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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个徒弟太难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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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一把灵剑直接打掉了罗丰手中的剑,随后护在了九笙的面前,白萧的声音从罗丰的背后传来,“九郎,快回来,这位罗仙尊年纪大了,莫要欺负他。”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更新~】
因为在榜上,忍不住日更,平常作者都是做六休一的!
感觉自己好勤劳啊!
不行,今晚作者要吃三十块钱一斤的猪肉,好好犒劳勤劳的自己。

  ☆、天外之天(八)

  九笙听罢,屁颠屁颠地跑回白萧的身边,一脸乖巧懂事的模样,“小白,这贼老头想要欺负我!”
  白萧将灵剑横在罗丰的面前,“罗仙尊可还有其他的事?”
  虽说白萧如今刚刚结丹,只是一阶修士,但他手中的灵剑却是实打实的上品灵器,一个剑灵的威压自是不小,更何况方才他在楼中遇到了一些古怪,使得他如今的神魂有些激荡。
  罗丰本有些恼羞成怒,但看在眼前的这把剑的份上,他也只好忍气吞声,他朝宫连城的方向呸了一句,“宫连城,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他日我定会奉还。”
  说罢,他便骑着自己的剑飞离了天外天,就连他带来的那些弟子都未曾顾上。
  半晌之后,青夷山的那些弟子也纷纷从仙笛楼中走了出来,他们个个都十分狼狈,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浩劫,他们见自己的师尊走了也不敢在天外天久留,竟是直接架上自己的剑灰溜溜地飞走了。
  青夷山的人走了之后,天外天山庄这才彻底地平静了下来。
  没了魔障困扰,这天外天如此看着倒也还配得上景色宜人这四个字,这叫九笙也不由得啧啧赞叹了起来,如此风景,即便是当年他在妖界也是不曾多见的。
  白萧走到宫连城面前盘坐而下,如今这个山头之上,恐怕只有他有这个能力给宫连城调息疗伤。
  “庄主,着实抱歉,未曾经过你的同意便擅自在楼内结阵。”白萧朝宫连城道歉,字里行间满是歉意。
  宫虎这才恍然大悟,“难道说方才他们在里头……”
  “没错没错。”九笙笑着道,“方才我们小白趁着我与那贼老头说话的空隙,跑进去结了一个幻阵,幻阵最能勾起人心底的欲望,若是进去的人意志不坚定,怕是会产生心魔。”
  他挑了挑眉,十分得意,“不过看那贼老头的样子,想来心魔早就已经种下了,而且恐怕早已经根深蒂固,要不然怎么才进去那么一会儿,便受不了了呢?”
  说罢九笙蹲下身子,斜睨了一眼宫连城,“庄主老头,你不该解释解释那产鬼和这笛子之事吗?好歹我们也帮过你。”
  宫连城缓缓睁开眼睛,原本无神的双目如今竟是开始慢慢有了些许精神,他叹了口气,“不瞒二位,这产鬼确实与我们山庄有一段渊源。”
  百年前,山庄庄主诞下一对双生子,一颦一笑一喜一悲皆一模一样,而且两人都富有灵根,这惹得山庄上下更是十分怜爱疼惜,庄主也对这一对双生子十分器重,为他二人取名为连骜,连桀。
  随着年岁渐长,两人便越来越不相像,兄长连骜文静大方富有天赋,而小弟连桀却是到处惹事且修为丝毫没有半分长进。
  不过连桀有天赋,不多久也修到了中阶,庄主趁此便将他们二人放下山去游历,游历归来之后便将庄主之位传给他们其中一人。
  兄弟二人在江湖中游历,一同修炼,一同收拾魔修和妖魔鬼怪,一同认识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连骜怜悯其可怜,便将她带回了山庄,连桀见兄长回山,他也不想再在江湖中多待,便也趁此机会回了山。
  本以为这样便结束了,但他们二人回山后半月,那女子便怀孕了,后来庄主才知,那女子与兄长连骜两情相悦,是故便替他们举行了一场婚礼。
  宫连城顿了顿,双眼迷离地扯了扯嘴角,做了一个微笑的模样,“当时我才四岁,当时的盛况,我也不过是模糊可见,但确实是举世绝无仅有的婚礼。”
  “后来呢?”九笙的爱好不多,尤其喜欢听故事,此时的他盘坐在宫连城的面前,后头靠着白萧的右肩,饶有兴致地问。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故事,话本中见得多了,后来的故事,大抵也这样,连桀也看上了那女子,只是碍于兄长,是故他便离开了山庄,只是竟不知他这一趟离开竟是一次奇遇,竟是遇到了因为即将飞升的仙尊,仙尊还送了他一把仙笛以作礼物。
  嫁给兄长的那位女子即将生产,但胎位不正,最终难产而亡,连桀千里迢迢闻讯赶来,欲用仙笛施法挽救,可谁知还是来晚了一步。
  女子难产怨气很重,再加上山间灵气十足,若放任她不管,假以时日定会修成什么,于是连桀便将仙笛留下来加以镇压。
  不多日,他便飞升了。
  “那兄长连骜呢?”九笙继续问。
  宫连城轻叹一声,“许是一下子失去了父亲,兄弟和妻子儿女,兄长整日里借酒消愁,耽于修炼,最终老死在了山中。”
  “他们的父亲因何而死?”
  宫连城道,“听闻那女子难产,先庄主寻了最好的药材给她,可谁想那女子突然发疯,想要刺杀先庄主,女子产血阴毒,可引一切恶障,可破一切修行,是故她直接将先庄主的心挖了。”
  “这是……”九笙有些想不懂,不过是难产,怎么能有如此大的怨气,竟是要破了对方的功,还要将他的心挖出来?
  “入魔了。”宫连城道,“正因为如此,连桀先辈才会将仙笛留下镇压,是故仙笛是镇山宝物,若是乱动半分,那入魔女子就会……”
  宫连城自责地想要自捶胸口,“这些年来,山庄因为那仙笛才会如此平安无事,直到三年前上山的那位有身孕的女子出现,才打乱了这多年的平静,孩子是灵根,那魔女又是个产鬼,再加上有魔修破坏阵法,是故那产鬼便趁此机会逃了出来。”
  宫虎也轻叹了一声,“这么些年,来山庄的修士无数,他们也不知从何处听闻,仙笛身上的仙气能助长修为,听一曲仙笛吹奏的曲子能胜过十年修行,于是他们各个都想将我们山庄的仙笛占为己有,当真是可恶至极!”
  宫虎言罢忽而松了一口气,“如今好了,有白修士的那道幻阵,他们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九笙却道,“胡子仙尊,你可莫要高兴的太早了,有幻阵也不过抵得了一时,难以抵挡一世啊,不如我再教你个法子?”
  听九笙此番话,宫虎脸上的笑紧了紧,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钱袋,深呼了一口气。
  还好钱袋没带出来!
  若是带出来了,定会被他顺走的!
  “也不知小郎君有什么法子?”一直沉默的宫阳问道。
  九笙双手环胸,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这幻阵包裹了那仙笛的气息,而在这期间也只有青夷山来过,那青夷山的贼老头也曾率众弟子进去过,想来里头是虚是实,他再清楚不过了,不如叫他去跟那些人解释如何?”
  宫虎还是有些不懂,而宫阳却是恍然,“小郎君果然聪慧,天外天今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定会有许多人来访,不如咱们出其不意,直接开山。”
  “什么?”宫虎惊叫一声。
  而此时突然噗通一声,草丛中站得好好的九笙忽而倒了下去,好在白萧眼疾手快,直接将手中的剑丢到一边,即使接住了他,“抱歉,他睡着了。”
  在场的除了苍羽,皆是疑惑。
  竟然是,睡着了……
  而绿桑更是一脸黑,居然把剑丢了……
  待到九笙醒来时,天早已擦黑,客房内一股子菜香味扑面而来,这叫九笙不由自主的寻着味道下了床榻,往味道传来的方向走去。
  “醒了?”白萧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快吃吧,刚做的。”
  九笙惺忪着睡眼,闻着可口的饭菜,幸福的笑容瞬间洋溢开来,他从未试过这般感觉,忽而觉得很是奇妙。
  几子上的饭菜不多,但每一个都是白萧精心做的,比之前几顿,这回桌上的饭菜种类却是多了很多,竟还有鸡肉!
  他已经许久未曾吃过鸡了!那味道,甚是想念啊!
  于是,他抓起筷子丝毫不客气得吃了起来。
  “山门开惹?”九笙边吃着边含糊着问白萧。
  白萧点头,“天外天不再封山,来往宾客也络绎不绝。明日,咱们便启程吧。”
  “嗯?”九笙睁大眼睛,额前的那一绺白发被他吹向一边,泪眼汪汪得看着他,“为何?”
  “在前几日的交战之中,我深知我修为尚浅,无法与那些魔修鬼怪一战,既然如今天外天不再封山,尘埃落定,如此你我也没有留在此处的必要了。”
  白萧给他倒了杯水,随后将手伸到九笙面前问他讨要什么,“我已经与庄主言明,明日我们便启程,借宫虎仙尊的乾坤袋以及其它东西,该归还了。”
  九笙一把将几子上的那盘鸡护在怀中,然后退后几步,仿佛白萧随时将他怀中的鸡抢走一般,“是他赠予我的!”
  “莫要胡闹,若是你喜欢,改日我给你买便是了。”白萧温柔又耐心得劝说着。
  九笙还是死死护着怀中色那盘鸡,“你修为不够,我可以教你的嘛!那幻阵你不是用的很好吗?”
  白萧顿了顿,那双星目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良久之后他才道,“我同你说过,我不会再拜师了。”
  “不妨事!不妨事!”九笙忽而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你不是要送我归家吗?就当是报酬如何?”
  说着他双眼忽而氤氲了起来,“小白,我无依无靠颠沛流离还遭追杀,我多可怜啊!”
  白萧自知从不是个心软的人,可不知为何,在九笙面前竟是心软了无数次,这叫他很是头疼,于是他也只能轻叹一声,“罢了,东西你自己去还。”
  翌日一早,白萧还是整理好行装拜别了宫庄主,随后带着九笙往山下走去。
  自从天外天开山,头一日来天外天的修士多到连那么大的厅堂都站不下,可第二日,竟是空旷冷清了许多。
  趴在白萧背上的九笙嘴角扬起一丝浅笑,还真是不出他所料。
  如今的仙笛楼不比往常,仙笛的气息早就被包裹在了幻阵中。更可况庄主和两位仙尊在闭关,整个山庄上下的事务,都由苍羽这个大师兄全权负责。
  小小晚辈自然是抵挡不住一些修为高的修士的威胁,是故他也只好直接将他们带到仙笛楼,然后告诉他们,仙笛早已不见。
  众所周知,只有罗丰真正进过仙笛楼,于是他们都纷纷以为是罗丰将仙笛占为己有,于是一个个都去青夷山做了客,天外天仅仅用了半日时间便门可罗雀。
  罗丰自恃仙尊之体,却没能在幻阵中讨得便宜,为了面子定然会对外称仙笛不存在。
  如此,这天外天更是没人来了。
  得意的九笙懒洋洋地趴在白萧的背上,满意得摸了摸白萧的头,“还是小白对我最好了!”
  一旁拎着行囊的绿桑:……
  不过是不想走罢了,竟是硬编自己脚扭了,不仅如此,白萧居然还信了!还有,这摸头的姿势怎么这么像是在摸狗?
  绿桑很是不解。
  一阵风吹过,绿桑眉头一紧,挡在了二人面前,“主人,有魔修。”
  白萧停住脚步,“何处?”
  绿桑用下巴努了努一旁茂盛的灌木丛,“似是伤得很重,魔气有些紊乱,但气息有些熟悉。”
  “小白,咱们去瞧瞧?”九笙兴奋得提议。
  白萧点头,将九笙放了下来,缓步走上前去,却见一个黑衣女子倒在一旁,脸色惨白,血流不止。
  “临光?”那个昨日闯雷火阵的灯芯!
  她虽说是魔修,但身上的魔气很清澈,并非如白萧所见过的那些魔修般浑浊,想来,她身上并未沾上人命。
  绿桑问,“主人,救不救?”
  白萧颔首,“救。”
  九笙走上前来看了一眼,却是摇头,“没救了。”
  他蹲在临光的面前,顺势掏出从宫虎那处拿来的乾坤袋,从里头拿出一株临走前从宫虎那处顺的仙草,给她吃了下去。
  吃了仙草的临光似是暂时缓过神来,但也只是勉强醒来,修为一丝都未曾修复。
  “这是凝神草,你的神魂已经破损,无法修复,这凝神草也不过是能保住你元神十二个时辰不灭,有什么遗言就说吧。”九笙冷冷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绿桑小盆友也开始学会吐槽了。

  ☆、天外之天(九)

  九笙无奈得耸耸肩,这凝神草可是他威逼利诱了许久宫虎才给的,着实是心疼得紧。
  临光这才看清面前的几人,她冷哼一声,“天外天贼人猖狂!”
  九笙顿时不高兴了,“你那相好是青夷山贼老头害死的,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不过是借宿罢了!”
  临光忽而脸颊一红,“荀布魔君不是我相好。”
  九笙顿住,修行界一般称为道侣,于是他瞬间改口,“你为了那谁几乎神魂尽损,还不是道侣?”
  “罢了罢了,有什么遗言就说吧,要不是小白说要救你,我才不会浪费我的凝神草呢。”九笙撇撇嘴,有些不愿意。
  白萧蹲下身子,神情严肃得问,“你们为何要去天外天拿仙笛?”
  那笛子对宫老头来说很是重要,可他当日明明听荀布说,这仙笛是他师尊的东西,这还真是有意思。
  “那是宫连桀从他师尊那儿偷走的!我只是要替他拿回!”临光咬牙切齿。
  “既然是荀布魔君师尊的东西,他师尊为何不亲自问天外天讨要?”
  临光冷笑一声,虽说是回光返照,但却也目光如炬,她咬牙切齿,“宫连桀卑鄙无耻,那是都乐魔尊的本命法器!”
  这位都乐魔尊想来便是荀布的师尊了。
  她看了一眼白萧,“这位也是修士,应该知道修士离了本命法器会如何!”
  本命法器顾名思义,法器与本命相连,同气连枝,除非本人陨落,否则绝对不会允许法器离身。
  “当年宫连桀从天外天下山,正遇上飞升历劫失败的都乐魔尊,都乐魔尊飞升失败闭关,身为弟子的荀布便想尽办法去北海为他取夜明珠以护元神,没想到宫连桀竟是在这个时刻前来盗取仙笛!”
  临光冷哼一声,“堂堂玄门,自诩正派,竟做出这种勾当,真叫人不耻!”
  “都乐和荀布虽为魔道中人,但与旁的以采取阴阳二气修炼的魔道不同,他们虽说也靠吸食修炼,但却选择吸食那些为祸人间的修士之精气以自养,这比那些滥杀的玄门好太多了!”
  “那宫连桀一听自己旧爱难产入魔,又听闻都乐仙笛可净心驱魔,是以他故意接近都乐魔尊,趁着魔尊病重,盗取仙笛。”
  临光咬牙,“你们玄门,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九笙忽而来劲了,这故事竟是如此千回百转,太有意思了!他决定要自己买纸笔,自己写话本!
  之后的故事自是众人都知晓的,荀布从北海归来,发现师尊不在,又听闻天外天得了一把仙笛作为镇山之宝,于是他隔三差五便要去山庄取回仙笛。
  白萧却道,“如今山庄中有一只恶鬼,这么些年多亏都乐魔尊的仙笛才能镇压住,若是强行拿走,那只恶鬼恐怕会危害人间。”
  “真是天大的笑话!”临光的眉毛讽刺一挑,“这天地之间有众多修行法门,难道就没有一种修行法门能够化解那只恶鬼吗?看来你们与那些沽名钓誉的玄门一样,不过是些敢说不敢做的废物罢了!”
  临光忽而起身,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一步一步往天外天的方向走去。
  “这位姑娘,你这是何苦?”白萧拦住她,他想为她疗伤,可对方本身就是一撮灯芯,吸取天地灵气而生,与他的修为相背,他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临光却是冷笑一声,“怎么?你不敢去,还想要拦我不成?荀布已经死了,他的这个遗愿自然我去完成。”
  听着她的话,九笙忽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说不是道侣?他的遗愿你竟连命都不要也要去完成……”
  “你!”临光的脸颊随即又是一红,“这位小郎君,你可莫要乱说,他是我的恩人,我自是要报恩的!”
  九笙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随后伸出手来,“方才你是吃了我的凝神草才醒的,这么说起来,我对你也有些救命之恩,你也要还我。”
  临光不禁有些恼怒,“小郎君,我已经油尽灯枯,再也匀不出什么来报答你的恩情,你这是在为难我。”
  “哪里为难了?”九笙瞥了瞥嘴,“不过是个遗愿你上赶着去完成,你即便完成了,对方都已经死了,你这么做又有何意义?我这个恩人还活着,你竟还不管不顾的,唉,天地良心啊!”
  他说着很是委屈的看向白萧,“小白,你说对不对?”
  白萧毫不犹豫,紧蹙着眉头,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九笙又看向绿桑,绿桑绿着脸也跟着白萧一样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九笙一旦出现这样的神情,就说明肯定是盯上了对方的某样东西,而且是志在必得,绿桑轻叹了一声,心中默默地为临光默哀了几息。
  临光立在他面前,质问,“那你想要我怎样?”
  “你是燃烧天地灵火的灯芯,是也不是?”九笙问道。
  临光愣住了,修为再高强的人看她也不过是一撮灯芯罢了,没想到眼前的凡人竟然连她承载什么火都能看得出来,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九笙微微一笑,“我的炉子正好缺一个火,不然你给我烧炉子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如何?”
  一旁的绿桑扶额,来了来了来了,这回竟是看上了对方的心火,也不知怎么得,这一行为竟是与某一个人很像。
  白萧本以为他只是说说,阻止她去做傻事罢了,没想他竟真的要问她要,而且,竟是连炉子也拿出来了。
  这炉子,似乎有些眼熟,他好像在宫虎的炼丹室里见过。
  九笙掏出了那丹炉,笑着朝临光招招手,“来吧来吧,反正你时间也不多,来我这炉子里也不吃亏不是?”
  临光顿了顿,她的神魂早就被天雷烧得差不多了,如今也不过只有这么一点心火维持着,但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油尽灯枯,天外天近在眼前,可如今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远在天边。就算她面前上了山,也根本进不了仙笛楼。
  她犹豫了。
  “来吧,没事的!”九笙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对着他,他的那双眼睛干净透彻,有一时间竟是像极了天上的星星。
  临光脑中忽而闪现出初见荀布的模样,她是北海远山上一盏油灯里的灯芯,千年前,有位仙人在那儿飞升,将她留在了那儿,几千年的孤独寂寞和日月精华成就了她,使得她化作了人形。
  北海远山之上终年积雪,刺骨寒冷,即便是修行者,也敌不过这样的寒冷。就在这一日,交加的风雪之中,她看到风尘仆仆的荀布,他一遍又一遍地上山,一遍又一遍地被人赶下山去。他身负重伤,却还要去寻找传说中蛟龙眼中的夜明珠。
  最终他还是晕倒在了路上,临光走到他的身边,给了他一丝温暖,他醒了过来,她告诉他,夜明珠只是个传说,千百年来,她从未在远山之上见过夜明珠,可他还是不放弃。
  直到有一日,北海起了一场大风暴,寒冷刺骨无比,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她下了山,就在他们下山之后,远山塌了,什么都没了。
  荀布心如死灰,本想自尽,她将他劝了下来,最终,他将她带进了这苍茫的凡界。
  临光的脸上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既然完不成他的遗愿,与他一同去了也是好的,这样她也不用再岁岁年年孤独一人看世间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好,我答应你。”说罢,临光忽而摇身一变,成了一朵蓝紫色的火光,摇摇曳曳地飞往九笙的炉子里。
  那炉子轰的一声,竟是全被点燃了,蓝紫色的火焰瞬间充满了整个炉子,还散发着浅浅的香气。
  九笙盖上炉子,轻叹一声,“天地灵火可是有固魂的效用的,啧啧啧,这荀布将你拐骗至此,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刚将炉子塞进了乾坤袋中,却见白萧一个人杵在了他的面前,表情有些严肃。
  冷风呼啸而过,这使得九笙心中一慌,他拔腿直接跑到了绿桑的背后,“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说的。”
  绿桑:……
  白萧却还是这副严肃的模样,“九郎,我说过旁人的东西不能随意要。”
  “是他自己给我的!”原来是乾坤袋的事,九笙说着一边舒了一口气,一边觉得有些委屈,“我去还了的,可他坚决不要啊!”
  绿桑心底呵呵了一句,一醒来就直接下山了,哪里有时间去还?
  两人僵持了半晌,白萧最终还是妥协了,“罢了,既然他不让你还了,那你便将东西留在身边吧,但今后,不准再随意要旁人的东西了!”
  “还是小白最好了!”九笙说着便从绿桑的背后走了出来,随后轻车熟路地爬到了白萧的背上,“那小白,咱们启程吧!”
  绿桑默默地扛起行李,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就在刚刚,他好像又拿了旁人东西,还是旁人的心火。
  由于天外天开山了,从山下上山的凡人和拜师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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