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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带的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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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挠嚷起来!骂长舌的消息不靠谱!一阵牢骚之后束止门前安静下来。
长舌看了眼束止笑了笑,“我也要回去一趟,我的礼物也。。。不太合适。”
等长舌走了之后,束止抱起女婴,看了看问道:“怎么这孩子一动不动,眼睛似睁不睁?”
音寻过来也看了一眼,“她。。。或许是不想见到你。”
束止轻轻地把孩子放在窗户前面的木榻上,问道:“这孩子昨天可曾吃过东西?”
音寻看着窗外绿野匆匆的菜园子,漫不经心道:“她一直睡着,如何吃东西?”
束止气得欲言又止,音寻看了他两眼,坐到木榻上弯下身去看那女婴,“难道是饿了?”
“自然是饿了,这婴儿还是个孩子没有修为,如何受的住饿这么长时间。”
“哦!原来如此!”音寻那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俨然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孩子受罪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越是这般不在意束止越是心焦,“这。。。这。。该怎么让她吃东西?”
音寻指了指门旁边的母羊,完全没有自己用手的意思。
“这。。这。。羊奶要如何喂她?”
音寻忍着笑看束止坐立不安手足无措仿佛憋尿一样心急,缓缓说道:“你家可有碗,再拿个勺子,把羊奶挤下来一勺一勺的喂她吃。”
束止一拍脑袋,“还是你最有办法。”
好不容易想到办法,束止兴冲冲地跑出去,穿过菜园子到自己家又匆匆过来,音寻从窗户这边望过去,束止那小步子迈的很快,俨然成了孩子他爹。
进门把勺子放在桌案上,蹲下身挤了一碗羊奶,端起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股羊膻味!不知她爱不爱喝?”
音寻白了他一眼,“这屋子里只有它有奶,你我都没有,待要如何?”
“我就知道,这孩子定不是你的。”
音寻冷笑一声,“我何时说过这孩子是我的?”
束止走到桌案前拿起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坐在木榻上,舀起一勺送到婴儿嘴边,婴儿粉嫩的小
嘴不知道张开,羊奶顺着嘴巴流到了脸上滑溜溜流到脖子上。他转头看着身后事不关己的音寻,
喝道:“你把她抱起来,让嘴巴张开。”
音寻只好坐到木榻上抱起婴儿,放在腿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小臂,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孩子的两腮,嘴巴才张开,束止一勺一勺地喂进去,开始还会流出来,喂了几口之后,小家伙开始吃起来。
音寻的手有些酸,束止的腰有点疼,还好羊奶见底了。
喂饱孩子他俩像是费了牛九二虎之力打了一架,着实累人。
吃饱之后小家伙又沉沉睡去。
音寻走出门外,看他原来长满鲜花的院子此刻白菜豆角丝瓜空心菜肆意生长,嫌弃地看了束止一眼。
束止走到他身边,问道:“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音寻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束止心里已有了大概,一般情况下若是仇人的孩子也就活不到现在了,若是自己的孩子定然。。。。他怎么会生孩子,绝然不可能。吞吞吐吐说不出口又摆脱不了,肯定是他拿不住的人。这世上除了那个狐小五谁也为难不了音寻。而此刻他说不出口,定然是被狐小五连哄带骗了一番,不然他怎么会带着一个婴儿牵着一只羊回来,想到此处,束止忍不住放生大笑。
音寻瞪了他一眼,“我要去睡一会儿,你看着她。”
“我又不是孩子他爹,凭什么在这里候着。”
“好啊!现在洪荒里的人仙妖兽都知道我带着孩子回来,我的那些仇人你若放心就不要在这儿候着。”
“你。。。”
束止无话可说,看着音寻慢悠悠走到自己房间,他在菜园子边上急得来回踱步,心里大骂音寻,怎么和这么一个东西做了千年的邻居!
“咩咩咩!”
他被母羊的叫声吓了一跳,这羊也是要吃东西的,菜园子这么多菜,反正怎么吃也吃不完,走到菜园子里摘起了菜,也不知道这只羊喜欢吃什么菜,每一样都摘了一些。
下午的时候,他又挤了一碗羊奶喂了那个小家伙,东极山的乡亲们纷纷送来了礼物,什么百鸟冰蚕丝丝巾,凤凰刺绣的小肚兜、各式的小衣服、珍珠小绣球玩具、碧水飘花翠镯和嵌宝石双凤纹金镯、镶经文水晶金珠璎珞各式玉簪五花八门各式各样,长舌送来一只翠玉头饰下面还有金丝线的流苏,非常精致。
束止拿起来细细看了两眼,“这个倒是颇为别致,你孑然一身的单身汉都是哪里搞到这些东西,忽然发现咱们东极山的人别的不说送起礼物来品味极佳,一个个平时看起来不谙世事突然深谙人情世故,如此,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躲进了深山里,像是回到了京都闹市。”
他忆起很多年前在京都做官,一身才华一副好皮囊惹得京中显贵争相结识,前来送礼的人门庭若市。
长舌撇了撇嘴巴,“束止,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般俗不可耐的人送这样的礼物极其不可思议”
“怎会?我就是觉得你们的眼光品味让我大开眼界,束止着实佩服。”
长舌一笑,“旁人的孩子倒也不会这么上心,偏偏是音寻。。不对,是您的孩子,你想啊你和音寻名列东极三美,孩子也定然相貌不俗,将来长大也给东极山长脸,你和音寻坐镇东极山使得周围山头的凶兽不敢造次,这个山头的太平不都仰仗你二人嘛!当然西面那位沧海也是功不可没,别的山头都兴送礼,咱们山头历来不讲究这些,这。。。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呵呵!这些礼物也算我们的心意。”
束止又回想起了多年前刚搬到这里时,来自东西南北山头的妖兽来收山,其实他和音寻都懒得要命,火烧不到自己身上绝对岿然不动,不久山妖占领了东极山,立了些规矩,决定要做这几座山的山大王,东极山的小妖小兽眼看那货来头不小,原本反抗的嘴脸一变竟然拥其为主,反正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只要靠山靠得住就成。
横行的妖兽叫朱厌,逐渐在东极山有了山大王的待遇,手下的虾兵蟹将也猖狂起来,猖狂就猖狂也没人敢管,可是他手下一只鸟听说会御火,好巧不巧烧了音寻的院子,他一觉醒来花圃花架子烧的一根毛也没剩下,他就问了问长舌是谁烧的,也没见如何气愤。
第二天朱厌在东极山刚修的“寝宫”烧的连一个木叉子也没剩,朱厌问了长舌,盛怒不已。
长舌做了中间人,两个人要约战!
长舌担忧地问道:“约不约?”
音寻抿了一口茶,“地点必须由我来定。既然要打就离我家远一些,东极山青碧河西头有块空地,就去那里。”
长舌把话带给了朱厌,他盛怒之下一刻也不想等,早早到了约战地点,等到长舌的嘴巴停下来,音寻还没来,朱厌气愤,刚要去家里寻他,此刻音寻来了。
朱厌确认了这就是烧他寝宫的人立刻动手厮打起来,打的难舍难分,长舌飞到高空观看,又怕误伤自己又怕错过两人的一招一式,回头说得不清楚,东极山的人定会埋怨他。
基本上朱厌在音寻的十米之外,急红了眼也近不了音寻的身,眼看朱厌要吃亏,在林子里偷看的那只鸟看不下去,一口火吐出来威力十足,音寻周围五里草木皆燃。
音寻向西边飞躲,躲着躲着就到了沧海的院子,满院子的灵药长得红绿蓝黄的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有些灵药非常不易找,找到了非常不易养,养了也不易活,音寻微微一笑,那只鸟站在高处看他在笑,十分气愤,一嗓子又吼出一团熊熊烈火,音寻闪身躲避,烈火扑过来所经之地一片焦黑。
沧海从屋内出来,一看五颜六色生机勃勃的药圃变成黑乎乎的焦炭还冒着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大反映,施法浇了些水防止那火把地也烧坏了。
☆、回礼
那只鸟看见沧海没吱声,更嚣张起来,和朱厌一起打的停不下手来,灵力御火步步紧逼,音寻无处可逃,好巧不巧又摔在沧海院子里,眼看那只鸟又要吐火,本来装作没看见音寻的沧海,手臂一挥那两个不知到了飞到了何处。
音寻站起身,躬了躬身笑道:“沧海兄果然出手不凡,如此我就放心了。”
“音兄陪他们玩了那么久着实有耐性!”
“哪里哪里!音某不济,让沧海兄见笑了。”
“音兄约架不惜千里迢迢跑到这里,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眼自己的冒着黑烟的灵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
音寻微微一笑,“这里宽敞,不像东山头,到处是人家,伸不开手脚。总不能在自己门口,打的乱七八糟。”
沧海僵硬的笑容,脸皮抽了抽,心道:这个挨千刀的老狐狸,不在自家门口专门跑到我家门口,还这般理直气壮。
“所以。。。。。”说着沧海抬起手臂指着被烧成焦炭的灵药,一挑眉,意思是你专门跑到我家门口烧了我药圃?
音寻看过去,叹了口气,一脸惋惜,“沧海兄,你有没有发现这只鸟御火之术着实厉害,我家的院子和你家院子烧的差不多。”
沧海沉下去的脸色听见此话,喜上眉梢,“哦!那便好。”
音寻哈哈大笑起来。
沧海眼睛直直瞪着他,这个老狐狸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也要拉着我。
这时,朱厌和那只鸟人灰头土脸返回来,衣服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形容着实狼狈,一脸怒色,不收拾他们难以在东极山立足,对于他们来说这不仅仅是营生问题还是面子问题。
若是连小小东极山都拿不下他们怎么在洪荒混下去,怎么称王称霸嚣张猖狂下去,要是输了,以后如何恶狠狠地混世行凶都成了虚张声势。
见此,沧海被自己生生压下去的火正没处可消,不待音寻出手,已经打了起来。若等着音寻出手,他精心修的房子怕是也幸免不了。
打的正欢,沧海瞥眼看了音寻一眼,他坐在自家院内石桌前,那悠闲的模样只差别人给他上一壶茶,最好再来点瓜子花生什么的。这只不要脸的老狐狸哪里是跟别人约架,明明是来看热闹的。
事到如今,音寻定然不会出手。他也只好速战速决。
他一个御火之术反噬咒语,那熊熊烈火一下子到了朱厌和那只鸟身上。
两人被团团大伙烧的嗷嗷直叫,奋力一跃仓皇而逃,
长舌在暗处看到两个火球在空中挣扎着跌入青碧河中。
“好!”音寻坐在那边鼓掌叫好。
“音兄,这麻烦我也帮你除了,慢走不送!”
音寻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怎么能说帮我呢?你不除了他们你这么漂亮的房子怕是也保不住。”音寻指着这座精雕细琢过的房屋,一看便是能工巧匠慢条斯理造出来的,如他的性子一样,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房屋背靠竹林,加上他偏爱清雅的色调,一草一木,一门一扇都蕴藏着清幽的禅意,这正符合束止喜欢文人风骚的脾性,束止曾不止一次赞过沧海的品味和手艺,在人间看过皇宫的富丽堂皇,在江南见过文人骚客的幽巷雅居,甚至造访过深山里静谧幽深的寺院,可静、禅、幽融为一体又不失大气达到登峰造极之境的只有沧海。
音寻浅浅一笑,那又如何?一把火什么都能毁了。
“音兄若是不引他们来这里,我这药圃也不至于会成这样,更别说房子。”
“沧海兄多担待,在这东极山谁人不知你有双巧手,纵然是毁你十座房子你也能体体面面地盖起来。若是旁人小妖小兽的家可要用大半辈子胡乱造出来。你心怀东极山,体恤东极山上万千生灵,这样的牺牲于你的胸怀来说,着实不算什么。东极山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会感谢您不是?”
沧海以前也是个神仙,神仙最讲究修心养性,佛经道藏读了不知多少,看过繁华凡世,登过九重金殿,沧桑的岁月心酸的往事于他如水过无痕,多少次和仇人一笑泯恩仇,自认音寻说的那点胸怀他还是有的,可怎么就这么想一掌打死他呢?
上天入地,他是第一次遇见像音寻这样拉着别人下水还让别人求着挨他巴掌的人,最后你还得感谢他,要脸不?
吸气,修心,呼气,养性。沧海一笑,“呵呵!胸怀嘛东极山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也是知道的,不大!沧某苟活于东极山也不屑拿一些小伎俩沽名钓誉,只是日后若是再有人毁了我这药圃,不论是毁我园子的人还是领路的人,沧某无论用什么法子势必要惩治一番。”
“沧海兄高志!日后若再有人毁你这药圃我定会抓到此人带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长舌在林中看的一哆嗦,两人笑的诡异,长舌直觉浑身发凉,一个投之以千刀万剐,另一个报之以万箭穿心,明明周围安安静静,却听见战场厮杀的杀嚎,感觉此地不宜久留闪身走了。
音寻含笑告辞,青山落日,悠哉悠哉地回家了。
刚进门束止一把抓住他,嗔怪道:“你教训那两个孽障就算了,干嘛去惹那个主儿?”
“此话如何说来,我让他在东极山扬名立万,怎么就惹他了。”
“要不是你,人家的药圃也不会烧成黑炭。”
想起此事音寻笑的委实开心,“长舌如今飞的这般快了!”他轻轻地推开束止的手,拍了拍被他抓皱的衣襟,漫不经心地道:“他那么厉害,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药圃被火烧个干净,那火又不是我放的,如何赖到我头上?”
话毕径直往里走,回屋里休息。
“你可知我没少从他那里讨灵药,如此以后我还怎么舔着脸去要啊!”
听到这话,他停了下,回头上下看了束止一眼,“你脸皮多厚自己不知道?以前去得如今就不好意思了?装什么体面人?”
“音寻!!你真是。。。。。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位远远地躲到东极山西山头,谁跟你做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音寻走进屋内关上了门。
束止咬咬牙,如今想起来也是气得很,回头看了眼音寻的房间,他这样的人在人间只能用不到一半的修为,虽说断了两条尾巴,能平安无事回来也是难得。
回过头问道:“近来,沧海兄还好吧!”
长舌被惊醒,手拍了下脑袋,“坏了坏了,差点就忘了!我就不多待了,还要赶着去给沧海新收的徒弟送点礼物呢!”长舌说完欲走,束止拉住他。
“你说什么?沧海。。。。收了个徒弟?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音寻回来的那天,听说他们在青碧河边碰上了,还聊了几句,音寻没给你说?”
“他收了一个怎样的徒弟?”
“听说是在五帝台捡来的龙蛋,没多久破壳了,是罕见的龙种,龙鳞雪白雪白的,好看的紧,大家都以为你家的是位小公子,后来才知道是姑娘,好多人把上午送来你家的礼物都送去了沧海那边,刚好他那边是个小男龙!”
束止灵机一动,自从上次那档子事,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上门讨灵药,万不得已之时就托人替他去,沧海收了一个徒弟,刚好借此机会送他一份大礼,反正东极山上的人都在送,如此也不会太唐突,自然不会让人觉得他为了些灵药有谄媚之嫌。
他拉住长舌说道:“我这里也有份礼物,我呢这回不方便。”他回头看了看小家伙待的房间,“你代我把礼物送去可好?”
长舌会意,连连点头,“好啊,公子打算送什么礼物?”
“你等一下,我回去看看!”
束止回到家中,记得当时狐小五来找过音寻,来的时候带着一口大箱子,说里面全是她搜集的法宝,当时音寻嫌弃的很,当着狐小五的面他不好扔到外面,等人走了之后他连看也懒得看一眼就丢到门外,束止看那红漆楠木箱子做工精致箱板厚实装些日常用具还蛮适合的就搬到自家来,可又怕音寻说他,在自己房子地下挖了一个洞,自从把箱子放进去以后就再也没看一眼,掐指一算都这么多年了,不知道箱子里面的东西烂了没有。
他回到家中一时想不起那个地洞挖在哪了?
当时为了不让音寻看出端倪没往客室挖,应该在书房。
他正要转身去书房,音寻在背后问道:“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孩子喂过了吗?”
束止吓了一跳,“喂过了!”
走了两步突然想到这孩子是他带过来,“你现在可真是赖上我了?这孩子是你带过来的,你答应谁的事还是自己做吧!”
“呵呵!你的脸皮真是随着漫长的岁月,与日俱厚啊!怎么收了某人的大礼,转头就忘了?”
束止沉着脸,果真是狐小五的孩子,果真。。。。。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我的脸皮是有些厚,可是跟你比差远了。”
音寻笑笑,“过奖过奖!你不是要给那谁送礼吗?还不把箱子找出来?”
“你!!哼!”原来他丢出去就是让我捡的。
☆、故人的百宝箱
束止说完走到了书房,那箱子好像就在书桌下面,他搬开书桌,看到地板上的暗门,音寻走到书房门前,懒懒地看着他,“这都是我家丫头的东西,你也不要挑太好的东西送去。”
束止白了他一眼,“你别忘了从前你可是把他那么大一片药圃烧了个精光,今日我势必要送一件大礼。”
“陈年旧事,我不反对你记着,但你要记清楚,那火不是我放的。”
“是不是你又有何分别?”
束止说着话,掀开那一道暗门,红漆箱子在下面呈暗红色,箱面依然红亮,他双手一提,提到了地面。
“哼!一条蠢龙而已,他只是养来当宠物,居然还有人花心思送礼!”
束止白了他一眼,打开箱子,落日黄昏的夕阳透过窗户照过来,箱内金光闪闪,让人觉得这里面装的不是什么法宝倒像是嫁妆。
“沧海从不养宠物,他养的灵药也是极其难寻珍贵的品种,入眼的一条龙,想必也是条洪荒的稀罕物种,我倒是想亲自去看看。”
音寻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倒是细细看起箱子中的法宝。
两人相视一眼略微心惊,这箱子里的东西件件有来头。没想到狐小五平时傻乎乎地的搜刮的法宝倒是不含糊。
从很多“珠光宝气”的法宝中掏出一个布偶,束止和音寻相视一眼大为震惊,这个布偶相传是十巫之一的巫真施咒在女丑之尸身上,从此女丑之尸就成了可控操纵的魅魂了,除了这个还有竹南帝俊的竹林产的一种竹笛,其音可迷惑人心,传说这种竹笛虽说是帝俊竹林的竹子所造,也是巫真施了巫术其气不正,被天帝禁用,这种东西狐小五有也不奇怪,可是如今的洪荒恐怕只有一支了,束止从箱子最底下捡起一串铜铃,这铜铃呈血色,大小如桂圆核儿,做工精巧,红红的一串极为喜气,束止拿起来笑道:“这个不错,小巧可爱,精致喜庆。”
音寻一把夺过去,仍在箱子里,“你可知那是何物?”
“不就是法宝吗?看到这么漂亮的就不舍得了,不过这个确实适合送给姑娘,我又没说送给那条
小男龙,给咱们家丫头也好啊!”
“没见识的人难道害死人不偿命吗?不过你一身绝学,不必用什么法宝,自然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这个叫做吸魂铃,传说在铸造的时候染了相繇的血,那血又腥又臭,所到之处五谷不生,煞气极重。这吸魂铃可吸人魂魄。虽然没有证据,我想也是那巫真搞的鬼,”
“在五帝台被大禹杀死的相繇?”
“不是他是谁!”
“你可知沧海那颗龙蛋也从五帝台捡来的?”
音寻一惊,随即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如今也只有沧海敢捡回来。”
“自然,沧海是个至情至性的人,神仙的胸怀,凡人的道义,所以他不适合在天界做官。”
言毕,束止皱起眉头,看着整个箱子里面的珠珠串串,估计没几样正常的法宝。他左翻右掏从箱子缝中抽出一支胭脂红的铁棍,比筷子还细,表面光滑无纹,来回看也看不出什么,抬头问道:“这是什么?难道是筷子吗?那应该还有一支。”说罢递给音寻,低头又找起来。
音寻接过,手上一沉,心道谁家的筷子这么沉。他蹲下身细细地看起来,铁棍顶端微微比下面细一点点,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别找了,你找不到另一支。”
束止抬起头,看见音寻一只手指按住铁棍的顶端,“唰的一声,那铁棍瞬间张开,变成一面半透明胭脂红的扇子,扇面用极细的蚕丝织成,薄如蝉翼,微弱的夕阳光线落在扇子上散发着胭脂红光彩,极为妖艳。
“这扇子真漂亮!”
音寻微微一笑,“这倒是个好东西,不能送给那条龙。”
束止从音寻手中拿过扇子,细细地看起来,“这个扇子。。。。有什么特别吗?”
“这个扇子叫穿水龙尾扇,能移山破水,如何?厉害吧。”
音寻说着又从束止手中抢过来,他的手轻轻按了一下另一端扇子瞬间合上,又成了一根铁棍。
“好生厉害,也方便携带。”
“是啊!”说罢,音寻又放回箱中,二话不说抱起箱子就走,束止一脸诧异,上前拉住他,“音寻,你干什么?我还没选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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