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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刺客:囚徒之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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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服输的拗着腰,抵抗那可耻的效力与冲动,他便也不进不退,好似有意与我进行一场拉锯。上身却衣衫完好的咫尺相对,真如在进行一场婚礼。他不知从哪弄来一副脚镯为我戴上,宛如给我铐上枷锁。
  “上面刻了我的名字,戴上就取不下来了。”他弹了弹镯上银铃,“这样你每一次听见它响,都会想起我们的新婚之夜有多么‘神圣’……”
  一声撩人心弦的悦耳声响跃进耳膜,却如破冰之刃,直逼骨髓。
  他趁势重重一挺,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
  “唔……哈…哈…”
  无法自控的喘出声来,我难以自持的扭送臀胯,身下噗嗤声声,银铃也随颤抖的双腿发出情色的声响,更加剧了体内的渴求。
  内壁被浅浅顶了一下,难以名状的快感就窜遍了全身,我绷紧身体,后方紧紧把他的东西往里吞,濒死般的张大了嘴,喉头里已发不出任何人声。腰胯被捕鱼似的掐住,他挺着腰由浅入深的律动,徐徐加重力度。每一下都似被闪电击中敏感之处,我弓起背部,本能的夹紧他的腰,情不自禁的扭腰迎合他的插入。
  “真是武者…”他舔我的耳垂,低喘出声:“紧得要命。”
  羞耻激得我绞得更紧。腿被反折到腹上,被他攥在手中,随着他的猛烈驰骋大开大合。背脊被一次次撞在粗糙的石面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整个人被翻天地覆的快感涨满,及至毛孔都散发着腻人的甜美。
  一片狂热里衣衫闷窒,我本能地撕开衣襟,体内物体顿时更膨胀了一圈,就着相连的姿势被翻过身去,趴在石台上。我浑身滑溜溜,湿淋淋,像一尾搁浅的活鱼,任渔夫大块朵颐。
  衣摆被掀到腰部以上,垫在身前。整个下半身敞露在空气里,汗液蒸发带来一片惬意的清凉,令我清醒了几分,却更无地自容。
  “阿硫因,我们是夫妻了……”炙热的唇舌覆上背后摩擦出的伤痕,有一丝丝疼痛,又痒得让人颤栗。脸烫得近乎融化,我索性将头埋进衣堆里,大口喘气:“不是……不是。”
  臀部被托到老高,他一挺到底,像是要将我钉死在石台上。我双腿抽搐,胯间一股热流一泄如注,失控的叫出声:“啊…啊哈…”
   
  身下又是一轮狂抽猛送,泄身后体内快感分毫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却像是已有退意,放缓了势头,一面抽出,一面轻磨细碾,逗得我身体抖如筛糠,银铃颤响不止,好似在向他泣声求欢。
  他每退一分我便难受一分,窄道一收一缩,不自觉已满脸是泪,连呻吟都染上了哭腔,穴口兀自咬着他的末梢不放。
  骨节削美的手拭去我的泪滴,轻轻抚上我的肚子,仿佛在探摸什么。我耐不住浑身剧烈发抖:“弗拉维兹……弗拉维兹!”
  “叫你的丈夫做什么?”他轻咬我的耳尖,根茎往里送了一送,一道激流迸入穴口,竟毫不外溢,而似活物一样往肠道里蜿蜒钻去,激起万般快意。我禁不住一手抚慰自己胀痛的欲望,一面迎合起他的律动。
  他趁势猛攻几下,喷薄般的在我体内洒种。腹部顷刻狠狠一跳,像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冲破了桎梏,将濒临而来的高潮挡在临界点,逼得我几欲崩溃。
  “不行了……要不行了……我想要…”
  我撑着软绵绵的手臂,头抵在石台上,汗液泪液积成一片。
  “想要什么?”
  耳畔暗哑的声音诱问,腿被大大扒开搁在石台上,孕妇产子似的姿势。
  “用力…用力一点!”告饶的闭上眼,将呻吟的挤出牙缝,像个懦夫似的可耻哀叫:“弗拉维兹……”
  “别哭,我在这儿……我的小爱神。”他哄孩子似的轻声细语,拨弹琴弦一样梳理我的乱发,身下却肆无忌弹的重重蹂躏,干得银铃凌乱作响。
  整个身体瘫软得不成样,我趴在石台上,不由自主的大张着腿,拗着腰臀摩擦他的胯部,只求快一点抵达高潮,缓解体内令人发疯的淫意。
  身体被紧紧压在他身下,臀部被野兽般的力量撞击起来,尽根抽出,又尽根挺入,仿佛连灵魂神志一并拖拽牵扯,糅成齑粉,扔到泥泞里碾成灰。整个人没有一处再是自己的,被毁天灭地的颤栗感吞噬殆尽。
  我头晕目眩,眼前光影变化,一会是好像跪在圣火祭坛前净身祭拜,一会置身多年前大火后满壁尘埃的神殿抱着弗拉维兹的尸骸,一会又在母亲的尸身前立誓。颅内一片混乱,灵魂四面撕扯,又最终为溺人的情潮吞没。
  从没有一次,败得这样彻彻底底。
  在迷乱之际,一声石门轰然开启的声响传了过来。
  身上的征伐骤然一停,我自恍惚间睁开眼,便突然耳旁咔嗒一响,背后的石壁向后退去,凭空多了一个空间。弗拉维兹抱紧我,纵身翻了进去。
  四周陷入一片漆黑,独留眼前一条缝隙透着亮光。我晃了晃晕眩的头颅,感到头枕着弗拉维兹潮湿的胸膛,而他仍留在我体内,却静静泊着,一动不动。
  刚褪去的欲望又返潮袭来,我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闷哼,便被他捂住了嘴,在我耳边嘘了一声,哄猫儿一般。
  我绷直鼠蹊,紧扣牙关,眯眼窥望缝外。
  几道幽灵似的人影在黑暗中晃动着,走到光线之中。眼皮沾满了泪水,视线模糊不堪,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眼睛就被手蒙住了。
  做什么?
  我动了动嘴皮,只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这里的灯火是亮的……看来是他来过。”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阴阳怪气,像毒蝎的刺扎在耳眼上,让人不适,“我听说马克西姆将他的心脏供奉在此,一定是藏在什么隐秘的机关里。”
  “没有完整的灵魂,要心脏又有什么用?我需要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少年,他能弥补我的残缺。”
  空气中像凭空涌来一缕清冷水流入耳,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听起来,竟像极了……弗拉维兹过去的声音。
  一定只是相像而已,弗拉维兹和我在一起………
  大脑一片嗡鸣,颅内乱如洪灾。还未腾出闲暇指挥思维,身体就被背后的胸膛抵在石壁上,缓慢的入侵,严丝密合的嵌在一起。双目嘴唇都被堵住,无处发泄,却令体内本已现颓势的快意再次凝聚起来,十倍百倍的放大。
  “想办法带我入宫,沙赫尔维……王庭上该有我一席之地。”静谧中蓦地响起一连串的咳嗽声,仿佛沉石入水激起我记忆的涟漪。
  心口拎紧,我扒开眼皮上的手想去看。
  “这种时候还分心?”耳垂遭到重重的一口吮咬,性器也落在他的掌控里。
  眼前白光一闪,我差点就泄了身,却被他堵着铃口,像泄洪的闸口被生生封死,欲望汹涌倒灌至每根血管,让我似洪水中一株残树般乱抖不止。
  耳边充斥着他凌乱潮湿的喘息,再听不清任何声响。
  头被拗在他肩上,被顶得大幅耸动起来。黑暗中体内像爆开一簇簇烟花,将神志湮灭其中。
  不知被这样压着要了多久,又不知去了多少回,春之泉的效力才逐渐退去,离开这地下神殿的时候,天色都已经亮了。

  ☆、第70章 【LXX】窒息之笼

  在清晨的微光中,弗拉维兹带我穿过行人寥寥的罗马古道。我在这狭窄幽深的迷宫里昏昏欲睡,身体绵软地依偎在他怀里。
  斑驳的光线掠过眼缝,湿漉漉的风拂过脸颊,像时光从生命中过境一样留下转瞬即逝的痕迹。这一刻是如此温柔,让我几乎不愿醒来。
  但不论是美梦或是噩梦,总会有结束的时刻。
  在经过一个深巷时,弗拉维兹忽然勒马,马惊厥的嘶鸣叫我一下子惊醒了。
  巷口的阴影深处,静静立着两个骑马的人影,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尽管来人蒙着黑色头巾,我依然一眼辨出那竟然是伊什卡德与塔图,立即从弗拉维兹的怀里坐直了身体,又被他揽紧在臂间。
  “早就料到他们不会一走了之。放心……我不会允许你被抢走。”耳畔的轻笑温柔阴戾:“你也不会走的,是不是?”
  弗拉维兹的嘴唇残留着情欲的靡香。我本能的闪开一寸,便望见了对面那双闪烁着利光的墨色眸子。罪恶与紧张同时涌来,令我全身上弦一样绷紧。
  我从伊什卡德的眼睛中窥见了一种可怕的杀意。
  他想杀掉弗拉维兹,我毫不怀疑这点。即使他顾忌王命不杀掉他,此刻也不会手软放他安然回到皇宫,顺利登上帝位了。但我尚存希冀,还有其他方式拿到军符。即使是从弗拉维兹眼皮底下窃取,也比正面冲突好。
  “塔图,让开。”我知道劝不动伊什卡德,索性从塔图入手。
  说罢我想下马,弗拉维兹的手却一紧,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
  “你是男人吗?尤里扬斯?像个女人一样躲在人质的背后?怎么,没有那些蛮子的保护,你就手无缚鸡之力吗?”伊什卡德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了片刻,盯向了我的背后。
  他缓缓踱近,抽出腰间的月勾刀划过身侧墙壁,刃石相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像头噬人的恶狼,要把弗拉维兹撕成碎片,颇有种丧心病狂了的意味。
  他想杀了弗拉维兹。
  弗拉维兹的手动了一动,我扣住他的手腕,提高音量:“塔图!”
  塔图的手中银光一闪,向我身边袭来。
  我灵敏地抬手接住,但反应比以前慢了一瞬,刀柄迅速滑过我的掌心,锋利刃割破了我的手指。我松了一松,克服了疼痛,握紧。
  我知道塔图是要我对付弗拉维兹,我离他近在咫尺,拥有最快制度他的优势。但我只是像个木头一样保持着握刀的姿势,一动也没动。
  “阿硫因!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塔图扯下面巾,仍是惯常一副蔑视他人的笑容,眼里却充满了怒火。
  “什么?”我下意识的问,心底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其他人去哪了吗?”伊什卡德转了转手中的刀,寒光直刺我的眼睛。
  我握刀的手颤了一下,呼吸不稳:“弗拉维兹,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你……杀了他们?”
  “不,只是关起来了而已。”耳畔轻描淡写的幽幽道,“为了防止他们在我登上帝位前动什么手脚。你知道,毕竟是外来客,我不能不防。”
  “等你登上帝位,就会放他们离开了?”我松了口气,心底发寒。
  我有理由推断伊什卡德与塔图是漏网之鱼,假如他们没有侥幸逃脱,也可能弗拉维兹会将他们悄无声息的一举剿灭,而不是关起来而已。
  防守是一方面,也许,他还想彻底斩断我与波斯的联系。
  “当然。但是我只答应放他们走,并不包括你。”他一字一句。
  这句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伊什卡德的刀出了鞘,脸上阴云密布:“干脆砍了你的手脚,送去罗马皇宫,也许我们还会快一点拿到战狼军符。”
  “哦?”弗拉维兹的声线一挑:“原来你们是惦记这个。请替我转告伟大的沙普尔国王陛下,将来我亲自把军符交给他。”
  亲自?还没来得及咀嚼这话中深意,一阵突如其来的锐器破风之声不知从哪传来,砰地在地上爆开一簇火花,刹那间点燃了地上的杂物,火势蔓延开来。马受惊,高高仰起前蹄。弗拉维兹一把抓紧缰绳,马飞也似的疾奔出去。一道飓风式的身影迎面冲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寒芒从斜面劈来。唯恐伊什卡德伤到弗拉维兹,本能驱使我纵身一跃扑向他,将他撞在墙上。
  一刹那伊什卡德震愕地僵在那儿,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做。
  我被他的目光所慑,忙松了手退后几步,余光一扫,瞥见塔图冲了过来。
  交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弗拉维兹俯贴马背,堪堪从塔图凶猛的刀势下避过,旋身勒了住马。火势蔓延的更大了,四周弥漫起呛人的烟。
  “不是我,这里有其他人。”他朝我伸出一只手,身体姿态很僵硬。我看的出来他惧怕火,但仍然站在火源边缘不动,眯眼看着我,似是等待我做选择。
  伊什卡德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挣开来,拳头在胸口锤了一下,用口型念着入伍的宣誓;这手势代表波斯军人永不叛国。他的眉头蹙了一蹙,黑沉沉的眼睛里搅起一丝波痕,终究没来拦我。他还是相信我的。
  我越过塔图,弗拉维兹纵马跨越火堆,将我拽到怀里。可调转方向的一瞬间,一个白色身影自巷子的另一头猝然跃入了视线。
  他在火光烟雾兀自站着,让我恍惚置身那经年萦绕不散的梦魇之中,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弗拉维兹……”我不可置信,“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你。过去的你。”
  他拢住我的后颈手收紧,像掌控着我的整个世界。风声猎猎,弗拉维兹的声音飘渺得几不可闻:“我在这儿,你为什么还眷念我过去的影子呢?”
  连我自己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心里腾然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弗拉维兹带我从一个隐秘的皇宫后门回到宫殿。宫里肃穆而沉寂,弥漫着一股死者的气息,宦官们在张罗君士坦提乌斯的葬礼。似乎没有人发现密林里的那具尸体,又也许已经有人察觉,但不敢声张的暗下处理掉了。
  弗拉维兹还没有正式登位,但他已俨然是这座皇宫的新主人,路过的每个侍从和宦官都向他俯首致以皇帝的礼仪,但却对我露出一种鄙视的眼神。
  我低着头,避开这些目光,仍然感到如芒在背。
  他们在心里一定将我视作趋炎附势的媚奴。这样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弗拉维兹身后,脚上的镯子在大理石地面上叮呤作响时,我觉得自己十足像个宠物。
  下腹潮湿钝痛,双腿发软,更加重了这种屈辱感。
  我不止是个宠物,更是个禁脔。
  这种感觉让我一刻也不能忍受。
  我加快了步伐,急匆匆的越过了弗拉维兹。也许是顾忌落人口舌,他不远不近的保持着一段距离。缓慢冷冽的脚步声叠加在凌乱的银铃声上,仿佛一位优雅的帝王欣赏着媚奴的舞蹈。我疾走了一段,在错综复杂的宫廊间甩掉了他。
  满目庄严艳丽的壁画,璀璨夺目的水晶灯,精雕细琢的罗马圆柱。
  这诺大华美的宫廷里,竟没有一处让我感到平静,没有一处是我的容身之所。就像在当年那个天堂似的神殿里一样,令我窒息。
  七年前我曾以为假如弗拉维兹回来,我愿牺牲一切去换,乃至自己整个世界。我期盼甚至祈求再次被缚在他身边,只想再获得他给予我的爱意,哪怕那爱意伴随着折磨,仍然是我黑暗里唯一的光明。
  七年后我被关进他精心打造的牢笼,才发现自己早已不是当年一无所有的囚徒。我品尝过自由的滋味,拥有捍卫自己的能力,又怎会再甘愿回到囚笼?
  即使这囚笼关着我的心,经年累月的唤着我回去。
  我厌倦了这座皇宫,也厌倦披着男宠的外衣被困在这里。淡淡的阳光投射到脚边,大理石地板上映出我的影子。穿着繁冗的宫廷服装,头发潮湿凌乱,残留着昨夜激情的痕迹。我想念与我的同伴在沙场上、在山地、在大漠里骑马飞驰,并肩作战的那些日子。那才是我,阿硫因,一个不死军人。
  我靠着墙壁半蹲下来,狠狠拽了几下脚镯,它牢牢的咬着我的脚腕,纹丝不动,只是那银铃不断发出旖旎暧昧的响声。训练场里曾养过一头幼豹,为了防止它走丢,我的武士导师曾在它脖子上系过一串铃铛,就像弗拉维兹对我做的。
  他很宠爱它,但这只美丽的野兽某一天咬伤了看守,一去不返。它不像我,它不会迷恋囚禁自己的驯兽师。

  ☆、第71章 【LXXI】镜中幻影

  他很宠爱它,但这只美丽的野兽某一天咬伤了看守,一去不返。它不像我,它不会迷恋囚禁自己的驯兽师。
  唯恐弗拉维兹循声找过来,我只好停了手,却已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我急忙躲在一根柱子背后,窥见弗拉维兹从长廊尽头款步走来。
  柱子间隙的光影交错在他的周身,他的衣袍又是一半白襟,一半紫襟,仿佛是分裂的两面集聚一身,半明半晦,半神半魔,陌生而冷艳。
  隔着这样一段距离,像隔着七年的时光。我却驻足在原地,不愿往前。
  他似是看见了我,又似是没有,似笑非笑着,又有点怅然。
  面具的孔洞里,狭长的美目阖了起来,抽了一根衣带系在眼上,盲人似的向前摸索。
  我微微一怔,呆住了———这是我们曾在过去常玩的游戏。
  在寂静的雅典山巅,濒临众神的孤高之所,我和弗拉维兹相伴,除了琴棋诗歌,也常会找些其他乐趣。我们一同作画,一同酿造美酒,一同采花制香。林林总总的记忆,一并涌入了脑海,让我一时间几乎失神。
  眼前魔神不辨的影子,又变得鲜活起来。
  “让我猜猜你在哪……我的小爱神?”
  他慵懒的笑着,朝我倚靠的廊柱走近。
  一瞬间不知是怎么想的,我竟像那时与他嬉戏那样,下意识闪躲了几步。
  银铃发出的声响使他轻易就将我捉住,将我按压在石柱上。晨光倾泻在他苍白的胸膛上,潋滟出冰雕似的光晕,将暗赤的发也抹上了一层淡金,仿佛淬血的绸子裹着金线。我情不自禁的抚了一把,便被他一下子擒握住了手。
  “这皇宫很大,乱走的话可是会迷路的。”
  他低着头,蒙着眼,嘴角微微勾着,神态风流入骨。我屏住呼吸,他的脸凑近了几分,我鬼使神差的蹲下身去,从他的臂间脱出。一回身,我就看见几个宦官交头接耳的站在长廊尽头,对着我指指点点。
  你在干什么,阿硫因?真像个男宠!我僵在那儿,被他从后搂紧,紧紧圈在怀里。他吮咬我的耳垂,刚刚纵欲过的身体不堪一碰,我立即打了个哆嗦。
  “放开。”
  “怕什么……我皇兄从棺材里爬起来?”他扳过我的头,从上至下轻啄我的脖子,那些宦官畏惧的低下头,一哄而散。身体被打横抱起来,向这长廊的尽头走去。水雾扑面而来,一转眼就是一个热气腾腾的天然温泉。
  打扮露骨的男侍侯在不远处,捧着浴巾衣物。
  我挣扎着站在地上,有点不知所措的扒着门:“做什么”
  “等一会我们要参加我皇兄的葬礼,你总不希望我们这样去吧?”
  弗拉维兹指了指衣摆上的一大片暧昧的污渍,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衣服上斑斑驳驳,惨不忍睹,羞耻难以言表。我用力的搓了几下,横眉冷目地瞪着始作俑者。骗我喝下那样淫邪的药,却一脸淡然自若?
  不想倒不觉气———也许是我曾习惯了弗拉维兹对我搓扁揉圆。但这一思忖,难堪怒火一股脑袭上心头,像无数猫爪在挠。
  他破坏了我的戒律,他使强迫我做出背教的行径!假使他不是弗拉维兹,我恐怕已将他卸了手脚,但他是……
  但他是……
  但他是……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衣袍,慢悠悠的走近到我面前,艳色的唇擦碰我的睫毛,魔爪抻到我腰间。这念头像个枷锁,制得我发做不得,一动不能动,站得比军姿还直。
  “做什么?”我脑子像是木了。
  “脱衣服。”他贴着我耳朵,轻柔而不容置喙,“阿硫因,你最好自己动手,否则,我会异常……兴奋。”
  他的手指勾了勾我的衣襟,褪去衣袍,恣意的在天光里袒露出希腊雕像似的躯体,胸口未愈的伤口却扎眼。
  我进退不了,机械地抬起手扯掉腰带。潮湿的衣物黏在身上,不好脱解,似蝉褪茧一样剥掉,赤条条顶着灼灼目光入了池。弗拉维兹将我抱到池缘上,掬水为我清洗周身。生怕他又突然起了兴致,我只好乖乖站着,任他像对待某种小兽那样拿着布巾揉洗我的头发,连鬓角也细致的擦过。
  这种温存极致得令我感到颤栗,因为甜蜜,也因为恐慌。
  它具有最摄人的威力,具有连斯劳沙1的神兵利器也不可抵抗,将我的盔甲化解成不堪一击的肉身。
  头上的手沿脊背向下滑去,分开双腿。胯间光景一览无余的落在眼皮下,斑驳红紫的被侵犯的痕迹,留着浊液,惨不忍睹。脸皮像被铁刷筛过,我劈手夺过他的毛巾,跳入池中背对着他,胡乱搓洗。
  不致于像女人一样难受,但母亲的结始终在我心中,被迫接纳这种事让我负有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在波斯,也有供男人们共浴的浴室吗?”弗拉维兹的手掌拢住我的肩头。
  我手一紧,拧干毛巾里的水,擦干滚烫的脸:“当然,不过我从来不去。”
  这是实话。伊什卡德和其他哥哥曾怂恿我一块去集体浴室,但我从来不喜欢在他人面前袒胸露腹,为此还受过嘲笑———我的身体毛发极少,被视作缺乏雄风。强壮的男人总是体毛浓密,而我却连耻毛和胡须也不生。
  草草擦了擦身体,我爬上浴池,弗拉维兹却拖住我的脚踝,纵身出水,将我压在身下。光天化日,赤身裸体的紧密相贴,别提周围还有旁人,他胯间之物却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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