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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刺客:囚徒之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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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被他含入口里舔舐,一丝丝急流似的酥…麻扩散开来,甜蜜又屈辱。我隐忍地咬紧嘴唇,拗着脖子压抑着声音。
头滑下椅座,整个世界上下颠倒。远处的火光与硝烟透过彩窗,揉在眼里浓烈斑驳,恰似我颅内的一片光景。
窗子后似是有个人影,我眨了眨眼,看不清是谁,只觉得仿佛目睹着当年神殿的大火,心悸得喘不过气,抓着他胳膊的手指收紧。一条腿被他抓起来,搭到颈子上,胯…部被迫大敞的裸…呈在他眼皮下。我恍惚感觉自己就像那把曾常伴他的七弦竖琴,被他掌控在指间,轻轻一拨就能发出他想聆听到的乐曲。
可我本是一把凌厉的弓箭,不该是这么温顺臣服的姿态。
从乳…头直逼下腹的一股热流驱使我拉弓上弦的绷紧背脊,闭上双眼,攥紧了拳头,一动不动。
我面对的是比千军万马更难对付的敌人,他是引诱我的魔鬼与神诋。
“别这么紧张……”一根手指划过腰线,冰凉的戒指却留下火热的轨迹,直达腿间,“你这样会更令我不能自控。看着我,阿硫因。”
他下令着。我的脸颊似被燎烤,勉强支起脖子。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眼底藏着荒原上肆虐的大火,从腹下一路烧至腿根,直达臀后沟壑内。黑袍被他慢条斯理的褪下,垫在我汗湿的背后。
精健修长的腰身露出来,蛰伏的魔物昂然高挺,紧贴着我微微半勃的性…器,似在宣告炫耀它的强权。
一想到它曾经进入过身体,顷刻我就像闪电般劈中神经。我抗拒起来,跌到王座下,站起来想逃,身体又被一双手臂拉回去,被他翻身压在椅背上。脊背靠着冰冷的金浮雕,身前与他的胸膛赤…裸相贴,如焊为一体。
“你已经属于我了…想后悔也来不及,我不会给你第二次逃走的机会。阿硫因,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他低着头,抵着我的鼻子低吟,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口吻。不再是引诱,而是宣判,像发一个毒誓。
我骤然想起那日抱着他的尸骸发的誓言———他是听见了的。
我从没想到那些话不只是我悔恨的诳语,而会是真实的讖言。
狂跳不止的心似被一只手抓获。趁我愣怔住,腰臀被托抱得悬空,腿被他的膝盖顶开,便猝不及防的遭到了他手指的入侵。他扩张很缓慢,温柔的搅拨着,却一丝一毫也不给我退缩,像撬开紧闭瑟缩的蚌,够取脆弱柔嫩的肉芯。
有细密的吮吸声从下方传来,不堪入耳,穴…口紧含着他修长的手指,吞吃他置入的每寸指节,凸起的戒指滑过内壁,从钝痛中激起一阵阵奇痒。
我猛地抓住弗拉维兹的手腕,却不敢抬头。他似当年惩戒我犯错一样,轻咬我的耳垂:“才做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羞耻从被攻进的地方爆炸似的扩散全身,我却一下子硬了起来,全身关节也如生锈似的僵结,汗液沥水般往每个毛孔外冒。
“阿硫因,你很思念我是不是?”他嘴唇里溢出湿润凌乱的喘息,抽出侵犯我的手指,沿脊骨勾画我的臀线:“咬得这么紧,等会我怎么进去?”
耳畔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我忙抬起发软的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被下…流言辞刺激得浑身发颤。我的反应似乎引得他愈发兴奋,身体被整个抱起抵着椅背,他俯下身体,拎起我的一条腿,徐徐挺腰,怒蟒似的性…器尽根挺入我的体内。
“出去……”我猝不及防,痉挛似的打了个抖,条件反射的蜷缩身体,想逃脱那逼入体内的硕大器物。
头被扳过去,捏着下巴,与他面朝着面。
狭长的眉眼染满了情动的颜色,炙热的呼吸织成一道无形的蛛网,将我死死的困缚其中,几乎窒息。
我像个溺水之人似的本能在身下胡乱摸索,触到细密的耻毛里他的根端,只觉跟人腕一样粗细,充斥着一股非人的热力,似乎积满了那些年求而不得的渴求,深深扎根进去索求。
他吞吮着我的唇,掐住我的腰,挺腰送跨,好像在我体内采撷蚌珠,顺着内壁,打磨我的敏感点,从近乎撕裂的痛感里榨取一丝丝欢愉。这欢愉很快就被血液送往全身,激注入骨髓里,将那些刻骨铭心的裂痕填得满满当当。
身体不受自控的摇晃着,愈来愈疾,愈来愈快,仿佛一场美妙又痛苦的刑罚。灵魂到挤出躯壳,飘飘然飞向高空,又被身下陡然加重的力度拖下去,钉到地底,又被一下一下往空中抛,却始终被一根链紧紧锁着,攥握在他手心。
“弗拉维兹……”我耐不住张嘴喘息,身体找不着重心,几度从椅背上滑下,被凹凸的雕纹铬得生痛,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
他的呼吸骤然一沉,胸腔里溢出一声躁动的闷哼,架着我的腿搭到肩上,跪直了把我推到椅背上,如上膛的机弩般狠狠冲刺。臀间被捣得好似烂泥,粘稠甜腥的液体沿着股缝淌到尾椎处,像一只毒蛇蠕蠕游动。
一波波热流被他送入体内深处,腹部微微抽搐起来,涨热不堪,浓稠细密的快感层层叠叠的随着他狂抽猛送似浪潮般扑下,鞭笞似的浇打骨髓,将神志摧折得乱七八糟。远远传来的厮杀声飘渺远逝,空旷的殿内回荡着交合的淫…靡声响。
我的目光随身体起起伏伏,望着镜廊里映出的交缠身影,被一股若隐若现恐惧所包围,仿佛又回到儿时身陷的艳窟里,目睹那些为欲…望所控的人们奸…污我的同伴。弗拉维兹像能窥透我的意识,嘴唇覆上我的眼皮,愈发猛烈在我体内的征伐。幻觉转瞬便被汹汹杀来的高潮湮没,我剧烈的痉挛,一股股的射出来。精…液喷染上弗拉维兹的胸膛与脸颊,连他的睫毛上也溅上几滴,摇摇欲坠。
脑内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空白使我忘却了羞耻,愣愣的为他擦拭。
他垂目似是笑了,欣然低下头去将我的浊物舔吮干净,红唇细细抿紧,好像品尝花瓣上的露珠一般优雅,下身从我体内缓缓退出,却仍是勃…发狰狞的状态。一缕液体沿着臀部肆意流淌,我难堪地夹紧双腿,闭上双眼。
浑浑噩噩中,瘫软的躯体被裹着黑袍搂抱起来,落入潮湿滚烫的怀抱。精力似被彻底击溃,疲累一股脑倾压下来。
☆、第63章 【LXIII】浴池温存
迷迷糊糊的,周身好像浸入热水里。倦意随汗液蒸发不少,我从昏睡中醒来,入目尽是缭绕的白雾,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夜幕,宛如漫天星子点缀于纱帐上。我一时间错觉自己又陷入了幻梦,置身多年前那个神殿的温泉内。
滨海有一处燃着冲天大火,仿佛能燎烧整片大海,将扑来的浪潮都淬染成血腥的红色。正是那搜表演“特洛伊之战”的游船。
这是尤里扬斯……弗拉维兹的夺权之夜。
历史好像总是反复的重演,从上古世纪一直延续到现在,皇权永远建立在手足相残、阴谋暗杀与无数人的牺牲上。宫廷之争远比战场厮杀更凶险难防,如非身不由己,我必回选择终身远离朝政。
火光在眼中窜跳,我摹地才想起伊什卡德他们。该死,光念着弗拉维兹,把其他事都抛诸脑后了!他们……离开罗马了吗?我忙支起身体远眺,下半身却沉似灌铅。腰间忽地一紧,被拢入一双臂间。
“弗拉维兹…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去收拾残局吗?”我心里一惊,随即臀部挨上一个滑腻的硬物,全身顿时一僵。背脊被他的怀抱环绕,紧贴上他大理石似光滑坚硬的胸膛。他将头搁在我肩上,嘴唇与我的脸颊轻轻厮磨。
“禁卫军和几个元老会处理这些事…他们都收够了我的金币呢。”
“那么……”我深吸了口气,吐词有些艰难,“皇位非你莫属了?”
他笑了一下:“怎么问这种傻话?我可怜的堂兄没有子嗣,而我唯一的竞争对手,已经被你的小把戏除掉了,不是吗?”
他的语气中饱含着赞许意味,甚至透着一种宠溺,让我不禁回忆起那时刚学会朗诵《哀歌集》后他的夸赞。
这让我忽然感到一种窘迫———毕竟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那时你装的真像,连我的堂兄都骗过去了。假如我没有见过你尖牙利爪的模样,大概也会以为你是只温顺的小猫。”他掬起一捧水浇在我胸膛,手顺便挠了挠我的下巴,真跟逗猫一般。
我霎时一木,全身汗毛耸立:“别…别这样对我。”
变态。心中一个小人暗暗叫嚣,又随即被我掐死。
“那要怎么对你?像以前那样?”他狎昵的舔我的耳垂,一只手摸到我腿间肆意抚摸,“太温柔,怎么抓住你,怎么征服你?你这么野性难驯……”
我双腿发软,在他的撩拨下羞耻得无地自容,本能的撑着池缘往上爬,被他轻而易举的抓着一边脚踝拖回去,蟒蛇似的身躯将我牢牢缠压住。他的膝盖长驱直入的顶开我的双腿,迫使我湿淋淋的跪趴在池壁上。
腹部鼓胀着,似积满了他的精液。
“不行……别再来了!”
背上蓦地一沉,我失措的挣扎起来,低头目光扫过腿间,便见一个硕大无比的蛇形器物贴着我的软垂的性器下方。他跪起来搂紧我的腰,将我抱到他腿上,细细密密的亲吻我的脖颈,一手揉捏玩弄着我的乳尖。
火星似的酥麻袭遍周身,筋骨立时便都像化成了水,防守尽失,容他一挺身就从下方贯穿进来,扶着我的臀骑马似的快速颠簸。
体内本就是一片湿。软沼泽,被他一下子就捣出了汁水。双股颤栗,腿无力的滑岔开,露出臀间被他进攻的不堪之景。我慌忙合紧双腿,却被他抓着一边小腿扣在腹上,又一手握着我的勃。起,身下刻意放慢了速度,深入浅出的抽插。
细细鳞片犹如无数妖娆的触须拨过内壁,无数小小火星似的快意被充斥在体内的雄性力量引燃,自身下爆炸,却惟独戳不到要害。
一种巨大的求而不得的淫。欲充斥腹下,我张嘴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双眼一瞬间被泪水模糊,喉头里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爱我吗,阿硫因?”耳畔诱哄似的呢喃,他的喉结贴着我脸颊滚动,呼吸炙烈潮湿,身下前后夹击的攻打愈发放肆,逼得我淫。液满股,“回答我。”
最后一丝忍耐力也被碾碎,我的嘴唇抖得厉害,只顾的上重重喘息。
“回答我。”他压低声音,性器一挺嵌到了底,握着我的掌心控紧。
“ 回答我……”
灭顶的快意犹如崩塌的山体朝我砸下来。
“啊哈……啊…弗拉维兹……我……”
我仰高脖子压抑的哽咽,几乎晕厥过去,却弄不清自己到底回答了没有。
那晚的记忆里接踵而至的,只是仿佛无止境的高潮与他的紧拥,将我困在其中,吸入深不见底的旖梦。模模糊糊中,不知是不是幻觉,那句问话还在一遍又一遍执着的重复着。
☆、第64章 【XLIV】捕风捉影
(这章是伊什卡德x阿尔沙克视角)
火光通过窗隙溢入阴暗的船舱内,吸引了刚从沉睡中醒来的青年的目光。他坐起身体来,拖着缚住双足的镣铐,推开舱门,走到甲板上。
闯入视线的是远处的冲天大火,一艘游船犹如传说中的烈焰鸟一般靠着滨海的宫殿灼灼燃烧,将海面淬染得像傍晚天际上的晚霞。
多么美的风景啊……
青年忍不住自心底赞叹着,他欣赏着火焰中厮杀的人影,喉头迸出一串咯咯大笑。他跳舞似的颠起细白秀美的足尖,锁链中依然步伐轻盈,身形似诱惑的精灵。也许是天性使然,他热爱着毁灭之美,仿佛能从中寻得某种释放和自由。
更值得庆祝的是,罗马一定发生了重大变故,无暇自顾,他不用再去罗马了。只要不再颠沛流离,不再身不由己的屈辱承欢,能留在那个人身边就好。
那个人。
什么时候会回来呢?还会回来吗?
他垂了眼皮,望向波澜起伏的海水上自己沉沉浮浮的倒影,坠入与那人初遇的夜晚。那是一场突如起来的混乱。
“有匪徒!快保护王子殿下离开!”
随着一声大吼,遥遥传来一声声马匹受惊的嘶鸣,接踵而至的是刀剑相击的金石之响,将寂静的漫漫长夜骤然割裂。
马车剧烈的颠簸起来,使他从吞云吐雾的迷醉中惊醒过来。
怎么了?他撑起软若无骨的身体,迷迷瞪瞪的掀开帘帐。茫茫大漠上黄沙飞舞,护送他的队伍已乱如散棋,数道黑色影子疾风闪电般的从四面包抄过来,假若不是他们手中握着的火光,他会误以为袭击他们的是一群野狼。
望着冲在最前、朝自己疾奔而来的那个矫健身影,不知怎么的,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恐惧,反而隐隐生出一丝期盼,仿佛等待着一场命定的邂逅。
手中烟筒的袅袅雾气模糊了车窗外一隅狭小的风景,可他忽然却觉得,那就是他未来的整个世界。
“王子殿下!请您坐稳!别摔着了!”
车身猛地一震,如耄耋老人般艰难的朝另一个方向转去,蹒跚而行,转瞬就被那身影追上。只听一声惨叫,整个世界天翻地覆,他失了重心的一脚踩空,便摔进粗糙滚烫的沙砾里。
艰难的翻过身去,高大马匹上的黑色身影如一片乌云笼着他的视线。那人蒙着面罩,裹着头巾,整张脸庞上只露出一双墨色的眼睛,利似雷电。
这眼神仿佛在一瞬劈入他的心底,连灵魂也留下一道永不磨灭的烙痕。
他抬起眼皮毫无惧色的打量来人,也同时捉见对方眼里的一丝惊艳。
———是惊艳吧。
他那时笃定甚至自负的想着,直到后来遇见那与自己生着相似的一双碧眼的俊美少年,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不过是别人的影子。
连那天晚上对自己的温存情动,也全是为了捕风捉影。
青年轻抚上自己的眼角,描摹着自己的眼睛线条。他的神情全然落在另一个人的眼里,引得她蓦地起了几分疼惜。服侍这小王子十余年,抚养他长大,还从未见这外表柔弱实则坚忍的孩子露出这种神色。
就连那时全身赤裸的被缚在地宫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禁脔的日子时,他也没有这样哀伤过。
“王子殿下……趁现在,快离开吧。我试出了撬开镣锁的方法。”
伊莲娜放轻声音,扶住青年的双肩。他的身体削瘦纤细,仿佛是用象牙精雕细琢成的,只是扭头的姿态,都让人担心会损坏了这种美丽。
他的眼角透着淡淡一抹薄红,睫毛微颤:“伊莲娜……他们的任务完成了,今晚就会回来,我等他。”
她嗅到一种恐惧的气味,手抖了一抖,像个痛心的母亲一般呵斥他:“回来?回来又怎么样呢?你以为他们真的会带我们回波斯吗?也许今晚就是我们的死期!王子殿下,让我给您撬开这镣锁,请您快些逃走吧!”
说着她取出一枚从船体上撬下的铁钉,俯下身去,不料青年却不领情的退开了几步,依靠在船桅边,仰着精巧的下巴,咧嘴笑了:“逃走?去哪?回到亚美尼亚享受荣华富贵,去乖乖做那屈辱的王子吗?那儿不是我的家,那是我的囚笼!”
有滚烫的泪滴落在手背上。伊莲娜怔愣的抬起头去,看见青年仍是笑着,眼睛亮如晨星:“我是从奴隶市场被买进宫的孤儿,到哪里去都是一片浮萍,又有什么必要逃走呢?伊莲娜………起码这儿有我想终身追随的人……”
“阿尔沙克……”
她窒息般的吸了口气,无可奈何的低下头,手松松的垂到地上。
“哗啦———”
船尾忽然响起一阵出水声。
胸中涌起一阵不安与狂喜,阿尔沙克循声望去,忽地望见两个身影搀扶着从船下爬上来,心脏又揪紧了。他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差点儿因急切而栽倒在地。
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身影站起来,把另一个掀翻在地,搀扶转瞬变成了厮打,拳拳到肉的闷响清晰可闻,夹杂着另一个人的低嘶。
逆着火光的人影轮廓使他分辨得出,被打的那个是伊什卡德,而另一个并非阿硫因,是一个与他一般健壮的男人。
他记得,那人是这个军团的一个狠角色,塔图。
“够了,你们在干什么!?”
他本能的惊叫了一声,冲过去拉开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却被一股力道撞到一边。伊什卡德仅仅是冷冷扫了他一眼,淬了一口血沫,擦了擦嘴,撑起身体,没有再与另一个人酣战的意思。
一站起来,阿尔沙克才发现他的肩胛骨上中了一箭,鲜血浸透了整片背脊,他却像浑然不觉似的,凝视着火船的方向一动不动,精赤的上身被火光渡上一层淡淡的光泽,宛如一尊铜质雕塑。
“阿硫因疯了,所以你也跟着他疯了?!”塔图敛收了惯有的不羁,上身黝黑的肌肉块块暴凸,整个人如同一只暴怒的黑豹,“想孤身闯进去把他救出来?团长,我是在做梦吗?您不知道今晚暴乱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能活到波斯去的只有咱们俩个!咱们完了!完了!”
听见这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动容:“塔图,你说什么?”
“昨夜,有人假传密令,以你的名义将我们引到竞技场地下。在那儿,我们中了早就设好的埋伏。我到得晚,才逃过一劫。”塔图咬了咬牙,“动手的是尤里扬斯身边那群蛮族人。”
阿尔沙克看见伊什卡德一刹那面色铁青,一种惊骇破坏了这个男人领袖式的冷静,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嘶抖:“你们怎么会认错?怎么会对付不了一群蛮夷?”
“送信的是阿泰尔。”塔图面无表情的吐出几个字:“用的是楔形文字,落款是军团里的特殊暗号。撕掉那信时我闻到一股香味,当时我没注意,现在想起来,那像是印度的‘湿婆香’,独对武者起效。”
他扯开自己的衣襟,胸口几道深深血痕纵横交错:“假如不是我及时放血疗伤,恐怕现在也落在他们手里了。”
“他算到你们为了保密会撕掉密信的。毒药必是藏在写信用的墨水里。”
伊什卡德眼神一沉,额角上青筋突突直跳。这样阴险的陷阱,这样缜密的心思………他这才真切的意识到,他面对的这个对手的可怕之处。
这个家伙,到底对阿硫因施了什么咒,迷得他丧失了心智?
“现在怎么办?如果就这样回去,我可不敢交差。”塔图咬牙笑笑,双手一摊,满脸的不甘心。
黑暗中石雕似的人沉默了一会:“你先去休息,我自会筹谋一个计划,把他们弄出来。”
“需要的时候,随时喊我。”对面的人退后了几步,狠狠捶了一拳船桅,自言自语似的丢下一句:“这个阿硫因,我一早就看他是个祸水,偏偏不信!”
阿尔沙克蓦地听见一阵指节崩裂的响声,黑暗中的墨色双瞳锋利得骇人。那攥紧到发白的拳头好像是攥着他的心,揉得滴出血来,连呼吸也作痛。
“怎么,你的小美人跟着敌人跑了,团长大人?”不知怎么,生出一种刻意刺伤对方的愿望。他凑近过去,尖锐刻薄的冷笑。
脖子铁钳似的手掌掐住,窒息般的难受袭来,他却故意将嘴角咧得更大。近在咫尺的盯着这个男人,宛如在用这双他迷恋的眸子探寻他的破绽,触摸他破裂的伤口,再索性凿得更深些,好让他跟着自己一起痛。
身体被连拖带拽的扔进船舱,拴着双足的铁链捆在桌角,把胯部大大敞开。
颈部的手被骤然松开,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下身便传来衣料撕烂的声响。一个大力冲撞,滚烫的硬物就重重闯进了体内,发泄式的狠狠撞击起来。
撕裂似的痛楚袭遍全身,令他双目发黑,浑身发颤,却刻意扭腰送胯迎合着,手紧紧环住对方黑豹一样充满爆发力的身躯。
伊什卡德低下头,下巴的汗液滴淌在身下人的眼睛上,染红了对方的眼角,尽是凄艳的媚骨风情。不是这个人……他注视着这双碧色瞳仁,里面斑斑湿润,没有那人的一层坚冰,能轻易一窥到底,却能捕到些相似的情绪。
———像他的阿硫因看着另一个人的时候。
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捂住对方的双眼,一瞬放缓了征伐的力度,又加速了冲刺,想象着是那人被自己压在身下,为他放柔了倔强棱角…就不能自已。
痛苦与欢愉一并涌进体内,几欲让阿尔沙克不堪承受。抵达高潮之际他张大了嘴呻吟,泪水自一双碧色美眸溢出来,似把所有的情绪都排空了,只余下几分迷茫,几分陶醉,好像醉到了深处的酒徒。
“我也有心的,伊什卡德。”
他梦呓似的喃喃着,便感到身上人的动作骤然一停,下一刻,神志与呼吸就一并被滚烫的唇吞没了。
彼时,门外之人听见舱内的动静渐渐平息,犹豫着是否要敲门。
他捻了捻手里的密信,拍了一下停在翅膀上的银头鹰,心里沉甸甸的。这是一份千真万确的讯息,它来自遥远的波斯王亭。
☆、第65章 【XLV】笼中囚鸟
这一夜我没有再梦见那场萦绕多年的大火,却被母亲的啜泣惊醒。
哭声似仍徘徊耳际,迷糊之间,我依稀感到有人接近,便敏锐的睁开了眼。一个人影站在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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