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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我的尾巴,你就是我的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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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归转过身,漆黑的眸子闪着一道美丽的光,平添一分妖冶,唇边勾起一道温柔的笑,微微靠近付离,声音慵懒:“是你要偷袭我,反倒成我的错了?”
“快把老子解开!”
雾归笑着打了个响指,付离一个重心不稳,扑倒在他的身上,他微微一愣,扑面而来是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带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有一瞬让他晃神。
付离趁雾归晃神之际,快速使出一个小缠肘,掰着雾归的四指,却不敢真的用劲,怕弄疼他。
“好了,我认输。”
“哼哼。”
付离越想越不得劲,他做什么雾归都能用法力解决,也太不公平了。
一日,付离拉着雾归坐在沙发上,俩人约定。
“不准随便对我用法力。”
“好。”
次日,付离对在他床上笑眯眯的人挥着右钩拳动弹不得,咬牙切齿道:“不是说好不准随便对我用法力的吗!”
某人面不改色:“没有‘随便’,我很‘认真’。”
付离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认了。
当下,俩人又继续约定。
“不准对我用法力!”
“好。”
又一日,浴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传来付离怒气冲冲的声音。
“靠!就不能用法力帮我一下,不让我摔跤吗!”
之前付离有过类似经历,是雾归用了法力,才让他免遭一难。
某人靠着门框,一脸从容:“不是说好‘不准对你用法力’的吗?”
“那你特么能不能‘不用法力’的过来扶我一下!”
“你说什么?”
“……”
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
“我错了,你快扶我起来……腰断了……”
雾归走过去,也不顾身上被水溅湿,拉起付离,顺势就要把他扛起来。
“等等!我一身泡沫总得洗干净吧!”
作者有话要说: 雾归:滑滑的正好,不用洗。
付离:那我糊你一脸沐浴露,也滑滑的,不用洗呗!
程乘星星眼:你俩贫够了么,贫够了赶紧洗,我要看美人出浴……不,美人洗澡……
雾归、付离:滚!
第18章 第十六章
浴室里雾气缭绕,就连那灯光都是幻颜迷离的,付离的眼睛,此刻就和那灯一样,身上的水珠熠熠发光,衬得皮肤愈加白皙,耳朵像上了色,粉粉的。
雾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着眼深吸一口气,才将眼底那片血光隐去。
“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付离抓了条浴巾围住自己,朝雾归说道。
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丝慌乱。
“嗯。”
应了一声,雾归转身走出去,关门后,头抵在门上,呼出一口气。
按理说大家都是男人,坦诚相见的事上学时在澡堂也没少有,可付离就是觉得有一丢丢别扭,说不上来为什么。
这一跤摔的可大可小,一开始的时候爬都爬不起来,站起来后倒好多了,应该没伤到骨头,就是腰有点酸痛。
“痛么?我给你治。”雾归一脸愧疚,眼底的心疼和后悔显露无疑,想碰又不敢碰的伸着手。
外伤他能治,内伤,应该不行,但他也得试试。
“不用!上次不是答应了不能再给我治了么。”付离呲着牙揉后腰,酸痛的感觉就是:揉吧,痛并快乐着,不揉,就尽是痛。
所以,还是揉吧。
“我帮你揉。”
说罢,雾归就往付离身边一坐,手指刚要触到,付离就触电般的站起来,这一起来刚好扯到腰,那感觉。
真特么酸爽!
“一点小事,没那么娇气。”付离不动声色地抹掉一滴冷汗,撑着后腰,故作潇洒地说道。
雾归的眼神黯淡下来,刚要再说点什么,付离手机铃声响起了。
“负离子……快来陪呃……喝酒!老子他妈又被赶出来了!”
杨律舌头打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还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付离的脸部肌肉一阵抽搐,这小子一年要被赶出来多少次啊!
“我去接杨律,你早点睡。”付离把手机放回口袋,伸展了几下腰,就打算出门。
雾归拉住付离的手臂,手指微微用力,眼神坚定:“我也去。”
付离想了想,他要是拒绝,雾归可能会把他手给拧断,最后,付离还是答应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让雾归变回本体,或许是忘了,又或许是潜意识觉得,就算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也没什么。
到了酒吧,他还担心雾归不适应,没想到人端着一杯酒,靠在沙发上,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你……说!老子,哪点不好!”杨律手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他妈改得够纯良了!”
“行了,差不多得了。”
付离夺过杨律的酒杯,没想到杨律转过头又把付离喝了一半的酒杯拿了过去,正想一口闷,手里的酒杯不见了。
杨律喝得不少,但现在他还是清醒的,保留着警觉性,酒杯是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被抢走的,他甚至没有丝毫察觉,手空了才知道。抬头一看,酒杯在一个男人手中紧紧捏着,那人眼神凌厉,像只炸毛的猫。
“你谁啊?”见那人不应,又问付离,“他……谁啊?”
付离哭笑不得的把他的酒杯从雾归手里拿回来,然后安抚宠物似的揉揉雾归的脑袋:“坐着。”
雾归的眼神柔和下来,乖乖坐下,视线始终没离开付离,他一手随意搁在沙发靠背上,外人眼里看来,这个姿势极其暧昧,就像他扶着付离的肩膀,而付离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我表弟。”付离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这表弟长挺帅哈!”杨律瞟了眼雾归,心中一片了然,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摇摇晃晃的手举着要跟付离碰杯,“喝!”
付离笑笑,碰了一下杯子,把酒尽数喝下,问:“说吧,怎么回事?”
“那天,被我媳妇看到了。”杨律把手中的酒杯重重地砸在台面上。
“哪天?”付离的脑子飞快地转着,能让女人看到就发火的,除了前几天出任务,言乐扮女装在杨律身边装情侣那次,他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噢,就你跟言子那次?”
言乐有一特征,长得娇小,肤白貌美,别说化妆了,就是不化妆也偶尔会被错认为女的。
杨律点点头。
“多大点儿事啊!给你媳妇说他是个男的不就好了。”
“他要真是个女的倒也就没事了。”杨律幽幽地说。
“什么?”付离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离子……”
“嗯?”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说过什么?”
付离的好奇心成功被勾起。
“说过,我媳妇……”
“操!你特么挤牙膏呢!牙膏至少还能挤出来,你这一句话挤了几次都没成型!是男人就麻利儿的有屁快放!”
付离一脚踹过去,本来就因为好奇心驱使一副抓心挠肝的样子,偏偏这羊毛说话还不利索,他抓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媳妇是个男的。”
“咳!操!咳……咳……”口中的酒还没咽下去就被吓到了气管上,咳得他眼泪都飙了好几滴,感觉到后背有只手在一轻一重的顺着,付离转过头,挤出个微笑,“我没……咳事……”
雾归把一杯水递到付离的嘴边,付离顺嘴喝下一口,才平过气来。
杨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苦笑了一下,又喝下一杯酒,心里更他妈苦了。
他媳妇要是也这么体贴就好了!
“你说清楚点,你媳妇是个男的?不是像男的?”
付离一直以为杨律的媳妇只是□□了点而已,却没成想,性别和他想的不一样。
“男的,带把儿的。”
“……”
付离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不是歧视这种,是觉得杨律不容易,有些心疼他。
而且此时此刻,他的心里萌生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虽然雾归就在边上,可他脑海里居然闪现着雾归的脸!
“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杨律满脸愁容,连雾归的眼里也隐藏着一丝害怕,手里的酒杯不自觉地捏得更紧,好似再用一分力,酒杯就要碎了一样。
“你大爷,老子特么是那种人吗?”付离又喝了一杯酒,想把那一丝异样压下去。
杨律瞬间就豁然开朗,憋在心里那口气终于散开,两年多了,终于把这事说出口。
雾归的手也放松开来,嘴角挂起一抹浅笑。
付离和杨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不知不觉摆了一桌子空酒瓶,雾归就这样嘴角吟着笑一直看着付离,把付离喝了酒后透着一股可爱劲的样子,都收到了眼底。
“你……那媳妇太霸道了,你得收拾他啊!”付离喝高了,说话也开始有些兴奋。
人在介于喝醉与没喝醉之间,话会特别多,而且酒醒后,会忘了自己讲过什么。
“不成不成,舍不得。”
“你知道怎么……收拾么你就舍不得了。”
“那怎么收拾?”
“你先告诉我你俩谁上边……”
“我。”
“操!你是上边那个你怎么那么怂!”
“换你你也怂!”
“扯淡!老子把他压在底下这样那样我看他还敢怎么着!”
“……”
杨律忽然倒下,栽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付离还在碎碎念,拉过雾归就开始皮:“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帅!”
“你先告诉我,‘这样那样’是哪样?”雾归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居然会如此沙哑。
特别燥。
酒劲窜脑,付离彻底醉了,可手还在乱动,不停的晃来晃去,又挠到雾归脸上,雾归抓住他的手,小心的避开他的腰伤,轻轻扛了起来。
大手一挥,时间静止了。
雾归的眼睛瞥向那个趴在沙发上的人,想了想也还是拎了起来,往前跨出一步,三人消失不见。
微风吹过,留下一沓钞票。
酒吧恢复如常,仿佛刚才静止的那几秒,是幻觉。
一晃到了家里客厅上,雾归把杨律随手一扔,扔到了沙发上,杨律嘟囔了两句,翻个身,掉到地上。
雾归也不管,扛着付离径直走到了卧室,小心翼翼地把付离放到床上,垫好枕头,脱下鞋子。
然后躺在付离边上,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
忽然,付离睁开双眼,眼底的迷雾在证明,他现在,醉着。
“小归归……归归归……”付离伸出手,覆在雾归的脸上,“你长得真特么好看!”
雾归的嘴角扬得更高,眼底的笑意更深:“你喜欢么?”
低沉的声线,带着一丝蛊惑。
“……喜欢啊!”付离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但也可以归结于他醉了。
“那你告诉我,‘这样那样’是哪样?”
“你想知道?”
“嗯。”
“就是……这样!”
付离抓过雾归的手,长腿一跨,可还没转过去呢,就倒下了,脸扑在雾归的胸前,沉沉地睡着了。
雾归低笑两声,无奈的揉了揉付离的头发,心脏的位置,是付离轻柔平稳的呼吸。
头一次知道,他的心脏,也能跳这么快。
从付离口袋滑落到地上的手机,屏显里,除了几个未接,还一条信息,是郑殊发的。
卯浅卿,找到了,在我这。
酒吧里,服务员一手拿着沓钞票,一手拿着账单,一脸颓废。
账单上的金额:5620元。
手里的钞票:2000元。
“靠!还有三千多呢!”
经理过来,说:“愣什么呢!查监控啊!”
服务员傻愣愣的说:“监控都坏了一礼拜了!”
第19章 第十七章
一大早,付离撑着腰起来发现腰已经没事,反倒是脑仁炸了似的疼着,转过身一看,雾归不知什么时候变回了本体,脑袋正缩在壳里,在他枕头上安静地趴着。
付离敲敲龟壳:“起床了,小归。”
没动静。
他笑着看了一眼雾归,把床头放着的一杯水喝掉,冰凉的感觉直窜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伸伸懒腰去洗簌,手机被踢到床底他都没察觉。走到客厅发现杨律趴在地上睡得昏天暗地,有种不叫醒就会一直睡下去的可能,他踢了踢杨律的脚底板。
“地板上有金子啊?捂得这么严实。”
杨律翻过身迷瞪着眼:“操……老子怎么会睡地上。”
“问你自己去。”付离慢悠悠地去接了杯水,喝了两口,放到饭桌上。
实际上,付离也不知道昨晚怎么回来的,应该是雾归带的,可他怎么带,付离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杨律打算刷牙洗脸,看到洗簌台上有两个杯子,两把牙刷,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朝外边喊:“离子!你那帅表弟呢!”
等了一小会儿,外边才传来付离的声音:“不知道!”
付离在想,一会杨律再问起雾归,他该怎么办?撒了一个慌,就得用十个来圆,太他妈糟心。
幸好,杨律没再问。
等付离把早餐做好时,雾归已经乖乖的在饭桌上等着,至于为什么没变身,也只有杨律回去之后他才能问。
“嘿,终于见着你这乌龟了!”杨律从洗手间出来,走到桌边,一把抓起雾归,放到手心上,“诶?可爱是可爱,怎么没尾巴?”
付离盛着面条的手顿了一下,说:“谁知道呢。”
在他把碗沿的面条夹断的时候,杨律惊天动地惨叫一声,吓得他手抖一下半碗面条掉回锅里,白夹了半天。
“操!鬼叫什么!”付离转过头,正想再骂两句,看到那画面,骂不出来了,反倒是笑了起来,浑身都在抖,愣是把那剩下的半碗面条又给抖回了锅里。
雾归正咬着杨律的食指,倔强地悬吊在空中晃荡,杨律一脸苦瓜色,特别滑稽。
“你大爷!笑够了赶紧过来给老子拿开。”说着就想把咬着他手指的龟甩开,刚把手扬起来。
“敢甩一下我就把你手指给剁了。”付离皮笑肉不笑的抬起眼皮,轻飘飘的瞥了眼过去。
“……”
付离把碗筷放好,走过去,手心朝上的放着,雾归立马松口趴在他手上,圆圆的眼睛还死盯着杨律,带着怒气。
“你这龟脾气够大的呀,不就挠了下它的脑袋么,咬的还挺疼!”杨律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指上的牙印,一脸愤愤不平。
付离没搭腔,把雾归放回桌上,又去夹面条,这面条刚煮好的时候,面是面,汤是汤,放一会儿就都糊了。
盛两碗后,他又盛了一碟放到雾归面前。
杨律有点懵:“乌龟能吃油?”
“别人家的不行,我家的可以。”
“好家伙,什么时候也给我整一只?”全然忘记刚才谁咬的他。
“世上仅此一只。”付离的话语间尽是满满的自豪感。
“可拉倒吧,当初是谁死也不要我送的猫猫狗狗的。现在养只龟倒养的开心!”杨律的手越过正在吃得起劲的雾归,去拿那杯桌上的水。
雾归的嘴里咬着面条,视线随着那只手转动,看到那只手握着付离的水杯,眼里闪过一记冷刀。
“还说呢,你送的都什么……”
“啊!!!!”
付离刚夹起的几根面条,手哆嗦一下,面条又都断了,抬头就吼:“还他妈吃不吃……”
吼一半变成了止不住的笑。
杨律嘴角抽搐,一脑袋黑线,看着咬着他手指不放的龟,咬着牙道:“你特么养的不是龟,是条狗吧!手指都快给我咬废了!”
明明刚才还吃着面条呢,他不过是去拿了杯水,转眼间就咬到他手指上!还他妈咬在同一个位置!
脑里忽然闪过那帅表弟炸毛的样子,觉得这龟跟他忒像!
“你得罪他了。”付离好容易止住笑,手指揉揉雾归的脑袋,雾归就松开口,挪到面条旁,继续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杨律赶紧把面条端着换了个座,扒下几口面条,含糊不清地说:“哪里得罪它了,这才第一次见!”
“得,吃完赶紧回去,跟你男人好好解释一下,别整天没事就被赶出来。”
“解释个蛋!老子打算晾他一天!”杨律拽拽的,夹起一根笋,一口吃掉,然后竖起大拇指,“这笋真嫩!”
“小心把你自己给晾凉了,”付离到抽屉里拿出个袋子,把剩下的笋全装了进去,“春笋我这还有,给你带几个回去,就当是手指的疗伤费!”
啃了几天笋,终于不用再吃了!
付离差点没痛哭流涕。
“那敢情好,就不跟你客气啦!”杨律把剩下的面汤全送进了嘴里,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
吃过早饭,杨律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雾归在茶几上看电视,付离找半天没找到手机也就放弃,拨出号码发现是关机的,估计没电了,也不知道掉到哪个角落。
找东西是这样,有时候你满世界去找,找不到,说不定它哪天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出现了。
“诶,你看看这个,真逗!”杨律拉过付离就把手机给他看。
手机上是个小视频,主人在逗宠物狗,手指圈起来放过去,狗狗就把嘴伸到圈里,食指和拇指比个八,狗狗就把下巴搁在手指上,确实很乖巧很逗。
“怎么,你想试试?”
杨律看着手指上未消的齿印,心有余悸道:“要不,你试试?”
“我试肯定成,重要的是,你试能不能成。”付离眉毛一挑,唇边露出个坏笑。
“操!瞧不起老子是不是!试就试!”
结果可想而知,杨律手指刚圈好放过去,雾归咬他手指。
不信邪,又比个八伸过去,雾归咬他手指。
“我操!老子今天光被咬了!”杨律举着手指,忿忿地说。
其实后边两次没咬得多重,不痛,就是太伤自尊。
付离就比了个八字的动作,因为觉得圈有点奇怪,而雾归相当配合,搁在手指上的表情可爱得不得了,付离的心都快被萌化得透透的。
最后,杨律的媳妇打电话让他回家,他就把那句“晾他一天”的话抛沟里带着春笋屁颠屁颠的走了。
“怎么没变身?”付离扫地,终于在床底下发现手机,他拿着手机,插上电源,开机才看到郑殊的短信。
“耗没了。”雾归的脑袋随着付离的动作转过来转过去。
昨晚带他们回来耗掉一半法力,后来去酒吧把剩下的钱付清,一来一回的折腾,就全给耗尽了,回来后给付离揉腰,揉着揉着睡着了,也没炼回来。
“那你今天在家待着吧,好好修炼,我去下箭馆。”付离放好扫把,揉揉雾归的小脑袋,穿上衣服就要出门,原本他也没打算让雾归去,现在正好有个借口。
雾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个“好”。
付离到了箭馆,发现他那人形广告牌已然不见,以为是郑殊突然转性给他换掉的,哪知道是被人偷了。
“人呢?”付离直接奔向主题。
郑殊头也没抬,看着报纸:“什么人?”
“……那个卯浅卿!”
付离不知道该不该加个“后代”上去,不过显然郑殊是知道点什么,否则也不会在短信上说是“卯浅卿”,而是说别的名字了。
“你先跟我说,找她干嘛。”
“梦里见过!”
“你喜欢她?”
“我去!什么鬼,我怎么会喜欢个二百多岁的……”刚说完,付离就噤声。
操,说岔了,郑殊会不会以为他神经病。
“你果然知道……”郑殊幽幽地说,然后站起来,眼里有话的看着付离。
“知道什么?”
付离云里雾里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知道她不是我们这里的人。”郑殊淡淡的说了句,走在前面,“跟上。”
付离觉得他的脚都是悬着的,脑子不断的转着那句: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虽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他见了好几个,也做好准备接受卯浅卿活了二百多岁的可能,可从郑殊的嘴里说出来的,他觉得有些飘忽,突然就想感叹一句。
这个世界怎么了?
从郑殊的眼里,他看到,郑殊是认识卯浅卿的,而且绝对不是刚认识。
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一开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到郑殊后,脸色都变了,盯着郑殊不动。
“你要问什么你自己问吧。”郑殊好像很累,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付离懵了,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要不,我还是出去吧。”郑殊正要起身。
“不许出去。”
第20章 第十八章
付离看看卯浅卿,又看看郑殊。
谁能告诉他,这诡异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刚刚卯浅卿略带霸道地说了句话后,就紧抿着唇,眼睛瞪着郑殊,大有一种郑殊敢出去她就暴走的可能,虽然她被绑在椅子上,没什么行动能力。
空气静止了数十秒,付离睁着眼,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郑殊叹了口气,又坐回沙发。
卯浅卿的眼神软和下来,转向付离,说:“你要问什么?”
付离这才开始大口呼吸,在脑海里盘算着要从哪问起,怎么问。是问你见过我么?还是问当年你伤了那个人的喉咙,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他去哪了?
关键是,这些问题没一个是着边儿的,换做别人问他,他直接一脚踹过去当别人有病了。
“我见过你。”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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