看见这种彷徨不安的情绪,她总是雷厉风行,果敢决断。
他以为她是终于发现自己对于儿子的管教上的忽视,正想安慰几句,却不想女人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深沉寒意。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就应该让他灰飞烟灭,彻底消失…”
第39章 决定
郑女士在商场沉浮多年,性格也变得雷厉风行。
第二天她便安排好了车辆替项城办好了出院手续。
她竟然好似真的下定决心要按照那人的想法把项城送回去一样。
可项城兵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与这个嫂子好歹相处过好几个年头,不说别的,但看她前一天那句话也不是要妥协的样子啊。
心里没底,他只能跟在自己侄子身边寸步不离。
郑女士准备的车子性能很好,一路平稳。车子路过项城出车祸的山坡时却像是压到了什么东西似的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项城兵一个没注意扑到了侄子身上,怕压上去加重伤势,项城兵手忙脚乱的起身。
他这才起身就发现项城不知什么时候竟睁开了眼睛。
“小城?”
躺在担架上的项城相似没听见似的直愣愣的望着车顶,仔细一看,那哪里是看什么啊,那眼睛里的瞳孔竟是分散的,根本没有焦距!
项城兵直觉不对劲,迟疑的握住侄子的肩膀轻轻晃了晃。
“项城?你怎么了?”
连问了两遍,项城才有了点反应。
他缓缓地转动脖子,像上发条似的将脸转向项城兵。
放大的瞳孔没有焦距的望着他,苍白的嘴唇蠕动片刻,才机械的吐出几个字。
“水底下…好冷…”
———————
直到车子进了村郑女士才得知儿子的异样。
被项城兵搀扶着下车的项城低垂着脑袋让郑女士关心了好久却一个字也没说。
他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有反应,靠近了却能听见他正自言自语的小声说着什么。
郑女士弯着腰听了许久也没听清在说什么,只依稀听见水,冷,小勋这几个字。
“大概是上身后的后遗症。”
出院前才给项城做过检查,他的身体状况良好,所以现在这种状况郑女士也只能归结于上身之后的后遗症了。
安置好项城,郑女士找来二叔公说明情况。并让他帮忙准备冥婚的准备事宜。
听说了项城的异常,二叔公却一改之前蛮横的态度亲自上前关心了一番。
项城兵全程守在侄子床边,瘪见老头垂首时的表情,心里就是一紧。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有些不对劲。
这老家伙没事总喜欢串掇他留下侄子完成约定好给家族带来财运。每次来都一副傲慢强势的样子。
面对项城也一直摆着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辈样语重心长的教训。
何时看过他温和的一面?
可此时,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这老头却一脸温和,甚至是慈祥的注视着项城的脸。要是不认识的人看见,恐怕要以为他和项城才是爷孙两了呢。
不对劲,很不对劲。
项城兵越想越不对,忙紧盯着他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他乘人不备做什么手脚。
好在没发生什么事。
老头子只关心了几句便转身走了。
天色渐晚,东西准备好郑女士便请了二叔公和帮忙的几个人在家里吃酒,顺便商量日子。
冥婚和结婚不一样,要注意的事项也更多,光是挑日子挑时辰便很是耗了些功夫。
一直商量到月上枝头,桌上的酒菜都冷透,才总算把整个流程给大致算好。
送走客人,项城兵难得一次帮妻子收拾起桌子。
林翠兰几次开口想问又觉着不合适,忍了又忍,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上去颇有些奇怪。
自己的枕边人项城兵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她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还是不搞清楚自己想知道的,恐怕今天一晚上都会睡不着。
“想问什么就问吧。”
“侄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翠兰放下手里的碗筷,眉头紧锁“郑姐不是死都不回来吗,怎么一回来二话不说就准备上了?”
“唉…”
“我说,你别只顾着叹气啊,那好歹是你亲侄子,你们项家的长房嫡孙,这一代还就他一个男丁。真不知道嫂子是怎么想的,这事要是成了以后谁还敢嫁给他啊。”
林翠兰愤愤不平的说完也没心情收拾了,扔了手里的东西随手抓了张板凳坐下。
郑女士送完客进来正好听见,她这个弟妹一直和自己不对付,以前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产生口角,争论几句。但她对项城也是真好,简直就像当亲儿子一样。对这样一个人她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林翠兰本就是看见她要进来才故意这么说的,她想着人家毕竟是亲生母亲,没哪个做母亲的不为自己的孩子着想,听到她这么说肯定会有反应。
但她没想到郑女士竟一声不吭就这么走过去了?!
她还是个当娘的吗?
第40章 终于结婚了
夕阳落下,今天的小山村格外的安静,各家吃完午饭后便早早的关了门窗,还赖在外面不想回去的熊孩子也被家长们拎着耳朵一个个领了回去。就连往日每天都会聚在一起雷打不动的广场舞也罕见的早早收了工。
远远的就看见村子里陆陆续续晃荡着好些个黑色的影子,那影子慢慢聚集起来通过石桥往老村那边走去。
项城是被晃醒的,他正做着梦,梦见小时候和项勋一起在河边玩,捉鱼,钓虾子。玩玩闹闹好不开心。突然,他感觉有人推了他一下,噗通一声,他便掉进了河里,河水湍急,他不会游泳,只能被水流冲刷着沉入水底。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出现拽住他的衣领猛的一拉。
他就醒了。
眼前漆黑一片,恍惚置身于一个方形的盒子里。盒子外隐隐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大嫂,你…”项城兵跟随在抬棺的人左右,心情复杂的看了看走在另一边的郑女士想说点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明郑女士抬了抬手,手心向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用多说。
她一个当娘的都这样了,项城兵也只能咽下话头闭口不谈。
众人安安静静沿着青石板路走上缓坡来到老宅门前。
早有听了吩咐前来做准备的人守在门前,见人来了便打开大门迎接。
老宅也被装饰一番,大红色的灯笼分挂在大门两旁,微弱的烛火映着鲜红的色泽,不见丝毫喜气,反而让人看着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不过来人都知道今晚要做的事本就比不得一般的喜事,如今也没人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大家沉默着簇拥着棺材进了祠堂。
祠堂里的供桌上已摆好了各式贡品,儿臂粗的大红喜烛也被点亮。就连刷的漆黑的牌位上也被印染成一片喜庆的艳红。
项城感觉自己被轻轻放下,接着那盒子的盖子被人打开,微弱的光线便撒了进来。
项城醒着,这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
郑女士待人装棺之前给项城吃了两片安眠药以保证一切都能顺利进行。哪知他会提前醒。
项城也懵了,他想过任何一种可能,唯独没想过原来自己被装进棺材里了,而且看样子这还是有所预谋的事。
震惊过后他看着郑女士,想问又觉得好笑,心里想打翻了调味品,一时复杂难言。
他不傻,结合先前种种来看,郑女士和二叔公恐怕已经达成共识,今天这出估计就是要他“嫁人”了。
说不上什么感觉,第一次知道这事的时候他只觉得好笑,把它当笑文听听,听完了笑笑根本没当回事。
之后经历了这么些天,他也开始把这事当真事放在心上。但唯独没有想过他的亲人真的会让这事就这么发生。
特别是郑女士,项城不想骗自己。他的确和郑女士不太谈得来,但她终归是自己的母亲。她作为母亲虽然不太称职但也还过得去。
但现在,项城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郑女士没有看项城,在确认他没什么过激反应后便与二叔公对了个眼色,缓缓点了点头。
随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到供桌前,昏黄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某处,嘴里不知道念了些什么。
项城顺着他的眼神的方向望去,却见那放在高处的蒙着黑纱的牌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掀开了,露出了里面用朱砂书写的鲜红的字。
——殷朔
整个牌位就只刻了这两个字,别无其他。
项城盯着那两个字,心头狂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遗忘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这么大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两个字。
微弱的呢喃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那老者回到人群里,接着二叔公上前点了三炷香,俯首跪拜。
拜完又亲自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了牌位赛进项城怀里。
“抱着它拜堂”
不管项城愿不愿意,接下来的流程还是按照他们的计划走了。
拜堂,上茶,洞房。
这可能是项城这辈子最难忘的经历吧。
洞房竟然被安排在他小时候住过的那间屋子。床上换上了大红套件,连床帐也换成了红色。
项城本以为他只要抱着牌位挨到天亮就行了,没想到房间里却已经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红短褂,阔腿裤,头上戴着的繁复精致的银饰在烛光下闪闪发光。俨然一副少数民族的新娘装扮。
最让人震惊的是这人竟然是二师公的孙子,那个有些痴傻的项勋。
“怎么会是你”
青年原本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闻言缓缓的转过头来,凤眼闪着流光注视项城,缓缓道“你来啦”
说着便起身靠近项城,双手更是直接搂住了项城的腰。
“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回来啊。”
第41章 原来
项城从来都清楚自己的性向,他喜欢的是前凸后翘的火辣美女,抑或是可爱软萌的软妹子。对于同性,他还真没有什么特殊想法。
至于那个吻,他坚决认为那就是一个意外!
所以当项勋的手挨过来的时候,项城一个激灵反射性的一扭,后退了一大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项勋的双手仍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脸上却流露出失落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离开…”
项城心绪正乱,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见项城不答,项勋语气越来越低,头也越低越下。
额头上垂着的银色流苏遮住了他的双眼,看不清表情。但房间里的气氛却变得越来越越诡异了。
项城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一股冷气沿着脚底板直线上升,懂得他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他抬脚向后又退了一步,一边观察一边道“你也是他们拉过来的?来干嘛?”似想到一种可能,项城一脸震惊道“不会是来替他洞房的吧?!”
语毕房间里温度骤降,就见项勋身子一歪就要倒下。
项城顾不上多想忙上前去扶,只听见一句“怎么会…”那人就这么晕过去了。
项城一脸古怪自言自语道“我看也是,就这样能洞个鬼的房…”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情急之下被扔在地上的牌位上鲜红的字迹似血一般缓缓流淌。
好不容易将项勋抱上床安顿好,项城就感觉到背后一阵如针刺芒。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看着门被人锁上,还说天不亮绝不能出去,所以现在这房间照理说只有他和项勋两人。刚才也没听见有人来开门,所以这会谁还能进来?
冷汗顺着鬓角划过下巴落进衣领,冰冷的触感让项城一个激灵。
他闭了闭眼,安安给自己打气,正准备一鼓作气转身,却被一个冷淡的胸膛从后面环绕,视线所及有一双苍白的双手环过他的腰侧在抓住他的上手四肢交握。
项城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害怕,而是:
能不能不要抱老子的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怨念太重,身后那人只抱了一会儿便放开了手,改为握住他的肩头,将他转至身前。
短短的数秒,项城已经将转身后可能看见的景象幻想了无数遍。
无头鬼?吊死鬼?水鬼?梭子鬼?(不要问我梭子鬼是什么鬼,想知道回去问奶奶吧……)
但实际上哪一种都不是,项城呆呆的想,这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也太帅了,是鬼的话可以套了假发直接去演小倩了。
项城傻呆呆的表情显然取悦了鬼先生,只听见“啧啧”两声低沉的调笑。
那双刚刚才抱过自己的手轻轻的托起他的下巴,项城被逼抬眼直视鬼先生深邃的双眼。
“还没想起我吗?”
冰冷的指尖抚摸项城的脸颊,项城的注意力不受控制的紧紧追随着那双手。
四目相对间目眩神迷的感觉铺天盖地淹没过来。
失去意识前项城挣扎着盘上身前人的肩膀,艰难的吐出自己的疑问。
“你是谁啊…”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
与此同时,郑女士与二叔公端坐在老宅正堂,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贴满了符咒的新房门上。
“你真要这么做?”
“难道你不愿意?”
郑女士姿态优雅的端着茶杯悠闲品茗,仿佛置身高雅的茶室。
二叔公猛吸了一口旱烟,道“愿意,你这个亲娘都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
郑女士微笑颔首,“那就好。”
众人各怀心思暂且不提,屋外走进来一列身强体壮的村民,个个手提水桶,或是铁质或是塑胶,竟还有老式铁通,每个桶里都装满了水,大家将水桶放下,等候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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