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义择右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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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才不温柔！”清之君侧过身：“带孩子做饭去！”
　　“。。。。。。”绣绣不屑了一声站起来，拉过孩子的手下楼去了。
　　小包子怯怯抬起头问。
　　“姐姐你是谁。”
　　“我是他小妹。”
　　小包子露出了笑容：“你是姨娘。”
　　“。。。。。。”绣绣低下头，然后蹲下来，虽然还是笑着，却有些让小包子害怕。
　　“恩？我兄长才不是受，清翊受气小媳妇的样子才是受！喊我姑姑！”
　　“。。。。。。”小包子委屈的点了点头。
　　“姑姑。”
　　父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怕姨娘不给我饭吃。

　　☆、那段为清之君的日子（七）

　　一个柔软的怀抱从他的后面搂住他，他先是愣了一下，后一手放在这搂住他的手上轻声。
　　“还是忍不住来了吗？”
　　“是啊，好想你。说，昨晚为什么没有溜回去看我。”清之君走到上官云面前，搂住对方的脖子给上了一个亲吻，却闻到不悦的味道。
　　扯开对方的衣服，才发现对方胸口包扎的伤口。
　　“。。。。。。怎么回事！”清之君灰了小半的眸子。
　　“抱回了一个孩子，没想到是别人派来的，孩子还是拿不稳刀，划伤了一点。没敢回去让你担心，好很多了。”上官云急急忙忙的解释。
　　“你对孩子这般纵容的？！”清之君眸子里的灰色淡了，却还是疼惜的抿了抿唇，看着伤口再没出一声。
　　一个柔软的怀抱从他的后面搂住他，他先是愣了一下，后一手放在这搂住他的手上轻声。
　　“还是忍不住来了吗？”
　　“是啊，好想你。说，昨晚为什么没有溜回去看我。”清之君走到上官云面前，搂住对方的脖子给上了一个亲吻，却闻到不悦的味道。
　　扯开对方的衣服，才发现对方胸口包扎的伤口。
　　“。。。。。。怎么回事！”清之君灰了小半的眸子。
　　“抱回了一个孩子，没想到是别人派来的，孩子还是拿不稳刀，划伤了一点。没敢回去让你担心，好很多了。”上官云急急忙忙的解释。
　　“你对孩子这般纵容的？！”清之君眸子里的灰色淡了，却还是疼惜的吻在了上官云的伤口上。
　　对方搂住了她的腰，落下一个亲吻，疼爱的拍拍她。
　　“下次我注意。”
　　“我陪你上战场吧，我把泪霜和珠霜带来了。”清之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路上我不是想给你买一坛子酒吗。泪霜又去挑姑娘裙子了。这酒，没买成。”
　　“不可，你身体太弱，泪霜陪在你身边保护你就可以。珠霜，我带上战场就可以了，泪霜容易飘。”上官云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你是要好好管管泪霜了，跟你一个德行。”
　　“泪霜才不飘！你比剑没赢过我！”清之君接过他的话，挑眉不满：“还有，什么叫跟我一个德行？老子德行好得很，就碰过姑娘的手！男的就你一个！”
　　“可是我要比别人强，才可以保护你。”上官云一把抱起清之君，笑着开了口：“你过会回去，明日一战，若我可以赢。回去娶你了。”
　　“就你这般心软的性格。我要在这。”清之君一手指擦着上官云的唇，后又吻起来。再松开看得到上官云的眸子燃烧着什么。
　　“你又在玩火！”
　　沙哑的渴求什么一般的声音。
　　“来啊？”清之君轻笑的坐在上官云的床上。
　　“我要娶你再做最后一步。”上官云回答的毫不犹豫。
　　“不来？”清之君轻笑的躺下，侧过身趴着枕头看着他。
　　“。。。。。。”
　　“与我说说，有多想？”
　　上官云转过身，沙哑的声音更加厉害：“日日想，天天想。”
　　“好一个性子淡若清水的上官云，好一个对外冰若冷霜的上官云。原来也会想成这个样子。人家对你的评价，跟我差的太多了。我的上官云容易笑，容易脸红，容易大把情话，容易想着。”清之君柔了声：“天天跟我上床。啧啧啧，脸呢？！”
　　“衣服穿上后，待会回去好吗？”上官云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清之君下了床，见对方颤抖的厉害，过去拍了拍。
　　“没事。。。。。。”
　　话没有说完就被一把抱起来，略微粗暴的扔在了床上，对方压在她身上。
　　“你惹我的！别走了！你别想，我放你走了！”
　　“好。”清之君抱着上官云拍着他的后背。
　　“清棠不走了，清棠不舍得走。清棠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次日
　　清之君起床后，刚穿好衣服，揉着自己的腰下了床。
　　“腰不疼，腿又软。”
　　账外看守的士兵进来，跪了下来开口。
　　“启禀清之君殿下，上官云大人，没了。”
　　清之君颤声问了一句。
　　“你再说一遍？”
　　“上官云大人，战场见到了一位不小心出现在战场的孩子，却不曾孩子是有意出现。这一次，上官云大人没躲过。”
　　“他是傻瓜吗？！孩子，又是孩子是吗？！”
　　清之君灰了一双眸子，泪霜从外面飞进来到了他的手里，他理了理劲装开了口：“我便，杀了所有人！”
　　这是清之君第二次上战场，拿着一把泪霜对抗了几国重兵。却不曾仔细想想哪里不对，其实，她要是仔细想一想，也就知道这其中有问题了。
　　上官云赶到后，愣了一下吼道。
　　“不是说先埋伏吗？为什么他过来了！”
　　“启禀上官云大人，好像是清之君殿下发狂了。”
　　“怎么可能！”上官云拿起珠霜，跃到了灰了一双眸子的清之君面前。
　　“清彻之！”
　　“住手！这里不适合开战，不远处是个村子！”
　　村子，村子里有孩子对吧，孩子，孩子杀了上官云。
　　上官云这么善良。
　　清之君抬头笑出声，分不清面前的人，他的身体还没有全部调养好。大喜后大怒。
　　上官云拿着珠霜对抗了几下松了手，颤声：“别打了，我不跟你打了。”
　　他张开了怀抱走过去。
　　“清彻之，到我怀里来，我在。”
　　清之君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
　　好像，有上官云的声音。
　　上官云一步步靠近，笑的温柔说。
　　“对，不要怕，我在。”
　　不怕啊。
　　泪霜，泪霜要扔掉了。要跟上官云抱抱。
　　远处一个声音大喊。
　　“就是他，杀了上官云大人，清君主殿下小心！”
　　清之君在对方快要搂到自己，仅仅就差几步。抬手泪霜刺入了对方胸口。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了清之君，后背轻轻被拍着，对方柔柔的开了口。
　　“我在，不怕。”
　　她松开了手抱住了，才看清面前的人。慌得不知所措，伸手想去碰上官云的伤口，却又不敢，抬起的眸子里溢满了恐慌和无助。难得的，听到了她的哭腔。
　　“上官云，你说了，回去娶我的，你不可以被杀。”
　　“对不起，我可能，要做不到了。我爱你，清棠。”
　　清之君托住上官云的身体，只得到对方唇最后一个轻蹭。
　　自己杀了上官云。
　　她再次灰了一双眸子，把对方放到了地上，舍不得抽出泪霜，怕弄疼了上官云。拿起扔到一旁的珠霜。
　　冷笑的看着剩下的几国军队，又转身看了自己的军队。
　　“原来你们想杀上官云很久了啊。”
　　“便，全部杀掉吧！”

　　☆、打架

　　清之君惊醒后从床上坐起来，清翊已经回来了，坐在床边抱住他在怀里。
　　“怎么了？”
　　他紧紧的抱住清翊，过了一会后推开对方：“你有脸回来！”
　　“。。。。。。”清翊开口：“你听我说。”
　　“滚！”清之君下了床披了一件外衣，不搭理清翊。
　　“。。。。。。”清翊跟在了清之君身后：“你听我说竹又。”
　　竹又一个词让清之君不爽了几分，侧过脸冷笑：“老子不叫竹又。”
　　小包子打破了这份尴尬，抱着什么跑上了楼，后把抱着的东西双手递给了清之君。
　　“娘！给你！”
　　清之君不在意的一手打过了孩子递上的东西，不耐烦的推了一把小包子：“让开，老子讨厌孩子。”
　　小包子委屈的把东西拿起来，打开包装看了一眼又笑了，再次递给清之君：“娘，鸡腿留给你。没脏。”
　　“听不懂话吗？”清之君拿过东西扔向了窗外，怒吼：“跟你父亲从我这里滚出去！”
　　小包子对着窗子追了几步，再也委屈的受不了，一手擦着眼泪抱住了清翊的大腿：“父亲。”
　　清翊把孩子抱起来，抿了抿唇却开不了口，只是轻微的抽了口气，安慰了怀里的小包子。
　　“父亲带你出去吃更多好吃的。”
　　小包子委屈的搂着清翊，抱下楼后清之君听到了一句：“这个鸡腿特别好吃，怕姨娘吃了，才藏着留给娘的。”
　　清之君站在楼梯口没说话，只是过了很久后走到窗户前，看着楼下被扔的鸡腿，泪霜和珠霜玩的火热。
　　看不到两个人，清之君轻靠在窗户旁，抬手了。
　　珠霜托起鸡腿送了上来，等清之君接过又继续与泪霜闹了起来。
　　清之君打开破损的包装，吹了吹，咬了一口轻声：“老子讨厌孩子。”
　　可是尝了一口，清之君又小声了一句：“可是鸡腿，是真好吃。。。。。。”
　　正吃着，腿被一个小小的胳膊抱住，居然是小包子。小包子脸上还挂着泪珠，但是笑的很开心。
　　“娘，好吃吗？小包子拿怀把鸡腿热着。”
　　“。。。。。。”清之君柔和了几分，一手揉了揉小包子的头：“怎么，不害怕？”
　　“不怕，娘，抱抱小包子。”小包子张开了怀抱。
　　清之君把吃完的鸡腿放到一边，伸手抱起了小包子拍了拍：“这才多大啊。就会说好听的话了。不得了。来，父亲抱你去洗澡。”
　　等把小包子放进澡盆，小包子坐在澡盆里的板凳上，后站在板凳上趴在澡盆旁看着清之君脱了衣服。
　　“娘好好看。”
　　等清之君把衣服扔到一旁走到澡盆里，小包子盯着清之君□□看了好一会，撇了撇嘴抬起头。
　　“娘，你是男的？”
　　“。。。。。。老子有说过自己不是吗？”清之君挑了挑眉，略微不满，这娃子，是不是只听清翊的。丝毫不在意自己说话的吗？
　　不得了了，以后这要怎么教？
　　小包子不管不顾的蹭到了清之君的怀里：“也是我的娘。”
　　“。。。。。。”清之君不再理会小包子，只是刚帮孩子洗了没一会，门突然推开了。清翊大大方方的走进来。
　　“。。。。。。出去！”清之君把小包子抱在怀里，小包子一把被清翊抱到了一边。清翊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清翊！”
　　“我跟你说过了，你娘我才能碰。”清翊双手把清之君抱了起来，后坐进澡盆，让清之君坐在了自己怀里。
　　“。。。。。。”清之君看着小包子再一次蹭到了怀里。
　　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三岁娃娃，坐在一个澡盆里，怎么想也不是温馨的一家人场景，十分的。。。。。。挤。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老子嫌弃三个人的洗澡水！”清之君率先喊出了声：“要不就老子先出去！”
　　“我把小包子洗好扔出去。我再帮你洗。”清翊一手揽住清之君。
　　清之君抿住了唇，但是腰是痒痒肉没忍住，他也十分奇怪，为什么清翊一碰就容易痒呢？当然也没有别人碰过，后忍不住的发出一声□□。
　　“恩。”
　　“我当你答应了。”清翊松了手，后帮小包子洗好后抱出去，再回来被清之君扔了一条毛巾。
　　“滚！”
　　“不滚不滚。”清翊露出了笑容，拿过了毛巾搭在了架子上，柔和着声音，颇有哄着孩子的架势：“来帮我家清彻之洗一洗，洗的香香的，我抱出去吃掉。”
　　“。。。。。。”清之君想起了两人不久前的亲昵，对方是怎么把他任何话都老老实实听着，把他怎样的视若珍宝，脸色红了几分后抬头轻笑，却这轻笑有些嘲讽。
　　“怎么，清君主还有这种哄孩子般的语气。行，老子不爽的很。敢不敢打一架？洗完了楼下院子赤手空拳打一架！”
　　清翊愣了一下，宠溺的笑容开了口：“非要打架吗？”
　　“打！”清之君看着清翊又想说什么抢先开了口：“别跟我说‘我认输’什么的。老子越想越来气，貌似老子都快成小三了！”
　　清翊却觉得偶尔炸毛的清之君可爱的紧，悠悠开了口。
　　“那要不，换一种打法吧？”
　　“啊？！”
　　不久后清之君便任由清翊抱起来拿过花洒洗干净抱上床，也懒得再动一下。清翊帮清翊穿衣服才发现对方状态十分不好，知自己做的过分。正打算抽自己一巴掌被抓住了手腕。
　　清之君浅笑的回答，已是不大生气温柔很多。
　　“把自己洗干净上来，不是有话要说吗？别打了，要打也是我来打。”
　　他轻声应了下来。
　　

　　☆、不原谅

　　清之君体力不支的睡着，好一会才醒来，小包子坐在床上晃动两条腿，却很乖没弄出声音。见到他醒来，有着婴儿肥的小脸露出一个笑容：“娘。”
　　“来，到父亲被窝里来。”清之君懒得再用强硬的态度纠正小包子的叫法，拉开被子看着小包子蹭到自己怀里，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一口后开了口：“你清翊父亲呢。”
　　“在桌子边写检讨呢，他说娘累了，他就先写着。”
　　“他最好给老子写个长篇下来，交代的清清楚楚，不然老子拧断他的。。。。。。”清之君忍住了口，笑着揉了一把小包子的脸：“没什么，就不会放过他而已。”
　　清翊悠悠的调子开了口：“舍得吗？”
　　“舍得舍得。”清之君随口答应了一声，才抬头发现对方就在不远处的书桌旁执笔，一张脸红了几分，又软了没开口。
　　腿还隐隐软着。
　　清翊拿着几张纸走到清之君身边，后双手递给了清之君，接着站直了一副任由数落的样子。
　　却脸色渐渐冷下来，一手拎起清之君怀里的小包子：“我说了，不要在你娘怀里乱蹭。你出去找姨娘去。”
　　小包子挣扎了几下，眨巴着眼睛问：“为什么。”
　　“你不是要小妹妹吗？我跟你娘给你生小妹妹。”
　　清之君靠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检讨，不屑的答了一句：“你可别闹了，你生还是我生？两个男的生什么。”
　　小包子高兴的喊道：“父亲说可以，就是可以的，我等着父亲给我添小妹妹。”
　　清之君轻笑一声，后摆摆手示意清翊把孩子抱出去，等清翊再回来，清之君晃了晃手中的几张纸。
　　“你以前这般对我，你不怕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清翊一脸坦荡的回答：“既要说，就不会瞒你什么。”
　　清之君轻笑出了声，躺在了床上。把纸随手的一扔。
　　“我就几个问题，确定好自己究竟喜欢谁了吗？会不会有一天想起来，回去找清玲蓉。跟清玲蓉上过几次床了？老子可不允许自己的男人有别人。你看着办。”
　　“我确定自己喜欢的是谁，清玲蓉的事情有蹊跷，我会去查。有过亲密动作，但是没有上过床，我搂过清玲蓉，亲过清玲蓉。但是没吻过。”清翊老老实实的回答，看到清之君冷下来的笑容，高了声音又回答：“我知，你中了一刀我没有管你，是我的不对。我也知，让清玲蓉伤到你，也是我的不对。”
　　“那么你可知！”清之君喊出了声，眸子灰了大半。
　　“清玲蓉是要我消失！我苟且活下来，清安的一刀也是要我消失！若不是绣绣的丈夫把他的霜花之力给了我！我怎么还会在这跟你说话！绣绣为此呢！她的夫君你要怎么还给她！”
　　清翊显然被震惊到，他没有想过清安的一刀这么严重，挪动了几下唇，安静了一会后，只是红了一双眼，把袍子一撩双膝砸在了地上。
　　清之君冷笑了两声，不看清翊下了床。
　　从清翊身边走过，清之君开了口。
　　“带着小包子回去吧。我们从此不要再见，跟小包子说，我不是他的娘。”
　　“你就当，竹又已经在清安一刀后就消失了。”
　　清翊侧过头抬起看到的是忘不了的笑容，清之君长发披散下来，也侧过头与他对视，脸上带着轻微的弧度，眼睛虽是灰色却温柔带着点点光般清澈。这个笑容让人看得害怕难过。
　　像是所有最后的温柔只在这么一个浅浅的弧度上，含着泪般的笑容，脸太过美丽，唇却粉淡的像笑容般就要失去了什么。
　　清之君不再看清翊，只是拿过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竹又最后的温柔和对你的感情，已经在最后一点霜花之力压住伤口看你离开后，跟着竹又一起消失了。”
　　“对不起，清翊，我没办法原谅，我没有所有跟你的记忆，可能就是因为我怕了，我累了。我要放过我自己了。”
　　清翊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房内渐渐冷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多久，失去知觉后再醒来，清玲蓉坐在他身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是吗？！跪了七天七夜！他不曾回来看你一次！你双腿，废掉了！”
　　他茫然的撑着自己坐起来，看着两条腿不语。
　　“我叫上了驹霜才！我们还废了多少霜花之力才保住了腿不锯掉！但是也就是留着好看而已了！你在听吗清翊！”
　　他这才开了口：“废了又怎么样，跟他受的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

　　☆、儿子两个不嫌多

　　这大概是这个冬天最后一场雪，下的很大，却在第二天化得只剩下一点点。
　　清之君怀抱着一个小暖袋，披着带着毛领子的披风，在小院里坐着，看着枝头点点的绿芽。后见到小包子从院子外面跑进来，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
　　清之君蹲下来，揉了一把小包子的脸：“跟父亲说，买的包子呢？”
　　“包子买了。”小包子老老实实的回答，后对院子外招手：“进来，我给他了！”
　　院门口出现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大概八岁左右，一张脸偏白净，深色的眸子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挺挺的小鼻梁下一双浅色唇，小小年纪看起来有些秀气。
　　“娘，我把给他吃啦。娘，我没有小妹妹了，你让他做我哥哥好不好。”
　　清之君站起来，走过去把暖袋放到对方的小手里，孩子很礼貌的做了个礼。
　　“谢谢。”
　　清之君打量了一会，笑着开了口。
　　“若我收养你，你喊我什么。”
　　孩子再次做了个礼，开口稚嫩却带着一丝丝老成。
　　“父亲。”
　　小包子打算说什么，却被清之君摆摆手制止了。清之君抱起孩子，笑着开了口。
　　“我帮你洗个澡吧。”
　　小包子跟了几步踮起脚。
　　“娘，小包子也要。”
　　“等会吧，等会帮你洗。”清之君回答后，带着孩子进了浴室。
　　孩子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后退了一步：“我自己来。”
　　“说吧，是谁派来的。”清之君好笑的一把捏住孩子的下巴，手伸进去抠出了什么。
　　“这个不是糖，吞下去你要活活疼到。。。。。。”清之君忍住了后面的话，注意到孩子略微睁大的眼睛，和不说话的苦涩。
　　“吞不吞，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孩子后开了口，抓着自己的衣摆抽噎出了声。
　　“你虽脏，脸却红润白净，身材也是不是瘦小，说话礼节做的很好。是多少有家教的孩子。我怎么能信，你是小包子捡回来的。”清之君解开孩子的衣服，便看到孩子小小的身体上多处鞭痕，身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涩味。
　　“寸缕草？”清之君轻笑的摸了摸孩子的皮肤：“有意思。”
　　“我今夜要活活疼成一缕缕了。”孩子抽噎着：“糖还我，至少它是甜的。”
　　“是啊，毕竟寸缕草。这种草服了过多，便要服霜草才可以解了，不然肉会成一缕缕剥落。对你这么一个孩子，残忍了。”清之君从衣服里抖出一把小匕首，挑眉：“说，谁拿一个孩子来杀我？”
　　“我不知。”孩子抬头回答，虽然眼里依旧潮湿，但是平静了很多。
　　“我抱你你为什么不杀我，你应该是学过刺杀的。”
　　“我杀了你，小包子就没父亲了。”小孩子平静的回答：“我不杀你你可不可以一刀给我个痛快？”
　　“痛快？可能不能呢？”清之君挑了挑眉笑了：“作为我清之君的儿子，好不好。”
　　“我不奢求有好日子过。”小孩子撇过脸。
　　“喊我一声父亲。我想听。”清之君一手碰过小孩子的脸，亲了一口搂住了。
　　小孩子推了推，过了一会抱住了清之君，小手抓紧了清之君的衣服。
　　“父亲。”
　　清之君拍着小孩子的后背，轻笑：“好，父亲自会帮你解了寸缕草。”
　　小孩子怔怔的看着清之君，他是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呢。
　　大概是，一进门就得到了温暖，又是这么美丽又温柔的男人，给了自己最奢求的温暖。
　　洗好后的小孩子被清之君拿被子包着，清之君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大小正好的衣服帮他穿上，理了理他小劲装的衣摆。
　　“我想着，若是有一日我不能陪在小包子身边了，衣服吃的要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