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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四个男人都找上门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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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洒下,这阵法之中,那日光只叫人觉出些许眩晕,带了些昏沉,江梓念却那般清晰地在那人眼中看到了渐渐显露无遗的幽深暗色。
那是他从未想过会在白鸿卿眼中看到的神色……
就如他从未想过这人会做出这样的事将他囚于此处……
而此番,那本来险些就要破了的阵法却因白鸿卿的到来又恢复如初。
那些微微扭曲的景物亦恢复如初,看上去如同真实的一般,细细看去,亦是没有丝毫破绽。
白鸿卿一步步靠近了他。
他看着江梓念轻轻笑了起来。
白鸿卿笑的眉眼越发柔和,他的唇色温柔而浅淡,眉间那小痣亦似是带了几分圣洁禁欲之感。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江梓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想起了之前的和白鸿卿相处之时那些怪异的细节,他背后竟不由微微渗出些许冷汗。
他看着白鸿卿,到了这个时候,他虽心中惊惧,但整个人却越发冷静了下来。
“你想要什么?”
这人一步步将他引至此处。。。
从开始两人相见到现在,或许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只恨他竟现在才发现。。。
江梓念看着他面上的温柔的笑,那唇角的温柔笑意却将那人眼眸深处的幽暗之色衬得越发刺眼。
白鸿卿靠近了他。
江梓念忍住了才没有后退。
两人离得很近,江梓念甚至能感觉到这人呼吸间,带了些清冽而浅淡的冷香。
他清冷如莲一般的吐息极轻地喷撒在江梓念耳边。
接着,白鸿卿伸手,轻轻抚上了江梓念的面颊。
他的手宛如霜雪一般莹白,指尖白皙到近乎有些透明,微微带了些凉意。
江梓念觉得心中微微有些异样。
接着,他便听那人说道:“我想要的。。。。”
白鸿卿看了他一眼,继而微微弯起了眉眼,说道:“。。。从来只有你啊,弟弟。”
弟弟。。。。
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称呼,江梓念却顿时愣在了那里。
第6章
“。。什么。。。”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的时候,江梓念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心中一下子涌上了太多的东西,他看着白鸿卿,一时之间愣在那里。
白鸿卿对上了他的双眸,他带了几分亲昵,贴在江梓念耳边说道:“那一天是我的生辰,弟弟你说好要陪我一起过生辰的。。。。”
“我很早就做好了饭菜,那里还有我新做的白玉丸子,弟弟你很喜欢吃那个,记得么?”
江梓念眼眸微微闪烁了一眼,他看着面前这人,眼中却渐渐流露出几分复杂来。
“我在屋子里等了很久。。。。那白玉丸子,我都热了好几次,后来担心弟弟你吃不到最好的味道,我便又反反复复重做了好几次。”
“我一面重新做着那白玉丸子,一面想着弟弟吃到这个或许会夸我吧,但一面又担心这丸子我加了些新的食材,担心弟弟你会不喜欢。。。”
白鸿卿目色温柔地看着江梓念,但江梓念闻此却不由微微垂下了眼眸。
“我从白天等到黑夜。。。。又从黑夜等到白天,我等了好多个昼夜,可是弟弟你都没有出现。。。。”
白鸿卿轻轻抬起江梓念的下巴,他笑了下,面容温柔。
他道:“最后啊。。。我等来了那些抓我的白家修士。。。。”
江梓念低垂的睫毛不由轻轻颤了一下。
江梓念想说些什么,却又又觉得心中一涩,喉咙亦是干涩了几分。
他自是知道曾经白鸿卿对他有多好。
他也知道他背叛了白鸿卿后,他会有多么受伤心痛。
白鸿卿冰凉的手指挑着他的下巴,他此番看着他的眼眸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暗深渊,江梓念看着他,只觉得一股阴寒从心底升起,混杂着愧疚之情,江梓念心中实在复杂难言。
而再说起那件本该令白鸿卿最为痛苦的往事,白鸿卿却好似并无多少的恨,亦无太多激烈的怨憎。
白鸿卿十分平静,那种平静就好似他说的不是曾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痛苦,那种漠然近乎叫人觉得可怕。
他此番这般对江梓念微微笑着,但他眼底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幽暗阴冷。
时隔多年,两人再次相见,而直到现在,江梓念才看见了他这个哥哥的真正的面目。
他曾经是多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江梓念本以为,那百年前的伤痛和苦难并没有在他心中留下太多痕迹,但如今看来,恰恰相反。
那些背叛,在他心中留下了太痛太深的痕迹,而那最痛的致命一击却正是他造成的。
江梓念想起这人原本干净温柔的双眸,再对上他如今这双幽暗阴寒的眼眸,他心中只觉得复杂。
如今,那眼眸正幽幽地盯着他,带了些令人胆寒的阴冷幽暗,仿若猛兽终于找到了他的猎物。
看着白鸿卿,江梓念心中生出了些的胆寒和恐惧,他想到不到白鸿卿之后究竟要如何处置他。
种种复杂感情萦绕于心头,他此番竟只能呆呆地看着白鸿卿,却又说不出一句话。
白鸿卿见他如此,便又伸手轻轻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他道:“别怕。”
他声音温和,就好似很多年前那个疼爱弟弟的哥哥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他能因为江梓念一句便去闯禁地,冒死去摘那悬崖之上的凤尾罂。
但如今,他眼眸却好似世间最漆黑阴冷的深渊。
“你之前做的事,我都不在意。”
白鸿卿笑了笑,他道:“因为今后。。。。我再也不会给你背叛逃离我的机会了。”
“这个地方是专门为弟弟准备的,从今往后,我都会在这里守着弟弟。”
白鸿卿面上浮现出几分温柔。
“就算。。。。是死,”白鸿卿眼眸渐渐暗了下来,但他面上却还是那般温柔,他道,“你也必须和我死在一起。”
*
江梓念被囚禁了。
这个地方本就是一个专门为江梓念做的牢笼,江梓念被困在了这里,那里也去不了。
除了白鸿卿之外,他更是谁也见不到。
那日之后,江梓念便将自己关在了屋里。
出乎意料,白鸿卿却并未来打扰他。
于是在那幽暗的小屋里,江梓念将自己关了一天一夜。
他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思绪紊乱,几乎以为自己尚且在梦中。
若之前有人会告诉他,白鸿卿之后会成为一个魔鬼,他死也不会相信,但是现在,这人眼底的阴寒,和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无不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一点。
他不得不相信,这个曾经疼爱他的哥哥,如今已然全变了。
他变成了江梓念从未想过的陌生模样。
他或许一开始就布置好了这个陷阱,一步步,只耐心地引诱猎物上钩。
江梓念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白鸿卿将他囚禁于此,他亦不知是该恨他,还是该厌恶他自己。
为了系统的“重生”奖励,他不得已扮演一个个恶毒的角色,伤害了那些任务对象,那些事情非他本意,但确是他因为实现自己的利益而去做的。
他为了自己的“重生”,伤害了那些人。
白鸿卿便是这其中的一个。
江梓念在屋里苦苦思索了许久,最终,他却还是没能思索出一个解决之法。
他到底是亏欠了这人。。。
次日,江梓念便从屋里出来了。
打开屋门的时候,白鸿卿正在屋外侍弄那株雪白的凤尾罂。
那是江梓念那日送给他的生辰贺礼。
为了这株雪白的凤尾罂,他几夜未曾合眼。
他将这花赠与白鸿卿的时候,他从未想到那人会变成这个模样。
见江梓念出了门,白鸿卿不由抬眸对他微微一笑。
此番正是清晨。
天清气朗,这等荒野之中,天竟是格外的蓝。
白鸿卿站在那里,他对江梓念笑的时候,恰好有些许阳光洒于他身上,他一身月白的衣赏上潋滟起些许潋滟的流光。
他本就颜色如玉,此番一笑,他眼眸中泛起柔和的微光,当真是霞明玉映,宛如明珠生辉。
而那朵凤尾罂此刻正在一旁随风轻轻摇曳,那雪白的花蕊,就宛如天山之上最晶莹的雪。
此人此景,只让人心中顿生清雅高洁之感。
他那般温柔的笑,让江梓念只觉得恍如隔世,就好似,之前的一切其实都没有发生。
白鸿卿还是他记忆中那个温柔善良的人。
他们还未曾撕破那最后的一层伪装,那些狰狞的黑暗也没有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
但江梓念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没有跟白鸿卿说话,自己一人径直去了前厅,那人却也未曾阻止他什么。
前厅的桌上,白鸿卿早已为他准备好了早饭。
江梓念见到那一桌的饭菜,这才发觉自己两日未食,此时腹中甚是饥饿。
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两人不过吃过两次饭,但白鸿卿却已然摸清了他如今的口味,看着那一桌全是他喜欢的菜,这更让江梓念觉得腹中饥肠辘辘。
江梓念往一旁看了看,只见一旁的小柜子上放着一摞书卷和几捆竹简,一只五彩的小鹊儿在笼子里发出悦耳的声响。
那些书籍是江梓念刚来此处的时候偶然跟白鸿卿提到过的古籍,如今这人便给他找了过来。
而那只小鹊儿。。。。
大概是某一日,他曾无意跟白鸿卿提过那么一句,这里四处皆无人声,他住在这里,有时觉得甚是空寂。
他那时不过偶然跟白鸿卿提了一句,这人却就这般记在了心上。
虽然江梓念隐约知道,这些大概不过是白鸿卿用来缓和他反抗情绪的东西,又或许是为了消磨他的意志,让他甘愿做这笼中的金丝雀儿,但当江梓念看到他拿来的这些东西,见对的白鸿卿对他仍和之前别无二致,他心中还是不由得微微一松。
江梓念知道,一时半刻,他是出不去了,他虽心中纷乱,却还是坐在了白鸿卿为他准备的那桌饭菜前。
他看了那桌饭菜一会儿,继而还是拿起了筷子。
他并不知道白鸿卿究竟会对他做什么,但是他却明白,他如今没有丝毫能力可以和白鸿卿反抗。
白鸿卿如今修为深不可测,他却只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虽然加之之前的任务经历,他习得许多功法招式,那些功法招式亦是皆已到了世间顶流,但奈何他这具躯体灵力稀薄,这些功法他全然施展不出。
他如今和白鸿卿相比,就好似宛如蜉蝣之于鲲鹏,白鸿卿只需轻轻动一下手指便可将他毫不费力捏死。
为今之计,唯有尽量顺其心意,不与其忤逆,然后,静静等待时机。
若是真的惹了白鸿卿生气,最终倒霉的还是只有江梓念自己。
想到此处,江梓念吃饭的神情举止便越发自然。
既然白鸿卿表现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便也当作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他夹起一个糯米莲藕,又喝了一口白米粥,那藕吃在嘴里只觉得鲜甜脆爽,而那粥里也不知加了什么,竟是十分香稠可口。
一桌早饭,白鸿卿竟做了八个小菜兼之五碟点心,还有两种羹汤,两种主食。
就算白鸿卿如今是修为极高的仙尊,他要做这一大桌的饭菜,却也是要早起准备很久的。
白鸿卿如今早已过了辟谷期,不用再食凡间之物,他也不再是几百年前的那个白家小少爷,他如今为他做这一桌饭菜,大概心中所想也并非那么纯粹。
但是看着这一桌的饭菜,江梓念却还是忍不住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白衣小少年看着他温柔纯粹的双眼。
那时,白鸿卿几乎日日给他做饭,每每看着江梓念十分喜欢他做的饭菜,他眼中便会露出一抹极其温柔的笑。
如今白鸿卿这一手精妙的厨艺,也只是因为当初,他对弟弟简单而纯粹的爱罢了。
第7章
自此之后,江梓念和白鸿卿的关系,好似进入了一种有些微妙的平衡中。
白鸿卿对待江梓念的态度还是如同往常一般。
而江梓念虽不怎么和白鸿卿说话,却也并没有对这种囚禁表现出太过激的反抗。
两人便将这种状态维持了下去。
江梓念每日吃饭都是白鸿卿亲手所做,而他每日起来,便会看到白鸿卿在侍弄那株雪白的凤尾罂,开始江梓念并不和白鸿卿说话,后来有时候,两人也会说上几句话。
江梓念有时想自己动手做饭,但都被白鸿卿阻止了。
白鸿卿乎将给他做饭当成了一种乐趣,而看着江梓念吃下那些他做的菜,他面上有时亦会浮现出些许笑意。
江梓念并非没有想到,这人可能会在饭菜中加些其他的东西,但是他知道,若是白鸿卿真的想要杀他,他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于是他也就干脆坦然接受着这些白鸿卿给他做的饭菜。
江梓念并不敢追究每日白鸿卿那些笑容背后的深意,他只是每日安静地呆在这个白鸿卿专门为他准备的囚牢之中,做一只乖巧的金丝雀。
渐渐的,江梓念竟有些习惯于这样的生活。
除了每日,不能见到外人,除了不能出去之外,他的一切生活起居,白鸿卿都给他安排地好好的。
吃穿用度,尽是最好的。
而这里还有许多足够让江梓念观察赏玩一辈子的奇花异草,研究各类灵花仙草本是他今生所钟爱的东西,而白鸿卿这里有着世上最珍奇最珍贵的灵花仙草。
江梓念努力让自己沉溺于花花草草之中,不去想白鸿卿的事。
他每日赏赏花,逗逗白鸿卿给他解闷的那只五彩小灵鹊,再研究下那些灵花奇草,竟渐渐习惯了于白鸿卿一起的日子。
这么些天,那人从未真的强迫过他什么,他偶尔会出现在江梓念的视线里,偶尔会如同往常那般,和他一起探讨些花草种植之法。
江梓念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这人的温柔只是他伪装的面具,但白鸿卿的这层面具,却也太具有欺骗性,日子久了,他心中一直绷紧的那根弦还是忍不住松了松。
江梓念有时会想,或许这人并未变得如同他想象中的那般糟糕。
或许,再过一段时日,两人的恩怨能慢慢化解。
或许那时,他能劝解白鸿卿解开心结,放了他。
一想到这里,江梓念心中的弦便又松了几分。
说到底,他还是始终不敢相信,那个曾经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白衣少年,那个曾经说花花草草亦是有生命的人,如今会真的对他作出什么可怕残忍之举。
这一日,午后阳光融暖,在一棵大树下,江梓念提了桶水,正欲弯腰洗他的头发。
他低着头,将头发披散下来,他正弯下身子,欲从那桶内舀一瓢水淋湿他的头发,就在这时,一只手却忽而按住了他拿着玉瓢的手腕。
那手修长莹白,带了些微微的凉意。
江梓念顺着那只手微微抬眸一看,只见一人身着白色锦织羽裳站在他面前,他腰间系着一条月色织成的玉色绶带,那绶带垂下些许薄如蝉翼般的宫羽,那衣裳非凡间之物,只觉得那般颜色光华需得是用月色织成才能得其一二纯粹之色。
此番日光从树缝间落下,有些撒落在白鸿卿的面上,那人眉目精致如画,他看着江梓念,这阳光竟好似让他连眉梢都染上了些许暖意。
“我来吧。”白鸿卿笑了笑。
他的唇色温柔而浅淡,他面上的神色又太过自然温和,江梓念看着他,竟想起了些许往事来。
江梓念略微一愣,便放开了那玉瓢。
白鸿卿微微笑着让他起身去不远处一个软椅上躺着。
江梓念想了想,虽有些犹豫,却最终还是跟着他去了。
躺在那个软椅之上,江梓念一头乌发垂在软椅之外,他满头墨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有些因为太长而垂落在地上,恰似泼墨一般。
白鸿卿在那里帮他将他垂在地上的墨发拾起来,放在一旁的白玉面盆里。
他拿起水瓢来,给江梓念细细地盥洗头发。
察觉到清水正将他的头发慢慢淋漓,白鸿卿的动作轻柔而温和,江梓念想起了许多年前,这人也曾如今日这般给他洗过头发。
大概亦是在这午后。
白鸿卿给他洗过头发之后,他还会用手将他的湿漉漉的长发细细梳理一遍。
他的双手穿过他黑发的感觉,轻柔而温暖,那种感觉,直到现在,江梓念却还记得。
梳理了头发之后,两人便会躺在那午后的树下,晒着太阳,等待他的头发慢慢变干。
那些温馨而美好的日子,如今看来却好似一个恍然的梦。
如今,白鸿卿正如记忆中那般给他清洗着头发。
江梓念躺在那里,心中却忽而生出了些许复杂的感慨。
他的头发淋湿之后,白鸿卿便给他抹了上些皂角液,他的手伸进他的发间,给他轻轻揉搓。
他的手指带了些凉意,他动作亦是十分轻柔,似是生怕扯痛了他一点。
细细揉搓了一会儿之后,白鸿卿便又舀了些许清水给他将那墨发上泡沫清洗掉。
他一手舀着水,一手在发间给他捋顺着头发。
他的头发太长,每每江梓念只能感觉到那人带了些凉意的手从他的发间穿过,继而慢慢顺下,他的动作很慢,那温水慢慢淋在他头上,不知怎的,许是这人动作太过轻柔,他竟觉出了些细微的痒意。
那人的手不轻不缓地在他发顶滑至尾部,他给他顺着头发滑下,一下下,江梓念能感觉到那人触碰着他的头皮时,他自己心中微微浮现出的异样。
洗净了头发过后,白鸿卿将手穿过他的湿漉漉的发间,给他轻轻按捏着他的头部。
很多年前,白鸿卿也曾练过一手好的按摩手法,那时江梓念也很喜欢他这般给他轻轻按摩。
但渐渐的,江梓念却越发觉得这人的动作有些不太对劲。
他的手开始渐渐往上,在他脸侧轻轻按压,那指尖竟似是带了些轻微的撩拨。
江梓念微微抬眸,骤然对上那人的双眼。
白鸿卿对着他笑了笑,继而手中动作不缓,仍是继续往下。
他伸手,从他的脸侧按压至颈部。
他指尖冰冷,但是江梓念却觉得那动作却带了热意,竟叫他觉得心中微微一颤。
“你。。。。”
江梓念话还未曾说完,便间这人忽而垂眸看着他。
他的眼眸带了些江梓念看不懂的深邃与幽暗,又好似压抑着太深的欲念。
江梓念还未曾反应过来,白鸿卿便已然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双唇相接的那一刻,江梓念顿时愣在了那里。
此刻,江梓念的头发尚且没有洗完,湿漉漉的头发都还浸在水里。
白鸿卿此刻正弯着腰,他的墨发倾泄而下,些许墨发散落在了江梓念身上。
他的呼吸喷洒在江梓念的面上,江梓念嗅到了这人身上一股极其好闻的冷香,而这人落于他唇上的触感是那般的柔软湿热。
江梓念愣愣的,几乎以为自己尚且还在梦中。
忽而,白鸿卿又伸手,他的手带了湿意,还残留着些皂荚的泡沫,他捏住江梓念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起了头,而后他低头,将他吻的更深了。
白鸿卿冰凉如绸的墨发有几率散落在江梓念面上,两人呼吸交融,他就这样,带了几分强制地吻着他。
他的吻太过有侵略意味,太过炽热,几乎令人感到一阵压迫的窒息。
这人外表这般清冷而圣洁,但他的吻,却炙热得几乎要让江梓念颤栗不已。
良久,等江梓念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然直起了身子,继而伸手擦了擦他唇瓣上残余的透明液体。
此番白鸿卿一松开,江梓念竟觉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晕厥之感。
他面色涨红地在那里呆了好久。
等江梓念稍稍缓过来的时候,白鸿卿已然用修为帮他烘干了头发,正在帮他挽发。
他的手穿过他柔顺的黑发,而后灵巧地将他半数的黑发挽成一个发髻,继而在那发髻上插上一只碧玉的簪子。
白鸿卿靠近了他,凑在他耳边,那温热的呼吸带了几分缠绵地喷洒在他耳边,他问道:“许久未曾挽发,我的手艺可有生疏?”
不知何时,江梓念面前忽而有了一面镜子。
对着那镜子,江梓念看见了这人在他身后微微笑着的面容。
他神色温和,眉眼含笑,眉间的那颗小痣更为他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圣洁禁欲之感。
但想到方才这人那炙热地几乎要让他晕厥的吻,江梓念便不由得心中一颤。
而此番,透过那镜子,江梓念看到了白鸿卿看着他时,那眼底幽暗深刻的占有欲。
那抹幽深阴暗的占有欲让江梓念心中一紧。
有那么一刻,江梓念忽而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一辈子也逃不出这里了。。。
透过镜子,白鸿卿此刻正看着他。
但他那目光却让江梓念不由背后生寒。
江梓念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什么异样,他开口,声音却尚且残余了几分沙哑,还有几分隐匿在沙哑中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道:“。。。我是你弟弟。”
在镜中,白鸿卿听此后,却将手搭在江梓念身上,而后轻轻搂住了他。
那动作虽轻,却有着不用忽视的占有欲和近乎在宣布着全部主权一般的强硬。
白鸿卿垂眸,他在江梓念耳边说道:“正因为你是我弟弟,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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