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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仙也是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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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
周兴也不瞧着县官,他嘴里哼着小调,似乎对自己的现状十分地满意。
“周公子。”那县官竟然撒娇起来,周兴觉得烦,索性将身子扭到了一边,县官只得顺着稻草床坐着,“周公子,你可别难为我,一会国师怪罪,我这乌纱就不保了。”
周兴枕着自己的胳膊也不言语,那县官见无法说动对方,便索性起身道:“既是如此便得罪了。”
“来人!将周公子抬出去!”
那牢头一脸不解地问道:“这人可是与通缉要犯认识?”
县官立刻喝道:“国师之子怎会同通缉要犯认识,你等休要胡言!况在城南那所有人亲眼所见,周公子刺伤了罪人元烈的同伙,实属大功一件!”
那牢头偷偷瞧了一眼周兴,县官便又催促道:“快些将人丢出去!”
县官其实不过就只是吓唬周兴,但是对方无所畏惧,全程都只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县官毫无办法,真的差了几名狱卒将人抬起来丢在了大牢外。
这于百姓而言真是个稀罕事,只见官差往牢里送人,哪见狱卒往外丢人!
周兴起身掸了掸灰,元烈此时在何处,他心知肚明。
而此时在微言堂内宋衡的血总算是止住了,元烈松了一口气道:“这仙也没什么好,又不会水又会被砍!”
“周兴果然不是等……咳咳……”宋衡捂着嘴咳了起来,元烈见状便拍了拍他的后背,待到宋衡平复了那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我以为那不过只是寻常的剑,却是斩刀,上弑神下斩妖魔。”
“是我未看清,他那剑对寻常人并无影响,是我着急了……”明明宋衡是为了自己挡刀,可这一通抱歉下来,仿若他如今这副快要死的样子都是他的错一般。
宋衡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元烈整个人按在了怀里,这个举动虽然说很是贴心,然因按着宋衡的剑伤,他龇牙着喊疼。
“哪儿疼?”
被元烈这般关怀着问着,宋衡忽而又觉得并不疼了,他随意指了指后背,那元烈便将人剥了上衣反身压着,宋衡扭着身子正要喊,却被元烈呵住:“别乱动,上药呢!”
而就在两人疗伤的同时,命格星君已在月老宫陪着月老喝了许久的酒,那命格星君佯装醉意道:“月老不行了不行了,这么喝下去你要是牵错了红线又要怎么办?”
“牵错?”月老撅着嘴望着天花板道,“我手中管着这人间所有人的姻缘线,人数之多,哪有可能人人都由着我亲自牵线。”
“那这姻缘线?”
月老将命格星君拉了起来朝着里间的一处走去,“你看看这些红线,我只需要确保它们正常运作即可,红线若是断了,我收拾好便好。”
“这些可都是凡人的红线?”
“正是。”
“那仙人们可有红线?”
月老醉眼瞧着命格星君,嘴里发出“啧啧啧”地调侃声,“凡心动了?”
“不过好奇罢了,你若是不想说不说就是,拖我下水,然而告知与玉帝治我罪责?”
月老摇了摇头,“我这月老宫玉帝管不着,我也不能将这儿的情况告知他人,若是泄露的天机,改了命数,那最后便会被此反噬。”
都道酒后吐人心,命格星君皱了皱眉头,“那动了凡心的神仙的红线可都在这儿?”
那月老眯着眼睛,因为喝得有些醉了,便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命格星君的手臂上,“你想问你的?哈,别说我还真是看见你的名字了,但是好像还没有红线就是了。”
命格星君最初不过是想问宋衡的名字,然怎知竟意外得知自己的名字也落入了月老宫内,他皱了皱眉头,“我可没有动凡心。”
“但是你有了名字。”月老一语道破了天机,他说完之后立于原地想了半天,随后挥挥手道,“我也不忘记你的名字了,哎,管他呢,你以为天上的神仙个个都犹如他表面这般清高冷淡?”
“但是那名字……”那名字是周兴那凡人乱叫的,命格星君叹了口气,罢了,辩解也毫无意义。
命格星君的耳朵动了动,他嘴角一弯,这喝完酒的月老可真是健谈,“怎么说?”
月老看穿了命格星君的心思,用手指着命格星君道:“你还想套我的话?没门,我可不会告诉给你听。”
月老说着抱着他的酒瓶转身离开,那命格星君思前想后,大不了就假装自己喝醉了,去错了地方就是,那宋衡仙在九重天上可常常给他自己酿制的仙家佳酿,在他心中早将他归成了自己的好友,他可不忍心瞧着宋衡被剥仙籍。
命格星君口中念着清心诀,随后在心中默念宋衡仙,不过只一瞬,他便见其中一条红线亮起了光,他顺着那红线找到了宋衡,紧接着他一手拉着那红线见到了另一头牵着元烈,他皱了皱眉头,使得全身力量想断了那红线。
然那细细一根红线看似柔弱却坚毅地狠,命格星君使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那红线断之,见此,命格星君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那命格星君心满意足走时却无看见那断掉的红线忽而牵了起来,然并非只两头牵起,中间还□□了一段短红线。
命格星君将酒醉的月老儿交给了童子,随后便又下界去寻宋衡,只到微言堂的门口,却见周兴在门口来回走着,命格星君上前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门口?”
周兴瞧了一眼命格星君道:“行军,这几日你去哪儿了?”
周兴一副我有很多话的样子,命格星君最不喜欢听人故事,因此也不答周兴,径直敲了门,许久听得门后有人喊道:“少爷可别为难我们做下人的,主人并不见你客。”
命格星君看了一眼周兴,那周兴也是一副无奈地模样,他用拇指头擦了擦自己的鼻尖,“你跟你家主人说,若不能让我瞧个所以然,我就带着官府的人来。”
许久便见原先紧闭着的大门忽而被打开了,那家丁道:“主人让你在大厅等着。”
那家丁出来时发觉此刻怎么多了一人,便指着命格星君道:“这位是……”
“你主人的老相好的老相好。”
这话听着像是绕口令,那家丁还在思考应该不应该将这人一同请进府内,周兴便拖着命格星君入府了。
“我用斩刀砍了宋衡!”
命格星君皱了皱眉头,那周兴继续说道:“那斩刀对凡人无效,我不信宋衡是妖,但我亲眼瞧着他倒在我面前,我拜天阳师为师傅,出师前我发誓斩尽妖邪,然我与宋衡交往多日,他真是妖邪,我恐怕也不忍下手……”
“他不是妖。”命格星君打断了周兴的自言自语,“他乃修道成仙之人,是散仙。”
周兴一愣,斩刀弑神杀妖,他怎么就一根筋地认为宋衡是妖而没有想到他是修道成仙之人。
“可……可……”
周兴此时不知应该如何辩解,他之所以来到微言堂,便是想要确认宋衡的身份,若是妖,斩他义不容辞,若不是,周兴定当负荆请罪。
大厅内宋衡坐着,元烈护于身旁,那命格星君只瞧一眼便知周兴将人伤得不清,他大步向前也不理一直瞪着他的元烈。
“斩刀所砍?”
宋衡看了一眼周兴,那周兴全然没了昔日的傲娇,低着头。
“不碍事。”
命格星君将宋衡的手腕抓了过来,片刻,他脸色一变,“如何不碍事,你仙脉伤了,如今法术全无。”
“修养一段时间即可。”
“你可知……”
宋衡将命格星君的话打断了,“行军,我知道,你放心,元烈会保护我的。”
元烈元烈,命格星君此次见宋衡,他说十句话有八句都同元烈有关。
所幸他在月老宫那儿偷偷断了两人的孽缘。
第16章 失法力群妖觊觎,入幻境元宋救人
命格星君欲言又止,他瞧着元烈看宋衡的样子心中不甚滋味。而命格星君的样子又被周兴瞧在了眼里。
这周兴在心中不由地感叹着,这世间只情字,真乃造化弄人。
而元烈因着宋衡是为自己所伤,因此他将宋衡照顾地十分仔细,然也正是因为宋衡失了法力,元烈脸上的障眼法失去了效力。
元烈的身份时刻都会被发现。
“行军,我一事相求。”
那命格星君皱了皱眉,“这名字是周兴那家伙乱叫的。”
“在人间确实没有名字比较麻烦。”
命格星君翻了翻白眼不知应该如何应答,他摆了摆手,“你有何事,莫要与元烈有关罢。”
宋衡被说中心事之后脸红了,他看了一眼周兴,此事既已说开,那么便也无隐藏的必要,“如今元烈乃通缉要犯,原是靠着我的障眼法这才安然度过,如今我法术被破……”
只能靠着星君了。
那星君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后他用手袖一挥,那元烈只觉得脸上凉飕飕的,如同宋衡当初施法一般。
“谢行军。”
“该是他谢我才是。”
那周兴将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在瞧这元烈,似有不同又有不同。
“宋衡当真是仙?”
那周兴确实不信他为妖,但是师傅说过,妖常变幻成好人的模样,迷惑凡人。
而仙不同,仙无欲无求。
无论怎么看宋衡,他两者皆不像。
“我是凡人修成的散仙。”宋衡的一口气没有咽好被口水呛着直咳嗽,他做惯了神仙,忽儿被打成了人凡人,身子还未适应过来,那元烈见着他这副模样便拍了拍他的背 ,帮他理顺了气,“九重天上我无封号,但是手上管着一处小岛,名曰极东岛。”
宋衡报了自己的出身,然周兴还是半信模样,宋衡抿着嘴道:“你若是不信便时常跟着我是,若为妖,想护住自己的人形,总得做出些出格的事来。”
那周兴一听觉得有理,便点头应允了,而元烈即便再不开心,宋衡都开腔了,他只得让家丁去收了两间客房。
那命格星君将头一仰,“不用收拾我的,我同宋衡一间。”
元烈的脸色当即黑了一半,宋衡知命格星君这般是为了他安全着想,然他这一身伤也不知何时才会好。
这般拖着命格星君,恐怕也是害了他。
未等宋衡婉拒,元烈便已说道:“宋衡晚上还得换药,我便不劳烦行军了。”
元烈也毫不客气,似乎宋衡是自家的人一般,命格星君还想说些什么,便被周兴拉着道:“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识趣,晚上睡不着,同我一间便是。”
周兴不过一句玩笑话尔,然元烈果真只为二人备了一间厢房,那家丁还一本正经道:“主人说微言堂小,房间不够。”
周兴也不在意,然进屋瞧见那小小的床扭头对家丁道:“房间小还是床小?”
家丁佯装没有听见。
命格星君同周兴的关注点并不在同一个方向,他是仙,即便不睡也并不碍事,然如今失了法力的宋衡才叫人真的担忧。
宋衡虽是散仙,但是修炼了上百年的内丹也是妖物们趋之若鹜的东西,如今他散了法术,必然会引来很多想走捷径的妖怪。
“我记得你自称除妖人。”
那周兴也不答,他将随身携带的剑,斩刀,放在了桌面上。
“这几日妖怪盛行,你可别睡死了。”
周兴以为宗行军不过只是玩笑尔,然入夜时,他当真听见了“细细嗦嗦”的声响。
周兴手摸着斩刀翻身而起。
宗行军已经不在房内了,恐怕是第一时间到了宋衡的房间了吧。
周兴也随即赶了过去,只听见宋衡房内有打斗声,周兴赶了过去时,有东西正从房门内闯了出来。
“周兴,拦着它!”
那周兴也毫不迟疑,举着斩刀朝着那物劈头下去,喝道:“妖怪休走!”
那怪也不甘示弱,“你这凡人好生无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地用剑砍我!”
“除魔卫道乃我门弟子正道,妖怪休言,乖乖束手就擒。”
只见两人将打了几个回合,却也不分伯仲,那宗行军立于一旁觉得着急,然他毕竟不是武官,打斗有心却也无力。
元烈瞧着战况便对宗行军嘱咐道:“你且好生照看着宋衡,我且去助周兴一臂之力。”
彼时天空翻出了鱼肚白,那怪战周兴一人已显吃力,如今又来一名猛将,便显得吃力。
“你二人对我一人,实属卑鄙,大战一天一夜,也不是赌斗之时,我们且休息一二再来!”
“妖怪可笑!”元烈恶狠狠地瞪着那怪,那眼神凌厉令人不觉有些心虚,“我等放你休息可不就是放虎归山!”
话说间隙,便见元烈举剑刺了过来,那妖怪一恍,本想显出原形逃出性命,然被元烈识破,将剑一挑,挑到了它的肩膀,进而举起来,摔在了地上。
那怪嘴角淌出了血,现着原形,头一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周兴走了过去想去看看那是何种怪,就在手要翻怪时,听见宋衡一句“别碰”!
周兴想将手缩回来,但是来不及了,那怪扭头在周兴手上咬了一口,那周兴忽而觉得疼痛,本能地甩了一下。
便是那一下,整个世界都变了。
周兴本应该处于微言堂内才对,怎么忽而在了一处空空旷旷的地界?
是幻境!
周兴拍了拍自己的脸,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可是还未等到周兴想到如何破幻境之时,他忽而听见声响,他顺着声响走了过去,便瞧见一名小男孩双手的掌心朝上,受着他面前的成年男子的手中藤条。
“你说你以后敢不敢了!”
小男孩没有答话,成年男子打得更加用力了,他边打着边问道:“哭啊,你为什么不哭,是不服我管是吗!能耐了啊!我周一维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周兴的手掌心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此时在微言堂内,宗行军用手心捏着怪的喉咙,只需稍加用力,那怪的喉咙便“咔嚓”地断了。
“我们黄风怪的幻境你们谁也别想走出来!”那黄风怪尖着嗓子喊道,“死之前有个有仙缘的道人做陪葬也是极好的。”
也不用宗行军用力,只听见那“嘎查”一声,黄风怪自裁了。
三人瞧着地上这黄风怪的尸体渐渐蜷缩在了一起,最后僵硬成了一个圈,死透了。
“如何?”
“行军……”
宗行军抿了抿嘴,“我们不能冒险。”
“但仙家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那我去。”
“可我无了法术。”
宗行军没法子,这在幻境之中呆一时便有一时的危险。
“我也去。”一旁的元烈自告奋勇,“且不说宋衡受伤,即便他没有受伤,他的法术也不及我的剑术,无人能知晓幻境之中的事儿,我去便能护着他。”
宋衡本不想元烈冒险,况闯幻境对于失了法术的宋衡而言,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元烈仿若能够知晓宋衡的心思一般,道:“元府发生诸多事情,若非是你,我早已死了千万次,当是我欠你的,我应当还你。”
宋衡心中一阵酸楚,若是元烈知晓真相,知这一切他才为罪魁祸首,又会不会如同今日这般,即便拼了性命都想护他周全的样子?
宗行军见二人去心已决,便也不再多加阻拦,如今周兴命在旦夕,着实费不起时日。
“我给你们一柱香,论是寻得到寻不到人,便立刻回来。”宗行军变了两颗铃铛,给了宋衡与元烈一人一颗,“这铃铛随身带着,万不可丢了,危机时刻,我用铃铛法勾你二人出来。”
两人允诺,将铃铛好生系在了腰间。
宗行军施法,在地上已黄风怪的尸身作为法术中心,元烈忽见一阵狂风凭地卷起,他来不及闭眼,已置身他处。
这法术他为第一次见,不觉有些惊呆。
“元烈,我们走吧。”一旁的宋衡提醒道,那元烈回过神对他笑了笑,他的手很自然地牵着宋衡的,后者脸微微红了一下,然此刻可不是追究儿女情长的时刻,“这下去便是幻境,幻境由心滋生,它代表着凡人心中的渴求,你切时刻谨记着,这些都为虚妄,能参透这些,你心境也能突破一层。”
幻境对于宋衡而言实属简单,当年他修仙,历经大小心魔无数,早已经对这些了若指掌。
可宋衡忘却了,当时的宋衡一心修仙,心无旁骛。
而如今的宋衡虽已修得散仙,却犯了天诫,动了凡心。
第17章 现悲剧宋衡入心魔,揭真相二人生嫌隙
元烈将宋衡的话放入心中,他自觉得并无心魔,然宋衡说得煞有其事,也使得元烈谨慎起来。
他是来救人的,可不想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而宋衡瞧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便抿着嘴偷笑起来,然不过转瞬,宋衡的世界便变了。
那是九重天,通明殿上。
玉帝端坐在宝座中,喝道:“宋衡仙!你可知罪!”
宋衡的膝盖软了,整个人便跪在了地上,尽管他心中明白,这不过只心魔罢了。
“宋衡仙你私会凡人,改人命薄,放妖王为祸人间,你可知罪!”宋衡瞧了一眼玉帝旁儿的太上老君,他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然骨子里最狠。
宋衡正要辩解,便见大殿之上站着二郎神君,他手持三尖两刃刀,头上的第三只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宋衡仙,你当日私放妖王,诓我替你收拾残局,害我被玉帝责罚,你却又做起了缩头乌龟,罪责由我承担,你乃真卑鄙小人!”
宋衡企图辩解,然太白金星恶狠狠的眼神将他原先想说的话压了下去,宋衡抿了抿嘴,他忽而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
那玉帝喝道:“宋衡仙,你还有何话要说!”
宋衡说不出话。
那玉帝继续说道:“即是如此,判你剥仙籍。”
宋衡忽然觉得一阵轻松,这剥仙籍宋衡听闻是很痛的一件事,然也不至于要死,被剥了仙籍的散仙便再也无法回到九重天。
然宋衡自对元烈动了心之后,便觉得回不回九重天也无所谓。
那剥仙籍之痛,刻骨铭心。
自此宋衡成了凡人。
他在九重天上做了几百年的散仙,逍遥自在,又怎么会知有朝一日会下界为人。
“你可后悔?”南天门上命格星君问道,“没了法力,你这皮相撑不了多久,宋衡,他为凡人,他死了可入轮回,但你呢,你死了这尘间便一了百了,当真值得?”
此刻再说值不值得已然是来不及了,宋衡笑了笑,“是元烈教我,喜欢一人,珍惜当下即可。”
“你会后悔的。”
宋衡走得毅然决然。
他知他的样貌会渐渐枯萎,这便是玉帝给他的惩罚。
宋衡以为他欢喜着元烈,便只盼着他好就好。
余下的便由着自己扛着就是。
然下了界的宋衡等来的是元烈的婚讯。
对象是惠真公主。
宋衡瞧着元烈,他本以为自己应该伤心欲绝,却笑嘻嘻地问道:“当日你还说绝对不娶惠真公主的。”
那元烈沉默着,许久才说道:“宋衡,你见过你的脸吗?”
宋衡一惊,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他脸上的皮肤不再光滑,不用水镜,他也知道此刻自己老人模样。
不对!宋衡猛然惊觉过来,这是心魔!
再抬头时,元烈穿着秀禾服,脸上挂着阴惨惨地笑。
元烈永远不会这么对我!宋衡想着,手中唤出紫星剑,毫不犹豫地朝着假元烈刺了过去。
“我就是你的未来啊。”
假元烈如同一片破镜子,“啪嗒”一声碎了。
随后真的元烈样子惨烈地站在不远处,宋衡虽有戒心,然元烈这副样子可无法令他狠下心。
正欲奔向元烈时,宋衡的身后又出现了一名元烈,他喊了一句:“宋衡小心!”
如此一来,一前一后,有两个元烈。
总有一真一假。
宋衡站在了原地,那受了伤的元烈道:“宋衡,那妖邪好生厉害,我觉得我的内脏都碎了。”
那妖邪指着的是宋衡身后那好元烈,宋衡瞧了两人,几乎毫无差别。
“宋衡,你自己小心吧。”
可别选错了,哈哈哈,你当真爱一个人如何又分辨不出二者区别!宋衡的心魔道。
宋衡捂着耳朵,然那心魔早已经钻入了宋衡心中,嘲笑道,你分辨不出,又怎么好意思说欢喜,你的欢喜可随你修为一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宋衡摇着头想将心里的声音驱赶出去,但是心魔已入心。
元烈见宋衡此刻蹲在了地上,于是便也顾不得许多,大步朝着宋衡小跑了过去,他身上手上背着无形的刀片划伤。
“宋衡,宋衡!”
宋衡抬起头,元烈的脸上带着细细长长的伤口,那些伤口渗着血。
宋衡双手捧着元烈的脸道:“怎么伤了?”
“我又不是女子,不碍事。”
宋衡心一软,便用手将元烈的脖子勾住了,此时此刻他忽儿觉得自己的内心涌出一股欲望,而伴随着那欲望的是力量。
他的紫星剑察觉到了主人的力量,微微颤抖着。
“走吧。”
宋衡突破了自己的心境。
尽管元烈从未修过仙,然宋衡的变强他也有所察觉,元烈不知宋衡经历了什么,但是那股力量,总觉得隐约中带着一股杀机。
或许是他想多了。
宋衡虽是散仙,但是好歹也是仙啊!
“我们去哪儿寻周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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