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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吞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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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眼仍在为凶手辩护的傻瓜刑警,飞鸟冷哼道:“如果凶手听到你这番推理,一定一面大笑,一面骂你们白痴,因为这正是他绞尽脑汁想得到的结果。”
毫不在意徐骁皱起的眉头,飞鸟继续道:“凶手在每一个细节上处理的都非常小心谨慎,至今你们都没发现什麽有利线索吧?所以你说像他这种人怎麽可能允许在自己完美的计划中失手?不小心留下活口?”见脑子不好使的人又欲开口,在那两片嘴唇吐出声音前,飞鸟终於抬起眼眸,黑色的瞳孔中绽放出光芒。“女仆服、十字卡片都是幌子,凶手真正想杀的人是B,而被你们认定为凶手的D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
“那第一死者怎麽解释?”徐骁似乎仍不愿轻易善罢甘休。
“既然想到让D做替死鬼,就要找到与D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来掩护。不过对A虐待过程的用心又有些过头,其实完全用不著那样。”拿起第一死者被捆绑死亡现场的照片,飞鸟弹了弹手绘图道:“所以,这不是他做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人合谋?後来两人发生了争执,所以最後他决定除掉他?”
“不管答案是哪个,总之凶手想活下来,但他做的事却不能被警方怀疑,所以才选择了这样一个最安全的方式吧。”显然徐骁模糊不清的指代飞鸟都听懂了,而後他才把目光慢慢转移到另一张图上,“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当然他也必须承担一定的风险。”
“可是现场他的双手被绑,附近又没有足够高的家具,伪造他杀的可能性……”
“要说自绑很容易。”话落飞鸟起身回到自己的区域,片刻後再次回来的他手上多了一根绳子,只见他一面套弄一面缠绕到自己手上,不多久双手便被绑住了。“你不是说第一发现人是他女友麽,如果不是专业人士,而且又是在万分惊慌的情况下,缠绕方式一定会被忽略。他知道现场一定会被破坏;只要算计好时间就万无一失了。另外,他可有180多公分高,那点高度对他一点也不困难。”
“嗯。”不知不觉被飞鸟推理时的帅气模样迷住,徐骁渐渐卸下先前的不屑。“但是C和D遇害时的时间很接近,几乎不分先後,而D又在距离市内一个小时的近郊被发现的。”
“这就是凶手用心的地方。”像变戏法一样,也不知飞鸟怎麽转拧抖动的手腕,绳子像失去生气一般掉到地上。“记得那晚你逼我跑步,中途去了警局,C就是那晚被绞杀。既然能被救活,证明他吊在上面最多五分锺左右的时间,虽然近郊距离市内有一个小时,但晚上那个时间段路应该很好走,而且D又因割腕死亡,并不是立刻断气。”
“那遗书怎麽解释?”
“自然发生在吃安眠药的那段时间。”
不管提出任何疑问,飞鸟都有答案,但毕竟……“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可抓人是需要证据的。”
“剩下的就是你们警察的事了。”像完成了一项任务,飞鸟整理好摊在地上的纸站起身,又做出了那个熟悉的挑衅动作。“如果脑子不行,腿也不动,真不知道要你们还有什麽用。”
已经不是第一次鄙视警察了,下场可想而知,话落飞鸟直接被徐骁按进床里揍了一顿。被按在下面的人越是喊“你只会用蛮力”之类的话,被教训的就越惨。
当晚,徐骁先後给吴楚恒和在医院值班的小张发了两条短信。翌日一早,徐骁和吴楚恒相约在医院集合,两人决定一同再次看望那名幸存者。
在病房里修养了几日,沈杰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有了很大好转,当两人推开病房门时,男人正在通电话,对方听起来不像是他女友,那温柔的语气,平和友善的样子好像邻家大男孩。
虽然目前警方已经认定张统统就是十字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但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尚未对外公布,即便是幸存的受害者及他的家属。
见两名警员忽然出现在门口,沈杰忙匆匆挂断了电话。
“身体感觉怎麽样?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吴楚恒温柔的口吻让人听了心中一暖。
“我觉得这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还要谢谢你们。”
目光在男人青紫勒痕的颈部一扫而过,徐骁竟有些不好意思。“哪里的话,如果我们早些破案,也不会让你受到这些伤害。”
“唔……”似乎又勾起了案发当晚的恐惧,沈杰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凶手抓到了吗?”
能觉察出病房内的气氛有些尴尬,两名警员的脸色立刻暗淡下来,尽量表现出不泄气的模样,可答案却令人极度失望。“暂时还未找到。”
“这样啊……那如果我出院会不会……”大概还惊惧於被凶手追杀,沈杰立刻缩起肩膀,神情恍惚。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见男人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徐骁正色道:“所以在抓到凶手前,为了理清整个案件,有些问题我们还要再问你一遍,可以吗?”
得到了男人的允许,第一个问题先由吴楚恒提出来。
“去年12月16日,也就是周五晚,你受到朋友乔迁之喜的邀请到他家做客,你知道你们公司老板许豪也住在那个社区吗?”
“开始不知道,毕竟老板的隐私不是谁都知道的,後来在你们来公司调查时才意识到。”同样的问题得到了几乎一字不差的回复,吴楚恒点了点头追加出第二个问题。
“据我们了解,张统统在你们公司成立初期曾是公司的司机,那时你们就认识了吗?还是说在认识他之前,曾经看过他的人事资料?”
“不,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走了几个前辈,公司里离职满一年的人事档案都不再留存,那个时候我并不认识他。”不等警员进一步发问,沈杰老实交代,“我是在和李玫交往後的一次网聚聚会里认识他的,聊到他也在F公司工作过觉得很有缘。”
徐骁点了点头,忽然拿出郜岩峰的照片直逼至男人面前,“可能你觉得多此一举,但我们还是要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大概被警员鲁莽的动作吓到,男人眼皮一抖。“不认识。”
目不转睛盯著沈杰的脸,徐骁忽又凑上前。“那有从张统统那听说有关他的事吗?”
瞥了眼动作古怪的警员,男人的视线再没回到面前的照片上。“完全没。”
“好吧。”徐骁收回照片,换了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张统统,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现在他会藏在哪呢?”
“这个……”男人低下头,在认真思考了一番後答道:“他是个很宅的人,除了家里,其他地方就真不知道了。去他家看看吧。”
当晚,在女友李玫离开後,温暖的病房又冷清下来。随著沈杰身体情况的日益恢复,看护值班的警员也不像起初时日夜在病房中监护,看有人来探访时便识相地回避。
今天有些累了。合上书沈杰躺下来,闭上眼却怎麽都睡不著,脑袋里都是白天两名警员的脸。
也不知到了几点,病房门被拉开,有人走进来,而後那人打开一盏小灯坐在病床对面的椅子上……有报纸翻动的声音。是值夜班的警员。
虽然是小心翼翼翻报纸的声响,男人却仍觉得像噪音一般听起来烦躁不堪,但与其坐起来和警员聊天,他更愿意闭目养神,说不定一会儿就睡著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的男人忽然低声说了句“收到”便极其轻微地走出病房。可他虽然站在门外,对话的声音仍能在寂静的走廊里传得很远……
午夜,特护病房的门拉开一道缝隙,虚弱的男人躺在上面,氧气罩遮住了大半个脸,昏暗中只有拷在病床上的手铐发出光亮。谁能想到救命的仪器此时却成了要命的凶器,溜进来的人影张开手,果断结束了床上的生命。然而在他悄悄拉开门时,走廊却突然变得刺目睁不开眼,原来是一束束光线射在了他脸上。
43、穿女仆装的男人们 (22)
从警局附近的小酒馆出来,冷气骤然袭上身,除了晚上要回警局值班的吴楚恒,专案组其他成员都喝了一点小酒,各个满面红光,遮掩不住内心的喜悦。
谁不愿听阿谀奉承,谁不想越多越好,可饭桌上三番五次听到诸如“不愧是火眼金睛的负责人”、“原来徐骁才是深藏不露”、“将来还得再被提拔”之类的话,耳朵还是会发麻。能够再一次在迷雾中揭露真凶、侦破案情,徐骁当然会洋洋得意,虽然他知道功劳有一半不属於他,但如果没有他的过人机智,也不可能这麽顺利结案。
和同事在交叉路口分开,徐骁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新年刚过,街上还洋溢著跨年时浓浓的火热气氛,对大多数人来说,新年充满了各种新的希望,人们都满怀热情。然而在某些人眼中,通向明日的道路却已竖起一堵又冷又厚的墙,他们提早到了终点。
十字连环杀人案正式告破,当真凶俯首就擒,承认犯下的一切罪行後,善良的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案件唯一的幸存者竟然会是变态的冷血杀手。
徐骁至今仍没有忘记沈杰坐在审讯室认罪时那张痛苦的脸。
“哼,怎麽也没想到我会栽在这,如果再克制忍一忍,结局一定不会这样。”沈杰咬著手指,虽然脖颈上的青痕仍未消退,但早已不见了受害者担惊受怕的模样。
“去年12月16日晚,你到别墅区的朋友家做客,趁上洗手间的空挡溜到许豪家杀害了他;12月24日,你以和朋友去夜店玩的名义,中途再次溜出并尾随郜岩峰至他家将其杀害。为掩人耳目、排除嫌疑,你已将替罪羊张统统杀害并造假了遗书,之後自己伪造他杀现场,不想正是这封遗书让你露出马脚。”
当日在和沈杰谈过後,徐骁和吴楚恒离开医院再次前往别墅区,经过仔细地考察,他们发现沈杰朋友家的洗手间正好可以看到许豪家;不仅如此,他们在追踪的通话记录中还发现了沈杰和郜岩峰的重大关联。
“遗书麽,呵。”沈杰怔了怔,而後苦笑著摇了摇头。“就像我说的,我和张统统是通过女友李玫在网聚时认识的,闲聊中没想到他也曾在F公司工作,一下就觉得很有缘。後来我和他网聊过几次後,就改为在他推荐的女仆咖啡店见面。开始我们只谈一些喜好,後来不知为什麽张统统和我谈起他过去的感情问题,虽然我知道他是同性恋,但没想到他又爱又恨、始终忘不了的男人居然是公司老板许豪,那时我才略知许豪的一些私事。也正是那次聊天,我决定进一步亲近张统统。因为在回去的路上,我们竟然阴差阳错的遇见了郜岩峰。”
“张统统和郜岩峰似乎以前就认识,但很明显他们关系不熟,甚至不好。後来我才知道张统统和许豪一直保持地下情人的关系,当时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因为怕被发现,许豪劝张统统辞职,谁知辞职不久他便发现许豪出轨,而他众多相好里有一个人就是郜岩峰。
“因为张统统喜欢女装,被郜岩峰辱骂取笑过多次,後来许豪就提出了分手。我当时当然站在张统统的立场安慰他,但我没有告诉他那个大摇大摆在我们面前出现的人,正是我一直想报复的对象。”
想必许豪早已不想和张统统有联系,否则在他家中怎麽可能找不到任何与张统统有关的线索。
“为了让张统统对我更加信任,我一直安慰同情他,说全都是许豪和郜岩峰的不对,也许其中的一些内容刺激了他,去年12月16日晚在我被邀请到朋友家做客时,我接到张统统打来的电话,他说他要去找许豪做个了断。没想到,我在朋友家用洗手间的时候,正巧从窗户里看到了张统统。联想起电话里的内容,才意识到许豪竟然也住在这个社区。
“我一直在洗手间观察许豪家的情形,不想才半个小时就看到张统统慌张跑出来,我觉得情况不对,从一楼洗手间的窗户里跳出去偷偷溜到许豪家。本想看看,谁知大门居然没锁,走进去才发现受伤躺在地上、穿著女仆服、被捆绑成诡异姿势的许豪,大厅的茶几上有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就在我以为许豪死了时,他居然醒过来以微弱的声音向我求救。那一刻,我知道是我开始实施计划的时候了。”沈杰顿了顿,目光渐渐冰冷沈寂下来。
“虽然许豪是我老板,平日工作上也没发生过争执,但一想到他私下的作风,又和郜岩峰有联系,在他的求饶中我还是杀了他。为了不让警方马上怀疑到张统统,我清理了现场,拿走了酒瓶和酒杯。後来我假意询问张统统找许豪当晚的情况,张统统只说已经解恨,从此再也不想见到他之类的话,那之後的一周张统统很少和我联络,我想他大概陷入怕被许豪报复的恐惧中。
“就在我计划怎麽杀掉郜岩峰时,周三晚上张统统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许豪死了,是郜岩峰说的;他还说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为了不把他供出去,郜岩峰勒索他。安抚下张统统,我让他帮我赶制了一件合郜岩峰尺寸的女仆服。
“我不是最近才开始调查郜岩峰的,之前就对他的底子有所了解。24日晚,我答应朋友去夜店玩,因为我深知那些友人的特点,他们通常物色到喜欢的女人就不会去注意别人,於是我找准机会溜到了郜岩峰常去的酒吧。我知道圣诞前夜那种人不可能耐得住寂寞,果不其然在里面看到了他,虽然他在里面勾三搭四的样子让人恶心,但我还是主动走过去和他说了话。不过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只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後半夜喝了酒的郜岩峰才从酒吧离开,走出众人视线後,我追上去虚情假意了一番,虽然他对我没有印象,但很快他下流的嘴脸就露出来,搂著我要回家。我没想到会这麽顺利,哼,谁让他只想著那种事,自己惹祸上身。因为早已对他忍无可忍,刚进家门我便杀了他,後来为了要模仿许豪死时的样子,留下同一凶手所为的痕迹,我才又给他穿上了女仆服在原来的伤口上补刺一刀。不过即使这样,也无法减轻我对他的恨意。”
望著沈杰攥起的拳头,吴楚恒叹息道:“你那麽憎恶他,就是因为他伤害了你喜欢的人?”
“你们……”吃惊地抬起脸,仅仅一瞬,沈杰又恢复了平静。“已经知道了。”
“我们查过住院几日来你手机的通话记录,其中一个号码你联络的最多,後来调查发现一直以来,你都背著外人在偷偷照顾一对母女,那个女孩叫殷菲菲……”不等徐骁说完,男人突然爆发起来。
“没错!都是郜岩峰!我暗恋菲菲很久,可她喜欢郜岩峰,但那个畜生招花惹草,玩腻了菲菲甩了她。菲菲一直为情所困,要不是因为那个混蛋,她也不会被车撞变成植物人……郜岩峰死有余辜!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还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沈杰起初还显得平静的脸部皮肉渐渐抽搐,邻家大哥哥般的面孔愈发狰狞,绞在一起的眉眼间充满了不可抑制的仇恨。
“可我没想到我做了那麽严密的计划,你们还是怀疑上我,我不能被抓,我还要照顾菲菲,我必须要找到替罪羊。”握紧的拳头慢慢展开,沈杰的目光再度暗沈。
“张统统本来就是个懦弱胆小的人,在听闻许豪死後,他一直以为是他误杀了他。被郜岩峰勒索後,张统统不敢和任何人联络,连门都不出,唯独偶尔和我联系。当我去他家时,才发现他人几近崩溃,他担心郜岩峰和警察会找上门,每天靠安眠药才能入睡,不仅如此,晚上还经常梦见许豪的鬼魂。我安慰了他很久,说他脸色不好,想看到他化妆後的漂亮样子。後来趁张统统到洗手间化妆时,我在他打开的电脑上留下了‘遗书’,而後又把事先准备好的照片放到该放的地方,等张统统出来後,他穿上了最喜欢的女仆服。我怂恿他和我一起去没人的近郊散心、看星星,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
“我早有计划,因为他不想见人,我提前借了友人的车。路上我买了快餐,在饮料中放了安眠药,等我把车开到近郊後,张统统已经睡过去,我穿上他的鞋把他背到林子里,那个隐秘的地方本是我以前决定埋郜岩峰的地方。脱掉张统统的棉服後,他就穿著女仆服躺在那,最後,我替他割了腕。回去的路上我扫去了留在土上的我的鞋印,清理过车内後,把车还给了朋友。回家立刻伪造了他杀现场,在看到李玫进单元门时,我吊到绳子上,我知道她会救我。”提到李玫,沈杰眼中有一丝愧疚,头也垂了下去。
“其实不管是遗书内容还是十字卡片,都是受我喜欢的一个作者小说的启发,没想到那麽几句话你们都能发现……”
“咳!”险些呛到,徐骁表情忽然变得古怪不自然,心说那个你喜欢的作者不会就是飞鸟那家夥吧。
“我本想一直照顾菲菲和她母亲,她们真的很可怜……可我不能再陪在她身边了,我还想看她醒来……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男人把手深深插入发中,声音哽咽,双肩颤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为心爱的人复仇,却伤害了无辜。如果菲菲醒著,她一定不希望你这麽做。”
路灯照著街边枯草上的残雪,没有刚飘落时的洁白晶莹,早已变得脏污不堪。
每一起案件背後都有它的故事,但往往最後都是痛心的结局。徐骁依稀记得沈杰痛哭流涕的後悔模样。
侦破案件、抓住凶犯值得庆贺,可内心深处却怎麽都无法真正笑出来。
难得感情酝酿到位,可当徐骁掏出家门钥匙、听到门背後的动静时,感慨万千的思绪登时飘散得无影无踪。火速打开门,不想往日还算清净的厅中一片狼藉,只见飞鸟和一个陌生青年靠坐在沙发前的地上搂搂抱抱。茶几上四散著便当及数罐东倒西歪的啤酒,电视里不时传出惊悚的音乐和女人的惨叫……
这、这算怎麽回事!
44、穿女仆装的男人们 (尾声)
“喂,你们在做什麽?你又是谁啊?”
靠坐在沙发前地上的两人完全无视主人的心情,一个继续往嘴里送酒精,一个勉强抽出时间和徐骁打招呼。“骁哥回来了,一起看片啊,很精彩。”
“没经过我同意,怎麽随便往家里带人。”看陌生青年的相貌和飞鸟有七分相似,徐骁约莫猜出了他的身份,只不过这样抱著酒精失常的飞鸟还是第一次见。
“我弟弟,翔。”简短介绍後,飞鸟又直勾勾地盯著电视荧幕,不再浪费唇舌。
“电影刚开始,前面没什麽特别内容,我就不重放了。盘留在这,你要喜欢有时间重温吧。”宇文翔边说边从身旁的购物袋中拎出一打啤酒和几袋零食,而後拍了拍自己身後的沙发,没有一点客人该有的客气,像主人一样。
果然有什麽样的哥哥,就有什麽样的弟弟,真受不了!若不是案件告破,心情畅快,还想悠哉地在这看电影?早把他们两个赶出门了!
本想矜持一下,无奈电影里的声音太过刺激,徐骁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到茶几边扫了两眼,不想电影的精彩程度远远超过想象,无论影像效果还是场景刻画都让人感到身临其境,仿佛一同跟著主角挣扎著从地狱逃脱。
结果从起初的扫两眼,变成站在原地看五分锺,後来站得累了,又有夜宵的诱惑,徐骁索性坐进沙发,接过宇文翔递过的啤酒和零食,吃喝起来。
说也奇怪,整个过程三人偶尔分析两句剧情,大多时间都默默无语,盯著电视,手上顾著酒精和零食。直到荧幕全黑,滚动出制作团队及演员表,三人才渐渐从惊悚的故事中清醒过来。
“我回去了。”突然起身的宇文翔双眼发红,神情兴奋,好像影片给了他极大灵感,迫不及待地离开要去做他想做的事。
回去当然好!要和他哥哥一样死皮赖脸地留下来,家里还没地方住呢。不过看他异常的神态,徐骁不禁担心这样的家夥在大半夜不会有什麽变态冲动吧。
“不用送我,我喜欢一个人走夜路。”把徐骁挡在门内,宇文翔露出一抹熟悉的诡异笑容。
连扯嘴角的动作都和飞鸟一样,真是一对让人捉摸不透的变态兄弟!
送走宇文翔回到屋里,只见飞鸟双臂搭在沙发边沿,白皙的脖颈划出漂亮的弧度仰靠在沙发上。徐骁叹了口气,“你们兄弟果然一样。”
“案子结了?你们怎麽让他认罪的?”
已然喝的东倒西歪,还不忘打探消息,徐骁哼道:“有我这过人才智还怕他不认罪?瞧你喝的那副样子,老实睡觉去吧。”
要说抓住沈杰,徐骁只不过试探性地用了一点小伎俩。那晚他故意让值班的小宋配合上演了一出戏。他们以抓住受伤的张统统为诱饵,等待沈杰上钩,正因为他心思过於缜密,才在最後一刻暴露了身份。
飞鸟好似对徐骁是否回答了他的问题并不在意,喝了大量酒精的他双眼半眯,面颊泛红,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迷离俊容。也不知在琢磨什麽事,过了一会儿才迟缓地爬上沙发,而後蜷在那里便不再动了。
望著迅速进入睡眠的家夥,徐骁咽了咽口水。抛开飞鸟古怪的性格和恶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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