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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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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贺云镇,此处却只有他们两个互相扶携着,宛如两页孤舟,在罗禅的滔天威压中浮沉。
  罗禅审视着仍然剑气充盈尚未消散的玄赢,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明日剑诀,本尊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它了。”
  玄赢不退不避地直视罗禅残忍的双目,自二十余年前在那个无名的小村子里,躲在球囊中听过罗禅与沈情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罗禅。
  罗禅自然不会认识他,别说当年罗禅并没见过他,就是见过,二十余年过去,玄赢早就不是当初的五岁娃娃,对方只是想要一个剑魄的完美容器,当年与沈情的交易没有达成的目的,如今在找一个也是一样。
  玄赢却永远忘不了,黑暗中那两个人恶魔般的交谈,轻松的几句话,毁掉了他们平静的人生。
  罗禅似乎因为终于找到目标而心情不错,并未直接出手抓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还有心情多说几句话,“你们出自玄江门?玄清子果然找到了完美容器,还藏的很好,本尊找了二十多年都没发现。”
  玄赢眸中有压抑的仇恨,但他没有发作,反而转脸看了眼沈时冕,沈时冕却也很平静,唇上血色未去,美得有些妖异。
  玄赢苦笑,“事情好像糟糕起来了,你怕吗?”
  沈时冕静静摇了摇头,“这都是可以预见的。”
  从云暖阁中,玄赢断了那个魔修一臂,却放走她开始,沈时冕就有心理准备了,玄赢是故意的,只是他们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对方来的太快手段也过于残忍,以至于来不及离开贺云镇,甚至罗禅也来得太快了。
  玄赢见他一点都不怕,不甘心地撇了一下嘴,转向罗禅,“你就是罗禅?”
  罗禅这才发现他们身上交融的剑气不止有玄赢的还有沈时冕的,玩味道,“本尊今日倒是好运,苦寻多年一无所获,一找便是两个,你们不是本尊的对手,跟本尊走吧,即使玄清子亲至本尊也不怕。”
  若是玄赢和沈时冕识时务,便该知道他们已是笼中之鸟,逃不出罗禅的掌心。
  玄赢忽然笑了,“罗禅,你知我们是谁?想带我们走也要考虑一下可能性。”
  罗禅皱了皱眉,“玄江门的弟子,剑魄容器罢了。”
  他的言语中只当他们是一起的,在他的认知中,玄清子与沈蕴的人绝不会走到一起,更不会如此亲密甚至为对方付出性命,完全没有想过他们分属于玄江门和凌霄阁。
  玄赢扯了扯嘴角,闭眼捏碎了一直藏在袖中的某样物件。
  霎时间,此处威压更重,有新的人影浮现。
  小小的贺云镇迎来了第二个破圣大圆满的强者——玄清子。
  百余年前天柱崩毁,所有修士境界跌落,升仙无门,玄清子、沈蕴、沈情、罗禅原本都是仙阶的强者,距离成仙只不过一步之遥,成仙之路骤然被斩断,他们心中的惊怒可想而知。
  境界跌落到破圣,再无寸进,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回到曾经的境界,尝过了呼风唤雨的滋味,哪怕权势未变,但百年千年,终有陨落的那一天。
  再强大的人也怕自己化骨成灰,越强大的人越是如此,谁不想永恒不灭,唯有成仙成神可以,偏偏唯一的道路也消逝,怎能不叫人疯狂。
  罗禅嘴角的笑容并未消失,凝视着突然出现的玄清子,“好久不见,玄掌门。”
  玄清子面容冷漠,对罗禅的话不为所动,他负手而立,一派仙风道骨,“罗禅尊主要对我的徒儿做些什么?”
  罗禅哈哈大笑,“徒儿,哈哈哈,本尊以为只有沈蕴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会做这种事,没想到你玄清子也会。”
  他说话并未收束声线,以至于玄赢和沈时冕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玄赢却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那里还残留着沈时冕咬破的伤口,嘟囔了一句属狗的吗沈时冕,才继续看玄清子和罗禅的好戏。
  沈时冕则更小心地将身上的魔修气息收敛起来,他本就灵魔同修,在秀山院掩藏了多年都没露馅,这件事并不困难。
  果然玄清子的注意力都被罗禅牵扯,并没多注意沈时冕,“罗禅,不必挑拨离间。”
  罗禅见他丝毫不慌,一时也有些意外,转而问玄赢和沈时冕,“两个娃娃,你们可知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玄赢倒挺配合,“为什么?”
  罗禅察觉到一丝不妙,“你们只不过是剑魄碎片的容器,玄清子岂会真心待你们,总归是牺牲品。”
  玄赢眉梢扬了扬,“那又如何,师尊对我大恩大德,做个容器罢了,只要师尊需要,要我性命也无妨。”
  玄清子眸中露出满意之色,他看着玄赢长大,二十余年玄赢从来不曾忤逆他,就算有二心,也要顾虑他的娘亲姜潋的安危。
  罗禅被他的“大义凛然”噎住,对方自愿做容器送死,玄清子竟也不瞒着他,看起来真是感天动地的师徒情义呢,看的罗禅冷哼了一声。
  一时间威压更重,玄赢和沈时冕只觉喉间泛起腥甜。
  好在玄清子很快挡掉了这阵威压。
  罗禅挑拨不成,便打算强抢,多年来他修生养息,自信比玄清子维持得更好,罗刹海又是他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今日大量剑魄碎片和完美容器送上门来,他断没有放弃的道理。
  两个破圣强者的气势互相试探着,碰撞着,在接触的边缘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地上有些人本来在苏醒的边缘,又被他们的气势震晕过去。
  眼见战斗一触即发,忽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两位这是何意?”
  此刻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人也出现了,正是宣称需要闭关半年的沈蕴。
  从外表看来,沈蕴的模样丝毫不像需要闭关的样子,更不像是沈时冕描述中那样不生不死修炼了邪术,面容依旧温和儒雅,像是最可靠的师尊与父亲。
  罗禅脸色变差,不屑地瞟了瞟玄清子,“你为了保住容器,连沈蕴都能叫来。”
  明明这两人面和心不和,却在这装什么同仇敌忾。
  玄清子依旧冷冷的,哼道,“本尊可没有能耐使唤沈掌门,他能过来,你不如问问他是为什么。”
  沈蕴面色仍旧温和,“罗禅尊主,劣徒顽劣,若有冒犯,希望尊主看在本座份上莫要与他计较。”
  罗禅皱了下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玄赢和沈时冕,这两人竟然真的分别是玄清子和沈蕴的徒弟,脸色不免古怪起来。
  玄清子和沈蕴的徒弟在一起了,这件事实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要不是那两个人在玩什么花样,就是两个年轻人自作主张?
  这可真是有趣极了。
  玄赢则悄悄问沈时冕,“你叫来的?”
  沈时冕无辜摇头,“他在闭关,我联络不上。”
  玄赢若有所思,莫非是跟着玄清子来的。
  有了沈蕴的加入,形势瞬间逆转,虽然沈蕴受伤,但罗禅并不知道,他以一敌二,再怎么狂妄也心知没有胜算。
  若要找沈情来,他又没有足够吸引沈情出手的筹码,当年村子里是有对方想要找的魔神血脉沈情才会出手。
  气氛愈发凝重起来,双方都有顾虑,一时间三人僵持在原地,玄赢和沈时冕反而没人在意了。
  玄赢看戏看得十分满足,不枉费他冒着巨大的风险引来罗禅,甚至效果出乎了他的预料,就连闭关的沈蕴都到场。
  罗禅不甘心就此离开,嗤笑道,“本座只需一个容器,你们若是让出一个,本座自然不会纠缠。”
  玄清子冷冷道,“有了容器,难道不需要剑魄碎片?”
  这种鬼话谁也不会信。
  罗禅十分镇定,“搜集剑魄碎片那就各凭本事了。”
  沈蕴则一脸淡然,“我的爱徒不是容器,本座也绝不会将他视作容器。”
  语毕目光与沈时冕相触,温和而安抚地对他点了点头,沈时冕则垂下了眼睑。
  玄赢握住他的手腕,用温暖的体温传达着无声的安慰。
  沈蕴与玄清子似乎不同,对方没有像玄清子一样握着姜潋这个把柄,似乎是走了慈师的路线,若没有沈时冕说的他修炼邪术的事情,外表几乎看不出破绽。
  玄清子和沈蕴身周的灵力在凝聚,难得抛开成见隐隐有联手之势,无论如何,玄赢和沈时冕他们都不会容许落入罗禅之手。
  敌强我弱,罗禅再是不甘也只能接受现实,“既是今日两位都在,本座便不打扰你们师徒了。”
  罗禅被逼带着几个属下退走,玄清子和沈蕴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了亲密相靠的玄赢和沈时冕身上。
  他们向来针锋相对的好徒弟,如今却看起来有些不太该有的情愫。
  玄清子对玄赢的效率很满意,离开秀山院的短短时日,玄赢就已经拿下了沈时冕,除了惹了些小麻烦。
  沈蕴却皱起了眉,他不过被迫闭关没多久,这是发生了什么?
  沈时冕近年来多么清高冷傲的性子,竟会对一直欺辱他的玄赢动了心?否则以沈时冕谁也不肯靠近的性子,怎能容忍与玄赢如此亲密的姿态。
  沈蕴温润的眉眼也不由浮上一抹困惑。


第75章 
  沈蕴来的真不是时候; 原本他设计玄清子与罗禅对峙; 很大可能会使他们两败俱伤; 玄赢便可借此获得更多喘息的时间; 现在多了个沈蕴,罗禅只要聪明点就不会硬碰硬,他的计划也就付诸东流了。
  玄赢和沈时冕面对两个师尊压迫十足的目光,都有点不自然的僵硬; 尤其是玄赢; 在玄清子了然欣慰的目光中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玄清子要是知道他不但超计划完成“任务”; 甚至假戏真做动了真心; 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沈蕴起初一直皱眉打量他们,渐渐察觉到沈时冕身上一丝灵气也没有,只余激荡的明日剑诀的剑气; 想开口问又顾虑玄清子的存在,只能暂时按捺住; 对沈时冕温和道; “先离开贺云镇。”
  贺云镇遭逢此难,诸天锁神阵破了之后; 其他人陆续苏醒恢复; 确实不适合他们待下去。
  四人在一处灵脉山谷中停下; 这里距离罗刹海更近了一点,是从前沈蕴布下迷踪镇圈起来的地盘,一般散修难以进入,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两对师徒分别站到两个阵营; 玄赢和沈时冕再难舍难分也不得不暂时分开,各自站到自己师尊身边去。
  沈蕴没有先追问沈时冕的身体状况,而是关心了一下他们的关系,“本座闭关有些时日,玄赢似乎与时冕化干戈为玉帛了。”
  玄清子负手而立,“小辈之间本就无甚大仇,玄赢贪玩爱闹罢了,如今误会解除,我徒儿还救了你徒儿一命,亲近些也无妨。”
  他嘴上这么说,实则心里暗暗皱眉,沈蕴来的不是时候,这个老狐狸闭关莫不是装的?
  玄赢看起来已将沈时冕哄到手,就是还未成功夺得剑魄,想也应该需要更多时日获取信任再趁其不备才能得手,本想趁着沈蕴闭关钻个空子,谁知沈蕴此刻竟提前出关横插一脚,也不知会不会功亏一篑。
  不过玄清子虽有顾虑,却也不太放在心上,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仍旧回到从前的境地,玄赢做这一切都避开了秀山院的其他人,届时事败,回去仍能与陈清泉继续婚约,左右不亏。
  沈蕴似笑非笑地扫了眼睁眼说瞎话的玄清子,还是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不知信了没有,转而问沈时冕,“时冕,是这样吗?”
  沈时冕看似恭敬地垂眸,淡淡道,“是的师尊,上个月的阮南秘境历练中有人偷袭,徒儿险些命丧青魇妖兽之口,若非玄赢师兄及时赶到,恐怕徒儿已然殒命。”
  沈蕴便微微颔首,旁人说的话他不信,沈时冕却从未对他说谎,但这不足以解释他们亲密的行为,“还有?”
  短短两个字,语气虽是温和,久居上位的气势却一分不少,沈时冕仿佛被敲了一记闷棍,尽量不动声色地回答,“徒儿与玄赢师兄互生情愫,还望师尊成全。”
  沈蕴终于听到了确切的答案,目光移到玄赢身上,很轻地笑了一下,似乎有些欣慰,“时冕幼时,本座常叮嘱他要和一墙之隔的玄赢师兄交好,这两个孩子却似乎有些奇怪地不对盘,时冕又寡言,如今倒是出乎本座预料。”
  他不反对,还在幼时让沈时冕与玄赢交好?玄清子顿生警惕,他自己有着歪门邪道的打算,自然就要防备对方想反将一军,绝不能叫玄赢反被抢去剑魄碎片,富贵险中求,想拿到第二大块的剑魄,必然要冒这样的风险。
  沈蕴的提前出关已让玄清子在考虑放弃这个危险计划。
  玄清子虽对玄赢有信心,但玄赢对剑魄碎片的驾驭程度他也无法肯定,这个方案风险巨大,但同样立竿见影,玄江门将轻而易举地得到所有的剑魄碎片,届时沈蕴再不甘心又如何?
  沈蕴不知玄清子心中的反复斟酌,他笑容不变,转而问玄赢,“时冕说的可都是真的?”
  玄赢挺配合,“是,沈院长。”
  沈蕴轻叹一声,叹得玄赢心中发紧,生怕沈蕴来一句“你以前欺负我徒弟太狠”,然后驳回他们的所有交往决定,顺便把沈时冕抓回去关禁闭。
  幸好沈蕴向来的表现不是这种性格,他保持微笑道,“玄赢,本座能否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沈时冕手指掐进手心,指尖甚至发白,他不由自主地抬头,目光和玄赢碰在一处,玄赢对他眨眨眼,示意没问题。
  别说他在秀山院沈蕴的眼皮子底下待了这么多年,还欺负沈时冕这么久都活得好好的,就是眼下荒山野岭,那还有玄清子在,沈蕴不会太过分。
  沈时冕心知自己关心则乱,稍微放下心,不去胡思乱想,沈蕴并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秘密,表面上会继续将慈师的角色扮演下去。
  得到了玄赢的首肯,沈蕴挥手布下隔断的结界,他作为术宗的掌门,修为又摆在那,布下的结界就算玄清子也探听不了内里乾坤。
  玄赢相当镇定,“沈院长想知道什么?”
  沈蕴沉默片刻道,“是什么使你改变主意?”
  玄赢被他的威压包围,“沈院长指的是?”
  “时冕刚入秀山院那年,本座嘱咐他与你修好,你却将他拒之门外,他死心眼,一直都不曾放弃。”沈蕴旧事重提,面上却无怒色。
  玄赢揣摩他的意思,尽量使自己显得坦然,“年幼时我见沈师弟天姿极高,不免起了攀比之心,唯恐他抢走我的风头,才处处针对他,如今我们早已成年,趁着这次救人,我们才打破了隔阂。”
  沈蕴微微颔首,对这个答案有所预料,他想知道的当然不是这些明面上的东西,继而道,“你可知你们身上身负天柱的剑魄碎片?”
  这话是肯定的语气,玄赢自然不好说不知,继续与他打太极,“略知一二。”
  沈蕴便道,“你是真心喜爱时冕,还是只打他剑魄碎片的主意?”
  玄赢没料到他问得这样直白,就连拐弯抹角的试探都省了,玄赢耳根染上一抹热意,被沈时冕咬破的地方也丝丝发热,七分真三分假地回答,“自是真心喜爱,我还不屑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沈蕴十有八|九没信,但他不漏丝毫破绽,反而一副很欣慰的模样,“时冕从小就喜爱你,若真能得偿所愿,本座便放心了。”
  玄赢愣了一下,心里升起些许怪异的感觉,沈蕴在说什么,沈时冕从小就喜欢他?怎么比玄清子还能睁眼说瞎话。
  也许只是沈蕴的客套话?为了麻痹他?
  毕竟沈蕴是一个即使玄赢带着对方修炼邪术的预设立场来看,都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厉害角色,玄赢还是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务必使自己看起来天真纯良,绝无二心。
  他又想起结界之外留下的沈时冕和玄清子,不由自主地走了一下神,沈蕴意外地接受良好,是因为他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还是沈时冕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沈蕴又道,“玄江门与凌霄阁对剑魄之争本座其实并不在意,两派之人各自搜集,纯看本事,一切如旧,只要你们真心相待就不必有所负担,相比虚无缥缈的登仙之路,本座更在意时冕的心情,他是本座看着长大的,若你伤他,本座绝不善罢甘休。”
  一番话下来,玄赢微微睁大了眼睛,所以沈蕴是特地来敲打他的?
  沈蕴表面上对沈时冕实在尽了所有师尊的责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挑不出错来。
  玄赢诡异地体会到一种岳父嫁女儿来敲打女婿的感觉,居然有点新鲜,低头忍笑。
  “沈掌门请放心。”
  结界之外的沈时冕则用几年如一日的冰冷目光盯着脚下的草地,还是玄清子主动找话题,他故作对他们的事情不知情的模样,“你们如今真的两情相悦?”
  沈时冕淡淡点头,“还望玄掌门成全。”
  玄清子故意皱了皱眉,“你该知道,我早已给玄赢定下与泉源宗宗主爱女的婚约,玄赢怕是意乱情迷,未曾告知与你。”
  他主动将这个问题挑明,乍一看是将沈时冕往外推,实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沈时冕听到陈清泉的名字,眸色微暗,“阿赢说过此事,但玄江门与泉源宗尚未正式达成书面协约,便不算毁约,既是作为结盟对象考虑,我凌霄阁应当不输于泉源宗。”
  玄清子不动声色,“本座如何信你,你与玄赢不和尽人皆知,如今短短时日便倾心,本座怕你伤了他。”
  这就是倒打一耙了,一个让徒弟用身体和感情去骗取剑魄碎片的人,岂会真的在意这些,他不过是做给沈时冕看,打消他的顾虑。
  “玄掌门,”沈时冕厌恶他的惺惺作态,却要暂时忍耐,“我可发下心魔誓言,绝不会伤害他。”
  玄清子制止了他,“本座不是为了迫你发誓,沈掌门尚在,本座不会如此霸道令人诟病。”
  说话间沈蕴也撤除了结界,玄清子的目光注视着玄赢,玄赢对他轻轻点了下头,示意沈蕴那关暂时过了,玄清子眉心舒展,放下心来。
  沈蕴敲打完玄赢,就将沈时冕单独带到一边,“你的灵气呢?”
  沈时冕冷静回答,“回师尊,徒儿灵脉受损,本欲找师尊修复,但恰逢师尊闭关。”
  从他的表情神态,完全看不出曾经因怀疑探过孑立院的心虚。
  沈蕴温润的面庞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探手抓住沈时冕的手腕,灵气钻入他的灵脉中游走,脸色凝重起来,“你可知自己岂止灵脉受损,甚至灵力淤滞,神魂漂浮。”
  沈时冕点头,沈蕴沉下脸,“胡闹,你怎能这样独自在外,可知有多危险?”
  “徒儿有分寸,”沈时冕垂下眼,淡淡道,“多谢师尊关心。”
  沈蕴一声叹息,“从你长大,就不再与为师亲近了。”
  沈时冕仍然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即使面对沈蕴也是这副模样,只有近些日子对着玄赢,他才会露出真实的一面。
  沈蕴似乎也习惯了,并未纠缠这个问题,“你是否要同为师回秀山院?”
  沈时冕道,“徒儿要帮玄赢完成一些事,之后才能回秀山院。”
  “罗禅已盯上你们,继续待在罗刹海地域会更危险。”
  “我们会更小心。”沈时冕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沈蕴也不意外,沈时冕虽没了灵力,还有明日剑诀,自保没有太大问题,他其实有伤在身,不能在外久待,时间久了,说不得会被玄清子看出破绽。
  “不用为师替你疗伤?”
  沈时冕的伤势其实牵扯的不只是灵脉和神魂的恢复,还有恢复之后面对的可以解除鸳鸯线的现实,他一时不能确定玄赢会怎么做。
  他迟迟不答,沈蕴便取出一个玉盒丢给沈时冕,“凝魂丹,神魂稳固后,便能重新契合躯体,只是慢些。”
  沈时冕攥紧了盒子,“多谢师尊。”
  沈蕴与玄清子很快就离开了,这处隐蔽的山谷灵脉只剩他们两人,玄赢看沈时冕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握着敖渊过来,把这难得的灵剑递到沈时冕跟前,“还你。”
  沈时冕被他的话唤回神,垂眸看着敖渊,却没接过去,“阿赢喜欢敖渊吗?”
  玄赢眨眨眼,“喜欢啊。”敖渊作为上等的灵器,一直用小破飞剑的玄赢怎会不喜爱,手感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手指摩挲了一下敖渊的剑柄,玄赢笑嘻嘻道,“喜欢难道你要送我?”
  他不过习惯性贫嘴,随口一说,沈时冕却丝毫犹豫也没有地点了下头,“敖渊从我记事起就跟着我,若阿赢喜欢它,就送你。”
  这不是心血来潮,玄赢将自己的灵剑换了十枚果子,他记得,算是对那把剑的弥补。
  玄赢顿时烫手一般把敖渊塞回他手里,使劲摇头,“不行我不要。”
  沈时冕脸黑了,揽过玄赢的后颈,威胁意味十足地问,“阿赢嫌弃我的东西?”
  这是哪跟哪,天大的冤枉,玄赢立刻否认,“怎么会,就是……就是……”
  向来爱面子的玄赢,丢脸的事情真不愿意告诉给沈时冕听,沈时冕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问题,玄赢明明最爱搜集宝物了,怎么会既无一件灵器可用,唯一的灵剑还要放在梁赋身边保存,又拮据到这个地步。
  沈时冕声音压低,贴着玄赢的额头,强迫玄赢和自己对视,“阿赢,我们是道侣了,你还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玄赢被他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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