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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毒哥依然英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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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成蹲在倾倒的丹炉旁,从一摊焦黑的不明物里仔细翻找着什么,片刻捻出几块还能看出原本颜色的药渣,放在鼻尖嗅了嗅,皱眉道:“这不是方子里的药材。”
  什么?
  闻言老人加快脚步走过去,接过那几片残渣,仔细辨认后肯定道:“这是白芽子!”
  “哼!”子成冷哼一声,大步走出去,环视一群挤在角落战战兢兢的杂役弟子,“谁把药材弄混了?居然敢将白芽子混到我的方子里!”
  午诸眼中露出一丝喜色,苏凉将其尽收眼底,面上丝毫不露端倪。

  ☆、兴师问罪

  沉寂片刻后,午诸站了出来:“据弟子所知,白芽子跟紫月草长得颇有几分类似,前一阵未凉师弟刚去药园采了一些紫月草,一不留神混进白芽子也是有可能的。”
  听到午诸的回答,老人目光一转,凛冽地盯上了苏凉:“是你把药材弄混了?”
  苏凉平静与他对视,丝毫不见惊慌:“不,我没有犯这种错误,紫月草里不可能混进白芽子。”
  “不要再嘴硬了师弟,”午诸苦口婆心道,“已经酿成了这么大的错,还是赶紧认错求饶吧。”
  苏凉扫了他一眼,依然平静地站着。
  “不是紫月草,”这个节骨眼上,子成突然说话了,“我的方子里根本没有紫月草。”
  午诸的话被堵了回去,当下便是一怔,脸色格外难看,惊疑不定地看了眼苏凉。
  老人将方子拿过去看了看,道:“这方子里有一味清水草,倒是跟白芽子有点像。”
  “什么?不可能!”午诸脱口而出,又尴尬地止住话头。
  “如果我没记错,清水草是昨天午诸师兄负责收拾整理的吧?”未萱哼了一声,“自己做了错事,居然还想陷害未凉。”
  子成闻言看向午诸,明显不悦。
  午诸满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清水草里怎么会多出白芽子?一定是这家伙陷害我!”他指着苏凉,“一定是他!”
  “够了,午诸,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还不认错!”老人将方子丢到他面前,“你说未凉陷害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我……”午诸愣住了,他能说什么呢,说白芽子本来是他混进紫月草的,不知道怎么跑进清水草里去了?
  苏凉笑了笑:“我不知午诸师兄为何对我如此不满,可是此事的确与我无关,各位同门都可以为我作证。”
  其他杂役弟子纷纷点头,午诸性格孤僻,人缘一直不好,大家自然更乐意站在苏凉这边。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午诸。”子成横眉冷目,“弄错药材不说,居然还试图陷害同门,逐出留月门都不为过!”
  午诸这才惊慌起来:“不,不要啊师伯!”
  老人叹了口气:“看在他在留月门这么多年的份上,还是从轻发落吧。”
  苏凉不知道这看管丹房的老爷爷是个什么身份,子成居然听进了他的意见,沉吟片刻后道:“那就调到膳房那去,要是再犯错,决不轻饶!”说完一甩袖子,长扬而去。
  午诸缓缓叩首,好半晌都没起来。
  “走吧,我送你去膳房。”老人走过去,道。
  苏凉等人互相看看,认命地进入丹房收拾那堆烂摊子。
  “哎,未凉,你到底什么时候得罪那家伙了,他今天居然想把错推到你的头上。”未骆愤懑道,“太不要脸了!”
  未萱也直起身子,转过来插嘴:“是啊,你是不是得罪他了,不然他干嘛一开口就说是你的错?”
  “我也不知道……”苏凉假意回忆了一下,却没有回忆出什么来,只能无奈摇头。
  “哎,我看他是狗急跳墙吧,那么简单的谎言,一戳就破了。”未骆摇摇头,对此事定下结论。
  如果不是他谨慎,这恐怕就不是简单的“狗急跳墙”,今天要被调到膳房的就是他了。苏凉一边打扫,一边在心底冷笑,既然敢惹他,就要做好被反将一军的准备。
  上辈子他孤家寡人一个,本来就是个性格冷漠凉薄的,这辈子难得多了个母亲,死的时候将他生出的几分温情又熄得一干二净,他再次变成上辈子那个孤家寡人。就算对着旁人笑脸相迎,他多疑敏感的性格也从未有过真正接纳谁。
  自从午诸离开后,日子平静了许多,苏凉再次回到白天干活晚上打坐,偶尔接几个出门采摘灵草的任务,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时光流转,几个月后,苏凉突破炼气七层。
  十岁的孩子炼气七层,照理说早就是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了,可苏凉却还是一个杂役弟子,这一点不仅苏凉不明白,知道他如今修为的人都想不通。
  或许,是因为我的资质吧……
  苏凉将问题归结为天生的五灵根,虽然对他的修炼并没有产生什么阻碍,反倒因为灵根属性俱全的缘故,他什么法术都能练。可这毕竟是一个注重资质的修仙界,所以就算他入门一年多连续升了两个小境界,还是在杂役弟子的阶段徘徊。
  事实却并不像苏凉所猜测的那样,不仅仅是他,就连经常会碰见他的子成师伯都开始奇怪,他所教授的弟子中,五灵根大有人在,炼丹并不需要太高的资质,只要勤奋肯吃苦,就算成不了大丹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苏凉入门一年多连升两个境界,他早就注意到了,本以为几个月前苏凉晋升炼气六层的时候就会被升为外门弟子,他还摩拳擦掌准备将这孩子抢到自己门下来。可没想到如今苏凉已经炼气七层,仍然半点动静也没有。
  耐不住性子的子成,终于决定去找负责外门人事的子裕师弟兴师问罪。
  “你说未凉?这可不是我的疏漏,”子裕摊手,笑眯眯道,“掌门师兄亲自嘱咐我的,说是三年之内,要是这孩子能进入筑基期,就亲自收他做弟子——对了,这话可别告诉其他人。”
  “哼,放屁,那孩子到现在还是个杂役,怎么可能在三年里就筑基。”子成一点儿也不给掌门面子,“他懒成那样,怎么突然想收弟子了?我看未凉那孩子虽然资质不行,但是性格坚韧,正是学习炼丹的好苗子,别让子彦那小子给糟蹋了。”
  “这可不是我能插手的,师兄你跟他说去。”子裕笑眯眯,表示不管这事。
  子成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把自己看中的徒弟拱手让出,当即召出飞剑直往主殿后面的掌门居所而去。
  子彦依然是那副衣衫不整刚睡醒的姿态,看到子成进来一脸故作惊讶:“子成师兄?真是稀客啊,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

  ☆、杀人灭口(1)

  “哼,在丹房做杂役的那个孩子,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子成没跟他客气,一屁股坐在他面前,开门见山道。
  “你说的是未凉吧,子裕难道没跟你说么,”子彦靠在柔软的榻上,一脸理所当然的无辜,“我看上那孩子了呀。”
  留月门的子彦掌门其人,资质在所有师兄弟中是最好的,可活了三百多岁,愣是一直卡在金丹圆满卡了整整两百年,眼看其他师兄弟一个个都追上来了,他却一点儿也不着急,虚度时间损耗着阳寿,死活不肯修炼,堪称留月门最大的一朵奇葩。
  如今,这朵懒得不能更懒的奇葩说,他要收徒了。
  子成是完全不信的。
  “要一个五灵根杂役弟子三年之内筑基,你这叫想要收他为徒?”子成冷哼一声,“我看你是闲得无聊,想要找点乐子。”
  “别这么说嘛,”子彦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随手拎起身旁的话本翻看,“若是他真的在三年内筑基,我决不食言。”
  “我不是担心这个,”子成很不给面子地道,“我担心你把人家孩子给教坏了。”
  “这么说,你也相信他能在三年内筑基咯?”子彦挑眉,一语中的,“想跟我抢徒弟?”
  子成终于忍不住向亲爱的掌门师弟翻了个白眼:“因为你看上了,就要让那孩子平白多干两年杂役,你知道这浪费了多少修炼的时间吗?”
  “非也,非也,”子彦摇摇手指,“你只道杂役辛苦,却忘了这也是一项磨练心性的修炼,他还小,正是心境不稳的时候,让他多做做这些是好事。”
  “我倒是没看出来他哪里心境不稳……”子成回忆起那个一脸老成的孩子,哼道。
  子彦从旁边果盘里拿了个灵果,一脸无赖:“反正我是不会让的,你就死心吧。”眼看子成似乎要吹胡子瞪眼炸毛了,他又装作可怜道,“我都活了这么多年,难得看上一个徒弟,师兄你桃李满门,就非要跟我抢这一个?”
  子成一口气被他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半晌气得一挥袖子,转身走了。
  气走了师兄,子彦哼着小曲儿,心情很好。
  抢徒弟抢不过师弟,子成并没有就此放弃,明面上不行,暗地里他做点什么,子彦那小子又不知道。到时候他先下手为强,就算掌门也不能逼着那孩子强行拜师不是。
  于是苏凉发觉自己在丹房的时候,教授炼丹的子成师伯对他越来越亲切和善了,原因不明。这让他疑惑之余也开始不安起来,实在不明白这位原本严肃刻板的师伯怎么了。
  就在某日授课结束,弟子们自行炼制丹药的时候,子成晃悠到了苏凉身边:“未凉啊,你入门也快要两年了,想不想学习炼丹?”
  苏凉正忙着整理草药的手一顿,半惊半疑地看着他:“我?呃,弟子自然是很想学的,可是弟子如今还是一个杂役……”
  “我只问你想不想学。”子成打断他的话,又问了一遍。
  苏凉那张稚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符合年龄的表情,他茫然了好一阵,才迷迷糊糊地点头:“想啊。”
  “那就好,”子成似乎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来,“这是我早年积攒的笔记,你拿去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过来问我。”
  师伯的亲手笔记?苏凉一惊,不明白为何子成师伯会如此看重自己,小心翼翼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只觉得它重逾千斤,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师伯为何对我另眼相待?”
  “好好学。”子成没有回答,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回去了。
  苏凉盯着手里的册子看了半晌才将它收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意外得到子成师伯的指点,总是一件好事。
  他决定今天晚上就去将炼丹所需的工具材料都买回来,原本还准备等到了成为正式弟子再学,现在既然天上掉馅饼,不好好抓住机会那是傻子。
  当晚在膳房,苏凉发觉眼前晃过一个熟人,还没看清,就被未骆抓住了胳膊:“哎你看,那不是午诸么!”
  苏凉凝神,发现的确是午诸,自从被打发来膳房,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便无所谓地对未骆道:“不用管他。”
  午诸也不知道看见他们了没,总之没有过来找麻烦,苏凉只猜测他是想通了,才不再用那种下作手段。
  吃完饭,他对着未骆道:“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你每天晚上都有事。”未骆叹气,摆摆手回去睡觉了。
  苏凉往另一边走,膳房门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冷不防他就被人撞了下,紧接着手里被人塞了一张字条。苏凉正觉着奇怪,扭头过去,却分辨不出刚刚撞他的人是哪个了。
  走到僻静处,他打开字条一看:“今晚子时,丹房后的树林……谁啊?”夜里丹房上锁,根本没人往那边走,更别说后面的树林了,到底是谁约他过去?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今天白天的子成师伯,可是如果是师伯的话,不可能这么偷偷摸摸,那到底是谁呢?怀揣着好奇,苏凉忍不住还是决定前去一探。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向弟子房。
  夜深,整个留月门逐渐安静下来,苏凉往丹房的方向走,越是靠近丹房,越是人迹罕至,漆黑的夜色之中静悄悄的,偶尔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更添几分诡异,苏凉提早到了约定地点,想了想,扶摇身法一跃,轻飘飘落在了树上,浓密的枝叶将他遮掩得根本看不见身形。
  还没到子时,就有脚步声传来,苏凉从树叶的缝隙之中往下看去,意外发现来者竟然是午诸。
  午诸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苏凉的身影,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坐在树下等待起来。
  这家伙找他过来干嘛?苏凉不明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将虫笛摸出来挂在背后,才轻飘飘从树上跳下去,然后走了两步绕到午诸的面前:“给我纸条的人是你?找我出来做什么?”

  ☆、杀人灭口(2)

  午诸斜眼看他,本就阴郁的气质在此时显得更加阴森,一眼看过去说不定还会有人把他当成鬼修,他阴测测道:“当初在丹房,是你把白芽子混进我负责的草药里的吧?”
  原来是秋后算账,苏凉笑了:“我倒是想问你一句,那白芽子是从何而来?”
  某些人就是这样,他自己陷害别人无所谓,别人是决计不能陷害他的。哪怕苏凉只是反将一军,在午诸看来,就是他在陷害自己,俨然已经忘了最初动手的那个人是谁了。
  听到苏凉的回答,午诸恼羞成怒,决意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鬼,当即抽出自己的法宝——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匕首。苏凉其实没什么打架的经验,但也不会怕他,见状抽出背后的虫笛,严阵以待。
  既然午诸的法宝是匕首,这就意味着他的攻击必须靠近苏凉才行,苏凉有游戏系统赐予的灵诡身法小轻功,左躲右闪之下,迟缓的午诸甚至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沾不上。
  午诸挥舞着匕首,气喘吁吁,恨不得用眼睛活剐了苏凉,苏凉看到他这幅样子不免得意,手中虫笛一转,挑衅道:“玩够了?我要回去了。”年纪这么大还在做杂役弟子,可想而知水平不怎么样,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担心过是否会输。
  “慢着!”午诸喘匀了气,再次摆出起手式,“别想逃!”话音未落又扑过来。
  “有完没完!”苏凉翻了个白眼,脚尖轻点闪到一边,好心道,“算了吧,你连碰都碰不到我,不如回去再练个几十年?”
  他本以为,午诸听到这句话,非得气得暴跳如雷不可,可意外的是,午诸非但没有跳脚,居然还冷笑了一下,虽然那抹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却还是被眼力极好的苏凉给看见了。
  怎么回事?苏凉心下突然有不好的预感,纵身后退数丈,准备离开这里,不再陪他浪费时间。可是,还尚未退出树林,他就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体内灵力骤然一空,他顿时像个凡人似摔在了地面上,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苏凉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瞪着双眼回忆先前发生了什么,怎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唔!”背脊传来一阵压力,午诸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那力道似乎想要将他压进地里去。没了灵力保护的身体和五脏六腑都传来剧烈的疼痛,苏凉似乎听见了自己身体里骨头传来的嘎吱声。
  “你这样的人……”午诸一边喘气,一边却止不住地笑,“活该死在荒野里,只要拦路的都要死!”
  苏凉已经没力气做出反应了,他双眼血红,一阵阵晕眩,五脏六腑都被压迫,再没办法动弹的话,他真的离死不远了。
  午诸的心情很好,他又用脚碾了碾动弹不得的苏凉,感觉自己的计划太过伟大忍不住要找个人来一起分享:“你是不是很好奇,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要怪的话就怪子成师伯好了,谁让他将我调到了膳房里,我费尽心思才弄到了这种能够封闭灵力的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掺进你的饭菜里……”他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我本来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发现饭菜里有古怪,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你还真一点不剩全都吃光了啊,哈!”
  苏凉这下是彻底无言以对了,自从进入留月门之后日子安稳平和,谁会提防自己每天都要吃的饭菜啊?苏凉一边抑郁,一边念动心法,想要再吸收一些灵气进入体内,不需要太多,只
  要一点点,他就能脱身了,但愿这家伙多说一点,给他争取点时间。
  反派一般都死于话唠,午诸可能知道这个道理,等到笑够了,当下便举起匕首,阴测测道:“可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那些师伯们吧!”说着,匕首从背后狠狠扎进了苏凉的心窝。
  都不多说两句吗!果然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冰冷尖锐的东西在体内的感觉非常古怪,没等苏凉反应过来,紧随其后的便是席卷而来的剧痛,一下子痛得他失去了意识,午诸看他似乎没气了,便收起匕首,随手将他拖到树林深处,那儿是一片并不算太高的断崖,修仙者掉进去最多断条胳膊断个腿,不过用来抛尸足够了。如今苏凉灵力被封,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更何况身上还有个窟窿,被扔下去不死也难。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午诸站在断崖边,拍拍手里的泥,将眼底的兴奋压抑下去,这才往回走。
  断崖下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咳咳……”苏凉没死,他躺在一片漆黑的崖底,头顶上有一片狭窄的夜空,休息了好半晌,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
  幸好他跟普通人不一样,虽说看起来伤势很重,但因为穿了游戏装备的缘故,实际上离死还远,只不过再任凭血这么流下去的话,就真的要死了。
  虽然暂时死不了,但是很疼啊……躺在一片厚实的草丛里,他听见有蛇游过来的声音,却没法动弹。
  这荒郊野外的,有蛇不奇怪,只不过那条蛇游到他面前后,非但没有咬他,甚至还格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
  大概是因为他有五毒门派的技能,可以召唤五毒,所以这些野外的毒物也很亲近他?苏凉瞪着眼对现在的情况有点想不通,不过能少一个伤口总是好事。恢复了一点知觉后,他隐约感觉到手背上爬过了什么虫子,同样也没有被咬的感觉。
  没想到身为五毒教弟子居然还有这种福利。
  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恢复之后,苏凉动动手指,勉强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顿时觉得整个身子就像是被人一寸寸敲碎了一般,痛得无以复加。他拿出虫笛放到唇边,体内灵力流动方向改变,换成了补天心法,笛声轻响,碧绿的蝴蝶环绕着他飞舞,周身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

  ☆、救命恩人

  这是补天诀下才能使用的技能,碧蝶引,好处就是把它们召唤出来之后,苏凉自己就可以躺着不动了。虽然碧蝶引的治疗速度比其他技能慢点,但是其他技能的动作幅度太大,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随便乱动只会给自己增加负担。
  碧蝶身上的光芒照亮了这一寸土地,他躺在地面上,发觉身旁的那条蛇居然还没走,正盯着他猛瞧,他冲蛇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再看等下把你炖了吃。”
  那蛇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一摆身子,“啪”地一声把尾巴拍在了他的脸上。
  苏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苏凉浑身的伤已经被治疗得差不多了,碧蝶还兢兢业业地环绕在他的身边。他感觉自己身体恢复了力气,便站起身打量四周。这处断崖并不深,凭五毒的大轻功很容易就能上去,只不过他并没有回去的打算,因为这是个好机会,解决午诸的好机会。
  幸好他之前留了一手,将那张字条交给了未骆。他现在回去,只会让午诸逃过一劫,倒不如借机假死。而且每天从早忙到晚的杂役生活过得累了,趁此机会正好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苏凉一边盘算着,一边缓慢往黑暗更深处走去。
  总是有人喜欢在午夜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留月门附近的山脉之中,数道光影急急掠过低空,血腥味蔓延,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人的呵斥声。
  “别让那小子跑了!”
  “前面似乎是一个修仙世家的地盘,贸然闯入可能会引发阵法攻击!”
  “那小子居然进去了!”
  眼看前面那道东倒西歪,飘着血腥味的身影一头闯进了留月门的地界,紧跟其后的几个人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为首的黑衣人祭出一件金光闪闪的法宝,向那道身影投去,随着一声惨叫,那道身影被击了个正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直直坠了下去。
  “好了,我们走吧。”黑衣人收回法宝,道。
  “不用去检查一下?”身后的另一个黑衣人问。
  “你没看见么,下面是断崖,怎么可能还有气。”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声,自顾自的转身了,“要是你过去触动了别人家的阵法,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其余几人相互看看,只好跟上。
  杜臻觉得自己倒霉透了,他本是剑阁中备受宠爱的天之骄子,资质顶尖,修炼十几年来一直顺风顺水,几乎没遇上过什么障碍。殊不知这样的自己早就被人给妒忌上了,趁着这次他第一次一个人离开门派外出办事,居然一口气遇到了三方势力的追杀。几十个人追杀他一个,这么一想还真有面子。
  双拳难敌四手,哪怕他资质再好,也不过是个才修炼了十几年的小辈,面对没完没了的追杀,还是难免身受重伤,最后狼狈逃亡,却还是被人硬生生从半空打了下去。
  杜臻由衷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是从未有过的耻辱,等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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