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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狐仙太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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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马夫惊讶叫道。
“这小孩手掌细嫩,身上有熏香无酸臭,戏倒是演的不错。”夏骞无奈摇了摇头。
将近宗人府,马夫唤醒小憩的夏骞,夏骞起身准备下车,倒发现方才小孩坐国的地方拉夏一条黄色的“玲珑辫”。夏骞不禁锁眉,下车后吩咐马夫道:“吹口哨将陌涅找来,你和他描述下刚才小孩的特征外貌,让他打听下那小孩什么来路,我先进去了。”
宗人府内,早已为这位新上任得大理寺少卿安排了位置,桌上已堆放了一叠卷宗,夏骞心叹着宗人府办事效率高,也不知那一个个表面曲笑逢迎的心底里想写什么,罢了,管不了这么多,这官职也只是临时罢了。
看了前两个案子,一个发生在河边,一个发生在树林,一个溺死,一个吊死,加上今日这个毒死,三个死者无论从背景身份,死法,死亡时间都没有共通之处,要说相似点,只有三位死者皆为男性,且屍体旁均〃玲珑辫〃。要说共同点,还有一个就是三人死状乍一看像自杀,但仔细查看有明显的他杀痕迹。夏骞下意识地用指节敲着桌子,此时一个捕快模样的青年走近,夏骞指头,那人忙作揖:“属下皇都衙门当差捕头谭泗,见过大理寺少卿,属下为本次并案调查,从衙门调来宗人府协助大人的调查。”
“证据。”夏骞淡淡道。
“啊?”谭泗惊讶道:“什么证据?”
“被皇衙搜走的证据。”夏骞耐心解释。
“哦!哦!”谭泗忽然明白,这位新上任得大理寺少卿指的不是让他证明自己是捕快,而是案件的证据,忙答:“还请大人随我来,所有证件均已转手大理寺,我这就带您去看。”
领着这位新任大理寺少卿,谭泗觉着此人好生漂亮,细皮嫩肉年纪轻轻,倒也不像个查案的,又联想了圣上将其留于皇宫,禁不住有些大胆的猜测,便暗自提醒自己谨言慎行,万一这位主子一个不满意,吹个枕边风可就完了。
夏骞对于谭泗以及整个大理寺上下的目光倒是猜到几分,不禁觉得有些讽刺,自己与夏炀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不说,夏炀对自己是全无半点私情,尽是试探,就连这宗命案,不难看出也是夏炀的试水,就目前的线索,夏骞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也不知背后会牵扯出什么大鱼,不容松懈。毕竟与夏炀的这场棋,一旦开局,便不能轻易弃局。
第24章 第 23 章
跟随谭泗行至案证馆,馆门进入便是多间房间,每间房间门都被锁上,上面有木牌挂着,写着不同案子名,因为大理寺处理的案子都是重案或者皇亲国戚的案子,这一个案证馆还是够塞下这些在查案件,案证馆内不少是命案,有些尸体停在里面腐败程度不一,整个馆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虽然入馆前谭泗已经发了一条白色棉巾制的口罩,但在走廊里依然能闻到来自某些房间的味道。
夏骞走了几步,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先前才吃的午饭正不安分的跃跃欲试,这五年虽跟随母亲学医,但第一次遇到如此恶气熏天,又想到是人的尸体散发的味道,无论如何都很难控制。扶着一根梁柱,夏骞咽着口水又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接受这味道,但是刚把气呼出去,紧接着一大口恶臭进入鼻腔,夏骞感觉自己在吃腐肉,终于忍不住跑出了案证馆。
谭泗似是早已预料到,跟着跑出来,表面上关切得问:“大人,您可还好。”心底里却翻着白眼,想着这娇生惯养的果然就是绣花枕头。
夏骞感觉到自己此刻的脸因为刚才忽然的身体虚弱,已经变回了原来的脸,幸好口罩遮着,谭泗一下子看不出来,等稳定情绪,夏骞才不着痕迹得将脸变回蓝鹤吟。
他立于案证馆门扁前,将口罩脱去,事实上,他觉得连口罩都已经浸满恶臭。叹气瞑目,他暗暗咬牙同自己说,必须要进去!睁开眼,夏骞眼神已经恢复清亮,对谭泗道:“劳烦重新拿两块棉布,打湿后给我!”
“是!”谭泗刚应了话,便很快拿来了两块已经背打湿的棉布,夏骞将其罩在脸上,便觉得空气好很多,看了眼谭泗道:“现在可以了,走吧。”谭泗亦不敢多做表态,应了一句将他重新带进去。
第二次进入,便觉得好很多,一方面有了心理准备,一方面面罩做了改良。跟着谭泗进入最后一间,他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开了门上的锁,进了这间屋倒觉得味道好很多,因为这间屋里并没有尸体。
夏骞锁眉不悦道:“尸体呢?”
“回大人,尸体已经……被销毁了。”谭泗咽了咽口水,自己也觉得这件事有点尴尬。
“为何!?”夏骞沉声问道。
“前几日衙门那儿走了水……”谭泗声音都轻了。
“走水……?可查出原因?”夏骞问道。
“这……好像是……烤火盆被老鼠打翻了……”见蓝鹤吟一脸严肃,威而不怒的样子,谭泗说话都没底气。
夏骞虚眼思考,旋即眼神一亮看向谭泗:“你们皇城衙门的主令是陶筠卿陶大人吧?“
“是。”谭泗回答道。
夏骞思考着,这皇城不同于其他城,官员特别多,一套中央编制,一套地方编制,这中央的自然高过地方的,而帝都衙门,说白了就是一县衙,这陶筠卿,也就一县令,年过半百的前朝老臣,中庸明哲保身型的官员,前朝时也不见他战队,没想到夏炀竟没把他撤了,这把火烧的甚是微妙。而这谭泗,明知道尸体被毁,所剩的证物也烧的七零八落,还将自己带进来,分明是想看笑话。
夏骞锐利而干练的目光投像谭泗:“勘验尸检的卷宗可还留着?”
“留着留着,回大人,已经放你案几上。包括证物详述。”谭泗回答。
“那还好,只不过……”夏骞走到谭泗面前,将自己面罩拿去,似警告般看着谭泗:“谭捕头,我敬你是一位有胆有识的忠良,也请你牢记自己的责任,有些事,耽误的不是你我的时间,而是将凶手绳之以法,避免更多人被杀害的时间。”
谭泗这下也是心头一紧,其实一开始也没想要唬唬这新上任的少卿,可走到一半才想起那衙门走水的事儿,骑虎难下,想着那案证馆哪里是寻常人受得了的,何况那这蓝大人一身娇贵气的便想蒙混过关,岂料,这蓝鹤吟竟是不服输的性子,受不了也硬捱,倒是让谭泗多了几分忌惮。觉着这蓝鹤吟似乎也不像谄媚之辈,说出的话尽全是案子的思虑,这让谭泗再也不敢造次,忙拱手作揖道:“大人教训的是,属下知错!愿领责罚。”
“何罪之有?”夏骞淡笑,拍了拍谭泗的肩:“你做的都是份内之事,无需领罚。”
“是!”谭泗应着,夏骞却早已先一步出了门。
皇宫乾元殿,夏炀寝宫,夏骞立于殿外,与窦公公干瞪着眼,只听殿内嬉笑声不绝于耳,这会儿又一声女人高亢的□□响起,夏骞听着挑了挑眉,那窦公公应和着尴尬一笑,便各自把目光移开。眼瞅着日落黄昏,夏骞倒也是不捉急,气定神闲得等着,直到一个时辰后,这里面已经安静了一柱香时间,才有动静,几个低阶位的妃嫔从偏门出不久,窦公公敲了敲门,里面夏炀浑厚的嗓音慵懒道:宣吧。
夏骞走进寝殿,殿内一片狼藉,不知道还以为里面打过仗,屏风倒的倒,连窗帘都被扯下来一半,夏骞面不改色心不跳,淡然走入,完美避过地上所有障碍物,直入内室。
夏炀本躺在龙榻上,掩着帘子,听到蓝鹤吟脚步声,便起身一下子掀开帘子,内衣衣襟尚敞着,露出坚实的肌肉,他邪侫一笑,像极了开的正盛的罂粟花,娇艳欲滴却毒性无比。说起夏炀,他是先皇宠妃聂氏所出,聂氏本是硒国外戚陈王侄女,陈王封地北方,无实权,聂氏乃名誉硒国的大美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陈王将侄女献于先皇,先皇甚是宠幸,第二年便诞下大皇子夏炀,夏炀完美继承母亲的容貌与才智,先皇也甚是喜爱,兴许是过于喜爱,夏炀多少有些不可一世,本以为借着母妃得宠,自认太子之位稳如磐石,却未曾想那霸道的皇后竟也诞下皇子,夏炀为聂氏亲手扶养长大,从小灌输夏炀要努力成为太子,聂氏野心勃勃,终究被先皇后铲除,故而夏炀迁怒于夏骞,视之为眼中钉肉中刺。
此时的夏炀一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趣看着眼前蓝鹤吟,此人不卑不亢,跪安后直视自己,倒是让夏炀有几分挫败感,本想逗逗这面容姣好,看着清白如处子的道士,怎知对方竟视若无睹,便觉无趣,起身紧了紧衣服,去桌上找了杯茶道:“怎么样?案子可有眉目?”
“启禀皇上,尚在调查中。”夏骞只是随口回答,他知道,夏炀让自己在殿外等这么久不可能就关心个不大不小的案子。
“好,继续查,破了案有赏。”夏炀喝了口茶,拿着杯盖道:“居士可知今日为何昭你来此?”
“陛下圣意玄妙,微臣不敢斗胆猜测。”夏骞答到。
“来,过来。”夏炀笑得鬼魅,夏骞故作镇定,本能是想拒绝,可还是赌着胆子靠近,果不其然,夏炀一把将夏骞脖子勾过去,动作好生暧昧,他将嘴唇靠近夏骞耳边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衙门那把火是我叫人放的。”他声音小心翼翼,就像小孩子认真的讲秘密,却叫人不寒而栗,他的脸靠得很近,这是夏骞第一次这么近看自己的哥哥,眼神里飙着令人战栗的疯狂。
“为何?”夏骞蹙眉气声问道。
“因为那个陶韵卿前两日上朝,居然提到了前朝太子。”夏炀也用气声,那声音带着杀意。
“夏骞……”夏骞咽了口口水沉吟道。
“对……”夏炀冲着夏骞的脸说着,气息全喷在夏骞脸上,令人不适,夏炀一把捏住夏骞喉咙,夏骞一下子感觉呼吸急促,窒息的恐惧让他害怕,是的,夏骞害怕死亡,他不想死,更不想就这么死在夏炀手里,那太不值得,夏骞憋着气努力嘣出几个字:“皇……
上,我不是……夏骞。”
夏炀忽而像想起什么一样,歪着头缓缓松开,夏骞迅速低下头撑在地上重重的呼吸,此刻的他不敢抬起头,因为他的脸已经变回夏骞的面貌。他努力让自己平静,因为不知道夏炀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行为,他看上我就像一条疯犬。
一只苍白而消瘦得手出现在夏骞面前,那是夏炀的手,已经捏住自己下巴,将夏骞的头抬起来。夏骞惊恐得与夏炀对视,夏炀笑得和暖,替夏骞理了理头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夏骞。”夏炀似乎对这位高冷的仙界中人眼下狼狈的样子很满意,拍拍夏骞的衣服道:“朕那个好弟弟能有你一半识趣……不,朕还是会杀了他,朕看到他就心烦!”最后那句话,夏炀咬着牙一字一顿得吐出来,他起身居高临下得看着跪在地上的蓝鹤吟:“朕今日来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在朕的朝廷,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得通透,别坏了朕的好感。”说罢便自顾自得走出了内殿。
“微臣明白。”夏骞对着空气附和这,已经听见夏炀在外殿命令着“更衣备车”。
夏骞袖子里握紧拳头的指甲快要陷入肉中,不想再多待一秒,夏炀就是个恶魔,他为了一介忠良的追思,而放火烧了皇城的衙门,简直丧心病狂。
出了乾元殿,夏骞走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皇宫中,看见这亭台楼阁里的一草一木早已物是人非,月光下,夏骞摊开手,看着掌心被掐出的血痕,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肚子应景得叫了两声,夏骞不禁想起了沐修,和他共进午餐的时光轻松而随意,竟有一丝贪恋,想到他连自己的嘴角都扬起弧度。
夏骞不知不觉竟走出了泰安门,因为尚在上元节第二日,按惯例解除宵禁时三日,今日是第二日,所以街道上倒是热闹。
行至西市不远处两条街不到,便被一少年冲撞了下,回头看时,那少年早已混迹入人堆,夏骞也无在意,便继续前行,却被一人拉着手腕,夏骞还来不及反应,那人便已经拉着夏骞开跑,往刚才少年消失的地方跑去,夏骞只能被拽着一起跑,那拽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沐修,确认是沐修的那一刹,夏骞心里漏了一拍,血液像心脏流去,跑步的步伐都有些打软。
我……这是怎么了?
跑了一会儿沐修终于停下,气急的骂道:“妈的,给他跑了!”
夏骞也跑的有些喘,喘着气看着沐修,沐修看了看夏骞,又看了看抓着夏骞的手,忙放开手,叹了口气道:“你后来没回去补钱吧?”
沐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下午和我分开之后,没给钱袋补钱吧?刚才你的钱袋被那个小毛贼冲走了!”
“刚才撞我那个?”夏骞问道。
“对啊!”沐修气恼的说:“你这样子一看就很有钱还很好偷,不偷你偷谁!?”
夏骞浅笑,从袖袋里拿出钱袋,钱袋安然无恙,夏骞晃了晃钱袋道:“看来也不算很好偷。”
沐修瞪大眼睛:“唉?!怎么!”
夏骞只是微笑道:“正巧我没有把它挂在腰间,算运气好吧。”
沐修现在倒是有点羞恼,舔了下嘴角道:“亏我还像个傻子一样带你去抓小偷。”
“沐公子……好巧,我们又见面了。”夏骞这才正式打了声招呼。
“是啊,好巧,遇到你都没好事。”沐修没好气的说着,最后那句“遇到你都没好事”说的很轻。
夏骞这才发现沐修一手提着个布包,里面装了些蔬菜还有一条鱼。沐修也发现了夏骞的目光,正巧此刻夏骞的肚子合时宜得又叫了声,沐修便客气了一声:“没吃饭?……我正准备回家做饭,要不……?”
“好……”夏骞倒是答得爽气,沐修倒是没有想到这蓝鹤吟如此爽气,忍不住道:“我(只是和你客气客气)……好吧。”
又来到二娃子坊,这是夏骞第一次夜晚造访,沐修的房间还是一惯整洁清减,没有太多用品,沐修回到屋子,招呼夏骞自己坐,便麻利地升起炉子,扇子扇了几下,一阵烟薰起,沐修一脸灰,咳嗽着继续扇,夏骞问道:“沐公子是否不经常做菜。”
沐修咳嗽了两下,灰头土脸探出头倒:“你说什么!?”
“没有……沐公子需要我帮么?”夏骞问道。
沐修看了眼蓝鹤吟一身白衣如洁,摇了摇头道:“你等着吃就可以了。”
……大约半时辰后,沐修终于做完一桌菜,一盆青菜炒蘑菇,一盆红烧鲫鱼,一碗菜瓜蛋汤,两碗米饭,一壶桂花酿。
沐修拿起一碗米饭递给夏骞道:“粗茶淡饭,你别嫌弃。”
夏骞看着一桌餐,烛光下眼睛晶晶亮:“我已经许久没有吃这般家常饭菜,甚是想念,感激还来不及,怎会嫌弃。”说着想要去夹鱼,可筷子还是移到边上的青菜上,夹了一筷子青菜到碗里。
“居士不爱吃鱼?”沐修问道。
“恩……害怕鱼刺。”蓝鹤吟的眉眼弯弯得笑着,沐修便去又拿了一副空的碗筷。
夏骞不解,只是看着他,只见沐修夹了一块鱼肚上的肉,悉心得将里面的刺挑出来,手法熟练而认真,也就一会儿功夫,便挑好半碗,递到夏骞手上:“吃罢,保证没刺。”
夏骞不无震惊得看着面前的半碗鱼肉,迟疑得伸手接过碗,看着面前这碗鱼肉,心里竟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沐修,他这又是为了谁而练就的功夫?
沐修吃了口鱼肉,不无得意道:“我这鱼烧的真好吃。”看蓝鹤吟还对着那碗鱼发呆,咽了口饭道:“居士,你怎么不吃?别看了,快尝尝!”
夏骞吃了一筷子,真的很好吃,酸甜适中,鱼肉肥嫩,齿颊留香。
沐修一脸期待看着,急切得问:“怎么样?好吃吧!”
夏骞微笑道:“好吃。”
沐修似乎很满意,给蓝鹤吟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咗了一小口,叹了口气道:“我有个朋友,他也因为懒得挑鱼刺不爱吃鱼,我就学着挑鱼骨头,每次吃鱼,我都先给他挑一碗,但是……”沐修似是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转瞬即逝的苦楚被一个勉强得微信代替,他望着窗外的圆月道:“他其实一次都没吃过我挑完鱼刺的鱼。”
“为何?”夏骞追问道。
“为何?”沐修自嘲得笑了下:“因为,他在我身边时候,我没好好待他,他怕刺,我还拿满是鱼骨的鱼尾逼着他吃,后来他躲起来不肯见我,我才懂得他的好,我学着挑鱼骨,一次一次的练习,练到闭着眼都能挑完,他还是不愿见我一面。”
“你说的人是……夏骞?”夏骞杯酒下肚,不胜酒力的他眼神略显迷离,单手抻着脑袋,看着沐修,眼神竟有几分动容。
“嗯……”沐修放下筷子,目光忽而严肃起来看着蓝鹤吟道:“居士是不是认识夏骞?”
夏骞笑容懒散得闭了闭眼表示肯定。
沐修终于没忍住之前压抑得思念,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现在过得好么?是不是已经再也想不起我了?”
夏骞迟疑了一会儿,无奈的点了点头。
沐修的神情僵了几秒,忽然释然般笑了起来,又像是自我安慰道:“想不起我才好,若真想起我对他的伤害,他又要痛苦不堪了。”忽而悲伤的沐修抬起头,炯炯的目光灼向夏骞:“居士是不是也喜欢夏骞?你是不是已经和他一起了?”
“他只是我的知己好友,之前的五年,我们偶尔会一起聊天。”夏骞缓缓得说着,沐修却夺过桌上的酒壶,一饮而尽,脸刷得红了起来。
喝完整壶酒的沐修,脸一下子通红,夏骞知道沐修其实酒量不是很好,这又多年没沾酒,刚那一杯来不及阻止他就灌了下去,眼下的沐修眼里蒙着一层雾,眼神迷离,笑得痴狂:“其实,你们在一起也没关系,只要夏骞他过得开心就好,只是……”沐修哗一下哭了起来,就像个孩子似的,用手背抹着泪,边哭边喃喃道:“夏骞……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啊!?我这五年没有一天不想你,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想到你的笑,你爱皱眉的样子,你叫我“子慨”的声音,你的一切一切,我都觉得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沐修的声音越来越轻,脑袋一滑整个砸到桌上,睡着了。
夏骞卸下了蓝鹤吟的伪装,露出了夏骞的真容,他走到沐修身边,伸出手想要抚摸沐修的头,迟疑得手悬在半空,还是收了回来。
夏骞,你说我要原谅他么?
夏骞,你原谅他吧。
夏骞,我帮你做决定原谅他可好。
伏在桌上,沐修微红的脸颊睡意正浓,浓密的睫毛灵犀颤动,呼吸均匀,微启的唇瓣沾着酒,烛光下娇艳欲滴。
夏骞出神地看着,似乎看不够般移不开视线,沐修忽然睁开双眼,直视夏骞的脸,夏骞惊得连呼吸都忘记了,心跳加速,手竟不自觉的略微颤抖。沐修的桃花眼柔情似水,纤细修长的手,轻柔得抚上夏骞的脸颊,吻上了夏骞的唇。
夏骞没有拒绝,闭上眼接纳着沐修的吻,那略带酒气和沐修独有的气息的吻温柔而缠绵,厮磨着唇瓣,轻巧的探入与搅动,唇角银丝轻溢,让人欲罢不能。夏骞吻至动情,竟也伸手勾住了沐修的脖子,这一刻的沉沦让夏骞陷入“背叛自己”的罪恶感中,眼泪夺眶而出,却依然贪恋着这个绵长的吻。
绵密的吻由脖颈延伸至锁骨,一波一波的吻让夏骞浑身的细胞都被唤醒,而另一波思绪却在脑海中叫嚣,仿佛是曾经的夏骞在提醒自己的“背叛”,一些新的回忆在脑海中涌现,回忆里的沐修冷漠而无情,蔑视得谩骂着自己“贱人!”“下贱!”
夏骞猛得推开沐修,脸上泪痕未干,他望着月光低声告诉自己:“不可以。”
沐修又睡着了,倒在了夏骞的怀里,夏骞将他扶到床上,替他掖好了被子。离开了二娃子坊。
第25章 第 24 章
夏骞回到瑞安宫,见桌上摆着一盆韭菜馅儿水饺和一壶桂花酿,陌涅趴在桌上睡着了。夏骞刚坐在陌涅对面,他便醒了,见夏骞回来的陌涅摸了摸自己脑袋,声音有些沙:“你回来啦?”
夏骞疲倦得笑了笑算是应了一句。陌涅看着面前这碗因为等待时间太久而变得冰凉的饺子,撇撇嘴道:“给你买了西市最有名的牛肉韭菜饺,没想到你这么晚回来,算了,还是倒了吧。”
“别,我还没吃晚饭。”夏骞说着就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饺子要往嘴里送,饺子还没入口就被陌涅一把拉住手腕:“你肠胃不好,这一月份的天气,你吃这冻饺子怕是又要闹肚子——得了,师叔这就给你热热去。”陌涅瞪了眼夏骞,端着饺子出了屋。
夏骞看着陌涅背影,陷入沉思——陌涅本是白家长老里最德高望重的一员,不知着了什么魔,之前在长白就每天赖在自己身边,之后还跟下了山,如今却日夜围着自己转,夏骞不记得到底从何时起,陌涅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他的关心已经渗透到了饮食起居,习惯了这种被照顾,有时候都觉得理所当然,但心底深处却总是惴惴不安得想要逃离,怕亏欠太多无以为报。
陌涅,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只是我无法回应,我无法承诺你任何……
那一夜,夏骞辗转反侧,闭上眼全是回忆里沐修的谩骂与冷漠,真实得就像昨天才发生;睁开眼,却是他凝望撒满烟花的夜空时闪闪发光的眸子,是他猜灯谜时眼波流转的睿智,是他于市井巷口间流露的痞气,是他认真挑鱼刺时的深情专注,是他炙热的吻与手心的温度。深夜是一张充满魔法网,将人罩入目眩神迷的幻境,使人变得神志不清,此刻的夏骞因沐修而变得意乱情迷,沐修的脸因思念而变得模糊不清,夏骞竟无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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