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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我的尾巴,你就是我的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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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归因为要定住付离,没有及时发现,付离脸上那道浅浅的伤痕刺痛了他的眼,眉间拧成个十字,眼波闪了闪,瞳仁立刻变成赤红,两指一捏,垂在腿侧利落一转就收了回来,眼色恢复如常。
这时,正好到站了,付离拉着雾归下车,关门那一瞬间,听到车上一个人尖叫。
“啊!我的指甲怎么断了!”
只见那人的指甲,像被用利刃平齐的切过,长指甲已经全无,堪堪到肉,若是再进一毫,恐怕就见血,不过那么长的指甲没了,那人估计是要心痛死。
离老屋还有一段很长的路,付离打算跟雾归慢慢蹓跶回去。
“尼玛,真是什么人都有!”付离边走边摸摸脸颊那道痕,转过头看向雾归却是一副贼兮兮的脸,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是你干的吧?”
雾归的眼睛轻轻瞥过那道伤痕,微微皱眉:“是。”
“干得漂亮!”
付离伸出手,四指一握,比了个赞,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那张笑脸,让此刻湛蓝美丽的天空都失了色,印在某人的心里,挥之不去。
雾归拉住付离,欺身向前,两个人的脸靠的特别近,付离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他的心尖也跟着颤了一下。
付离伸出五指捂住付离的脸,往后推了几分,说:“干什么呢?靠那么近。”
雾归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淡淡的说:“你的脸,我治一下。”
付离这才想起,雾归是可以治愈伤口的,但是他总觉得不太好,所以拒绝了:“大老爷们儿这点伤算什么,一会儿就好了!没事!”
说完就要继续往前走,可雾归却站定了拉住付离,付离一个猛回头,脑袋震了一下。
就在这一刹那,他的脑里忽然闪过一画面,是那天在梦里的场景,特别清晰,一个满脸是灰的女人,穿着墨蓝色的麻布衣,拉着弓朝那个畜生射箭,刺伤了那畜生的喉咙。
那个女人是谁?
“不行。”
被雾归的声音拉回现实,付离有点晃神,想问雾归有没有和他一样,看到过那个女人,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抬眼看到雾归那坚定的脸,回想起刚才的事,知道拗不过他,只好妥协:“好,那你悠着点儿。”
雾归伸出手,扶着付离的脸,拇指腹轻轻抚过伤口,伤口随着指腹的划过消失不见。
付离只感觉到那手掌的温度,很烫,像要灼伤他的脸,温度传到他的脸上,他的脸好像也变得很热,紧接着是指腹划过脸颊,有种蚂蚁咬的感觉,痒痒的,随后他再摸摸脸,光滑如初,伤痕没有了。
“神了!不过下次别这样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到雾归的唇色淡了点,很有可能是法力耗多了。
“嗯。”
嘴上应着,但雾归也没打算真的答应。
他收起五指,像要将手心的细腻留住一样,紧紧握着。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父母,还有一个人会为他挡箭,不顾自己的性命。
那就是付离。
那天的循环梦魇里,他记得自己在濒临崩溃的那一瞬,疼痛忽然消失了一半,重复又重复的画面不再重复,然后他看到了父母微笑慈祥的脸。
母亲说:“雾儿,不怕,好好活下去。”
父亲说:“雾儿,坚强。”
说完这一句,父母永远的闭上眼,那一刻,他以为是结束。没想到那拉弓之人,又朝着他,想向他射箭,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张开双臂挡着他,又回头朝他喊:“你是猪啊!不会躲吗!”
之后他看到那人放弓,在箭离他们一尺远时,他像突破限制他法力的障碍一样,使出了法力,再后来就突然醒了,看到付离沉睡的脸,所有失去的记忆全部涌现,但他不再害怕,也不会再逃避。
付离兴奋的向雾归介绍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你看那颗树,小时候我和郑殊爬上去过,太重了把枝桠都压断……”
雾归则嘴角含笑,眼睛没离开过付离,静静地听着。
第16章 第十四章
为了出门时变回本体的雾归有个栖身的地方,付离穿的都是胸口有口袋的衣服。
雾归舒舒服服的窝在付离的口袋里,跟着付离到了老屋。
他们没有去郑家,而是先回了那个满是回忆的家。
灰红的木门,门把上还看得清一个歪歪扭扭的“付”字,那是他小时候刻上的,指尖上还留着被锥子划伤的疤痕。推开门,仿佛看到奶奶在前院忙碌的身影,不是在择菜就是在织毛衣,看到他回来,会立刻把手头的活停下,笑着过来迎他。爷爷坐在院里那张摇椅上,摇啊摇,听着广播,昏昏欲睡,看到他,又突然精神起来。
付离的眼眶有些湿润,回忆一幕幕浮现,从他背着书包上学起,到大学,放电影似的闪过,耳中仿佛还听得到奶奶的呼唤。
“小离!要迟到了!快点儿!”
“离啊!慢点儿跑!”
“离啊!多吃点儿!”
他再也看不到他们,再也听不到他们慈爱的声音。
“付离?”
雾归四爪巴着衣服,背靠口袋,伸出脑袋仰视付离的脸,有些担忧。
付离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抬手抹了下眼角:“没事,我带你看看我长大的地方。”
从前院走到后院,都很干净,他知道澄姨会经常来打扫。
走到二老的房间,指尖划过那张斑驳的桌子,上面还有付离用圆珠笔画的一副画,手牵手的三个小人,尽管线条不流畅,但都在开心的笑着,经过岁月的洗礼,那副画仍旧清晰。
“你画的?”
雾归巴着口袋沿,清澈的眼睛看着那副画,眼睛在付离小小的身形上徘徊,嘴角渐渐勾起。
“好丑吧。哈哈!”
“还挺自知。”
“切!你像我四岁那么大的时候画画看。”
“比你画的好。”
付离气得用手指把雾归的脑袋往口袋里狠狠一压,没再说话,心情却渐渐好了起来,又开始看桌上的照片。
有几张爷爷奶奶年轻时的照片,那个年代的人,连拍的照都莫名有种气质高雅的感觉。
雾归一瞬就闪到桌上,付离也不管他,拿着手里的照片看起来,起先只是随意看看,而后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觉得不可思议,又凑近仔细看。
是一张合照,爷爷奶奶和几个人一起照的照片,也有郑邺夫妇俩,以前他看这张照片只会注意自己认识的人,现在他在那张照片看到另外一个人。
那个梦里拉弓射箭的人。
不对啊!梦里那个活着的话得二百多岁了吧!这个或许是她的后代。
虽然当时她满脸灰,但也还能看出与照片里的人一样的轮廓和体型,特别是那英气的眉毛,让人印象深刻。
不过这张照片是爷爷奶奶四十多岁的时候照的,照片里她看起来就二十岁出头,就算放到现在,也有五十多了。
问问澄姨他们就知道了!
付离把照片从相框里抽了出来,一把抓起雾归塞回口袋,大步走出房间,直奔郑家。
到了郑家,免不了挨一顿说,澄姨边骂边抱说了一大通才让他坐下来。
“姨,叔,这个人你们认识么?”
付离手指着照片里那个人。
郑邺把照片拿过去,俩人盯着看半天,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这是……卯老师!”郑邺笑着说,又问身边人,“是吧?当初你们女生还特崇拜她!”
“对啊!”澄姨也笑得合不拢嘴,眼里露出敬意,像是回到少女时光,“那会她特帅气特酷!不爱说话,也不爱照相,这张照片还是我们几个非要拉着她照的,没想到老爷子还留着,我们那张搬家的时候就不见了。”
付离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得其解:“老师?”
“是啊,别看她只比我们大几岁,人可厉害了,那时她好像才二十一岁吧,是我们的历史老师。”
“有没有这么帅啊,我看看!”郑殊抽过照片,看了几眼,悄悄把照片收进口袋。
她这动作没逃离付离的眼睛,伸出手:“那是我爷爷奶奶的。”
“也是我爷爷奶奶!”郑殊捂紧口袋。
付离摆摆手:“成成成,拿去吧!收好别整丢了!不过先拍张照发给我。”
“没问题!”郑殊笑眯眯的一副得逞的样子。
“那现在她在哪呢?”付离转过头继续问。
“我们毕业后她就没再继续任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问过其他同学,都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澄姨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说起来,她挺神秘的,来教我们的时候,孤身一人,也是住的宿舍,走了也没跟我们打招呼,就是一个来去无踪的人。”
付离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看来这个人没那么容易找到。
“那她叫什么名字你们还记得吗?”
郑邺的手磨着膝盖,作思考状,想了半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几十年过去……有点忘了。”
“哼,你记不得,我记得呀!”澄姨撞了一下郑邺的胳膊,得意道,“叫卯浅卿!卯时的卯,非卿不可的卿。”
“卯浅卿……”付离轻声复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你找她干什么?”郑邺问。
这个问题,问出了雾归的心声,从刚才付离那么急迫的要问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就开始不爽。
他巴着口袋沿,脑袋回看付离的脸,等着他的答案。
“没什么,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她,所以问问看是不是什么熟人之类的。”
胡扯!
雾归忍不住暗骂。
同样觉得他胡扯的还有郑殊,她正斜眼看付离,一副“你继续掰扯”的样子。
付离瞪了郑殊一眼,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心虚。
吃完饭后,郑殊在给龟喂食,可硬是她怎么塞,那龟也不张口。
“阿离,你这龟莫不是傻的吧,给它吃的也没反应。”
雾归猛一抬头,眯着眼给郑殊飞了几把眼刀子,但郑殊没看见。
“要傻也是你傻,我家小归认人,知道不!”付离一把夺过郑殊手中的食物,向郑殊的脸怼了几下,“别人喂的,他、不、吃!”
雾归垂着的嘴角又立刻上扬,还配合的点了点头。
“臭得瑟啥呢!赶明儿我养只大老鼠!吓不死你家小归!”
“我家小归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你个小老鼠?哪凉快哪呆着切!再说了,你敢养啊?别没见着老鼠的面儿你就先吓哭了。”
雾归又点点头,点得跟捣蒜似的,这回被郑殊看见了。
“滚!我去……你这龟成精啦?我看见它点头!”
“医院就在外边右拐,你该去看看眼科了。”
“要看也是你去看!快喂啊!磨叽!”郑殊等不及看龟吃东西,她上次就觉得这龟特别可爱,眼睛比一般的龟要灵!
付离把食物往雾归嘴边一放,雾归张口就衔了去,吧嗒吧嗒吃的贼有劲。
郑殊不信邪,又拿点吃的往龟的嘴里塞。
还是不张口。
付离又抢过,雾归又吃掉。
俩人就跟玩接龙似的,一个拿一个接,还有只龟在吃。
他们临走之前,外面又下了场大雨,路边的水排得不及时,积了一地。
雾归又在公厕里变了身,跟付离走去公车站,赶末班车。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付离忍不住开口:“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说的。”
“可拉倒吧,不就是气我问那个人是谁么。”
雾归转过头,盯着付离看了好一会儿,付离被看得不自在,伸手把他的脸掰过去:“看路!这人行道上深水弹多!”
雾归低笑一声,心里的阴霾消了一点点。
“其实……她是在你梦里出现过的,我一直想问你,但又怕勾起你伤心事。”付离低着头,两脚一踢一步的走着。
“我的梦?”雾归站定,转过身疑惑地说,“我梦里没见过她。”
“……”付离挠挠头,“奇怪,我明明是在你的梦里看到的啊!”
“那应该是我被隐叔救走后发生的事,被你看到了。”
“这特么也行啊!”付离纳闷了,按理说他是以雾归的视觉看到的那些画面,雾归消失了,他也理应消失的啊。
但他却是以他的视觉看到的,有种诡异感从心底冒出来。
想不通。
想不通他也就不想,想不通的事,再去想也解不开,不如放一放,说不定某一天,答案自己会蹦出来。
付离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着,他人行道砖里藏有深水弹,踩到准是一裤脚泥水。
不远处传来一阵雷鸣般跑车引擎的声音,越来越近,付离有种不祥的预感,正要推着雾归往里走,跑车就从他身边飞过,而跑车正前方不远处是一条狗,没有牵引绳的狗。
付离瞪大眼睛条件反射的想跑到狗那边,可他两条腿怎么也不会比跑车快,只能祈祷傻狗会跑掉了。
没想到等了两秒傻狗没动,他也傻了。
全世界都在慢动作,那跑车跑过,积水全溅了起来,原本应该泼到付离这边的,却形成一道完美的反抛物线往敞篷跑车里洒,然后全世界又开始加速,跑车飞着跑过去时一个被迫急停,脏水全数落到那人的身上,车上,傻狗一蹬腿飞快的跑了,狗主人朝车主骂骂咧咧两句后追狗去了。
“我操!怎么回事!”那人满脸脏水,狼狈不堪,车也发动不了,抬头一看,车头冒烟了。
付离张着嘴,忍不住拍手叫绝。
“啧啧啧,真是比电影还精彩!”付离惊叹,转身一看,雾归正收起手,一脸淡然,眼里的愠色刚好消失。
付离再次伸出手比了个大拇指:“漂亮!”
雾归笑了,心底的阴霾彻底散去,他看着那个大拇指,不自觉地就抬手握住。
付离愣住,指尖的温度,凉凉的。
他突然想起。
龟,冷血动物。
那上午给他治伤口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烫?
第17章 第十五章
“你变了。”付离抽出手指,幽幽地说,垂着眼帘,看不清什么神色,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副沮丧的表情,“自从你长大后就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声音轻飘飘的,却似针,扎进了某人的心里。
雾归蹙着眉,手紧紧握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哈哈!吓到了吧!”
付离的脸忽然扬起来,笑得特别灿烂,像个孩子一样,他拍拍雾归的胳膊:“放心,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家小归!”
虽然雾归确实变得有点让他捉摸不透,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影响,他还是他,雾归还是雾归。
雾归的心里,忽然就荡起一阵涟漪,像春风拂过,紧锁的眉头终于解开,连眉梢都带着一丝喜悦,眼底的光闪了又闪,最终没说什么,抬脚就往前走。
“诶?你怎么不发表点言论。”
付离追上前,手搭在雾归肩膀上。
“说什么。”雾归能感觉到肩膀上的肌肉僵硬了起来,就连说的话也有点僵硬。
“说你好感动啊!要报答我啊!”
雾归身形一顿,停下脚步,转过头又定定地看着付离。
付离被看得直发毛:“怎么,说错什么了吗?该不会是你想以身相许吧!”
“你不觉得,这句话该我说么?”雾归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哪句?”
俩人继续往前走,付离发现再不走快点,末班车可能就开走了,脑子想要快,双脚却配合着雾归的步伐。
雨后的夜色,很美,天上那轮明月洒着柔和的月光,灯光将两条影子拉得长长的,在这寂静的人行道上缓缓移动。
“报答我。”
“怎么成我报答你了?”
“刚才谁帮了你。”
“你帮的是小狗。”
“对,是小狗。”
“……”
他们越走越远,那个跑车车主还在骂,他打开引擎盖一看,发动机已经扭曲不堪,这车,怕是要报废了。
日子照样过,付离出任务,雾归就在家里待着,或者到林竹的店里玩。
这一日,宠物店里,挤满了人,有宠物的带宠物,没宠物的跟着带宠物的,都一窝蜂似的涌进宠物店。
她们的目的不在给宠物看病,而是在店里那三个人身上,别说他们三个站一块儿了,就单独一个拿出来,也够看的。
就拿雾归来说,往那一站,微微一笑,简直要迷倒众生啊,其实不至于,但把店里那帮人迷倒,绰绰有余。
“你这店,是不是该请几个人了。”雾归坐在前台,拿着宠物杂志翻看,对里边的内容挺感兴趣。
宠物杂志里有篇文章,标题是说是否应该与宠物共睡一张床上。他想起自己在本体形态时在雾归的床上睡过几次,但自从他第二次蜕化后,付离就不允许他过去睡,就连本体的形态下也不行。
“不请,嫌烦,等会就关门。”林竹给宠物打完针后,和雾归传音。
“哦。我回去了。”
“别!林非应付不了她们!”
“工钱怎么算。”
“一小时一百!”
“一千。”
“你直接把我这店要去得了。”
“走了。”
“成交!”
就这样,雾归赚了两千块。
雾归回到家,付离也没回来,那只鸟又在阳台叽叽喳喳,他站在客厅,整个人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眼睛一睁,是诡异的红色,那只鸟像受到极大的惊吓,飞快扑腾着翅膀,连着撞了几下栏杆才飞出去。
从此,沙发上不会再有鸟粪了,雾归满意地躺在沙发上,抬起手覆在眼睛上,闭着眼睛假寐。
周围空气渐渐变得冰冷。
“雾主。”
雾一的声音,打破宁静。
雾归的眼睛忽然睁开,身形一闪,就出现在雾一面前,要说雾一是冰,此刻的雾归就是万年冰窟。
雾一被两指扼住脖子,入眼是雾归猩红的眼,让人不寒而栗。
“谁让你擅自主张的。”
声音寒冷至极。
雾一知道,他上次鲁莽的把雾归的封印解除,是他的错,但是……
“我不后悔。”雾一垂着眼,坚定的说。
雾归冷哼一声,放开他的脖子,问:“是他吗?”
“不是,我跟了他三个月,发现他只是虚张声势,并没有实质能力,他也根本没发现我的特殊,假如真是那个人,在我使用法力的时候,应该会受到阻碍。不过,不排除他为那人做事。”雾一缓缓地说,眼神时而轻蔑,时而犀利。
“见过么。”雾归拿出手机,翻到那张照片。
雾一仔细看了一下照片上的女人,摇了摇头。
“那件事办得如何。”
“动了点手脚,让他招了。”
“好,你继续跟着那个人,收集证据。”
“是。”
雾一正要转身离去。
“等等。”
“您说。”
雾归问:“你是怎么屏蔽气息的?”
“因为这个……”雾一伸出手,手腕上戴着条红绳,红绳上有一枚细小的鳞片。
那是隐冽祖先的鳞片,是父亲赐给雾一的,他只知道有护甲功能,没想到还携带屏蔽功能。
“你去吧。”
“是。”
那个射箭的女人,确实不好找,言乐找遍了全国各地的监控录像,用系统识别,都没有识别到那个人,甚至是相像的人。
“唯东呢?有查出什么吗?”付离问。
“没有,”元凌培靠着沙发背,慢慢地说,“背景干净,离异,每天生活如一,主要重心在他女儿身上。唯一的兴趣爱好,是射箭。家里养了许多动物,听说大部分是领养的,还有一些是路边的流浪猫狗。周围邻居对他印象非常好,是个乐于助人的人,而且一点架子也没有。”
付离想了想,又问:“没有缺点?”
越是完美的人,越危险,他总觉得唯东有些奇怪,或许是因为唯东也射箭吧,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只有唯东会射箭,射箭的人不计其数,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员。
“缺点……特别有钱算不算?”
“……”
在九尺城,能排得上号的,就那几个,其中就有唯东。
只是付离平常不关注这些,所以他不知道。
看来唯东这条线索没用。
杨律从体能室出来,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挂,问:“刘大合那孙子被抓了,上头有审出什么来吗?”
“都招了,是一个叫练爷的人指使的,两起四爪陆龟,一起白鹳,一起象牙,还有之前那些,全是他们干的。”付离后槽牙咬得咯咯响,还记得他第一次出任务,一片血淋淋的被剥了皮的野生动物,躺在山间,血流一地,半山都被染红。
“操!畜生,要让他们坐穿牢底!”
“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上头自会公正处理。”元凌培把一杯水一口饮尽,堵着的那口气才下去。
付离回到家已经是晚饭时间,进门就看到雾归站在池子旁边专心致志地择菜,连他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他没穿鞋,一脸坏笑的蹑手蹑脚地走到雾归身后,看着雾归的笔直的腿,一个屈膝,朝雾归的膝关节处袭击,没想到还没碰到就被定住了。
付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曲着腿,只有前脚掌在支撑着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你二大爷!不带这样的!”
雾归转过身,漆黑的眸子闪着一道美丽的光,平添一分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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