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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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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
格安没有犹豫:“爱德华殿下,这是我很清楚的事。我只有一个任务,保护爱德格殿下,让他顺利地走出危险。我想有件事情我们都很清楚,不管缉毒还是十五街区的地下肃清,所有的事情确实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单独有一件事情直直指向他,就是三殿下。他从来都没有其他心思,他只想要爱德格少爷。这也是先生让我回来的主要原因。”
因为格安错了,他以为的查案和忠心仅仅是对奥金家而言,爱德格当然属于奥金家,解决家里的事情也确实是在帮他,但是他更是他自己,他需要格安的,不仅仅是查案,让真相大白。
“而且,您似乎有些误会,”格安指了指自己,“我确实PIGEON,也是先生的手下,但我早已隶属于奥金家。”
爱德华是来接应格安的,那格安难道就不能来接应他们了吗?
“你是说?”
“是的,”格安点了点地图上的第六街区,“按照您所说的,我猜,已经有人在这里潜伏了,为了让第二个人去接应,我需要做的,就是代替他,接手他现在的工作。”
“你的意思是……斯威夫特?”爱德华一愣,“那是我亲眼看过的人,他并没有别的身份……”说到这里,爱德华突然不作声了,他想起来了,那位斯威夫特,是管家多特的远亲。
是不是那位斯威夫特,格安不知道,但是一定有一个人在爱德格身边守着,那是为格安离开爱德格的错误而善后。而现在,格安要去站回自己的位置,就像是自己曾经被接替一样接替别人。
……
乔站在寒风中。
他要马上动身去第三街区,依旧是格安交代给他的事情,和一个月前一样,找爱森,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
他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大人物,但是清楚这是任务。格安是先生的弟子,也就是他的前辈,他说的话,乔不能不听。于是得了任务的乔就在第九街区的这个公园和格安他们分道扬镳。
至于剩下三人,他们要从现在这里去往第二街区,就是爱德格所在的地方。
对此,格安有一些想法。
医院建在第二街区是因为这所医院只接待寂都本地的住民,这些住民非富即贵,配得上最好的医疗环境,也买得起这样的环境。
同时,这里也有“密不透风”的安保系统,所以格安他们没有任何预约、进院凭证、病人……这样虽然可以进去,但是需要一些审查——这种严密的审查只是为了筛查那些寂都一小部分普通居民,虽然身份凭证可以代表自己,但浑水摸鱼的人也不少。
不过有爱德华和兹岚在,这项审查可以顺利通过。
格安的想法也就是建立在这上面的。
要是里面有先生的人在,那么他必定会事先知道格安的行踪,至于那人在不在爱德格身边,格安觉得有待考虑,林西不会喜欢跟在爱德格身边的人。所以如果那人在,没什么好担心的,要是那人不在,格安就是保护爱德格的人,格安的计划就是自己去林西的病房,爱德华和兹岚去找那个接头人。
在听到这个计划时,爱德华并不同意,他依旧对格安表示怀疑,因为格安藏得很深,不像是一个真正忠诚的人,或许他可以在一旁观察他,但是事关爱德格,他不想出任何岔子。
格安也不想出岔子,他的那个梦在这半个月来反复出现。
他梦见这样的医院,这样的楼,这样的建筑,还有这样的雾气,在正午的时候,雾中会有很小的光亮,照向窗子,让他看见那个少年的身影。
少年穿着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灰色的薄毛衣,里领口处翻出洁白的衬衫领子,他的黑发在白领的衬托下乌黑,像是他的眼睛,真诚得可爱。
他会在反手搭上窗沿不久后勇敢地撞开窗子,然后用胳膊捂着眼睛,从二楼的窗跳下来,因为害怕而产生的眼泪滴下来,然后散成碎片,像那些碎开的玻璃一样,在格安的眼中消失。
一想到这里,格安的心口就一抽一抽地疼,那感觉像是患了某种不能救治的重病,困扰他,让他撕心裂肺。他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看着爱德华,想了想,还是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来给他。
那是一本书,由布套着,是在南部朱丹城的废弃制药室里看见的,上面详细地记载了某种药物,这上面的成分格安抄了一份,给了乔,让乔把它带给爱森,还有两个匣子里的东西,让爱森进行成分比对。
这是暗火研究的一个节点,也是疫病的节点,爱德华就可以根据这个成分知道当初奥金夫妇在研究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这里有暗火和矿地找到的非法制药样本,这两样东西和制药笔记的誊抄本已经给乔让他带给爱森了,因为不能确定是否保险,所以这个东西我自己也有一份,就是这个。”格安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了爱德华,“这是最后一份了。”
爱德华将装东西的袋子捏在手中,然后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说如果,”格安看了看那些的东西,“我记得这所医院里有相关疫病疫苗的一些记载,您也知道,这间医院与帝都大学的医学院有联合项目,很多的宗卷信息都是一式两份,以便临床试验和研究。如果您可以找到当时的档案,或者国会局中有相关的宗卷,那么就可以搞清楚殿下和夫人当时在研究的疫苗是什么了,然后可以进行成分比对,我觉得……这是值得怀疑的事情。”
格安没有多说,这件事情很清晰了,在矿地的疫苗案之前,奥金夫妇曾经研究过一种疫苗,在这之后,疫病爆发,很快就有控制药物。
这是确实是值得怀疑的事情。
爱德华却不依不饶:“你怎么知道这些比对之后会有联系?要是没有呢?这就只会显得你自作聪明,跑了那么远的地方,却什么成果也没有。”
“关于这点,您不必怀疑,”格安笑了一下,“‘暗火’的样本是爱德格少爷给我的,这本身就是一场有计划的事件。他们把东西抛给爱德格少爷,交易人是先生,这就是暗示,但是爱德格少爷并不知道这里面的曲折。”
格安觉得这是一次试炼,试炼的是他们这些在局中的人。格安顿了顿,接着说:“先生频繁地去南部,他应该也在查当年的旧案,但是最让我觉得怀疑的一点,其实是制药师。在那本笔记里,不仅有成分,还有参考宗卷,有一部分,就是殿下曾经研究的东西。”
格安翻看过奥金夫妇当时研究的项目报告,是暗线的消息,虽然不能像爱德华一样直接查看宗卷,但是真实性还是有的。
爱德华看了眼手中的东西,最后说:“我和爱德格谁都没有继承父亲的智慧,他的科研成果是值得认可的。”他的神情看着有些落寞。
在双亲死后,谁都担心爱德格,那是一个小孩子,大家怕他的生活中有噩梦,但是没有人关注当时成年的爱德华。
他才是那个真真正正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努力的人。没有人知道父母的离去对他有多么大的打击,他一直坚强,且坚强地理所应当。
只有这种时候,些微地提起了父亲的荣耀,他才能含着怀念又苦涩的笑意,说出自己的崇敬。
格安看着他,也对这样的爱德华肃然起敬。
不过不管人的心里有多少的悲哀与怆然,可时间不会停止。
爱德华最后还是像格安拜托的那样,和兹岚一起去了医院的档案室。希望可以顺利地得到想要的东西。
第三十四章 接应(四)
格安孤身踏上了寻找爱德格的路。
这是一条极长、满含期待又隐隐恐惧的路。
格安一栋一栋楼地找,穿梭过很多层建筑,他只能靠着自己的记忆搜寻——医院不会告诉他病人的房间,因为他并无通报,也没有邀请,找的又是那位三殿下,不会有人愿意告诉他病房的位置。于是格安就只能靠着自己的梦来搜寻。
那梦境里,爱德格从一扇窗户中掉下来,他的手指颤抖,他闭着眼睛,所以爱德格也错过了一切的风景,那绿化带中,有一朵花,犹带露水。
花。
对的,花。
格安记起了那朵花,他想,只要找到花了,就能找到爱德格了。
格安靠着自己的推测,心说,病房应该在住院部,那是林西的房间,所以还要是特级房间,他完全可以靠着医院的路标找到相应的区域。等到附近了,就算梦里是假的,没有花,他也可以靠呼唤爱德格的名字来找寻他。
格安冲着住院部跑去,他速度很快,他生怕自己慢一步就赶不上爱德格。
爱德格……
格安在奔跑中想起了自己和爱德格的小时候,那也是他们初见的时候。
小小的爱德格穿着黑色的小西服,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小动物,他站在母亲身后,拉着她的裙子,露出一只小眼睛来,眨巴眨巴地看格安。
那时格安跟着先生,先生将他的手递给管家多特,格安就一步三回头地看先生,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不该这样孩子气,自己是受过严格的训练的,那就应该走得板正。他假装自己是个大人,站得直直地往前走。
爱德格就对这样的格安瞧,看了一会,奥金夫人送他们两个一起去吃饭,把爱德格的书分享给格安看。奥金家很多很多书,爱德格不喜欢看书,他让人帮他把书垒起来,然后变成小桌子或者小凳子一样玩。
而格安喜欢看书,他可以安安静静坐一下午。
爱德格那个时候很小,软软的一个小团团,他的哥哥在学校读书,家里没有可以和他一起玩的小朋友,于是爱德格就总去找格安。
可能同龄人之间就是有些奇妙的吸引力的,爱德格那个时候才多大一点啊,他就知道这个小哥哥可以和他一起玩。他会说一点话,牙都没有长全,含含糊糊地在嘴里哼唧,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意思都是想格安和他玩。
他趴在格安身上,爬来爬去,压住他不让他起来,将口水和笑声一起抹在格安的衣服上。
格安不喜欢小孩子,因为小孩没有力量,没有力量的人就是弱者,他们不美,也不强大。但是爱德格不一样,他是一朵漂亮的小花,格安很小的时候就理所当然地觉得爱德格是需要保护的。
他不嫌弃这么一个小团,也不嫌弃小团弄到自己身上的口水,他反而有些奇异的感受——他多小啊,又多软啊。
格安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无论先生、老师、朋友、同期……这些人如不是大人,就是和自己一样向往力量,想成为大人的人。
只有爱德格他那么单纯,只知道玩,只知道笑,烦恼是会饿,解决烦恼的方式是哭。
格安莫名会被这样的孩子吸引,这激起的保护欲,他总是向着爱德格,什么都让他优先,他从一个照顾弟弟的小哥哥,不自觉的,就慢慢成了团子的小骑士。
或许,人都是会有感情、享受温情的,即使是最强大的战士也不例外。格安把自己的情感放在训练的后面,他从不在意自己的心事,于是在与软软的爱德格的日久生情中,找到了自己忽视很久的部分。
杀手看似很厉害,他们有着超出常人很多的强健的体魄,也有极其冷漠的心肠,但是这些冰冷的人中,总有几个一生都在追寻一种温度,即使有些人甚至不知道他们追寻的是什么。
格安心中有数,他知道,他在奥金家的这些年,感受到了这种温度。如果可以有给这温度起名的权力,他愿意把这个叫做“归宿”。
后来,等长大一些了,全寂都这么大的小朋友都要上学的时候。
爱德格就背着他的小书包去学校了。
他哭着不要去,因为要去到很远的、没有格安的地方。
爱德格每天会红着眼睛坐上车,被司机送走,他巴巴地趴在窗户上看格安,要和他摆手,说再见,说很多很多次再见,还会让格安在家里等他。在格安说自己会在家之后,爱德格才抹抹眼泪,像个坚强的小宝贝一样,不情不愿地去上学。
格安则在几分钟之后从门后拿出自己的东西,然后上车,去先生那里学习。他什么都学,他需要什么都懂,他要比任何人会的东西,因为他是一件工具,是一把刀,他深知——没有用的东西先生不需要,不锋利的刀奥金家不能用。
在累了一整天之后,格安还要在爱德格之前回到奥金家,装出今天看了一天书的样子,和爱德格讨论很多有趣的事情,露出向往学校的神色来。实际上,他身上因为训练而受的伤很疼,在爱德格扑上去抱他的时候最疼。
后来,格安八岁那年,先生再也不让他离开奥金家了。
格安的教导就交给了管家多特,多特教他狙击术,和他探讨猎杀动物,野外生存的技法,再后来格安在很多不同的人身上学到了各种技能。奥金夫人曾经也在每个清晨和他一起布置家里的餐桌,给他讲花卉的品类和种植。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奥金夫人的离开。
格安很快长大,他比差了两岁的爱德格懂了太多东西,在不断地学习和受挫中,渐渐深沉稳重起来,变成了他现在的模样。爱德格却依旧是个孩子,一个生活在风云暗涌的世界、却身在安逸中的、幸运的孩子。
在这场奔赴向爱德格的奔跑中,格安想起了自己生命中很多的片段,有自己六岁刚刚认识爱德格的时候,有他忍着痛抱起小爱德格转圈圈的时候,有自己第一次猎杀小兔子的时候,有他抚摸柔软的兰花花瓣的时候,有自己偷偷接爱德格放学,被孩子喜悦扑倒的时候……很多很多,太多了。
这些碎片,拼在一起,就是格安,是一整个格安。
他应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自己的小主人,那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小娇气,可是,现在这样想,或许只有喜欢,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除此之外,他再没有更加纯洁的情感能配得上这样好的爱德格了。
在这一刻,格安很想他,想他的小少爷。
前所未有地思念他。
“是我太慢了,”格安在看见不远处“住院部”三个字时,在心中说,“是我太慢了。”
他确实错了,错得离谱,他怎么想过守着他?
那是爱德格,是他的小花,是他的芬芳,是他全部的爱情——格安难道会有能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的宽宏大量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那为什么不早一点说?为什么不早早告诉他?
格安,你看不见他的神情吗?
你看不见十五街区,他抱紧你,颤抖的手臂和欣喜的泪水吗?
爱德格从来没有说出口过,可是他的心意却那么直白。
格安,你都看不到吗?
格安质问自己。
在悔恨的、近乎是训斥自己的自责里,他终于看见了爱德格!
刚过了二十岁的,应该叫小青年了,可是爱德格的背影看上去那么小。他站在窗边,和格安的梦一样,他那么坚定,却那么害怕,可也就是这样矛盾的小家伙,却毅然决然地转身,如格安的梦境一样,冲破玻璃,从那高处跳了下来!
噩梦!
格安跑,他的口中都是腥气,他想了那么多,那么久,那些要说出口的话就在爱德格这一跳中全部消散了。
他的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只要他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巨大的爆炸声在平地炸开,热波从远处,又像是从不远的地方横扫而来,随后是接连而起的破碎声。
像那个梦一样,爆炸而起的火云是花,在各个地方紧蹙地盛开!
深绿色的灌木随着热波颤动,一朵美丽的花开在丛中,七彩的碎片闪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光,从天而降。
“爱德格!”
朝思暮想的名字冲口而出,伴随着细微的轰鸣,爆炸声顷刻间响彻云霄!
“爱德格!”
少年掉下来,他的黑发在风中而起,他的手臂本能地护着自己的头,他是美丽的飞鸟,折断了翅膀的幼鸟,想要飞翔,却无力展翅。
这爆破中,他凄美地坠落。
所幸——
他忠诚的骑士在那里等着他。
骑士的心中已有一种芬芳,在那炸开的热浪中席卷了他。
少年不可思议地睁大自己的眼睛,闻着熟悉的味道,听见后怕的语句。
多么正好啊,格安庆幸。
他依旧看见了碎散满地的七彩碎片,可他抱到了人,他终于明白,散落的或许是某些东西,它们总会散落,总会掉下来,只有他怀中的那个人,才是永远不能抛弃的。
“我来,接你。”
格安垂下头,狠狠地嗅着爱德格身上的味道,闷声道:“亲爱的,爱德格。我来接你。”
第三十五章 爱森
爱森躺在书卷上。
这间屋子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
爱森不是一个喜欢杂乱的人,他也知道干净是“制胜之本”(注1),但是辛劳的打扫无非是为了看着舒服,或者上升一下,就是方便找到东西、不散乱……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个家只有爱森在这里生活,他自己对杂乱也不讨厌,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好脑子,再乱也能找到需要的东西,那么这样看,打扫就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情,之后还要再次拉乱,不如就干脆不弄了。
爱森在每个需要自己收拾房间的时候都会这么想,想一长串,最后像是一个有哲理的大宗,说服了自己。
说白了,就是懒,还不愿意承认。
科学家,或者说脑力劳动者,喜欢看清楚一切事情的本质,然后找寻真理。就好像打扫房间这件事情,打扫是表象,劳动是里象,而打扫后还会变乱是不变的事实,那么这就是一件消耗体力也不能得来好处的工作。
爱森当然也就不会去做了。
爱德格对他这种生活习惯不是很赞同,他有时来会帮爱森做一些趁手的事情,但是不多,他也是个大少爷,对于干活,和爱森不相上下。
爱森在上个月还和爱德格频繁联系,是对于救格安出来的计划的制定,而这个月,爱德格没有能跑出家的机会,他被爱德华看得很死,直到最近,他出席舞会,两人才在舞会上装作不识地碰面,然后私下交流。
爱德格和爱森说,他接下来的一步是去和林西攀谈,说是攀谈,但是其实是一个圈套,爱森觉得爱德格此行很危险,但是爱德格自己有一个侍卫,他自以为必须去这一趟,这是必要的,于是爱森尊重了他的想法,并在此基础上帮他制定了一些“侦查计划”。
这就是爱德格强迫自己坚强的理由——他要为格安负责,他有任务在身。
爱德格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一个是弄清楚格安手中关于格安乱党的证据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关乎格安的公审和审判的时长,毕竟格安刺伤林西是有目共睹的事情,爱森能做的这是为他减轻罪行,而不是徒劳地说他无罪。
第二,就是第二街区皇家医院的生物制药室。
或许,别人不清楚这个制药室的用途,或者压根没有往这里想,但是爱森知道。他是数学院的博士,在物化上也有一些建树,时常去生物化学院给人帮忙,他做学问的时候也有相关的研究,对这边领域的新闻信息也非常关注,这也就是他清楚制药室的原因。
早在格安去南部之前,就有一份少量的“暗火”被送到他这里,格安让一个孩子带过来,并让他对这个东西进行分析。
实验结果出来了,这是一种类似于上个世纪H型传染病一样的病毒,稍微有些区别,看这成分像是改进版。
H型病毒在新日莱特不是秘密,那是上个世纪最大的一次传染病事件,对这个新日莱特都是沉重的打击,连防护措施做得最好的寂都都无可幸免,死了很多人。
那时候的科学家就有研究这种流行病毒的,后来成功地抑制了病毒的感染,这才没有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损失。
而如今,最大的疫病案爆发也是因为这种病毒,是亚种,虽然没有百年前那么猖獗,覆盖新日莱特全境,H型亚种只在南部出现,但是对南部地区来说,也是一场严厉的打击。后来国会局派人去研制疫苗,也成功了,当时还保留了案底,有感染初期到重病身亡的全部记载(格安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给爱森带来的数据资料),爱森就这个发病症状和反复感染高烧的病情来看,和暗火成分的致病现象似乎还有些区别。
爱森用自己养了一段时间的小白鼠做了实验,后来发现,这里面还是有些不可解的问题,因为实验证明,这两种药物在某些程度上讲是完全相反的两种药物,致病现象并不相同,但同时也是相生物,是可以互相克制的药剂。
两种药剂的主要成分的产地也在同一处,生在同一种植物身上。
爱森查到之后感到不解,这两种药在一起是必死无疑,他用植株做了实验,结果却不是这样的,证明毒性相互消耗,可以中和,不过对于动物来说,用已中和的药物就会产生新的发病现象,继而死亡,这和爱森做的假设不同,也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
爱森在这上面不是完全的专家,所以还是要等格安回来,带给他有关事发地的相关信息。
不过除了依靠格安,爱森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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