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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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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冕默不作声,鸳鸯线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动了,它还记得前世魔君的可怕,没摸清楚沈时冕的脾性前决定夹着线圈做线。
  废墟中央是唯一稍微完整一些的建筑,却是一座祭坛,玄赢对术法阵法的研究非常浅,招呼沈时冕来看,沈时冕绕着祭坛走了一圈后神色颇为凝重,“我需要研究。”
  玄赢摸了摸鼻子,连沈时冕都需要仔细研究,看来祭坛上的阵法确实很难,他看不懂是应该的。
  心安理得地偷了会懒。
  过了会秦山越悠悠转醒,刚睁开眼就一骨碌爬起来,发现自己的剑没了,还没来得及变脸,玄赢就从自己芥子袋里拿了一把自己批发的小破飞剑丢给他,“三个灵石一把。”
  贺长生卖他两个灵石,他赚一个灵石不过分。
  秦山越云里雾里地抱住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好了些许,脸色缓和了一点,但还是警惕地问,“你们到底是谁?”
  现在他的伤势好转,情绪平静了点,也意识到眼前的人不可能是司马老贼的人,司马老贼那种货色,怎么可能有这种气度相貌的手下。
  玄赢靠着一根断掉的柱子,笑眯眯的,“来抢剑魄的人啊。”
  秦山越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点,“剑魄就算我死了你们也得不到。”
  玄赢毫不在意,“我自有办法。”
  秦山越沉默了,他现在处于弱势,能活着谁也不想死,既然眼前两个人不是那么穷凶极恶,看起来也在找出去的办法,也许他可以跟着一起出去再寻找逃脱的机会,秦家满门的血海深仇,他还想找司马老贼报复。
  两人算是短暂地达成休战,玄赢无聊地问,“外面是不是有很多妖兽?”
  秦山越脸色白了白,“很可怕,我遇到了许多初境的妖兽,要不是逃的快,可能已经死在外面了。”
  对秦山越来说,初境的妖兽已相当可怕。
  玄赢点了点头,阮南秘境里也有很多妖兽,这里有并不奇怪,却又听秦山越说道,“那些妖兽,好像听从什么人的指挥,行事很有章法。”
  这就有些奇怪了,莫非秘境里还有活人存在?
  玄赢皱了皱眉,这个秘境很可能与鸳鸯线有着莫大关联,他在去不去查探间摇摆不定。
  这时沈时冕走回来,声音沉着淡定,“我研究了一下祭坛的阵法,也许可以启动它带我们出去。”
  玄赢犹豫地转头望了眼废墟结界外的方向,又转回来看沈时冕,对方正淡然地望定自己,平时冷淡的面容显得无比安定和可靠,玄赢脑海中掠过幻境中那些场景,惊觉自己与沈时冕曾经多么亲密过,哪怕已经脱出幻境,沈时冕真的就此清醒放下了吗?
  原本失忆的沈时冕就觉得自己喜欢他,现在他说要去冒险,沈时冕怎么想也不会放任他一个人。
  想到这里,玄赢下定决定,“我们走吧。”
  在进入祭坛前,沈时冕忽然拉住玄赢,“阿赢。”
  玄赢面露疑惑,眼看着出路就在眼前,沈时冕要说什么不能等出去吗?
  沈时冕容色仍旧冷淡,攥着玄赢的手却十分坚定,“此去凶险未知,我怕有的话不说会后悔。”
  玄赢莫名有点紧张,咽了咽口水,“什么话?”
  “你是我认定的唯一道侣,幻境虽假,我的心意是真。”
  玄赢睁大眼睛,喃喃道,“可是……”可是你这个心意明明也是被神器影响的错觉。
  沈时冕不容他反驳,“除非阿赢明确地告诉我,你和我绝无可能,否则我绝不会放弃。”
  玄赢哑口无言,鸳鸯线的天道法则摆在那,他拿什么明确地拒绝沈时冕?
  而沈时冕还在说,“你拒绝我吧,阿赢。”


第45章 
  沈时冕的目光捕捉着玄赢的目光; 不容他有丝毫的逃避。
  “拒绝我,”沈时冕吐字清晰; “让我知道没有丝毫希望,阿赢对我一丝丝动心都不存在; 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从今以后绝不纠缠。”
  玄赢心中一片乱糟糟,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和沈时冕说清楚; 但鸳鸯线的法则存在让他难以开口; 另外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抗拒,真的拒绝了; 沈时冕就会潇洒地放手吗?
  原本应该是; 以沈时冕的性格和骄傲来说,有什么人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口求爱呢?
  但很快他又觉得不对,现在有个鸳鸯线,沈时冕自己想放手也会身不由己; 玄赢默默地给他预定了食言的未来; 心中忽然安定下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他故意扬了扬下巴; 作出一副从前的又嚣张又胡搅蛮缠的样子,“我就不说,这是你的事,凭什么要按你说的来?你爱放手不放手,与我何干?”
  沈时冕眸底微光闪动; 玄赢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洞悉了鸳鸯线的用途后,他心中已有计较,鸳鸯线是玄赢主动送给他的机会,无论如何沈时冕都不会放弃。
  等玄赢说完,沈时冕就快速地接过话茬,“既是如此,我便当做阿赢并不讨厌我,虽然现在不能接受我,但我与其他人拥有平等的机会对吗?”
  他答得太快,玄赢被他绕进去了,这个逻辑似乎没问题,愣愣地点了一下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也只能说,“现在不方便,有一件事你知道以后还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那就随你。”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旁边一直被忽略的秦山越弱弱地出声,“那个……两位,我们是不是该先逃出这里出去再说?”
  这两个人说话的内容他虽然听不见,但是那个氛围,作为一个曾经游戏花丛的世佳公子哥,秦山越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面无表情地想,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玄赢顿时瞪了眼沈时冕,觉得在陌生人面前丢脸了,干咳一声转向祭坛,“这怎么出去?”
  沈时冕达成目的也没揪着玄赢的回答不放,心情愉悦地变幻手中法诀激发祭坛上残留的阵法,祭坛中光芒冲霄而起,他给玄赢解释,“祭坛上的阵法作用是传送,但是具体传送到哪里我不确定。”
  玄赢默默瞄了眼沈时冕,“你连阵法都记起来了?”
  沈时冕面不改色地点头,“术法与阵法都是每日练习使用的东西,许是因此看见就会自动想起来。”
  玄赢不满地想,我还每天都跟你大打出手呢,怎么看见我没想起我来?
  祭坛传送阵因为目的地的不明确存在一定的风险,传送本身没问题,只是后果可能出去小世界,也可能传送到不知名的地方。
  沈时冕让开一个身位,示意秦山越先进去。
  秦山越人在屋檐下,早有心理准备,心情平静地捂着受伤最重的胸口踏入祭坛,只要这两个人还需要剑魄碎片,就不会故意坑害他。
  沈时冕和玄赢等待了片刻,确认没有发生什么异变,才跟着秦山越一起进去了。
  玄赢从阵法的眩晕中恢复感知的瞬间就提高了警惕,小破飞剑被握紧,发出铮然的剑鸣声,四周是一片寂静的树林,似乎不是他们进来的那片野外荒山。
  先一步到的秦山越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趁着玄赢和沈时冕没来,抓紧时间逃跑了,只是他不知道玄赢能感知剑魄碎片,逃到哪里都没用。
  沈时冕走到他身边,蹙眉道,“不是外界。”
  看来传送寻找出路的尝试失败了。
  玄赢点点头,“我们先去抓秦山越。”
  他们冒险进来小世界就是为了剑魄碎片,怎么可能让他逃走。
  可怜的正在狂奔的秦山越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他的芥子袋早就在漫长的逃生路上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全身上下唯一的完好物件就是玄赢扔给他的三个灵石的小破飞剑,还是赊账的。
  秦山越越跑越慢,脸色也越来越迟疑,四周的环境怎么看怎么眼熟,他好像……不久前刚来过一次。
  “混蛋啊!”在发现了自己丢失的一块玉佩后,秦山越发出一声怒吼,那个坑爹的祭坛传送阵把他送回了废墟外面的世界,他拼死拼活逃到了废墟里,那两个人又把他送回来了。
  秦山越恨不能以头抢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他还没遇到那些可怕的妖兽,但他不敢赌自己的好运,现在已经受了伤,还没先前的状态好,再走下去说不定就殒命了。
  于是玄赢和沈时冕不一会就见脸色灰白垂头丧气的秦山越自己走了回来。
  玄赢挑了一下眉,故意问他,“我还以为你跑了。”
  秦山越勉强笑了一下,笑容有一丝扭曲,“怎么会呢,我只是先去探探路。”
  沈时冕保持沉默,对着别人他向来话少,玄赢便继续问,“有什么发现?”
  秦山越沮丧道,“这里就是我逃到废墟之前待的很多妖兽的外界。”
  玄赢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乖乖回来,看来那些妖兽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但我们却没看见妖兽的影子。”甚至在废墟中还能听见的隐约兽吼,到了这儿却反而十分安静起来。
  秦山越自暴自弃,“信不信随便。”
  沈时冕环顾四周,沉思片刻,“你先前在这儿有没有发现什么比较异常的地方。”
  秦山越思索了一下,指了下北方,“那里,好像很多妖兽都不敢往那边去。”
  玄赢一听就知道沈时冕想做什么,一锤定音,“就去那里。”
  秦山越没有发言权,只好闭上嘴做一个称职的小尾巴。
  出于谨慎,他们并未御剑升空。
  在玄赢看不见的角度,鸳鸯线地在沈时冕手指边缓缓扭动形成特别小的几个字,“主人,吾感觉到了北方有熟悉的气息。”
  沈时冕问,“羽画神君?还是厉霄?”
  这处小世界一定与他们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果然鸳鸯线又缓缓形成两个字,“都有。”
  沈时冕心中有数,小世界的范围不是特别广阔,三人走了不久就到了另一片殿宇中,这儿比之前的废墟保存得完好些。
  秦山越道,“当时我看到妖兽都避着北方,我便也往南方跑了。”
  言外之意原本的废墟是在南方,与这处殿宇遥遥相对。
  他们总不能一辈子困死在这里,玄赢从靠近殿宇开始就有些沉默下来,沈时冕手指搭到他肩上,“感觉到什么了?”
  玄赢死死皱着眉,“我想进去。”
  沈时冕早有预料,淡淡“嗯”了一声,“我陪你。”
  话语中没有丝毫犹豫,平淡地仿佛吃饭喝水一样,玄赢一时心情复杂,他又再次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幻境中的事情,虽然重复的是上古神魔的记忆,但是从始至终他们都是自己的面孔,无论是游历还是怎么样,沈时冕始终都陪伴他。
  摇摇头赶走那些记忆,警告自己那不是他们而是上古神魔,玄赢才深呼吸,打头走入了殿宇的入口。
  等走到里面,玄赢还没什么异样,恢复记忆的沈时冕却认出来,这里是他先前第一次梦境中出现的地方,他在梦境中前后搜寻过一遍,记得很清楚,正是魔君厉霄囚禁羽画的宫殿,颓败的气息,荒凉的味道,全都一模一样。
  好在厉霄与羽画早已陨落,小世界的主人死亡,他们不用担心碰上。
  宫殿中和沈时冕的梦境一致,很快搜寻过一遍,地面上的建筑里都是空旷的,沈时冕想起羽画被囚的“地牢”,心念微动,在记忆中梦境里听见羽画神君喘息的地方停下。
  玄赢和秦山越都不明所以地看他,只见沈时冕取出自己的灵剑,那柄剑光芒内敛,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灵器,秦山越嫉妒地想,我也想有这么好的剑。
  沈时冕毫不犹豫地对着地面劈出剑气,剑气没入地面,震动间,居然露出了一个通道。
  秦山越目瞪口呆,喃喃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通道?”
  玄赢顿时感觉到了强烈的召唤,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冲入通道里,沈时冕紧随其后,秦山越犹豫了一下,望了望周围阴森森的环境也跟着跳了进去。
  通道很短,几乎走不了几步就进入了沈时冕梦境中那个奢华的“地牢”房间,但和梦境中不同的是,原本中央锁着羽画的大床,变成了一具灵棺。
  秦山越被灵棺晃瞎了,这么大一块极品灵晶,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玄赢迫不及待地冲到灵棺前,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召唤,越是靠近,召唤的感觉越强烈,当下毫不犹豫地抬手掀开了棺盖。
  极品灵晶做成的棺盖哐当落地,玄赢紧张地向里面探望,秦山越也十分好奇里面装着什么,悄悄凑过去往里看。
  等他看清灵棺里的东西时,不由吃惊地跌坐在地。


第46章 
  玄赢也愣住了; 他曾经设想过灵棺里可能是羽画神君的遗体或者遗物,却怎么也没想到对他产生了强烈呼唤和共鸣的居然是这样的东西。
  灵棺里只有一只血色的人头大小的眼珠; 瞳仁却是纯黑的,单独的一颗眼珠孤零零地被放在灵棺中; 也许是极品灵晶将它保存得完好; 看起来甚至像是活着的,瞳仁颤动间似乎在凝视着他们。
  刚刚秦山越便是猝不及防间与眼珠对视了一下; 才吓得不轻。
  真的不是秦山越胆小; 原谅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落魄修仙世家的人,从没见过这么大的一个单独的完好的眼珠; 居然瞳孔还会动!
  沈时冕举着被秦山越眼红的灵剑; 丝毫不心疼地探入灵棺中就要去拨弄那件东西,玄赢回过神拦住他,“别动,小心危险。”
  “无妨; ”沈时冕一如既往地冷静; 平时冷若冰霜的面孔转向玄赢,轻声道,“阿赢是在担心我吗?”
  玄赢嘴硬; “我是担心你身上的剑魄,花了那么大代价救你,到时候又换人我不是白白救。”
  沈时冕也不与他争辩,径直将剑尖缓慢地递向那颗巨大的眼珠,并凝神观察对方的反应; 秦山越也默默爬起来,假装自己刚刚丢脸的行为没有发生,又颇为心大地凑到另一边看热闹。
  然而直到剑尖与巨型眼珠的瞳孔毫无间隙,只需向前再递一分就能戳破它,眼珠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击之举,可见其实它并非活物。
  玄赢莫名松了口气,竖起的戒备略微放下,既然这东西不是活的,那就好办了,他到芥子袋里翻找出一根腰带,丢进灵棺中缠住眼珠拖出来,隔着一层灵力将它托在掌心,秦山越这回不敢凑过来了,隔着灵棺问,“这什么?”
  玄赢作势要把眼珠丢给他让他自己看,秦山越瞬间一蹦老远,“不用了不用了,我一点也不好奇。”
  巨大的眼珠失去了极品灵晶做的灵棺的保护,整个暗淡下去,像是一下子丢失了全部的生机,再也没有起初那么诡异恐怖的氛围。
  玄赢把它托在手心后,便能分辨出对他产生吸引力的并不是眼珠本身,而是它内里的什么东西。
  正寻思着这东西会不会很坚硬,要不要和沈时冕借他的灵器把眼珠劈开时,巨大的眼珠却自己崩解碎成了无数颗粒,散落到地上。
  秦山越浑身鸡皮疙瘩都集体起立了,生怕这俩人把自己给作死,默默地又离远了一点,差点缩到角落里去。
  结果眼珠崩解之后,却露出了它中心泛着柔和的莹白色光芒的圆珠子。
  看这个样子,圆珠子应该是吸走了眼珠中所有的能量,只是因为极品灵晶的笼罩,那眼珠才维持着多年前的鲜活模样。
  它一出现,玄赢的全副心神就都被它吸走了,好像这个东西是他丢失的一部分,是他灵魂中缺失的组成,以至于沈时冕叫他都完全听不见。
  沈时冕见玄赢小心地托着莹白的珠子,一副只要有它就够了其它都是浮云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玄赢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更讨厌玄赢重视别的东西超过他,哪怕那只是一件死物。
  捏了捏尾指上的鸳鸯线,沈时冕冷静了一下,压下自己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黑暗情绪,现在知道了鸳鸯线的作用后,他大概也想明白了,起初玄赢和他刚刚绑定时,为什么他总是有些情绪不受控,鸳鸯线会放大他的情绪波动,尤其是涉及到他喜欢的玄赢,这种影响也会更明显。
  玄赢对身边沈时冕的心理变化一无所知,他凭着本能用灵力将莹白色的珠子包裹着,小心地向自己丹田的位置引导,竟是要把小珠子纳入自己的丹田中。
  秦山越看见他的动作,不由捂住了自己的丹田,丹田是修士的命脉所在,玄赢这么乱来,就不怕他的丹田毁损吗?
  沈时冕却只是退后了一点,持剑而立,替玄赢护法。
  被他淡漠而冰冷的视线扫过,秦山越识趣地把双手往自个眼皮上一拍,捂住眼睛转过身,不再看玄赢,以免被当作别有用心想伺机做些什么,那得死得多冤枉。
  那莹白色的小圆珠子在玄赢手中无比乖巧听话,丝毫不抗拒地向他丹田中钻去,到达丹田中就滴溜溜地转了两圈,舒舒服服地安家落户了。
  玄赢闭上眼,灵力在全身经脉中游走又归纳于丹田处,经过莹白小珠子的过滤,变得更纯粹更凝实,浑身气势也有了些许变化,隐隐摸到了初圣境界的门槛,只差临门一脚,运气好也许明天就能突破。
  而那莹白色的小珠子却才只是刚刚发挥了一点点作用,玄赢惊喜极了,他从来都和宝物无缘,没想到今日只是来寻剑魄,却能得到这么大的好处。
  “恭喜阿赢。”沈时冕等玄赢调整好状态,才出声。
  玄赢见他护法的姿态,惊觉自己潜意识里对沈时冕的信任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曾经他们是见面就不得安宁的关系,玄赢别说在沈时冕的护持下进阶,就是靠近点都十分警惕。
  是因为鸳鸯线吗,他潜意识觉得沈时冕现在失忆了,还爱慕自己,不会对他不利。
  可魔君厉霄也爱慕天神羽画,最终还不是对羽画极尽伤害,落得悲惨收场。
  玄赢左思右想也只能想到,是因为在幻境中的时候沈时冕的克制吧,克制着他的欲望,在那种情况下也不愿违背玄赢的意愿与他不明不白地更进一步,让玄赢对他产生了极大的信赖。
  否则当他们清醒后,玄赢绝不是现在这样的轻描淡写,假装无事发生。
  沈时冕看他神情,又是懊恼又是欣喜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也不拆穿,假装没注意,只问他,“那颗珠子是什么?”
  玄赢从懊恼的情绪中脱离,想了想也没瞒着沈时冕,“你还记得羽画天神斩恶龙的传说吗?”
  沈时冕何等聪明,立刻联想到了那颗巨大的眼珠,皱眉道,“那个就是龙眼?”
  传说恶龙瞳生暗晦,眸生血色,倒是的确符合刚刚的眼珠的特征。
  玄赢点头,“应该是,这颗珠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似乎吸收了龙眼的精华,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和我的剑气相辅相成无比契合。”
  说到这里,玄赢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沈时冕说,“这个东西很适合我,但是不太适合你们魔修,所以我把它拿走了,极品灵晶做的灵棺就给你好吗?”
  随后又强调,“如果你觉得我占你便宜了,还需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
  玄赢从没有这么窘迫过,他和沈时冕作对久了,什么坏事都干过,但就是还从来没占过沈时冕的便宜,话出口,自己觉得有些脸热,又色厉内荏地说,“你不同意它也是我的了。”
  沈时冕故作沉吟,随后在玄赢有些紧张的目光下,缓缓开口,说的却不是补偿的话题,“阿赢,你似乎早就知道我是魔修?”
  玄赢呆住了,他刚刚说了什么?
  “不太适合你们魔修。”明摆着他已经知道了沈时冕不是纯粹的仙修,只是一个隐藏在秀山院的魔修。
  虽然沈时冕似乎没有刻意隐瞒他的意思,但玄赢向来都装作没发现的。
  本来隐藏的事实被玄赢忽然挑明,沈时冕眸眼微眯,淡淡的语气变得危险起来,“阿赢竟然洞悉了我魔修的身份。”
  玄赢赶紧补救,“都是因为幻境,你在幻境里变成了魔君厉霄,所以我刚刚一时习惯。”
  沈时冕并不买账,“幻境中我们还做了更多的事,阿赢为什么没有习惯那些?”
  眼见糊弄不过去,玄赢憋了一会,投降了,“好吧,我确实早就知道,但那是你们凌霄阁的事,与我何干?”
  “可是阿赢,”沈时冕继续剥开他试图披上的伪装,“你说过以前和我水火不容,想将我赶出秀山院最简单的方法不就是将我魔修的身份公之于众吗?”
  玄赢又没词了,恼怒道,“我才不屑用这种方式,我现在修为大涨,等你恢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沈时冕忽然捉住他的手指,将红线在他们两人手腕上绕了几圈,缠在一起,举到玄赢的面前,“阿赢其实并不讨厌我对吗,否则不会在生命垂危之时冒险救我。”
  玄赢不知道沈时冕已然得知了鸳鸯线的用途,甚至做了鸳鸯线的主人,见到这破绳子就止不住心虚,好像他故意欺骗人家的感情似的。
  幸好他已经决定告诉沈时冕真相了,只要离开这里,就能脱离窘境,现在不说,是怕沈时冕受到刺激,到时候在这小世界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想想羽画神君的凄惨遭遇,又想了想自己做过的可怕的梦,玄赢决定再忍忍。
  他想了想,还是认真回答了沈时冕的问题,“其实……我以前没那么讨厌你的。”
  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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