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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义择右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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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
“我再跟你开玩笑的清翊君哈哈哈，我哭个什么？”
清翊只是不再问什么，只是轻轻的唱着一个调，温柔带哄着什么的意味。
“好听，这是什么。”
“竹归”
“呵，有意思。”
竹归？竹又抬眼嘴角抿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不知云岚家，想不想自己归呢。
☆、蓝水柠出自有情人
几日后来到云岚家，云岚家的家主是一位中年男子，留有半截山羊胡，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束发披散着，穿的一身深蓝色长袍，长袍上绣着一种十六瓣的花朵，这个花朵则是淡蓝色绣成，夹杂了细小的银线，在光下闪着亮。
家主名为云岚昀，待人一向温和却又有原则。云岚家坐落一片水乡，桥成了一般意义上的路。
竹又只知靠在清翊怀中好一会，才被清翊抱着来到了云岚家面前，小心的被放下来，清翊只是在府前的小路停留了一会，买下河中一位老妇人的莲子，剥好后放在竹又的手里，然后拿过怀里的发带帮竹又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
竹又任由清翊动作，塞了一嘴的清甜咀嚼着。等清翊扎好马尾后才擦了擦嘴角理了理衣服。
清翊手帮竹又擦了一下嘴角，后上前敲响了门。
门打开便见到了云岚家主，有意思的是门后只有两人宽的土地，面前是一座带有顶的长桥，水里则是芙蓉盛开。
长桥的另一端可看见数座房，看来这片河流就是他们家的前院景了。
清翊一手拉过竹又的手轻声了一句：“别乱跑。”
竹又轻笑了一声表示答应，眼中却看见了云岚家主的身影。在他眼中是一个淡蓝色的身影，肩膀处红色霜花明显。
这么久了，云岚家的晚辈也走着老路。
“清君主不愧是有君主气概，鄙人家的蓝水柠竟因清君主的到来，全部盛开了。”
“不是我，大概是，竹又想看了。”
“呵”竹又不必看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惊讶的表情。
“我们家桥有段距离，鄙人先给清君主说说蓝水柠的故事解闷吧。”
“洗耳恭听。”
竹又闭上眼，任由清翊揽住自己的腰放慢了步子。
“要背？”
“不必了。”竹又冷冷回答了一句，让清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待在身边久了，竹又越来越美了。本来初见只算个眉目清秀的少年，而现在脸色虽是苍白，但是肤质越来越细腻，似乎五官也变得微微精致了一点，现在比起初见英气的多。
也难怪，到处撩拨姑娘。
“我们家蓝水柠乃是祖辈积了大德才被赏赐的宝物吧。”云岚昀先是赞叹了一句，后清了清嗓子说了起来。
“培育蓝水柠的祖辈，自幼擅长医术，一次外出救治后带回了一位女子，女子长得美貌倾城，两人后相恋，结成了夫妻，我们祖辈的医术也在女子的扶持下越来越好。但是女子后来嫌弃祖辈因为常年奔波劳累而苍老的容貌，要下毒，幸亏一位下人看到了告诉了祖辈，祖辈不敢相信，却还是注意了女子所作所为，更可怕的是女子打算在水里下毒被发现，得到了众人的责罚，女子虽然被处罚了，但是祖辈还爱着她，就算后来娶了别的妻子，也培育了这花，而且因为所作所为被众人称赞。”
竹又腿一软被清翊一把扶住，清翊再次把竹又抱起来，加大了霜花之力的护养。
“难受，清翊君。”
清翊顾不上和云岚昀闲情逸致，只是再加大了霜花之力，近乎小声低吼：“请问客房在哪里。”
云岚昀惊讶的抬手指向一个方向，然后看着清翊抱着竹优从他面前飘过。后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低声。
“不知好歹的家伙。”
☆、清棠
夜晚
竹又从已经过度疲惫而睡着的清翊旁坐起来，微笑的低头看向清翊，手摸索的抚上他的脸轻轻说了句。
“对不起，要太多了。就考虑，你下次吻我，我不拒绝好了。”
竹又下了床，摸索的出了房门，面前一大片蓝色指引着方向，他离蓝色越来越近。后站在了大片蓝水柠前。
他扎起一个马尾，爽朗的笑出声，很快灯光对准了他，看守蓝水柠的下人聚集到他的面前。
“你是谁！”
“问问你们家老爷，我是谁。”竹又转过身，手指滑过自己的下巴，落下的手与另一只手搭在一起成了双手抱臂的姿势，脸微微侧着抬起，笑的一脸不屑傲气。
下人先是被面前的人吸引了一下，接着才出了声：“不管你是谁！抓起来！”
“我教教你们，记住了，我是，霜花之起人，清棠！字，彻之！”
“你开什么玩笑！”
“玩笑吗？”竹又抬手慢慢指向身后，声音沙哑的肆意：“出来，你还想呆多少年？”
水蓝柠悠悠的亮起来，远处一个女子的身影慢慢走过来，长发直至脚踝，修长身材的女子的霜花之体来到竹又面前慢慢蹲下。
“等了多久了。”竹又蹲下扶着女子站起来。
“做你想做的。”竹又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去吧。”
女子走向人堆，竹又只是轻微笑了笑回了房。
清晨
一夜好眠，大概是昨晚太累了，清翊醒来没见到身边竹又急急忙忙坐起来，才发现竹又正欣赏着桌上一朵花。
这朵花十六花瓣，两个巴掌大，花心为粉色，蓝色的花瓣的光泽似有水波流动，偶有点点折射的亮，花瓣的蓝色从底部到花瓣尖颜色逐渐变淡。
阵阵清甜香传来，让人觉得舒适的很。
“这花很美。是水蓝柠吗？”清翊开了口。
竹又一手撑着下巴侧过头看着床上的清翊，似笑非笑的说：“对，就这一朵了。”
“什么？”
“你昨晚睡着了不知道，云岚家出事了，云岚家的财库被打开，钱被分给了当地平民。云岚家主要阻止给钱的女子，后被女子抓起了头发，女子剥了他不少皮肉。”
“你怎么不喊醒我！”清翊从床上下来，双手拍在桌子上质问竹又。
“怎么，心地善良的清翊君这是责怪我了？”竹又抬起一双淡蓝色的眸子，很平静的看着他。
“告诉你什么，知道谁把女子放出来的吗？”
“什么？”
“霜花之起人，清棠，字彻之！”
清翊后退两步失声：“不可能，怎么会是清棠。”
“恩？”
“清棠回来的话。。。。。。他要干什么！”清翊后又站直了身子：“就算是清棠回来！就算是清棠！也不可随意伤人！”
竹又再次看向水蓝柠，不理会清翊，却被清翊捧起来脸。
清翊吃惊的发现竹又本整个淡蓝的眸子一部分染上了灰。
“你哭了？”
“没有。”
清翊把竹又搂在怀里，被竹又推了推。
“干什么。”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背着我哭了？”清翊弯下腰，把额头轻轻蹭着竹又的额头。
“是不是，昨晚我没醒，你很害怕发生的事情，就，哭了？”
“别开玩笑了清翊君，我一个男子胆子并不小。”竹又侧过头不领情。
“灰色怎么可以去掉！”
“去不掉。”
“全部染上会怎么样！”
“。。。。。。”竹又理了理清翊垂下来的头发，笑的淡然：“谁也不认识而已。”
“还有呢？！”
“没有别的了。”竹又看不到清翊的表情。
清翊一张俊脸白了又红，抿紧了唇眯起了眼说不出话，手下的力道大了一点，不等竹又挣扎，一手捧住竹又的脸，大拇指轻微剥开对方的唇，接着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不管不顾的顶开竹又的口腔，熟练的撩拨着竹又。
“恩。。。。。。”
“啊~”
竹又发出轻微的□□声，后一把推开他擦了擦嘴角骂了一句。
“搞什么老子不断袖。”
清翊却敏锐的注意到他眼里的灰色又褪去的意思，打算再做什么门被推开。
“是不是他！”
云岚家主包着大半个脸指着竹又问着身边一个下人，下人怯怯抬起头后确认后恐慌的指着竹又。
“就是他！就是他在水蓝柠旁边说，他是清棠，字彻之的清棠！”
☆、清棠（二）
竹又一脸无辜的开了口：“你可别是受了什么刺激，我身体柔弱要靠清翊君养着，去哪里顶替什么清棠。”
“你才不柔弱！你指着水蓝柠，那女人就出现了！她是听你的！”下人比划着，然后看向清翊。
“我说的是真的！”
“清君主，请你给我一个说法。”云岚家主看过一脸不屑的竹又，颇为不满的又看向清翊。
清翊一把搂过竹又在怀里，低头看了看坐着的竹又，然后开了口：“云岚昀对我是什么态度？！还记得我是清君主？！好，我告诉你，竹又一晚在我身下，怎么，要怀疑我的话？”
“。。。。。。”竹又打算开口说什么却被清翊摁住了肩膀，只好抬头怒视着清翊。
大概是清翊虽然没有过多表情却强起来的压力让人恐惧，所有人跪下不停磕头道歉。
“是在下错了，请清君主恕罪。”
“滚！”
带所有人退出把门带上后，清翊松了手看向怀里的竹又。
“老子没跟你上床！”竹又这才开了口。
“跟我说说，冒充清棠做什么。”清翊微微眯起来眼打量着清棠，注意到清棠略微苍白的脸色，和疲惫的神态，更加的不悦。
“我没。。。。。。”竹又一把被清翊一把拉起来，对方把他带到什么面前，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解开了他的裤子，便帮他小手边问。
“说。”
“。。。。。。”竹又抬头，一手捧着高他一截的清翊的脸：“你算不算拿一个男人重要的东西威胁？”
“别闹，一晚上了。再帮你洗漱好我们再论！”
“清翊君还真是小气，怎么，我是你的人了？把你手洗干净再帮我洗漱，什么事，你养我就是这些也要插手？”
“是。”
“清翊君，啊！”竹又轻呼一声靠在了清翊怀里：“重了，放手。”
“什么？”清翊慌忙松了手，怀里的竹又挣脱开后退一步，笑的几分调侃：“清翊君慢慢洗吧，我可不陪你玩了。”
“你！回来！”清翊看了看自己的手，后打水洗净手，眼睛只盯着在房内随便走动的竹又。
再洗漱完毕后，他过去再次把竹又抱入怀里：“霜花线，不要给我断。”
“。。。。。。”
“所以，你去哪里了，拔了霜花线，是怕我疼醒对吧。”
“。。。。。。我该把它插上的，但是呢，清翊君给的太多了有点舍不得了。”竹又软了声音。
清翊有点被对方小委屈的表情打动，抿了抿唇压抑了一点躁动。
“你给我少来，说，冒充清棠，你也是本事了！”
竹又哼哼唧唧的，突然成了一只兔子般，不管不顾的抱着清翊又蹭又揉。
“清翊君。”
“。。。。。。”
“清翊哥哥。”
“。。。。。。。”
“清翊。。。。。。啊，你放开我，我的腰，别碰我腰！”竹又被清翊一把扛起来扔到了床上，清翊耳朵红了大半，抿着一双唇，跨开了双腿坐在了竹又腿上，双手抓住竹又的手腕分开摁在床上。
“啊，清翊！你要干嘛啊！”
“我警告你，别再拿这个声音。”清翊的声音哑了下来，凑在竹又耳边轻声。
竹又露出一丝笑容，又故意问了句：“什么声音？”
“清翊？”
“清翊哥哥？”
“啊~清翊君”竹又感受到对方颤抖的厉害，才恢复了一般的语调：“看来清翊你不太舒服，我自己去找吃的，你再睡一会吧。”
“什么”
“为什么冒充清棠，伤人的女子与你什么关系？”
“老子哄你这么久，你还追着老子问！”竹又试图挣脱没挣脱开，咯噔了一下。
好像，撩拨过头了。
“竹又！”
“你大胆！我靠！老子清棠，字彻之！”竹又抬起一双眸子，一下子灰了大半，惊得清翊微微松了手。
“别，别灰。”
“怎么，怂了吗？”竹又冷笑一声哑了声音：“怎么？我清彻之被你们锥刺十天，不敢承认了？”
“。。。。。。”
竹又挣脱开一只手，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额头：“你们从这里，对，磨出了一个口知道吗？你们把各种药材塞进去，后来觉得口不大，继续，你们把我每一个指尖穿上了细链子，你们日日夜夜割着我的皮肉，仔细的去分配，后磨骨，算好骨粉的重量分给每一个人。十日，后把我的霜花之体齐力击碎。你的父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在霜花之体碎之前说了什么？”
“说，‘若我再回来，便清杀清族。’”清翊松了手，悲哀的看着竹又眸子的淡蓝色一点点消退。
“滚下去！”
清翊慢慢从床上爬下来，看住竹又只剩下瞳孔一点淡蓝，再也忍不住开了口。
“霜花线别拔下来。”
“。。。。。。”竹又哑着声音开了口：“清翊君，养我的后果想过没。”
“想过。”
“你想好了，养我，你名誉就没了！”
“我养。”
“。。。。。。是笨蛋吗？”竹又坐了起来，挣扎太多过于疲惫，已经也没了力气再多动一下，却被清翊搂在了怀里，对方在他的额头上落下吻，松了口温柔。
“别灰了。”
“。。。。。。”
“我背着你去买吃的。”清翊轻柔的把竹又背起来：“我不问了竹又。”
竹又眼里的灰又褪去了小半，苦笑的轻声。
“笨蛋吗？”
☆、惊动
云岚家垮了。
在清翊背着竹又回来，看到只是破烂成一堆的云岚府，享有盛名的水蓝柠早已谢落，只有蓝水宅还在，可看到一个女子的霜花之体在雕有水蓝柠的蓝水宅走来走去。
竹又在清翊的背上抬起头，轻声：“让她走吧，她等了太久了。”
“什么？”
“这女子，身怀高超的医术，与云岚家的先辈在救治别人中认识，一开始，她有过一段很好的感情，夫君疼爱她，两人齐心研究医术，渐渐地，有些不一样了。”
“什么？”
“她的很多成就，被自己的夫君顶替，她并没有在意，她想有个孩子，可是呢，她悲哀的发现，常年以身实验各种药物，她怀不了孩子了。他的夫君渐渐疏远她，而又因为她的医术没有丢弃她。”
清翊坐在了一处比较干净的建筑上，把竹又轻轻放到怀里抱着，从怀中拿出点心给他。
“不急，慢慢说。”
“我只是吃皮。”
“这算什么挑食，全部给我吃。”
竹又满意的尝了一口点心后继续开了口。
“她外出遇上我破碎的霜花之体在散步。”清棠若有所思：“那天天气挺好。”
“。。。。。。你不是击碎了吗，你在干什么散步！”清翊惊讶的看着清棠，若清棠正像他自己所说，是千年前就被处决的清国老祖宗，清棠清彻之，该是就算拖着个破碎的霜花之体也要杀清国的人，可谁能想到，居然千年来，偶尔出来散散步？临死前的一句话，已经让人敬畏了千年。可他本人虽没长眠或者转世，还能拖着身体游山玩水。
“我不记得了，我的记忆并不全，只记得些许。我看见她，她在哭。”竹又抿嘴一笑，把吃的几分油腻的手往清翊衣服上擦了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说，情爱这种事，谁放的下呢？她居然回我，‘我跟你不一样，你是要清杀清族的人，而我！要救清族的人！’”
“这女子胆子够大，你为什么没生气。”
“拖着一个破碎的霜花之体，我懒的生气。”
“。。。。。。”
“我就对她说，你想有霜花吗？你就可以怀上孩子，你就可以救更多的人，但是代价是，以后你是我的人，我让你做什么，你不能拒绝我了。哪怕你内心不愿意，我的霜花之力也会强行让你听我的。”清棠又把手伸到清翊怀里掏出一块糕点，又一次啃起来，粉舌添了一下嘴角高了声：“但是你也知道吧？我纯属吓唬她哈哈哈。”
“。。。。。。够霸道的你。”清翊嘴角也有了一丝无奈。
“她骂我，说不跟我这个坏人再有过多接触！”竹又舒适的侧过身靠在清翊怀里。
“后来我逗她，我说你可以有孩子啊，可以救很多人啊。她太想要一个孩子了，估摸又在想，我给了她霜花之力会更弱，也不一定能让她听我的话，就要了我的霜花之力。后有了孩子，有孩子的一日，她来找我给了我鸡蛋。”清棠感慨了几分：“啧啧啧，太可惜了，一篮子五香蛋，可惜我一个没吃着，只好全给了路过的孩子吗解馋。”
“。。。。。。你确定你没少说了什么？”
“我记得不多了，你凑活着听。”
“她后来还靠着霜花之力配合研究出来一种药物，可以缓解疼痛令人有舒适的感觉，配合愈合的药物效果很好，但是她的夫君已经不是原来的夫君了，名利让他不再保持初衷，他拿过这个药高价卖，改了配方让人有了赖药性。大把大把的赚钱，女子质问他的夫君，他夫君却说‘有了钱，我们就可以包下一个荷塘了，有一座房子，这不是你我想要的吗？’”
“所以，是不是后来女子不再愿意这样，他便上演了一出妻子嫌弃他老，还说她在水里下毒，借众人手除掉。”
“不错，他想要他妻子的霜花之力，后把妻子吃掉了，认为这样可以得到。”
“什么？！”清翊不敢相信看着竹又，人吃人，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太过可怕，而竹又却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我清彻之的！我分了一部分给到了他身上。”竹又察觉到清翊的情绪，冷笑一声给出了答案：“人吃人很可怕吗？我见过太多，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事情了。为了得霜花之力，成贵族，有些人什么没做过？就连我这个老祖宗，不是当年也要被他们吃个干净吗哈哈哈！”
“为什么给他？！”清翊更加愤怒。
☆、惊动（二）
“我留有一部分霜花之力给了女子，女子被强行形成霜花之体，我罚她补偿她做下的事情。这女子选择了待在这荷塘，培育出了蓝水柠。”
“我问你，为什么分一部分给云岚家的人！他们的后代也因有了霜花高贵了身份！”清翊觉得听到的跟自己的原则大相径庭，若是他，定不会这样，该会把真相曝光或者了结这样的负心汉，怎么还会纵容下去，让他迫害更多人。
“随着年龄增长，这霜花会折磨他们痛苦不堪后爆体，但是有办法解决，不再拿霜花之力培育药材，做这有赖药性的药就可以没事，做的越多越痛苦。但是！蓝水柠可以抑制这个痛苦！这女子！她舍不得他孩子跟她父亲一样！做了这蓝水柠！后代渐渐不知道这事情的来源，只当最后云岚家的人会一一爆体，但是这蓝水柠不得不吃。”清棠收了笑容：“我乃是一故人，何必管那么多，而且，这也算女子的私事，我做不了主。”
“你还不明白吗？！在女子看来，你这么做是要她孩子痛苦，所以她做蓝水柠。”
“蓝水柠越开越多了，云岚家的人事业越做越大了，可其中，坑了多少老百姓的钱财。我猜，云岚昀这么欢迎你来，是要你也对这药物上瘾，拓展到整个国，彻底做大吧。”
“你为什么不早说！”
竹又摸上清翊的脸：“赖药性，说到底，没什么好处的。吃的过多的人很可能成傻子。所以我来这里，我放女子出塘。我让她自己解决，好在这一次，她这么做了。砸了云岚家。钱财分了出去给平民。”
“可能，失望了吧。”
“我没什么资格评判这位女子，不过我一开始，就是打算让她明白，她的包庇容忍最后会怎么样。后代一个个爆体，却还是为了钱和名利做下去。”
“竹又，你拖着破碎的霜花之体，在找什么吗？”清翊似乎被什么触动，突然问了一句。
清翊怀中的竹又颤抖了一下，抬起一双褪去少许灰色的眸子，恢复了大半淡蓝色。竹又露出一个轻笑。
“我在找什么呢，我忘了。”
女子徘徊过后，朝着竹又的方向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做了个礼后消失，竹又从清翊的怀里起来，一把拉起来清翊轻声。
“走吧。”
“你放过她了？”清翊站起来不解的问了一句。
“留恋太久了，要等的等不回，放她解脱好了。”竹又放松了一□□体，不理会清翊的目光。
后又因为对方不开口，侧过脸轻笑：“怎么，害怕了。”
“恭迎清棠清之君。”清翊老老实实后退一步，双手行礼弯下腰。
“哈哈哈哈哈哈！”竹又发出爽朗的笑声：“清之君，呵，清族有几个把我当祖宗。算了算了竹又就好。”
竹又拉过清翊的腰带，扯扯拽拽的开了口：“走了，去珥菡。”
“珥菡太雅了也要去？“
“去，还东西。”
“什么？”清翊跟上了竹又。
另一边
书房内的书城注意到门口的脚步声，抬眼示意大臣先停止口述，紧接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闯了进来，身着一身粉色华服，开口就是撒娇的不满。
“父亲。”
“恩？”书城挑眉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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