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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失忆的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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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当时把药水擦掉了,为什么还要怕?”
  “额,”高木杨有些尴尬,“我忘记了。”
  来到商场后,安栗说要先去厕所看看,会不会遇到同类。
  肖南唤住他,“刚才窗外那个还没看够吗?现在不害怕了?”
  “那好吧,我不去了,等你们去厕所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们。”安栗嘟嘟嘴,率先往前走。
  为了能和安栗说话不显得那么突兀,高木杨他们特地走得比较近。
  “怎么不走了?”高木杨刚低声和肖南说完话,转过头就看到安栗站着不动了。
  肖南发现安栗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快步走上前去,发现前方的人,心一沉,“安栗,我们先回去,不逛了。”
  “小板栗,我们先回去好不好,明天哥再带你出来玩。”高木杨看着越来越近的三人,脸上越来越焦急,奈何安栗纹丝不动,他们也碰不到他,更是急得不得了。
  “小南,这么巧啊。”周礼韵来到他们面前,“木杨也在啊,你们果然是好朋友。”
  高木杨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往旁边让了让,很明显的不想理她。
  周礼韵倒也不介意,“小南,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把股份给安栗?”这话说的这么随意,好像是随便拿一个苹果给他一样简单。
  肖南没有理他,担忧的看着一直发抖的安栗,现在他们在这里,他也不敢和他说话。
  安栗望着面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但行为举止却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心里的陌生和恐惧越来越大,“他是谁?”
  肖南毫不客气的对周礼韵他们道,“你们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
  “我呸,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告诉你,你……妈,你干嘛掐我?”肖一唯不满的摸着自己被掐红的手臂。
  周礼韵深吸口气,刚想说什么,肖南脸色沉了下来,“滚。”
  肖凌其脸色立马就变了,“你说什么?你敢叫我滚?我可是你老子。你以为你成了董事长就不把你老子放在眼里了?”
  安栗被肖一唯那声妈吸引,把目光放到了周礼韵身上。周礼韵是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四十出头的年纪保养的特别好,但是望着她,安栗感觉不到任何温暖想念的感觉。
  他也没想到,他们一直在找的她妈妈,居然会是肖南的继母。
  而那个高木杨口中那么让人喜欢不起来的肖一唯,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可是为什么没看到他?
  他妈妈知道站在旁边的这个人是假冒的吗?想到什么,安栗突然怔住,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们知道,一直知道,他想起来了,那天灌他喝药水的人,那两个声音,就是眼前的这两个人。
  他们根本就知道,是他们把自己的身体换了,让自己成了孤魂野鬼,还想让他魂飞魄散。
  望着眼前笑得一脸温和的女人,安栗控制不住的感到恐惧,“肖南,肖南,我们走吧。”
  “我们走。”肖南和高木杨对视一眼,不再管面前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跟在安栗后面一路出了商场。
  望着离开的肖南两人,肖一唯一脸怨毒的样子,“妈,你干嘛非要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他说话,你看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以为谁都要看他脸色。真惹急我,找几个人把他做了。”
  “你闭嘴。”周礼韵对着他大吼出声,惹得周围人都看了过来。
  周礼韵压低声音,“我之前告诫你的话你都忘了吗?你现在的身份是安栗,不是肖一唯。而且你知不知道,你很有可能要成为孤魂野鬼了。”
  “什么?”肖一唯害怕的看着他妈,“怎么会,那个安栗难道也跟着我们回到这里了?”
  “我刚才看到安栗和肖南他们站在一起,他们两个好像都能看到他。难怪,我说让他把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他这么轻易就松了口。原来早就和安栗联合起来了。”周礼韵脸上露出怨毒的神色,“现在回去别墅,没解决安栗前都不许再出门。”
  “可是妈,你怎么会看得到安栗?”
  周礼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宁道长当初给你换身体的时候就给了我药水,可以让我看到鬼,以防安栗回来。没想到,今晚真的会遇到他。”
  “你手上不是还有宁道长留下的东西吗?找个机会让他魂飞破散不就行了。”肖凌其听完她的话倒不是特别担心,反正他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像肖南说的,他什么都不做,天天躺着晒太阳这辈子都不愁没钱花。
  周礼韵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恶毒的瞪了他一眼,她对这个男人,根本谈不上喜欢,更没有爱。她当初不过是看中了他林家的身份,又是光远集团唯一的继承人。结果费尽心机怀上孩子逼死莫凝安嫁给他,却发现他就是一个寄生虫窝囊废。他爸连光远集团的继承权都给了孙子,让他这个父亲带着他们母子天天在他儿子眼下讨生活。
  每次出门遇到她曾经认识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嘲笑她费尽心机却跟了一个窝囊废,她心里怎么会咽得下这口气。
  “先回去再说。”周礼韵冷冷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小板栗,你没事吧?”从见到周礼韵他们以后,安栗一路都没说话,一直回到别墅都没开口说话。
  安栗趴在床上没动,慢悠悠的开口,“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告诉我?”
  高木杨为难的看着他,“我们是怕你伤心,接受不了。”
  “那占用我身体的那个人,”安栗艰难的开口,一字一句,“是不是肖一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肖南点点头,“是他。”
  安栗深呼一口气,闭了闭眼,声音带着苦涩,“那我呢?她已经抛弃我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高木杨一脸心疼的望着他,“小板栗,你别难过。我师父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帮你把身体换回来。你放心,有我和肖南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给我换回身体,那肖一唯呢?”
  “小板栗,你可别对夺了你身体的人抱有同情心。”高木杨不赞同的看着他。
  安栗摇摇头,声音坚决,“我没做错任何事,也没有伤害别人。可是他们,却直接夺了我的身体,还让他以我的身份活下去,我怎么会原谅他们。他们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
  肖南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换回身体,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安栗从床上坐起来,“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们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额,小板栗,我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要不你让肖南陪你吧。”高木杨抱歉的对他笑笑,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上次他们一起睡的时候,他睡觉不老实,老是压着安栗,从他身体穿过去,被冻醒了好几次。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精神都不好,眼睛下面都是黑眼圈,后来实在受不了,大白天的又回了房间补觉。
  “睡吧。”肖南关了房间灯,又把床头灯打开。
  安栗侧头看着他,“肖一唯的身体去哪里了?”
  肖南摇摇头,“不知道,或许埋了,也可能烧了。反正不能用了,不然不会抢你的。”
  “你恨他们吗?”安栗缓缓开口,“一个害得你妈妈病情加重跳楼自杀,一个惹祸以后总往你身上抹黑,还想着你公司的股份。”
  肖南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这些都是高木杨告诉你的?”
  安栗点点头,心里也十分沉重。如果他妈妈并不知道他被换身体的事,在他知道她是肖南继母的时候他肯定会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可是如今,他妈这样对他,他也不再有任何期待,他就当她19年前已经死了。
  肖南在他旁边躺下,语气轻柔,“恨一个人,有时候会让人很累。在我妈患病的情况下,她乘人之危加重她的病情害死她,我是恨她的。可是比起恨她,我更应该恨的,应该是我那个父亲。爷爷从小把我养大,虽然把唯一的儿子赶了出去,临终前却还是希望我们俩能合好,可是我做不到。但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愿,我只能对他们放任不管。可是如今,他们还做了这样的事,一心想着爷爷一手创立的光远集团,我怎么会忍着他们。如果他们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安栗对他微微一笑,“肖南,谢谢你们。我真的很高兴,也很幸运能够遇见你们。”
  “睡吧,别想了。”
  安栗乖巧的点点头,“晚安。”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都不想写了是什么鬼?都没有大佬和我说句话的


第12章 夜袭
  睡到半夜,安栗听到了狗发狂的叫声,睁开眼发现肖南也醒了。
  “怎么回事?”安栗从床上坐起来,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
  肖南没说话,走到窗边小心的把窗帘掀开往外看,除了外面路灯的光,什么都没看到。
  肖南转过身刚想走回床边,“小心。”安栗一声大吼。
  刚才还风平浪静的玻璃窗直接破碎开来,一股黑色的粗线直冲肖南脖子而去,虽然被安栗那声大喊提醒有所警备,却还是被扯到了窗边。
  肖南的手被窗边碎掉的玻璃割了一道口,血顺着窗台越流越多。
  “肖南。”安栗冲到窗边,这才看清肖南脖子上的并非什么黑线,而是头发。
  头发的主人正飘在半空,露出的身体上全都是裂开的伤口,血红的眼睛一直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安栗碰不到阳间的东西,只能用手去扯肖南脖子上的头发,刚碰到手就像碰到一块冰一样,冻得他一抖,但他越扯头发缠得越紧。
  肖南一只手挡着头发收缩的力度,另一手使劲勾着窗台,防止被扯下去,十分辛苦。
  “肖南,小板栗,发生什么事了。”高木杨开门冲进来。
  “快过来帮忙。”安栗冲他大吼。
  “妈的,这是什么鬼?”高木杨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头发上,女鬼受疼之下松开头发。
  “咳咳咳。”肖南跌在地上咳个不停。
  “肖南,你没事吧?啊啊……”安栗关切的望着肖南,但窗外那个女鬼显然并不给他们关心的机会,直接把安栗甩下了楼。
  “安栗。”肖南伸出手想拉住他,却直接从他身体穿过。
  安栗摔在地上,幸好是魂体,并不痛,但是这个女鬼勒住他的脖子却让他真切实意的感受到了窒息。
  “放开小板栗。”高木杨和肖南从楼上冲下来,拿出一张符纸往头发上贴去。
  女鬼拖着安栗左右闪让,又觉得拖着安栗十分累赘,不耐烦的把他扔在一边,直冲高木杨而去。
  女鬼的头发像把利剑一般冲他挥舞着,带着死亡的阴气和数不清的怨气。虽然有符纸在手,但他始终学了个皮毛,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发挥不出什么大的作用。
  “啊。”高木杨被女鬼直接甩了出去,摔在地上,捂着腰龇牙咧嘴的爬起来就看到小板栗被女鬼的头发缠住,尖利的指甲把安栗身上割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而肖南正拿着一把刀往女鬼身上刺,奈何阳间的刀对她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就连头发都割不断。
  “妈的。”高木杨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又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手指上割出血抹匕首上,再把符纸贴上,提着刀又奔了过去。
  “额。”女鬼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指甲把他的脖子割出了血。
  高木杨忍住窒息的痛苦,把匕首用力在她手上一砍。
  “啊……”女鬼松开对他们的束缚,暂时退至一边。
  “咳咳咳。”安栗趴在地上咳个不停,除了上次回身体被打伤,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身为鬼的疼痛。
  “你到底是谁?”肖南站在那里望着对面那个暂时没有动作的女鬼,这个女鬼很奇怪,他不仅能看到她,还能碰到她,甚至还能被她伤害到。
  女鬼血红的眼睛望着他们,慢慢扯出一个渗人的笑容,“你们,都得死。”
  “肖南小心。”高木杨冲他大喊。
  虽然已经有所防备,但还是被女鬼的头发打过来直接甩飞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感觉移位了。
  高木杨刚转身准备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女鬼直接出现在他面前,距离他的脸只有一厘米,“嘭,”高木杨被甩飞了一米。
  “现在,该你了。”女鬼转头盯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安栗,头发一甩直接缠着他的脖子拉了过来,安栗被吊在半空中。
  “姐姐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们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安栗扯着脖子上的头发,但还是觉得它越勒越紧。
  “姐姐?”女鬼的声音带着疑惑,头发放松了些,“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还要跑来杀我?”安栗终于喘了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女鬼松开头发,安栗从半空中摔下来,女鬼在原地一边问自己一边转着圈。那一头长及脚跟的头发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身后飞舞,安栗小心的往后退。
  “啊,我想起来了。”女鬼突然不转圈了,安栗被她盯着,顿时不敢动了,“有人告诉我,让我把你们都杀了。不然就把药水淋在我身上,好疼,好疼。”
  安栗咽了咽口水,小心的吸引她的注意力,“谁让你来杀我们的?”
  “是谁?”女鬼又露出那种疑惑的表情,“不知道,不知道,反正都要死都要死。”
  “啊……”女鬼颤抖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安栗看到她胸口冒着白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烂了一个大洞。
  “想不到小黑的血这么厉害。”高木杨从女鬼身后跳出来,又迅速跑到安栗这边,肖南也从那边过来了,三人一起看着不住发抖的女鬼。
  “你觉得她会死吗?”高木杨盯着女鬼问他们。
  肖南防备的看着那边,“你怎么不多砍几刀,以防万一。”
  高木杨转身,也有些无奈,“我只有这一张符了,还是师父留下给我以防万一的。”
  “如果没有人来救我们,估计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肖南冷声道。
  高木杨一惊,转头一看,发现刚刚还在发抖的女鬼已经不动了,但她抬起的头却一直望着他们,身上的伤口裂得更大,脸上基本已经看不见完整的皮肤。
  “你们,都去死。”阴冷的声音从女鬼裂开的嘴里吐出。
  “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高木杨望着那边一脸要哭的表情,早知道他就认真向师父学习,好歹不会死得这么惨。
  “安栗。”肖南惊慌的看着突然冲出去的安栗,他的魂体还没养好,现在对上这个女鬼根本没胜算。
  安栗冲到女鬼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女鬼的手也不甘示弱的掐住他,头发像把剑一样插入他的身体。
  “额。”安栗嘴角流出一丝血,却咬紧牙关继续用力。
  “嘭,”肖南冲过来,提起一把椅子砸在女鬼身上,椅子在女鬼身上碎开,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把你的血抹在这个符纸上,我刚画的。”高木杨递过一张符纸给他,肖南虽然怀疑他的能力,现在也没时间那么多废话。
  “啊。”女鬼吃痛的松开掐住安栗的手,她的后背此时已经被符纸烧烂了一大块。
  “有效。”高木杨高兴的拍了一下手,下一秒就被女鬼掐住了脖子。
  安栗冲上去扯头发,没有任何用,扑在女鬼背后用尽全力的勒住她的脖子往后压。
  “咔。”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传出,女鬼的脑袋被安栗硬生生的掰断了,骨头戳破了皮肤,□□在外,整个脑袋吊在后背。那双眼睛吊看着安栗,让他好像掉进冰窟一般。
  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安栗伸出手插进女鬼的眼睛里,女鬼吃痛,头发手指乱抓,割在安栗的身上,流下一道道的血,但是安栗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一样。
  用力一挖,伴着女鬼尖利的叫声,两颗眼珠被安栗挖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血顺着安栗的手指流下来。
  高木杨迅速的在女鬼身上贴上一张符纸,女鬼彻底不动了,“幸好,我刚又找到一张压箱底的。”
  “安栗。”肖南担忧的望着一身血,手上还拿着两颗眼珠的安栗。
  听到他的声音,安栗抬起满是血的脸对着他笑了下,下一刻直接向地上摔去。
  “安栗。”
  “小板栗。”
  肖南冲上去,下意识的伸出手接住他,高木杨和肖南震惊的对视一眼,他们居然能碰到安栗了,这是什么情况?
  “天都快亮了,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差不多快到了,先把小板栗抱回房间,我去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给我们处理一下伤口。”
  肖南把安栗抱起来,“那个女鬼怎么……”话未说完,吃惊的望着女鬼的方向。
  高木杨转头一看,也震惊的张大了嘴。刚才还躺在那里的女鬼此刻腐烂得只剩一点点了,最后在他们的面前渐渐成了一股烟吹散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找的那个压箱底的符纸到底是啥?”高木杨一脸懵。
  肖南抱着安栗就往楼上走,“先别管了,先看看安栗怎么样。”
  两人回到房间把安栗放在床上,高木杨掰开他的手,两颗眼珠滚了出来,也渐渐碎成一股烟不见了。
  安栗身上还有很多血,伤口也没愈合,但是已经不流血了。两人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只是睡着了,两人都松了口气。
  等真的停下来,才会发现身上的伤口很疼,虽然已经不流血,还是看着还是很吓人的。
  天亮以后,送走医生,两人洗好澡换好衣服疲惫的坐在安栗床边守着他。
  安栗还没醒,身上的血已经被他们清理干净,但是脸色好像越来越白了。
  “木杨。”张关清推门进来。
  “师父,你快点过来看看,小板栗情况怎么样?”高木杨从床边起来,把位置让给他。
  “你们遇到厉鬼了?”张关清检查完安栗,从袋子里拿出符纸贴在安栗身上,又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对着安栗念念有词。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一道道的黑气从安栗身上的伤口出来,最后进到瓶子里。
  张关清把玻璃瓶盖好,又检查了一下安栗的身体,黑气出来以后,安栗脸色好了很多,伤口也有了合拢的迹象。
  “怎么回事?”张关清给安栗喂下一道药水,带着他们一道下了楼。
  高木杨绘声绘色的把今晚的事讲了一遍,又讲了自己如何英勇的把女鬼打败的经过。
  “道长,我们为什么能碰到安栗了,而且那时候他看起来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肖南想到那时候看到满脸血的安栗对他笑的样子,那样陌生的笑容,让他觉得很害怕。害怕他变成一个他们都不认识的安栗。
  “你们遇到的厉鬼,怨气重杀气重,她打伤了安栗,身上的怨气阴气都带到了安栗的身体,影响了他。你们之所以能碰到他,是因为厉鬼的怨气让他暂时也有了变成厉鬼的趋势。”张关清坐在沙发上,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那个厉鬼长什么样?”
  “很恐怖,头发很长,指甲很长很尖也很锋利,身上全都是裂开的伤口,不会流血,也不会愈合。”高木杨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女鬼的样子他记得十分清楚。
  张关清抽烟的动作一顿,“那是宁雀的鬼奴。”
  “他的鬼奴?为什么要来杀我们?”肖南可没忘那个女鬼想要他们都死。
  张关清起身拿了两个杯子,又倒了水,烧了两道符进去递给他们,“把这水喝了,你们被那女鬼伤了,不要留下什么怨气在身体里。”
  看他们面不改色的喝完,张关清才继续道,“他对你们没兴趣,不过你们别忘了他帮安栗的弟弟换了身体,既然给他们留了能让安栗魂飞魄散的药水,那再留个鬼奴也不奇怪。”
  肖南沉下脸,“难怪,我们昨天才见过他们,晚上就遇到这种事,真是迫不及待的心狠。”
  高木杨有些不明白,“可是师父,他们怎么会看到安栗呢?我们也没当着他们的面和安栗说话。”
  “鬼奴都有了,再给个能见鬼的药很难吗?”张关清抽完烟敲敲烟杆放回袋子里。
  “师父,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帮小板栗换回身体,他们先出手,我们显得很被动。能不能找人把肖一唯绑过来?”高木杨很忧郁。
  张关清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是法治社会,肖一唯毕竟用着安栗的身体,是个人。你把他绑过来,到时候报警抓你,我可不去保你。”
  “我有办法。”肖南沉声出口。


第13章 父亲
  “道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安栗从楼上下来,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
  张关清停下吃东西的手,示意他过来,给安栗检查完以后点点头,“恢复的不错。”
  安栗在他们旁边坐下,“昨晚那个女鬼最后怎么样了?”
  “你不记得啦?”高木杨凑近他。
  安栗仔细想了想,“后面有一点记不住了,想不起来了。”
  高木杨点点头,“想不起来也好,那女鬼被我解决了。”
  “真的?”安栗惊讶的看着他,“这么厉害。对了,你们的伤没事吧?”
  肖南摇摇头,高木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点小伤,我们都是大男人,还需要怕吗?”
  张关清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想找个借口不被你爸管着才入我门下,这我无所谓,但是既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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