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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爱护者基金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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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有什么特别含义吗?”季风指着左上角的早已风干的墨迹问道。
“这个坊间传闻,流言蜚语说它是七月派创派老祖写的,诗句里面描绘的种田打猎之类的场景,就是最早七月派的人生活的样子。当然这是我前任道听途说告诉我的。”猫儿吃得饱饱的,十分满意,连带说话的声音都温和了些。
等等,前任是什么意思?又用错词了?
季风敏感地捉住了这个词,不过随即又想,这猫儿看起来也不像真的野猫——野猫没它长得油光水滑。也许它之前也是有主人的家猫呢,只是不知道怎么跟主人分开了而已。
猫儿毫不在意这些,继续说道:“解灵之法和封灵之法是可逆可转的过程,你看,这里写着以血为盟。”猫儿伸出小爪子,翻开人物画旁边那本古书,有模有样地打开第一页。
随即又用爪子指着其中一行竖条条的文字。
季风绞尽脑汁地看着这些“蝌蚪文”,不管从哪个角度哪种字体去解读它,他都十分非常极其肯定加确定,自己是一个字都没看懂!
另外,连一个接受过九年教育并且成功通过中考考上了高中的学生都看不懂的中华汉字,这只大脑只有他一个拳头大小的猫儿能看得懂?
季风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这猫儿不是在装逼就是在忽悠自己。
“你这是什么眼神?”黄猫儿有些不满,在床上用四肢站在被子上,抬起它高贵的下巴说道:“我好歹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猫,看得懂这种字体奇怪么?”
季风张了张嘴巴,心想我去你的一百年,你当我生物课白上的么,一只猫的寿命多少我还不知道?!
不管它怎么说,反正自己是什么都看不懂,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姑且信一信。
不过,季风心里虽然松动了,但嘴巴上却没有松口,他说道:“我们人类有句话叫,装逼遭雷劈。你听说过吧?”
猫儿叹了口气,说了实话:“这种文字据传是大篆体的一种变种,除了七月派自己人,谁都看不懂。但七月派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死光光、死透透、死得一文不值了!所以说,我能看得懂这几句话,你就该感天动,地谢天谢地,拜天地啦!”
“唔,灭绝了?”季风好奇道。
黄猫儿不欲与他多聊七月派的历史,又坐回季风身边,继续伸着爪子轻轻摸着书面那一竖行的文字。
“以血为盟,以灵为媒,二之日其同,载缵武功。”
“就是这四句,用血做媒介,写同字解。如果按照解灵封灵的可逆之说,那就是写一个倒着的同字,用血来做你和那个灵的沟通工具。”猫儿点了点头,似乎被自己的解释说服。
“唔,就这样吧,我已经搞明白解灵之法了,你明天去试一试。”
“等等——”季风似乎捉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这事儿逻辑上不对!我来理一理啊。”
按照你说的,每个血脉解灵之法是不同的。
这是七月派的书,上面写了七月派这个派别的解灵之法。但是七月派已经灭绝好久好久了。
那我为什么要用一个灭绝了好久的门派的方法去解灵?
如果用错了方法,会怎么样,对我有什么损害嘛?
小猫儿半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横杠杠睡衣的大男孩,刘海盖住了眉毛挡住了眉峰的锐利,他皮肤白皙,脖颈消瘦而干净,此时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这真是个奇怪的人,似乎很容易便接受了各种怪异和诡异的事实。
一方面,轻易相信了它说的各种话,但另一方面,又总是在不断地质疑。
此时黄猫儿一改刚才轻松的表情,正经又实在地说道:“因为我怀疑,七月派并没有死透,你爷爷和你都有可能是七月派的传人。”
“用错方法的损害呢?”季风继续追问。
“唔,这个嘛,不好说,毕竟正常的训灵师都不会搞不清楚自己的门派,并用错方法。”猫儿坦诚地说着。
“······”季风心想,我信了你的邪。
一人一猫一夜无话,黄猫吃饱后睡得很香甜,梦里还打了呼噜。
但这一夜季风辗转反侧,几乎没有睡着。
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似乎有了可以解决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不着边际。许多问题一旦深究,就又涌出另一堆问题,然后反反复复,问题越来越多。
折腾了自己十多年的声音有了去掉的办法,心里是高兴的。
但这个办法是否真的可靠?
与这只黄猫相处这段时间,季风对这只猫儿充满了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来源于他俩并没有坦诚相对。尤其是这只猫,季风隐隐约约感受到,它知道的远比看起来要多得多。
与其冒着这种不确定的风险,不如当做此事从没有发生过?
反正自己已经这样生活了16年,听到便当做没听到,见到便当做没见到,也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么?
但是,万一能够解决问题呢?
但是,万一解决不了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呢?
季风在两边摇摆着。
脑子就像一坨浆糊,越搅越乱,越乱越搅,所有事情理不出个头绪,像无数个线头一样纠缠在一起了。
季风第二天又起了大早,看着还在睡觉的小黄猫,没有叫醒它。
自己去车库,将昨天拆出来的箱子,一箱一箱重新用透明胶封好口,再逐一整理,放回原位。
这一搞花了大半天时间,期间小黄猫来看过他一次,又回他房间去研究那让人看不懂的“七月字体”——季风给那本看不懂文字的书取的新外号。
周一上学,经过两个夜晚的思考,季风决定更加坦诚一些面对自己——他从内心里渴望着自己的“怪异”也是另一种正常。
他心里想着:我能听见和看见“鬼”,但这并不是我的错。只是与我似的人很少,但我并不是怪胎。我跟大家一样能吃能睡,能爱能恨,没什么不同。
通常班级每一天都会安排学生做值日,季风跟今天原本的值日生换了值日时间,这样他就有理由留到最后,在所有同学都离开教室之后搞点秘密活动。
今天一整天,那个“灵”一直不消停。
自从她发现季风不但听得见而且看得见她之后就各种倒腾,花式折腾老师(当然老师和其他同学都是不知道的),还在黑板上唱唱跳跳,又对着季风讨论教室里的每一个同学。
季风的应对策略还跟上周一样——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一整天都低着头看课本,几乎没多说什么话。因为他每多说一句,这“灵”就要接话,跟他聊天。
憋屈的一天在季风的隐忍中逐渐度过,下午放学时间到,同学们陆陆续续收拾书包回家。
季风开始在班上做值日。
教室里没有人之后,“灵”更加猖狂,朝着季风大喊大叫,但这种肆无忌惮自从小黄猫进入教室后,就停止了。
那“灵”突然没有了声音,躲在黑板的一个角边上安安静静地看着季风。
季风起初有些诧异,一回头看到了气宇轩昂的小黄猫骄傲地慢慢踱步向他们走来,突然福至心灵,不觉笑出了声音——果然装逼也能当饭吃呢!
“喵——”小黄猫朝着黑板叫了一声,明明是一声温柔的猫叫,但那样子仿佛是狮子朝着猎物吼叫一般,“灵”在黑板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吼完黄猫又给季风递了个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镇不住灵的训灵师,不是好的训灵师。
季风搞完了卫生,坐在第一排中间位置。小黄猫则跳上季风前面的桌子,直接坐在桌子上。
一人一猫均抬头看着黑板,季风试图与这个“灵”做一个平等的、诚实的、正义的交流。
“咳咳,你找我有什么事,说罢。”季风学着黄猫的样子,稍微清了下嗓子,摆好架子,正经端坐着问道。
“唔,唔——唔——”那只灵没说话,开始哭······哭啊哭啊逐渐停止,抽泣着说道:“我不想活了,拜托把我放了吧!”
“那一年我跟你一样,刚考上这所高中。高一刚入学······”这只灵开始讲她自己的故事,开头是完美的高中生活。她的军训、她的校运会、她新交的朋友、她的新老师······讲了有十来分钟,季风还没有听到什么重点,也不明白这只灵跟他回忆高中校园生活到底是为什么?
季风想打断她,用眼神示意小黄猫,没想到小黄猫反而听得挺认真,见到季风不耐烦,小声跟他解释道:“作为一个训灵师,你需要听她的故事,并且自己判断是否可以把她放出来。这是一个训灵师基本的素养。”
季风点了点头,小声问道:“如果判断错误,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么?”
小黄猫这回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这种行为的因果关系。
因为灵是没有实体的人的魂魄,它们被封在物品里,跟物品融合后会产生一种叫“气”的东西,这种气经常出现在有历史文化感的古董或者陈旧的物件身上。
“气”会影响物品本身的外观和物品所有人的气运。
这也就是为什么总有传说,某某刀是凶刀,某某屏风、花瓶栩栩如生,晚上还能听到有人说话。某某古董收藏后会遭来厄运,诸如此类的说法总是层出不穷。
除了有坏的“气”,也会有好的“气”,比如什么某某手镯能够挡灾,某某玉能治病,某某貔貅手链可以带来财运。
其实归根到底,是因为寄宿在物品上的灵与物品本身结合,所产生的“气”的影响结果。
而灵一旦与物品分离,脱离了实物的寄托,它们便会重入六道轮回,或者归于天际烟消云散。
物品上的“气”自然也就消失殆尽了。所以才需要训灵师独立判断是否该解开这种相互依存的关系。
季风听后恍然大悟,原来经常听见的传闻也是有科学依据的嘛!
☆、第六章
“······我高二下学期刚开学,开始生病······”灵说道这里,终于出现了重点。
“你知道什么是肾衰竭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生病了,要住院,暂时不能上学。但不知道病得有多严重,父母根本不告诉我。我那年才17岁,从来没想过死亡是什么东西,生病住院这种事情,我只在电视里看到过。”
“但住院也有好处啊,不用写作业和考试了。我的小团体经常在周末来看我,还带来班上最新的八卦。我们四个女孩子,就一起写作业,聊天。那时候我床边总是有吃不完的水果,大家就一起吃,吃得饱饱的,连饭都吃不下啦!”
“不过后来···我就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了。除了我的小团体,班主任和班里其他同学都会来看我,他们还给我写信,做了贺卡。他们总是鼓励我,让我快点好起来,说在学校等我呢。”
“大概到了高三吧,又开学了。我还是没能好起来。爸爸和妈妈每天都在我身边陪着我,可我的治疗过程越来越痛苦和难受。那些看不懂的仪器,每次我看到护士们推进病房,我就全身颤抖,我一直哭啊哭啊,可是没用啊,真的好可怕!”
“然后我的班主任和其他同学就没来看我了。但是没关系,我的小团体,依然每个周末都过来跟我一起写作业。她们还会带些试卷过来,题目我都看不太懂了。但是我一点也不着急啊,大不了等我病好了,我复读一年呗。”
“然后,她们一个月才来看我一次了,说周末都在补课,实在没时间。”
“再然后······她们就好几个月见不到了。借口说高三课业繁重,现在周末不是补课就是写作业,时间根本不够用。”
“我知道她们是嫌弃我了,因为我不能上学,也不能陪伴她们。什么时间不够用这种借口,我根本不相信。她们讨厌医院,各种难闻的气味。她们也厌倦了我,我变得越来越丑,我不再是班花,不再是穿衣服最时尚漂亮的那个人。”
“朋友们不要我,父母也嫌弃我了,可是我哪里做错了,又不是我要生病的,每天的治疗最痛苦我也是啊!我有什么错?”少女以手掩面,虽然流不出泪水,但是依然看得出她的伤心。
后面的故事不言而喻,应该是没有得到救治。
季风叹了口气,问道:“那你······”
少女灵伸手抹了抹假装已经流出来了的眼泪,说道:“不好意思,刚才陷入回忆有点失态。我在这黑板上,看了一届又一届的高中生,学习,考试,毕业。反反复复地看着他们,像看着我和曾经那些朋友当年的学生生活一样。”
灵轻声笑了一下:“我才明白,原来她们没有骗我呢,反而理解了,她们能够在繁忙的高中生活中抽空去看我一个病人,给我带作业,给我讲课讲题已经是情深义重的行为了。所以,我的心结已解,季风,你能帮帮我吗?把我放出来,让我走吧。”
季风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他回忆了下小黄猫教的步骤,解灵其实并不复杂。
掏出原本就准备好的绣花针,往自己的右手食指上点了一下,食指指尖被刺破。季风用力挤压手指,指尖的血滴逐渐变大。
他伸直右手,用食指在虚空中开始写倒着的“同”字。
然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他在虚空中写的字,每写一笔便有红色的血悬浮在半空中,就像这血背后有块看不到的画板一样。
眼看就要把这个字写完——
——啪!
季风的手指被拍了一下,顿在了半空。
小黄猫伸出爪子阻止了他继续写下去。
季风愣一愣,看着黄猫。但黄猫却转头盯着黑板,问道:“你刚才并没有提到过,给你封灵的训灵师吧?你的契约是生死契还是普通契?”
黄猫说完了话,有好几分钟教室里除了季风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没人回答,黄猫自问自答:“你是生死契。你这样一个学生,哪有钱做普通契约?所以你才不敢提你的训灵师。你在骗我们,如果季风强行为你解灵,你欠下的债可就要他来还了!”
少女开始歇斯底里地喊叫:“可是我想走啊!那个训灵师肯定是死了,我没办法召唤她!不然我不会求你,季风,你帮帮忙,你是好人啊!你不会有什么影响的,那个训灵师已经死了。”
你们在说什么?季风有些迷茫。
于是新一轮的普法工作又开始了。
小黄猫简单说了一下,按照训灵师的行规,封灵是需要收费的。
一般人生前条件好的,就会给足训灵师费用,死后由训灵师封灵。这样钱货两讫,谁也不干扰谁的情况就是普通契约。
但是存在那种,死者生前费用不够,由训灵师封灵,但将来解灵之时灵魂一部分归训灵师所有的,就是生死契约了。
如果别的训灵师放掉了生死契约的灵,原来灵欠下的债便由放走灵的训灵师偿还,这是这一行的规矩。
“你们相信我,我真的召唤过当初的训灵师,她没有理我啊,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那只灵又开始哭着说道,虽然她流不出眼泪。
季风皱了皱眉头,大概理清楚了这里关系。
如果这只灵没有撒谎的话,看来训灵师和灵的生死契约可以相互感应,但那个训灵师为什么不来收账呢?
沉吟片刻,季风拿定了主意,这件事既然做了就该有始有终。
“那个训灵师是谁,我们帮你把她找来?”
“她,她叫王怀娇,现在可能有70多岁了吧。我在医院的时候,她住我隔壁。我只知道她家是做馅饼的,叫阿娇馅饼。她还拿过那个馅饼给我吃。以前城东区有城中村叫王家村,不知道现在拆迁了没有。”
季风站了起来,结束了刚才的谈话。
黄猫显然对季风这个决定有些不满,但大庭广众之下便没多说什么。
两人离开教室后去那条充满了回忆的小巷子里商量了一会儿,季风被黄猫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按照一般训灵师的惯例,遇到生死契就该收手。
偏偏季风要管这个闲事,根据少女灵的形容,这都是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训灵师不知道当初用的是不是真名和真的地址,他们这一行多数人都会隐藏行踪,假名假姓的特别多。
但季风打定了注意,黄猫无奈,只得给他出谋划策,他们决定周末先去王家村周围打听下消息。
周一谈过话之后,黑板上那只灵神奇的安静了下来。
季风终于过到几天耳根清净,专心听课的日子,十分舒适惬意。
季风周六跟家里交代,会去饶春晓家玩一整天,再跟饶春晓打了个招呼,便到校门口与小黄猫汇合。
一人一猫在交通工具上开始了拉锯战争。
黄猫反复强调了自己有机动车恐慌呕吐症,不能乘坐机动车!
季风无可奈何,只能骑着共享单车,背着书包——当然背书包就是为了装那只懒猫。然后他横跨了小半个市区,整整骑了2个小时,终于到了传说中的王家村。
这个村是城中村,不过前几年开始了新一轮的市政扩建,现在这块地方已经是安置房聚集地了。一条小马路把安置区域分成了两块。马路旁边很多小商贩卖着各种小吃,十分热闹。
季风带着黄猫,绕着这群安置房转了一圈,确定这一片饮食店里没有一个门面跟“阿娇馅饼”有关。
于是季风和小黄猫下车,一人一猫开始逛没有招牌的路边小摊。
一家店一家店的问过去(其实是一家家店吃过去):有麻辣烫的摊子,铁板烧的摊子,也有做一些马蹄糕的甜点摊子。关东煮、张飞馅饼、还有水果沙拉、凉粉······哎,等等,季风突然叫住了黄猫,低头看了看手上已经啃了一大半的张飞馅饼——这是馅饼呢!
他俩果断又往回走,找到那家张飞馅饼店。
店主是个头发有些稀少的中年男性,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见他们又回来,笑呵呵地问道:“还要一个?”
“老板,我想跟您打听一下,以前这边有个叫阿娇馅饼的店,现在还有么?”季风乖巧地问道。
“哎?不清楚啊,什么时候的店?”老板确实没有印象,他刚到这条街搞小吃没多久,不过知道几个这条街上的老人,也许能帮上忙。
可实际上,季风也不知道这家店到底什么时候开的呢。
老板还是很好心给他推荐了两个在这条街上据说已经开了30年的老店。
季风找到其中一家,在街角的巷子口,只卖煮粉,两种口味。
一进店便闻到了煮粉的香味,季风这一路吃过来肚子早就不饿了,可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想尝一尝味道。
馋嘴猫儿跟他一样,而且用眼神鼓励季风:吃吃吃啊,你犹豫什么!
季风要了份最小的粉,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碗,给黄猫夹了一些放在碗里,于是一人一猫吃得相当开心。
他俩十分有默契地对看,用眼神交流:果然30年的老店,味道十分纯正,点赞!
老板应该就是煮粉和收钱的一对公婆,两人看起来都有70多岁了吧?
这会儿10点多,要早不晚,人还不算多。他们煮完了季风这碗,后面没有其他的食客,便好奇看着季风喂猫。
那个老婆婆主动跟季风说话:“哟,小伙子,养个猫儿还随身带着碗?”
季风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起来,心想我要是不伺候好这个猫大爷,它把我甩了我找谁干活去,哎,一次当猫奴,一辈子都是猫奴啊!
“婆婆,你们这里以前有没有一家店,叫阿娇馅饼的?”季风顺着话,赶紧问。
那婆婆想了一会没说话,一旁的老阿公却回答道:“有的,隔壁村的阿娇嘛!她家馅饼祖传手艺,味道很好的!”
“这店现在还有么?”季风问道。
“8年前这边搞拆迁,她的店铺拆掉了,就不开了嘛!”老阿公继续说道:“你想吃她家的馅饼哦?现在没有啦,我听说他们不做了。他们现在搬去城西区葛川路塘州弄堂那边住了。”
季风心里想着,这个阿公记性相当好,不但什么时候不开店记得一清二楚,连搬去了哪里都知道!
可这个阿婆记性就不怎么样了,所以为什么不让老阿公收钱,阿婆去煮粉呢?
老阿公还要继续说,却被阿婆一声吼:“卫生搞了没有?青菜洗了没有?灶台擦了没有?有时间在这闲聊,你干活去啊!!!成天阿娇阿娇,人家孙子都有了,你惦记什么?”
老阿公老脸竟然红了,辩解道:“哎,没有惦记,这不是小伙子问起来我才说的嘛!”
“哼,没有惦记,咱家那块又老又土又不值钱的手表你留着干嘛?晚上收了店,我就回去扔了!”阿婆丝毫不给老阿公面子,看来这个阿婆在家里是个说一不二的女汉子。
老阿公叹了口气,默默地走去后厨······搞卫生、洗青菜、擦灶台去了。
这一幕出乎季风的意料,他还想多问几句,但见到阿婆那副吃人的模样,赶紧把粉吃完付了钱,拍拍屁股走人。
☆、第七章
吃的太饱,刚好骑单车做下运动消食。
季风背着小黄猫,搞来一辆共享单车,又骑了一个半小时,骑到城西区的葛川路。
葛川路是一条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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