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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录_公子无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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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却不得不顾忌纪师兄在,只忍着不理会。
  纪师兄终于冷静了些,与景翳医师交谈了起来,我也和北辰聊了起来。
  “言奕与我说了当初跟你的事。你这么聪明的人,他那么耍你,你就任他摆布啊!”
  “你是想听我说是为了你吗?”北辰笑道。
  被反将了一军了,我立马岔开了话题:“当初你被他骗了些什么东西啊?有舍不得的,我去替你讨回来!断渊和枯筱想必就是你给他的吧?舍得呀?”
  “断渊是我给他的,枯筱却是他自己的。他是一任南溟君的儿子,那枯筱便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他说,当初他和父亲一起把枯筱埋了,他父亲告诉他等将来时候到了,就让他去把枯筱挖出来。他说他等到真正这一天到了,才明白他父亲的意思。”
  “他父亲是南溟君?哪一任?是当初和熹微一起商量仙魔共处的哪一任吗?”
  “是的,那南溟君死后,枯筱便没了踪迹。多少魔修久觅难寻,原来是早已藏起来了,连自己都不用了。”
  是他啊,看来言奕和熹微的缘分倒是很早之前便决定好了的。
  正想着,北辰突然推我一下,我回过神,只见景翳医师暗自朝我使着眼色。
  北辰小声提醒我:“在聊你的病,景兄问你能不能跟你纪师兄说。”
  我连忙对着景翳医师摇了摇头,景翳医师果然便说:“其实许兄没什么大碍的,只是我与北辰交好,北辰又一味担心许兄,我也就只好出山了。”
  不错不错,除了太矫情。
  纪师兄终于和景翳医师聊完天,过来跟我道了谢,也未多言,便赶回了云岚。对景翳医师那样,对让他见到景翳医师的人却又是这样,忘恩负义!
  我们回到北辰府上,又痛痛快快地潇洒过我们的日子。北辰说,他们不需要他操心其他事,只需要他在有需要时出力出人就行了,倒乐得痛快。
  我们痛快了,其他人却操碎了心。好容易让魔修们都回了巫嵬,好容易让他们又都同意了天和之约,好容易安生平息了一年之久……
  好容易得到的平静,却是顷刻之间便又化为乌有了。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南溟

  我是魔族,身份低微的魔族,所以我就该受同样身为魔族的同伴□□,所以我就该被大义凛然的仙修们追杀。
  我像往常一样小心走在路上,又碰到一群魔修迎面走来,我躲避不及,只得僵在原地迎接那预料之中的一场□□。
  说吧,任你们怎么说,我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攥着拳头,埋头盯着地,默默地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不料,大概是见我不反抗,没什么意思,便有人先动起手来了,一个人打起来了,所有人便都打起来了。我蜷在地上用腿护住肚子内脏,又用手护住头。多少年挨打,我早已有了挨打的经验了。熬过去便好了,我暗暗安慰自己。
  却不料,那些人打得正痛快,便有人喝住了他们:“干什么呢!?都给我散开了,快点!”声音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听起来颇有豪爽之风。
  那些人停了下来,转身应对着来人。我强撑着看向那些来者,只见他们男男女女十来人,都穿着一身素白长袍,为首者是一名女子,长相倒颇为清秀,清秀之中又有几分英气。
  只听她开口道:“你们都是魔族,何必自己人为难自己人呢?”听她声音,正是刚才开口喝住其他那几人的人。
  那几个人一向狂妄,怎会听他劝告:“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他妈想让我们听你的?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南溟君手下,我们只听南溟君的,你又算老几啊!”
  “在下蓬莱云澈。”那女子一拱手,又道,“既然我好心劝告,各位不听我,那我只能换个法子让你们听了。”说着,佩剑出鞘,她身后众人也都纷纷准备动手,或执剑随时准备出招,或取出琴笛准备掩护其他人。
  那几个魔族不甘示弱,两边便打了起来,剑气凌厉,琴声清澈,笛声悠扬,间杂着魔气萦绕四周。几番下来,蓬莱众人便将那几个魔族恶徒打伤在地。
  那女子站定,冷冷地打量地上那几个魔族一番,开口道:“你们几个接着去凌虚寺送信,你们几个带这些魔族混账回蓬莱。”
  那其余的人听了,立即便按她的吩咐动身了,只一个女修犹疑着问那云澈:“澈师姐,那你……”
  云澈立即便道:“我先停留一下,待会儿我便回蓬莱与你们汇合。你不用担心我的,放心啦!”她的声音便得软糯轻柔了些,哄着她的小师妹。
  她的小师妹微撅了下嘴,眯了眯眼,脸在云澈肩膀上靠着,蹭了蹭,撒完娇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云澈等众人都走了,走到我身边蹲下,喂给我一丸药:“这药珍贵得很,吃完你应该会好受一些。”
  我吃下药,果然舒服了一些。云澈见状,又道:“我叫云澈,你方才应该听见了,不过还是再郑重向你介绍一遍,你呢?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坐起来,冷笑一声,“万千魔族,我哪儿来的名字?魔族也就南溟北辰二君有名字吧!?”
  云澈也不恼,只是道:“既然你已经好了,我也差不多该走了。不过,你往后见着其他人不要一味躲避忍让,你越躲,他们越觉得你懦弱可期,越会欺负你的。”
  云澈说完,转身便走,我勉强支撑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跟在她身后。我默默地跟了一段路,云澈猛地回过头:“你跟着我做什么?我是要回蓬莱的!”
  我不回答。她又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道:“你是要去找死啊!?”
  “哪里不是找死呢?”我回答,“在这里,又好到哪里了呢?”
  云澈再不多说,任我跟在她身后。她一路只是提剑走着,并没有御剑飞行,我想她是因为我的缘故,也或许只是我自作多情。
  一直到天黑,总算可以看到蓬莱了。云澈停了下来,回过头,指着附近的一片树林对我说:“林子后有一座小山,山里有现成的山洞,你就住在那里吧。那里挺安全的,靠近蓬莱,不会有其他魔修魔族,而且平时蓬莱的人也不会去那里。我以前就是一个人偷偷在那里修习的。”
  云澈说完便走了,我有些失望,好像她给我指了去处,从此我们便再无关系了一样。我又是一笑,我们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如此想着,我便找到了那个山洞,也开始专心修习起来。
  山洞附近就是树林,饿了,可以打猎或者找些野果野菜吃。有时候无聊了,我便在山洞里四处转悠,发现山洞壁上有被人用匕首凿过的痕迹,匕首在石壁上凿出一堆小洞,洞有些深,显然是人情绪不好发泄时凿出来的。应该是云澈之前修习时凿的,但我想不出她那样的人,靠山,修为,样貌都极佳,还有什么好烦恼的。
  就这样难得悠闲地过了一个月,云澈突然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大包东西,一见到我,就把那包砸向了我。
  我连忙接住,茫然地看着她。
  云澈笑道:“看来你生活得不错嘛!我偷溜出来的,还给你带了些衣物和吃的。”
  我打开包裹,果然是一堆衣服和干粮。
  云澈又道:“我不好拿那些好衣服,怕被发现,只好拿了些别人不要的衣服。你别嫌弃。”
  怎会嫌弃,这些衣服再怎么也比我身上穿的衣服好。
  之后,云澈隔上一段时间总会来看看我,给我带点东西,给我讲些外面的事,陪我聊天,监督我修习。她说,只有你自己真正变强,别人才会真的尊重你。我自然也知道,所以也不断拼命修习着,等待着一个时机。
  终于,我等到了。云澈告诉我,南溟君将要去云岚与众派商量共处之事。
   我在云澈要离开前叫住了她,我说,我想成为南溟君。
  她惊诧地回头望着我。我告诉她我的计划,很简单,只需要骗那些正派的人南溟君是要欺骗他们假意与他们合作,他们必定对南溟君大打出手,倒是,我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拿到南溟君的令牌。
  云澈冷言问我:“你想利用我?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为什么不?”我反问她,“他真的未必想与你们和平共处,我却不一样,因为我知道你有多好,所以我会真的想跟你们好好相处。我比他更可靠。”
  云澈不做声,我接着道:“我真的害怕了,我不想再低人一等,如果你不帮我,我也不怪你。我会自己去抢我要的东西。你是干净的,我是污秽的,我不该想连累你的。你,大概不会知道低人一等的感觉吧!”
  我看见云澈的嘴唇轻轻颤抖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却又忍住不说。
  我对她一笑:“阿澈,有件事我想告诉你知道,我很欢喜你。告诉你只是怕再不说,就晚了。”
  云澈依旧没说话,我继续道:“再见,阿澈。”
  云澈转身,走了两步,停下,别过头,脸上竟已满是泪水。
  她说:“我会帮你。”说完,她便走了。
  我知道她会答应的。她不会放任我去送死,她喜欢我,我知道。我还知道,她曾有过与我一样低人一等的经历,否则她不会躲在山洞修炼,还满是怨恨地一刀一刀扎在石壁上,不会说出“只有你自己真正变强,别人才会真的尊重你”这种话。我和她是一类人,所以我们彼此了解,惺惺相惜。
  一切都按我预料的进行了,南溟君被正派重伤,我则抢先找到南溟君杀了他抢走了他的令牌,成为了新任南溟君。只是正派并没有因为南溟君换了人就停止了对南溟君的剿杀。仙魔两道,一时混乱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云澈因为背叛了蓬莱,只好跟我回了魔族。云澈知道仙魔两道共处的事再无可能了,她怨我,我也怨我自己,但我不后悔。如果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那其他人会怎么样,我不会去管。
  只是,云澈后悔了。她在夜深人静时静静地走进了我的房间,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把一把匕首横在了我的脖子上。她以为我睡着了,她不知道,我已经好久不敢睡着了。
  我清楚地感觉到那匕首的寒意,我想如果是云澈要我的命,我便给她好了,只是云澈最后没下手。她收回匕首,走了,我感觉到她的眼泪落在我的脸上。
  第二天,云澈没有起来,她自杀了。
  云澈死后,我简直不管不顾了。我毫无忌惮地与那些仙门正派打起来,即使全军覆没又如何,反正我不在乎。
  可我终究没有。北辰君不会让我有事,唇亡齿寒,这个道理,他很懂得。
  二人联手后,那些正派不知怎么想的竟放弃我们,去找巫嵬的魔修麻烦去了。最后,又不知怎的,从巫嵬回来,便像是忘了要剿杀魔族魔修一样,再没出来找过我的麻烦。
  一切便都相安无事了,只是我也无事可做了。我便开始喜欢搜集那些华丽珍贵的衣服,饰品,各种东西。我已经一无所有,只好拿这些东西来充充数。骗骗自己,看啊,你还有这么多好东西!
  可时间久了,便也觉得无聊,便想着与那仙门正派打着玩玩,也打发打发我的时间。
  我恨他们,因为我不想恨我自己。
  所以只能把云澈的死算在他们身上。
  可最后又没打成,也只得作罢。
  再后来,事情不那么无聊了。上一任南溟君的儿子回来,打伤了我,夺回了南溟君的位子。他没杀我,说什么我没杀他父亲,他也不杀我。
  我不是没杀你父亲,是没杀成。我暗自笑道,却没傻到说出来。我不死,事情会更好玩。
  他放了我,我便不会让他,让他们安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这么个前车之鉴,他也不晓得看。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赶往幽陵谷,幽陵谷的幽陵穴里安顿着数代寿终正寝的南溟北辰二君的尸体。洞口设下极强的结界,为的是防止有心怀不轨的人把他们炼成走尸。他们的修为强大,被炼成走尸不是好玩的。
  我没有闯那结界,直接走了进去。那结界只能进不能出。我没想过活着出来。
  我要的是用我这个活生生的人让他们那些魔族尊君醒过来,冲破结界。
  活人的气息,最能刺激他们。他们不会不想夺舍复活,我不会让他们成功夺舍,我会忍着,让他们争夺我的身体,让他们怨气和渴望日益增重,直到他们尸变冲出结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我不会无声无息的死去。我终究和云澈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南溟君是杀了言奕父亲的那个。。。
言奕的是直接用言奕来写的。
怕有人弄混,还是写一下。然而小天使们应该不会,对吧!

  ☆、流水落花春去也(七)

  云岚传来紧急集合的消息,北辰叹口气:“可真是惹上麻烦事了,别人传个消息,你就得忙忙地赶过去。”
  说是这么说,北辰还是连忙准备赶往云岚。我也忙找景翳医师要了些应急的药丸,想跟着去。
  北辰犹豫了一下:“他们发这紧急集合的消息,必是出了什么乱子,你去,我怕你会出什么事。”
  “无事的,”我应着,又夸北辰一句,“你在,我又怎么会出事呢?”我近来越发学乖了,总知道怎么哄北辰,好让他顺着我的意思。
  果然,北辰听我这么说,便同意带我一起去了。
  一到云岚,便听见李若虚高声跟流丹吵着什么,熹微在一旁劝着他们。
  言奕见着我和北辰,走过来解释道:“幽陵穴出事了。”
  他望着我,却是在跟北辰说话,我不知道幽陵穴是哪里,更没能力去解决那些麻烦事。
  果然,北辰闻言,脸色顿时变了,低声向我解释道:“历代的南溟北辰都在幽陵穴,冥陵穴出事,就跟……”北辰半天也没想出有什么糟糕的情况能与此较量。
  言奕继续道:“幽陵穴里的魔君都出来了,李若虚想带人去,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一派去简直以卵击石,流丹想等人都到齐了再一起去。”
  拦不住的,李若虚一定会去的,我想着。
  果然,李若虚动了怒:“总得有人先去拦住他们,能拦一会儿是一会儿啊!我又何尝不知我们这是去送死!可我们不去送死,送死的就是百姓了!我们修仙问道,此时不庇护百姓,更待何时!?”
  流丹终于无言以对,对李若虚微鞠一躬表示敬意。
  李若虚对随行来的数十弟子道:“你回去通知大家,让他们自己决定,愿意去幽陵穴的就立即赶去,不愿去的也不强求。其余的人,现在就跟我一起走!”
  说罢,李若虚便御剑带着那些弟子赶往幽陵穴。
  苍穹之下,他的背影一如当初李尚的背影,带着决绝的苍凉。
  为正道,明知是万丈深渊也不得不去,这便是昆仑派世世代代血液里流淌着的倔强。从此,世间再无昆仑一派。
  李若虚走后,各派也连忙通知派内弟子随时准备赶往幽陵穴汇合,并加紧催促那些尚未赶来的门派。
  终于,所有人都到了,各派掌门立即同时令下,让派内早已蓄势待发的众弟子一同赶往幽陵穴。北辰也化出冰蝶去知会夜,让她带魔族去往幽陵穴。
  通知好一切,所有人便都一齐赶往幽陵穴。北辰担忧地看着我,想让我留下,我抢先道:“我是不可能安心留下的,你不带我去,我总会找人带我去的。”
  北辰只好带我一同前去。
  幽陵谷血染山林,我极力寻找着,昆仑派却是再无一人存活。
  气氛顿时又凝重了几分,却也都化悲痛为力量,纷纷御剑飞下去与那些魔君斗了起来。
  北辰让我坐在一棵高树上,又设下结界:“不要跑出来。你在里面,他们应该不容易伤到你。”
  “嗯,”我点头,“你不用为我费心的。”
  北辰点点头,也赶忙加入了战斗。
  我坐在树上,各派的人陆续赶来,但也都纷继葬身于此。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些尸变的死尸不知疲倦,不觉苦楚,而人是会累的,长久耗下去,对我们不利。必须速战速决,可我们没有速战速决的资本。
  正思忖着,忽见一道流光溢彩,流丹残虹剑被打脱手了。
  我顿时慌了,现在人人自顾不暇,流丹没了残虹剑,要怎么自保。
  正干着急着,只见一旁树下背靠着树弹奏雅桐退敌的萧飖将琴一转面相流丹,背部暴露出来,然后一阵急促的弹奏帮流丹逼退了对手,给流丹争取了时间,让流丹趁机捡回了残虹剑。
  流丹一捡回剑,萧飖便立即转身对付自己的对手,可那人已经靠他太近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再用琴音逼退他了。
  正想着萧飖要吃亏了,却见萧飖一手将雅桐琴弦按住,一手飞快地从雅桐里取出一柄长剑。雅桐,竟是琴中藏剑,这是从未听说过的。
  那魔君大概也没料到这变故,吃了萧飖一剑。萧飖又趁热打铁,剑舞纷飞,将那魔君重伤在地,最后一剑刺入他的额间,灭其神识,毁其肉身,灰飞烟灭,一瞬之间。
  萧飖捋了捋乱了些的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幽陵谷四处血水流淌堆积,偏萧飖附近干净一些,而萧飖身上更是一身白衣依旧洁白如云着,脸上手上更是没沾上一点污血。我啧啧感慨起萧飖的讲究,这种境况,还有功夫理会那些细枝末节。
  萧飖收拾好自己,拿出一块方绢准备擦干净剑放回去继续弹自己的雅桐,似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流丹那边,流丹却又是处于下风了。
  萧飖似乎是嫌弃地抽了抽嘴角,然后把方绢一丢,准备上前去帮流丹。
  刚走几步,就停止了,地上全是血,再走,他的白鞋子一定会脏,衣摆说不定也会弄脏。
  可以看出萧飖很是犹豫了一下,最后壮士断臂般豁出去了,快步跑向流丹,与流丹携手退敌,而他的鞋子和衣摆也真的都染上了污血。平素里,要让萧飖穿这样的衣服,估计他会选择让你杀了他。
  我好笑了一会儿,却也立马又开始想着有什么法子可以解决这些麻烦。
  忽然便瞥见不远处那个半深不深的崖谷,计上心来,立刻大声喊道:“把他们引到那崖谷里去!”
  宋平羽立即回答我:“他们不一下子便会又出来的,现在没功夫设强力的结界困住他们!”
  “这我有办法!”我答道,“信我,绝对可行!”
  我算是仙魔两道都有些关系的――论仙道,我曾做过云岚掌门;论魔道,我是言奕师尊,是北辰……咳咳,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所以,他们虽然疑惑,倒也都糊里糊涂地选择了相信我,都动手将那些魔君逼到崖谷里面去。
  我也跑出北辰给我设的结界,冲着萧飖流丹跑过去。
  刚跑了没几步,便被拦下了,我惊叫一声:“老板!?”是的,是归去阁的老板,北辰的父亲。
  他已尸变,早已不认得我,却不知为何没对我出手。明明一个活人在面前可以夺舍重生,他却好像并没这种想法。我呆站着,想着怎么办才好,北辰却已发现了这里的情况,急忙收拾了边上的对手,赶了过来。
  他走近后,也愣住了,试探着叫了声:“父亲?”
  老板顿时有了反应,伸手想要掐住北辰的脖子。
  北辰立即反应过来,躲过了老板的攻击。
  见老板的注意全在北辰身上,我便忙又跑向萧飖和流丹,对北辰道:“你自己小心,他已经尸变,认不得你了,你不要下不了手!”
  北辰喊道:“谁让你跑出来的!你是要做什么?!”声音里带了些怒气。
  我只能假装没听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萧飖和流丹正好得了一会儿空,我连忙央道:“萧飖,流丹,借我些法力,我要在崖谷布结界。”
  萧飖流丹见我急切,都顺从地输了许多法力给我。
  我想着差不多了,止住他们:“可以了,你们也要法力自保。”
  萧飖问:“你可以这么一会儿子功夫便布下可以困住他们的结界。”
  “可以。”我点头,困住是可以困住的。
  有了法力,我便是如鱼得水,遇见挡路的魔君也不用怕了,只是要小心不要出手太重,让他们缠上我,得以脱身便连忙逃走便行了。
  我在崖谷边上相应的位置注入法力布下结界,等到大多数魔君都被引入了崖谷里,我连忙发动结界将他们困在了里面,对其他人道:“你们快解决掉剩下的那些魔君!”
  其他人闻言,立刻又忙了起来,宋师兄最先解决手边的事,得了空,过来看我又在崖谷边上忙着要设法阵的样子,问道:“你这又是干什么呢?不是已经设了结界了吗?”
  “一个结界不够。”我答着,又道,“再借我一些法力,我之前借的法力不够了。”
  宋师兄算是很了解我的,所以他颇为怀疑地问道:“再设一层结界就可以困住他们了吗?他们可都是修为不俗的魔族君者啊!?”
  “我的结界是蓬莱的前辈教我的,他的结界很厉害。”我答着,“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萧飖。”
  宋师兄一向不喜萧飖,怎可能因为这事去问萧飖?我又说得言之凿凿,他也自然信了――我本来也都说的是事实,我不说假话的,我只是语言运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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