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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吞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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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个照片里出现多次的青年。虽然合照的照片里还有其他男子出现,但就是主观地想把这个人放大。
站在房间大厅又凝视了许久,徐骁才拿出随身带的本子上了二楼。卧室仍保持著两天前的样子,只看那张被褥零乱的大床,便能轻易想象出肉色躯体在上面翻滚的现场。看得发呆入迷,也不知过了多久,徐骁才从自己激情的情色幻想里爬出来。
在不应该的地方想著不该想的事,恐怕整个刑警队也只有他敢这样吧。
室内采集的毛发已经送到化验室,核对指纹工作正在进行,今天出门前有一部分已经出了结果,不过意义不大,大多是许豪本人的。
冬日天短,黑夜很快压上来,重新看过作案现场,徐骁在本子上圈圈点点後不再多做停留。
离开别墅区,夜幕下灯火绚烂,已然看不出白天里萧瑟的模样。路过街边的餐馆,望著玻璃窗里有说有笑的男女,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吃什麽,但那热气腾腾的感觉就是让徐骁口水四溢。做什麽都不能虐待自己,先吃好了再说。
於是徐骁把案子全部抛到脑後,进到餐馆里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要了两样家常菜和一瓶啤酒,独自一人舒服地吃喝起来。虽然没人陪说话,他倒也不觉寂寞,一会儿听听左面那桌聊的话题,一会儿听听後面那桌笑的事,实在没的听时,便掏出手机浏览电话簿。
当看到自己通讯录中那唯一一个四字名字时,不禁又扯了扯唇角。自从社区杀人案告破以来,两人似乎很久没有联络,也不知那个家夥现在变成什麽样,说不定被自己开导完,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作息和生活,这样看来自己也算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挽救了一个游走在社会边缘的危险分子。
在暖融融的餐馆里一坐就不想起来,贪嘴又要了几瓶酒,其间还抽了数根烟,直到自己周围的座位换了几批人,徐骁才结账离开。
还是习惯性地走自己当年的巡查路线。临近十一点的社区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地面上倒影的枯枝在身边陪伴。今晚再抬头仰望夜空,被吹的干干净净的大幕上挂著弯刀一样的明月。可惜徐骁不懂得赏月,看到弯刀就想起凶器、凶手和命案,想一下改掉职业病可没有想象中那麽容易和简单。
身後似乎又响起脚步声,那种频率和节奏在这个时间听起来十分不善,猛然转过身,空荡荡的社区小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幻听?近来时常有被人跟踪的感觉,可提防了很久却什麽都没有发现,反正鬼怪上身之类的灵异事件徐骁是决不信的,总不能因为自己今天多喝了几瓶酒的缘故吧。
一路高度警惕,直到进了家门,徐骁都没再发现任何异常,不放心地躲到窗帘後,向下张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可疑人等……除了草地上两只交配的野猫……
真是闲的。
洗过热水澡,徐骁打开电视钻了被窝,看著晚间新闻,忽又想起刚偷窥到的野战场景,越琢磨下体越发沈重,慢慢地手开始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起来。隔著内裤揉弄伏在胯间的肉块,只来回了几下灼热的下体便迅速肿胀起来。
唔……好舒服……
拉下内裤,手指紧紧握住挺起的分身上下抽动,脑袋里幻想著各类情色画面,徐骁很快从现实切换到自己臆想的激情世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大概太久没有爽到,快感来的比海浪还猛烈,分身愈来愈火烫、粗硬,青筋盘绕著充满精液的肉棒,每抚摸套弄一下,都能引发浑身的激颤。
太过久违的美好时刻眼看就要来了……啊啊……终於可以……
“咚!咚!咚!”
颤动的被下霎时停止一切动作,仿佛瞬间石化僵硬。敲门声刚停下来,门口跟著又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几乎攀上高潮的快感就这麽被突如其来的惊吓吓退了多半。
徐骁怔怔地盯著门口不明所以,通红的脸上还挂著欲望。
这……这算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要有事情发生!
怒火窜上头顶,徐骁提了裤子冲到门口,用力拉开家门,他倒要看看大半夜是谁这麽不长眼!黑暗楼道里的廊灯都被吓亮了,可楼道里哪有人的影子,静悄悄的。刚想跨出门槛,脚下忽然踢到一个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个旧式黑色旅行袋,又大又笨的样子,不知里面塞了什麽,在午夜时分,看上去阴森森的恐怖。
霎时间冷静下来,徐骁盯著脚下诡异的旅行袋足有数分锺,甚至俯下身聆听里面的动静,说不准是个炸弹。可几乎把耳朵贴到旅行袋上也没听到任何声响,整个楼道都死气沈沈的。
猛然直起腰,转念再想,徐骁立刻皱起眉头,也许里面装的不是炸弹而是尸块,近来受猎奇案的影响,徐骁觉得里面说不定会有鬼怪爬出来。
就在徐骁准备打开行李一看究竟时,楼道口忽然多出一双手,紧接著那双手推出一个黑色箱子,徐骁登时肌肉绷紧,高度戒备地盯著走出来的人。
出现的男子通体黑衣,如若没有廊灯,黑的快融进黑暗,从上到下唯有那张脸格外白皙。此时的他似乎因为爬楼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弯著腰尽显疲惫。瞥了眼站在门口呆住的徐骁,像回到自己的住处,男子竟毫无顾忌地走到屋里,待坐进沙发後才诡异地扯了扯嘴角。
“我来了,好久不见。”
26、雄性吞噬 之 穿女仆装的男人们 (5)
严冬夜晚,楼道里的温度并不像屋子里那麽暖和,大门敞开一会儿,阴冷的寒气便迅速钻进房间。站在门口的徐骁光著脚,身上只有一件短袖T恤和松垮睡裤,从不速之客大摇大摆地走进自己家开始,徐骁已然忘了寒冷的问题。
“你、你怎麽来了!?”坐在沙发里鬼魅一般的男子,除了那个性格孤僻怪异、喜欢在黑暗里游荡的宇文飞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
“关门吧,冷。”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坐下後的飞鸟缩进沙发,很有一家之主的味道。
“拜托!这是我家!我有让你进来吗?”徐骁惊讶的同时感到可笑,这家夥好像还没搞清眼下的状况,难不成他在梦游麽。
“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了。”
飞鸟端肩膀的模样很欠揍,大概是他运动神经不发达,动起来都和正常人不一样,看上去僵硬古怪。“谁跟你我们的,大半夜你搞什麽!”
“你这样在门口吵不好吧,已经十二点了。”指了指墙上的挂锺,飞鸟的声音始终低沈沈的。
“少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可能会吵到邻居,徐骁不情愿地降低声调,仍不甘示弱地指著丢在门口的旅行袋和箱子质问。“你这是什麽意思?”
“就知道你这里不好使。”几乎快成为两人相处时的习惯动作,飞鸟指完脑袋,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才都说了,搬家啊。”
“哈。”徐骁这次是真的笑了,不过转眼就变得凶神恶煞,“我有答应让你搬进来麽?”
“现在答应也不迟。”
从没见过脸皮这麽厚的人,徐骁很难再抑制声音。“你以为这里是什麽地方?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是你另一半啊,咱们不早合过体了吗?总这麽分居不好。”
流言蜚语就是这麽传出来的。“谁和你合体了,几个月没见,我以为你恢复正常了,没想到你这病更重了!”
直接过滤掉徐骁的罗嗦,飞鸟环视了房间一圈,又摸了摸沙发,“嗯,我喜欢这里的布局,帮我把行李拿进来吧。”
“别做梦了!你现在就给我走。”徐骁指著门外,气势汹汹,可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像对牛弹琴一样,在飞鸟看来毫无威力可言。
“我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少他妈废话。”这家夥原本就诡异寻常,现在还越发的厚颜无耻。
“我可以帮你破案。”
“不需要!”
见徐骁步步逼近,似乎真的不高兴,畏惧於他蛮力的飞鸟只好妥协,平淡的音调里加进些可怜的语气。“那就住一晚好了,我的房子到期,房东不租了,暂时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地方。”
眯起双眼,徐骁居高临下盯著沙发里的家夥,半信半疑。“你弟弟呢?”
“他现在越来越痴迷解剖,每次麻烦他回来做饭打扫不好,我已经让他把东西搬回学校了。”
“果然疼亲弟弟呢,所以你们商量的结果就是跑到我这,让我照顾你?”徐骁撇起了嘴巴,这对兄弟倒是不傻,还蛮会找靠山,难道他们就没其他朋友麽。“话说回来,你怎麽知道我住这?”刚才光顾著气愤,险些忘了最关键的问题,他怎麽知道自己的住处,以前追问了那麽多次,也从没告诉过他。
“只要想知道就总有办法。”
以飞鸟的能耐不可能在警局查到,那麽唯一的可能,“你跟踪我?”怪不得近来一直有这种感觉。一想起这个阴魂不散的家夥在後面窥探,徐骁浑身便冒出鸡皮疙瘩。
“我也不想这样。”
冷哼了一声,徐骁慢慢翘起唇角。“露阴癖接下来是跟踪狂。”
“都说了我不是露阴癖。”懒得再争执辩解老话题,飞鸟搓了搓手臂,“关门吧,很冷。”
被他这麽一提醒,徐骁才觉察到屋子里的暖气早都跑没了,现在的温度几乎和外面没有差别,想挪一挪脚,却发现那里冻得快麻掉。“好吧,姑且相信你的话,今晚暂时收留你。”
不等徐骁感慨完自己的心善,不知感谢的家夥便立刻指手画脚起来,“那帮我把行李拿进来。”
登时翻了个大白眼,徐骁一边往屋里拖行李,一边对飞鸟大吼,“告诉你我这里可住不下两个人,明天一早赶快找房子去。”
望著自己的行李全部进了屋,飞鸟扯了扯嘴角,很快又变回面无表情。“知道了。”
午夜的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之前在被子下做的事怎麽都无法继续了,再纠结那种事只会对自己身心不利,徐骁挠了挠头,不得不认命。而後他爬上床,手支著脑袋,像观察外星生物一般盯著飞鸟的一举一动。
也不知一眼可以看尽的房间有什麽新奇的地方,飞鸟坐在沙发里上下左右观察了良久,那模样好像蜘蛛趴在网上漫不经心地寻找猎物。直到徐骁看得哈欠连天,怪家夥才站起身,慢吞吞地拖过行李,先是把洗漱用具送到洗手间,再抱出笔记本电脑放到书桌上,至於箱子或旅行袋中的其他东西则视而不见。
嗯,拿出来的都是些必备品。看飞鸟一副只暂住一晚的样子,徐骁总算放下心。“喂,自从我开导完後,这几个月你有没有出去找工作啊?”
“没有。”把行李放到墙角,飞鸟按下笔记本电脑的开关,坐在椅子上等待开机。
早该想到这是明知故问,不过即便他真的找了,也没地方想录用这种人吧。管那麽多做什麽,反正明天之後他就搬出去了,自己手头还有棘手的案子要破,哪有时间关心他。
把被子蒙到头上,徐骁却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发现飞鸟还坐在桌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没地方睡吧。独身习惯了,换洗下来的唯一一套被褥还在洗衣店,家里根本没有多余的。要不要让他到床上,自己去睡沙发?
可惜这个想法转念便被打消,凭什麽要让给那个怪家夥!自己可是身兼重担,几个小时後还要高强度用脑分析案情,而这个无业游民一天到晚宅在家里,游手好闲,让他睡沙发都便宜了他。说不准他觉得暂住在这里的待遇太差,忍无可忍的时候自己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我说小鸟,你也看到了,我家里实在没什麽地方,委屈你晚上睡沙发吧。”掀开盖住脑袋的被子,徐骁带著一脸坏笑瞟向坐在桌边盯著电脑荧幕一动不动的家夥。
“好的。”
看飞鸟不敢有丝毫反抗,徐骁猜想他大概也知道寄人篱下并没有想象中那麽好受,於是故意补充道:“我唯一那套被子拿出去洗了,现在家里什麽都没有,晚上你要冷就盖棉服吧。”
“没关系。”
哼,答应的这麽痛快倒蛮大度的,不过等睡一晚你就知道有多难熬了。
飞鸟的视线完全被电脑荧幕吸住,从坐下开始便不再四处乱看。当然徐骁也没想与他对视,说了句“早点睡”便重新蒙头倒下。意识模糊的奇快,伴随著隐隐约约的键盘敲击声,沈沈睡了过去。
当晚的梦境颜色偏向於暖黄,徐骁睡得十分舒服惬意,似乎还看到了穿著女仆服的飞鸟在自己床边晃来晃去……
清晨,在闹锺“嘀嘀”的催促下,徐骁不情愿地睁开眼皮,在被窝里挣扎了许久才翻开被子坐起身。当懒腰伸到一半时,赫然发现桌边还坐著一个人,这才想起飞鸟昨天半夜搬进来的事。
“怎麽起这麽早?”徐骁面带笑容,表面上善意关心,其实暗想怪家夥是被冻醒的吧。
“我还没睡。”盯著电脑荧幕,飞鸟手上仍在劈里啪啦地敲著键盘。
“啊?”
瞟了眼没有睡过痕迹的沙发,徐骁彻底傻了眼,飞鸟就这麽保持相同的姿势一夜没睡?哦!他怎麽忘了,这家夥和正常人不一样,喜欢黑夜,是典型的夜行动物。晚上自己熟睡时,身边有这麽一个夜猫子守著,怎麽都觉得浑身发毛。望向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徐骁毫无兴趣,走进洗手间一边洗漱一边问道:“又在写小说?”
“嗯,还差三句话。”
一面擦脸一面望著镜中的自己,徐骁心想这家夥果然还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根本不能想象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的生活,好在他今天就搬出去了。
“我走了,你要出去……”然而当徐骁从洗手间出来时,刚才还坐在桌前的人已经不见了,转头再看自己睡过的被子下居然隆起了人形。“喂,你……”
“这里还有你的温度,很暖。”怪家夥忽然从被子下钻出头,那感觉像蛇精刚从蛋壳中孵化出来似的。
这家夥居然……“靠!我告诉你别变态啊!”
“睡了。”
重新蒙上被子,像切断开关一样,很快便听到飞鸟在被下发出的轻微打呼声。
简直不敢相信这入睡的速度,徐骁不禁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怪物到底是不是人类。
27、雄性吞噬 之 穿女仆装的男人们 (6)
直到走进警局,徐骁满脑子仍是宇文飞鸟的影像,研究他古怪性格形成的原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今後对付他的办法了,希望晚上回去後家里干干净净,如果他还赖著不走,拖也要把他拖出去。
今天绝对准时来到会议室,然而三名同事又早先一步,浓厚的讨论气氛让徐骁察觉到一定有不小的新发现。
“昨天我们去了许豪市区里的那套公寓,没有别墅装修布置的奢华,东西不多,基本都是和工作相关的书籍和文件。因为离F网络公司不远,我们推断平日他可能住在这边,手提电脑已经交给技术科,暂时没有对案件有帮助的发现。”
与搜查许豪公寓的结果相比,调查照片里那几张面孔的情况则大为不同。“根据分析和排查,除刘符外,这个男人目前嫌疑最大。”小马边说边指向曾多次出现在照片里的男子,“郜岩峰,二十九岁,曾经做过多家夜店的服务生,两年前在K游戏公司做试玩员,现无业。”
正如徐骁推断,那个人果然是刘符口中提到的郜岩峰,翻开随身携带画满地形图的本子,徐骁仿佛已经看到案发当晚男子在别墅里行凶的轨迹,不过小马接下来的话却没有想象中那麽顺利。
“昨天我们分别去了郜岩峰家和几间他常出入的酒吧,但都没有找到人,据酒吧里的人说他们有两三天没有见过他,手机也无法接通。另外,毛发与指纹分析结果也出来了,除了许豪和刘符外,还有一个人的无法确定。我们推断极有可能是郜岩峰的,只要找到他,相信很快可以水落石出。”
“我们认为郜岩峰的作案动机明显,因为许豪和他分手,所以记恨在心,於是报复杀害了许豪,现在有可能畏罪潜逃。”
“嗯,分析的有一定道理。”徐骁双手抱胸,似听非听地点了点头,不过说出的话却是反对意见,“可从案发现场看好像没那麽简单吧,杀害许豪的过程泄愤意图明显,但事後的处理却十分冷静,现场留下了‘十’字卡片,怎麽看我都觉得凶手不存在畏罪潜逃的心理。”
“有关那张卡片,我们也进行了调查,和许豪没有明显关联,我们认为‘十’字有可能是杀人预告。”
“嗯,这个可能我也想过,除此以外,会不会是凶手故意在和我们玩捉迷藏游戏?”
“总之我们讨论的结果,如果‘十’字是杀人预告,郜岩峰是凶手,那麽下一个受害者有可能就是刘符。”
难道这就是三人热烈讨论的结论麽?完全和自己的分析不在同一方向,如果吴楚恒在,不知他有什麽想法。“这样吧,咱们分成两组再去郜岩峰的家里和他经常出入的夜店酒吧找找看,你们谁愿意和我一组去他家?”
话落三人矛盾地互相看了看,几人的神情摆明了谁也不愿加入徐骁的小分队。和这麽懒散的人在一起,不是被急死就是被气死吧。
天高云淡,走在前往郜岩峰家的路上,最後还是小宋妥协答应了和徐骁一组。
虽然很想选择晚上去酒吧调查,但身边有人监督不能畅饮实在遗憾,徐骁也想过自己单独行动,给另三人分派任务,但总是这种模式难免会被大家猜疑自己有偷懒的嫌疑。虽说多数时候自己确实有这种打算,所以为了保证专案组内部团结,减少流言蜚语,两两一组更为周全。此外,另一个不在晚上调查夜店的原因,是因为他要早些回家确认飞鸟是否已经搬出去。
与许豪的豪华别墅和高级公寓完全相反,郜岩峰的住处极为简陋,被风吹雨淋的老楼有一定年岁,楼道里即使有窗子也透不进什麽光照。站在二层郜岩峰的家门口,隔壁邻居都安了厚重的防盗门,唯独他家没有,好像在说里面没有值钱的东西不怕偷盗似的。
敲过几次门後,屋子里都没有任何响应,小宋求助地看向徐骁,用眼神询问是走还是留。
家里和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手机不通,郜岩峰果真如他们调查的一样畏罪潜逃了麽?或者还有其他原因……
就这麽离开很不甘心,徐骁又重重拍了数下门,连整个楼道都回荡著“啪啪”的声响。然而就是这样的响动起了作用,没过一会儿屋子里居然真的有了动静。打开门的男子睡眼惺忪,一看便知尚在梦中,和多次出现在照片里与许豪合影的男子毫无出入,这个人正是他们要找的郜岩峰。
在看到警察亮出的证件後,男子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而後让开门让两人进到屋里。
昏暗的房间拉著窗帘,床上的被褥凌乱,地上丢满了东西。看到这种景象,徐骁不自觉想起了第一次到飞鸟家时的样子,一想到古怪的家夥要把他祸害的阵地转移到自己的住处便头皮发麻,自己的生活还勉强照顾,哪里有空每天在他屁股後面收拾。
直到被小宋悄悄捅了两下,徐骁才忙回过神。妈的,办正事的时候想他做什麽。
“这个月十六号晚上你在做什麽?”迅速清了清嗓子,徐骁即刻开始盘问。
“那是周几啊,我想想。”郜岩峰抓了抓头发,坐回到床上。“噢,在X城和网友见面。”
“什麽时候去的?什麽时候回来的?和网友见面做什麽?”徐骁目不转睛盯著男子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发现破绽。
“当天下午到的,今天凌晨刚回来。见的是一夜情的炮友,机票你们可以去航空公司查。”郜岩峰说的满不在乎,始终目不斜视地望著徐骁。
“据我们所知,你现在没有工作,飞到X城的机票不便宜,只为一夜情未免太奢侈了吧?”在一旁记录的小宋忍不住道。
“当然是他出钱我才去的,如果不信,你们尽管去查。”
郜岩峰话里的真伪警方当然会查,至於他见什麽人这些细节待徐骁盘问後都交由同事去做。
“这个人想必你不陌生吧,你们什麽关系。”
盯著徐骁拿出的照片,郜岩峰的神情第一次出现了迟疑,像在思考事情。“我就知道你们为豪哥的事来,已经有哥们发短信告诉我他的事了,这段时间大家好像都在找我,你们不会怀疑是我杀了他吧?我可有不在场证明。”
“你是不是凶手我们自有判断,现在问你什麽问题就回答什麽,你和许豪什麽关系?”见郜岩峰急於摆脱干系,小宋越发觉得这个人可疑。
“这是我家,不是审讯室,你们不能客气一点麽。”翻了个大白眼,见警察仍严肃地瞪著自己,郜岩峰咂了一下嘴,渐渐露出不耐烦。“我和豪哥性格还算合的来,交往的热恋期过了,我知道他又看上别的男人,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无所谓啦,他泡他的男人,我找我的新欢,反正也不是只靠著他一人。我们算不上分手,偶尔他还会叫我去他家打一炮,就这样。”
光听就觉得人蛇混杂的圈子里乱的很,人与人的关系通过金钱维系,肉体只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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