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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义择右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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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剑穿透了面前人儿的身体，对方大约是因为受过太多伤，又或者是因为被他折腾的体力不支，没有什么挣扎的任由对方挑起来扔在了墙上。
他看向自己的副手，一拳打了过去。
“你！”
“我给你找的女子你不要，你可是清殿下！跟一个流□□？！说出去成何体统，趁早解决为好。”
剑抵在副手脖子上，副手这才慌乱了起来，连忙说出了别的消息：“清殿下别急，就在刚才，内城答应九公主奉上和亲了。”
“什么？”清翊看向被扔到墙边的流□□，又看向了副手：“你确定？！”
“确定！昨晚清殿下走后，我派人杀了俘虏平民，包了内城。他们派人出来递了投降书，还答应九公主和亲。”副手说着说着兴奋的比划了起来。
剑刺入对方的胸膛，副手艰难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清翊，清翊毫不犹豫的抽出剑，顾不上擦拭朝内城奔去。
他顾不上别的，只想见到九公主，跟她说。
对不起，他说的没能做到。
内城的对他打开，他一路跑到清殿前，便看到一人儿跪在他面前行礼，身穿红色嫁衣，红盖头遮住了面容。
他慢了步子一步步的靠近，听不见周围的说话声，颤抖的走到女子面前，蹲下掀开了红盖头。
对方慢慢抬起一张秀丽的脸，跟清君戎大不相同，少了英气感，也不精致，但是也算得上美人，细眉下修长的目，五官偏柔和，羞涩的咬住了唇。
“你是九公主？！”
“是”清玲蔻又行了个礼。
“你怎么会是九公主！”清翊站起来看向周围大吼：“清君戎，你给我出来！”
清玲蔻慌乱的抬起头，眼里噙满了泪水：“我为九公主，宫里谁不知，就算是平民，我十六霜花亮起之日也看过我出宫亲民的。清殿下既然点名要娶我，怎可以又这般抵赖我。”
“你是九公主？你为何救我？！”清翊后退两步：“我跟你以前没有接触过。”
“玲蔻认为，清殿下心地善良，所以得知清殿下有危险便出宫去救，惹怒了母亲，说玲蔻不知国家安危。本来清殿下驻扎在外就是迟早要铲除的。。。。。。可是，可是玲蔻还是救了。”
清玲蔻泪水落下来，向前挪步一磕，抬起红肿的额头：“既然已成俘虏，也只有任凭清殿下处置了。”
“我不要跟你说。”清翊的霜花之力显出来，周围跟着晃动。
“表叔你给我出来！你把清君戎藏在哪里了！你不出来我砸了这！”
书夫下从清殿走出来，怀里抱着一位女子，女子身着华丽，衣服十六朵霜花绣白珠，嘴角带有鲜血脸色苍白，看来是清君主，可能已经自尽。
他看到书夫下扔过来国印，高声说了句：“这王位给你，这国给你。这九公主，也给你。”
“清君戎在哪里！”
书夫下轻轻的笑了下，像是嘲笑他别想知道什么，自己破损的霜花之力当着他面亮起，还没有等他去阻拦刺入了自己的喉咙。
“不要！”
☆、不过多纠缠
清翊猛地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再也忍不住的哽咽出了声。
门被一脚踢开，竹又双手抱臂不屑的看着他：“我说清翊君也是太小看我了吧，这能拦的住我？”
“你出去。”清翊侧过脸哑了声音。
竹又收起了笑容，一下子跃到床上，坐在清翊腿上，捧住他的脸看向自己，安慰的哄劝：“怎么了清翊哥哥？难过了。”
“出去。”
“来，我说个笑话给你听，有个人叫清翊，叫清翊君，叫清翊哥哥？”
清翊冷着脸看着竹又，竹又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的侧过脸：“我知道不好笑，我应该这么说。”
这声音又软又撒娇的出来。
“清翊，清翊君，清翊哥哥？”
“出去。”
“还让我出去啊。好吧。”竹又从床上下来：“出去就出去。”
后走了几步又转身扑到了清翊的怀里，弄散了自己的头发。
“头发也给你玩！”
清翊搂住了竹又，叹了一口气柔柔开了口：“我没办法陪你了，你不是清玲蓉。我已经确认过了。我见过了清玲蓉。”
“。。。。。。”竹又自己坐了起来，自己扎好了马尾轻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竹又忽的很想跟驹霜老爷子玩一会，第一次闯入了驹霜老爷子的书房，却看见他坐在一位女子的腿上，女子闭着眼哼着歌。
女子约莫中年，却还风韵犹存，驹霜老爷子似乎很享受的靠在她怀里，被惊扰后不悦的睁开眼。
“你干什么？！”
“。。。。。。这是？”
“我夫人！”驹霜老爷子搂着女子，一脸孩子护糖般：“你要干什么，我老婆！我告诉你竹又！你别打我夫人主意！”
女子抱起驹霜老爷子轻拍着对方的后背：“好了好了把你小气的。”
女子抬起头，一双杏眼满是柔意，声调也是软的让人听的太过舒服。
“这就是竹又吧，真是英气漂亮的少年。”
“夫人！”
“我最爱你的。”女人再拍拍驹霜老爷子的后背。
“。。。。。。”竹又踌躇了下，忍不住开了口：“说的好白啊。”
女子把驹霜老爷子放下，迈着小步子走了过来，轻轻理了下竹又的头发，若有所思的看着竹又。
“确实像清玲蓉，这马尾也扎的像。”
“清玲蓉也爱扎马尾？”竹又问了一句。
“他哪有清玲蓉好！这家伙，夫人我告诉你，理他远一点！第一日他把内脏扯出来，吓坏我了夫人！别让他吓着你！”
竹又好笑的看着驹霜老爷子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夫人，女子一脸没办法的柔声却高了调。
“你在这样我就不跟你睡了。”
竹又笑出了声，拿过一把椅子坐下，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我看着，你们继续。”
驹霜老爷子也探出了头问：“你来干什么。”
“打听打听清玲蓉是什么人，不是十公主吗？”
驹霜老爷和夫人相互看了看，夫人咳嗽了两声，门外的下人的身影退了下去。夫人抱起了驹霜老爷也拿过一张椅子坐在了竹又面前说了起来。
“这就是个比较长的事情了。”
☆、秘密
二十一年前
清殿后殿
“快，快去把玶夫下喊来，清君主要生了！”
床上的女子苍白着一张脸，被汗濡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却在听到这句话后不失警告的吼到。
“不许去叫！书夫下呢！”
“回清君主，书夫下出宫喝茶去了。”
“把他给我喊回来！”女子抓紧了被子怒吼：“他不来我不生！”
接生的人听这话也白了脸，清君主也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回回就让书夫下看着，这回居然说书夫下不回来就不生。
可是最近书夫下没少跟清君主发脾气，更是不知道去哪里喝茶，城苑这么大，怎么找？
“还不快去找！”
“来了来了，书夫下刚到。”
女子舒出一口气，却在听到下人说‘请书夫下洁身进来’后又骂出了一句。
“让这笨蛋滚！”
下人一片哑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书夫下已经一身淡色衣衫进来，不由分说的坐在了一边，理了理女子濡湿的头发，落下一个安抚的亲。
“你才笨蛋吧！让我滚，赶紧把孩子滚出来！我不走了！”
众人也是习惯，整个宫也就书夫下敢这么跟清君主说话，看到清君主满足的□□出声，也再次忙活了起来。
“你去喝茶了吗？”
“没。”
“你不敢！我告诉你，我生的可是你的娃！”
“我知道。”
“这一次，可别再醋了，就算，就算这个孩子生下来活不了，你也，你也别难过。”女子抓住了书夫下，害怕的询问什么，再得到书夫下一个吻。
“你只管生，若是孩子活不了，我陪你一起难过。但是，我陪你。”
女子这才又喊叫起来，不多久便听到有人说。
“霜花雪。”
第一个女婴落了下来，是玶夫下的，贵族认自己孩子并不难，拿父母的血滴入孩子的霜花上，孩子的霜花若是被染粉色则是自己的孩子。
过了一会第二个孩子落下来，整个瘦小。也没有啼哭，接生的人抱起来查看后一下子跪下来。
“清君主，十公主，没了。”
女子咬破了唇晕了过去，书夫下颤颤抖抖的接过接生之人怀里的孩子，不相信的举起脚打屁股，却没有得到孩子的哭声。
各种办法后，书夫下抱着自己的孩子跪了下来痛哭出声。却见玶夫下过来接自己的孩子。
玶夫下抱着自己怀里安抚睡着的女婴，嘲讽的开了口：“书夫下不必这般，快把这婴儿处理了吧。”
“为什么，我的女儿不在了，你的女儿却可以洁身，被官员行礼祝福。”
书夫下抱着女婴站了起来，却又得到了一句。
“卑贱的人不配有孩子，你看这婴儿也不想当你的孩子。”
书夫下搂紧了怀里的女婴，一步步走出殿，后再忍不住喊叫起来。
夫人拿过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抬眼看着竹又。
“书夫下疯了。这是他跟清君主唯一的孩子，他为了有这个孩子碎掉了所有霜花，清君主为了满足他，也碎掉了一瓣霜花。”
“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十公主？”竹又若有所思：“清玲蓉怎么来的？”
“本来这种方法怀两个人的孩子就有风险，是少子嗣没办法才会有的办法，一般来说，这种双胞胎，其中一个会因为营养不够容易夭折，而且另一个也会受影响弱小。但是九公主生下来很健康。十公主没了，其实也算比较好的一种情况。”
“而清玲蓉，是书夫下把自己关了一个月后，不知哪里抱回来的孩子，但是清君主允许他养着。”
“是个收养的孩子？”
“是，收养的，但是书夫下有了这个孩子后不发疯了，认为这就是自己跟清君主生下的孩子，但是这孩子就算养着，也不能算公主，所以只有书夫下和清君主叫十儿，随便的养着，不可以有先生教。也没有别的清君主的孩子的待遇。”
竹又也抿过一口茶：“抱个清玲蓉，不知说什么好，书夫下应该也是个有忍耐力的人，怎么会？”
“对，我和驹霜才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孩子是书夫下抱来安慰的。”
“不是？”
二十年前
驹霜才被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吵得不行，在房内吩咐下人：“轰走！拿霜花之力敲门算个什么本事，我告他扰民！”
驹霜才的夫人与驹霜才夫妻数十年，也有了好几个孩子，两人十分的恩爱，可惜驹霜才的夫人自幼身体不好，生了最后一个孩子身体被拖垮。任由驹霜才医术再好，也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好起来。
他不是没有大胆的想法，家书记着十六瓣霜花之人，让其父母之血借霜花之力，可取十六瓣霜花落下，磨碎食之可育人。只不过十六瓣霜花之人霜花再长出而亮之日会被大大拖后。
若是说霜花是实力的标志，这个方法差不多只是把标志取下不伤其霜花之力本身，却也影响霜花之力出来的日子。
他去找清君主求九公主霜花，被扔了出来。扔出来算好的。可算是清君主善心大发。
驹霜才哭肿了一双眼，不惜对着自己的三瓣霜花有了挖出来的想法。夫人的情况越来越差。夫人不在了，他一个人也没意思了。
房门被一脚踹开，他怒视的看向门口，打算喊下人来，却认出了这是不久前寻自己的书夫下，看来也是对方身份太高，手下的人不敢拦。
“怎么？书夫下是来看笑话的？”
“我给你十六霜花。”书夫下温柔的看向怀里熟睡的女婴：“我只要你把她十六霜花去掉。”
“什么？！”驹霜才上前几步，书夫下蹲下来让他查看怀里的婴儿，婴儿砸吧砸吧嘴。
“九公主？！”
“我女儿！十公主！”书夫下轻声的解释道：“我与她母亲拜托你，把她十六霜花瓣去掉。”
“为什么？！”驹霜才不解，又似乎理解为什么清君主没有杀了他，而是把他扔了出来。
“为什么？因为九公主十六霜花三日霜花雪，十公主出生就没了气。可谁又知道，十公主在我抱出去后，咳嗽了一声哭出了声，跟我这个父亲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我小心养了一个月，但这孩子身体太弱，被人发现了，也没有资格喝母乳。众人只当，书夫下疯了抱了个孩子当安慰。”
“所以？”驹霜才试探的开了口。
“玶夫下若是知道这孩子十六霜花瓣，必定会针对这孩子，加之这孩子本身就体弱，不知哪日霜花才亮，干脆霜花取下，能做一个普通孩子最好，我养着，也不是不行，不求有什么大作为，只要快快乐乐做我女儿就可以。”
驹霜才忙接过孩子笑嘻嘻的回答：“你女儿就是我女儿了，好说好说好说！”
☆、驹霜才是个老顽童
“驹霜老爷子你可不厚道，合着夫人为大。”竹又又抿了一口茶，侧抬起头笑着，几分高傲英气：“所以拿我还人情就是了。”
“我对你不薄竹又！”驹霜才指着竹又说：“我提取出我两瓣霜花之力养你十六日！不然你自己拔了霜花线就该见不到你的清翊君了！”
“什么我的清翊君，我可不断袖。”
“这话你自己信？！”驹霜才略微鄙视的看过来。
“剩下的，你跟清翊说去吧。”竹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我不想等了，现在就还你。”
“什么？！”
“我与清翊君，断了。”竹又指尖刺入手腕的伤口，正准备挖出两颗霜花珠，就被夫人一把捂住了手腕。
“我听才说过，你说护他十六日平安，不保护了吗？”
“。。。。。。”竹又放下了手，低下头轻笑。
“我好累啊。”
夫人也松开了手，轻拍这竹又的肩膀。
“把我当做清玲蓉，就可以背我上百里，就可以什么不让我做，就可以把我洗的干干净净，就可以哄我霜花线要连在一起才可以，不可以松开的。其实，做成珠子放在身体就可以了啊！”
竹又肩膀抖了几下，才抬起脸又是一副笑的高傲：“这种人，才是差劲透了，有什么资格责备我撩拨姑娘。”
“。。。。。。”驹霜才轻声解释了一句：“有不同的，我纯属只是让你在撑个十六日，他是要治好你。让你可以与旁人无异。”
竹又装作没听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出去了。”
走出门后察觉到什么，抬头看向了屋顶，只见清翊坐在屋顶上，似乎在抓些什么。
竹又抿嘴一笑，一跃而起站在了屋顶上。
“跟谁再玩？清玲蓉？”
清翊侧过脸平静的恩了一声。
“我在等她来。”
竹又靠着清翊坐了下来，风吹过也不觉得冷。淡淡的光打在两个人身上，竹又忽的轻笑出了声。
清翊不解的看向竹又。竹又却不看清翊，只是淡淡的开了口。
“昨晚你要与我春事，我睡着了，做了个春梦。清翊你。。。。。。”
“我不想听。”清翊站起来，从屋顶跳了下去，竹又也没有回头看。
只是自己说着。
“也是这个屋顶，我茫然的看着周围，只觉得，这些人不可以进来。我在拦住他们。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我看着你，你看着我，我调戏你，亲你。你不拒绝我，你搂着我，我两在这房顶上，我把你摸了个遍，你问我，敢不敢摸。。。。。。”
竹又痛哭出了声，再也说不下去。擦了擦泪笑着说。
“但我不是清玲蓉，你连我春梦也不听听了。你昨晚，与我春事了吗？”
竹又站起来任由自己从屋顶掉下去，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看着屋顶轻笑：“老子不稀罕。”
清翊一脚踹开驹霜才的房门，双手背在身后，冷着脸不容拒绝的口气：“剩下的药一起给我。”
“你们两个是不是折腾我这把老骨头！”驹霜才不情愿的爬下床，从旁边的桌子上把一个袋子扔给了清翊：“拿走拿走。”
就在清翊准备转身走，驹霜才才清醒了一点，又要去抢回来：“你给我！还有十几颗，一次性吃完你可能就醒不过来了！你很可能会沉浸在梦里！”
“我不能再忍下去，我不想再看见竹又。”清翊苦笑的大步走了出去。
“竹又！”
竹又躺在草坪上不打算理会，任由清翊喊着。
“竹又！是，我喜欢清玲蓉。我把你当替身，你不是清玲蓉我没有办法了。若你舍出身体救了清玲蓉，我感谢你！我愿意陪你一起走！”
“老子不稀罕！”竹又也喊出声：“老子不断袖！滚！”
“你以为你清翊是谁啊！每个人要喜欢你喜欢的不行？！给老子滚远点！老子在看风景！”竹又坐起来，看向不远处的清翊。
“赶紧滚！还你后，老子解脱了。”
驹霜才追出来，孩子般的抱着清翊的大腿。
“还我，还我啊！”
“孩子东西也抢，不要脸！”竹又接过清翊抛过来的驹霜才。
☆、熟悉的情景
“孩子东西也抢，不要脸！”竹又接过清翊抛过来的驹霜才。
清翊一身淡色衣衫被风吹的摆动，本是冷着的脸慢慢有了个柔意的笑容，然后转身走了。
“清翊君笑起来。。。。。。”竹又也轻笑出了声：“也不是冷淡的人。”
驹霜才抬起头回答：“你开玩笑吧竹又，谁不知道清翊白长了一张脸，整张脸除了没表情冷着还有啥！脸长得再好也架不住他没别的表情啊。”
“表情多得很，冷没怎么看到，大多数是笑，温柔的，溺爱的。偷笑，挑逗的。”
“竹又，这些是给清玲蓉！”
“。。。。。。知道了驹霜老爷子，我给你送回去！”
“你刚才说我孩子？”
“像孩子。”
“我打小就聪明，这是我配药试吃。。。。。。你放我下来竹又，不要拎着我！”
“好麻烦。。。。。。”
竹又把驹霜才扔到他夫人怀里，却听到了一句：“你快去看着他，若是到了明天醒不来，他就醒不来了，他把药全部拿走了！”
“什么？！”
他后退几步，转身跑回客栈，却再也找不到被扔在墙边的身体，没人可以告诉他这个身体去哪里了。他只有一步步再走回宫里。
他成了清君王。
几日后
清殿的大臣在汇报各地情况，却在殿中荡起了一个声音。
“你答应过我的，清翊。”
他惊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颤抖的开了口：“回来杀我吗，好啊，可是可不可以，再让我看你一眼。”
“你答应过我的，清翊。”
他看见殿门口出现一个少女的身姿，少女的样子与清君戎一般，不过是整体近乎透明蓝色，据说这是霜花之体的形态，很少有人可以达到，霜花之力破碎掉肉体后的形态，力量可以成倍的增长，却不多久后霜花之体破碎。这个跟学习没有关系，只看个人。
所有大臣被惊得分开路，少女一步步的走向前。
“你答应我的，清翊。”
“我答应你的。”清翊伸出了一只手。
“你说过，不杀清国一人。”少女又近了一步。
“我说过。”清翊上前了一步。
“为什么，我夫夫断了手筋，损了声。”少女站住了身子。
“我没拦住。”清翊再次上前一步。
“为什么，我母亲自尽，留我夫夫一人难过。”少女高了声。
“我没看住副手。”清翊走到少女面前。
“为什么，你要娶得是九公主。”少女抬起脸看向他。
“你不是九公主吗？”清翊走近少女不解。
少女双手搂住清翊的脖子，轻柔了声音：“我是十公主，清玲蓉。”
“你要杀我吗？好啊，来吧。”清翊嘴角有了一丝笑容。
“清君主说话算数吗？”少女轻微侧过头。
“算数。”清翊颤抖着手拍上少女的后背。
“好好对待我的夫夫和母亲。”
“好，我答应你。”
“好好对待清国。”
“好，我答应你。”
少女当众踮起脚尖给了一个吻：“再见。”
“你答应我，嫁给我！霜花之体的问题我来解决。”他搂住少女的腰。
“我杀了你父亲。”
“什么？”
“我杀了你母亲。”
“清玲蓉？！”
“我杀了你整个还没有搬过来的小清族。”
他松开了手，后退一步不敢相信的看着清玲蓉。
“为什么不是我？！”
“你父亲。”清玲蓉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处：“有一处刀疤。”
“你母亲。”清玲蓉又指了指自己脖颈：“这里有一颗美人痣。”
“你们小清族还有一万余人，被我一个人，杀了。”
“清玲蓉！”
想到自己父母，清翊红了一双眼，只有低声吼：“为什么不是我！我没看好副手！”
“我把你母亲的肉一刀刀割下来，你知道你母亲说什么吗，她在哭，她在说翊儿，翊儿。”
清翊的情绪一下子崩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只知道再清醒，霜花之力形成的剑刺在清玲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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