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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四个男人都找上门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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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尾端微微摇曳,上面的光华宛如流水一般。
他的墨发如绸缎一般,华丽而绝美地倾泻了一身。
江梓念被摔得身上一痛。
江梓念看向四周,只见屋内装饰亦是处处精致华美。
中央放着一张千年紫檀木的方形案几,案几之上一只暗红的琉璃红铜瑞兽香炉中正升起袅袅的青烟。
屋内带着弥漫着一股极其好闻的幽香。
江梓念认出了这香乃是翡兽身上的香腺提纯练成。
翡兽乃是万年灵兽。一只翡兽只能取出拇指大小的香腺,而要制成这翡金香所需必得上千头翡兽才可。
这香闻起来只觉得恍若身至仙境,心神迷醉。
这香岂止名贵,翡金香是世间可遇不可求的奇香之一。
但穹天的宫殿之内,年年都点着此香,一刻也不曾间断。
这里,是魔尊穷天的寝殿。
江梓念之前亦曾来过这里。
穹天竟直接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寝殿内。
下一刻,江梓念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紧。
穹天将江梓念压在了地上,他死死地扼住了江梓念的脖子。
穹天垂眸看着江梓念。
他低着头,发丝垂落到江梓念脸上。
逆着光,江梓念几乎能看到穹天面上的那一抹刺骨的阴寒。
穹天。。。。想杀了他。
这是江梓念早就知道的事情。
但两人四目相对的这一刻,江梓念从他眼眸中看到了太多太深的其他东西。
那压在眼眸深处的情绪太过复杂,江梓念并不能读懂。
他的下颔精致而完美,他浓密睫毛之下,一双金眸中压抑着太过浓郁的愤怒,但他表面上依旧带着他一贯的矜傲。
他此刻可以完全地将他掌控在手心里。
他无法反抗他分毫了。
两人离得很近。
穹天这般将他压在地上,他看了他一会儿。
穹天慢慢靠近了他。
纵使是江梓念在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他那张绝美的脸的时候,心中也是不由得微微有些异样。
就在江梓念以为两人近得几乎要吻上的时候,穹天却停了下来。
穹天看了他许久。
他眼眸中的神色太过复杂。
渐渐的,他眼眸中忽而又染上了一点一点的怒色。
他抓着江梓念的手又是一紧。
他面上的神色带了几分阴寒。
“东阳。”
他唇中的语气带了几分残忍。
“汝当年负我之仇,本座如今也当报了。”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穹天死死掐着他的脖子,但两人最终没能有什么动作。
江梓念看见穹天眼底的阴寒之色越发深了。
最终; 那一点暗色渐渐沉入了他的眼底。
穹天看了一会儿他; 继而却猛地放开了手。
江梓念被放开之后不由得重重地咳了几声。
穹天看着江梓念,忽而蹙了蹙眉。
“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最开始汹涌的情绪已然渐渐平静下来; 穹天看着整个身体都呈现显出一股半透明的状态的江梓念,他眼眸中似是又多了些江梓念看不懂的神色。
他轻轻蹙眉; 似是对他如今的状态感到不满。
穹天自己乃是整个魔族最强的魔尊; 他是魔界的王者,东阳君当初亦是魔界中十分强大的魔尊。
能被穹天承认的人自然也不会是平庸之辈。
如今; 看到江梓念成了这个模样,无论是作挚友; 又或者是对手; 穹天的骄傲都让他不屑于同这样的人动手。
他费尽心机寻找了十几年的敌手居然变得如此弱小; 这让穹天忽而生出一股被嘲弄的感觉。
穹天捏起江梓念的下巴。
他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穹天对上江梓念的双眼。
穹天发觉; 这个人变了。
虽然生死契告诉他; 这个人就是东阳,但是他眉目间的神态却太过陌生。
而这个人; 未免也太过弱小。
他如今竟是魂体状态; 身体轻的几乎没有重量。
穹天在他身上甚至感受不到一丝灵力的波动。
东阳从不会这般弱小。
他是能与他一起并肩作战的人。
魔族皆是是好斗之辈,但东阳却不; 时常有人笑他不似个魔族; 倒是外面那些清心寡欲的修仙之人。
穹天看着他眉眼间那抹清朗与疏淡; 这样子却又有几分像东阳了。
东阳与所有魔族都不一样。
魔族重欲; 但财宝、权力、美人; 东阳却通通都不在乎,视之为身外之物。
所以,得知东阳为了魔主之位背叛他的时候,穹天是万万不曾想到的。
和东阳在一起太久,他温和有礼的外表伪装的太好,穹天竟忘了,他亦是魔族。
魔,皆是性邪,贪婪,他们的欲念永远得不到满足。
哪里会有真的清心寡欲的魔。
越是高阶魔族,欲念便越重。
这或许是上天对魔族的惩罚,它要他们永远得不到满足。
穹天看着自己手中这个羸弱的魂体,他心中不知怎么便觉得某个地方便好似被堵着了一样。
对于穹天的质问,江梓念只是抿了抿苍白的唇,他道:“无妨。”
穹天冷哼一声。
穹天并不知道江梓念是如何变成了人类,在穹天的认知里,这世间并无什么方法可以让一个魔族变成人类。
这五十几年里,这人身上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曾想到的事,更甚者。。。
当初,他跳下悬崖,便是留有后手。
这个他与他最亲近之人,身上却一直瞒着一个极大的秘密。
穹天眼眸中的寒光微微闪了闪。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
*
江梓念来此的几天里,穹天将他囚在他的寝殿里。
穹天这几日都未曾回寝殿,除了每日都会有侍女给他送吃食之外,江梓念竟也许久未曾见到穹天了。
那些侍女看着江梓念的眼神都有几分暧昧。
江梓念偶尔也会听到底下议论纷纷,毕竟这可是魔尊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往寝殿内带人。
虽然……带回来的这个“人”,实在有点奇怪。
他浑身呈半透明状。
那些侍女并不懂什么“魂修”,她们见江梓念虽然浑身都是半透明的,却也眉目清秀,容色上佳。
众人甚至都疑心是否魔尊就好这一口。
就喜欢这种“半透明”的。
江梓念不知侍女们是如何想的,但是他自己却也明白那些暧昧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江梓念在穹天的寝殿呆了三天。
因为江梓念如今是魂体,所以自然不能吃那些寻常人吃的东西。
魂体要保持魂魄的纯粹,便不能食五谷杂食,所以江梓念如今只能吸收一些灵石的灵气,或是少量饮用一些玉液琼浆。
对于一个早已习惯食用人间烟火的人,这一改变简直令江梓念痛苦十分。
一切美食皆从此与他无关了。
这一念头折磨的江梓念几乎快要抑郁了。。。
于是,在第四天穹天见到江梓念的时候,他见面前的魂体比最初见时好似瘦了一圈。
他便如此不愿呆在他身边么。。。。
江梓念看到了穹天面上一抹幽寒之色。
“带下去。”
穹天的声音中亦多了几分冰寒。
很快,一旁便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几个黑衣人将江梓念拖了下去。
江梓念完全来不及挣扎,他便被几个黑衣人挟持着带了下去。
那几个黑衣人压制着江梓念,江梓念完全动弹不得。
忽而,江梓念只觉得眼前骤然陷入了黑暗,他的神智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江梓念一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便发现自己面前忽而出现了一块无比巨大的锦帛,江梓念往上一看,那居然是一件华丽的衣裳。
黑色织锦,穿梭金色丝线,江梓念一抬眼果然看见了穹天。
江梓念刚想抬起手臂,他却忽而发现自己的手臂一动也动不了。
穹天整个人在他面前不知为何放大了数倍不止。
他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棵小树苗。
这树苗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树苗,看上去枝叶稀疏地很,光秃秃的,甚至丑陋。
这树的树干乃是金色,上头零星的几片叶子绿油油的,宛如翠碧一般,看着甚是娇嫩。
江梓念心下陡然一惊,他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一声也发不出了。
竟是全然不能发一言,亦不能动一下。
江梓念不由得恼怒地盯着穹天,当前,前提是如果一株小树苗的愤怒也能表现地出来的话。。。
所以,尽管江梓念怒气冲冲瞪着某人,但最多也不过是叶子颤几下。
那几片叶子不过颤了几下,江梓念便不敢再颤动了,一棵树上一共就三片叶子,碧绿碧绿的。
江梓念这般看着穹天的时候,出乎意料,穹天竟好似全然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穹天眼眸冷傲如霜。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梓念,薄唇轻抿。
面色不怒自威。
他看着面前整棵树都在微微颤抖的江梓念,穹天看了他一会儿,眼眸中的神色却又骤然闪过一抹柔和之色。
但他嘴里说出的话却依旧那般冰冷。
“好好呆在这里。”
这话听在江梓念耳朵里,就好似一种威胁了。
江梓念整株苗都怔了一下。
穹天看了他一眼,继而便离去了。
江梓念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黑暗之中,他能感觉到他脚底下正在涌动着某种暗流。
四周太黑了,方才匆匆一撇,他无法分辨出他究竟在何处,只知道这是一个封闭的小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此刻,穹天离开之后,江梓念便越发觉得黑暗可怖了。
因为室内漆黑一片,江梓念根本无法分辨出外头究竟是何等的时间。
脚底下是濡湿软绵的泥土,江梓念感到有养分从脚底涌入身体各处。
那种从土里汲取养分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都十分不适。
四周黑漆漆的,且没有一丝的声响。
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
那种死寂的气氛一直沉沉地压在他心上。
幽闭的环境是可以造成人的死亡的。
江梓念已然开始怀疑,这是不是穹天对他的一种惩罚方式。
他现在手脚皆无法动弹,连话也说不得。
被关在这个幽闭的环境里。
就算死去,也没有人知道。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江梓念在心中默默数着; 过了好久; 大概有五六天吧。
穹天才再次出现了。
这一次; 江梓念对他又比之前更多了几分警惕。
穹天虽然高傲,但却并不代表着不会因为心中的仇恨而对江梓念施以报复。
毕竟; 江梓念如今实在太过于弱小了。
穹天若是当真想要报复他,简直可以有千万种方法。
把他变成一棵树而后折磨; 这样的幽闭之法,江梓念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
于是,这一次; 再看到穹天的时候; 江梓念十分安静,并未做出一点挑衅之举。
他看见穹天走了过来; 穹天在他身旁看了他一会儿,继而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罐子。
那小罐子里也不知道装的究竟是什么,穹天将那金色液体缓缓倒入他的脚下的泥土中。
那金色的液体渐渐没入他的脚底。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江梓念感觉到了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那疼痛直窜他的灵魂; 似是要将他的神魂都灼烧干净一般。
穹天看见面前的小树苗又开始渐渐颤抖起来; 他眼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怜意; 他的手亦是轻轻顿了一下。
但那一抹关怀之色却很快就湮没在了他的眼底,穹天继续用那小罐子里的液体浇灌着小树。
那金色的液体越来越多地涌入他脚下的土壤。
江梓念痛得不由得嘶喊起来。
渐渐的; 他的神智都有些不清醒起来。
最后的时候,他只能看见穹天冰冷漠然的双眸。
江梓念本以为; 穹天对他总归还是有一点当年的情分; 总不至于真的赶尽杀绝; 却没想到他真的会对他这般施以酷刑。
江梓念心中隐隐下了决定,他要逃。
之后几日里,穹天每天都会过来一段时间。
每次都会带一小罐那种液体,然后倒在他脚底下的土壤里。
江梓念虽然几乎通晓百草,但是他却从没见过他如今身处的这种小树。
这种小树的树干呈现出金色的光泽,叶缘上锯齿状,一棵树上才生着三片叶子,光秃秃的。
每天,江梓念都要接受这样的非人折磨。
恍恍惚惚中,江梓念亦不知过了多久。
某一天,他忽然便可以开口说话了。
穹天那次又带了一罐这种金色液体。
他打开那个黑色的小罐子,那小罐子上盘旋着一条金龙。
穹天打开了小罐子,他正要将那金色液体倒入他的脚下的土壤的时候,江梓念却忽而开口了。
“穹天。”
穹天闻言,不由垂眸看向他。
此番,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在这幽暗的室中,他金色的眼眸不知为何竟好似变得黯淡了些许。
原本应当是光辉粼粼的赤金色,如今却浅了些,成了浅金色。
江梓念隐约觉得他有些奇怪,却并未多问。
穹天依旧是冰冷且孤傲的,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威压依旧让他近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江梓念那个时候已然被着痛得近乎有些恍惚了。
于是,他问他,语气中带了几分质问,他道:“你要我死么?”
穹天眼眸中似是微微顿了一下。
但是他的眼神依旧是那般的深邃且难以捉摸。
江梓念看着他,他冷笑道:“若是要我死,又何必这般折磨我,直接杀了我不是才痛快?”
不知为何,江梓念竟在穹天眼眸中看到了一点蔓延开的怒火,那火气来的十分莫名其妙。
穹天亦冷笑了一声。
他此刻的神色阴戾恐怖,眼眸深邃,叫人有些琢磨不透。
穹天抚上他面前的小树苗。
穹天的指尖很凉。
哪怕现在江梓念变成了一株小树苗,他也能感觉到穹天指尖那冰寒刺骨的温度。
就好似凝结了千百年来魔界的冰冷阴戾。
穹天道:“直接杀了你。。。”
“直接杀了你岂能解我心头之恨?”
穹天面上的神色阴戾得吓人。
江梓念沉默了,没有说话。
“你每日越是痛苦,我心里的愤恨,才越是能平息。”
看着面前沉默的江梓念,穹天亦没有说话了。
两人皆沉默不语。
穹天将那罐金色液体又一次地倒入了江梓念脚下的土壤里。
江梓念咬牙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呻吟嘶喊。
穹天看着面前微微战栗的小树,他的指尖轻轻抚着小树身上新长出来的枝叶,不过几日,小树的树干也好似粗了一圈。
江梓念痛得几乎有些神智模糊。
他恍惚中好似听到了穹天对他说了一句:“这是你的报应,东阳。”
他的报应。。。
江梓念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
他曾经因为任务伤害了他们。
如今,他们在自己身上做的这些事情,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应呢?
如此想来,世间万事竟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穹天的态度已然让江梓念彻底的心寒。
在江梓念仍是东阳君的时候,他曾只身为穹天挡下那道雷霆天劫。
那是剧情中没有的。
两人相处的几百年,江梓念并非木石心肠,穹天待他不薄,他当时那般做,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
不知不觉中,他竟也当真将这人当作了自己的挚友。
东阳君的人物设定与他本身个性相近,这个角色他扮演之时并无过多的伪装。
他与穹天的相处之时便更容易流露出真情。
若非最后剧情必须让他这般去做,江梓念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背叛穹天的。
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感觉,江梓念知道那会给他怎么样的沉痛打击。
穹天的骄傲可以成就他,却亦可以将他摧毁。
这次,见穹天并为因此消颓,江梓念心下自是稍安。
他知道穹天会恨他。
但是,他只是以为,不论如何,穹天应当都会对他有那么一点的情分所在。
好歹,在那漫长的几百年里,他们两人曾并肩作战,他在他背后,替他挡过无数明刀暗箭,他曾救他于生死之中,替他挡过雷霆天劫。
天魔族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若想再上一步便需得过天劫,魔族的天劫由为凶险,天魔尤甚。
说是九死一生也毫不夸张。
江梓念挡下那道天劫之后,在床上躺了许久这才痊愈。
江梓念微微阖眼。
。。。终归是自己对不起他了。
这些日子,江梓念已然渐渐找到了脱离这棵小树的方法。
很快,或许他就能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了。
*
这日夜里,小树苗散发出一阵极淡的蓝色光芒。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淡白色的身影从小树中慢慢抽离了出来。
这个过程并不简单,过了大约有一刻钟,江梓念才成功从其中脱离出来。
他抽离出来的一刻,他这才完整地看到他寄身的这棵树长得什么样子。
不过几日,这树居然已经比最开始长得大了一圈。
顶端的枝头上又冒出了两片叶子,有一片还是蜷缩着的,微微舒展开身子,那碧色宛如翡翠一般,绿得叫人觉得眼前一亮。
金色的树干也好似越发粗壮了。
原来不过半臂高,如今莫约也有一臂高了。
江梓念看了那树一眼,便收回了眼眸自行离去了。
江梓念在魔宫里飘荡了许久。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飘到了何处。
江梓念被困在这树里的时候,他日日研究魂修之法,将自己前几个世界知道的有关魂修的事情全然思索一遍,绞尽脑汁这才总算找办法可以脱离这个小树。
魔宫内的戒备还是十分森严的。
就算如今江梓念隐匿了身形,他也是处处谨慎小心。
依着记忆中这重华宫的布局,江梓念在魔宫内飘荡了许久。
忽而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兵戈之声,莫约是守卫朝这边巡逻来了。
江梓念看了看眼前的楼阁,他当即一跃,飘进了这楼阁之内。
只见那匾额之上写着三个字“玄关阁”。
外头的兵戈之声渐渐远去了。
江梓念紧贴着门,见那一队黑压压的巡逻守卫离去,他这才从门后出来。
江梓念巡视了一圈四周。
这里大概是用来放置宝物的地方。
江梓念在此处巡视了一圈,莫约是些奇珍异宝。
有些东西他也只在古籍中看到过罢了。
这十几年来,穹天开拓魔族领域,受四方朝拜,得到的奇珍异宝竟布满了整个楼阁。
玄光阁一共五层。
在最上一层,江梓念看到了一个摆放在最显眼地方的宝盒。
那宝盒上并不似其他的宝物上都是落满灰尘,那个宝盒一看竟是被人时常打开的。
上面干净整洁,无一丝灰尘。
江梓念飘到了最上方,略有些好奇,他伸手打开了那个盒子。
江梓念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什么炫目十分的宝物,但他却只在那宝盒中看到了几枚玻璃珠。
很寻常的玻璃珠,就是那种人类小孩在院门口玩的那种。
江梓念一怔。
看着那几枚玻璃珠,他这才想起了,这是在极小的时候,江梓念送给穹天的生辰礼物。
那个时候,穹天还不过是个奶声奶气的小孩。
他一向孤僻不合群,旁的小魔物都害怕他。
江梓念却偏要接近他。
穹天那时虽看着冷傲孤僻,但其实也并非那么难以接近。
江梓念教他玩弹珠,穹天很不屑,说这是十分愚蠢的举动。
但这小孩别扭得很,嘴里说着不要。
最后还是和江梓念两人一起在地上趴着打了一下午的弹珠。
直到日落,穹天拿着自己的那枚弹珠,微勾薄唇,露出了一个优雅而矜持的胜利者微笑。
“失败者,你输了。”
他面上的微笑带着一贯的矜持,但微勾的唇角却又带着些嘲讽和张狂。
看他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赢了什么盛大的魔族比武大赛,其实,他不过是赢了一场小小的弹珠游戏罢了。
穹天一生都不曾输过谁。
唯独在这小小的弹珠之上,他一开始输了江梓念几次。
江梓念说,这游戏不许用法术,穹天这才叫他一开始赢了几次。
许是这失败的滋味于他而言,虽然叫他愤怒,却更让他觉得新奇。
就这样,这小小的玻璃珠就这般将两个人联系在了一起。
弹珠这种游戏,一个人玩不了。
定要两个人玩。
在那年小穹天生辰的时候,旁人送的都是些什么各类珠宝奇珍,江梓念只送了他几枚弹珠。
他轻轻勾勾他的手。
盒子里只留了一句话。
“一起玩。”
时隔几百年了,这几枚弹珠竟还被穹天保存十分完好。
一枚枚弹珠都还剔透光滑,不见什么磨损。
但它们本该是被孩子们放在地上弹来弹去的珠子。
这些弹珠最终成了放在锦盒内被人观看把玩的宝物。
或许,穹天再也找不到当年陪他玩弹珠的那个人了。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外头忽而便响起了一阵巡逻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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