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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刻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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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您了。”
秘书不好意思抬头,很快离开了。
写的急没来得及检查,可能有别字和语病,我晚点再修
第十一章
贺隅从厨房出来,端着碗走进卧室时,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周暮时背对着他倚在床头,身上的浴袍换成了干净的衬衣,通讯器联络的画面在半空一闪而过。
贺隅合上门,走到床边的时候,通讯已经结束。
他放下碗,没有多问,只道:“吃点东西?”
发情期内的omega对性爱的需求大过对进食的欲望,尤其是周暮时这样习惯与营养液为伴的人,哄骗他吃下点东西更是困难。
一般只有在清晨或夜晚,性事过后餍足而无力的omega,才会像顺了毛的家猫一样,暂时乖顺地被抱坐在餐桌前,勉强被喂着喝下一碗煮得软烂的粥。
今天周暮时睡得时间有点长,醒来后没再下过床,毫无兴趣地瞟了一眼床头冒着热气的食物,道:“我不饿。”
贺隅没有强求,在床边坐下,俯身靠近床上的omega,手从对方脖颈划到锁骨,在衬衫前襟停留。
信息素悄然释放而出,几天的身体交流让两人对彼此的味道都足够熟悉,甚至不用引诱就能合契。
周暮时的耳朵微红,呼吸随着血液流速加快,表情依旧克制,却不自觉地对着Alpha近在咫尺的唇微微仰起了头。
贺隅的眼尾微不可见地勾起,却偏头看向他歪斜的衣领,语调低柔地提醒:“您的扣子扣错了。”
说着,他伸手一颗颗解开周暮时的衬衫纽扣,由上而下,认真而体贴地替他纠正着装。
解到一半,周暮时抓住了他的手。
“上来。”他表情不愉地命令。
面对omega的冷言命令,贺隅顺从地听命,单膝跪在床侧,将周暮时从被子里捞出一半,倾身亲吻动了情的omega的颈侧腺体。
身体轻而易举地摩擦生热,信息素逐渐在空气里交融发酵,两人唇贴唇地吮磨片刻,分开时喘息急促,贺隅的手臂撑在周暮时脸侧,屈膝隔着一层薄被顶开了他的双腿,却在更进一步前停下动作。
“先吃点东西再喂你,嗯?”
语气温柔缱绻,七分纵容三分哄骗,全然不像威胁。
身下的omega已经烧得通红,被信息素彻底撩拨起了情欲,却被上方的Alpha牢牢地压制住无法动作,眼神里染上一层愠怒。
贺隅脸上表情温煦,力道却并未放松,只低头在周暮时耳畔若有似无地以唇轻蹭,察觉到身下人越来越明显的颤抖后,正欲将禁锢稍稍松开,肩上却猛然间一痛。
一瞬天旋地转,omega反客为主地骑在了他身上。
周暮时面色潮红,眼神中灼热欲望与冰冷理智掺杂,俯身报复式地狠咬他的下巴,抹了抹嘴唇道:“谁准你威胁我的?”
被子被掀到一旁,压在身上的人规整的衬衣解开一半,下身则未着寸缕,白皙漂亮的皮肉暴露在空气里,隔着一层浴袍布料紧紧地贴在贺隅的胯间。
omega居高临下的倨傲姿态,让他的血液着迷地沸腾起来。
狮子安静地蛰伏在暗处,随时能将警醒的羚羊按在爪下,然而掉进陷阱的并非孱弱的食草动物。
周暮时占据了身体上的主动权,动作却不甚熟练,骑乘的姿势让硬挺的性器直直顶进了体内最深处,离生殖腔口只有一线之遥。
他皱眉闷哼了一声,不适应地伏在贺隅肩上喘息片刻,缓了一会才动起来。
大概是角度原因,性器前端卡在了生殖腔入口处,随时有再闯进去的危险,周暮时攀着他的身体调整了一会,在情欲的催逼下愈发不耐烦。
贺隅伸手扶住他的腰,在他耳侧道:“我帮你。”
他抬起对方的臀,将性器往外退出一截,换了一个角度,不轻不重地戳刺起来。
贺隅仰头寻到周暮时的唇,细细地吻了一会,让omega的身体放松下来,待到渐入佳境时,正欲抱着人翻身,手臂却被牢牢摁住。
“不准动。”omega咬了一下他的唇,命令道。
他无奈地笑:“听您的。”
周暮时一双长腿夹在他腰侧,蝴蝶骨凸起漂亮的形状,被操得全身泛红,伏在他肩头轻声喘息,贺隅吻他的耳垂,问:“您舒服吗?”
身上的人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在他放慢速度后又不悦道:“别停。”
贺隅挺腰狠狠一顶,侧头堵住他的唇,一阵唇舌翻搅后退开,缓缓在他脸上厮磨,道:“我做的好,这次也没有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
贺隅保持着进入的动作,手掌从周暮时的腰往上抚过光裸的脊背,停在后颈处摩挲,低声说了一句话。
周暮时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我能标记您吗?”
“不能,”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换一个。”
贺隅笑笑,大概预料到了这回答,没有再做无谓的争取,沉默片刻后道:
“您能不辞退我吗?我想继续留在您身边。”
是以丈夫的身份,还是雇佣者的身份,他没有说明。
但周暮时显然只会考虑后者。
他微微睁开眼,盯着Alpha起伏的喉结看了一会,又闭上,道:“好。”
剧情200字,开车2000字,啧啧啧,我真是好不正经一作者。
不管反正我爽了。任性。
第十二章
早晨,周暮时从床上醒来,发觉自己醒得比前几天都早。
贺隅以往都在厨房,今天却才从浴室出来,敞着浴袍露出精壮漂亮的身体线条,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在床边坐下,自然而然地俯身揽住他,低头亲吻。
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周暮时尚在迷糊之际,习惯性地张唇迎合,任由对方撬开齿关进入,扶着他的后脑深吻了一阵,才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点不寻常。
贺隅似乎毫无所觉,点到即止地放开,抹干他唇畔的湿痕,像之前的几个早晨一样,俯身要把omega从床上抱起来。
周暮时这次却没配合地倚进他的臂弯里。
他伸手抵住贺隅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道:“我自己会走。”
声音是哑的,唇是肿的,但眼神清醒而冷静。
五天过去,他的发情期结束了。
贺隅顿了顿,直起身来,表情没有太意外,只道:“我去替您拿一条裤子?”
周暮时身上只有一件敞开的衬衫,其他什么也没有,因为发情期不需要。
他皱着眉拢了拢衣襟,冷淡道:“你出去就行。”
**
周暮时对着镜子,把衬衫扣到最顶上,依旧遮不住脖颈周围遍布的吻痕,他低下头,却没在盥洗台上找到原本摆着的修复仪。
贺隅敲了敲门进来,打开底柜,把他要找的东西拿了出来。
“之前不小心弄乱了,我重新整理了一遍。”
何止是乱,经历了一场发情期后的浴室简直一片狼藉,尤其是洗手台,贺隅曾压着周暮时做过的地方,摆设倒的倒碎的碎,墙角的控温器被绷直了腿的omega踹翻,已经进了废物间。
那次过后,湿滑的地上满是碎玻璃片,贺隅是凌空抱着他回去的,性器在中途又摩擦着穴口硬起来,周暮时那天没能回房间,在客厅茶几上被按着操昏了过去。
此刻他站在浴室里,面无表情地用修复仪消去脖颈上的痕迹,好像连带着把发情期内的记忆都一并消除了一样,恢复到日常性冷淡的状态,扔下手里的东西,推开贺隅走了出去。
“我做了早餐,不吃一点再走吗?”
“不用。”
周暮时披上外套,径直走到玄关,多停留一秒的欲望也没有。
Alpha静静站在他身后,盯着他恢复白皙光滑的后颈看了一会,道:“您慢走。”
门在面前关上,贺隅看着那个方向,垂眸轻勾了一下唇角。
吻痕可以轻易地消去,记忆也可以扔到角落封存,但是标记不行。
即便是临时的,它也顽固地打在omega的腺体上,随着血液流淌如影随形地存在。
周暮时坐进车后座,倚着靠枕闭了一会眼,拉开身旁的冷藏柜,伸向里面的针剂。
他拿起一支,又放下。
最后他摸了摸脖子,把柜子又关上了。
发情期间,他曾勉强抽出时间和秘书连了一次通讯,简单过问了工作情况,并且把重点要关注的几个议案和项目交代下去,当时秘书的眼神明显有点飘忽,周暮时十分不放心。
到了办公室,他急匆匆地检查落下的重要事务,出乎意料的是,秘书交出来的报告居然巨细无遗,看起来一丝不苟地盯的很好。
周暮时想,他可能低估他下属的工作能力了,毕竟是当初千挑万选筛出来的。
以至于秘书汇报完毕后又有看着他出神的迹象,他也难得的没有生气,而是检查了一下衬衫是否有再次扣错。
没有。
他今早出门前神智清醒,不可能会再犯发情期时的低级错误。
目光停留在整齐的衣领上时,脑海里却鬼使神差地回忆起属于另一个人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一颗颗解开纽扣时,指腹薄茧轻擦过皮肤,触感微痒。
这时助理敲门进来,捧着通讯器询问道:“周先生,上次和诊所的预约您没有去,医生发消息来问,是否需要重新预约?”
周暮时回过神,看了眼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和终端里密密麻麻的讯息,揉了揉眉心,道:“周末再说吧。”
怎么办……我写的越来越细了……写不完了呜呜呜,说好爽完就跑的呢,干。
第十三章
从发情期结束后的第一天起,周暮时就没再回过家。
他24小时在外连轴转,处理缺席期间积压下来的事务,晚上则在办公室里过夜。
他暂时不是很想见到贺隅。
发情期虽然是一个彻底的意外,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周暮时还没有幼稚到逃避的程度。
事实上,那几天的经历并不算太坏,不可否认的是,贺隅不仅在本职工作上表现合格,同样是个优秀的床伴。
除了偶尔因为Alpha的本性会做得失控以外,在情事上堪称百依百顺,说不满意绝对是假的。
也正是因此,周暮时难得大发慈悲的,没在发情期结束以后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一脚踹开,甚至容许对方继续留在家里。
但他没有要和自己的雇佣者进一步保持肉体关系的打算,这已经超出了合同协议的范围。
Alpha占有的本能是个危险的不定因素,他不愿意给对方得寸进尺的机会。
周暮时不可能被人完全标记,这是他的底线。
宽大的办公室里间有足够大的床可供休憩,但他这几天睡得并不安稳。
大概是习惯了卧榻上枕着另一个人的感觉,独自合眼时总是觉浅多梦,容易惊醒,最后往往天不亮就起来给自己泡咖啡。
这天晚上有个推不掉的应酬,和他预备参与的一项议案密切相关,周暮时在酒局上和对方商议到很晚才基本达成一致意见,期间不可避免地灌了几杯酒,回到车上已是凌晨。
他酒量还可以,没到醉得厉害的程度,只是大脑昏沉,进了办公室门以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助理临走前给他放在桌上的醒酒药被不小心扫到了地上,不知滚去了哪里。
周暮时眯起眼睛找了一会,无果后遂放弃,他打开通讯器给刚走不久的助理发了一条返回的指令,然后撑着额头靠在沙发上闭了一会眼睛。
醉意催人困倦,没多一会,眼前的黑暗就越来越沉,他抬不起眼皮,朝沙发角落里缩了缩,睡着了。
梦境里沉沉浮浮的,依旧不太安稳,像挣扎在破碎的海洋里,周遭有形形色色的人来回,场景飞速变换,过了很久,也可能只有一会,他被人拉了出来。
半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了贺隅的脸。
其实应该是虞渊的脸才对,但不知从何时起,对着这张脸,周暮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底下的那个人,而不是相处了几年形同陌生的丈夫。
面前的人单膝跪在沙发一侧,低头注视他,眼底的蓝色深得像墨,语气温柔地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周暮时没有听清,睡梦里的话音总是模糊的,他只是想,怎么又梦到了。
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在空气里散开,周暮时呼吸清浅,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音。
贺隅看着他不自觉露出迷茫的眼神,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唇,俯身吻他。
舌尖从唇角扫过唇珠,轻柔又缱绻地触碰,含着周暮时的唇瓣吮磨片刻,捏着下巴撬开他的齿关。
周暮时仰靠在沙发一角,沉浸在信息素营造的氛围里没有做反抗,直到对方的唇离开,他才微微抬了抬眼皮。
被启开的双唇微微泛红,还未来得及合上,一根长指伸进来抵住了他的齿关。
贺隅侧身坐在沙发扶手上环着他,从手里拿着的装醒酒药的药瓶里倒出一粒,循着嘴唇缝隙放进他口中。
“乖,咽下去。”
药片的糖衣在嘴里化开,露出苦涩的内心,周暮时皱眉,偏头用舌头顶着吐了出来。
他听见贺隅无奈地笑了一声,片刻后,周暮时的下巴被轻轻捏着再度打开,对方重新把药片塞了进来,接着在他故技重施以前,拿起水杯含了一口水,堵着他的唇渡了进来。
周暮时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被牢牢按住后脑勺被迫吞咽了下去,多余的液体顺着两人紧贴的嘴唇缝隙往下淌,蜿蜒流过下颌和脖颈,濡湿一片。
一个目的明确的吻很快变了味,周暮时半靠在身侧人的胸前,在啧啧水声里交换津液,吻得越来越深,近乎贪婪地缠着对方的舌头汲取流淌的信息素,贺隅见他快喘不上气,托着他的后颈退开,还没直起身,就被周暮时勾着脖子往下压,掐着他的下颌又蛮横地堵了上来。
在他的梦里,自己有无理取闹随心所欲的特权。
周暮时以主动索取的姿态,禁锢着面前的Alpha,唇舌交锋像一场单方面的战役,信息素是掠夺来的战利品,被收纳进他的血液里。
许久,他吻得累了,才攀着贺隅的肩膀松懈下来,倚进他的颈窝里。
贺隅抽了一张纸,擦干他侧脸和脖颈上的水迹,干燥的手掌从周暮时的发顶抚到后颈,在腺体周围轻按。
周暮时在安抚下发出模糊的哼声,埋在他的肩上困倦地合上眼,在信息素厚重的笼罩下陷进了更深的梦里。
**
翌日早晨,周暮时在休息室的床上睁开眼,困意消散得一干二净。
时钟指向八点,他难得醒晚了一次,但身上并没有宿醉过后的难受。
他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还穿着昨天应酬回来时的衣服,显然是没顾得上换,只解开了几颗扣子。他脱下扔进了衣篓,进浴室洗了个澡除掉酒气,出来换上了新的衬衫。
站在床边扣上扣子,周暮时弯下腰,拿起枕头轻轻嗅了一下。
除了洗涤剂的淡香,没有多余的气味。
走出里间,办公室的百叶窗关着,有隐约的日光透过缝隙照在茶几上,玻璃杯倒扣着,空空如也。
助理敲了敲门进来:“早上九点在议事厅有一场议员会晤,您现在过去吗?”
周暮时点头,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忙碌的一天很快过去,晚上九点,他从某财政部长的宴会厅里出来,坐上车后座,在办公大厦的高耸尖顶出现在视线里时,突然道:“不用停了,直接回家吧。”
车在公寓楼底停下时,下起了细雨,助理替他撑开伞,送他上了电梯。
打开门,屋里光线昏暗,没有人在。
周暮时洗澡换了衣服,时近夜半,他倒了一杯咖啡,披着外套站在窗前,看着高空中的雨丝从零星几点到交织成网,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时针指向十二点的时候,玄关的门响了一声,打开了。
贺隅臂弯里搭着西服外套,看见他的背影,语带诧异:“你回来了?”
周暮时垂着眼帘,头也不回道:“我记得你晚上没有安排行程。”
贺隅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踱步靠近他身后,解释道:“采访回来的路上被上次的几个议员拉住了,不太好推脱。”
窗玻璃清晰倒映出身后高大的Alpha,发丝微乱,搭在高耸的眉骨上,衬得双目深邃,衣领被雨水打湿了一层,紧紧贴着喉结,有浓重的气息混着水汽从背后传来。
贺隅见他低垂着头面无表情,态度诚恳地反省:“抱歉,下次没有您的授意,我不会再擅自行动,让您担心了。”
周暮时盯着玻璃中Alpha说话时微微震动的喉结,手指在冰凉的咖啡杯上来回摩挲,冷白的指节和底下的陶瓷泛着同质感的光泽。
他眉梢微动,对对方的奇怪的解读表示不满:“我没担心。”
贺隅温和地笑,伸手拿过他手里没动一口已经冷却的咖啡,转移话题:“晚上还是别喝这个了。”
周暮时手里一空,接着传来温暖干燥的触感,贺隅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在掌心轻蹭。
背后的人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一步,俯身靠近他耳畔说话,温热的吐息拍在颈上:“很晚了,您不睡吗?”
周暮时侧过头,耳廓蹭着对方的嘴唇划过,动作倏然间一顿。
贺隅垂眼,盯着他浅色的唇,领带突然被拽住往前一拉。
咫尺间的距离,呼吸炙热,周暮时扬着下巴,语调却冷得像冰,顷刻间冻结暧昧: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贺隅一手搭在窗框上,低头认真看着周暮时,闻言挑了挑眉,眼神无辜:“什么?”
Alpha的衣领上有雨水的潮气,淡淡的烟味,除此以外,他没闻到熟悉的信息素,只有让他心生不悦的陌生而杂乱的味道。
不知道是来自哪家会所的别人的香水,只有一点,就激起周暮时心里难忍的厌恶。
这人被拉去了什么鬼地方?
他冷下脸,松开手里的领带,抵着贺隅的肩膀往外一推,转身径直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推开门时他脚步顿了顿,寒声道:“滚去洗澡。”
门砰一声合上,隔绝了另一个人的视线。
周暮时脱下外套扔在地上,踩着进了卫生间,洗了两遍手以后回到床上坐下。
他难得的心情郁塞,这很不正常。
后颈上的某个地方在微微地发热,他伸手摸了摸腺体的位置,那里有一个标记,临时的。
这是一个短暂而强有力的契约,自生效起,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他无条件属于贺隅。
贺隅也属于他。
他的私人所有物,不允许沾上别人的痕迹。
这是omega的本能排斥。
也仅仅是本能而已。
我佛了,我对自己控制不住写细节的毛病无语了,就这么慢慢慢慢填着吧,大不了写到天荒地老!
第十四章
第二天早晨,周暮时从卧室出来走到客厅时,一反常态地没看见贺隅的身影。
餐厅的吧台上有一壶磨好的咖啡,冒着袅袅热气,他一边往杯子里倒,一边按开通讯器,从助理那得知对方今早去邻区参加一场慈善拍卖,刚起飞不久。
发情期刚结束的那段时间他分身乏术,只派了两个助理盯着贺隅的日程,不过对方适应得很快,一切井井有条,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久而久之,他对贺隅的监控程度,已经和对着当初的丈夫没什么区别了,甚至前者在某些方面还要更省心些。
咖啡磨得很好,口感厚重,苦涩中夹着异香,周暮时靠在吧台上静静地喝完,离开时窗外又下起了雨。
助理在楼底撑伞等他,替他打开车门,周暮时弯腰前却突然一停,转头问:“你怎么没跟去B区?”
助理一愣,回答:“虞先生今早走得急,他那边的安排不太紧要,让我留下来照顾您。”
周暮时面无表情:“我记得我派给你的任务是优先跟住他。”
助理被他目光一扫,脸色霎时白了起来:“抱歉,周先生……”
周暮时默不作声,低头上了车。
最近是区议院大选的时间,前任秘书长任期刚结束,空下的位置被四面八方虎视眈眈,周暮时对此并非势在必得,因为他的年纪太轻,不在竞选之列,但最后上台的人选,必须在他的控制范围以内。
虞城山那个老家伙倒是野心勃勃,可他没那么容易让他如愿。
对方这段时间的小动作太多了,明里暗里的调查,几乎让周暮时怀疑他是不是察觉到了“虞渊”的异常。
这件事不可能永远瞒下去,他决心在真相暴露以前,把能威胁到他的因素尽可能地抹杀。
权力面前没有永远的盟友,对虞家的态度,也必须再重新估量了。
一场选举前期会议开到下午,中途茶歇时,休息室的显示大屏上正在转播邻区那场盛大的慈善拍卖。
镜头扫过观众席,最前排的贵宾座里,贺隅的身影一晃而过。
他穿了一身样式考究的正装,衬得肩宽腿长,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笔挺的坐姿和拔萃的外形使他在一众光鲜人物里也显得鹤立鸡群,深蓝的眼睛里浮着高高在上的矜傲,浑然天成不似作伪。
和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Alpha,几乎是两个灵魂。
贺隅在外界面前,总是能展现出和丈夫极其贴近的状态,伪装的很完美。
但不知为何,周暮时隔着镜头对上那双眼的时候,却觉得与这张脸显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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