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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君·蛊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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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日带我去见见。”玉留声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生怕我被薄情毒死了。
“好。”我也不与他拗。
回到浣魂苑,花奴在吹笛子,君兰看上去倒有些不高兴。
我与玉留声对视一眼,便示意他先上去。
“兰哥儿!”我喊道。
君兰的身体猛地一颤,回过神来:“叔叔回来了!”
我坐到他身边,冲花奴摆手,示意他下去,又揽着他,问:“谁惹你了?”
“没有。”君兰抱着我,靠在我怀里。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我继续问。
君兰在我怀里蹭了蹭,半晌才说:“叔叔,她不喜欢我。”
“那咱们就不要强求了。”我摸着他的头,安慰地说,“你还小,往后的路长着呢,哪能被一个人给困死了?”
“叔叔,是不是因为我太小了,所以她才不喜欢我?”君兰问,“如果我像叔叔一样大,她一定会喜欢我!”
“等你长大了,说不定就不喜欢他了,从你这个年纪长到叔叔如今这个年纪,喜好很容易变。”我说,“你长大了,她也长大了,如果等到她喜欢你了,你却不喜欢她了呢?”
“她就不能等等我吗?”君兰难得耍无赖,却是在情窦初开上。
我的心忽然一阵空,自己精心养了这么许多年的兰哥儿,终有一日心里会装着别人,我这个叔叔,得靠边站。
如何不唏嘘?
“她都不喜欢你,为何要等你?”我给他一盆冷水。
陷入情感的小男孩多是执拗的,他们看不清现实,困守在自己的一方世界里,往往容易把自己感动了,而对方却无法与他感同身受,终究无动于衷。越是如此,他们就会越觉得自己委屈。
君兰委屈得抗议,仿佛不愿与我这个“不通情理”的坏叔叔说话,把头埋得更深了些。
“兰哥儿,人的一生不能只有情爱,你得先学会生存,才有权利喜欢、爱别人;你得先有本事,才有争取情爱的机会。情爱从来只是锦上添花,不是没有它你就无法生存。”我捧着君兰的脸,强制他看着我,“人活着,生存和品性最重要。”
“可是,我还是难受。”君兰嘟囔道。
一个小少年,充满期许地去与喜欢的人表白,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难受是正常的。
我将他抱在怀里,说:“没关系,咱们兰哥儿不是长大了吗?这点挫折怕什么!”
安抚好君兰,我便上了阁楼。
玉留声坐在桌案前,翻着我的书。
见我上来,便问:“他怎么了?”
我笑道:“情窦初开,被拒绝了,没什么大事。”
“是谁?”玉留声又问。
“我没问啊。”我答,“人家再小,也是要面子的。”
“听你瞎说。”玉留声并不认同,“对了,你不是有一本孤本吗?给我看看。”
我是与玉留声提过《景岫孤山记》,这么重要的书我岂会摆在显眼的位置。
我将书取来,递给玉留声,顺便坐在扶手上,与他同看。
“我始终觉得,还要再进去一次。”我说道,“不过并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
上次去了不老林后,我便将神女的话回了楼断,楼断便就此作罢,不再让我去查什么“文字”。
“不要进去。”玉留声担心道。
我则安抚他:“我预备与骨焱一起进去,骨焱已经成年,有了人形,他身手不错,还能保护我,不会有什么危险。”
玉留声转头看我,也不说话,但那个表情就是不同意。
从前的我,还能十分洒脱地说,管他同意不同意,我愿意与他说就是给足他面子了。
只是如今不知怎么的,玉留声越来越小气,也越来越胆小,生怕我一不小心玩丢了性命。我又不愿意两人闹僵,做事总是缓着来,感觉畏手畏脚的,不像我。
说罢,我拍了拍冰晶。
骨焱知燃附和道:“我当然会保护你,咱们什么时候去?”
“不去。”玉留声沉声,斜睨我一眼,表示严肃的抗议。
骨焱立刻跳出来,站在我的桌案上,用手骨戳玉留声的心口,说道:“又没叫你去,没你说话的份!”
“信不信我做法收了你!”玉留声一把捉住骨焱知燃的手骨,作势要折断它,怒道。
骨焱则瞬间将手骨幻化为一缕红烟,轻巧地脱离的玉留声的控制,骄傲地说:“你打不过我!”
我不得不做一个和事佬,两方劝着,心想以后不要随便吵骨焱睡觉。
我的错。
我认罪。
骨焱被我劝回冰晶睡大觉,玉留声丢了书,等着我给他交代。
“做人啊,不能食言,否则我如何给兰哥儿做表率?”我如是解释,“兰哥儿要是歪了,这么多年我不就白费心思了!”
玉留声叹息一声:“改日我想办法,陪你进去。”
五日后,我收到云鸾送来的一坛酒。
开了封,里面竟然有一张纸,所幸字不多,在我看完并记下之后,它便消失无踪,寻不见一丝痕迹。
而我纠结着,要不要告诉玉留声。
思量之后,我选择瞒着。
这毕竟是云鸾的事,一旦不成,拖累了玉留声可不好。
我去了薄情那里,看见薄情在称药材。
“什么事?”薄情问。
我照旧寻了一个稍微干净的木墩坐下,说:“毒。”
“谁用?”
“他。”
薄情忽然笑起来,用他那只浑浊的眼睛看着我:“果真?”
“不信算了!”我好整以暇。
薄情却说:“上次你送来的不老林魔藤果不错,我顺手做了些。”
魔藤果有毒,但具体毒性如何,我还不知。既然薄情说不错,那就是堪用的。
我拿了东西准备走,薄情忽然拉住我的衣裳,期待又兴奋,整张扭曲的脸仿佛都看得见他得意地笑,他说:“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不是我。”我如实回答。
薄情慢慢放了手,说:“是谁都好。”
晚间,我在纸上画了一个墨点,叠了好几叠,叫了兰亭来。
“去梦阑珊,有人问起就说我让你给雨楼公子带话,找个机会接近云鸾公子,交给他。”我将叠好的纸交给兰亭。
兰亭应是,便去了。
第41章 兰亭
兰亭去后,薛无涯忽然出现在门口。
仿佛上次我与他说过话之后,薛无涯就忘了他自己说的,绝不出现在我面前。
“什么事?”我问。
薛无涯见我与他说话,这才慢慢走进来,手一摊,像是一个功课做得好求师傅表扬的孩子:“你看,我可以自己过去了!”
薛无涯手里有好几颗星木果实。
“很好。”我如他所愿,夸他一句,他立刻在脸上笑出花儿来,但我又说了一句,“我告诫过你,以后不可以去,你忘了?”
薛无涯则说:“你还说过,不做没把握的事!我确信我可以安然来去,所以才去的。”
我叹息一声,说:“往后不要再去,星木会蛊惑人心,若将你吞噬了,我救不了你。”
“我知道分寸。”薛无涯显然不把握的话放在心里。
看来得找个机会,让他吃吃亏。
“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我说道。
薛无涯终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我睡得迷糊,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有些焦急的脚步声。
“谁?”我喊了一声。
门忽然被推开,他说:“出事了,兰亭姑娘没了。”
我不由得抓紧被子,半晌才问:“怎么回事?”
“兰亭姑娘奉命去给雨楼公子带话,还未走到梦阑珊,就被少主拦下,当时发生了什么,我等不知,赶到的时候,兰亭姑娘已经没了,现已将尸身带回,请先生示下。”
楼鸩!
他是跟我的贴身侍女有仇吗?
临妆因他而死,兰亭也是!
我立刻翻身,披了件衣裳便去看兰亭。
兰亭死状狰狞。
我摸了摸她的脖子,颈椎已经断了。
“兰亭姑娘的肩骨脱臼,双膝粉碎,腰椎也断了。”芸绮说。
我掰开兰亭的嘴,嘴里还有纸张残屑。
“找个好地方,葬了吧。”我说着,离开了那间屋子。
没有回阁楼。
今夜,仿佛光明司的人特意将烛火添的很亮,一路上我觉得刺眼极了。
到了静心居,守在门口的侍卫不许我进。
我不耐烦与他们多言,便动了手,凭他们还拦不住我。
屋里的灯还亮着,我踢门进去,看见楼鸩正搂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少年寻欢作乐。
见我到来,小少年吓得立刻跑了,楼鸩拉好自己的衣裳,正要说话。
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脚踢在他心窝,将他双手反剪与后背,稍一用力,只听见两声重叠的脱臼之声,伴着楼鸩惨烈的尖叫。
“你敢……”楼鸩吐出两个字,我便在他脸上左右各打一拳,他立刻吐了两颗牙。
我转头往后看,静心居的侍卫统统围了上来,手里举着刀剑,想要救他们的少主。
一群蝼蚁,我尚不放在眼里,立刻掐着楼鸩的脖子,楼鸩憋得额头都红了,还想说话:“薄……薄……如意……薄如意……”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生生停了手里的力道。
楼鸩见我失了杀心,又接着说:“你答应她……”
我放开楼鸩的脖子,楼鸩笑起来,预备要跑,我则提起他往墙上扔过去,说:“看在她的份上,我饶你一次,仅此一次!”
那群侍卫见主子已经被我放开,倒不好与我交手,纷纷让出路来。
此事很快惊动了楼断,我又一次进了明法司囚牢。第二日,楼断罚我去涅槃池拿到三枚火珠以赎昨夜之罪。
涅槃池属七煞之一,是一片熔岩池,池中出火珠,也就是之前我让骨焱知燃待过的火珠。
其实,有骨焱知燃在,要取火珠不难。
明法司的人将我送入涅槃池后就飞快地走了。
因为此处的熔岩灼热,待久了身体就会被烤干。
骨焱知燃从冰晶里出来,给我化了一个光罩,很贴心地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下去给你拿。”
火珠通常沉在熔岩底部,但涅槃池的底部有多深,无人知晓。有少部分火珠会浮到表面,鬼欲章台从最初落成到如今的四百多年里,统共被拾取的火珠不足五百颗,平均也就一年里有一两颗火珠会浮上来。
“小心。”我说。
骨焱本身属火,涅槃池在七煞中也属火,但阴月之火与涅槃之火是否不同,我还不知道。
骨焱化作一缕红烟钻进涅槃池。
此时,我听见外头守卫的人在说话:“公子,欲主吩咐任何人不可进,还请公子不要难为我等。”
楼断知道玉留声与我亲厚,便故意用公务堵着他。
光罩隔绝了熔岩的灼热,我不愿出声引来外头守卫的人看见,便不能与玉留声说话,只能等骨焱回来。
很快,涅槃池中忽然炸裂,火珠与熔岩一同喷出,烫得四周的岩石冒着白烟。
这声响惊动了外面的人,骨焱立刻撤了光罩,跟着玉留声便冲进来,将我拉走。在门口,对守卫的人说:“火珠已出,你们去捡出来,送交欲主。”
随即,玉留声在我耳边说:“快晕!”
我会意,立刻晕在玉留声怀里,玉留声则将“晕厥”的我背回浣魂苑,许多人都瞧见了。
上了阁楼,骨焱便从冰晶里出来,手骨里拿着许多火珠,开心地说道:“这个珠子我喜欢,你要吗?我分一些给你。”
“你自己留着吧。”玉留声说道,此时他对骨焱知燃的态度已经不如之前厌恶。
“又不是给你,少自作多情!”骨焱哼了一声,便又进了冰晶。
玉留声则将我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觉得真的没问题才罢手。
“你从前不是最冷静、最理智的吗?”玉留声责备道,“怎么昨夜就坐不住了?”
我想着兰亭的死状,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玉留声却将手掌覆过来,我看着他,说:“兰亭是个好姑娘,她懂分寸、知进退、守本心,就这样死了,我不甘心。”
“我听到消息便让人去查,当时,的确是楼鸩拦下了兰亭,那条路只通往梦阑珊,楼鸩又逼问兰亭找我做什么,兰亭不肯说,楼鸩便动了手,先踩碎了她的膝盖……兰亭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楼鸩极其生气,觉得连一个侍女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便下了杀手。”玉留声说道。
我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兰亭身上断了那么多骨头,还忍着不肯说,得多痛啊……
我转头,看见君兰站在门口,泪眼婆娑。
我的心里随即一颤,对他招了招手:“兰哥儿!”
君兰跑过来,扑在我怀里大哭。
原来是她。
玉留声看着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君兰在我怀里抽泣着,我抚摸着他的后背,缓缓地说道:“叔叔替兰亭出过气了,他的生母对你有恩,所以不能杀他;他是少主,更不能杀他。恩与权都压在你和叔叔的头上,你知道吗?”
君兰点头,说:“我知道的,叔叔,我也心疼你,为了兰亭姐姐,你去了涅槃池,我以为你回不来了。”
“傻孩子!”我摸了摸君兰的头,说,“叔叔不会抛下你的。”
“嗯!”君兰将我抱得更紧,“叔叔,我也想为兰亭姐姐做点什么。”
“那就变强吧,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
我将君兰送回去休息后,骨焱忽然从冰晶里出来。
“你为什么要受那个人摆布?”骨焱问道。
我笑了笑,答:“他是欲主啊。”
骨焱却摇头:“没有冥宵的心,他什么都不是!”
骨焱说的不错,当初我的父亲丢失了谛命乌契,也忽然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不想报仇吗?”骨焱问,“我听说你的家人就是被他们一家害死的!”
“以前想过,不过后来我想通了。”我答,“若想如法炮制当年的事,细细筹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没意思。”
“那怎样才有意思?”骨焱继续问。
骨焱的眼睛里泛着一阵微红的光,趁着这张妖冶的脸,显得尤其单纯可爱。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我自有打算。”
“你想要的,不单是复仇这样简单的事。”骨焱却不肯结束话题,依旧纠结不放,“你想颠覆这里的统治。”
我则看着骨焱,心想,我并没有与他说过,难道他还能读心不成。
骨焱又说:“玉留声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原来当初我带薛无涯去紫衣滩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自己的意识。
“你以为如何?”我不否认。
骨焱说:“你是人类,你会死在被那个人驱使的鬼怪口中。”
“如果他无法统治呢?”我说道。
骨焱答:“你会死在人类手中,因为你是他们的叛徒,是异类!”
“看来,我的下场很凄惨嘛!”我笑了笑,骨焱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我不在乎。
“除非,我帮你!”骨焱俏皮地笑着,“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帮我找到渺匀,也可以实现你的心愿。”
成年后的骨焱智力明显提高了。
未成年前,还只会嚷着让我帮他找渺匀,如今却会替我出主意了。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说。”
骨焱故作神秘,伏在我耳边悄悄地说着,仿佛生怕被人听了去。
第42章 琴音入眠
兰亭去后,我想着找人顶替兰亭。
我问了芸绮,芸绮说,她还管着药方和厨房,管不到我屋里。
莲儿倒是自告奋勇地说,她想来。
浣魂苑上下都知道兰亭的事,再联想当初无缘无故掉进陷阱的临妆,许多侍女都心有余悸。
我便允了莲儿。莲儿倒也不负所托,虽不像临妆细致、也不如兰亭严谨,倒还算有心。
第二日,我在库房里翻出一架琴,琴上积了不少灰。
玉留声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我在擦拭。
我朝玉留声笑道:“来的正好,看看这琴音色如何。”
玉留声从前在音律上颇有造诣,不过成了四君后便再没有碰过,也不知为何。
玉留声随手一拨,琴音悠然,倒还不错。
我又说:“给我弹一曲。”
“我多年未弹,已经忘了。”玉留声并不打算遂我的愿。
我则将琴放好,还给他搬了一个绣墩,拉他坐下,说:“只一曲,绝不多求!”
“怎么忽然有了这兴致?”玉留声问,便开始试音。
我躺到摇椅上,闭上眼睛,答:“去库房找东西,忽然看见的,可惜啊……我不会弹,否则岂有你的份!”
“你觉得我信?”玉留声语气犹疑。
我睁眼冲他灿烂一笑:“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就让你给我弹一曲!给不给面子?”
玉留声亦一笑,起手弹奏。我则闭着眼睛,安静地听着。
从前倒有一次遇见玉留声弹琴,那时候,我刚救他不久,他以对救命恩人的姿态讨好地抚完一曲,我却嘲笑他的曲子太过温柔,失了阳刚男儿之色。其实那时他还没有完全复原,身体还很虚弱,曲子柔缓也是常情。
再后来,他学会了激昂之曲,想要邀我一听,我却得知他是未来四君,甩了他脸色,不再理他。
玉留声今日之曲我并未听过,前奏低沉温和,如枕边耳语,听得人昏昏欲睡;音调在中途渐渐变高,节奏也变快,听之轻盈欢愉,颇有朝气;结尾音调在前两者之间,显得悠远绵长,心意舒阔。
一曲毕,我依然睡着,玉留声略顿了顿,又重奏了一曲。
不知几曲后,已经我睡着了,待我醒来,耳边依旧有琴音,我并不知玉留声究竟弹了几曲,只能猜测,或许那一下午玉留声便没有停歇过。
真傻,也不知道叫我。
“玉留声。”我喊道,“歇会儿!”
玉留声点头,却依旧将这曲奏完才罢手,然后对我说:“过瘾了?”
“还好。”我笑道。
玉留声起身走到我身边,指着我脖子上的冰晶,问:“这两日它怎么没反应?”
“去玩火珠了。”我笑道,“对了,我记得从前送了兰哥儿一只洞箫,好像是什么大师所做,一会儿我让莲儿去拿,你再试试如何?”
于音律乐曲这块,我实在不擅长,只知道好听与不好听。
“不试!”玉留声坐到长案上,一脸嫌弃地拒绝,“我又不是你的乐伎!”
我则起身,抱着玉留声亲了一口,讨好地笑着:“我不跟别人说!”
玉留声看上去颇为受用,面色稍缓:“我只会弦乐。”
“那你这五年为何碰都不碰一下”我问道。
玉留声叹息道:“还不是因为你。”
“我?”我讶然。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弹的曲子。”
好像,勉强说的通。
我第一次听他的曲子便嘲笑他,后来更是干脆不理他。他有此错觉也正常。
毕竟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当初讨厌他,是因为他的身份。
后来,我慢慢想明白,对玉留声的态度也渐渐变得柔和。
“从前的确不喜欢。”我不打算提当年的真相,笑道,“近来就忽然心里痒痒,‘声色犬马’,我就差一个‘声’了!”
“我不是吗?”玉留声忽然说。
这样一语双关的暧昧之言,居然让玉留声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不得不说,别有一种风情!
“你说的对!”我亲了他一口,说,“你记不记得,当初我救你的时候,你还叫我‘哥哥’,后来人越大,架子越大,也不肯再叫了。不妨现在再叫一声我听听?”
其实是后来我不肯理他之后,他便不如最初对我亲近。
“一岁而已,也值得你这样汲汲营营!”玉留声几分不屑。
“就是长你一天一个时辰也是长啊!”我绝不轻易放弃,“不要害羞,来,叫一个!”
玉留声为难地看着我,我满眼期待地冲他笑,他则用拇指关节重重地敲着眉心,半晌才憋出来:“哥……”
“乖!”我摸了摸他的头,他很嫌弃地睨了我一眼。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送你点东西!”说着,我拉玉留声进了密室。
随后,从密室内长案上的小匣子里拿出一串钥匙来,有扭动了密室内的一个小壁灯,地上的石板便陷下去,并往两边移动,露出一个地下密道来。
我拉着玉留声进了密道。
然后放了一颗夜明珠在尽头的壁灯灯座上,用钥匙开了门。
“你看,这是我们家从前收集的兵器、武功秘籍、甲胄,我和兰哥儿都用不上,白放着可惜了,都给你!”我笑道,将钥匙放在玉留声的手心里,“另外两把钥匙是左右两扇门的,分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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