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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报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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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淮红着脸,见对方的目光清澈,并非油里油气的戏弄,不由心里一暖。她坐到桌边,说:“开动吧。我厨艺一般,希望你们不要嫌弃。”这是谦辞了,她的厨艺一直很好,以前闺蜜经常找她蹭饭。
  不愿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她笑着给两人添菜。
  吃人的嘴软,饭桌上要求人家嚎得小声点,似乎太不近人情。常澍忍着夹了一点,发现果然好吃,便多动了动筷子,至于萧扶,更是吃得香。
  在安家又吃了一顿午饭,三人到客厅沙发,安淮给两人泡茶,等着对方提及来意。
  常澍闲聊一番,终于提到正题,道:“我听说你爸妈不在,昨晚听见你哭得伤心,担心你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就过来看看。”
  对方说得客气,但她还是听懂了。她脸上一红,也知道昨晚嚎啕时没克制住情绪,可是她真的忍不住——被渣男和最好的朋友同时背叛,她无法控制情绪。
  “对不起,我今晚不会了。”她讷讷道。
  “为什么要哭?”萧扶不明白。她的鸡那么好吃,他一吃能开心一整天,为什么两脚兽就看起来那么难过?
  少年问得简短,语气却很认真和关怀,她不由愣了一下,被人关心之后反而心里一酸,眼泪掉了下来。人在陌生人面前能强颜欢笑,可一遇到关心,仿佛眼泪也知道有了依靠,才放心地流了满面。
  她坐在沙发里边哭边笑:“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她嗓音嘶哑,解释道,“前男友不只不喜欢我,欺骗我,还和我朋友在一起了……”
  她感到孤独和荒谬,为什么重要的两个人联合起来欺骗她?
  少年起身,走到她面前,在常澍来不及阻止之前就弯腰,双手捧着安淮的脸,拭去温热的泪水,问:“所以你是因为没有男朋友了才哭吗?”
  安淮一顿,突然有点儿哭不出来:“呃……是吧……”她也说不清是不是。
  温暖的阳气顺着手心流淌到他身上,他舒服地眯起眼,说:“那我做你男朋友吧。”
  安淮:……我的听力出现幻觉了。
  常澍:……八爷超绿的。
  安淮不确定:“你喜欢我?”
  萧扶点头:“喜欢。”
  安淮脸红:“为什么?我长得不好看,年纪也比你大……”
  萧扶:“你做的鸡很好吃,要是可以天天吃就好了。”
  安淮和常澍同时眼皮子一抽。
  安淮喷笑:“不用了。我可能养不起你。”
  萧扶失望:“可是我刚刚吃了你的肉,一定要回报你。”
  安淮看着他,笑道:“你要想报答我,那就来帮我洗碗。”
  这样也是可以的。萧扶点了点头,语气认真说:“不喜欢你是那人的损失,欺骗你是那人太卑劣。你很好,一定能找到和我一样喜欢你的人类。”
  安淮心里一松,暖得心要化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安淮目送他们离开,心里轻松地想,她既然没有错,为什么要别人的过失来为难自己?
  打开手机,犹豫了一下,又将好友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正好一通电话打进来——是她的闺蜜。
  也好,有个了结。
  她接起来,电话里传来对方焦急的声音,夹带着哭声:“小淮,你去哪了?对不起,我错了,我根本没和那个人渣在一起,那天是在演戏……”
  安淮心一沉,愣了一下:“什么演戏?”
  “我知道你喜欢他,可他根本就是个渣男,暗地里不只有你一个女友,还给我发暧昧短信。我、我脑子一抽,就想出了这种办法想让你看出他的真面目,可是、可是我真的……”
  安淮想到好友确实和她提过几次注意前男友,还劝她分手。可她那时候还在热恋,头脑昏聩,而且这提醒莫名其妙,她就没在意。
  她哽咽,气冲冲吼道:“你神经病吗?不能好好跟我说,演什么戏啊?”
  闺蜜被吼得一愣,哭着说:“我怕你不相信我……”
  安淮眼泪掉下来:“我不信你能信谁?我们一起长大,做了十几年的好朋友,生病是你给我买药,姨妈疼是你给我带饭,熬夜爬不起来是你给我签到,比谁都唠叨却比谁都关心我,连我爸妈都没你了解我……看到你背叛我,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就跟挖了心一样疼!我他妈想砍死那个渣男,害我失去最好最好的朋友……”
  闺蜜泪如雨下,边哭边说:“我错了,我错了。小淮,我不该那么想,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两个姑娘隔着话筒,泣不成声。
  那边出了门,常澍琢磨了半天,组织好语言说:“萧少爷,你现在还在被包养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要不八爷会不高兴。”何止不高兴,他都担心萧扶要被浸猪笼了。
  萧扶说:“你圈子好乱。我不会乱搞关系,我是认真的。”
  常澍:“……认真的更不可以。”
  萧扶:“那我可以干什么?”
  常澍说:“不可以和别人有超越普通朋友的关系进展,也不可以像今天这样摸着别人的脸,更不可以……”
  萧扶打断他,失落说:“唉,八爷真小孩子脾气,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常澍:“……但是八爷有很多鸡。”
  萧扶猛地抬头,瞅着他。
  常澍一本正经,看着他的眼睛重复道:“很多很多鸡。”
  萧扶咽口水,接着说:“但是我就是喜欢他。”
  常澍满意一笑,这孩子太好养活了,每天几只鸡才值几个钱啊。
  第二天下午,方余开着车来接他,笑嘻嘻说:“车里有惊喜。”
  萧扶高兴:“有鸡吗?”
  方余怪笑,眼里的邪恶都快具象化成实体糊萧扶一脸了:“嘿嘿嘿,有有有,好鸡,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他打开车门,推萧扶进去。
  萧扶弯了腰,一眼看到坐在车里的清冷男子,腿上放着一台电脑,侧头望了他一眼。
  萧扶控诉地回头看着方余:骗人!只有恩人没有鸡!难道恩人身上会长鸡吗?
  门开了,方余不敢再开荤腔,笑眯眯哄:“快进去,八爷等着你呢。”
  见萧扶没有动静,沈知初又抬起头看着他,淡淡道:“进来。”
  萧扶坐进去,盯着恩人的手指看。他要给恩人买手套,越多越好,多到不想要狐狸手套。
  车子开了一会儿,萧扶打了个大哈欠,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窗户开着,清凉的山风拂过他的面庞,耳边是啸啸风声和恩人啪啪打字的声音。
  就在萧扶被风吹得眯眼快睡着时,屁股被轻轻掐了一下,惊得他差点跳起来。他转过头,大恩人已经收起了电脑,一手支在车窗边上,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摩挲两下,宛如在回味着什么。
  沈知初眼眉间透出极淡的笑意,道:“看来是不疼了。”
  萧扶:TOT恩人真的惦记着他的屁股。
  方余透过后视镜,瞥到不该看的一幕,连忙转回头去,一边贱笑着开车。
  沈知初视线落在他脖颈间的红绳,道:“你上次说,你们家养狐狸,是不是?”
  萧扶顿时警惕,上一回他不知道恩人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但现在他已经看出了大恩人的真实目的,真相只有一个——大恩人想要毛狐狸手套!
  萧扶含含糊糊:“我家狐狸很烦人,特别贪吃,睡姿很差,打也不听,而且毛真的很糙……”不适合做手套啊!
  除了最后一点,前面都是他娘亲骂他时候说的话,萧扶很不赞同,可是这种生死瞬间,说自己坏话总比被大恩人觊觎要好。
  沈知初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说:“你在说狐狸,还是在说你自己?”
  萧扶:……T^T
  大恩人在说他很烦人、贪吃还睡姿差,特别需要揍吗?
  沈知初淡笑道:“常澍说,你在镇里交了好朋友?你要是喜欢,就把她一起带回来。”
  萧扶敏锐察觉一丝危险,脖子一缩,道:“可是我最喜欢的是八爷。”
  沈知初不为所动:“我不是小气的人……”
  脸上突然一软,萧扶身上淡淡的气息拂了过来,沈知初微愣,竟没推开。
  萧扶退开,软软说:“我喜欢八爷。”
  恩人深深看着他,眼神有点奇怪,却不是刚刚那样山雨欲来的样子,果然是消气了。
  萧扶喜滋滋,制胜绝招,他娘亲都受不了他亲一口再说喜欢,恩人果然也受不了,以后要多亲亲。
  两人正坐着相视无言,方余突然大喊:“八爷小心!”
  正是山路,前方一辆大货车直冲而来,夹带着夺命的气势,眼看就要撞上来,方余瞅着空猛打方向盘,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仿佛要迸出火花。
  砰。
  货车险险擦过小车,撞断护栏,跌下悬崖,发出巨大的响声。小车也未能幸免于难,刚刚躲过大车已是不容易,现在一下撞进了山体里。
  挡风玻璃炸裂,安全气囊猝然弹开。
  好在车速不快,虽然车头被撞瘪,但他们却同死神擦肩而过。只不过骤然的撞击还是让方余懵了一阵,过了几秒,他被安全气囊顶得喘不过气,勉强转过头:“八爷,您和萧少爷没事……吧?”
  后车座里,只有沈知初坐在那儿,衣衫凌乱,眉头紧蹙,一只手还滴滴答答淌着血。
  而本该坐着萧扶的位置……
  是空的。
  ——
  晴朗的清空,茂密的树林。
  萧扶听到鸟儿清脆的鸣啾声,夹杂着淡淡的风吟,鼻息之间是浅浅的草香和泥土气息。
  他好想就在这里睡觉。
  可是,生锈的大脑开始运转,刚才的记忆一下涌进了他的脑海里。
  加速冲过来的大货车,猛打方向盘的方余,还有将他一把拉进怀里抱住的大恩人。
  恩人,紧紧抱住了他,还伸手挡住了飞过来的玻璃碎渣。
  萧扶好想哭,大恩人上次救了他一次,这次又救了他一次,还包养他给他鸡吃,就算恩人想打他屁股,他也应该翘起来给大恩人打才对。
  大恩人是他的,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人分享。
  他只想把恩人带回窝里,藏起来,天天看,天天舔。
  窝里住着个大恩人,他每天出去抓鸡给大恩人吃,让大恩人天天有鸡,顿顿有鸡。
  萧扶睁开眼,茫茫然环顾四周——没有恩人,只有树林。他在哪里?
  萧扶爬起来,晕头转向地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脚上一疼,抬起来一看,捕猎夹夹紧了他的脚,登时血肉模糊。
  萧扶疼得抽抽,仓促变成狐狸,及时将脚从兽夹里抽出来,哀哀直叫着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往前爬,却没发现看似结实的地面其实是个铺着枝叶的大坑,整只狐狸摔进了坑里。
  好疼。
  小狐狸蜷缩在坑底,身体因为剧痛而抽动,鲜血不要钱一样往外流。他扬起头,摇摇晃晃爬起来,剩下三只健全的爪子攀住土坑的泥土一下下往上爬,但泥土被他扒松,他又摔了下去。
  这回的伤势比刚才更重了,萧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白毛也被泥土和血液染脏。
  他蜷缩成一团,轻轻地舔受伤的脚,血腥味弥漫在舌尖。
  恩人好像也受伤了。他之前闻到了恩人的血味。
  恩人是不是也很疼,就像他现在这样。
  他想恩人,想得脚疼,心也疼。
  萧扶迷迷糊糊望着坑顶,林木敝天,隐现苍蓝天穹。山风飒飒,摇晃得树影婆娑,一切都是那么宁静,仿佛要陪着他睡去。
  萧扶眼睛缓缓眯起来,血液在不停流失,眼睛疲惫地渐渐合上。
  隐隐的,他听到有人说:“八少爷,您还是快回去吧……”
  一道清冷的少年声音说:“是只狐狸。”
  萧扶勉力睁开一线眼皮,好像看到了恩人的脸,又不像是恩人,那人出现在上方,目光凝视着他。
  他一定是太想恩人了,想得出现了幻觉。
  恩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长不长?甜不甜??
  小剧场:
  方余:萧扶,悄悄告诉你,八爷身上长鸡哦!
  萧扶:真的吗!?
  (狐狸兴冲冲奔去看)
  萧扶:大恩人,方余说你长鸡!!
  沈八爷(闲闲翻书):嗯,你要看?
  萧扶(猛点头):要看要看!还要吃!!
  沈八爷(放下书,勾勾手指):过来。
  第二天
  萧扶(趴在床上捂着屁股咬被子):方余你个大屁眼子!!


第25章 混乱的时间(二)
  萧扶晕晕沉沉的; 隐约听到一个妇人的声音高兴说:“八少爷捡到一只狐狸?这只小狐狸看着就肉嫩; 烧点热水拔毛; 加料酒、姜片煸炒到水干,再淋上麻油,一定好吃,我给八少爷补补身体……”
  吃……吃狐狸!!??
  不要!
  萧扶吓得毛都炸了; 在半空里胡乱踢蹬着爪子,受伤的腿抽搐了一下。
  “别动。”熟悉的声音淡淡的,略带着点儿不悦; 抱着他的手将他离远了点儿; “你的血溅到我衣服上了。”
  萧扶不动了,睁开眼睛; 模模糊糊看到一张清寒冷漠的脸。
  是大恩人没错,可是——大恩人怎么缩水了?
  沈知初漆黑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冰冷无温; 让人遍体生寒。
  缩水的恩人头发乱乱的……看起来好想舔啊!
  萧扶眨着眼; 努力昂着脑袋,轻轻用毛绒绒的脸蹭了一下大恩人的手臂。环着他的手颤了一下; 大恩人抬头对兴冲冲洗锅的妇人说:“文妈,这只狐狸不能杀。”
  萧扶一听; 扭过头——中年版的文妈举着亮闪闪的菜刀,一脸遗憾地瞧着他。
  萧扶想哭:文妈太可怕了!
  “好嘞,八少爷不吃我就不做了,您先去休息一会儿; 晚饭等会儿就好。”文妈放下菜刀,湿哒哒的手在围裙上擦了两下。
  “八少爷,这只狐狸是不是要先包扎一下?”之前跟着沈知初的男人问。
  沈知初疑似嫌弃地看了眼脏兮兮的狐狸,面无表情地将狐狸丢给他:“王叔,你给他上药,弄好了丢出去。”
  “呃……八少爷,这……您要不养着做个伴?”王叔怀里是柔软的小狐狸,不明白八少爷明明讨厌得很,为什么还要大发善心救它?他忍不住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毛真是又软又蓬,洗干净了应该很好看。
  沈知初目光又瞥了一下缩在王叔怀里盯着他可怜哀叫的小东西,果然是只狐狸,在谁怀里都能卖乖。
  “不用,养只狐狸除了吃还能做什么?”他冷淡地转身,一瘸一拐往楼上走。
  萧扶:TAT大恩人不要他了!?
  可他现在没有力气跟上去,只能任由陌生人抱着他去上药。萧扶迷糊睡了一觉,再醒来身上的毛被清理了一遍,但他已经不在房子里,而是被人放在了一个小坡上,面前还摆了一只碗,里面盛放着凉了的肉汤泡饭。
  萧扶饿慌了,呼哧呼哧就把肉汤米饭舔进肚子里,吃完之后舔着小爪子伤心。大恩人真的不要他,而且还嫌他能吃……
  原来方余说的是真的,大恩人喜欢在床上念诗,还喜欢什么八个大山人,吃太多要么会被抛弃,要么会被宰的。
  萧扶靠吃撑起来的自尊心摇摇欲坠,失魂落魄地拖着瘸腿找了个洞钻进去,被住在里面的狼一吼,吓得四肢并用逃窜出来,先是摔进水里,再是滚了一圈土,爬起来后成了只脏狐狸。
  萧扶慢吞吞地走在山里,脖子上的玉佩还贴在皮肤上。这块玉佩是娘亲和祭司给他的,储藏着他的灵力算是认主。祭司说戴玉保平安,他就戴上了,也不清楚有什么作用。
  现在看来,缩小的大恩人和中年的文妈——他回到了过去?不知道和玉有没有什么关系,他只知道玉佩能划开空间,却不知道能回到过去。
  恩人变小了,其实有点可爱……
  萧扶小心脏一跳,禁不住舔了舔嘴,刚刚还在被抛弃的沮丧里,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冒出了一个主意。
  萧扶先是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一觉,夜里山里凉,他哆嗦着蜷成了一个小毛球,第二天早上到小溪边舔水喝,顺便把全身的毛都清理了一遍,饿着肚子朝远处有大片屋顶的方向走。
  走了一两个小时,他终于看到了小镇的集市。
  他不知道大恩人住在哪里,决定就在镇上等着。他们总要出来买东西,不怕没有见面的机会。
  萧扶好久不扒垃圾桶了,这回重操旧业到桶里翻找好吃的。第一天晚上,一群野狗看到地盘上来了只小东西,还敢翻他们的垃圾,狂叫着朝他扑过来,萧扶嗷嗷直叫,瘸着小爪子飞快逃跑,尖爪子勾着树干爬上了一棵桃树。
  他垂着脑袋,狐落霖河被犬欺,气死狐了。萧扶眼珠子转了转,跳到树枝上弹跳几下,桃子哗啦啦砸在吠叫的野狗头上,顿时一片哀鸣声,转瞬便跑光了狗。
  萧扶爬下树,得意地占据了街口的垃圾桶,翻了个高兴。
  他蹲守在农贸市场门口,一连等了好几天,十五开市那天,终于让他等来了文妈和王叔。王叔开着小三轮,旁边挨坐着文妈,两人进了市场采购物品,离开时没发现一只小狐狸躲进了后面的物品堆里。
  “唉,我看八少爷这两天心情不太好,东西也吃得少……”文妈叹气。
  “沈家的事情你也知道,看到八少爷落难,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而且他那天让我把狐狸丢了,结果转天我看他一个人上山找狐狸去了……八少爷既然喜欢,做什么要丢了?”王叔说着,一脸奇怪,却不知道后头的小狐狸听了个心花怒放。
  车子拐进了小别墅,萧扶就跳了下来,钻进了院子里的花丛里。
  “我刚刚怎么看有东西蹿过去了?”王叔诧异。
  “山里动物多,也正常。可能是老鼠。”文妈说着,提着蔬菜肉类进屋。
  这老鼠也太肥了点吧?王叔又盯着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扛着两袋米跟着回屋。
  花丛里露出一个白色的小屁股,被卡在灌木枝叶之间的小东西龇牙将自己的脑袋拔出来,滚了两圈滚到地上,正好滚进了车底。
  他正要爬出去,只听到几声脚步声。
  “八少爷,您去哪了?”王叔忙问,“外头路不平,您要是摔倒了怎么办?”
  沈知初一瘸一拐走进来,道:“没事,我就在河边走了走。”
  王叔说:“走了半天,您先进屋休息会儿吧。”
  沈知初淡淡点了下头,从车旁边绕过,走了进去。
  等院子里没人了,萧扶偷偷从车里钻出来,爬进花园,找了个隐蔽的位置扒洞,钻了进去。
  黑暗里,一窝老鼠睁着惊恐的眼睛,和他面面相觑。
  萧扶眨眼,老鼠立刻从另一条通道蹿出去,萧扶心安理得地赶走老鼠一家八口,一颗脑袋堵在洞口伺机观察大恩人。
  大恩人住在二楼,阳台的位置侧对着他的方向,看不到他的狐狸洞,而他能看到恩人的行动。
  下午时,文妈去午睡了,王叔出门了,而恩人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看书,看着看着歪着头睡着了。
  萧扶刚到林子里抓野鸡,嘴里拖着只跟他差不多大的鸡,回来了看到沈知初还在睡觉,于是偷偷溜进屋里,爬到楼上,顶开了半合的门。
  他利落地跳上床,先把被子用嘴扯开,再跳下床叼着血淋淋的大母鸡跳上去,一身的灰土将床蹭了个脏。萧扶细心地把被子拉好,瞅着床边的大恩人,喜滋滋地蹭掉小爪子上的土,偷偷躲进床底暗中观察。
  萧扶:喜欢大恩人,鸡也要给大恩人。jpg
  不知过了多久,大恩人终于睡醒,穿着拖鞋往屋里走,突然脚步一顿。
  床底下的萧扶眼看着大恩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终于在床边站定。
  萧扶洋洋自得,送礼物要有惊喜感,大恩人拆开礼物一定会被大野鸡震惊到。
  哗啦。
  被子被掀开,大恩人沉默地站在床边。
  萧扶:恩人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沈知初看着床上莫名多出来的一只惨死的鸡:……
  被子上都是某种动物可疑的梅花脚印,血迹和脚印从门外延伸到床上,将床蹭得脏兮兮,再仔细一看,那梅花印只有来时的印子,却没有折回的迹象。
  拽着被角的修长手指不由握紧,指节泛白。
  萧扶听到大恩人往外走的脚步声,脸趴在床底,恩人手里拎着野鸡离开,野鸡的残尸在半空里晃晃悠悠。
  隐约能听到文妈的惊呼:“八少爷,这是……?”
  沈知初说:“文妈,晚上吃鸡。”
  萧扶不知道文妈眼眶一红,八少爷最近没有食欲,都不吃肉,她担心得不行,一高兴她连追问的欲望都没有,笑着拎着鸡去厨房清理。
  萧扶狐狸尾巴忍不住摇了摇,大恩人的脚步声忽然靠近房间,他立刻缩回床底。大恩人似乎没发现他的存在,回了房间将被子被套重新整理了一遍,又拖了地板,然后下了楼。
  萧扶担心大恩人又折回来,缩在床底打算等晚上恩人睡觉,他再偷偷溜出去。
  果然过了一会儿,大恩人回房里看书,一直到晚饭才出去,没过多久就吃饱了回房。
  沈知初从柜子里取了衣服放在床上,文妈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鸡汤。
  “少爷,我把鸡汤放桌上,您记得喝,喝完了碗放桌上,我明天来收。”文妈笑呵呵说。八少爷胃口好,睡前还想喝鸡汤,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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