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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长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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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学了个九成像,把几个男人逗笑了。
“行吧,你跟小高一起来,但是别随便说话。”阮怀因说完就走,也没有再多废话。
高复定站在身高一米九多和身高一米八几的两个大男人身边,才一米六出头的身材看起来相当娇小……他觉得有点自卑,于是离得远点了。
可惜情商不高的封时崖发现高复定掉队,伸手把他拉到怀里,哥俩好地一起走。把高复定弄得哭笑不得。
臣是侦和艾迪斯跟着封时岭他们去大堂看戏,艾迪斯对这里的人文似乎很感兴趣。
肖尚德则和周国彤一起去探路。
封时岭并没有急着去大堂前面的舞台前等着,而是转身进了一旁的后台。他看到后台摆着十几个架子床,床上都有人,一个个像虾米似的蜷缩着,嘴里还发出断断续续的□□。
“我去看看,宇文大哥您呆这儿等我。”封时岭说着,轻手轻脚走过去,在一张床前站住了。
“疼……疼……”床上是一个老婆婆,蜷缩着,颤抖着,轻声喊疼。可能是太疼了,连声音都非常微弱。
封时岭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将老人的手掌握住。“婆婆,有什么办法缓解疼痛吗?”
老人没办法回答,还是轻声地说着疼。但是在封时岭轻轻抚摸她手掌的时候,颤抖的频率小了些。
“婆婆,这样真的很难受吧……”封时岭跪在地上,看着老人的脸,用手轻轻覆盖着老人的脸,抚摸着。“我们不知道能做什么,可能外边的医生会有办法治你们的病。到时候就是抬,也要把你们抬出去的……但是……这里有怪物,婆婆,我不知道我能救多少人……”
一起进入后台的臣是侦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有些心疼这些老人,也对那个娇蛮的假女人有了改观。
封时岭正伤心着,忽然听到老人呢喃什么。
他赶紧凑过去仔细听。
“村子……人……病……不要……”老人断断续续地说着。
封时岭刚听完,外边就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
请神开始了。
第15章 第十五篇、
阮怀因和封时崖还有高复定两人刚走到村口,就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大男人站在那里。
不过这个大男人一见阮怀因过来,立即伸出手,五指弯曲作钩爪状,朝阮怀因抓过来!而且毫不留情直取胸口弱点!
“傻啊,胸前有肋骨,你该抓腹部才对。”阮怀因说着侧身躲过,顺手还推了封时崖一把,把他和高复定一起推到另一边。自己则继续跟男子缠斗。
“我不会再让你打扰主人!”男人说完,换了个姿势继续攻击。他的攻击招数像极了野兽,虽然没有什么固定套路,却是招招凶狠。
阮怀因也不急,左躲右闪跟玩似的,引着那男人离高复定和封时崖两人远点。
男人被逼急了,身子一弓竟然四肢着地,两腿一蹬扑上去,活像一匹野狼!
“天成,不是我说你,没吃饱呢么?今天下边摆酒席,你没去蹭一顿吗?”阮怀因不攻击,只是躲着,却一边笑着和男子说话。
男子不答话,一直在攻击,他虽然体能不错,但是不一会儿攻击速度就下降了,可能是开始有点乏力了。
“不行,不行,你这样很容易累。”阮怀因根本不把对手的攻击放在眼里,甚至抽空指导男子攻击。
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一旁的两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疑惑道。
终于阮怀因不再躲,长腿一蹬跳离男子的攻击范围,趁着男子转身的瞬间窜回男子身边,一掌摁住男子的头,将他死死压住!
居然就这么一招解决!
“天成,我觉得吧,学野兽攻击确实挺实用的,但遇到懂的人,你这样绝对会落下风。下次试试见招拆招吧,多想想怎么面对懂的人。不然你以后怎么带查菱出去?”阮怀因说完,松开了手,站起来拍拍衣服。
男子也没有继续攻击他,而是转身就要走。
“天成,查菱在哪儿?现在村子这样,你也不可能让他继续躲着了。”阮怀因说。
“不要插手,村子经历了数个四年都没事。这次一定也一样。”天成说。
“你们俩别骗自己,这么多年了,村长做的事情你们看在眼里,再这样下去,恐怕不止这个地方会出事了。”阮怀因皱着眉头说。
“你明明告诉我们你无法改变那条线。”天成转过身来,死死盯着阮怀因的眼睛,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顺着走。”
“这在命里是不该,改变也是不该,那我选择让这场不该的范围缩小一些。一直以来都是赵老爷子在支撑那些线,现在线要断了。不求你们两个世外高人救人,只让你们乖乖站出来,这样行么?”阮怀因严肃地问。
“线……啧,如果没有线,主人就会活得更自由一些,我有自己的决定,我不会帮你。”天成说。
“行。”阮怀因也没有继续请求。
封时崖和高复定愣愣地看着阮怀因转身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连忙追上去。
线?到底是什么?赵老爷子又是谁?
肖尚德和周国彤正在村子里转悠,却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们的是两个笑嘻嘻的村民,他们对两人说:“现在别乱跑,小心被当成迷路的,被带到地下去排队就不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没办法,既然被发现了,就不能不听这些人的话。他们也算是知道为什么阮怀因现在气定神闲没说让他们出去的原因了。这个村子里到处都有人把守,就是为了防止人到处乱跑,就连孩子也会被控制住,别说两个大人了。这些村民好像也能感受到人气似的,两人就算是躲起来,也总能感觉背后有眼睛盯着,后背上刺痒难受。
要白天出逃,也只能回山顶别墅,从后院绕出去了。
两人看了一眼被人守住的上山小道叹了口气,跟着村民一起回大堂看请神。
封时岭看着台上的人表演,只感觉浑身不舒服。
“这些人真的不知道他们自己有多诡异吗?”封时岭忍不住对身边的宇文说。
宇文看了眼周围的人,见他们一个个带着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得仿佛假人模特的脸让人看着都寒毛倒竖。暗自想道:真的必须笑起来不可吗?当然有人是真的开心,但是这么笑着,脸不僵硬吗?
台上请神的人神神叨叨地念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臣是侦和艾迪斯站着听,艾迪斯听得十分认真,一边跟着学,眼里满是科学家遇到有趣的问题才会散发出的渴望知识的疯狂光芒。
“大兄弟,能翻译一下吗?”宇文轻轻拉了拉身边一个年轻人的胳膊问。
“翻?义?”年轻人听不懂,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宇文的话。
“就是问你台上那人在说什么。”臣是侦解释道。
“哦,这个啊,没什么,就是念往生咒和归去咒,保佑家人平安什么的。”年轻人笑着说。
几人不知真假,也没办法深究,只能无奈地看台上的人蹦蹦跳跳,挥舞手里的黑白色旗子,绕着一张放了香炉的桌子哇啦哇啦地念叨。
过了一会儿,台上的人大喊一声“嘿”,把香炉拿起来,用手捏着香灰撒到台下,还跳下来撒,每个人身上都沾了些香灰,但是没有人抱怨。
封时岭想躲,却被一旁的年轻人拦住了:“别嫌脏,阿姐,这个啊,保佑你的。过几天就是阴七,到时候可需要祖先庇佑了!”
封时岭听着,一愣神的瞬间就被香灰撒了满头满脸……
宇文看封时岭狼狈,想帮忙拍灰,却也被拦住了,还是那个年轻人。“大哥,不急拍,出去之后绕着广场走一圈才能拍。”
封时岭和宇文没办法,顶着一身香灰,照着他们说的做,最后才像其他人一样抖掉身上的香灰。几人并不迷信,所以不相信这一撮香灰能有什么作用。
接近傍晚的时候众人终于自由了,肖尚德赶紧拉着周国彤一起去广播站,封时岭则和宇文还有臣是侦一起,拉着还和表演者对话的艾迪斯赶紧走。他们的任务是囤积这几天的粮食和水,这会儿可耽误不得。
所幸村子不缺干粮,因为很多人中午都不回家,而是在田里吃完一个干饼还要继续工作,加上这几天听说阴雨绵绵,村里的商店和人家都开始准备屯粮,这时候吃的东西也多,所以几个人很快凑齐了粮食。
他们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赶紧往山上走。
“啪滋”、“啪滋”。
广播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请各位村民……听……现……在家里……都……不要……出去!”
臣是侦听到广播里的声音,知道是肖尚德他们已经占领了广播站,但是他们说出来的话却断断续续的。
“重复……一遍……各位……在家里……都……不要……出去!”
“臣先生!这不对啊!”封时岭转头,微蹙柳眉对身边的臣是侦说。
“这是什么情况……我去看看!”臣是侦把艾迪斯往封时岭和宇文怀里一推,就往广播站的方向跑去。
封时岭没办法,只能带着艾迪斯,和宇文一起往别墅走。
“正确的,这是正确的!”艾迪斯紧紧抓住两人的手臂,被驾着跑,无奈体力差了些,跑得气喘吁吁,但还是坚持说话。
“什么正确?”宇文问,主动让封时岭放慢速度。
“不跑,正确的……”艾迪斯喘了口气,说:“大神,告诉我,这里的人,不能出去,出去,不会有,好的事情。”
“难道那个村长有问题……?”封时岭脑子灵活,他一下子就把怀疑转到村长身上而不是肖尚德身上。
“博士,现在我们去找那个村长,您……”封时岭一开口,竟也是一口流利外语。
“不不不,你们不用去,也不能去,我们先回去吧,这里的情况很诡异,我怕你们受不了。我还有很多线索,要跟你们说,慢慢地说。”艾迪斯也用外语和他交流。
宇文点点头,两人一起驾着艾迪斯继续走。
几人带来的装备都在屋子里,所以他们先回到别墅区封时岭他们居住的房子里。
“博士,您知道什么线索?”封时岭一进房子便开口询问。
艾迪斯缓了缓,才说:“这里的人,大神说他们没有病,这是一个重生的过程,虽然是很痛苦的。这里的人在祖先的保佑下是安全的,我们只要在祖先的庇佑下,就会很安全,非常安全……”
这个博士似乎不太会说话,他的圆片眼镜滑到鼻尖了,双眼上翻地看着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做双手下压的手势,意思就是让人别担心:“我们现在非常安全,只要过了七天。”
封时岭叹了口气,他觉得这个情报没有什么价值。
“小封,这里的人不会被攻击,是因为他们是同类吗?”宇文突然提出这么个想法。
“同类……与怪物是同类,这倒能解释为什么这里的人那么奇怪了。”封时岭冷笑一声,转身打算进房间收拾东西。
“先生,别急,我还知道一件事情。”艾迪斯突然说。
“还有吗?如果是没有价值的情报您大可不必说。”封时岭回头看艾迪斯,脸上写满不耐烦。
“大神说,永生者会选择接班人,这是给每一个人的考验。如果不能成为最强的那个接班人,就会被拖入……永远的,永远的……”艾迪斯没办法翻译那个词,只能模仿着说出来:“腐朽。”
宇文和封时岭对视一眼,问:“腐朽?是这个词吗?”
“破烂的,一辈子,是破烂的样子。”艾迪斯艰难地转述大神的话。
封时岭想起攀坨那张脸,面上几乎看不到表皮,整张脸都是肌肉和神经血管,但是似乎还蒙上一层膜,就是这层保护,让攀坨看起来还有点像人。
很快,高复定和封时崖也回来了,他们说接下来的事情阮怀因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把他们赶了回来。
高复定说他俩经过了去广播站的路,却没有看到肖尚德和周国彤,一听臣是侦也去了广播站,但是他说并没有看到臣是侦。
然而天就要黑了,今晚是他们逃出去的机会,如果错过了……他们不知道错过的话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所以只能尽力抓住眼前的时机。
“封先生,宇文先生,拜托你们带着博士离开这里!我必须回去找我的队友……”高复定说着转身就要跑,却被封时崖抓住了。
“高先生,相识一场,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封时崖的义气被触发得很是时候。
“封先生,谢谢你……其实我……我不能放着阿德,如果没了他,这个世界也就不重要了,包括我自己也不重要!”高复定说完,拍了拍封时崖的手背,拔腿飞奔出去。
封时崖知道拦不住他,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大钟,见指针已经缓缓走向数字五,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路线我们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们先走吧。”宇文最终下了这么个决定,他知道一群平民,不可能跟有武器的人比,更不可能跟那个敢一个人跳出去还能轻松拔下攀坨头颅的怪人阮怀因比。
几人走进那个没人住的客房,打开窗户,宇文首先下去,然后接着封时崖到外边,紧随其后的是艾迪斯,最后才是封时岭。
“小心。”宇文说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向自己面前也就是封时岭身后靠近。
“啊!”还没等宇文确认那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就听封时岭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扒在窗框上的手没抓稳,整个人一下子跌出窗户!
好在外边还有几个人,他们一起接住了掉下来的封时岭,宇文眼尖,看到封时岭的背时吓了一跳:“岭!你背上被……”
四道血痕明晃晃地印在封时岭白皙的背上,封时岭吃痛地咬着牙,让有点医学知识的艾迪斯查看。
宇文不敢专心去看封时岭的情况,他知道有人在背后偷袭,在看到封时岭的伤口后马上拔出别在腰间的枪,卸保险,扣扳机,动作娴熟得仿佛曾经当过兵握过枪。枪声响起,随着一声奇怪的尖啸,众人还没看清那东西的长相,那东西就咻地一下钻到床底去了,只留下一个虚影。
“岭……我们快走吧!到我背上来!”封时崖一边说,一边让被艾迪斯确定只是被划伤表皮的封时岭爬上自己的背。
几人不敢怠慢,带着受了伤的封时岭清了堵在豁口上的椅子,然后钻过豁口,往树林里跑去。
第16章 第十六篇、
肖尚德没想到自己会被锁在广播室隔壁的小隔间里,他使劲撞门,却发现门被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死死顶住。
“队长,恐怕我们得在这里待一阵子了。”周国彤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那个村长不让我们出去是吗?很好,老子就不信我还破不了这个门了!”肖尚德说完,深吸一口气,继续狠狠撞门。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肖尚德和周国彤念完纸条上的内容,大意是让众人在傍晚之前,在家里收拾东西,然后带上工具绕路经过隔壁村子,去参加清障工作,全村人男女老少,一个都不要留下,免得孩子没人照顾。清理完路障,好保证旅客能够平安出去。
没想到臣是侦在这个时候赶过来,推开门就说广播出了问题,现在人们听到的内容和他们的意思恰恰相反,是要人待在家里别出去!
臣是侦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后有人,伸手要去摸枪,却因为没有摸到本应别着的枪而愣了一下。在他还没想起他已经把配枪给了宇文的时候,他就被人从后边打晕了。
因为队友在别人手上,所以肖尚德和周国彤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举手投降,被村民们用□□顶着脑袋,锁在小小的隔间里。
“我不想伤害你们,但是,如果你们敢按照那个人傀说的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村长的声音穿过墙壁传过来,随后两人听到一声关门声,以及村长吩咐村民看好几个人的声音。
臣是侦因为受过训练,这一下并没有完全打晕他,但是也足够他愣一会儿的了,在村民们绑他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醒了。臣是侦用藏在衣服袖口的刀片割断麻绳,看了一眼外边,用简易的工具撬开门锁,一下一个地打晕了站在外边的看守,推开挡着隔间小门的柜子,拉开门上的门栓,把两个队友救了出来。
几人收缴了村民的□□,用□□顶着他们的头。
“三位爷……不是我不放你们出去,真的,别出去……相信我们!”村民战战兢兢地说。
另一个被绑起来的村民深吸了一口气,长叹一声。
“阴一,马上就要来了……现在你们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但是有办法突破那些障碍的人,千万不能放他们出去!求你们!信我们!”村民苦着脸哀求旗临组几个人。
“你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臣是侦把人拎起来,瞪圆了眼睛故作凶狠地问他。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但是今年特别危险!因为线要断了,老爷子要控制不住那些东西了!拜托了,遇到那些个头小的,趴在地上走的东西一定要拜三拜,然后给它们糖吃!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事情了……剩下的,就是躲起来,无论如何,躲到第七天!”村民脸上的恐慌不是假的,他甚至因为这场危机而颤抖起来。
“线?老爷子?这到底……”肖尚德打算继续问,却突然听到一声枪响,那个村民的脑袋直接就在他眼前开了花……
“啧,看来没赶上。”站在他们眼前说话的人正是肖尚德昨晚见到的年轻村长!
肖尚德二话不说,举起枪卸了保险,对着那个村长连开数枪,每一枪都瞄准村长的头打。
“呵呵呵,不错嘛。”村长躲开了肖尚德的枪子儿,举起手中的□□对几人说:“凡人之躯,肯定不如人傀来得结实。正好,我给你们七天,别说什么不给猎物机会。跑吧,趁我还没有杀你们的心思,让我多玩玩。”村长握枪的手一阵颤抖,他抿了抿嘴,用另一只手摁住颤抖的手。
“快走!到山上别墅去!攀坨就是人……”然而那个被绑住的村民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旁那个本来应该被爆了头的村民忽然站起来,一口咬住了那个村民的脖子!
三人不敢停留,飞快越过村长,一边退一边盯着村长,直到转过拐角才回头拼命往前跑。
天色渐渐暗下来,此时小道上已经没有人了。
“队长!”三人走到半路,就看到高复定跑过来,他们来不及多说话,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赶紧往山上别墅区去,也顾不上说话了。
再说另一边,阮怀因一个人来到村长家,此时已经看不到村长了。
不过有个人还气定神闲地坐在院子里。
“老爷子,别来无恙。”阮怀因走过去,却发现那老人有点奇怪。直到靠近了,把手伸到他鼻下一探,才知道,老人已经西去了。
“唉……”阮怀因叹了口气,后退几步,朝老人鞠了三躬,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到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
他拨开卧室的门帘,只见大床边上放着一张小小的婴儿床,床上躺着一对婴儿。
阮怀因从腰间抽出一把纹了奇怪图案的匕首,举起手,正想对那两个孩子下手,忽然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朝他扑来!他转过身,见是一只成年人大小的攀坨,眼中闪过些许怜悯,但立刻被狠厉所取代。
令他意外的是这只攀坨的行动竟然异常敏捷!它甚至可以攀墙上去,真是名副其实的“攀坨”!
攀坨引开阮怀因,闪电般扑向两个孩子,细长的前臂勾起床单,把两个孩子裹起来打算叼走。
阮怀因当然不会让攀坨得逞,他扑过去的时候攀坨就攀着身边的墙壁上去,房间空间狭小,阮怀因不得不用缩骨术,将身材直接压缩了一圈,但是尽管如此,还是很难跟体积不算太大又灵活敏捷的攀坨打成平手,阮怀因很快处于被动,近不了那俩孩子的身,也无法攻击攀坨。但他本来不应该处于弱势,这样的表现跟他那晚直接拧掉攀坨的头颅相比,这次显然是故意放水。
“行,你要带就带走。这个乱子,我可不负责背。”阮怀因干脆地将匕首插回腰间,转身就出了屋子。
“老爷子,对不住了,恐怕我只能按计划,延后这几十年了。”阮怀因说完,阔步走出村长家。
不过当他走出村长家的时候,却感觉被什么东西拉住了裤腿。
“念……家……救……不……”拉住他的是那只刚才还和他对峙的攀坨。
“序小姐,如今还能保留良善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些事情不要再插手。你不让我杀孩子我就不杀了,但是所有的一切您自己负责……沈念家已经没救了,我只能这么告诉你。孩子,你也不能带出去。”阮怀因摇摇头说。
“……”那只攀坨突出的眼睛紧紧盯着阮怀因,但是抓着他裤管的手却松开了。
阮怀因见它松手,才转身离去,留下那只怪物,背着两个孩子,安静地看着阮怀因的背影。
司天成回到旧屋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把打到的野兔放在桌子上,轻轻推醒了自己的主子:阮怀因口中的查菱。
“天成,让我出去吧……”此时的查菱,却是被绑起来的。
“不行,主人,外面现在除了人傀,还有攀坨。主人出去,一定会让他们……无法完成任务的。”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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