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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本座有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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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皱眉不语,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若是一般人看见这种暗示性的拒绝已经可以放弃了,偏偏这人不依不饶:“事成之后,这人界,我可以分给大人一半,又有哪里会吃亏呢?大人不过是稍稍动手帮我一个小忙,如是这也不肯答应,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些。”
  沈镜冰算是明白了。这边魔王还想着如何能求个天下安定,那边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就想着让这天下乱了,甚至还想拉人下这趟浑水!
  听这二人讲的,向笙天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怪不得今日魔王要同自己讲那些,原来是为情势所迫。
  沈镜冰很想当堂发作将这家伙轰出去的,但直觉告诉他,没那么简单,还是由着他说下去的好。
  先前他还在思索向笙天同苏虚究竟是想做些什么,现在看来,约莫是能猜出几分了。
  那这一次苏虚的造反,果然只是他们计划中一个简单的开头。
  这头沈镜冰还在若有所思着,那头魔王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向笙天前前后后来了足有十几次,一次比一次态度要来的嚣张,一点没有先前有求于人时候的卑微模样。明明现在依旧是为了从魔界获利而来,他也不一定有那能力压过魔界一头——否则何必如此?他究竟是哪里来的那一副胸有成竹的定力?
  这张脸看久了都让人生厌,魔王一点不明白为甚此人造个反都能造得如此理直气壮。
  “共昭帝那狗皇帝已经老了,他担不起这些东西了,”向笙天伸手指戳了戳自己脑袋,“他满脑子都是如何能保住自己那个破皇位,别的什么也不懂,他不配。”
  他就是个蠢货。
  沈镜冰听着这人满口污言秽语,忘记自己也经常如此,然后相当不要脸地腓腹人家难道还以为自己还正值年少?有些人真的是比自己还不要脸,到了极致。
  “所以,臣以为,能坐上人界之王的位置的,在无人那个比得上魔王大人您了。”这人已经自称是“臣”了,“若是大人乐意的话,让位给臣也不是不可以。”
  沈镜冰想一个“滚”还给他然后把这个人给轰出去,他看到这张脸实在是恶心。
  魔王反倒是笑,手里头一直在玩着的杯子也放下了:“向宗主,倒是劳烦你为本座烦心这黄袍加身的事了。可是,若是本座拒绝呢?”
  “拒绝啊……”向笙天敛了笑,“在下还以为大人是识时务者呢……”他一脸很失望的样子,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沈镜冰一眼,把沈镜冰看得直犯恶心。
  “那便告辞了,”向笙天起身,脸上明显浮起一层阴翳,“只道大人莫要后悔,若是以后发生了什么……”
  卖关子一般,他故意拖了个长音,扫了一眼屋内众人:“我可不保……告辞!”
  旋即,就见这男人转身愤然离去,门口那帮看上去十分夸张的人界修士穿着轻裘和戎甲,显得不伦不类,就这么歪歪斜斜跟着他走了,沈镜冰满脑子只有滑稽。
  回头看坐在那里的魔王,正抬着眼望着向笙天离去的方向,深邃的眼里藏得东西太多,也不知道他在思甚想甚;扶着把手的指节泛白,显然是握的很紧了。
  沈镜冰听不懂向笙天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像是在威胁什么一样,却已经察觉到了事件的不妙——魔王现在看起来很焦虑,但显然是压抑着不打算让人看出来。
  沈镜冰四下打量,轻声屏退了旁边忙活的春分立夏,只剩自己和魔王的时候,他抬手按在魔王头顶:“怎么了?”
  “本座……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重了。”
  沈镜冰没法宽慰,自己也有。
  “向笙天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不对,人界出问题了!他这么急着去……”魔王一人喃喃着,脸色也愈发沉重。沈镜冰的心也跟着一沉,他知道魔王不像人想象之中的强大,但他表面上看起来至少也是想象中那样的;现如今连他的表情都能看出不对,那还真的有可能是什么大问题了!
  沈镜冰意识到,自己答应的,接的有可能是个大丨麻烦。
  …
  “这条消息可谓是惊为天人了,哼。”赵构安安稳稳飘在水面上,对身下起伏不定的浪花表示视而不见。冷哼一声说着这件事,像是在讲着一个什么家常闲事一般。
  “可是先生,这条消息真的卖的出去么?”
  “稍安勿躁。”赵构倚着摇椅晃晃,“这不就有人来了么?”
  与此同时,魔王的书房被人一推而来,一人影风风火火冲了进来,一同冲进来的还有那几句“不好了不好了”。
  张庭还是留了几分矜持的,没有像清宫剧里头的太监一样闯进来,但是脸上的焦虑根本不打算掩藏:“逼宫……有人逼宫,共昭帝已经被人挟持,怕是没机会了!”


第60章 序幕
  人界皇宫现在陷入一种诡异的僵局之中,共昭帝忽然就告病,连大朝会都没来,却又被通报,不需进去探望,要静养。
  那静养就静养便是,结果猜想了几日,悬星司的那帮人突然声称陛下是被人下了恶咒,现在已经驾崩,始作俑者是魔界。魔界公然挑衅人界,杀了人王,是想开战。
  以前悬星司是不会有资格讨论政事的,但现在,他们有了。
  两日后,国葬。年仅八岁的太子纳染即位,改国号为度万,但怕是不成气候。向笙天奉先皇之命领导众军,联合仙盟,讨伐魔界,曰是“应战”。
  苏虚暗中联系上向笙天,狠狠质问他究竟想做什么。
  “你胆子还真是肥,人界还没有完全收入囊中,你我哪里来的能力能同魔界抗衡?你还想吞下魔界?你哪里来这么大胃口?!疯了?!”
  向笙天回信的时候手都没抖一下:“对外说是魔界公然挑衅的话,那么多被压抑下去的对魔界的愤怒一苏醒,又有哪个不是我们的力量?”其实他根本不在意苏虚说什么,对自己用处不大的,不必理会。
  仙盟依着皇命将这个消息在大陆各地散播开来,召集各路修士,准备联合对抗魔界。对于这些人来说,这样的消息无疑是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又有哪个会这么忍气吞声坐着?没有人说,自己都能提着剑或者别的什么武器冲上战场同敌人一番厮杀。
  …
  自那日向笙天走了,魔界就已经进入了紧急戒备的状态。现在听闻了人界现在这么大的动静,举国上下倒也没有怎么慌乱,仍旧是有条不紊。只防不攻,魔王是这样下达的命令。
  “荒唐!”没怎么发过脾气的魔王粗粗扫了几眼上奏的折子,直接一把摔在桌子上,偌大的书房里炸出一声巨响。
  “明摆着的诬陷,不过是利用了那些人的逆心!查出来是谁了么?”
  张庭见魔王愤怒至此,也不敢再造次说点什么别的废话,头一低:“还未曾,流燕还……”“没回来”几个字还没出,流燕不知道从哪里的窗户翻了进来,身上挂了伤,看来这一探也是不容易:“回大人,查到了,是沪靖王爷。”
  他手上托着一个小小的红色锦囊,泛着幽幽的紫光。普通人是看不见这光的,但若是魔界中人,必定能很顺利地说出这是什么东西。
  “晦气,扔出去!”魔王懒得废话太多,“好一个里应外合,本座还以为这老王爷就想着撺掇本座的位置,现在被关在关外还有那闲心跨过我魔王南下同那人界有了交情。”魔王现在忙得焦头烂额,顾南不顾北,一面是敌军,一面是己方叛贼,几乎是腹背受敌的局面。
  他知道这样的一天总会来,只是没料到,来得这么快。魔王这一条路走得顺风顺水,最大的障碍也不过是个成日蒙着自己眼睛的沪靖王,时间久了也变得不痛不痒了;现在六界弄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招架了。
  “去叫沈先生。”
  又是只剩了魔王和沈镜冰两人,窒息一般的沉默了良久,被沈镜冰打破了:“你不能垮,你是整个魔界的梁、主心骨,至少不能让大家觉得你慌了。”
  “本座知道。”
  魔王看着他,也不知是这原因还是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心里头冷静了些。
  沈镜冰已经修了书给那位,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回音,届时,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能知道个八丨九成了,倒也不会那么被动。桂馆的信用他是信得过的,毕竟只要给钱,他们什么都干,牢靠得很。
  “人界已经在组建军队,向着魔界出征是迟早的事。共昭帝真正的死因可能只有向笙天他们几人知道,外头的人都只是被一腔怒火冲昏了头,你那么好对付。”沈镜冰在旁边细细分析,却发现魔王根本没在听,看着窗户外头伸进屋内的一根花枝,发呆。
  故九能开很久,这在人界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能从初秋能开到深冬。
  她的花语其实跟思念无关,名字这么取而已,或者说只是取了个引申意义。此花开的很久,幽香四溢,受人喜欢,往夸张了说能引人频频回顾。再传说,一个叫顾九的姑娘折了一支此花送给自己将要随军出征的心上人,带上了战场,愿他在离家的日子里,能闻到香味便想起自己;结局却是悲哀,独留那顾九姑娘睹物思人——便取了个故九用做花名。
  沈镜冰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心里头仍是相信魔王是有把握的。
  魔王担心的其实也不是这个。六道皆有规定,其中有一条,神界仙界魔界妖界,不得随意欺压人界。
  虽然听上去是对人类的轻蔑,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守了各自的和平,除了很久以前刚定立之时有人有微词,尝到甜头后便也全数消停了。现在,这条白纸黑字挂在那里的规定,却成了魔界抗敌的最大阻挠。
  若是这也是为什么,魔王下达“只守不攻”的指令的缘故所在。
  其实规定挺变态的,根本不会考虑如何才算打压,如何才算正当防卫。
  魔王不能动手,若是真的与人界刀兵相见,那便算是承认了“共昭帝的死就是本座干的”了。魔界人本就不多,若是真的同人界开战,引得战火蔓延大陆,纵然有法术加持,孰胜孰败,都还不一定呢。
  他也不乐意看见这种战火遍地民不聊生的局面。那种想要一方太平的想法,也随之愈发强烈了起来。
  但看现在人界的局面,谈和?不存在的。
  前几日,张榆祁也不知从哪里听闻了这场动乱,风风火火竟从她那猖百山上下来了,问魔王是否要帮助。但想想妖界自己都乱成那个样子,还不如没有。
  再把妖界也一并扯进来,那确定不会使这局面更加混乱?
  怎么办?
  沈镜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伸手折下那花枝,递给了魔王。
  “喏,看那么认真,在想什么?”
  魔王哭笑不得,不知是接还是不接,沈镜冰还真不知道送人故九的花枝是什么意思了,可是不知者无罪,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没,什么也没想,就是在担心向笙天这次的行动是不是过于鲁莽了。”魔王想了半天还是接过了花枝,突然没头没脑问了沈镜冰一个问题:“先生会一直陪着本座的吧?”
  “会,会的。”
  …
  桂馆的办事效率当然是相当高早上送去的信,傍晚时分就收到了回函。沈镜冰借口离了饭桌,回去拆信。
  苏虚下落不明,向笙天那里有一封来着苏虚的信笺,二人应当是有联络的。这封信里夹了一份苏虚和向笙天的通信的拓本,全是在质问向笙天的行径。
  原来是向笙天的自作主张,苏虚并不知情。且看苏虚这样的态度,说不定这二人本就不齐心,连个商量都没用。
  那或许是自己先前猜错了?向笙天把苏虚的消息卖给魔界,是真的卖了,当初还是真的相信着魔界的吧?而今魔王拒绝了他,就直接将剑芒对准了魔界,准备在人界和魔界之间挑起矛盾,最后从中得利,一箭双雕?
  好深的人心啊 !
  在沈镜冰感叹“可怕的不是鬼神是人心”的时候,外头正天翻地覆。从民间爆发了一场“讨伐异端”的活动,那些旅居在人界的魔,甚至是妖,都不能幸免地被那些疯狂的人们杀死了,活着的被他们送上了刑场,一个个被各种极其残忍的刑罚折磨致死。
  被排挤都是很好的结果了。
  这比沈镜冰从魔王那里听到的折磨大法还能残忍上百倍。
  所有人都疯了。
  而那些等着从这场浑水里摸出大鱼,或者直接造一条大鱼的人,正坐在那里喝着茶,看着这场乱世,得意洋洋。
  苏虚还在山里,那封加急信果然有用,羌族那边已经派人来了,这些物资很快就能清空运回去,随时都能准备战斗。
  但是他仍旧是气恼向笙天的擅作主张,而且他觉得这事不一般,有问题,哪里出了大错!
  他现在局面相当被动,原先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而今已经不能适用了。
  战火随时随地,一触即发。小皇帝还正懵懂,大事听不懂一个,又有仙盟加持,向笙天很快就占据了好位置。
  群臣自然是不服他的,可自己手下哪有人能斗得过向笙天?用法术的总是比靠肉体和冷兵器的人来得强。
  向笙天自然是沾沾自喜,觉得这天下,早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时机差不多了,动手吧。”
  向笙天轻飘飘一声令下,下面人很快行动。这条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从京城一路传到了前线。从赵构那里知道这条消息的苏虚,鞭长莫及。
  今年冬天第一片雪落在不思山顶的时候,人界朝着魔界大门的第一炮就这么打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怕的不是鬼神,是人心”,此句出自盗墓笔记啊,我超级喜欢这句的!座右铭座右铭~


第61章 乱世佳人
  延世华一袋子钱摔在了赵构的桌子上,下面连带着压了一张纸,是连同这袋钱一起来的信。
  延世华气疯了,自己是又一次不小心害了他么?现在只想知道所有关于那条老疯狗的消息,话多少钱都行!到该动手的时候了,不必留情。
  赵构看了看这袋钱和信,觉得这单不接白不接。
  只是最近赵构干的没先前那么心安理得了,倒不是这人良心发现了——赵构的良心早就被他卖光了,只是自己的所做所为好像被苏虚给察觉到了。
  看了看那信鸽身上略带灰尘的羽毛,他想着苏虚或许是已经同他们碰头了。
  自己是时候应该去看看,省的他这么多疑心,弄得自己生意也不好做。
  延世华这边,回信来得很快,被镇纸压在桌子上。吹着关外的白毛风,他也不进帐,任由这卷着雪的风顺带翻卷着自己的披风和衣边,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面前相当远的地方,是敌方的军营,中间空空荡荡一片雪原,连十几里的距离都显得近了起来,架着千里眼,勉强能看见几个魔界士兵在营地外边巡逻。
  说是敌军也并不很准确,毕竟都是魔界人,只是一方正,一方邪,如此而已。
  延世华自以为是正派,只是活在阴影之中,无奈得很。
  “侯爷,沪靖王那边没动静啊?这是在等什么?”
  “别被这表象骗了,这老王爷啊,啧,不行。”这人总看着没个正经,说什么都还一副意味深长要卖卖关子的样子,冲那副官眨了眨眼,“本侯可是神机妙算,这老王爷手上的东西不见得简单呐!”
  他转身进了军帐,身后那副官也跟上,一脸不屑的样子:“明明侯爷从桂馆买来的消息,算什么神机妙算呢!”
  延世华脸上挂不住,尬尬地“呵呵”笑两声:“不要说穿嘛。”
  “所以,你们查出来了么?”他转眼又回到了原来一本正经的模样,坐在桌后,两只手支着下巴,看着那副官,准备听他汇报。
  “回侯爷,探子送回来的鸡毛信上说,城内还有个隐藏军队,但是具体什么情况,他看不到了。”
  这是弥醇藏起来为自己所用的私兵,当然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人看到了。能查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
  已经准备因为办事不利而领罚的副官忽然看着自己上司脸上挂笑,还一副满意的样子,相当惊恐,不知这个莫测之人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谁知延世华却道:“做的挺好的,回头赏他。”
  …
  魔界与人界的交界之地,莞昀山,以山为界,山上是魔界的防卫军,山下靠南方的一面,是人界的军队。
  已经过去了半个月,除了最初一次开了场大战,两军皆是有所损失,后来就一直是小冲突不断,却没有大的行动,只是这么互相试探着。
  沈镜冰观察着他们的动向,像是在等着什么一样。
  人界的军队虽然人多,但是魔王还是看出了他们的缺陷——出来向笙天手下直系的一大片军队,其他七成的人都是民间来的。不排除仙盟组织起来的江湖上的队伍,再有就是根本没有系统的练兵,只是在国难当头之际,靠着一腔热血组建起来的农民军。
  像这样的军队,说强大也强,但要散起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等他们心一离,便是魔界反击的好时候。
  魔王仍是不敢随意动人类的,毕竟这种时候神界不管,但自己若是动手了,神界就要出来挑他的刺了。神界管法度,可魔王从来就没觉得天帝这老头子公正到哪里去了。这一群人,真的有事需要他们出面调解的时候,皆做壁上观,吃瓜看戏一把好手。
  明明这种纯属诬陷之事,有一方能站出来调停,再花点精力调查清楚究竟是何人从中作梗,再一罚,便完事儿的;现在非要任由其野蛮生长,非要闹出战争、性命,给冥界找点事儿做不罢休,当真是无法理喻。
  毕竟是战争,纵然魔王将消息压得再好,魔界百姓仍是惶恐不安。魔王便也不在皇城内躲着,亲自到了前线,披甲上阵,准备以己之身守着这魔界的江山。
  所有人都让魔王回去,说他是主心骨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就不好了。
  魔王狠狠地骂了回去,道是若是没了自己这魔界就垮了,那要他们这些护国的官员有什么用!讲得个个脸上羞红,面子根本挂不住。
  “本座既然是主心骨,那自然是要撑得起来。本座必须要来!”魔王站在山顶上,远远能看见群山外边的敌阵,“好歹这个魔王的称呼背后,还挂了个魔界最强的荣耀,纵然本座武功不及在场各位,法术却能毫不谦虚的说,是最强的。”
  若是没有亲手杀过一个敌人,谈什么最强?
  沈镜冰也怕他出什么意外,但想想还是觉得应该相信他。同是男人,自然知道能让他前进的动力不是将他像女人一样护在身后,是需要信任与支持的,要给他适当的尊重。他相信魔王能做到,能看到魔界胜利的那一天。
  …
  看向笙天这态度,是铁了心要往魔界头上扣这个黑锅,连个谈判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杀了过来。魔王也不浪费资源,甚至懒得解释。人家就是要黑自己,解释这么多,又有什么用?自己清白就是清白,不清白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人家信什么?看这态度就知道了。
  没用的。
  你说他欺人太甚也好,无耻也罢,这就是现实,不是小学生,打了你一巴掌还要跟人扯皮扯出个理由来的。
  向笙天对于现在的局面只有一点不满。固然坐拥权利的感觉很让他享受,但是现在也太出头了。明明是想造成两方厮杀的局面,自己再暗中吞噬,结果因为魔界的沪靖王这么一个变数,这枪反倒打的是自己这个出头鸟。
  那出头就出头吧,没谁的计划是能一帆风顺毫无变数顺利完成的。成功人士都是要能随机应变的。
  向笙天感觉自己离成功不远了,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他想起当初向妤渊跟自己说的话,嘁,可笑的妇人之仁,真是个蠢丫头。
  现在还有谁不服自己……哦,苏虚那个傻子。当初还想利用自己来着,而今被倒打一耙。手头上那么点儿羌族后裔,能成什么气候?想办法搞过来才是。
  到时候能分他一半天下?年轻人想的倒是挺好的。
  不过也感谢当初苏虚那么努力地拉自己上这条贼船,不然自己到现在为止都只是一个小小的长清门的一个小小宗主。说是天下第一门派,但毕竟是身处江湖,这名头不正规,哪里有现在的大将军这个身份来的风光?
  所有人的生死都在自己一念之间,想让谁死就死,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虽然名不正言不顺,可是这先皇亲口告诉自己,让自己好好辅佐小皇子,代管朝政,那跟亲自当了人王有什么区别?
  那小子,等事成了再灭也不迟。
  向笙天正沉浸在自己坐拥两界的美好幻想中,眼前的一帆风顺让他觉得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一步,已经完全忽视了人界和魔界现在胶着的局面。
  两方而今都只是在互相折磨,也分不出个孰胜孰负。不过自己还有更多的筹码,魔界现在也是耗着,局面也不利,时间一久必然败下阵来。
  只要人界能撑过这段日子,魔界必然会资源耗尽。而人界还有筹码,苏虚的兵,再不济,还有沪靖王自己送来的大批家伙们。
  这货也是想要魔王的位置想疯了,这么多年已经失去理智了。现在给自己送帮手,真不知道事成之后是要过河拆桥还是过河拆桥。
  哎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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