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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只想家里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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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了?”慕启渊瞳孔一凝,而一旁的伊朔停下了手来,转头看向那边。
  

  ☆、谁是傻瓜

  “怎么跑的?”慕启渊依旧保持着以往的沉静,至于心里怎么阴云翻滚,怕是没人知道。
  但娄清跟在慕启渊身旁不只一年,察言观色岂是一般,别说他这微弱的情绪波动,就是眨下眼也能明白。
  “当时他直线坠落,醒来后疑似大脑受创,借机装疯卖傻,骗取了监视人员的信任,抓到了机会。”
  慕启渊沉默下来,看向一旁的伊朔眉头紧皱,不知他作何打算。
  “嗯怎么了。”伊朔转头一脸的迷惑,这一个个的看自己做什么,随即一想又有些明白,做起身开口道“他跑了和我有什么相关?”
  “他是你打的,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娄清提醒到,伊朔却并不在乎这点,只是摆弄着手指开口
  “让他来吧我等着,这世上不只有他是个混账东西,我浑起来也不是玩一玩。”
  别说他了,就是他口中的吾主找来,自己也只送他一句,打死你个孙子,惹这么大麻烦。
  不过说起惹事生非,自己当年也不遑多让,幼时惹的祸端,现在想想哪个不惊世骇俗。
  自己当年出去浪的时候,还不知道是谁给他换的止尿裤,他有什么资格和自己比。
  “你都干过什么?慕启渊隐隐头痛。
  伊朔却不太在乎,只是半遮半掩的开口到“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寻求寻求真理,犯错了向祖辈撒撒娇。”
  话说的简单,可谁信呢,至少慕启渊不信,事实上他想的没错,因为他过往的种种伟绩正被一人翻看着。
  当年有一粉雕玉琢的少年酷爱真理,一日闻堂前圣火遇水不灭,不远百里取水一盆泼之火灭。
  孩童笑,抓族老证明,族老怒,持杖追打,少年吃痛故技重演,跑跳到先祖处与其拥眠。
  族老惧不敢向前,静待三天,孩童饿从中出,族老提其耳朵骂到
  “别扒你祖宗的棺材,你祖宗都只剩骨头了,能不能让他睡的安稳些。”此类种种不再细言。
  杜德静静地看着坐在高位上的男人,那是他无法触及的存在,可他现在神情愉悦,正翻看着一本破旧的日记。
  而右下正写着一人的名字,虽然被磨掉了许多,但细细看来有点熟悉。
  “大人,我们怎么处理那个人,他的能力实在古怪。”
  “血色的瞳,红色的丝线,名为伊朔,有趣。”男人笼罩在黑袍下笑到,而一旁的杜德却摸不到头脑,只得静待后文。
  但男人无所谓,只是将手上的日记本放下,开口道“派几个人监视他,其余的你无需多管,我自有我的打算。”
  杜德有些不解还想说些什么,男人却挥手让他下去,站起身回转仰头看向面前。
  一男子的全画像占据了整个墙面,画面中他面如冷玉,唇红似血,眼角点一颗泪痣,相貌格外明艳。
  从桌面的档案中抽出一张照片,将它夹在指尖,两眼细细比较,虽时隔万年容貌已不尽相同,但那气质散漫慵懒更似一人
  “承受万年的时光做为惩戒,如今你回来了吗。”
  桌上的日记翻到一最末,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照片插在画框的一角,指尖抚过茶杯。
  “也罢,阻拦也好推进也罢,我终将让你明白,这已不是你的天下,而我将带领家族,再现你万年前的光辉。”
  男人仰头闭上了双眼,笑容浮在嘴角,何其自豪(中二)。
  事实告诉人们,永远不要炫耀当年的惹是生非,否则后代教你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更不要把30分的卷子给孩子看,他可能会带回两张,一个3分,一个零蛋,努力做到青出于蓝胜于蓝。
  不过伊朔对此毫不知情,如果知道那日记的结果,使他将自己视做榜样,努力要站上前人的肩。
  他一定回到过去狠狠地修理自己一顿,让你好的不写写这些。
  但现在与其为远在天边的敌人发愁,不如想想怎么打伊任的脸,顺带还了这具身体的愿。
  “你觉怎样才能让人生不如死?”
  “把他养在身边,这样就可以将他捏在掌心,很是痛快。”慕启渊笑着看向旁边的伊朔,面容何其友爱。
  思绪被抽风的这人打断,伊朔赏了他一个白眼,想再次聚集精神时却没那么简单。
  伊任的脸宛若幽灵般浮现,哪怕捂住脑袋拼命驱赶,仍是阴魂不散,以致胃里一阵翻涌,感觉却何其强烈。
  认命的往桌子上一趴,气愤的看向一旁的慕启渊,开口道
  “你倒悠闲,也不想想就算确定伤人案是他们所为,知道了收集血液的目的,可他们是怎么做的,有多少世家卷入,你知道半分?”
  万年后的基因技术的确很厉害,但提取血液中的基因嫁接给另一人,从世家手中赚取利益,可不是尝咸淡往菜里加盐那么简单。
  更可怕的是,杜德曾说这是为了获得世家的拥戴,也是为了计划。
  而如今虽知道他与世家的联系,但赚取金钱和用户,都不过是计划的一环,他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还未可知。
  若非那人狂躁发病过于凑巧,他们甚至不会将两者联系到一起,毕竟那难度系数高的吓人,且是要命的玩应。
  虽然早知世家对基因的偏执,可谁想他们宁愿基因狂躁甚至崩塌,也要让自己得到获得更多优势。
  好似唯有以鲜血为代价,才能使得家族繁荣,使自己从骨子里透出高贵,全然不顾这可能让他们断子绝孙。
  这种嫁接使他们的基因极不稳定,只要适时给予一点刺激,他们或成为失控的野兽,或沦为抢救室的常客。
  这刺激可能是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只要能调动起情绪什么都可以。
  “改变生命的状态,本以为是童话里的故事,没想到除了神,人类竟也可以,但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话为无心之语却使慕启渊瞳孔一缩,望向伊朔的面孔,久久未能言语。
  只是抬起头望向远方,开口道“是神,是他?”
  伊朔,本以为这人是感冒烧糊涂了,人的足迹踏遍太空,哪里看到神的影子。
  可又一细想,既然问是他吗,那慕启渊一定是见过或听说过,总之那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没有半分虚假。
  可能是指某个人,某个做过或者创造这理论的人。
  想到这看向慕启渊眼神有几分期待,但这一切未得来回应。
  “你对这件事很关心?”慕启渊笑着问到,而伊朔却是一惊,这人的敏锐总让人意外。
  “没有,怎么会呢,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
  自己怎么也不能告诉他,这一切祸事是自己同族所至,而他也想知道那个天杀的在打什么算盘。
  两人盯着彼此,不想在气势上差人半分。
  “你真的不在意?”慕启渊开口
  “不在意”伊朔回答的干脆。
  慕启渊听此也不多说,站起身理了理衣角,瞥了他一眼准备走人。
  伊朔见此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喂别走,就这样生气了吗,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
  慕启渊没有理会,只是给他一个背影,招一招手示意他不要挽留。
  但脚步却停在门边,单手握着门把,侧过头开口到“告诉我你为什么在意,这样我便告诉你他的信息。”
  听此伊朔自知隐瞒不了,只得丧气用手指捋着头发,一个用力便拽下几根。
  “好吧,好吧,我用另一信息作为交换如何。”
  “我拒绝。”慕启渊开口不留情面,以致这回答来的过太快,让伊朔有些难办。
  “别这样,好歹考虑一下,我那消息很划算的,这么绝情不太好吧。”
  “不接受讨价还价。”慕启渊斩钉截铁,常言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套路别想骗他两次。
  想那次在地下室,问了许久一个结果是不知道,另一个是什么貌美如花,贤良淑德的废话。
  可惜这次是他想的太多,伊朔真的知道,也诚心交换不打算胡编。
  “好吧那没办法了,我这边可是条已确认的消息,而你那个不过是猜想算不得真。”
  伊朔打个哈欠,从桌上翻了下来,扭下腰抬抬腿向门口走去。
  “你真的知道?”
  “当然,难道我还能骗你?”
  这话说的有些恬不知耻,慕启渊本想反驳,开口问伊朔你骗我还少吗,从身份到过往处处是迷。
  但想了想只得叹了一口气“好吧,你知道什么?”
  见他如此开口,伊朔神情猛的紧张起来,看了看左右脸上一片凌然,“你靠近些。”
  慕启渊听此有些疑惑,却也只得来的坐到他身边。
  “再近点,把耳朵侧过来。”伊朔勾勾手指神经兮兮,慕启渊皱了下眉,但还是顺从的将耳朵伸了过去,然而等了许久未有任何声音。
  直至耳边传来一阵轻笑,随后耳翼一痛,未等他意识到什么,身旁一阵风起,再睁眼哪有半个人影。
  哈哈,没想到吧傻瓜,瞧我多快这下抓不到了吧。
  伊朔为自己的速度沾沾自喜,神情愉悦的好似飞起,身形更要冲上天际。
  而慕启渊就站在原地,指尖不自觉的捻耳朵,心跳异常的快。
  望向他那笑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内心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糟心。
  一人捧着真心,一人以为玩闹,究竟谁是傻瓜还不明白?
  

  ☆、笑话

  慕启渊心中在想什么,伊朔毫不知情,此时他正坐在桌前转动着笔尖。
  仅凭现在他无法触及伊任,但无所谓要对付的何止他一人。
  伊家上下坐满了人面兽心的东西,何不博爱些雨露均沾。
  伊任看中家族荣耀杀死了原主,此事是他所为毋庸置疑,但这个提议却非出自他口,而是另有其人。
  想到那人伊朔冷笑一声,在记忆中那人是清高的,却没想到为了攀上布朗家,他竟对一个向来不屑的人出手,真让人啧啧称奇。
  而他的母亲那位伊家主母,伊朔永远记得,她用什么染红婚礼上的地毯,那是这具身体母亲流出的血。
  至于她另一个儿子,且将他视作打酱油的存在,虽然那人没少找事,但打压起来不痛不痒,对伊家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如此思量事情便是明了,伊朔也展开笑颜,旋转的笔随之一顿,纸上落下那人的名字,伊泽。
  那是他便宜大哥的名字,是伊家的门楣,未来的家主,光辉的一代,伊任寄托的未来。
  正因如此伊任才拼命巴结布朗家,想为他娶一名门之后,以此获得更多的基因优势,使家族未来能跻身上流。
  “未来,有没有未来可不是你说了算。”伊朔神情露出几分轻蔑,他知道如何宣告毁灭。
  若有一人将自己经营的处处完美,毁灭他将变得无比简单,因为完美的东西产生瑕疵时,往往无法遮掩。
  为这一目的 ,他需要一个舞台,能够接近他并将他拖入地狱,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那便是白宇。
  这人便是他知道的另一条线索,那日杜德说需要他的血液,但结果不随人愿。
  伊朔料定他们会再次出手,虽然慕启渊也是目标之一,但对付他并不简单,一次失败便要重新计划,而这都需要时间,白宇则不然。
  此时的伊朔更似一垂钓人,而白宇便是他的饵,他必须用眼睛紧紧盯住,好在鱼儿咬到的瞬间收回。
  目光看向右前,白宇对身后这目光一无所知,只见汗水从他额角流下,笔尖一刻不停。
  伊朔若有所思,却也隐约觉察到些许不对,低头看向桌面,耳边响起电子的声音“距离考试时间还剩10分钟,请各位考生检查身份信息。”
  等等,什么?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记忆似胶带般回放,直至定格在他坐下的那刻。
  这里是帝国学院的招生考场,那是伊泽和他酱油小弟所在的学校。
  而现在,伊朔摸着下巴看向卷子,只见上面洁白如雪,若非说有什么唯有伊泽二字。
  脸上有瞬间的尴尬,默默地将那个泽字涂实,换上一朔字内心才安稳了些,才怪。
  捂住脸为自己默哀,低头看向面前的两摞,两分钟思考对策,三分钟骂上他一千遍,五分钟提笔狂写。
  然而时间不等人,随着一声结束面前的卷子凭空消失,所有答题都迫停止,笑容挂在脸上久久不散。
  捋过发丝摊了摊手有几分无奈,不过还好并不严重,至少能压在边缘。
  毕竟所以题目他都写了答案,当然也只有答案。
  起身看向前面的白宇,不知他情况如何。
  许是这视线引起了他的主意,白宇回身看向伊朔,见那人展露几分笑颜。
  “你为什么会在这!”声音上挑,面容狰狞起来。
  伊朔在脑海中搜寻,确认自己并未见过这人,宴会上虽然踢了他几脚,但那时罩着黑袍,应看不到自己的脸。
  “请问我们认识吗?”伊朔谦和的笑着,而白宇却咬紧牙关,眼中的愤怒哪怕不用言语表达,依旧清晰的透了出来。
  “真败坏心情,也不知考官是怎么想的,竟然容许你进入这里!”
  话语透着歇斯底里,他咬牙直直的瞪着伊朔,似乎想将他穿出个洞来。
  伊朔还想开口问个明白,白宇却不给她那样的机会。
  “我也不想认识你,可总是听闻有个废物赖在伊家,白白浪费资源。”
  他攥紧了拳,想不通明明一样的身份,为什么自己的存在为人诟病,而这个废物却堂而皇之的住在伊家,更毫不知耻的站在这里。
  “我和你并未产生过冲突,且你姓白,伊家应和你无关。”伊朔笑着开口。
  白宇脸色却格外难看,只得到威胁“你让我成为一个笑话,也别想活的轻松简单。”
  声音响在耳边蕴含仇恨,伊朔大脑飞速运转,然而许久也没弄出个答案。
  “我有A的基因等级,哪怕你一时胜了也别想次次如愿,一个E最好呆在家里不要丢人现眼。”
  扔下这句他身形逐渐,这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他若离去伊朔无法阻拦。
  基因等级E,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伊任曾将这件事挡的严严实实。
  连侍女也不知这点,只知道家里有个公子不受喜爱,但具体因为基因等级,还是别的什么就不知晓了。。
  伊朔站在那里看了许久,左思右想也不太明白,也许他母亲知道什么内情,可是哪怕因此和他说了什么,也不至招致这种怨恨。
  说到底,这具身体流着伊任的血,而他只是一个外人,依仗母亲才沾到伊家一星半点。
  外人?伊朔皱紧了眉,忆起宴会那晚,结合伊任的种种表现,总觉没那么简单。
  可是他对血液的感知从未出错,难道唯独到白宇这儿出了错?
  伊朔十分困惑,但此时只得带着疑惑离开。
  一步步向前抬手握上门把,却未等用力一阵风便卷了进来。
  那是一张最不愿看到的脸,没想到会在此时再见,两人站在原地,彼此都很意外。
  不同的是,伊朔意外的是刚想到这人他便出现,伊泽意外的却是,他看到一个本该死去的人立在眼前。
  他不应该活着,他应是一具尸体,可既是尸体怎会站在这里,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飞船是通向冥间,他早该同无数宇宙垃圾葬在一起,无声无息的消亡。
  “没想到你还活着。”伊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伊朔却偏过头回答“不是我还活着,而是你将死去。”
  伊泽愣了一秒,可当他想再说什么时,伊朔便好似鬼魅般消失,抬手去抓也只捕到几粒光点。
  空荡荡房间让人恐惧,周遭透着一股死气,想询问伊朔他人在哪里?面前却空无一人。
  此时门外走来一人,见伊泽失魂落魄,有些不解“我就知道你会在这,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那卷子答得过于完美?”
  没理会这人的阴阳怪气,伊泽只是怔怔的说“我见到他了。”
  “见到他?那有什么奇怪,他也是考生碰到也不奇怪。”男人靠在桌旁,十足的纨绔模样。
  “不是他,是我的另一个弟弟,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更没想到他会到这里。”
  伊泽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只觉头上笼罩着一层乌云。
  他对这个弟弟没有任何了解,也从未放在心上,但刚才的一刻,他竟觉得这人危险。
  “你是说的是那个?他在你家待十几年了,也未见他受谁重视,对你更构不成一丝威胁。”
  男人摆弄着自己的指甲,翻看着白宇的讯息,开口道“与其想着对付那个废物,你还不如考虑怎么处理这人。”
  伊泽静默不语,那人却在继续“我早就和你说过,别的就罢了,一个A等的还不小心些,可竟让他活到现在。”
  抬手调出白宇的信息档案,男人嗤笑一声,伊泽却回过了神,确实比起伊朔,更重要的是面前这位。
  面板浮在眼前,抬手输入一串密码,手指轻点确定使用权限。
  他不想费这么大力气,也不愿冒这样风险,本以为那对母女会老实的缩在角落,却没想到他们走出来找自己麻烦。
  随着一段时间的加载,几摞考卷出现在眼前,将其拿起细细查看,随之眼中杀意一现。
  “我本以为没那么多事端,现在只能让他滚入棺材,既然笔试拦不住他,就让他在下场考试中成为尸体,安安稳稳的葬在野外。”
  “当然,一切将如你所愿。”男人笑着开口,随后身形消失在这个空间。
  无人见到伊泽可怕的面容,更不知一场风波向他们袭来。
  此时伊朔正坐在桌前,从指尖挤出一滴血,将它抖到试管中查看,只是许久也未弄出个所以然。
  于是将目光落到一旁,只见慕启渊正看自己手中的试管,虽然很快便移到别处,甚至装作没有看见。
  但伊朔知道他在意这点,于是凑过去蹲到他近前,使那试管一次次荡到他眼前,“帮个小忙,它就是你的了怎样?”
  慕启渊低垂视线好似漠不关心,但伊朔知道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哪怕明知是个圈套,也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想做什么?”慕启渊挑起眉梢,看着那人笑的狡黠,心中苦涩难言。
  伊朔自知奸计得逞,紧忙将这血液样本塞到他手里,好似生怕他反悔般开口
  “还记得有个叫做白宇的倒霉蛋吗,他被失控的人拍到墙上吐了不少血,你将那血液同我的比较一下。”
  “你怀疑,他和伊任的关系?”慕启渊开口,伊朔却回答道“不,只是有一个猜想,如果正确也许能让我笑到明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这章卡的要死要死

  ☆、漂亮的帽子

  帝国学院,整个帝国最为有名的贵族学院,几千年来无数人削尖脑壳,但求挤入其中使人高看一眼,如今也不例外。
  此时还是清晨,门前便站满了人,台上更坐着各族的代表,无一不是有头有脸。
  伊家出席并不奇怪,倒是布朗家竟也列席其中,未免看起来新鲜。
  只是除了这些不速之客,还有一人不请自来,竟坐在那里当了一位特邀嘉宾,让周围人格外拘谨可怜。
  “那个领主大人,您看……”校长挂着笑容,望向一旁的慕启渊。
  虽然他是这个学校的负责人,但到帝国学院在每个星球都有校址,负责人更是数不尽数,真要说话哪轮的他。
  慕启渊目光落在下面,此时伊朔站在无数人中间,可他依旧能一眼挑出那让人牙疼的脸。
  在不久前他拿着这人的血液样本,试图搞明白他是什么种族,然而查遍整个基因库,也未找到类似物种。
  更可笑的是,那该死的系统竟然说他绝对安全,标准的食素主义者,身娇体脆战五渣。
  吃素的长两颗尖锐的犬牙?战五渣?没看到布朗家那人的惨样,就像一条被剥完鳞的鲫鱼,除了会张嘴喘气,和死的也没什么区别。
  虽然早就料想到不会查出什么,毕竟得来的过于容易,但结果摆在眼前,面对这彻头彻尾的失败,实在心有不甘。
  但此时他也不能说些什么,只是仰面躺在椅子上,揉着额头似有些憔悴“开始吧。”
  校长点了下头,主考官各就各位,随之光脑的提示音响起,众人拿起查看。
  而此时一英武的男子跨步站到台上,将裤腰带卷在手中,目光在场中游荡了一圈。
  “看好你们光脑中的分组,按照路线到达终点,日落便是你们的时限。”
  长筒靴在面前踏了一圈,地板发出嘎吱作响让人不太自在,众人低着头承受着他的打量,一个个恨不得钻入泥里。
  唯有伊朔掐着脖子好似在忍耐,他看到了什么?一墨绿色的衣裤游荡在眼前。
  “一群鹌鹑。”男人背着手骂到,他平日忙得很,若不是领主下达命令,像往常般抽签选个倒霉蛋,这事也不至于落在自己头上。
  内心正抓狂着,一声轻笑打断了他的思绪,转头看向那人,只见他面容有几分熟悉,好似在领主府见过几面。
  这视线让伊朔一惊,掐着脖子咳嗽两声,努力的低下头,为这失礼深鞠一躬。
  “抱歉先生,我这一年都不能看到绿色的东西。”伊朔开口,而男人听此看了自己上下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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