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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来什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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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适语凝。
  也白突然灵光一现,手在胸膛滑过,让人瞪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也白的胸膛开始隆起,膨胀,宽松的衣服被撑开,撑满,即将撑爆!
  “你你你你你干嘛啊啊啊啊?”江适要疯了。
  “有了。”也白欣喜地抬脸,还拉过江适的手放在上面,“比他的大,你喜欢吗?”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江适的表情彻底空白了,他呆呆地看着也白绝美的脸,还有与他的容貌风马牛不相及的大胸,沉默在两人之间凝固。
  也白黯然,觉得自己输了,默默收回了大胸。
  “噗……”笑声泄露。
  “我cao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适笑瘫在床上,“你到底…哈哈哈哈什么脑回路啊!”
  也白的脸上难得浮上了薄红,他抿唇,说:“不要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我能笑十年!”江适翻面埋进枕头里,浑身都笑红了。
  也白覆盖上去,手不老实乱摸,“惩罚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堵上嘴,手加快,总算把江适的声音变了调。


第五十二章 
  次日早上,江适不是被生物钟叫醒的,而是剧烈的震动把他震醒的。
  他睁开眼,花了五秒才意识到情况不对,爬起来惊呼:“地震了?!”
  一摸身旁,是一片空,也白竟然不在。
  与此同时,房外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把江适吓了一大跳,他手忙脚乱地跑出去,看到房间外的光景时整个人都懵了。
  也白凤与各站客厅一头,在他们之间是一片狼籍,沙发七横八捯,茶几四分五裂,窗帘化作布条。电视屏幕破裂,还冒着缕缕黑烟……
  凤与笑吟吟道:“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也白身上丝毫覆盖了一层霜,手上凝出无形的术法,“我和你打,从未用出全力。”
  “哦?”凤与的眼中滑过一丝残酷,“你是说凭你现在的半成妖力也能打败我?那就试试!”
  说罢,两人又将发起肆虐。
  “TMD住手!!!”
  一声要掀翻房顶的怒吼止住了他们的动作,也白的妖法迅速散去,连带着周身的寒气也消失无踪,他柔柔地看向江适,“阿适,你起来了。”
  很遗憾,江适没有被软化分毫,还凶狠十足地瞪了他们俩一眼。
  凤与作出弱柳扶风之态,“你们都好过分,一个与我动手,一个吓唬我。”
  也白解释:“他想爬上我们的床,该打。”
  江适:“……”
  凤与悲戚道:“我不过觉得夜里寒凉,见你们抱在一起暖和得很,也想取暖罢了。”
  “才不是,他是变态。”也白把学到的新词用得熟能生巧。
  在凤与开口辩驳之前,江适把主导扯了回来:“我现在不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打起来。我家被折腾成垃圾场,怎么解决?”
  这两位大能打起来从来都是惊天动地受人敬仰,还没自己擦过屁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地看着江适。
  “你!”江适不客气地指着凤与训斥,“是谁说不能用法术的?!我家的秩序全乱了!怎么联系到你们天帝?!你犯了天规!”
  凤与理亏,撒娇也不好意思了。
  “还有你!”江适转向也白,“这可是你家啊!你也下得去手?!还过不过了?!”
  也白低下头,一点一点蹭向江适。
  “别过来。”江适警惕后退,“我现在很生气,你用什么计都没用。”
  他用装着满满戾气眼睛扫过他们,“想办法恢复原状,听到没?”
  两位大能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江适转身去洗漱,因为太生气了,刷牙把牙龈都刷出血了。当他再走到客厅时,凤与和也白在用法术修理狼藉,他们都不是居家型的,动作甚至有些笨拙,特别是凤与,在复原茶几时稍稍多施了点力,可怜的茶几又破碎了。
  但效果还是卓绝的,客厅很快就变回了原状。
  江适环抱前胸,皱着眉扫了一圈,也白和凤与都紧张地看着他。
  “都修好了。”凤与小声道。
  江适走到电视前,打开,一片滋滋的雪花屏,然后嘭的一声后箱炸了一下,冒出了难闻的黑烟。
  也白快步来到他身边,“没事吧?”
  “没事?”江适瞪眼,“你说这样有没有事?”
  也白说:“我是问你,离远一点。”
  “……哦。”江适讪讪,糟糕的心情稍微缓解了。
  电视于也白有非凡的意义,是他所有人界知识的来源,见出了这样的状况,也不善的看着凤与,“赔。”
  “我?”凤与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
  “你弄坏的。”也白说。
  “你!你有何证据!?”凤与不堪受辱。
  也白冷冷道:“不是阿适,也不是我,还能是谁?”
  凤与:“……”
  江适差点笑场,绷紧了脸色,“我不管你们怎么分摊责任,在我回来后要看到正常的电视。我走了。”
  也白拉住他,问:“今天不亲了吗?”
  有外人在场,江适老脸一红,甩开他粗声道:“你做了那么多好事,没有!”
  关门声过后,也白又变回冰霜脸,看向凤与的目光凌厉如同刀刃,“都怪你。”
  凤与被气笑了:“你这死蛇赖皮气死人这毛病一万年都不会变!”
  也白指着电视,“修好它。”
  凤与给他这理所当然好像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模样气得脑内火山喷发五十次,不过忍着没溢出来,毕竟确实理亏。她咬牙问:“怎么修?”
  也白好心替她想想,小区外似乎有个铺子,也白上班路过时总会听到里面传出“修电视、电脑、电冰箱、电风扇……”的声音。
  他把这个情报告诉了凤与。
  凤与一喜,“那就拿去给那位工匠修理。”
  但也白还要补眠,一躺下去任凤与在旁边张牙舞爪锣鼓喧天也不醒。
  凤与挫败嘟囔:“方才你醒得倒利索。”
  “阿适,你脸色有点难看,昨晚没睡好?”在去学校的路上,徐天纵问。
  “没有,这是被气的。”江适揉了把脸,“昨天那个古怪的女人,也是个不得了的角色。”
  “什么角色?”徐天纵颇感兴趣。
  “你还是别知道了,不然老祖宗留给咱们的神仙文化全崩塌了。”江适摇头。
  徐天纵大概能猜到那个女人的身份,接受了也白的存在,再多两个也没差了。
  “对了,我想换个电视。”江适说,“家里那台报废了。”
  “不拿去修?”
  “不修了,大白最喜欢看电视,我打算买台液晶的。什么牌子比较好?”
  徐天纵啧啧赞叹,“谈恋爱果然是费钱的事。”
  总算等到了也白起床,凤与扛着电视巴巴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那家铺子。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穿的衣服印着洗不掉的污渍,他瞅了眼进来的客户,一下就坐直了。
  在前面的这位俊美淡漠,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后面那位艳丽妖娆,如果肩上没有一台电视,绝对是尤物中的尤物。
  “修电视,多少钱。”不可亵玩的那位说,声音低沉微哑,竟然是男人的声音。
  老板回神,结巴道:“要、要先看看、什么、什么问题。”
  男人点了点下巴,“放下来吧。”
  尤物把电视往地上一放,丰满的胸脯抖了抖,她饱含风情地看着老板,柔声道:“劳烦了。”
  老板酥麻了半边身子,颤颤巍巍地检查了起来,一分钟后,“里面全坏死了,能不能修好都不一定。”
  不可亵玩的也白皱眉,“修不好?”
  老板缩了缩肩膀,“也不是……得花点功夫,大概要,七百块。”
  也白看向尤物凤与,无声却明摆在问,你有钱吗?
  凤与当然没钱,她来到老板面前眨眨眼,问:“我美吗?”
  老板呆呆点头。
  “那可否不要收钱?”凤与美目含情。
  老板瞬间回复神志,摇头,“不行。”
  凤与满脸不相信。
  也白嗤笑,作为在人界生活快半年的前辈,他可是深谙这社会之道,留下一句“自己想办法”后就走了。
  很快凤与便追了上来,“你有钱吗?”
  也白和她拉开距离,“想都别想,我的钱都是阿适的。”
  “我没钱啊!”凤与崩溃地喊。
  “与我何干。”
  “没钱修不好那盒子就看不了那劳什子爱妻攻略了!”
  也白顿住,想了一下,最后嫌弃道:“跟着我。”
  动物园正好有份发传单的零工,也白推荐凤与去了,超哥看着这位水灵灵的女孩子,说:“这有点暴殄天物了吧?”
  凤与眨眼,“那你能给我钱吗?”
  “……”超哥把玩偶服塞给她,“上午在南门,下午在北门,辛苦了。”
  凤与:“……”现在的凡人都那么冷酷吗?!
  放学后,江适去了电器城,他们班上有同学家是买电器的,在学校就给他介绍了一款各方面都不错的电视,江适到店里取货付钱就行。
  工人上门安放,没多久就好了。看着这崭新轻薄的电视,江适期待也白回来后惊喜的表情。
  今天,也白上班正式满一个月了,日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发工资了。
  超哥把装着工资的信封拿出来是,明显看见也白眼睛一亮,他无奈又好笑,平常就没见过他有什么波动,可一看到钱,才带了点人味儿。
  “这个月你表现得不错,动物园的客流量因为你的到来涨了好几个点,园长说给你额外的奖金,一共四千,你点点吧。”
  也白接过钱,抽出那厚厚一叠脸上竟然有了笑意,几个女同事看到后,咽了咽口水,钱包蠢蠢欲动。
  凤与在玩偶服里呆了半天,这回身上还穿着,只摘了头套,汗水浸湿了她的秀发,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分外动人。但她都忘了展示自己的魅力,急急地问:“我的呢?”
  “哦哦。”超哥掏出两张红票子,“今天你也辛苦了。”
  凤与接过来,脸上漾起明媚欣喜的笑容,简直能让万物失色,但笑容只存在了几秒,她瞥到也白的,不满道:“他的为什么比我多?”
  也白不屑冷笑,换衣服下班回家。
  回到家,凤与还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抱怨,说今天自己如何如何累,凡人有多么有眼无珠。
  也白充耳不闻,进家先是找到江适,然后视线落在了客厅陌生的物件上。
  “回来了?”江适盘腿坐在地上写作业,听到动静看了过去,见到也白愣神的样子便笑了,“新店市,喜欢吗?”
  也白走过去摸了摸,有些惊奇,“和原来的不一样。”
  “这个大,也清晰,你看那些垃圾电视剧会更舒服。”江适来到他身边,“我早晚要为你把家都败光。”语气中却只有宠溺。
  也白回身看着他,把信封拿出来给他,表情暗含期待,“给你。”
  江适打开一看,诧异道:“你怎么……今天发工资了?”
  “嗯。”也白点头,“这是我赚的,都给你。”
  江适抬眼看他,这千年老妖眼里清晰写着“求表扬”,江适扯过他的领子,吻了他一下,笑道:“真棒。”
  也白从里到外都是甜的,正要再来一个深吻,就听旁边一阵干咳。
  凤与说:“我还在呢,闺房秘事不要当着外人的面做。”
  也白甩出眼刀:“你为什么还在?”
  “……”凤与拒绝和他对话,硬生生挤了进来,拿出赚来的两百块献殷勤,“阿适,我的也给你,你不要生气了。”
  “我早就不生气了,这钱你自己拿着吧,不是说你把那个什么渊且的礼物喝了吗?那这些钱给他买个新的吧。”江适说。
  “阿适。”凤与热泪盈眶,“你虽然不解风情又凶,但心还是好的!”说罢,扑上来要抱。
  也白眼疾手快把江适拉到身后,同时还画了个结界,防得严严实实。
  凤与不熟悉人界的交易规则,饭后江适带他去商场,让他自己挑。结果这位第一次逛商场的乡巴佬一下就忘了自己要干嘛,一路挑挑选选,买的尽是自己喜欢的。
  江适在旁边看得眼角抽畜,“我觉得渊且不会喜欢发卡项链,丝巾帽子这些玩意儿吧?”
  凤与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此行目的,走进一个玩偶店拿了只萌萌的玩偶豹子出来。
  “像他。”凤与如是说。
  江适也买了个礼物,但在交给凤与时再三强调不能打开,一定要让渊且亲手打开。
  “你这样说我就更好奇了。”凤与掂量着那礼盒说。
  “你打开就把买电视的钱给我吧。”江适无情道。
  凤与的态度立刻就小心了起来。
  “那我走了。”凤与说,她手指虚空一划,竟滑破空气,裂出了一个类似于门一样的口子。
  江适第一次看见界门,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不挽留我吗?”凤与临走前还要给自己加戏。
  也白沉吟。
  凤与睁大眼,呼吸都屏住了,他,他要挽留我了?
  “去了妖界,替我把暂华救出来吧。”也白说,“你也见过的。”
  凤与为自己居然期待了一下而自我鄙视,才说:“我记得他,是小鹿。不过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弄坏了我的黑盒子。”也白冷冷道。
  “……”这是事不能她有预感接下来的几万年她都低人一头,只好要咬牙道:“行,我救!之后所有的一笔勾销!”
  “你救出来再说吧。”也白淡道。
  凤与冒着火进了界门。
  她走了之后,江适摇了摇头,“我以为仙女都是温柔文雅的,现实太残酷了。”
  “仙女?”也白挑眉,“他是男仙。”
  “……”江适表情空白。
  “他可以随意幻化外形,因为喜欢女人软绵绵的躯体,所以平日是女人模样,但在打斗战争时会恢复原样。”也白解释。
  “……”江适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我告诉过了呀。”也白无辜道,“我说了他是变态。”
  江适深沉感慨,现实果然太残酷了!


第五十三章 
  妖界。
  今晚的宫殿内是少见的歌舞升平,敞亮的光照让殿内显得熠熠生辉金碧辉煌,两边列下是来自各族各界的宾客,矮桌边上觥筹交错,殿中间是婀娜舞女的翩翩舞姿,一片其乐融融的和谐之景。唯有坐在高堂之位,身着暗纹黑衣的华服男子,面上没有丝毫与殿下的氛围共通的暖意,反而是漠然与冷傲,仿佛这场宴会不是因他而起。
  被舞女簇拥在正中间,面蒙薄纱,双目湿润含情,身段玲珑有致的女子忽然引上而起,像一只翩跹的蝴蝶,优美的飞向殿上黑衣男人,一个轻盈的旋转,她落在了男人的膝前,纤纤细手柔若无骨,为他斟了一杯酒,敬上,柔媚道:“王上,请。”
  新任妖王渊且淡淡扫了她一眼,接过来一饮而尽。
  蒙纱女子美目弯弯,正要依偎过去,就听到渊且漠然的声音:“接着跳。”
  她的眼里划过不甘,却还是弯身行了个礼,又落回了舞池。
  “哈哈哈哈哈!”发出笑声的是左列的第一位,鸟族的族长,“我这女儿大胆直接,还请王上饶恕了她这冒犯之罪!”
  虽用上了敬辞,但鸟族族长的口吻之中却没有分毫敬意。
  渊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眼睛是棕色的,但专注看着某样东西是瞳色会慢慢加深,会带给人一种被凶兽锁定的压力。
  果然,鸟族族长顶不住,不自觉低下头去,渊且这才开口:“无妨。”
  气氛因为这一小插曲稍降了几度,这时,殿外的天空突然亮如白昼,狂风四起,竟如同一双手将大门推开,呼啸的风吹得里面的人衣服翻涌,眼睛难以睁开。
  渊且盯着门口皱眉。
  “我来迟了?”
  有人走了进来,是个女人,她穿着蓝色的上衣和黑色的裤子,与这一屋子的锦绣格格不入。
  却没人觉得奇怪,他们分不出神去看她的衣着,都愣在了原地,一时忘记该怎么反应。
  “天界凤与,前来敬贺妖王寿辰。”她笑道,笑里却是调侃意味。
  战神凤与!
  殿下的人们才恍过神来,皆起身用本族的敬意行礼,“恭迎战神。”
  唯有渊且无动于衷,而且眉心的结头愈加深重,他道:“逾期而至,这便是天界的礼节吗?”
  嘶——
  不知是谁倒吸凉气,却也是表露出了其他人的心理,竟敢与天界神明如此狂妄,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凤与依然是笑吟吟的,“来之前顺路与老友会了个面,错过了时辰,我自饮三杯谢罪如何?”
  渊且冷哼,他不会像别人一样敬畏她,连那个废物能做到的事,他也能。
  “哦对了,要先把东西给你。”凤与喃喃自语,身体向前倾去,便化作了一道幻影,眨眼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渊且面前,她从胸口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了渊且的桌上。
  渊且看到那傻乎乎的玩偶豹子时,眉梢抽搐了一下。
  凤与微扬下巴道:“这可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
  若是渊且此时说了嫌弃的话,必然失了气量,只能说:“多谢。”
  “这个呢,是我的老友听闻你的生辰,托我给你带来的。”凤与的指尖在礼盒上点了点,语里满是玩味。
  渊且的视线落在其上,目光暗沉了下来,他感受到了上面残存的气息,熟悉又厌恶。
  “你见到他了?”渊且冷道。
  “他?他是谁?”凤与一脸无辜,转身款款走下去,“我的坐席在何处?今晚不醉不归!”
  寝宫。
  金色的帘帐虚掩住床上之景,似乎有个人躺在上面,动身时会传出细链擦碰的丁零悦耳的声音。
  门被打开,月色稀疏撒了进来,在地上投映人影。
  晚宴结束,渊且不想再去听那些虚伪的恭维,借着酒意离开了。踏进了这里,他眉宇间自然形成的冷傲便无意识化开了,他把手上拿的玩偶和礼盒放在桌上,走向了床幔。
  抬手拂开帘帐,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白色单衣,面容秀雅的男子,他肤色白皙到几近透明,项间,锁骨,甚至是手腕上的红痕就格外显眼起来。他闭着眼似乎睡着了,平静柔和的神态透露出脆弱。一根金色的细链缠在他的脚踝,另一头绑在床尾。他像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让人怜惜却又不愿放离。
  渊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情缱绻注视着他,许久,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温声道:“别装了,睁开眼睛看我。”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他又叫道:“暂华。”语态亲昵,居然还有几分撒娇。
  床上的人依然无动于衷。
  “你再不睁眼,我可要亲你了。”渊且说,他一手撑着暂华的另一侧,俯下身,他不是在威胁,他真的会亲下去。
  暂华终于动了,在渊且的嘴唇落在他的唇上之际,他偏过脸。
  于是吻便落在了暂华的脸颊上。
  暂华皱眉。
  渊且却掰过他的脸,结结实实的亲在嘴唇上,唇舌扫荡,非要把暂华搅得呼吸急促,才满意,离开前还恋恋不舍的以舌尖碾蹭暂华的,带出了让人羞赧的银丝。
  屈辱从暂华的脸上一闪而过,他最终一言不发,又闭上了眼。
  “还闭?”得了甜头,渊且说话也带了笑意,他的手指在暂华略微红肿的嘴唇上摩挲着,“我就当你还想被我亲。”
  暂华睁眼淡淡瞥了他一眼,薄凉道:“我做什么,你都有的是方法折辱我,不是吗?”
  渊且拉过他的手,握在掌心里,再牢牢地十指相扣,“我不过是做了我忍耐了几百年的事。今天就别怪我,迁就迁就我好不好?以往我的生辰,你都会给我一个小玩意儿,今年没有就罢了,还这般冷漠。”
  在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新任妖王,此刻却喋喋不休地数落起暂华的不好,他把暂华扶起来,强硬又小心地把他搂紧怀里,满足得似乎得到了全世界,他说:“今日我有些疲乏了,和妖界各族的政事从早议到了晚宴前夕,那些老家伙,挖空心思想要钻空我的权势,我真想把他们全捣了。”
  “不可,长老们都……”暂华开了口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立刻噤声,在心里斥责自己不该一听到朝政之事就忘乎所以。
  渊且却惊喜非常,“你说呀,你来做我的鹿相,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敢。”暂华带着轻微的讥讽,“我今生只奉一主。”
  这一主是何人,渊且自然清楚,对也白的仇恨又加了一层,但渊且不想在以争执和强迫打破这摇摆的安宁,他转移了话题,起身把桌上的东西拿了过来,把玩偶小豹子塞给暂华,问:“这个像不像我?”
  暂华微怔,手中的小豹子毛茸茸的,眼睛反着光的明亮,憨态十足。不自觉捏了捏,软乎乎的,倒真是……可说出的话却是:“我不记得了。”
  渊且黯然,低声道:“说谎。”
  暂华垂眸不语。
  沉默停留了片刻,渊且又主动打破,他拿起那礼盒,心想那废物不像是会有心送他东西的,里面一定藏着陷阱,可他用妖力探测,也没感觉到异常。渊且有些好奇,将礼盒盖打开。
  噗!
  随着盖子的掀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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