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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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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森在这上面不是完全的专家,所以还是要等格安回来,带给他有关事发地的相关信息。
不过除了依靠格安,爱森发现,如果说上世纪的H型病毒是暗火的旧版,那么暗火就算是一种病毒体,而南部那边的疫病案是H型亚种,这和暗火又是相生相克的,那么由此,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当初疫病案中H型亚种的疫苗是与这有关联的东西。
所以爱森需要H型亚种的疫苗资料,而这,在和生物医学院相连的第二街区皇家医院有着详细的记载。
这就是爱森拜托爱德格的事情,想让他去一趟医院的生物制药室,在那里面,有一个小阁楼,是真正的档案室。
爱德格收到他的消息的时候还奇妙地问他怎么知道,那是什么真正档案室。爱森和他说,他曾经受邀去参加过那所医院,他看见过档案室的门,但是和格安提供给他的完全不一样,不在一个地方,爱森用了一天时间才看懂那个暗门是在制药室的里面。
后来爱德格在爱森的要求下,在家乖乖背了两天的地图,这才赴了梅安尔夫人的约。
关于这件事,爱森觉得太冒险了,但是他不能阻止爱德格,就拜托爱德格帮他。爱森似乎可以预想格安愤怒的脸,即便是格安那样的好脾气(在爱森眼中),也可能会因为爱森的拜托而感到生气的吧。
爱森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堆里想,早知道自己应该潜伏进去的,怎么能让爱德格去那?他多么单纯,被抓住了又该怎么办?
爱森为爱德格感到担心。
那是他在寂澹为数不多的朋友,更是他的恩人。
爱森想了想,在原地转圈,最后踏着一些书,从琐碎的书本中拿出自己出行时喜欢用的帽子,准备出门去。
他要去那里帮助爱德格,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他都应该成为爱德格的助力。
就在爱森这么想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了叩门的声音,爱森愣了愣,从按着自己头上的帽子,疑惑地走到门边,打开了一点:“您好,请问是——”
一个熟悉的,笑容有点孩子气的少年站在门外,他手中拎着一些吃的,在爱森诧异的目光中笑了笑,说:“博士先生,你好,这是我给你带来的午餐,我猜你今天中午还没有吃饭,要不要一起?”
这正是乔。
爱森让开了路,让乔进来。
乔先是对爱森家里的环境表示了一番惋惜,最后干脆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帮爱森整理。爱森见状,也赶紧收拾。
等大概可以落脚了,乔对爱森笑了一下,把怀里的东西给他,压低声音:“他让我带给你的东西。”
是格安。
爱森一愣,随后问:“朋友,那么他……去那里了吗?”
他没有说是什么地方。
“去了,”乔拿出吃的,咬了一口面包,把水和剩下的食物分给了一些给爱森,“我估计他们现在如胶似漆。”
“那就好,那就好。”爱森宽慰地笑了。他拿出东西一看,格安这次去南部确实有收获,给他的,正是疫病地区相关的东西。
“那是一本制药手记,”乔解释,“里面有当时什么……嗯,什么非法制药师做的东西,好像他们有记录的习惯,做了详细的整理。还有剩下的东西……”
爱森看出来了,那是一小盒暗火还有一些药物。
“这是和那本记录放在一起的东西,希望它有用处。”
爱森要热泪盈眶,他连东西也来不及吃,就赶紧进了自己家的小实验室,准备做这些研究。
乔则不紧不慢地啃完了自己的面包,喝了水,冷静地环顾爱森的住宅。
等了一会,乔走到爱森那里,问他:“是有用的东西吗?”
“应该是的,”爱森看着书本,在里面指了指,对乔说,“是这样没错,要是我的猜想是对的,那么所有的就能连接在一起,我在等那个时间的到来。”
乔笑了笑,他对这样勤奋的人很欣赏,也为爱森的博学而感到羡慕,他说:“他们会成功的吧。”
“会的,”爱森笑着与他碰了碰手,“他们会成功的。”
…
而此时。
巨大的火焰在建筑上燃烧,惊慌的人声和错乱的脚步加叠,住院楼住了不少身份高贵的人,那里的护士在忙乱中奔走,他们不经意地抬头,于昏暗的天空中看见了光。
而那,却是带着罪孽的火。
第三十六章 吻别(一)
爱德格有眼泪,他的眼泪是一种倾诉,要说给格安的。
爆炸的声音越来越大,格安心中不安,他横抱着爱德格,在杂乱的医院里穿梭,爱德格就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
“格安。”爱德格的声音要小的听不见,他在格安的怀里能闻见令人舒服的兰花味。
声音虽然很小,可是格安听见了,他低下头,飞快地看了爱德格一眼,他们对视,爱德格在这样的环境里红着眼眶冲他微微一笑。
“爱德格少爷,”格安将他搂紧,像是抱着一只小猫儿,“您想说什么?”
“……”
爱德格在他怀里摇了摇头,然后将脸埋在他胸口,否定地“嗯”了一声,然后说:“没什么,什么也没有。”
他其实想说“我好想你”,但是这不是适合现在说的话,爱德格不想让格安分心。
“是吗?”格安的声音很轻。
他带着爱德格离开住院部,按照记忆,跑向了档案室所在的楼,那里,爱德华和兹岚已经先进去了,格安想和他们会合。
医院的爆破并不是格安的计划,他本意是带走爱德格,无论爱德华和滋岚有没有找到档案室的东西都无所谓,然后他们先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在这之后,格安会短暂地离开爱德格一会,他要去和那个在爱德格身边守着的人交接任务。
随后,按照计划,格安带爱德格回家,从这次的行动脱离出来,等第六街区的缉毒案件过去,国会局就会审查格安的刺伤案,给格安一个结果。这些事件就会告一段落。
也就是说,爱德格从现在就可以完全与这些案子说再见了,他只需要在家中等,那么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无数黑暗会消退,再不好的事情也会慢慢好起来的。
本该是这样的。
格安在爆破声中,想到了自己的梦。
男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他背对着希望,带来了灾难。
格安不知道这场爆炸是谁的授意,所以在他交接任务之前,可能还得去确认一下情况,再做判断。这就意味着格安还要让爱德格在这里稍微待一会,因为格安不可能带着他去火光四起的爆炸现场。
格安上了二楼,在窗口看了看,确定了大致的火情,他带着爱德格去了并未起火的建筑里,他对爱德格说:“爱德格少爷,那边的楼有爆炸物,我可能要去看看情况,目前火势不会烧到这里,根据第二街区的防卫系统,再过十分钟,消防队的人就会到这里了。所以您先在这里等待一会,我会来接你,要是没有,那么您就……”
“生物制药室,”爱德格突然小声地打断他的话,“格安,我想去这个地方。”
生物制药室?
格安愣了愣。
“爱森拜托我的事情,”爱德格在他的注视中有些腼腆地说,“他说要我帮他找一些资料,在生物制药室的里面,有一个档案室。”
格安的思绪被打断,他现在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制止爱德格幼稚的想法,让他乖乖待在这里,等自己回来,另一个就是同意爱德格,将自己的信任完全交付于他身上,但是要承担的是未知的风险。
在这种时候,第一即便强制,但总比后者好——没有人会知道,这样的爆破意味着什么。是杀人?还是销毁证据?亦或是掩盖自己?调虎离山?
对于一个作案分子,他有很多烧毁医院的原因,但是对于格安来说,爱德格的安全才是唯一的选项。
格安不知如何是好,他很少有做过不合爱德格心意的事情,即便有,那也是上学这样寻常的事情,格安可以用道理说服他。而现在,格安的言辞是在违背道理,因为爱德格要去找的档案和宗卷是查询奥金夫人曾研究的药物,这个疫苗的档案要是到手了,爱森就可以比对疫苗成分和暗火,再加上格安从南部带回来的东西,似乎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一个热血的青年,他做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为了自己,他的心中有梦,有爱,他为了这些重要的东西,甚至可以舍弃生命。
那对于爱德格来说呢?
背负着任务而来,一个纯洁的、胆小的孩子,置身于这种环境,他不怕吗?可是怕也要来,这是他的一份力,他没能赶上父母最后一面,没有在知事的年龄做些挽救的事情,可是现在了,他长大了,在看见身边所有人竭力奔走后,他是不是也该想着自己的力量了?
不该这样被谁保护一辈子。
爱德格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也会是谁的助力。
格安顿了顿,低声问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爱德格很少听见他不以“少爷”开头来叫自己,他有些心凉,他害怕格安生气,于是小心翼翼地说:“爱森都告诉我了。”
格安说:“他是一个好导师,他对于指路来说比我更加清明,他知道你该做什么。”爱森是个局外人,或者说是在局中的旁观者,他远比格安更知道什么适合爱德格。换句话说,就是格安离爱德格太近了,他过于明白他的弱小,也更加清楚他的美好,所以就愈发害怕他受伤害,要把他捧在手里,保护起来。
爱德格不知道要这怎么回答这句话,要是赞同,那就是说格安不是一个好老师,他不能帮助爱德格指出什么是正确的路,可要是否定他,爱德格也不愿意,否定就意味着格安的保护才是唯一对的,爱德格现在就应该直接回家去,而不是去什么制药室!
无论哪一个,爱德格都不行同意。他进退两难,在格安的怀里,感受着那样的温度,最后说出来的竟然是无关紧要的话。
他轻声问:“格安,你……生我气了吗?”
格安愣住了:“我没有……”
“你生气了,”爱德格很快打断他,“你觉得我是麻烦吗?你可能不觉得,但是我觉得我是。”
格安的喉中有很强的痛感,他一时说不出话,他真的从未把爱德格当麻烦,他深爱他,他只是心中有担忧,他不知道要遵从什么才是对的。
格安,也不过是个大孩子,他那么刻苦,却依旧无法改变选择的残酷。
“爱德格……少爷。”格安哑着嗓子说:“我从不觉得您是麻烦,我虔诚地将我的心都送给您。”
“我只是想变得有用。”
爱德格突然抬头,他伸出双手,捧起格安的脸颊,他第一次这样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他说:“你保护我,也会保护我的意愿。”
格安说不出话来。
爱德格是对的,要是他去拿出了证据,那么爱森就可以直接分析,将结果拿出来。因为现在的状况是,第六街区被围,但是没人知道那个毒枭在哪,没人捉得出他,也没人能定他的罪。
原因就在于,他是狡猾的,他远比国会局的人更加拥有才学,已经得到的消息是,暗火和疫苗种有大量类似的成分,这很难说暗火是完全的禁品,他更偏向医疗,而主要捉拿的原因是黑市交易,国会局一天抓不到十五街区的尾巴,就一天无法破局。而且定罪的流程需要药检局查明成分,确定受害者服用后的症状,再进行分级和归类,归类后,要是在特殊药类而不是禁品的话,国会局这么长时间的部署就全部无用。
也就是说,暗火确实是禁品,但是并无明文规定,国会局行动仅仅是地下情报,在明面上没有任何章程,那么最后也是不能抓人的。这就需要格安在爱森身上下功夫,他们需要正规的实验报告。而化学院的人都在对方的掌控下,除了爱森,没人能干得了这件事。
爱森的突破口就在爱德格身上。
格安要保护爱德格不受伤害,又要去帮助国会局行动。
所以说,这是死结。
爱德格轻声说:“格安,我可以做到任何事情,只要是帮你。”
格安窒了窒,他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情感。
“我不做没有用的那个人,”爱德格说,“我要帮你,现在。我不想做个累赘一样的东西。”
他变了,真的。
格安想,这六个月来,他们聚少离多,从在十五街区看见爱德格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爱德格在拿起刀,一点一点。
他是好看的小少爷,也是含着泪坚强的小战士,他那么勇敢,那么鲜活,就像是春日的光,亮眼却不刺目,带着沸腾的血和希望的光,拉着行走在黑暗的人。
他就是有这样的力量。
格安低下头,将额头靠在爱德格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爱德格也可以承受住他的脆弱与仓惶了。
爱德格心口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他摸了摸格安的脑袋,然后侧脸靠上去,温柔地抱住他:“让我去吧,我保证我会出色地完成任务!”
他说得多么轻快。
许久之后,格安闭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只要您平安归来,我当然愿意为您做任何事。”任何。
第三十六章 吻别(二)
如果说这几天的事情是令人措手不及的,那么唯一令人欣慰一些的,就是档案室的那栋楼并未燃烧起来。
格安将爱德格送到了制药室。
“爱德格少爷,”格安把身上重要的工具给了爱德格,“这个可以撬锁,你拿着,任何路你都能畅通无阻的通过。要是这里燃起来了,你就跑,从逃生路走,我有医院的地图,也给你。”格安事前就已经有这里的详细布局了,他还给了爱森一份,自己已经记住了。
爱德格点头,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要去郊游的小朋友,格安则是那个总是操心不完的家长。
“不管任务完没完成,您看见危险了,就直接跑,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要是没有碰见爱德华少爷和第二公主殿下,您就往第三街区去,不要走小道,去可以看见人的地方,最好回家去也行,家里可以保护你。要是来不及回去了,就去国会局,当地的警卫局也行,您总是会受到庇佑。”
爱德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到了,爱德格被放下来,他仰着头看格安,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格安的余温。他说:“好,我记住了。”
格安将他送到,自己就要走了,要搞清楚这次爆破的原因,因为他自认为是离事发地最近的人,皇家医院有炸药的事情现在应该各方都已经知道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留事发痕迹,帮助后期工作。
格安要走了,他细细地看了爱德格一会,像是要把他的一切都写进自己的眼中,同样的,爱德格也看着他,爱德格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在林西的病房里说的那些话,他脸颊有些烫,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是个表白的好时机。
可是爱德格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他张了张嘴,紧张地看着格安,就在这时,格安突然伸手拢住他的脖颈,将他带到怀里,给了他一个带着些微潮气但又温暖的拥抱。
格安的情绪很激昂,似乎被爱德格的神情触动,他的脸颊贴着爱德格的脸颊,呼吸拂过爱德格的脖颈,近在咫尺,让爱德格一动不敢动。
“我也不想,爱德格,”格安没有叫他少爷,“爱德格,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离开你,短暂的,离开你。我感到心都要碎了,我多怕你会因为我的决定而受到伤害。”
爱德格下意识地问:“……你要去哪?”
其实他知道格安有事情,那是无可避免的,他曾经在十五街区说过留给格安足够的空间,但是他依旧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远,我会很快回来。但是我必须要去,这是搞清楚事情真相的必要环节,我发誓,我一定很快回来,我会保护好你,这点,还请您坚定地相信。”
爱德格不知道自己在退,他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在动作,但是实际上,他背靠着墙,被格安压在墙和格安之间。爱德格想动一动,或者说些什么话,他饿眼眶有些红,那是一点点畏惧和对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感到难受的情绪。爱德格侧头,让格安站直,他看着格安的脸,想对这样的格安说上几句话,或者他想抱抱格安,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动作,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动就会让自己和格安贴得更紧。
“格安……”
“嗯。”格安应了,在爱德格说话之前。
爱德格蓦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肩膀不自然地耸起来,那样子看着像是被吓到了,但是确实在惊吓与惊喜间摇摆——
他的嘴角落下了一个湿热的吻。
爱德格在炙热的呼吸中想,格安……这是格安吗?
格安从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他那么克制,那么规矩,又那么隐忍。
爱德格在这个吻中化开,像是变成了一泉汩汩的水流,他在轻微地摇晃,他感到了眩晕。
“爱德格,爱德格……”同样炙热的呼喊让爱德格皮肤烧起来,他第一次感受这样的热度,他觉得自己在燃烧,在沸腾。
“等我。”格安轻轻地离开他,说话的时候,嘴唇细微地动作若有若无地擦过爱德格,爱德格甚至可以感受到咬字时气流的变化。
爱德格愣愣地看着他。
“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我保证。”格安再次亲吻了他,他吻的那样浅尝辄止,那样地轻柔,像是用点劲爱德格就会碎掉。
爱德格点头,他依旧睁圆了眼睛,像是还没有从刚刚的吻中回过神儿来。
格安看着惊呆的小少爷,轻声地笑了,随后在他头上摸了摸,转身,离开了他。
爱德格摸着自己的嘴唇,在那面上面标着“制药室”的门前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怔愣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恍惚地往制药室里走。
制药室里关着窗户,有种不好闻的味道,他机械地走到窗边开了窗户,外面灼烧的气味跃入鼻尖,还夹杂着露水和雾水的味道。
爱德格看见了外面冲起的火光,颤着心尖想:“怎、怎么回事?我,我还没有跟他表白啊?!”
…
罗德真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
在爱德格进了病房以后,他本是想偷偷潜伏进去,要不也能自己抽身,在这医院里挑挑捡捡,看看有什么重要的或者不重要的东西看看。
也算是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但是事不如人意。
罗德被第三公主的人盯得死死的。
罗德说:“兄弟,我要去那个那个。”他挤眉瞪眼。
没人理他。
他说要去走走,也没人理他,但是只要他敢走几步,他就会被一群人齐齐注视。
罗德觉得自己太惨了,早知道就不在那个第三公主面前说什么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了。
等爆炸声开始,随着病房里面林西的惊呼,房门被撞开,罗德跟随着那些侍卫进去看过,爱德格已经不见了,他心中一惊,赶紧往碎开的窗户下看,还好,那里只有一堆玻璃渣子,没有人,也没有血。
罗德不受那些侍卫的看管了,他们自己已经乱了,于是罗德火速去往了档案室,一个是他知道爱德格的计划,另一个,就是他这次是来看着爱德格的,万一人受伤了,罗德就惨了。
罗德撞见格安的时候,是在档案室那栋楼的下面,格安从里面匆匆出来,罗德认识格安,就知道爱德格没事,缓了口气。
两人对上后,罗德上报了自己的身份,他果然就是来接应格安的人。格安没有任务给他,仅仅就是看好爱德格,罗德匆匆上去,就看见爱德格正在制药室的窗前发呆。
罗德不是一个喜欢精致和完美的人,他是个滑头,当初答应来接替格安也是很不愿意的,因为不刺激也没有意思,说不定还要照顾小孩——他听说爱德格有些娇气——但是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他不想丢饭碗。
爱德格的神色有些怪,脸上应该挺热的,罗德饶有兴味地想,那位前辈不知道对小殿下做了什么。罗德看了两眼,不过还是没有多看了,他走上前去,发出了点声音,生怕吓到这个愣神的小殿下:“爱德格殿下,您没事儿吧?”
“我……”爱德格看向他,似乎愣了愣,才说,“嗯,我没事。”
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思绪,然后问罗德:“你是来替换格安的?”
罗德“啊”了一声:“您说的对。”
他一个人的时候有些散漫,那种散漫带到了和爱德格独处的环境中来,他都“啊”完了,才想起来爱德格是自己的雇主,不仅仅是个“小朋友”。
他立马端正自己的表情和站姿,不过爱德格并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过了一会,爱德格想起来早上刚刚来医院的时候,罗德曾经帮他救场怼了梅安尔夫人,爱德格正要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当的管家”,就听罗德开始说话。
“您好,我真正的主人,我似乎从来没有好好地介绍过我自己。”罗德想着更加标准的措辞,就像是他上次帮爱德格挑酒一样的绞尽脑汁,其实上次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喝了很多款,选出合适爱德格的,而是他直接从酒侍那里问小朋友能喝的酒是哪种。
罗德想着,格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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