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浪淘沙-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院子以前在盛仙门里也是个禁地,被锁了的,和天衍峰上那间屋子一样。唐欢以前翻墙进来过,虽然常年无人居住,但都干净得很,一根杂草都看不见。
  后来他发现是他师父每天都来打扫,徐临善那点劳累劲都贡献给了这座小院子。徐临善说,这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

  萧途拿着一件衣裳走了出来:“换上吧。你师父应该喜欢看你穿这个。”
  唐欢低下头,眼泪差点没憋住。
  他以前走哪儿都穿月见袍,回家也不换,进宫也不换,从头到尾都把自己当成盛仙门弟子。可是自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穿过这身衣裳了。

  萧途一眼瞥到门口,越过唐欢走了出去:“这么早就结束了?”
  林歧弯了弯眼角:“想你了。”
  萧途:“……”

  林歧才慢悠悠地接着说:“皇帝半死不活,萧相要收拾这破烂江山,他俩一走,谁还有心思继续呆着?”
  萧途问:“陛下怎么了?”
  林歧叹了口气:“听说是上次闹疫病的时候染上了,一开始老陶压根没想到,后来得到消息的时候有点晚了,虽然病治好了,身子却垮了。”
  萧途咋舌道:“陛下怎么会染上疫病?他不是有龙气护体吗?”

  林歧摇了摇头,不想多说。
  他朝唐欢打了个招呼:“你师父在前头等你。你现在不去可能就见不到他了。”
  唐欢捧着月见袍的手一抖,转身就走。

  萧途问:“徐掌门又怎么了?”
  他这才一会儿没见人,怎么个个都要死不活了?
  林歧笑了笑:“瓜子磕多了,有点上火。”
  萧途:“……”

  林歧揽着他的肩膀,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了过来:“你们这些小崽子,最是不让人省心。”
  萧途还没反应,林歧低下头吻了下来。
  和他那次的惊天动地不同,林歧轻柔得像只慵懒的猫,慢条斯理地从他的心尖上走过,钩得他浑身发颤。
  林歧把他按到了柱子上,近乎耳鬓厮磨地说:“学会了没?”

  唇畔还留有酒香,萧途仿佛是醉了,一时竟有些站不稳。林歧扶着他:“这就不行了?”
  萧途两耳发懵,唾液也都好像忘了分泌,喉咙干得像是要发火,半晌,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喝酒了?”

  林歧:“就一杯。”
  萧途还在天上飘着,林歧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愣是一个字没留下痕迹,他漫无目的地“哦”了一声,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林歧贴着他的耳边道:“怕你说我。”

  萧途整个耳朵都要炸了,抓着他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外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远,又有点近,但他一点也不想放开他,他吻了回去。

  “你刚刚咬到我了。”
  “意外,意外。理论和实践总归是有出入的……唔……嘶,意外你就不要学了!”
  “就不。”





第67章 第六十五章 仙盟
  天道司的事到底没有在会上提起,仙盟也如林歧所言成了抗战者统一联盟。至少表面上来看,大家都很欢喜。
  也能够理解。
  仙盟为抗罗耶教,同气连枝,首先就得资源共享,把各家的宝贝都亮出来。如今修仙界也就两家独大,一个九派,一个盛仙门。盛仙门虽然不比从前了,可家底还在那,没人真敢不把他放眼里,否则这些掌门也不会理徐临善了。

  再就是九派,内丹道的祖庭啊,哪个修内丹道的不想入九派?
  林歧当场就答应把《传习录》公之于众,萧知意也把天衔派的镇派之宝《破障曲》拿了出来,再就是天行派的《山玄方》,及至此,九派就有三派表了态。
  各大门派的东西再好,能好过九派?这三件宝贝往台面上一压,便纷纷决定加入仙盟。
  到这时候,全场就只剩下了还在观望的外丹道。徐临善也不含糊,当场拿出了《金丹秘要》。那一刻,各大门派掌门歃血为盟,仙盟正式成立。
  盟主是徐临善。

  殳阳平此时恼火得很,跟萧知意说:“《传习录》一堆废话,怎么见人?他也好意思!到时候拿出来,人家一看,还以为我们天衍派不守规矩,拿了本假的给他们。”
  萧知意:“废话虽然多了点,但干货也不少,没事的。反正就算是假的,当着皇帝的面歃血为盟,他们也不敢轻易跳船。再说了,还有我们。”

  殳阳平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忽然愣了一下。
  萧途正不停地给自己灌凉茶,连着灌了两壶,那通红的脸色才渐渐消了一点,林歧这个皮糙肉厚的就不一样了,脸不红心不跳的,笑眯眯地坐在一边看着他。
  殳阳平一下子没认出来:“这谁?”
  林歧:“你的好徒弟。”
  殳阳平:“……”
  我天,这得吃什么才能长成这样?

  萧知意一见林歧那春风得意的样,心头一凉,完了。这禽兽跳下去了!

  林歧打了个哈欠:“什么事?”
  殳阳平把落在萧途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安好他那块掉了一半的下巴:“是这么回事,我想了想,觉得《传习录》还是不大能见人。你看其他几派都拿的镇派之宝,我们拿个入门弟子的启蒙书,有点不大合适。你看要不要换个?”
  林歧抬了抬眼皮:“换什么?”

  殳阳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有点尴尬,天衍派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当年九派分家的时候,天衍祖师什么都没留,就把自己留了下来。其他几位祖师都是他教出来的,留个他就当有了九派。可是他可能也没想到他死得那么早,一仙去后,天衍派就空了。

  林歧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传习录》再加一本《双修辑要》。”
  萧途:“……噗。”
  他连忙按住没握稳的茶壶,擦了擦喷了一身的水,林歧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说的是绛屿祖师的《双修辑要》,内外双修。”

  林歧看向殳阳平:“两丹道争了这么些年,也该正视正视自己了。外丹道不好,难道内丹道就完美无缺了?徐掌门也和我谈过这个问题,如果能趁这个机会实现内外合流,也未尝不是一件功德。”
  殳阳平:“可是,《双修辑要》我们没人试过,除了咱们也没谁知道有这本书,贸然拿出来,会不会不太好?”
  林歧:“让徐临善去吹。他师兄的书,他吹得比你我卖力。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快滚。”

  殳阳平“哦”了一声,乖乖滚了。
  萧知意看着林歧欲言又止,拉着他出了门:“你……怎么突然?”
  林歧不答反问:“王砚悬走了吗?”

  萧知意:“走了。”
  林歧忽然眯起了眼,看向来处:“不,他来了——去,拖住萧途,我去会会他。”

  林歧揣着袖子走上前:“怎么称呼?”
  王砚悬:“天衍君不用对我这么防备。我若要这天下,您也拦不住不是?”
  林歧没想到他就这么开门见山地跟他开诚布公了,让他想好的话都没派上用场。

  林歧问:“你想要什么?”
  王砚悬:“给我哥报仇。”

  林歧:“你哥现在很好,算是因祸得福。”
  王砚悬:“那又怎样?现在好不代表以前好。我听说他三年游学,都没睁开过眼睛。我也不瞒您说,奉天大祭的时候,我确实想篡位。”
  林歧身体一僵。
  王砚悬耸了耸肩:“不过后来放弃了,这亡国之君谁爱当谁当去,我只要卡耶死。我过来也没别的事,听说您要闭关,我就是想让您安个心。哦对,我姓王,王适,字砚悬。”

  萧途坐在地上傻乐,乐到一半想起来旁边还有人,连忙又正经起来。
  萧知意:“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萧途:“……”

  萧知意就跟不理解地问他:“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我师兄那个人,冷起来三伏天你都得冻感冒,热起来又没脸没皮的,你看上他哪点了?”
  萧途:“他懒。”
  萧知意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什么?”

  萧途看着空荡荡的院门:“他好吃懒做,一身娇气,不太容易出轨。我要的也不多,就想好好疼他。”
  萧知意:“……”
  萧途伸了个懒腰,坐在了林歧坐过的椅子上:“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挨了打受了伤都只能自己舔,你以为他是记不住要滥行真气?他只是习惯了一个人,不自己做还能靠谁呢?”

  正在这时候,林歧回来了。
  他看见他俩严肃的脸:“你们这是聊什么呢?怎么跟做法事似的?对了——”他望向萧知意,“暂时没什么问题了。”
  林歧打了个哈欠,边往屋里走边说:“困死了。”

  萧知意告辞,萧途起身跟了上去。
  林歧按住门,转身看着他,笑眯眯地问:“会不会太快了?”
  萧途看着“鸠占鹊巢”的某人,愤愤地说:“我走错了!”

  他忙拐了个弯,拐到偏室去。
  林歧笑容一下子淡了下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不过他怕疼,没舍得打。
  刚刚萧途的话他都听见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情真意切,反观自己,好像就只是想利用他。利用他牵制王砚悬。

  林歧路过桌子,看见上头放了一本摊开的阵法书。
  书有些旧了,但上头的批注还很新。
  林歧刚想拿起来看一眼,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萧途说:“我书落在这里了。”

  林歧抬了抬手上的书:“你的?”
  萧途笑了下:“不算,我在屋里找的,看了一半,有点放不下。”
  林歧“哦”了一声,把书给了他。
  他出门的时候,林歧叫住了他:“那个……算了,没事。”

  萧途走后,林歧顺着桌子坐了下去。
  “我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萧途抱着书站在门口,微微勾了勾嘴角。





第68章 第六十六章 修阵
  第二天,林歧和与会的天衍派众人一道回了天衍派。因为一些弟子还不能御剑,他们走的陆路。
  在河边休整的时候,萧途拿着那本没看完的阵法去问殳阳平,殳阳平被他问得一个头两个大:“徒弟,咱俩打个商量成不?去祸害那位。”
  他指了指饮马的林歧。
  萧途瞥了一眼:“他?他还没我懂。”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拿着书走了过去,林歧看见他有点心虚,一边理着马鬃一边接过书瞅了两眼:“……”
  看不懂。
  他挠了挠耳背:“这个,这个字儿写的不错。”

  萧途抽回书,卷了起来。
  他左右看了看,没人。林歧不知道心里有什么鬼,一个人牵着马沿着岸边走了老远,跟大部队脱了节。
  萧途隔着马背看向他:“我要是修好风后门,你要怎么奖励我?”
  林歧:“随你。”
  萧途咧开了嘴,双手撑着马背,跳起来在林歧脸上亲了一下:“好嘞,先收定金。”

  他跑到宽敞的地方,用石子摆出了一个迷你小阵。阵是真的小,不过三尺见方,他摆好后就一脚踹开了一个缺口。
  林歧蹲在河边,从石头缝里揪出一枝野花:“喜欢?不喜欢?”
  可惜,花是残花败柳,只有一片花瓣。
  林歧盯着花儿看了许久,忽然觉得身上一重,是萧途跳上了他的背。他贴着他的耳边说:“想什么呢,该走了。”

  路过的天衍派弟子看得胆战心惊,殳阳平抹了抹汗:“难怪都说隔代亲。”
  林歧心累地把他放到马上:“坐好。”
  他把那枝野花给了萧途:“送你了。”然后翻身上马,把缰绳丢给了他,自己则靠着他的肩膀打起了盹:“我睡会,到了叫我。”

  萧途:“昨晚没睡好?”
  林歧:“别问屁话。”

  萧途老老实实地闭了嘴,信马由缰地走着。他也不怕掉了队,反正前头的人总会等着他们,再不济他还能御剑飞。
  太常山离太玄山十万八千里,一天肯定走不到,但林歧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真真切切地躺在了天衍峰的床上,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他差点怀疑他在做梦。

  萧途坐在风后门边,拿着根树枝边画边说:“我觉得不一定要完全复原,几百年前的东西了,肯定也有错漏之处。”
  韩序:“这大半年,我也尝试过把新阵安上去,我自信单个拎出来不比原版差,但安上去不行。威力差太多了,我让天无派的弟子来试过,一剑就破了,几乎没起作用。”

  韩序说:“难的不是造新的,而是怎么让整个大阵发挥出他该有的力量。这段时间我也看了不少盛仙门的阵法书,他们比较注重阵法本身,我们比较注重设阵的人,不太好把握。”
  萧途道:“历史遗留问题。天衍门当初以剑立派,别的都是意外。靠天衍祖师一个人,学会那么多东西就不错了,哪还能指望他学精?阵法吃不透,就用修为顶上去,也算是另辟蹊径了。”他笑了笑,“就是苦了我们这些后生。”

  韩序叹了口气,他跟这风后门死磕大半年了,徐临善虽说之前也在帮忙,但他根本不是阵修,有的东西还没他懂。
  现在各门各派都追求剑道,年轻弟子们也都喜欢舞刀弄枪,哪个愿意沉下心来搞研究?盛仙门里拿得出手的阵修也就王谦一个,他还疯了。
  萧途在阵法一道上非常有天赋,韩序这么些年来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天赋的人,恨不得将他拐回太虚山深造。

  萧途拿出他那本没看完的书,说:“这书有些地方我没看懂,我觉得有点问题,你看看?”
  韩序:“谁的?”
  萧途:“盛仙门里找的,看字迹,应该是绛屿祖师的。不过应该是他早期的作品,字还有点张扬,他后来的字要沉稳得多。”

  韩序翻了翻,忽然顿住了:“你觉不觉得这个阵,有点眼熟?”
  萧途忽然丢开了树枝,笑了起来:“是吧?我也觉得眼熟,我说的问题也在这儿。你看,我们的风后门是这样的,他……”

  林歧顶着一张没睡醒的脸走了过来。
  萧途瞅见他,话头一转:“你过来干什么?这儿乱糟糟的——哎,你小心点,别踩坏了。”

  林歧脚还没抬起来,就让萧途拉到了一边,在地上给他圈了块地。他脑袋还有些晕,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儿?”
  萧途:“我看你在马上睡不好,老咬舌头,就先带你回来了……呃,你影响我御剑,我就把你打晕了。”
  林歧:“……”

  萧途一边嘱咐他注意脚下,一边小心翼翼地回到了风后门边,韩序被林歧瞪了一眼,登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连忙回过头来看书:“你说的问题是存在的,阵法就像算术,不管过程怎么样,总得出个结果,按他写的这个,求不出来。”
  萧途:“嗯。是这个理。估计是早期记了个想法,后来用到了这里。可惜了。”
  可惜定稿都佚了。

  萧途和韩序研究着风后门,也没人分的出心来管林歧,他就在一边打坐。
  这些东西陵泉其实也都教过,不过他就学了个皮毛,出去忽悠凡人倒是没什么问题,但在内行面前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他也没觉得自己差了什么,这个世上本就是看谁拳头硬,九派虽各有侧重,可也没哪派敢放弃天衍九剑,入门不还都得学剑吗?

  韩序时不时地去偷瞄入定的林歧,终于忍不住用胳膊碰了碰萧途:“你们感情很好?”
  萧途也回头看了一眼,有点不确定地说:“算,算是……吧?”
  韩序:“什么叫算是……吧?”

  萧途直起身,故作轻松地笑了下:“就感觉对于他来讲,我好像可有可无。哎——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干活干活。”

  林歧身体一颤——岔气了。
  他入定了吗?
  没有。
  他现在心里乱成一团,在天衍峰都静不下来,更别说在这儿了,韩序他们敲敲打打吵得人耳朵都要起茧,能入个屁的定。
  他不过是闲得发慌炼起了气,结果还给走岔了。真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

  林歧花了好半晌才把自己的气息理顺,越想越觉得自己太不是个东西。
  有句老话说,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他现在好像就有点这样。仗着人家的喜欢横行无忌。

  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不知道。
  但不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是知道的。很幸运,萧途身上并没有这种感觉,那就是喜欢了吗?
  好像也不尽然。

  林歧靠在树下,目光一直落在旁边。
  萧途正和韩序讨论着风后门的修复,他听了一下内容,没听懂,索性也不听了。他就只盯着他看,心说身边多个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修行人有个道侣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洞玄派还专注于拉皮条,九派也不是什么主张清修的门派,没那么清规戒律可守,那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这么一想,“试一试”三个字突然在他心底生了根,并异常迅猛地长成了参天大树,把他网在了名为“喜欢”的密林里。

  林歧匆匆地离开,萧途抬起头来看看一眼,又低下了头,连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他其实有点蠢。可能是和人接触得少。”
  韩序一心铺在风后门上,没明白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萧途笑了笑:“没事——只希望能赶在年前修好,也能过个舒服年。”

  韩序:“醒醒,天还没黑呢,现在做梦早了点。”
  萧途:“可不能啊,大过年让我抱着这玩意儿睡觉,我会疯的。”
  韩序白了他一眼:“你还想抱着谁睡?”





第69章 第六十七章 年关
  一晃,又到了冬至。
  俗话说冬至大如年,九派的崽子们却在这一天齐聚太玄山,开始了他们的年考。一考完,便是长达数月的寒假,得等到来年开春,上元佳节过完,才开始新一年的修行。

  各个山头都静悄悄的,弟子们都在奋笔疾书,唯独一个萧途逃了这场考试,和风后门卿卿我我。
  韩序:“爽不?”
  萧途喝了口水:“爽个屁,天天钻这林子,我都快成穿山甲了我,这破门还没个进展,还不如去考试!”
  韩序笑了两声:“慢慢修吧,听说今年阵法考题就是这个,待会卷子就拿下来了,看看再说。”

  话音刚落,一个小道童就抱着厚厚的一叠卷子走了过来,韩序道了声谢,坐在旁边被砍了的树干上:“来,看看咱们天玄出没出天纵奇才。”
  萧途叹了口气:“修阵不够,还得帮着改卷吗?”
  韩序:“休息一下嘛。你看这个,说得头头是道,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咦,怎么突然跳到算命去了?哦,天奉的,怪不得。”

  萧途完全提不起兴趣,他只知道抱得美人归的计划泡汤了,这破风后门,狗日的王谦。
  他突然站了起来:“我说,不然我们换个思路?干脆把整个大阵重新做一遍,按我们的想法来做。”

  韩序被他的大言不惭吓得卷子差点没拿稳,探了探他的额头:“乖乖,你知道太玄山多大吗?你知道这大阵绛屿祖师做了多少年吗?你可真的是初生牛犊,无畏无惧啊。”
  萧途:“几百年前的人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
  韩序:“我亲爱的侄孙哎,卡耶就在河北,哪来的时间让你去慢慢做啊?”

  哦,忘了这茬。
  萧途一头热血顿时让韩序浇了个透心凉,只好乖乖地坐回原处,翻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卷子。
  不亲眼见一次,你永远不知道九派的崽子们能答出什么天花乱坠的答案。
  贵派迟早要完。

  萧途看到一半,实在是看不下去,忽然就有点心疼当年给他们改卷子的师父们,原来他们每个月都在经受这种折磨,还仍然坚持不懈地组织多次考试。

  “我去看《阵法初探》了。”
  “看那个做什么?”
  “从头开始,回归阵法本身,一步一步慢慢来。”他左右看了看,“我的‘藏锋’呢?”

  他找了半天没找到,忽然想起“藏锋”在林歧身上,之前用过后就没还。
  他挠了挠头,最近有点忙糊涂了。

  林歧很久没有来过这边了,听说是去了南疆,想把南疆拉进仙盟。不过效果不太好,小魔王不在家,他这个“小王孙”在得罗面前也不顶用,吃了无数次闭门羹。
  他的闭关拖了几个月也没开始,他怕他一入定,就顾不上外头。冲关洞虚到底不是等闲之事,天衍祖师尚且陨落于此,遑论他们这些不成器的后生?

  林歧心里惦记着事,这闭关的日子就一拖再拖,直接拖到了年关,好了,杀猪的声音一起来,这关,今年是闭不了了。
  过年不闭关是传统,防的就是红事变白事,不吉利。

  二十六,炖猪肉。
  萧途他们当了那么久的穿山甲,也总算是出来喘了口气,刚走上山就见迎面冲过来一头大白猪,健步如飞,萧途赶紧往旁边撤了一步,正在这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天衍君被猪拱了!”

  萧途:“……”
  他反手掐了个诀,将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