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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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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器罢!”
  说罢,也不等他们两个从地上爬起来,径自关掉了结界入口。
  一阵透明微波在空中轻轻荡过,便归于了无形。
  
  就是可惜了少了个可装点门面的徒儿。黎玉冲想起风甫凌那张俊脸,有些微微遗憾。
  
  过片刻,小童抱着夏荆歌的衣袍回来了,却已不见他二人,只有掌门高深莫测地立在那里。他猜测掌门心情并不好,战战兢兢上前问道:“掌门……他二人呢?”
  “已走了。”
  “啊?走了?”虚渊看看手里的火凤袍,颇为可惜,不由道,“那、那这件衣服怎么办?”
  黎玉冲嫌恶地瞥了一眼,“烧了。”
  “啊?”道童又傻傻地问,“这不是凤凰羽做的么,万一烧、烧不掉怎么办?”
  黎玉冲一噎,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这蠢蛋一眼:“那就用三昧真火狠狠地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想还是日更争取早点写完吧,以后就不随榜更新了,只要没有卡文都会日更的。
这个故事我比较有执念,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会认真写完的。
最后希望不要给我太单机的感觉吧,好虐,这种单机感好久都没有体验过了……T…T





第21章 辟谷不成来食果,口授心法试双修
 夏荆歌从地上爬起,看着面前无缝衔接的“花园子”发了会呆,才问蹲在地上没动的风甫凌:“你觉得……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
  夏荆歌其实也不指望风甫凌能回答这个问题,他走到刚才掉进来的地方,对着空气踹了两脚,什么也没有踢到。
  结界入口已经消失了。
  这是一个比鼠精的结界要高段许多的结界。
  夏荆歌已经从这踹空的两脚得知,要离开这个结界只有三个办法,要么那云剑派掌门自己放他们出去,要么他们两个打碎结界跑出去,要么他们找到出口,并用强力真气强行打开出入口跑出去。
  第一个估计是不太可能了,后两个都不是短期内能够办到的。
  “没办法,只有苦心修炼以期早日破开结界了。甫凌,这要靠你了。”
  “……”
  风甫凌拍拍袍脚站起来,“练吧。”他看看四周,“找个隐蔽地方。”
  夏荆歌觉着这结界既然是黎玉冲的,躲起来用处也不是很大,大概也就能拖延一下他找他们的时间。不过夏荆歌也觉得这里并不太适合他们两个修炼。虽然可以想见这个结界不会特别大,但这里小径三四条,正好是四通八达之处,不够偏僻,容易受到干扰。他们一旦入定就对外界无知无觉,还是要找个相对封闭的地方心里才稳妥。
  夏荆歌周围都是那些大极了的奇花异草,绝非天然生长出来的。他唯一能据此推测的是,这个结界的制造者应属木系,但为什么要把这些花花草草都弄成这么大,他也是真不明白。是意外,还是刻意这么弄?
  夏荆歌摇摇头,随便挑了一条小径问风甫凌:“往那边走走看?”
  他才说完,就听到了一声咕噜。
  夏荆歌与风甫凌静静地面面相觑了片刻。周遭一时静得只有沙沙树叶响。
  风甫凌:“饿了?”紧接着又补了一刀,“辟谷三日?”
  夏荆歌脸刷地一红。昨晚风甫凌被救回来后就填了肚子,偏偏夏荆歌纠结着云剑派居然没有辟谷丹,是要吃饭的,坚定地表示自己一定要辟完三日谷再吃其他东西,当时风甫凌就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早晚饿死。”夏荆歌原是不当真的,没想到今天就饿上了。
  ……
  ……
  他还在不好意思的当口,风甫凌已经站起来道:“走。”
  夏荆歌有点跟不上他思路了,忙也站起来,问:“去哪儿?”
  风甫凌:“找吃的。”
  
  夏荆歌突然有了一种为什么总是和一个修仙奇才在找吃的的忧伤感。
  
  风甫凌没走夏荆歌刚才随便指的那条路,而是走上了另一条。如无意外,那条路的方向是一个看看起来有点高的小山坡。这个结界里有树有水有花草,又兼各类植物都生得极大,已经不能单单用“花园”来形容了。唯一还有点和外界像的,大概就是这里面也是黑漆漆的,并没有太阳月亮等光亮。
  看来这里头虽然没有冬天的感觉,在日月之光上,这个结界还是遵照外面一般情形的。但是如果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夏荆歌恐怕这里的植物不久之后都会枯萎败死。
  “奇怪……”风甫凌忽道。
  “什么奇怪?”
  “这里没有活物。”
  “周围不是很多吗?这些花草树都长得挺好的。”
  风甫凌看了他一眼:“没有动物,也没有昆虫。”
  夏荆歌经他提醒,也察觉到了不对。“好像是……”这里就像是一个纯粹的植物王国一样,竟然没有一只活着的会动的生物。这个看起来生机勃勃的茂盛大园林,一直静悄悄的,安谧谧的,就像是静止存在的一样。
  “可能做结界的人也是个半吊子吧……”夏荆歌不太有底气地说。
  风甫凌就不再说话。
  
  大概也是他们运气好,约莫走到半路的时候,就碰到了一棵结了果子的树。那树实在是太高,他们两个爬是肯定爬不上去的,夏荆歌就用自己的冰剑幻出冰锥,看准了一枝,把它削了下来。枝头一开始下落,夏荆歌又使了一个初级木系法术御风勉强托住树枝一些,托着它摇摇晃晃地下来了。
  那果子他们两个都叫不出名,生得倒是红彤彤,圆滚滚,一簇一簇地团在一起,有些可爱。如果是只论单个的大小,倒不是很大了,一只手能够握住。这附近还有一条小溪静静流过,他们就扛着那根树枝去把那些果子尽数都洗了。这果子吃起来脆生生的,还有点清甜,夏荆歌心里其实也是新鲜喜欢的。
  九华派的辟谷丹虽然也是酸甜酸甜的,口感毕竟全然不同。
  他吃了两个,其实已然饱大半了,尚还惦念那个味道,想要再吃一个,忍不住暗想:难怪云师叔要说红尘界那些修士普遍修不上来是因为诱惑太多……这要是定力稍微低一点,被红尘界那些传闻中花样百出的吃食所惑,岂不是连辟谷都辟不成了?
  念及此,夏荆歌一脸挣扎地收回了蠢蠢欲动伸向第三个果子的那只手。
  他才收回来,还没有仰天长叹一声为什么我要是个修士这样的内容,那个被他放弃了的果子就已经被递到了眼前。
  风甫凌:“吃。”他见夏荆歌没有动,又道:“这棵树够吃至少一个月。”
  风甫凌料想短期内他们俩是没有饿肚子的危险了,又以为夏荆歌仗着自己是修士让着自己,才想要让他宽心。
  夏荆歌还是没动,“不吃了。”他看看风甫凌吃掉的那几个果核,想了想还是道,“吃多了有碍修行。”
  风甫凌才晓得自己想岔了,却并未收回手,只是将夏荆歌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那清凌的眼神好像直接看进了夏荆歌的灵魂,就像是在说“你不是五灵废体么,反正走正途也练不出什么成效来,多吃点又能拖多少后腿”一样。看得夏荆歌不好意思地微微垂下了头。
  风甫凌看着他这模样,手一顿,心道自己生得太俊果然也是有点祸害,他也没心情跟夏荆歌磨叽了,直接把果子塞到了他手里,说道:“少折腾自己,吃饱再说。”
  夏荆歌哪晓得自己又让人误会了,还处在“吃不吃都练不出什么”的忧伤思绪中,有些气弱:“吃太多杂物消耗灵力……”
  风甫凌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本来就漏气多么。”
  夏荆歌顿时:“……”
  这么残忍的话直接说出来真的好么……
  可是他说的也没错……
  夏荆歌原本就挣扎得很,如今果子都直接递到自己手中,果实清香之气充盈鼻间,他那本就已经有些摇摇欲坠的定力顿时在多重打击之中土崩瓦解,只好认命地吃了。
  而且越吃越开心。
  
  他们两个吃得滚饱,又把多的果子拿衣裳包起来了,都有些走不动。
  夏荆歌便道:“干脆就在这修炼好了。我估计云剑派的掌门把我们关进来后就要回上界去,短时间内没工夫找我们两个的麻烦,倒不用太担忧。”
  风甫凌想了想,点头道:“他关我们关得偷偷摸摸的,必是怕别人发现。”
  夏荆歌听到这就有点生气激动:“无耻小人!我本来就打算上战场帮他们打魔族了,还会在乎帮助他们修炼一下么?他就不能好好和我说,非要把我们关起来?!”
  风甫凌沉吟了一下,才道:“事到如今,只有好好修炼了。”
  “恩,这倒是。”夏荆歌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往地上盘腿一坐。对风甫凌道,“你资质很高,我教你我们九华派的高深心法吧。”
  风甫凌一愣,想了想还是拒绝道:“修仙门派都是有不外传的规矩的吧……”他也听说过,私自把心法外传,是要受严厉惩罚的,他心中还不想跟夏荆歌牵扯太深,自也不打算欠他这种人情。
  夏荆歌听了,幽幽叹了口气:“我九华派如今还剩几个活人都不知……运气差点说不准就只剩我一个了,还管什么私传不私传的。更何况,我想教你的这套心法在我门派中能修炼的也是百年才有那么一两个,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
  “百年才有一两个能练?”
  “是啊。”夏荆歌坦然道,“你要是练不了,也没关系,不用勉强,我再教你次一等的高深心法好了。”
  “……”风甫凌盯着他看了片刻,问道,“你怎么会那么多心法?”一般不是练什么就只学什么么?
  “这个……”夏荆歌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这不是我底子太差么,我师伯说我就是想走火入魔也走不起来,所以他们并不限制我看练不了的心法。我为了找到最适合自己修炼的心法,就全背下来了。”
  “……”风甫凌又看看他,问道,“你现在练的什么心法?”
  夏荆歌刚才还隐隐有点自豪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入门心法。”
  “……”
  风甫凌的目中带上了一丝同情。他打住了这个话题,对夏荆歌道,“你教吧。”
  “我九华派的心法与普通心法不同之处在于修炼初期并不分五行之属,我念一遍,你先记住。天灵藏藏,地盖惶惶。人之穴脏,精在天池。欲升九天,先煅天池。蕴气天池,内视百会……”
  夏荆歌一共教了五遍,风甫凌就背住了。他又给风甫凌解释了一些专有名词所代表的含义和具体身体位置,教他练饱气后如何走筋脉,两人就双双盘坐好,面对面掐了子午诀入定起来。
  夏荆歌知自己所修炼出的灵力放出来是极适宜修炼的,又有意助他,因而两人不但坐得近,他也不再刻意困住体内才修炼出的真气,想跑多少,便放多少,随其自然而去。
  也不知多久过去,日不升,月不起,林风飒飒,静水袅袅,万籁凝寂之中,有一片清灵之气与一片暗浊氤氲交融,不断地产生,又不断地互相吸纳消抵了。





第22章 是魔族抉择两难,救甫凌以死相迫
  待到二人双双醒来,已不知过去多久了。天空不再是一片漆黑,皎洁的月光与明亮的星星都出来了。
  夏荆歌觉得这次自己进步还蛮大的,有点奇怪,心说难道不压着灵力往外跑反而会练得快些么?他有点想不明白,又问风甫凌感觉如何。
  风甫凌似乎也有点疑惑,“气感运行的走势不太对劲。”
  夏荆歌忙问:“怎么不对劲?越是像你这样的奇才越要小心,容易走火入魔。”
  “像是反着走的。”风甫凌皱着眉道。“我控制不了它的运行方向。”
  夏荆歌听罢,先是愣了愣,然后倒退了一步。不可置信地问:“反着走?你确定不是你意守的方式不对,而是你的真气已经有了自己的运行之能,和我给你的心法走向完全是反着的?”
  风甫凌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只能回他:“确实是它自己要反着走的。”
  夏荆歌睁大了眼,月光不知何时微微倾洒了些许下来,竟映得那双总是水灵灵的杏眼也有了些无辜可怜的感觉。差点没让风甫凌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残忍的话。
  “怎么了?”风甫凌问。
  夏荆歌僵立半天,才摇摇头,又打量风甫凌半天,才道:“本来那云剑派的掌门说项融项雨是魔族我是不信的……现在……你们三个都是魔族?你也是……”
  风甫凌皱了一下眉,“我是孤儿。”他心知一定是自己真气的运行方式让夏荆歌误会了,又道,“我怎么可能是魔族?”
  “天下精怪修炼也靠清灵之气,走法与人类相差无几,只有魔族的走法和人是反着的。只有魔族……”夏荆歌喃喃,“我竟然教了一个魔族修炼……”
  夏荆歌一时接受不能,风甫凌听在耳中却有点不舒服,冷声道:“就算我真是魔族……一直以来都当自己是人类,也从未做过歹事,不曾滥杀无辜,甚至还和人一样杀过一些山精野怪和为非作歹的魔族。难道你觉得我是坏人?”
  夏荆歌怔怔地看着他,心绪起伏不定,难以捉捕。他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么觉得……我只是……我爹才被魔君杀了,我们九华派也才毁在魔族手里……我……我竟然就教了一个魔族我们九华派的心法。”
  风甫凌闻言,硬梆梆地道:“我长这么大,既没见过几个修士,也从未去过魔域。魔君带魔族杀你九华派,和我什么关系?你要觉得不合适,我再不练你九华派的心法就是。”
  夏荆歌见他真生气了,又听了这番话,心里也有点清醒过来。风甫凌什么样的魔,他心里当然是明白的,前些天怎么也是共患难过了。但魔族反着修人类修士心法虽然理论上也能行,他心里那道坎,毕竟是真的过不去。
  所以夏荆歌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两人对坐无语,僵了一会儿。
  
  风甫凌站起来,去看树底下他俩用外套包起来的果子,掀开一看,竟然已经都腐烂了。这里头虽然不如外头冷,也不过稍令人好受些,要在这样的天气下烂掉,少说也得十天半月的。
  他竟然十天半月没吃东西了还不饿!
  风甫凌顿觉不是很好,肚里没货,心里就有点不踏实。
  他仰头看了看这棵高得离谱的不知名果树,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手,又摸摸仍然没觉得饿的肚子,还是放弃了自己爬树的打算,走到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了。
  夏荆歌见他如此,倒是站起来走到了树下,依样画葫芦地朝树梢丢了个冰锥上去,这次他的准头和控制力已经比上一回好太多,只削了一簇果子下来,正好够吃的。
  夏荆歌怀抱着那簇果子走到风甫凌身边,递了出去,“饿啦?”
  风甫凌微微侧了个身,望向别处,看样子并不打算搭理他。
  夏荆歌有点难受,他想了想把果子放到风甫凌身边,自己走到另一边坐了。
  
  风甫凌心里也是堵得很,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个魔族的可能性,虽然无意当修士,可也没有心思当什么魔族。红尘界中一向是魔族和修士争地盘的地方,在风甫凌心里,修士们固然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到底还算得上是个毁誉参半的群体,坏的固然很坏,好的也还是不错。魔族唯一的优点就是率性而为,除此之外,他们行事没有章程,不循常理,基本不把人当人看,绝对是风甫凌以前远远听到就要绕着走的存在。
  打个比方,要他修炼当修士,就好比一个良民决心去当侠盗,虽然从此要开始过一个不太一样、不那么太平的日子了,心理关还是能轻松过得去的。可突然有个人告诉他你打生下来就不是良民,祖上是打家劫舍当盗匪的,现在也得去当个盗匪,他心里能自在?
  他也是很不自在的。
  
  正当他们两个背对背各自望着眼前出神的时候,半空里突然出了一个结界入口,夏荆歌才站起来,云剑派掌门黎玉冲就出现了。他依然一副飘飘然道貌岸然的仙姿。看着夏荆歌冷冷道:“果然不错,一段时间未回,此地清灵之气已比先前多了许多了。”
  夏荆歌从怀里摸出剑柄,甩手一震,一柄看似普通的锋利宝剑随之出现,在月光下隐隐泛出寒光来。这是他猜测黎玉冲是木属性,以金属剑应对。
  黎玉冲眯眼看看他那把宝剑,不冷不热地讽道:“你这把剑倒是不错。”
  “莫非黎掌门有兴趣拿去用么?”夏荆歌笑道,“可惜此剑是为我量身所造,黎掌门怕是不好用。”
  黎玉冲脸色一变,继而冷笑:“本座岂是贪图一把小娃娃所顽破剑之辈。”
  “不是最好。”夏荆歌认真道,“我听闻人之欲念无穷无尽,要了一样便会难以克制想要另一样,黎掌门既然已经贪图了我身上这点修炼的特性,难保哪天不连我这把唯一称手的武器都贪图走了,我实在是担心得很。还望黎掌门记得今日所言,莫要反悔。须知太过贪妄并不适宜修仙,恐怕你所求越多,一生越难进境。”
  黎玉冲脸色又是一变,有些青了,恨恨瞪向夏荆歌,似乎是想要把他一掌灭了。
  夏荆歌看看他捏成拳、爆出青筋的那只手,又朝他露出一个尚算可爱的笑容:“那么,黎掌门既然已经得偿所愿,进来找我又是为什么?”
  “哼!”黎玉冲脸色稍缓,“进来看看你饿死没有。”他瞟了一眼那棵果树和风甫凌身旁的那堆果子,“看来你一时半会是不怕饿死了。只我没想到,堂堂九华派掌门之子,竟与魔族为伍,你爹泉下若有知,不会气活过来么。”
  夏荆歌脸色一白,举着剑往风甫凌那边靠去,“你什么意思?”
  他还未走到,黎玉冲已经拔出剑,抬手一招剑气飞向风甫凌,他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法术威力自不是一个三百年的鼠精可以比拟,凌空一剑便斩得风甫凌倒飞出去,斩得他衣襟破开一条长口,与胸前喷涌而出的鲜血糊成了一片。
  “住手!”
  夏荆歌一个着急飞身上前要阻挡黎玉冲,却也毫无抵抗之力,立时被扇飞到了一边去。
  风甫凌倒地上闷出一口血来,黎玉冲见他还未死绝,嘲道:“倒也是命大,那我便再送你一程!”他手中蓄力,气息凝聚裹绕,显而易见是在蓄一个夺命招式。
  夏荆歌挣扎着爬起来,心知他俩决计是打不过黎玉冲的,情急中灵机一动,忽然把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喊道:“你要是敢杀了他,我立刻就自杀!”
  黎玉冲闻言暂缓了缓蓄招之力,眯起眼望向夏荆歌,冷笑道:“那你倒是可以死死看。若我没有猜错,你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让你逃出九华派的吧?你如此轻易死在这,未免太不值得。”
  夏荆歌听了这话,没有被说动,反而笑了,亮晃晃的剑芒映在他那张清秀的脸上,显得有些过于苍白冷然。竟莫名让黎玉冲背脊有一丝发凉。
  夏荆歌举着剑往黎玉冲身前慢而有力地走了两步,笑道:“黎掌门难道会以为,我爹费尽心思让我下来,就是为了让我在这结界中被你关到死的吗?他被关在这里全是被我牵累,我有愧于他,尚且存一丝活意。要是连他都死了,我一个人活在这个结界里还有什么意思?你当真以为我会甘愿给你云剑派当一辈子制造清灵之气的法器?呵呵。想得美。他若死了,我正好了无牵挂,一块死了。”
  黎玉冲面色狰狞了一瞬,下一瞬他手中的法术一收,另一招拂了出来,夏荆歌那把剑瞬间不受他自己控制,拉着他跑了数步,就摆脱了夏荆歌的控制,飞到了黎玉冲跟前,悬停在他身前。宛如叛节的跟班。
  黎玉冲冷笑道:“剑都没了,你还能死?”
  夏荆歌一点不慌乱,脸上依旧带着笑,他掸掸袍脚因刚才的跑动沾染的灰尘,慢悠悠道:“黎掌门食言了。方才你还说不贪图我的剑的,想来还是贪心不足。”
  黎玉冲道:“夏荆歌,激将这招在我身上可不顶用。”
  “我可没有想激将你。我只是在提醒你,要想当一个能成功飞升的修士就不能太贪心,也不能造太多恶孽。”夏荆歌神色认真,“再说,就算你现在夺了我的剑,难道你还能百年如一日地一直待在这结界里?只要你一离开,我想淹死、撞死、吊死甚至饿死,都可以凭我高兴自由选择。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就告诉过我,我要活着,就会过得十分坎坷艰难。可我如今被关在一个结界里,兴许终生只能给关我的人当一个助修的法器,我为什么还要活着便宜别人?我爹已经死了,我师兄大概也已经死了,所有关心我在乎我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我连报仇的希望都没有,为什么还要活着便宜一个关押我的人?……我要不想活了,想死了,难道还不容易么。”
  黎玉冲脸色发青,怒意暗蕴地盯着夏荆歌的脸,似乎想看明白夏荆歌是否真的存了死志。
  夏荆歌笑意盈盈地盯着他,眼神明亮。
  偏生是这样明媚温软与决绝毫不相干的表情,让黎玉冲不敢断定他不敢去死。
  片刻后,黎玉冲脸色缓和了些:“你既然知道自己的作用,便该好好发挥作用对抗魔族。待我云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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