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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义择右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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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翊的情绪一下子崩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只知道再清醒，霜花之力形成的剑刺在清玲蓉身上，对方已经近乎看不出人形。只留下淡淡一句轻笑。
“好了。。。。。。。”
什么？！
他看见自己的霜花之力透彻的晶蓝。
“清玲蓉！”
他再也没有得到回答。
“我陪你走，清玲蓉。我陪你。”清翊轻笑的抬起剑对着自己的胸口。
“你给老子醒醒，不然我扒你裤子了！”
谁？
“清翊！别怂啊醒来后老子跟你打一架！”
是谁？
“清翊！清翊君！清翊哥哥！”
是哪个男的，这喊得鸡皮疙瘩要出来了。
面前的清玲蓉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我陪你去。”剑刺入一半。
“醒来吧，清玲蓉在等你。她回来了。”
清玲蓉！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竹又的脸些许恍惚，只留下了一个念头。
竹又身体全部给出，清玲蓉可以回来。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上，他才彻底清醒。看着手里霜花之力形成的剑刺穿了竹又的身体。
☆、只为再见一次
竹又一手扶住床，轻声。
“这么着急的吗？”
“我与你，打不了架了。。。。。。还打算狠狠揍你一顿。”
“醒了就好清翊君。”
竹又手放在了清翊的眼睛上，轻声：“不要看。”
耳边传来什么破碎的声音，他不敢拿开这只手，等驹霜才拿下这只手，他的面前也只看得到竹又的一只手了。
他呆呆的开了口：“这个人，是谁？”
驹霜才可怜般的看着他，然后开了口又问：“清玲蓉知道吗？”
“清玲蓉，是谁？”
“当梦过一场，算了。”驹霜才把手放到了怀里，毕恭毕敬的做了个礼。
“恭请清君主回殿。”
清翊若有所思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门。
好像，忘了什么不能忘掉的事情。
驹霜才搂着竹又一只手回了书房，在书桌下的一处摸了三下，墙开出一扇门，一步步走进去是一个很大的室。
室内的床上躺着一位少女，破碎的身体被小心翼翼的补起来大半，却还是伤痕累累。
“等清玲蓉回到这具身体，再加以调养，她恢复以前容貌就好了。”
边说边把怀里的手以霜花之力榨取出了新的霜花之力，后把手扔到了一边。不多久驹霜才的夫人下来，轻声开了口：“霜花雪下了。”
“她确实是唯一的十六瓣霜花加霜花雪的人，她要回来了！”驹霜才抱住自己的夫人快要哭泣出来：“书夫下要好好感谢我！他有个了不起的女儿，愿她可快乐。”
过来帮忙的下人把少女的身体抬了上去，放在了外面。
“三日霜花雪后！她会回来的。”驹霜才拉着夫人站在院里看，霜花雪下的少女越来越美丽，伤痕渐渐的补起来，霜花之力围绕入了身体内。
清翊若有所思的看着院内的景色，驹霜才一把拉过清翊凑过去。
“你看看，这少女，你喜不喜欢！”
没人在意被扔竹又身体的室，一个人偷偷进了去。
室内大批的霜花之力往外涌出，这个人站在室内在说。
“竹又，清翊后悔了。”
“竹又，清翊在找你。”
“竹又，你等下去，我去把清翊找来。”
似乎有了极轻微的一句。
“老子不稀罕。”
三日后
少女慢慢睁开一双眼，茫然的坐起来摸索着什么，驹霜才推了一把清翊。
“去抱她啊！她现在看不见！还不快去抱住她！”
清翊略微茫然的打量着少女，犹豫了一会后抱起了对方。
“我带你回家。”
躲在室内的人听到外面庆贺的声响后，打了个哈欠迅速溜走了。
“老子不稀罕。”
这个微弱的声音在室内偶尔传起来。
大半年后
若是没有夏蝉的叫声，池塘该是很安静的，不过也不一定。
清玲蓉一步步走上亭子内的台阶，随着扇风的侍女做了个小声的姿势，然后接过侍女手里的扇子帮正在看书的清翊扇风，不多会没好气的喊了声。
“夫君！”
“恩？”清翊这才抬起头，放下书招了招手：“过来坐，来了多久了？”
“好大一会了，不敢打扰夫君，可是夫君太忽视人家了。”清玲蓉凑过脸，习惯被清翊捧住，对方仔细的查看她的眼睛。
“今日眼睛还痛吗？”
“痛，不亲亲就痛！”
“就亲一个。”清翊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然后松了手又拿起了书。
“去别处玩吧，我再看会书，看完去找你。”
清玲蓉一步步走下台阶刚走不久，一个孩童般的身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是驹霜才这个老顽童。跟清翊熟了之后半点没有大人的样子，更是拿着批准可以随便进殿的牌子没事就跑一趟。
“不好了不好了！”
☆、留不住
“殿里新布到了一批，选了给你夫人拿去。”清翊不看驹霜才，喝了一口茶。
“不是这个！”驹霜才跺脚。
“又要哪个厨师了，把上次要走的换回来。”
“也不是！”驹霜才跳起来。
“买了什么名贵药材没钱了？”清翊看向了驹霜才。
驹霜才抱着清翊的腰，正儿八经的开了口。
“就是你醒来，拿手捂住你眼睛的。”
“好像是叫竹又是吧。”清翊把书放在了一边，把驹霜才抱起来：“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谁顺手把书房内室的门带上了，我也没注意，太高兴了这些日子，后来想着打理一下内室，估摸着竹又成了一把骨头了。”
驹霜才察觉到清翊的手抖了一下，抬眼问到：“怎么，你冷了？不会吧？”
“没事，你继续说。”
“内室里一把碎骨头！竹又以前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的，哎这个不管了！我要说什么来着，对，我收拾着，过了好一会后。”
“恩？”
“一个微弱的声音，吓坏我了清翊。”驹霜才比划着，然后学着调子。
“老子不稀罕。”
“什么？”
“老子不稀罕！”驹霜才又学了一遍，抱住了清翊大喊：“老子不稀罕啊老子不稀罕，竹又没走，竹又在我家！竹又他还没走，我在我内室，我找不到他！清翊救我啊！”
“。。。。。。怎么救。你把人家身体分了，把骨头碎了。”
“骨头不是我弄得！”
清翊叹了一口气，抱着驹霜才站起来：“我陪你回去一趟。”
“清翊你温柔点抱我啊！我晕，我晕啊你太快了！”
不多久后清翊站在内室门口，驹霜才在夫人怀里哭诉清翊是怎么种种残暴的对待他。
清翊一步步踏入内室，不多久便听到。
“老子不稀罕。”
“你不稀罕什么。”
“清翊君，你可算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
“想让老子等你？老子不稀罕。”
清翊不知为什么苦涩，挪动了唇几下，淡淡开了口：“是等着揍我吗？”
“揍不动了清翊君，我累了。”
清翊动用了霜花之力寻过整个内室，才勾勒出小小一团霜花之体的轮廓。
仔细看才能发现淡淡的色泽。
“跟我回家吗？”
“回不动了清翊君，我累了。”
“跟我回。”
“老子就是打算再看你一次。。。。。。”
他一把把这团霜花之体搂入怀，轻柔的像是对待一个婴儿，抱着打算出了驹霜府，却被追来的驹霜才加了一句。
“你怎么跟你夫人清玲蓉说啊！”
他抢先一步使出大批霜花之力护住了怀中的一团：“你给我平静下来竹又！你不能碎了！我带你回家，我养你！我为你寻身体，不管怎么样，我陪在你身边！”
“笨蛋吗清翊君。要是选择我，把你夫人身体给我。”
“竹又，你别得寸进尺！你我当初不是这么约定好的。”驹霜才跳起来打算抓，被清翊躲开。
清翊没松了怀，只是有了一丝笑容：“你要我就给。别以为我会松手，你跑不了的竹又。”
“你是不是没想起来清玲蓉是谁？”
“是。”
“我怕了清翊君。挺好的。”
“什么？”
竹又轻笑了一声，应声破裂开。
清翊怎么努力也快抓不住破碎的霜花之体，跪下来恳求出声。
“我求你，求你了竹又，不要，不要离开我。”
他后还是没能抓住破碎的霜花之体。
作者有话要说： 竹又为什么问清翊一句‘你是不是没想起来清玲蓉是谁？’是因为他觉得要是清翊想起来，就不会对他这样了。他怕跟清翊回去了，有一天清翊想起来，再受一次痛苦。
☆、抓到一个跑掉的孩
书夫下坐在花园内品茶，偶尔抚过趴在桌上睡着的清有蓝的长发，清有蓝一次抓住这只手：“别闹，我没睡着好吧，跟不跟我上床。”
“上。”书夫下放下茶，顺势抱起来清有蓝：“夫人觉得身子舒适我当然上。”
清有蓝搂住书夫下的脖子，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书夫下还是这么喜欢不怜香。”
“你可得了吧。”书夫下本打算回应什么，后感受到什么，分出去一部分霜花之力后抱着清有蓝回了房。
不多久分出去的霜花之力护着破碎的亮物回来，书夫下碰过踌躇了一会。
清有蓝从床上坐起来：“怎么？”
“我的霜花是女儿修补好的，又是她的父亲，也就有相同部分，刚有轻微的共鸣，就分了一部分去找，这找回来的。。。。。。”
“十儿在殿内，被看护的好好的，清翊很宝贝她，清翊对我女儿怎么了？！”
清有蓝作势要下床，却被书夫下一把搂住，书夫下倾力去养这团破碎。
“要是可以拼起来，不就知道是谁的霜花之体了。希望霜花之体的人，对霜花之体还有依恋。虽然有可能来不及。”
一个月后
“轻点！书城你重了！”
“我轻点揉。”
竹又被这两个声音吵醒，眼前一片黑，恨不得听不见，后又只能装没听见。
他现在，除了和可以努力说话，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两人互相逗弄的声音让他羞涩的试图开口又怕尴尬，还有一点点羡慕。
女子撒娇的开了口。
“你给我好好揉！”
“好”男子沉稳应了下来。
“这就对了，你腰疼吗？”
“要不你检查一下？”
为什么会腰疼？竹又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便又听到两人在谈论。
“你前些日带回来的怎么吃。”
“炖着吃？”
“我觉得撒点调料生吃就可以。”
吃什么？
“生吃就生吃吧。”男子抬高了声调：“醒了的，你觉得生吃怎么样。”
。。。。。。
竹又哀叹出了声：“我不好吃别吃我！”
一个步子声靠近，他被抱在了一个怀里，听得到对方的心跳，被温暖的舒适，男声柔柔的开了口。
“把你给吓得，肯开口了？”
“。。。。。。”
“来，叫声夫夫听听，拿你原本的声音。”
原本的，声音？
奶音般轻柔的。
“夫夫”
沙哑的
“夫夫”
低沉的
“夫夫”
诱人的男声
“夫夫”
竹又一下子蒙了，哪一个，哪一个是我原本的声音。
“看来受伤太重了，已经忘了太多，连本能的一些也忘了。”
“什么？”竹又还是拿回了平日的声音。
“我的孩子，音色丰富的很。根据心情或者需要。其实，不同的声音可以很快明白他的心情。但是她原本的，是带着奶味的少女音。我个人最喜欢她的少女音，是轻松和快乐。是一个父亲要的样子。”
“你是？！”
“我是你夫夫，我孩子每一种声音，我全部听过。”
“。。。。。。”
“你刚跟我说话的声音，有的我听过。也有的是我教你的，多让你喊几声，试探你。”
“我是谁。”
“我孩子。”
“名谁。”
“清君戎！男装，而女儿身，我的十儿，清玲蓉！”
竹又轻笑出了声：“我不是，我不是清玲蓉！清玲蓉已经回来了，我是个替身，我只是个替身而已！”
得到男人安抚，后被一个女子柔软的怀接过，女子扬了调，却溢满了心疼。
“我的十儿，我和你夫夫偷着疼你这么多年。被一个清翊折腾成这样！连个自己也认不清！”
“我不是清玲蓉，我不是，我不过是竹又而已。”竹又嘶哑出了声，说不动了也在努力说：“为什么要捡我，为什么让我这般，说好的，解脱呢！”
“你还有留恋，你在留恋谁？”
竹又再也说不动，留恋，留恋谁。
“我不是留恋。”
“什么？”
一些模糊的记忆的声音渐渐在耳边响起。
“挖下双眼后，把他所有筋脉与这水相连。我要让他尝尝我们净水的痛苦！”
“居然还可以活着！把他的血肉割下来，我要他霜花做成霜归酒，给我的翊儿喝。”
“我抽不动了，你来抽鞭子吧。”
“他长得可以。”
“别人不在就我两看着，要不，舒服一下？”
只有，只有这个不可以。
清翊，清翊。。。。。。
竹又又笑了起来：“若我是你的孩子，可不可以，让我解脱吧。”
书夫下再次接过竹又，柔了声音哄。
“夫夫也不要了吗。”
“母亲也不要了？”
夫夫？
“我的小清玲蓉，夫夫来抱抱你。”
“夫夫给你从厨房拿来的，你不是说看九公主吃了吗？”
“怕什么，夫夫在这里。”
“夫夫带你举高高。”
“没有霜花怎么样？我的小清玲蓉还是很厉害，会护着夫夫的。”
竹又平静了一点，却还是哑了声音。
“可不可以让我忘得干净，一点也不要留给我。我想，忘得干净啊。”
“或者，若是我可以。”竹又轻轻笑出了声：“是，我不能走，我可不是什么留恋。我不是留恋！”
☆、阑家小儿子被抢走了
霜花之体推开了书夫下，本该微弱的霜花之体却亮起来刺痛了书夫下的眼，带着点点金色的蓝色霜花之体却慢慢成了透彻的灰，唯有一双目和胸口还保留了带有点点金色的蓝色。竹又一步步走向门外。
“老子留恋什么？！老子不过是要杀了，伤过我的人！”
“孩子。”书夫下轻声喊了一句住了口。
霜花之体停了步子侧过一张脸，看不清五官。
“什么。”
“去吧，别忘了回来看看夫夫。”
“夫夫来找我吧。我是谁来着？”
霜花之体发出笑声走远了。
清有蓝忽然跪下地捂住脸大哭起来。
又一月后
阑府
阑府家有一位儿子，名为阑舒倜，眉清目秀又体弱，几日前断了气，在众人嚎啕大哭之际却又坐了起来，吓得众人各处逃窜。
阑舒倜起来后性情大变，不屑的扯掉了一身华服，找了他大哥要了一件劲装，愣是把自己从文弱公子成了个英姿飒爽的公子哥。
乐的阑老爷合不拢嘴，却在得到清君主要来拜访的消息又恐慌了几分。
对方指明要见阑舒倜，让阑老爷不由得猜测自己性情大变的儿子是不是哪里的罪过清君主。
把阑舒倜从一堆姑娘中拉出来，急急忙忙往府上赶，却在门口撞见清君主站在门口。吓得一把拉过阑舒倜往下跪，却被阑舒倜一把挣脱开。
阑舒倜不屑的冷笑一声，双手抱臂的站直了身子。
“你谁？”
清翊慢慢转过身看向阑舒倜，对方一双淡蓝透彻的眸子看着他，嘴角还带着嘲讽。
“你眼睛？”
“清君主息怒，小儿大病初愈后，这眼睛就成了这样。阑舒倜，快跪下见过清君主。”
“老子不跪能把我怎么样？”阑舒倜推了一把清翊：“一身华衫什么意思？滚。”
清翊没有恼怒，只是一把拦住了阑舒倜，站到了清翊面前。
“竹又？”
“什么？”
“若是不喜欢我脱了就是。”清翊毫不犹豫的脱掉了外袍，一把搂入阑舒倜入怀。大量的霜花之力进入阑舒倜身体内。
“累了吧，我接你回家。”
“老子。。。。。。”
阑舒倜软了身子，被清翊一把抱起，对方轻笑了一声。
“就算给人看你很康健，但是霜花之力太过薄弱，你其实，快要撑不住了。”
“老子。。。。。。”
“老子什么的，该改改了竹又。”清翊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轻微的调整着姿势让对方更舒适的躺在自己怀里。
注意到阑老爷惊呆的表情，恢复了一本正经脸，淡淡的开了口：“看什么？很奇怪？夫人我抱回去了。”
阑老爷在两人走了很远后才喊出了声。
“我儿是个断袖吗？！”
“老子不是断袖！”
竹又怒吼出了声却没了力气，任由清翊把霜花线插入自己的身体，后舒适的轻喊出了声。
“还冷吗？”清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一手撑着自己，侧过身一手搂在了平躺的阑舒倜腰上。
“不冷了。”
“过会吃点东西，我再抱你去洗。”
阑舒倜不解的侧过脸看着清翊：“我两很熟吗？”
“我知道是你就可以。”清翊落下一个吻：“线不可以断了，我陪在你身边。”
“。。。。。。老子要出去玩。”
“我等会把事情托给书夫下，你要去哪里？”
“老子要去找姑娘！”阑舒倜坐起来低下头看着清翊，一脸的正经：“老子不断袖，老子要姑娘，老子要吃吃喝喝，老子不认识你。”
“我陪你春事，我陪你去游，我陪你吃吃喝喝，我陪你钻这床。”清翊也坐起来回答的更正经：“你跑不掉了竹又。”
☆、云岚家
“竹又竹又竹又！”阑舒倜起身下床：“我是不是跟你相好长得像啊。”
“我抱着你走，看不见了就不要强撑了。”清翊坐起来，伸手拉住了阑舒倜的袖子。
“。。。。。。谁跟你说老子看不见！”阑舒倜沉了声，甩开了袖子。
“你拿霜花之力探着面前的事物来走路，别忘了，我拿着霜花线养着你，我知道不奇怪。”清翊也下了床，再次一把抱起阑舒倜。
“我好像听说了，你有夫人是吧。”阑舒倜冷笑一声，嘲讽的调子高了几分。
“。。。。。。”
“浪子。”阑舒倜扯掉了手腕的蓝线，看不见清翊难过的快哭出来的表情，只是惊讶怎么安静了下来。
手摸索着摸上对方的脸，温热的液体像是烫了阑舒倜，阑舒倜撤回了手，犹豫一会后开了口。
“哭什么？”
对方搂住了阑舒倜，霜花线重新插入：“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阑舒倜轻笑出了声：“我不是阑舒倜。”
“我知道。”
“我拿这个身体，废掉了最后一点霜花之力，你既然要养我，就要好好养着了。”
“好。”
“竹又是吗？好吧，我就叫竹又好了。”阑舒倜吃惊的搂住对方的脖子，任由对方一只手抱起他双腿，一只手搂起来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干什么？”
“养你。”
“。。。。。。哈哈哈好啊清翊君。你可要，好好养着啊。”阑舒倜愣了一下，突然大笑出了声。
云岚家可算是夏日避暑的好地方，家有自己培育的出蓝水柠，蓝水柠这种花夏日盛开于池塘。据说有清凉养人的功效。云岚家最有名的蓝水宅便在几十亩大的蓝水柠中间。
“据说。。。。。。”
夏蝉叫的不歇，清翊与书夫下在殿内的池塘中央的亭子正讨论日后要打理事物，竹又随手抓过桌上冰镇的西瓜没有形象的吃着，小声的自言自语。
“云岚家有多好看。”
“据说蓝水柠美的让多少人想待在云岚家不走了，据说云岚家的蓝水宅清凉的恰到好处，大约是蓝水柠的关系，每个人觉得恰到好处的凉爽。”书夫下又递过一块西瓜放到竹又手里。满意的看着清翊一手揽住竹又的腰肢，让对方坐在了自己怀里。
竹又抬起一双淡蓝色的眸子，笑出了几分沙哑好听：“据说，清翊君说要带我去？”
“好。”清翊一手划过竹又的长发，再抬眼看向书夫下：“就麻烦表叔了。”
书夫下点头表示认可，拿起桌上清茶抿了一口开了口：“小心点竹又。”
“什么？”清翊不解的看着书夫下。
书夫下抬眼看着清翊，笑出了几分担忧：“别让他再难过了，在他的双眸没有透彻成灰前。把他带回来。”
“什么？”清翊低头看着竹又，竹又抿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你话很多啊书夫下。”
“你的眼睛，怎么了吗？”清翊背起竹又轻声问了一句。
竹又疲惫的趴在清翊后背上，哑着声调却柔和的很：“没事，别让我哭就可以。”
“不会的。”
“我再跟你开玩笑的清翊君哈哈哈，我哭个什么？”
清翊只是不再问什么，只是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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