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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四个男人都找上门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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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它那般垂眸的模样,似是一个忏悔。
他向来高高在上,向来强大冷傲,此番,他却对着这么一只年幼的小犬低下了他头颅。
江梓念心中一时之间复杂难言。
它怪邶清如打他么?
它给他采摘那银光禅草跑了那么远的路,还几次险些从山坡上滑下去,一回来,这人却这般将它打了一顿。
起初,它是有点怨他的。。。
若是平时邶清如定然做不出那等的事,但那时邶清如心魔入体,神识不清。
而邶清如变成那个样子,江梓念有着脱不开的责任。
邶清如打它,气它之前背叛了师门、亦气它辜负了他数十年的悉心教养。
而这世界上,除了它,或许再没有人能真正亲近得了邶清如。
邶清如清心薄情,孑然一身。
他太过冷傲,亦太难以接近。
邶清如的心太过干净,它入得了他的心,那里头便满满都是它一个人,邶清如便生了执念,生了偏执。
还生了心魔。
江梓念想起邶清如那心魔入体的模样,他心中又是一阵复杂。。。
简祁曾说过,邶清如因他耗费了大半修为之事,亦曾说过,邶清如在那时生了心魔。
这些都是因他而起。
江梓念又想起这些日子邶清如的一些异样,他便忽而明白了,前些日子那场大战中邶清如其实在一直强撑着。
之前他或许还能压制得住自己的心魔,那一战过后,他元气大伤便不免让心魔钻了空子。
事到如今,江梓念其实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江梓念想了想,微微收回眼,又再度趴了下去。
邶清如给它轻抚了抚毛。
过了一会儿,邶清如又给它拿了些琼浆玉液来喝。
邶清如将那琼浆玉液往它面前轻轻一放。
江梓念并不想喝,便依旧趴在哪里。
邶清如见它如此,轻抚了几下,便也不再强求。
邶清如看了它一会儿,继而起身,他在一旁坐了下来,继续拿起了那卷古籍。
他在哪里一看便是一个下午。
其间只剩下些许细索的翻书声。
江梓念在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邶清如正在给它换药。
它不知何时趴在了邶清如的腿上,微光撒在他面上,邶清如低垂着眼,他纤长精致的睫毛在他莹白的肌肤上留下些许阴影。
他指尖泛着柔和的冷光。
邶清如在它前肢上缠着绷带,动作温柔而细致。
竟是没弄痛它一点。
他的药已然快要换完了,江梓念竟直到现在才感觉到。
邶清如手指灵活轻巧地将那绷带绑好,在他肢前系了个小结。
他将它放下,继而又将一旁的琼浆玉液换了一小碟来。
他越是这般,江梓念却越觉得心中不安。
它辜负了许多人,白鸿卿囚禁它,它对他心中有愧,却并不会如此心乱。
邶清如待它这般,它却只觉得难以接受。
江梓念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邶清如都被它做的事气成了那番模样,此后,却又还能对它如初?
江梓念不知邶清如究竟是何时发现的,但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恐怕这人早已发现了。
几百年前,江梓念一直以为邶清如对他是严厉而漠然的。
但此次回来,它却看到了太多它之前从未想过会在邶清如身上看到的东西。
邶清如远比它想象地还要在意它许多。
邶清如有他自己的原则,它错了,便是要罚。
但罚过之后,它便还是他徒儿。
从始至终,他从未想过放弃它。
他看似严厉,却又对它始终心软。
江梓念思及他心魔一事,便越发觉得心中闷闷。
它越想越为烦乱。
这些事情,竟是它无法明白的。
它素日不喜亏欠旁人什么,之前不见之时,这些事情还能被暂且压在心中,如今和他再见,那些往事便一幕幕在它眼前回映。
江梓念见他将那琼浆玉液放到它嘴边,它心中烦乱不安便忍不住想推远些。
那琼浆玉液乃是仙界佳品,十分难得珍贵。
下头每年进供给邶清如的也仅仅一小罐。
此番,江梓念前爪有伤。
它一爪子下去,力度未能控制好,那一小碟琼浆玉液便被它打翻了下去。
啪嚓一声。
那清脆的一声仿若响彻在了它的心尖上。
那小碟掉落在地上瞬间摔碎了,琼浆玉液顿时流洒了一地。
蜿蜒在地上的液体看上去分外狰狞。
小白犬怔愣在了哪里。
它张了张嘴。
黑漆漆的小眼睛瞅了一眼邶清如。
却见邶清如面上竟无一丝恼怒之色。
他面色十分平静,连眉头都未蹙一下。
他面色有些发白,他弯腰,从地上将那碎片捡了起来。
而后,他又将那一处好好清扫了一下,确认那里没有一丝的残碎的碎渣会将小犬的爪子割破,这才又出去了。
不过一会儿,只见他又拿着一碟新的琼浆玉液进来了。
这次,他依旧放在了江梓念的嘴边。
他抿了抿唇,似是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他只是坐在了床边。
而后轻轻抚了抚江梓念后颈的绒毛。
他面色尚且有些苍白,他微微抬眸并未看江梓念。
窗外好似又下起了雪。
这天一峰上常年冰雪不化。
在那雪光之中,他的侧脸此刻竟显出几分孤寒凉薄之感。
那一瞬间,江梓念在他眼眸中看到了那骤然浮现出的一点落寞。
他道:“晓念。。。你走了之后,这天一峰清冷了许多。”
一句清冷就好似能概括他这些年的所有孤冷清苦。
但他这些年来经历的,却岂止这一句清冷。
白色小犬用黝黑的小眼睛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
没过多久,邶清如便发现小白犬在碟边一下下轻舔着那琼浆玉液。
邶清如静静地看着它。
良久,他眉眼似有霜雪,此番唇角轻抿。
似是一个极浅的笑。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自从江梓念的身份被揭穿了之后; 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就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邶清如有时候会叫它的名字,看着它的时候亦总是沉思。江梓念在他面前亦都不敢如往日那般欢脱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江梓念身上的伤没过几天便好了,邶清如那般冷傲之人却对它耐心又细致。
江梓念有时候也会想起邶清如心魔一事; 但是它倒底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邶清如修得是至清至纯的无上天道,此番却险些入了魔怔,这样的错误犯过一次便已然是他一生的污点了,想来,他定不会再允许自己犯第二次了。
于是,待江梓念身上的伤好之后,邶清如便开始闭关了。
他已然半步跨入虚无之境,再往上一步便可以飞升证道了。
只是这半步之遥,于他却又太过于艰难。
他心境大起大落,这几百年来竟从未有过平静。
如今已然将自家徒儿找了回来; 而前几天他又心魔入体; 近乎犯了大错,此事过后; 他阖目思索了许久; 竟好似隐约悟出了一些的道理。
此番; 他已然到了不得不闭关巩固自己境界的地步。
邶清如闭关前将江梓念交代给了简祁。
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让简祁无事时来这天一峰稍稍照顾它些。
离去之前; 他又轻抚了下江梓念的小脑袋。
他看着它; 明显感觉到自己心中多了那么一丝的牵绊。
邶清如并不知这一丝的牵绊对他竟是好是坏。
江梓念看着他; 而后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
邶清如抿起的唇轻轻翘起一丝弧度。
“不会太久的。”
就在邶清如闭关后的第十日里; 他从仙洞出来便直接回了天一峰。
邶清如回去之后却没看到自家徒儿的身影。
他当即去了简祁的仙殿之中。
邶清如去了仙殿中并不见简祁,他正欲离去,忽而抬眸在那不远处看见一青衣少年。
霞光氤氲之间,那少年雪肤墨发,他眉眼纤细,五官间带了些柔媚娇美。
但他周身气度清朗,并不带一点娇媚之态。
虽生得有些雄雌莫辨,却只叫人觉得温润动人。
少年坐在一团极大的云朵之上,他一手扯着那棉花一般的云朵,云朵被他撕成一瓣瓣儿的,撕下来的那些不过片刻便消散在了空中,他嘴里还似喃喃说着什么。
邶清如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心中微微一动。
他不由得朝那少年御风而去。
那少年似是察觉到了他这边的动静,此番亦不由得微微抬眼朝他看来。
在他看到邶清如的一瞬间,邶清如在他眼眸中看到了太过熟悉的神态。
邶清如不由得又将他打量了一番。
那少年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眸中似是浮现了什么,但很快他眼眸中便全然恢复了镇定与平静。
那一点异色亦全然消失不见。
“师父。”
那少年对他微微颔首。
那一刻,邶清如已然到了他身旁。
时隔多年,两人再度面对面,之前虽已相处了月余,但如今这般再相见却仍是感觉不同。
江梓念如今这幅新躯体与墨晓念长得完全不同。
如今这具躯体生得纤弱,面容间还满是稚气,想来是大约是初化形的缘故。
看着他那满是稚气的面容,邶清如眼眸微动。
但江梓念并未在他面上看到更多的神色。
江梓念察觉到,闭关一趟他这师父心境好似变了许多。
对于他突然的化形,邶清如并未多问。
他只是看了他一会儿,面上再无更多的表情。
只是眼底浮现那一丁点的柔和能让人感觉他此刻的心情其实不错。
如今,邶清如看着他,就仿佛看到了多年的墨晓念。
这么多年,邶清如所求的,大概也不过就是这一句“师父”了。
“走罢。”邶清如的语气都叫平日温和了许多。
回去之后,邶清如从那棵古树下取出了那把新做的桃木剑。
江梓念接过那剑,他忽而便想起了邶清如制剑时那染血的手。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邶清如的手,只见他双手洁白如玉,并无一丝瑕疵。
在这桃林之中,邶清如终归还是等到了他的徒儿。
他做了数百年的剑,终归还是能用上。
江梓念轻轻抚着剑身。
那剑光滑十分,但这些都是邶清如一点点以手为刃磨削去的。
剑上还沾染了些许桃花的清香。
见江梓念拿着那剑,邶清如似是想起了什么,他眼中带了些柔和之色。
“你回来了,为师心中甚安。”
桃花瓣纷纷洒落,这桃林数百年如一日,依旧与当初一样。
邶清如将这剑交给他。
几百年前,他亦曾这般交给过那个小少年。
邶清如站在这里,桃花映得他面色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温情。
江梓念感觉到,此番闭关,邶清如心境好似变了太多,他如今周身气息平稳,只是好似比往日更加冷冽了几分。
但观其修为,却好似进益了些许。
江梓念见他恢复之前的模样,亦心中稍安。
邶清如一向是通透之辈,想来此番闭关,他定然参悟了什么。
那股一直萦绕于他心头的执念好似也消散了许多。
江梓念想了想不由问道:“师父此番可是参透了什么?”
邶清如看着他,亦思索了片刻,继而他只是道:“道法艰涩,天道更是难懂。此番,为师不过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万物顺应天道,而万道皆是自然。”
“所谓道法自然,便是如此了。”
一切顺其自然,顺由心意。
参透这一点之后,邶清如心中亦清明了许多。
天道虽无情,但道法自然,他便无需过于克制,顺其自然便好。
江梓念思索着他的话,并不太懂。
邶清如见他此番这般清瘦纤弱的模样,便道:“明日起,来此训练罢。”
天狗一族素来纤弱,如今江梓念这个样子是手无缚鸡之力,而天狗又常被人觊觎,邶清如见他这般便心中有些不满。
江梓念见他这般要求,便也只好同意了。
而训练了几日之后,江梓念便有些忍不住了。
邶清如向来严厉,而江梓念这具身躯比他原先那具更是弱小。
虽能引灵气入体,但太过细弱,近乎于无。
邶清如对他态度近乎与之前一般无二。
甚至比在他是小犬的时候,更为温和。
好几次,江梓念懒怠不愿意,邶清如不但没有说他,甚至还依了他的话,让他休息了很久。
中途有时候,邶清如也会那些果子啊佳酿来予以江梓念休憩的时候吃。
江梓念对邶清如拿来的那些果子和玉液琼浆都十分喜爱。
有一次,他贪吃将一篮子的果子全都吃光了邶清如竟也不怎么说他。
见邶清如这般放任他,江梓念对他的态度便也越发自然。
有一次,他吃多了,撑着了。
那果子看着小,几口下去一个,但吃到肚子里却是实打实的。
且那果子性凉,吃多了也容易胃难受。
邶清如见他都变成了小犬瘫在地上蔫蔫的,嘴里难受得哼哼,他只好亦走过去给地上那只小犬抱了起来。
天狗纤弱,虽然如今江梓念可以化人,但是胃却还是只有犬型时候那么大。犬的胃比人自然小了许多。
他一化成人便忘了这一点。
此番吃多了撑得实在难受。
邶清如将小白犬平放在膝上,而后手中带了些灵力给他轻揉着肚子。
他的手带了些凉意,那怕隔着皮毛江梓念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常年不化的冰寒之气。
但他动作温柔,手掌贴在他雪白的肚皮上,带了些力度给他轻揉着。
没过一会儿,江梓念竟果然觉得好了许多。
江梓念看了一眼邶清如。
他轻垂着眼眸,那神态虽然已然冷然,眸色中却带了太多的柔和。
邶清如轻揉着的手实在太舒服。
外头太阳还暖暖的,江梓念肚子还有些难受,这般恍恍惚惚中,他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他的肚子也舒服多了。
邶清如在他身旁正看着他。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变成了人型,方才就这般睡在邶清如怀中。
这么一想,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别扭。
他当即从邶清如身上下来了。
而因为邶清如对他态度实在有些放纵,江梓念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有一日,他训练得十分累了。
他便对邶清如说道:“师父,我不想再训练了。”
他轻轻扯着邶清如的衣袖。
“有师父在,我何需惧谁?”
他这话本来只是一句讨好的话,没想到邶清如却当真听了进去。
这世界上,没有谁能永远保护着谁。
但邶清如记得,墨晓念之前说过,他说,他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你说的对。”
邶清如的眸色忽而变得柔和了起来。
他徒儿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既然如此,他护他一辈子,又有何不可?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白鸿卿最近一直都在寻找他逃走的弟弟。
他用遍了各种方法; 却都没有找到他。
有时候; 白鸿卿闭眼就会想起那散落一地的残肢和碎骨。
那样重的伤势之后; 他当真还活着么?
白鸿卿并不知道。
他这番又似是回到了几百年前了。
他在白家问遍了那些魔族; 他们都说没有看到白梓。
但白鸿卿还是坚信他还活着。
那般死寂而绝望的寻找; 他之前已然忍受了几百年,如今又要忍受多少年呢?
白鸿卿并不知道; 他只能一遍遍寻找着。
这么多年,寻找白梓近乎已然成了他的本能。
他在白家失去了他以为的全部,他的人生彻底陷入黑暗之后; 他便已然没有什么所求了; 他的心在那一刻彻底陷入死寂。
只是找到弟弟这个念头还一直让它维持着微弱的跳动。
他只是觉得他应该找到白梓。
至于找到之后; 他究竟又能干什么?
白鸿卿也不知道。
找到他之后; 他就能彻底拥有了他了吧。
他的心虽然早已枯竭,但这一点零星的占有欲,竟将他整颗心都点亮了。
于是白鸿卿就在一直寻找着。
元明宗近些日子好似并不太平静。
不知是谁人传出了天地灵脉重现世间的消息。
他身上怀有天地灵脉的事情一直是个秘密,除了他师父凌霄真人之外再无人知晓。
天地灵脉如今虽然已经融入他的血脉; 但觊觎之人还是很多,若是被人发现; 白鸿卿还是会有很多麻烦。
白鸿卿隐约察觉到此事有些不对,他这些年来做事并没有那么干净。而他素日行事也得罪了些人,这个风口浪尖之上,他行事实在应当小心注意些。
他怀疑近日这些风头是对着他来的; 但是他又没有证据; 他便只能暗自派人去查。
白鸿卿对于元明宗的其他仙尊而言; 他实在资质太浅。
他对外虽然已经有意谎报修为,但是他过□□速的修炼速度却还是引起了元明宗其他尊者的注意。
他师父凌霄真人早已仙去,那个老者直到最后一刻也未能勘透天道的最后半步,未能飞升,直接陨落了。
在他陨落的那个时候,他赐予白鸿卿“清灵”的道号,亦或许是在提醒他什么。
他的伪善的面具在那个时候或许被凌霄真人识破了些许,但最终还是没有听从他师父的教导。
白鸿卿这年为了巩固自己在元明宗的地位暗里其实做了不少毒辣之事,他看似温和有礼,但做事雷厉风行,得罪了不少人。
处理完手中的事物,白鸿卿出门之时却听到了几个仙侍的窃窃私语。
“混元派那位上虚剑尊前些日子不是总抱着一只小天狗么?”
“据说那天狗近些日子化形了。”
“我在上次的仙门大会上跟着仙人一起去了混元派,我看到过那只小犬,它看着甚是年幼,怎么这么快就化形了?”
“莫约是之前一直四处浪流,便看着瘦小些,也是有可能的。”
“我听旁人说,那小犬十分聪明伶俐,它与旁的小天狗不同,它能通人言,与人沟通也并无障碍。”
白鸿卿本欲径直离去,听得这话他不由得微微顿了一下脚步。
*
按天狗一族本来的化形速度,江梓念离化形其实应该还有好几个月。
江梓念原本便是打算化形之后便离去,他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永远留在这里。哪怕他对邶清如有所愧疚,哪怕邶清如这些日子其实对他不错。
江梓念一直觉得自己就好似一只野鹤,漂泊无定尚且还好,若是当真要他永远留在某一处,留在某个人身边,他其实并不愿意。
若是他自愿也就罢了。
他若不自愿,其实谁也留不住他。
此番江梓念已然不愿再等那几个月了。
趁着邶清如不在之时,他强行化形了,这虽对他自身颇有损害,但好在邶清如并未看出来什么。
他这次强行提前化形便想趁着邶清如不在之时离去,但谁想邶清如竟那么早就回来了。
而邶清如离去的那十日里,简祁看管他甚严,他竟也一直未曾找到溜出混元派的机会。
这次邶清如回来了,他便亦越发没有机会了。
他在等一个时机。
邶清如松懈下来的一个时机。
这些日子,江梓念亦曾犹豫过,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离去。
他不该再干涉邶清如的生活。
他们只是师徒。
邶清如对他的执念不过是要找到他,这执念许是出于之前他将他杀于剑下愧意,也许是出于其他。
如今既然已经找到了他,他执念也该消散了。
这世间,骨肉至亲都不能永远陪伴在谁身边,又何况师徒?
邶清如这次闭关之后也好似顿悟了些东西,或许他的离去也并不会令他感到那般悲愤。
他或许会因此痛苦,但离别是世间常态,无人能避免,邶清如那般通透之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又为何要如此执着于此。
白鸿卿如此,邶清如竟亦是如此。
任务结束之后,江梓念对他们四人都有所愧疚,但也仅限于此而已。
他扰乱了邶清如的心境,令他心中蒙尘,生了心魔。
那么此番,他便离去,还他一个清净,岂不是对双方都好。
如今江梓念想清楚之后心中便安稳了下来,不再烦乱。
关于天狗,他最第一世便已然十分了解。
他知道怎么做才能最好地训练天狗一族。
但在邶清如面前,他并不愿暴露太多。
他只想着离去之后,他便找个地方好好闭关修炼,待他有了自保之力,他再行出关。
因江梓念这次回来之后表现的十分乖巧听话,邶清如对他亦越发的松懈下来。
白鸿卿对他的占有欲让他不许和其他任何人接触。
而邶清如对他不过是执念而已,他只是害怕他的离开,于是对他看管甚严。
他有时候也会允许他下山去混元派玩一会儿。
江梓念趁此给自己寻找合适的时机。
而这一日,邶清如刚好要出门,江梓念便也趁机下了山。
他再次溜走并非什么难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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