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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毒哥依然英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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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快点挖,不然灵气散得越远,越容易招来其他人。
但越是灵气浓郁的灵草,越是难以摘取,它活了几十年,就算没成精也差不了太远,苏凉这一锄子下去,顿时如同陷入了沼泽一般,既拿不上来,又难以更进一步,显然是被困住了。
没想到这灵草居然这么难挖,他当下认真起来,半跪在地上,掌心运起灵力汇注于药锄之上,这才感觉轻松了一些。
就在这时,遥遥传来一声长啼,转瞬啼声此起彼伏延绵不止,颇有一呼百应之势。午玄顿时叹道:“一定是被红嘴灵鹳发现了,你快点儿。”说着,掏出一个阵盘来,脚步左转右挪,设下一个阵法。
苏凉知道不能耽搁,手中灵力毫不停歇,如涌泉般注入手中药锄,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快得过那群红嘴的灵兽,山崖那一边黑压压飞起一大片,通体乌黑的大鸟唯有一张尖嘴是红色,衬着红砂山的颜色,显得格外诡异。
午玄面容严肃,踏出阵法,长剑一挥,严阵以待。
红嘴灵鹳们飞得极快,目标准确无误地直往灵草而来,眼看距离近了,一道淡青色剑气立时将它们拦了下来,这群禽鸟铺天盖地的势头一下子顿了顿。虽说午玄这一剑吸引了不少注意,可灵鹳实在太多,还是有不少扑到了阵法那儿,试图啄开结界,将那株灵草抢走。
眼看外边战成一团,头顶上还有好些虎视眈眈的灵鹳,苏凉却头也不抬,有条不紊地挖着灵草。看似游刃有余的外表下,他的内心实则越来越焦急,还有一点点就好,可他已经听见阵盘不堪重负快要破碎的声音了!
“还没好?”午玄抵挡了好一阵,见身后没有动静,忍不住高声问道。
“好了!”话音刚落,阵盘应声而碎,一大群红嘴灵鹳一拥而上,黑压压的将苏凉整个埋在了里面。
☆、云游归来
午玄一扭头就见到了这幅场景,当即惨白了一张脸:“未凉——!”他不顾面前还没放弃朝他攻击的灵鹳,一剑劈开身后黑压压的鸟群。漆黑的鸟毛霎时间漫天飞舞,同时伴随着无数嘶鸣。他连砍数剑,终于砍出了一个口子,看见了那个蜷缩着的身影。
“没事吧?”午玄几步跨过去,将他扶起来,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幸好师父在我临走前给了我这件斗篷,否则我恐怕就要被啄死了。”苏凉松了口气,将放着灵草的盒子递给他,“给你。”
午玄心有余悸,一手抵挡鸟群的同时不耐烦地将盒子推回苏凉怀中:“你拿着,我们走!”话音未落放出灵舟,顶着四面八方的攻击冲出红砂山。
等到彻底摆脱鸟群追杀,他们已经离红砂山很远了。坐在千疮百孔的灵舟内,二人长长的松了口气。
“没想到这回居然如此惊险,你没受伤吧?”午玄关切道。
苏凉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穿着师父给的斗篷,所以虽然狼狈,倒也没有什么伤口,便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那就好,”午玄抬头打量着被红嘴灵鹳们啄得破破烂烂的灵舟,露出一丝心疼之色,“等回去之后,一定要让掌门师叔给我换个新灵舟。”
回到留月门,苏凉敏锐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似乎与出门前不大一样了,可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直到他俩来到正殿,才发现原来是那位外出云游多年的五师叔和他的弟子们回来了。
“大师兄!”人未到声先至,一道嫩粉色的身影扑过来,稳准狠地扑进了午玄怀里,“我离开这么多年,师兄可曾想我?”
“午桃?”午玄仔细看了看怀中少女的模样,感慨道,“都这么大啦。”
“师兄——”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午桃嘟起唇,很是不满。
苏凉默不吭声站在一边,将这位没穿弟子服的少女打量了个来回,这位小师姐确实长得很精致漂亮,不过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光看她八爪鱼似的挂在午玄身上,就让苏凉对她敬而远之了。
“他是谁?”感觉到苏凉的目光,午桃扭过脸来警惕的盯着他,问道。
“他是掌门几个月前刚收的徒弟,你的小师弟未凉。”午玄笑眯眯地答道。
“掌门师伯收徒弟了?”午桃抓紧了午玄的衣襟,蹙起柳眉娇声抱怨,“怎么能这样!”她的目光扫向一旁不做声的苏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苏凉虽说面上挂着笑容,但被这样毫无礼貌地打量,心中总归是有几分不愉,可看在对方是女人的份上,他忍了,只是唇边的弧度落下几分。
“午桃你给我下来,在掌门面前像什么样子!我让你换上弟子服你为什么不换!”大概是听见自家徒弟逾矩的言论,正在跟掌门交谈的子集扭过头来喊道。
午桃的注意力被他带了过去,暂时放弃瞪着苏凉,扭过头冲着自己的师父,毫不客气道:“我就是特地要穿给大师兄看的,弟子服难看死了!我才不穿!”
子集被她噎得几乎快要翻白眼,扭头冲着子彦道:“师兄你看看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毕竟是你唯一的孙女,宠爱一些也是理所当然。”子彦笑道。
苏凉闻言震惊了,他仔细看了看最多二三十岁的子集,和看起来大约十五六岁的午桃,很难想象这两个人居然是爷孙关系,只能说修仙者太会保养,几百岁的看起来跟几十岁都没差别。
“徒弟过来,”子彦好像终于想起站在一边的苏凉了,叫小狗似的招招手,“我让你去摘的灵草呢?”
“哦,在这儿,”苏凉拿出那个盒子,和斗篷一起递了过去,“多谢师父的斗篷。”
“那个你自己收着吧。”子彦把木盒拿过去,却没接斗篷,“这种程度的法宝我已经用不上了。”
“那是金线灵狐斗篷?”后面插上来一句,苏凉循声扭头,却发现午桃的眼睛紧紧锁在斗篷上,“就是小时候我跟掌门师伯要的那件?”
“金线灵狐速来稀少,我们留月门也没有第二件。”午玄看掌门没有回答的意思,忙笑着打圆场,可惜似乎帮了倒忙。
午桃闻言咬了咬唇,略带怨懑地看了眼苏凉,哼了一声别开头去。
子彦压根没注意到午桃的表情,他正在欣赏盒子里毫无瑕疵的那株灵草,赞叹道:“不愧是我徒弟,灵草的根须很完整。”
“哎哟,是不错,”子集凑过去点了点头,惊叹道,“能将灵草这么完整地采摘下来,废了不少功夫吧。”
“多亏了大师兄帮忙。”苏凉腼腆笑笑,暗暗在心底咆哮:差点出人命好吗!
“很好,”子彦合上盖子,仿佛下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站在周围的弟子们纷纷离开,苏凉住处就在主殿后边,因此一出门就跟众人分开,午桃盯着他的背影咬牙,毫不掩饰自己的妒忌。
“师妹,怎么了?”很快,就有子集的另一个弟子凑了过来,一脸关切。对于这个被娇宠着长大的师妹,子集唯一的亲孙女,想要讨好她的人只多不少,若是真有人有幸得到小师妹青睐,想必在修炼上的资源从今往后都会丰厚许多,问鼎仙界也更多了几分把握。
“我当年想拜掌门师伯为师他不肯,想要他的金线斗篷他也不肯,如今才过了几年,居然全被这小子给占去了,居然还跟大师兄一起出门,真是不可饶恕!”午桃气得双肩颤抖,双拳紧握。
那弟子仿佛不经意般道:“我一回来就听说掌门收了个五灵根的小子做徒弟,原来就是他啊。”
“五灵根?”午桃掩口惊呼,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区区五灵根,居然能进内门,还被掌门收做徒弟?”她跟随师父云游的日子太久,难道如今留月门连一个资质好的徒弟都收不到了吗?
☆、突破筑基期(1)
“是啊,也不知道这小子撞了什么大运,听说被掌门收做徒弟之前只是个杂役,还曾经遭人杀害抛尸,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一个月之后他居然自己回来了。”那弟子将所知道的消息奉上。
“这也太诡异了,”午桃神情古怪,“消失了一个月,然后毫发无伤地回来,又被掌门收做徒弟,莫不是被人夺舍来的吧?”
“夺舍?”那弟子震惊了,“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盯着他,千万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危害留月门的事情来!”午桃撂下这句话,急匆匆地走了。
苏凉打了个喷嚏,十分意外地揉揉鼻子:难道修仙之后还会感冒?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来历居然会被人猜成夺舍,虽说以他的情况也差不多。
遗憾的是,午桃虽然有心,却一直没机会对苏凉怎么样。自从上回下山之后,不知为何,苏凉总是被师父以各种各样的理由丢下山去,美其名曰“历练”,然后以他那区区炼气期的修为,跟着师兄师姐们,惊险万分地完成任务回来。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半年。
苏凉都快怀疑自家师父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想要找个借口弄死他了。
子彦要是知道自己的一片苦心被他误会成这样,不知道要忧伤成什么样子。
没办法,谁让这个做师父的成天一脸不靠谱呢。
半年里成天忙着下山奔波,几乎没什么时间修炼,眼看离一年之约只剩下不到两个月了,苏凉的修为居然还在炼气八层,与筑基还隔着整整一个小境界。
这半年虽说修为没怎么涨,但苏凉跟午凡午溪他们几个师兄师姐倒是混熟了,午凡午溪他们大多也知道掌门师叔给他定下的这条丧心病狂的规定,眼看时间将近,他们也没办法,只能送来一堆丹药灵石,让他趁着这一个多月闭关修炼,好好冲击一下筑基期。
炼气八层要突破到筑基期,需要先晋升炼气九层,而后当修为灵力积攒到足够的程度,便有机会晋升筑基期。对于常人来说,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饶是单灵根的午玄也不一定有把握自己在一个月里突破,更何况苏凉这个五灵根了。
虽说希望渺茫,但总是要试一试的。对此,苏凉倒是看得挺开。
为了保证修炼的灵力充足,他揣着师兄师姐们给的灵石丹药,跑去了久违的修炼室。子彦听到消息有点儿不高兴,哼哼着抱怨:“他要是来求为师,为师可以给他布下更好的聚灵阵啊……”唉,徒弟太独立也不是好事。
苏凉可不知道师父的傲娇心思,普通下品灵石只能支持阵法不足一天的运转,他犹豫片刻,咬咬牙在阵盘上放上了一枚六级五行石,又在蒲团旁将各种必须的丹药摆了一排,光是辟谷丹就准备了整整三瓶。当年还在范家的时候,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如今能享受到如此好的待遇。
万事就绪,苏凉坐上蒲团,缓缓闭眼。四周的灵气逐渐旋转起来,往他的身体中汇注而去。
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过,没人相信他能够突破到筑基期。午桃不知从哪儿听说一年之内他没法突破到筑基期,掌门就不再承认他是自己的徒弟之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有再想办法找苏凉的麻烦。她在等,等一个月之后苏凉出关,却还没有筑基的丢脸样子。
到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她亲自动手,这个家伙就会被逐出师门。
午桃打的算盘哗哗响,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她暗中将这件本来只有内门弟子知晓的事情传播到了留月门的每个角落,所有人都知道苏凉要在一个多月里以炼气八层的修为连跨两级,晋升到筑基期,否则就要被逐出师门了。
因为无人打搅,苏凉平静渡过了一个多月的闭关时期,眼看一年之期将至,闲着没事的弟子们都聚集在修炼室附近,翘首以盼等待着苏凉的出关。
几乎没人相信他能筑基,大家大多是来看笑话罢了。
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午溪皱起眉头来:“怎么这么多人?到底是谁将消息传出去的?”
“我本来还想若是未凉师弟没能筑基,说不定可以求掌门师叔再宽限几日,如今看来却……”午玄也叹了口气,不安地看向紧闭的门。
“这么多人看着,要是苏凉没能筑基,掌门也不好食言,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被贬为外门弟子。”午凡看了看四周,语气沉重,“只不过到时候,未凉师弟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站在旁边的午桃听到他们的话,努力将翘起的嘴角压了下去:哼,区区五灵根,怎么配得上她的掌门师伯!贬为外门弟子都是便宜他了。
“喂喂,你们真是——”未畔叉腰,环视周围的师兄师姐,“就没一个人相信小师弟能筑基的?”
众人相互看看,安静的沉默了。
未畔冲着他们翻了个白眼,信心十足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我相信,小师弟一定没问题。”揣着对小师弟的迷之信心,她期待满满地等待着。
苏凉并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着他出关,他觉得这次的修炼格外顺利,或许是因为那半年时常下山历练,充实了他的阅历,此刻他的心境平和而坚定,以至于这回修炼顺利得不可思议,突破仿佛水到渠成一般,旁人看来对五灵根遥不可及的筑基期,在他这里却易如反掌,睁开眼的一刹那,仿佛世界都改变了。
原来这就是筑基期的感觉。
苏凉心中冒出这样一个念头,隐隐有些兴奋,又有些新奇。浑身上下,不论是五感还是体能都提升了一大截,神识也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紧接着他就被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吓了一大跳,赶忙收回神识。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聚集那么多人?他匆匆忙忙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瓶瓶罐罐,停止阵法的运转,推开门往外走去。
☆、突破筑基期(2)
或许没想到这扇门会突然打开,门外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盯得苏凉不知所措。
“恭喜!”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未畔,她也是筑基期,苏凉推门出来的一刹那,她就发现苏凉的修为大进,果然突破了。
“小师弟你居然真的筑基了?太好了!”午溪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惹得他一阵僵硬。
“恭喜恭喜,我们还以为——咳咳。”接收到师姐瞪视的午凡摸摸鼻子,把自己下半截话吞进了肚子。
“太好了,真没想到你真的能在一个多月里筑基。”这是直言不讳完全没有感觉到两位师妹的眼刀的大师兄午玄。
“其实我也没想到,”苏凉从午溪怀里挣扎出来,笑意盈盈道,“多亏了师父。”他终于理解了师父时常令他下山的一片苦心,虽说这师父看起来不靠谱,但实际上还是助他良多啊。
苏凉想起以前的怀疑,心头不由浮上一丝歉意。
师父?众人回忆起一直很闲很懒散的掌门大人,忍不住疑惑:他干啥了?
在场的其余弟子们这才知道,苏凉真的成功突破筑基,一时间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再也没人敢轻视这位五灵根的内门弟子。
唯一高兴不起来的,大概就只有午桃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人群中的苏凉,完全不信他居然就这么筑基了,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他一定是夺舍的!”午桃将自己心中所想脱口而出,指着苏凉高声道,“区区一个五灵根,一个月连破两层,怎么可能!他一定是夺舍的!”
人群一时间静了静,苏凉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完全不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什么。
“谁说我徒弟夺舍了?”一声哼笑响起,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修炼室外,众弟子立刻分出一条小路,来人果然是披着外袍散着头发慵懒好似刚起床的掌门大人。
子彦走到中间,先看了看苏凉,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嗯,不枉为师煞费苦心,勉强合格。”
苏凉深知自己如果不是有那半年的历练,决计不会在一年内筑基,当即应道:“多亏了师父。”虽然当初他还在心底偷偷埋怨过。
午桃看到掌门出现的时候已经开始对自己的口不择言后悔了,可如今骑虎难下,她素来心高气傲,怎么忍得下那口气,只能咬牙道:“他拜师前不是消失了一个月吗,明明被人丢下山崖又毫发无伤地回来,怎么可能?一定是被哪个老怪夺舍了,否则凭他一个五灵根,又怎么会在一个月里就连破两层筑基!”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先前那一丝心虚后悔也消失得干干净净,指着苏凉便道,“哪里来的野鬼,还不快滚出留月门!”
苏凉头一次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丫头,他知道自己修炼速度快于常人多半是因为游戏系统的缘故,但被人说成夺舍还是有点哭笑不得,秉着不与女孩子计较的原则,他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师父,什么也没说。
苏凉是个披着十多岁壳子的二十来岁成年人,别人不知情,看着难免觉得他早熟,尤其是身为他师父的子彦,总觉得自家徒弟太过独立一点都不可爱。可如今这个时机他一眼扫过来,子彦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徒弟这眼神一定是在求自己帮忙,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一下子愉悦了。
想求为师帮忙的小徒弟真是太可爱了!
揣着这样的误会,他毫不犹豫地站在了徒弟这一边。
午桃这个小姑娘是子彦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们一辈的师兄弟几个里,只有子集和他的道侣生下了孩子,甚至有了午桃这个孙女,可想而知众人对她有多宠爱,以至于宠出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子彦是不喜欢小孩子的,他总觉得小孩太麻烦,以至于在苏凉出现之前他连个徒弟都不肯收,对待午桃也总是爱答不理,能躲就躲。
不过眼下午桃大小姐居然欺负到他徒弟头上来了,一直怕麻烦的子彦难得严肃起来:“午桃,你再妄言侮辱师弟一句,就去灵绝峰上思过吧。”
灵绝峰上的罡风有多可怕?午桃闻言当下就惨白了一张脸,不过她更加难以置信的是掌门师伯居然因为这点小事就要送她上去,就为了这么个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小师弟。
“还不道歉?”午玄忙打圆场。
午桃斜睨了一眼苏凉,扬起下巴重重哼了一声,推开人群跑了出去。
“真是越发的放肆了。”子彦怎么看都觉得还是自家徒弟乖巧,冷哼一声,心下觉得是时候去敲打敲打子集师弟了,看把她宠成了个什么样子。
筑基之后,为了稳固修为,苏凉没有再继续修炼下去,平日里偶尔去去丹房,或是帮师父跑腿,一下子就闲散了下来。
子成自从看到苏凉在丹药上的进步之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几次三番想要把这个徒弟抢过来,却也知道子彦肯定不会答应。
可总有人看不惯他过得这么清闲,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凉发现自己的院子里常常多出一些奇怪的鸟尸,更有一次,院门上居然被泼上了不知什么东西的血液。
起先他没有在意,结果某日未畔大清早来找他,推门的时候摸到了一手黏糊,定睛一看满手的红褐色,当下尖叫起来,惊得苏凉衣带还没理好就冲了出来:“怎么了?”
“这是什么!”未畔惊魂未定地将手伸过来给他看。
苏凉面色一变,大步越过她往院门外走去,发现院门外边一地赤红,两扇木门上又一次被泼上了血,没被泼到的地方还用血写满了“死”字。半干未干的血液还呈现着褐红色,四周都是扑鼻的血腥味。
“谁干的!太过分了!”苏凉还没说话,未畔先叫了起来,她指着那扇被血染成深红色的可怖的门,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凉,“你怎么不生气?”
☆、抓小贼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苏凉院子里侍奉的童子侍乐忍不住道,“最近总是有死鸟掉在院子里,几天前门上也被泼过血,没想到这回更过分,居然,居然……”他看着写满门上的“死”字,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掌门师叔知道这件事吗?”未畔问。
侍乐摇摇头,苏凉别开眼:“没必要拿这种小事去麻烦师父。”
“这是小事?”未畔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小师弟,你可真好欺负。”
苏凉捏了个手诀,转眼地上门上变得干干净净,他转过身面对着怒火冲天的未畔,温和劝慰道:“不过是一个清洁咒的事,我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是谁干的,但我知道做这些的人一定是想让我生气,可我偏不生气,他做再多也是白做。”
未畔闻言愣了愣,火气似乎降下去一些,她来回踱了两步,又看了看已经干净如初的木门,最后一跺脚:“虽然我知道你说得对,可我还是觉得生气!到底是谁,居然用这种腌臜手段欺负人,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找到又如何?”苏凉唇角露出一丝极其细微的笑意,“做这种事情的人,也就只敢做这种事了,他就算对我有什么意见,也是不敢当面对我怎么样的,有什么必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未畔神情古怪地盯着他,仿佛第一次见他似的,好半晌才道:“就算你这么说,我还是要将他揪出来,我们留月门怎么能有这种人!”她又看了眼木门,仿佛还能看到那上面留下的血迹似的,露出一脸厌恶。
闻言,苏凉拢拢宽松的外袍,叹了口气回屋整理衣服去了,进门前留下一句话:“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做到吧。”
当天晚上,未畔就留在了他这儿,不仅如此,她还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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