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散仙也是仙-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或许是他想多了。
  宋衡虽是散仙,但是好歹也是仙啊!
  “我们去哪儿寻周兴?”
  宋衡未答,他忽儿将紫星剑交给了元烈,“你是用剑高手,这剑跟着我上百年,站了我的仙气,定能够护你周全。”
  宋衡改了往日的口气令元烈有些不习惯,宋衡见他无了反应便将紫星剑塞到了他的手中,“我本不该将你陷入此地,是我改了你原本的命数,这世间任何一件事,都有因果。”
  “宋衡?”
  “罢了,元烈,你在此地等我,周兴陷得太深,如今我得回了法力,一人好过两人。”
  元烈从未见过这般的宋衡,心内不禁有些吃惊,然等他回过神时,宋衡已然不见了。
  元烈捏着紫星剑站在原地不知应该做些什么,等了许久,他忽儿见到了已经死去的爹。
  “烈儿哥,你要为我报仇啊。”
  元烈刚刚喊了一句“爹”,元贾的影像便变成了元贞的。
  那元贞似乎找不着回家的路了,他穿着破烂的衣裳,脸上脏兮兮的,口中不停地念叨着:“烈儿哥,烈儿哥……”
  直到元烈系在腰间的铃铛忽儿响了起来,他回过神时,人便已经回到了微言堂。
  那宗行军非常地担忧,但是见到宋衡安然无恙回来时松了一口气,再瞧他整个人似有不一样了。
  “心境突破了一层。”
  宗行军拍手道:“真真因祸得福。”
  宋衡只笑了笑,这一趟幻境下来可不仅仅只是心境突破了,只这一切他可不会全盘告知他人。
  “元烈,你发着什么呆,可是在幻境中见了什么?”
  “我爹让我帮他报仇,”这对于元烈而言并不奇怪,他一直是如此计划着,因此早有了防备,然在幻境中见到他的小叔叔,是个意外,他差些时候,因此落在幻境中,“我想见我小叔叔。”
  “怎么,宋衡未曾告知与你?”那宗行军看似无意地说出了这个实情,宋衡未料想会被在这种场合中捅破这件事,那宗行军一副不知者无罪的样子,“丢了好几日了,派人去找也没有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
  宗行军全程无视着宋衡的眼色,他将事情全部说完之后,一手勾着昏迷的周兴道:“我送这小子回房。”
  这宗行军是想借着这机会断了元烈与宋衡。
  “小叔叔不见了?”
  “嗯。”
  “为何不告诉我?”
  宋衡也不知,元烈几乎是用吼得,“为什么不告诉我!”
  两人无话,许久,元烈似乎从那气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我本以为你该是我最信任的人。”
  宋衡宁愿这时候听见元烈骂他,亦或者打他。
  然他说出的这句话比打骂更为严重,它像是无形之中的利剑,贯穿了宋衡的内心。
  他许久不曾心痛过了。
  他差点儿就忘记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心境。
  也差点儿忘记被最爱的人伤是什么样的心痛。
  他记起自己为何修得仙。
  他以为仙人无欲无求。
  若当真无欲无求,便再也不会为情所困了。
  “宋衡,大厅的那具尸体诈尸了!”
  宗行军的话将宋衡的魂儿勾了回来,杂七杂八的事儿混在了一起,使得他忘记了这一茬,这元贾的尸身上长着红色的尸鳖,普通的尸身怎么会长着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必然是有人拿着这尸鳖做了文章!


第18章 斗法术众人埋尸,责下属惠真公主识人
  宋衡一干人等到了大厅时,但见那元贾大将军的尸身已经自个站立了起来。而,再见那趴在地上吓昏过去的家丁小厮,宋衡先让宗行军将人拖在一旁。
  “你想怎么做?”元烈开口问道,“他终归是我爹。”
  元烈看过许多鬼怪话本,如此场景他明白最糟糕的一幕即为毁了尸身,然他为人子有私心,之所以冒险将父亲尸身抢回,为的便是入土为安。
  然宗行军可不似宋衡有人间的经历,他无法理解事情已然进展到了这一步,元烈又为何如此坚持。
  “我知。”宋衡简简单单答道,“这元将军身上的尸鳖恐是有人有意为之,即是如此,想必是料到了今日的场面,微言堂瞒不下去,然所幸行军的法术加持,障眼法不至于失效。”
  语毕,宋衡便手上打了一个金刚印,也不带着刀剑,独一人闯进了屋内,他且走且说道:“你等在屋外候着,待我摔杯为号,你二人再进屋助我。”
  两人应诺。
  只听大厅内有打斗之声,那元烈眉头紧锁着,一旁的宗行军笑道:“你这是担心宋衡还是担心你爹!”
  那宗行军总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元烈总觉得他在挑拨离间。
  “行军,宋衡是散仙,你也是吗?”
  宗行军未答,只听见屋子里传来了杯子被摔碎的声音,那元烈还未有了反应,宗行军便已先行闯了进去。
  那宋衡脸上带着些许血迹,宗行军皱了皱眉头,宋衡用手一摸道:“并非我的。”
  然此话一出,后续赶到的元烈则黑了脸。
  “我用符纸裹着元将军的尸身,确有人在利用着他的尸身,恐一会便会有人来微言堂。”
  那宗行军将符文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分明就是毁了尸体最为妥当,然宋衡竟为了元烈而花了这般的心思。
  “这尸身若是没有讲究便埋在后院中,我与行军印个结界,也算是为元大将军入土为安。”
  元烈知这是宋衡最大限度的尊重了自己的意愿,之前对于宋衡的怨气便小了一些。
  微言堂内的家丁早被诈尸的尸体吓得昏过去,因此埋尸这件事,便落下在了元烈他们自己的头上。
  宗行军从未做过这般事,因此起初时他还显得有些兴趣,但是搬尸身、挖坑都是体力活,宗行军做了一半便决意放弃了。
  反正横竖与他没有关系。
  那元烈觉得不好意思,“我一个人可以。”
  宋衡只以为元烈这是还在怪他没有在有将元贞失踪的事儿第一时间告知与他。
  “不碍事,这时间紧迫,两人快一些。”
  宋衡眼神闪烁,言语模糊。元烈并不傻,立刻猜想到宋衡心中定是误会了什么,可他无法张嘴。
  小叔叔的失踪他本不该责怪宋衡,若是无他,恐怕小叔叔已被拉着连坐了。
  可是在元烈的心中,宋衡是仙,他应当无所不能。
  等三人好不容易将元大将军的尸体掩埋好后,只听前厅有了动静。
  宋衡所说之人当真来了。
  元烈亲自去了前厅开门,带头的是个将军模样之人,他的左眼有条疤痕,那疤痕歪着头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们家主人呢!”
  “我正是。”
  疤痕的眼珠子转了两圈,脸一沉:“查户,把你家里的人都叫出来。”
  “我刚到此处,还未请人,只家中一些朋友尔。”
  宋衡已将不相干的人清理了出去,等到元烈带人进来时候,微言堂便只有他、宗行军与元烈三人。
  “这位是我烈儿歌的朋友,我是西域人,此番来桃花坞是为了了却我娘多年前的心愿。”元烈如此说着,眼角便挤出了几滴眼泪,“我娘是东吴人……”
  疤痕可没有兴趣听人故事,摆了摆手示意元烈住嘴,那元烈也识趣,立刻闭着嘴站在了一旁。
  “你呢!”
  “在下宋衡,是走货的货郎,这位是我的伙伴,宗行军。我们是西湖人。”
  疤痕将通缉令上的人儿仔仔细细地对了,并无一人。然,是大人叫他来此的,无论如何都需要带些东西回去交差才行。
  那疤痕忽儿笑了起来,“我也是奉命行事!”
  话音刚刚落下,疤痕便又对身后的人儿说道:“给我仔仔细细地搜!”
  疤痕下完命令后又在几人的脸上看似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无论如何都得将这些个人让大人看看,这是这理由……
  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还未等到疤痕想到理由,惠真公主便带着她的人马闯进了微言堂。
  疤痕还未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那惠真公主的手下便已经将他的人一并拿下了。
  “惠真公主……”
  疤痕的话还未说完,惠真公主便抬起手给了他两巴掌。
  那两巴掌毫不客气,惠真公主自个儿的手都有些疼了,但是此刻不能表现出一点怯弱的样子,她瞪着眼睛责问道:“你奉了谁的命令,这微言堂是我好朋友的地方,你以为是你等奴才想搜即可搜的!”
  疤痕的脸火辣辣地疼着,然他不敢捂,只能双手抱拳道:“公主恕罪,只中午时分有人举报这逃犯元烈出现在城南门,而后又有人举报,此人藏于此处,我这才……”
  “是何人!可敢来与我对质!”
  疤痕瞬间不知如何回应,惠真公主冷冷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你身后是什么人,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这是我惠真的朋友,没有证据,告到父王那儿,瞧瞧是谁理亏!”
  疤痕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理亏。
  横竖犯不着两位大人,只是可怜了他这个狗腿。
  元烈见场面如此紧张,便出现做了一个顺水人情,“惠真公主,这位长官也是按公办事罢了。”
  疤痕见元烈帮自己说话便赶紧附和道:“正是正是,不过个场也无法收场。”
  惠真公主白了一眼疤痕一眼,“即使如此,你可看够了?”
  疤痕咽了咽口水,他头如捣蒜:“我这般立刻就走。”
  等到疤痕离开微言堂,方才还一副女罗刹模样的惠真公主将肩膀一松道:“哎呀,可真是渗得慌。”
  宋衡见她露出小孩儿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立刻就吸引了惠真公主的注意,她当即抓着宋衡的手臂,“我可记着你!”
  “烈儿哥呢?我听着烈儿哥在城南出现了,可是真的?”
  宋衡的手臂被惠真公主抓得疼,他挣扎了两下未将她手松开,幸好元烈上前解围道:“他此时还算是安全,惠真公主如何能知微言堂出事?”
  “我从广法寺回宫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也不是很用心地查,便知道有人在监视我的举动。”
  惠真公主说这一番话时,鼻孔都快翘到了天上儿去了,那元烈瞧着她模样便不自觉伸手轻轻刮了她鼻子一下,然这个举动刚刚做完,元烈便后悔了。
  “你这个……”
  “元烈让我给公主道谢,说是他日大仇报了,定当涌泉相报。”
  惠真公主摸了摸自己的鼻头,她明明发现了哪儿不对劲,可是却说不清。
  然还未等到惠真公主想明白那一股不对劲在哪儿,只听见里屋有人喊道:“有没有人,快给我松绑!”
  宗行军猛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脑门一拍,说了句“糟糕”之后便朝着里屋走。
  几人跟着。
  但见周兴被剥了上衣绑在了柱子上,瞧见了来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快快快!给我松了!”
  周兴口中不自觉流着哈喇子,惠真公主见了如此暴露的男子,将头一撇用袖儿遮着:“这人是谁,怎地这般打扮?”
  “此法是谓他好。”宗行军上前在周兴胸口点了三个穴位,“这么晾上一天一夜即可。”
  “宗行军!你快些将我放开!”
  宗行军摇了摇头,“你瞧瞧你的哈喇子,这煞气未除尽,这么绑着我们省事。”
  惠真公主听着有趣,便又从缝隙中偷偷打量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周兴,然,便是这一眼,惠真公主愣住了。
  惠真公主从小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本事尤以在认人方面更甚。
  周兴与那时并无多大差别,不过是五官深邃了一些。
  当年惠真公主的父王为泽兰皇后设寿宴,她曾在宴会席上见过周兴。
  “他可是国师的儿子,周兴?”惠真公主的话一出,大家都愣了一下,惠真公主皱了皱眉头,“此次元将军被陷,那国师可没少推波助澜。”
  难怪周兴能在城南门一事中脱身,只后来他又为何独身来到微言堂?


第19章 惠真公主出宫献计,周公子回府遭欺
  周兴被宗行军晾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二日的傍晚时分,他身上的煞气尽除时,发觉自己竟被剥干净绑在了柱子上。
  尽管周兴自谓江湖儿女,然这般赤身也使得不拘小节的他有些窘迫。
  还被困在幻境之中?
  周兴又觉得不像,这绳索分明就是实打实地绑着,似乎因绑着太久了,还有些疼。
  “啊,你醒了?”
  周兴见着了宗行军,这下便肯定了自己已经从幻境之中出来了这件事,虽说他不晓得如何出了幻境,但这件事跟宋衡他们必然脱不了关系。
  “你可别这般瞪着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煞气未除,可不想你入魔。”宗行军一边说着一边帮着周兴解绑。
  周兴被绑着一天一夜,身上的肌肉都被绳索勒出了痕迹,可他顾不得这些,将旁的衣物随便一套道:“我记着是那黄风怪以死为媒,将我吸入了幻境之中,随后呢,是宋衡救了我?”
  “不对,”周兴自问自答道,“宋衡被我斩刀所伤,失了法力。”
  宗行军几次三番想要插嘴,却屡次被周兴的自问自答打断,于是索性就由着他胡言乱语。
  “宋衡此次再何处?”
  “大厅,同……”
  话还未说完,穿了衣服的周兴便像是一阵旋风一般,宗行军想着也罢,反正到了便也见到了。
  大厅内,惠真公主正与元烈说话,那宋衡插不上嘴,便又在茶碗里数茶叶,待到他数至第二遍时,周兴闯了进来。
  那周兴心中只想着见到宋衡问问自己在幻境之中的事儿,因此大厅内其余两人便被他忽视了。
  “宋衡,可是你救了我?”
  宋衡并无防备着周兴会忽然冲进来抓着他问这些问题,因此反应慢了半拍,然周兴抓着宋衡胳膊这动作惹得元烈皱了皱眉头。
  “那事,我也有份。”元烈不知为何,心中竟然起了醋意。
  宋衡这才回过神,用力点了点头,“对对对,还有宗行军,主要还是他,不然我与……嗯,反正就是不是我一人救得。”
  此时周兴才将目光移到了元烈身上去,还未等他开口,一旁的惠真公主冷冷地说道:“我听闻国师之子醉心仙道,常年都是神龙见尾不见首,今日竟能在微言堂有缘得见,也算是我同国师之间的缘分。”
  惠真公主句句来者不善,周兴将人在脑中过了一遍,实在想不起何时得罪过这号人物,直到宋衡提醒道:“此为惠真公主。”
  元烈可就没有宋衡那般好说话,这国师与他爹在政见上素来不和,此番他爹遭人陷害,恐这国师没少推波助澜。
  “你既是醒了,便离了微言堂,微言堂同元家关系密切,恐怕会惹了你国师之子的名讳,若是连累了国师,我可不保不会反咬一口。”
  这是逐客令又是威胁,若是周兴将微言堂内的事务捅落出去,元烈便打算以这段时间同周兴的交往作为诬陷国师的证据。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会走。”周兴沉默了一会,“这儿的事,我一件也不会说,你们放心吧。”
  周兴说罢扭头正要走,然前脚刚刚跨出了大厅,他忽儿想起了什么,便对宋衡抱拳道:“当日误伤,我实为抱歉,这番你救我性命,来日必会有谢。”
  走出的周兴与正来的宗行军撞了个满怀,只瞧着宗行军手中拿着一个小药瓶,他笑眯眯地看着周兴,“你手上的伤不碍事了?”
  周兴也不答,将宗行军的药瓶拽在手中,一言不发地离了微言堂。
  宗行军虽对周兴的行为感到困惑,但却不好奇,他本就不好管闲事,除却宋衡,谁也激不起他的心思。
  宗行军入大厅时,屋内三人正在商议什么,那宋衡见了他便道:“行军,你来的正好,我们明日要去宫内,你可有兴趣。”
  “我需回去一趟。”宗行军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天,“我方才用铜镜瞧着,我不在,府内都快被那些仙童拆了。”
  “那确实了,书卷此物若是乱了可就惨了。”
  宗行军看了一眼元烈,他原是有话嘱咐,但是临了又变了卦,“宋衡,我觉得你也该回去一趟。”
  宋衡未答,宗行军便也不追问,他曾在命薄中见过,有情人不能眷属的惨剧,他虽在心底盼着宋衡随心所欲,然他明白,这世上根本没有随心所欲。
  仙亦如此。
  “宋衡,你也要走?”惠真公主歪着头说道,“如今烈儿哥便也只有你们二人,你若是走了……”
  元烈屏着呼吸等着宋衡的回答,等到宋衡微笑着答道:“我不走,我必然会帮着元烈的。”
  元烈知晓宋衡是言出必行的,虽然说他心底深处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自私,但他又安慰自己,宋衡是仙,如今能够依靠的便只有他了。
  惠真公主听得宋衡的承诺点了点头,“如此也不枉费烈儿哥对你上心。”
  惠真公主不知道身旁这位自称西域人的烈儿歌便是元烈,于是便也没有顾忌地说了起来,“烈儿哥见你的眼神与普通人不同,我虽一心对着烈儿哥好,然若是你的话,我倒也甘愿。”
  宋衡偷偷瞄过元烈,在这情境之下,他竟也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惠真公主,如今并非儿女情长之时,元烈一心只想还元家一百多口一个公道。”
  惠真公主年纪虽小,但是也并非无理取闹之人,“我知烈儿哥如今的心思,这不是趁着烈儿哥不在,同宋衡说道说道,其余事项我已交代清楚,父王近几年痴迷仙道,否则国师也未必会如此得宠。”
  “我记下了。我这儿替着元烈谢过公主。”
  “谢的话留着烈儿哥当面吧。”惠真公主起身叫了贴身的宫女进来服侍回宫,她此番出宫,因事态紧急,是偷偷溜出来的,“明日我再让人来接,入了宫,你二人便表着我的面子,切不可惹了是非累了我。”
  两人自然应下,随后将公主送至微言堂门口。
  再说周兴离开了微言堂后便去了国师府,他本并不想回家,可是又在意惠真公主所言,陷害忠良这件事,他得亲自去问问他爹。
  自周兴拜天阳师为师傅之后,他便极少回家,起初国师周通还会派人去找,但时间久了便也随着他去了。
  今日府上见着了周大公子,那开门的小厮先愣了一下,随后像是见鬼一般往内院跑去。
  国师府是周兴的家,因此他也就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刚刚到内府,便见他的二姨娘倚靠在栏杆上看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周显在院子里追蝴蝶。
  周兴平日里就看不惯二姨娘,于是就想趁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溜过去,可还未成功,迎面来的国师周通使得他只能乖乖做了礼数,“周兴见过爹,见过姨娘。”
  那姨娘这才将目光从自己儿子的身上收了回来。
  “呦,是兴儿啊。”
  那姨娘面上虽说是热情,但周兴知道她恨着自己,只因他这个长子的身份碍着她的地位了,依照着东吴国的规矩,只有长子才可承袭父业。
  “兴儿,我听说城南门一事你也有参与!”周通开门见山地说道,他当初为了周兴能够顺利承袭自己的事业,便让他去学道,然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这周兴有仙道机缘,若想修仙道便只能淡泊亲缘。
  “我不过凑巧。”
  周兴毕竟是周通的亲儿子,他有几根花花肠子,周通心知肚明,于是便冷冷哼了一声,“凑巧,我发觉你每次都很凑巧。”
  “不过我与元家的元烈也凑巧认识。”周兴见自己提起元家时,爹的脸色明显青了一块,“我听闻这次元家出事,便是爹你……”
  话还未说完,一个巴掌便甩了过来,那周兴其实可以躲开,奈何要打他之人是他的亲爹,于是只能乖乖受着。
  “这元家是欺君叛国!这等罪过你岂敢胡说,让有心人听见,难不成你也想让国师府同将军府一般!”
  那二姨娘见老爷生气便赶忙用手扶着帮忙训斥道:“兴儿,你这般可就不对了,平日里你都不回家,今儿也不知刮了什么风,一回家便想着那等被抄家灭族的罪人,老爷如今做得国师之位实属不易,你若是不稀罕,也替你弟弟想想。”
  此番情景自然是装傻充愣为上计,那二姨娘之用心,路人皆知。
  “罢了,兴儿,你回来的正好,明日公主设宴,说是宫外寻了个高人,你明日随我入宫会会那高人。”
  “可是惠真公主?”
  “你又凑巧认识。”
  周兴摇了摇头,若是如此,他便知明日高人是谁,只他们入宫又有何种打算?
  正待周兴发呆之时,他的双腿被人给抱住了,低头一看,正是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周显,他仰着头叫着:“兴儿哥哥,你可回来了,显儿好想你。”
  周兴心中一软,摸了摸他的头,正欲答话,周通便道:“兴儿,你随我来书房,我有事问你。”
  周兴只得答着,对周显做了鬼脸,“我一会去寻你玩。”
  周显天真烂漫的点了点头。
  然等到周兴随着爹离开之后,那周显扭过头,脸上的表情便变了,他冷冷地对着他的娘亲道:“爹可跟你说着明日进宫之事?”
  “确无耳闻。”
  周显咬了咬牙,那副阴狠毒辣的模样与他乖巧可爱的外貌一点儿也不符合,他道:“亏我做了这么多事,那老不死的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