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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从良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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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脸上就红的和烧起来一样。
  
  “哈哈……”他无赖的笑了起来,口中的气息扑面而来。口来还残留着薄荷的清凉气息,来到这里,他常常用薄荷来清新口气。头一次觉得薄荷原来这样的好闻,前世她最讨厌和薄荷有关的东西了。口香糖,牙膏,统统不用薄荷的。她常说,薄荷的气味太冲,没有其他果香的甜腻。今天看来,是她错了,薄荷不仅好闻,还上瘾。嗯,就是忍不住想去尝尝。
  
  猪头用额头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鼻子也抵住她的鼻子。嘴唇和她的嘴唇只有一丝丝的缝隙,她才吃痛,发出“啊呀”的一声,就被他审问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歪了,对我有非分之想?”
  
  努力把头转过去,嗔他道:“你想的美,是想着怎么收拾你!”
  
  “奇怪了,想收拾我还脸红。难道是想到床上去收拾我吗?”
  
  穆黄花绷起脸来:“越说越不像话了,我看你是心思不正。”
  
  猪头依旧拉她过来,“你还害羞呢,怎么说在咱们也是夫妻了,你就开放一点吧?”
  
  “这还没成亲呢,就不能说是夫妻。”穆黄花分辨说。
  
  猪头吃吃的笑了起来:“可是咱们行了周公之礼了,比成亲还要亲。”
  
  穆黄花还有去躲,反而让他揽进怀里。挣扎不过,她也就乐得顺其自然。偎在他的胸前,絮絮叨叨的低语:“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看见了女人都害羞,今天怎么也不害臊?”
  
  “因为往日你只能仰视,不像现在,可以想着你,爱着你。有机会了,我是当仁不让的,你成了我的老婆,我要琢磨的是怎样对你好,怎样更爱你,可不是害臊什么的。”用手轻轻的刮着她的鼻子,望着她盈盈的双目,忍不住再次沉沦在她的温柔里。忘情的伸出舌头,舌尖游走在她光洁的脸上。
  
  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只顾着酥酥/痒痒的感觉在心里生长。舌尖在耳垂上,脖颈见徜徉,一时又游走在她的锁骨上。有力的双手揽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稍稍的用力,就听见她如春燕般的呢喃。
  
  月光下,她的面如蓝田暖玉,一点点撩起他心里的火焰。不安分的舌叩开了她的贝齿,在那一汪温溺里不住的交缠。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轻车熟路,一往无前。玉柱抵在她的小腹上,如一团火般燃烧。直到最后不能自己,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迎合。
  
  腰间的宫绦不知何时已经散落在地,月白色的对襟襦裙滑下双肩,露出羊脂玉般的酥肩。殷红的抹胸随着心跳一起一伏,如同落进他心里的石子。
  
  双双倒在铺着蕲簟的雕花床上,只一扯,松绿的帐子在夜风里摇曳
  
  一日晚饭后,众人皆都散去,李母独留下小纷。
  
  小纷问:“娘有事吗?刚刚聊家常的时候,怎么不和女儿说呢,这会子又要耽搁了您歇息。这些日子,娘为了玉朱和黄花的婚事,成日的操劳,连午觉都不大睡了。这时候,还是早早歇了,明天我和嫂嫂一起来时,娘再和女儿说吧。”
  
  李母忧心忡忡的说:“虽然累些,心里舒服也没觉得什么。你哥哥和表弟都没有让我和你姑姑可操心的了,倒是你,孑身一人该怎么是好。这个,为娘原本不该在你面前提起,和你嫂嫂商议了一两次,她也只是叹息。我想着,你也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说了也无妨。”
  
  小纷一笑说:“不管啥事,娘只管说就行了,何必又这般的客气,反而让女儿都无所适从了。”转而又垂下眼睑说:“娘也不用多想,女儿没想过再嫁人,只要哥嫂不嫌,我就在这儿过上一辈子。娘是不用说,你疼女儿的心切,以后也不会嫌弃我的。女儿这里会懂得分寸,日后会将我的那份家私交给嫂嫂的。”
  
  李母气恼的落下泪来:“你道我是嫌你吃穿用了银钱了?你哥哥是我生的,难道你就不是吗?别说是你,就是黄花和玉朱,我都是疼的不得了,一刻都没嫌过。要是别人说的,我定不饶他。就是你嫂子也没有过这样的念头。你还疑心你娘不成?”
  
  小纷一见母亲生气,起来伏在她娘身上,啜泣着说:“女儿哪里会有那样的念头。像我这样孀居的女人,在娘家住久了。即使娘和哥嫂不说,外人也要议论了。那些钱财早就该交给嫂嫂,也不是娘今天说了我才想到的。”
  
  李母这才释怀,她抹了一把眼泪说:“娘的年纪也大了,今天看起来硬朗,说不准明天就撒腿去了。你哥嫂断不会为难你,只是娘想在闭眼之前看见你有个好归宿。”
  
                      
作者有话要说:  




☆、修成正果

  
  小纷噤了声,不再言语。她的性情不和淑娴一样,嫁了夫君,就以夫君为天,心里不管有没有感情这类的事情。而她则切切实实的是旧时代的新女性,当初嫁给宇文达就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婚后的生活也称得上恩爱缠绵吗,时常也会花前月下,相对而饮。她不能想象,嫁一个不相识的人,平淡无奇,举案齐眉的度过这一生。如没有相爱相知,岂不是一辈子形同陌路,嫁与不嫁,有何区别。
  
  李母当她是心下凄凉,应该还有几分羞赧,就开解她说:“男婚女嫁本就是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害羞。娘是看着你素来有男儿的骨气,有时行事比你哥哥还要果决三分,所以,娘才不避着你。我就问问你心里的相法,你但说无妨。”
  
  小纷只说:“女儿真的没有想法,自古从一而终的人也不少。倒不是为了给他守节,只是心灰意冷,再也不想嫁人。”
  
  李母只好住了话头,摸了摸她的衣裙。眼里全是心疼。还在在代王妃穿过来的半臂襦裙,雪青的底色,绣着红色的木棉花,衣襟上绣满了黄色的满天星、缀着粉色的半圆东珠纽子。虽然是高贵大方,却是几年前的式样。颜色也陈旧,穿起来只显出沧桑的感觉。
  
  因此说道:“你嫂嫂为你置办了许多的布料,轻纱,烟罗都有,绫罗绸缎更是多了去。你没耐烦,也让人去给你做几件时鲜的衣裳。”
  
  心里再酸涩,也少不得笑着来应付:“娘不要为我来操心这些,不是在忙着黄花妹妹的婚事吗?我早就动手做了两件,只差绣些花样。想了许久,也没想出该绣什么好。这才搁置起来。”
  
  提起这个话题,李母的心情就轻松了一些,脸上也有了笑意,半怜半嗔的数落了起来:“这个有什么要紧,前几年惯用木棉莲花,这一两年都不大用了。上次你嫂嫂做了一身,绣的是殷红的石蒜花,我看着也鲜艳俏丽的很。”
  
  她也换了平日的口吻,带着点撒娇的朝母亲说:“那些新鲜的花样,我哪里穿的来。”
  
  “傻孩子,你嫂嫂能穿的来,难道你就穿不来吗?就是黄花,也只比你小一岁,家常也穿着绣满芙蓉的襦裙。你们一样穿着就好了,别把自己整的和娘一样老气。你还年轻,原该穿些新鲜的式样。”
  
  看样子,不应下来,母亲是不会罢休的。只好答应说:“好好好,嫂嫂绣的是石蒜,我就用芍药吧,看着不扎眼,也好看。”李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回到卧房里,满腹的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往事再次浮上心头。母亲的话对于外人来讲,的确是很有道理。就她自己而言,一辈子就这样生活在娘家,也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姑姑在她们这里生活了半辈子,母亲再是那样对她,她还是生活的小心翼翼。对于家人的关切,她想反对,也找不出一个好的借口。真有可以托付终生的良人,谁又愿意一辈子谨小慎微的生活在不属于自己的屋檐下。 
  
  穆黄花和猪头成亲的前两天,李恂就把胡太后接到将军府小住。一进门就看到将军府里张灯结彩,和正常嫁女没有区别。隔墙的西院,也是白墙红瓦,修葺一新。就这些,就能看出,李家的人对黄花是多么的看重。心里有底,这会儿看着,还是忍不住泪盈满眶。
  
  淑娴代替李母,早早的站在幕墙处候着。一看到轿子来,赶紧上前扶着刚下轿的胡太后,礼遇有加的说:“二姨来了,妾身代娘来迎您老人家。”
  
  因为婚事的缘故,胡太后满面红光,稍稍有了几分白发的云鬓处,也挽得到一丝不苟。发髻上斜插一支簇新闪亮的八宝玛瑙黄金簪,发后别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衣衫也是暗红的绫子做的半袖裙子,内衫用石青色,前襟绣了蔓蔓青萝。她挽住前来迎她的淑娴,直笑的合不拢嘴:“亲家母太客气了,一家人还迎什么迎。”又指着淑娴的襦裙说:“侄媳妇,你也忒爱素净了,年纪轻轻的就不爱穿红戴绿的,我这老婆倒一身的艳。”
  
  淑娴飞红了脸说:“二姨,这身也是水红色,不算素了吧?”
  胡太后和她边走边说:“水红是不假,配上松绿的小衣也相宜。那前襟上你怎么不多多的绣上些花草?上次那条裙子上绣的花就不错。”
  
  淑娴说道:“上次那件是太素了,我才绣了些鲜艳的花色配上。这个已经是花哨了,哪里还需点缀。”
  
  胡太后扯着自己的袖口说:“你看看,我这身颜色也扎眼,花样也杂乱。你们不敢穿花哨的,我这老婆子可咋办?”
  
  淑娴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扶着她走上台阶,朝门口立着的李母说:“娘,二姨才说了,您要不穿花哨些,她的这身衣服就要换下去了。”
  
  穆黄花瞅了她嫂子一眼,反问道:“嫂嫂怕是胡说呢,我不信娘是这样说的。只怕是说了你,你才故意扯到娘的身上。”
  
  几个人都哄笑里起来,胡太后说:“侄媳妇一向老老实实不爱说闹,原来也会这些小花招。不过,话说过来,亲家母也是一样的娘亲,必须穿的更喜庆些。”
  
  迎进屋去,小纷捧出李母的新衣,说:“二姨不要提意见,你看这颜色,也是鲜艳的,比您的不差呢。”
  
  用过了午饭,胡太后又操心的说:“黄花是迈的二道门槛儿,也要跨火盆吗?”这个疑问,她揣着多时了,几次都没有说出口。憋的她几次想说,想着自己只是前夫家的婆婆,怕人责怪她多嘴。这会儿高兴,也不计较那些俗礼,索性问出来心里才踏实。
  
  李母说:“玉朱说了,和新婚一样办。就是我那妹妹,也都说,没有二婚不二婚的事儿。亲家母没见吗?下聘的礼数,也和新人是一样的。”
  
  穆黄花装作去取东西,在稍间内躲了躲,一开始谁也没想到过这件事。还是临到跟前了,李恂问了一句:“黄花出门是在午间,还是傍晚?”
  
  猪头听了一愣,反问:“什么午间傍晚的,有区别吗?”
  
  李恂解释给他听:“午间是头婚,傍晚是二婚。也有午间是正房,傍晚是偏房的。”
  
  猪头连愣都不打一下,说:“当然是午间,以后谁也不要提二婚这个事儿。舅母没有意见吧?”
  
  李母忙说:“我哪里会有意见,只要妹妹不说,我乐的这样。”
  
  猪头娘连半分不满意的话都没有,头一次做婆婆。她还在想着哪样能更好一些呢!
  
  一想到这些,穆黄花就满心的感动。那一刹那,胡太后被感动的差点泪奔。
  
  成亲的当天,三更天就起来用香汤沐浴。崭新的香柏木浴桶,在热水的蒸腾下,氤氲着淡淡的木香味。菖蒲兰草的温香,随着水温袅袅升起。迷蒙的雾气中,幻想着她新嫁娘的模样。
  
  换好了新娘的亵衣,坐在床上,胡太后递给她一包热乎乎的东西。打开帕子,里面是十来个煮熟的鸡子,还有煮好的栗子,核桃。心头一暖,再也抑制不住的泪水,汹涌而下。
  胡太后嗔怪的说:“愣着干啥,快趁热吃了。你一天都不能吃饭,这些东西挡饿。”趁着昏暗的烛光,悄悄的摸去眼角的泪水。重重的点点头,嗡嗡的声音说:“娘,我知道了。”
  
  外间是小纷和淑娴的声音,走进来才看见,原来李母也一起来了。穆黄花跳下床说:“娘,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天还没亮呢!”
  
  “你们都起来了,我哪里睡的着。别下来,别下来,快坐回去。热身子可不能着了寒气。”一眼看见她怀里的鸡子,又说:“你看看,还是亲家母想的齐全,我都忘了。吃了没有?”
  
  胡太后说:“还没呢,刚拿来。亲家母你也坐床沿上,咱们剥了让黄花赶紧吃,可别叫凉了。”
  
  吃了一些栗子,鸡子只吃了三个就吃不下去了。胡太后不依不饶:“不行,再吃一点,要饿上一天呢!”
  
  李母也附和说:“可不是,想我成亲那会儿,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很后悔没有多吃几个,给,再吃个。”没办法,一人给一个,又吃了俩。
  
  吃完之后,就开始梳妆打扮了。贴了花黄,匀了胭脂。百花穿蝶铜镜里看见自己盘的新嫁娘发式,眉梢里多了些期盼,嘴角边的旋窝里,都是满满的幸福。
  
  大红的嫁衣,里面是最轻软的红娟衫,上面是深夜里,一针针绣上去的白头鸳鸯。肩上的霞帔则绣着精致的龙凤呈祥,项上戴的是胡太后为她做的天关金锁,手上缠着李母给的定手银。小纷比别人都细心,照妖镜、红双喜,万年青,都准备的妥妥的。摸了摸子孙袋,心里也羞涩了起来,她每绣上一针,就会和观世音大士念叨一声,百子千孙,白头到老。”
  
  吉时一到,将军府顿时锣鼓喧天。花轿围着整个长安城转了一圈,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周玉朱明媒正娶,她穆黄花做了堂堂的当家大娘子。一路上都是祝福声,再没人唾弃她,看不起她。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花烛夜

  
  洞房的花烛摇曳生姿,隔着一方喜帕,她还是感到了周围的喜气。应酬完来道喜的客人,猪头终于迈着有些醺醺然的步子来到了新房里。心里有多期待,就有多紧张。屏住呼吸,等着他来揭红盖头。谁知,一等不来,二等还是没动静。心里发急了,难道是吃醉了酒,这会儿在椅子上睡着了?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撩起盖头去看看。一只大手猛然攥住了,说:“怎么,新娘子忍不住要自己来揭盖头了?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心急的新媳妇。我问你,你是急着看相公,还是急着去见婆婆?”
  
  穆黄花羞了:“你真没正形,好好的,怎么还不揭盖头呢?”
  
  猪头说:“你蒙着盖头的时候真好看,我都不舍得揭开了。”
  
  “傻瓜!”
  
  嘿嘿!猪头这才擎起如意秤,挑起了那方帕子。仔仔细细的凝视了半晌,才去和她和了合卺酒。
  
  猪头说:“这一天,我都像是踩在云里头,晕晕乎乎的,好不快活。昨晚,娘说我有福气,能娶了你这么好的一个媳妇。”
  
  穆黄花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别贫了,忙了一天,你也好好的歇歇吧。”
  
  猪头哧的一声笑了:“才嫁过来,你就拿出管家娘子的威风了。好好好,一切听媳妇的,你说啥就是啥。”
  
  黄花听他贫得很,作势去拧了他一下。猪头低哼了一声:“不好呢,要谋杀亲夫了。”
  
  看他的脚步都乱了,穆黄花也不忍心刁难他了,只好伸手过去,替他宽衣解带。忙完他的,刚要去解自己的,被猪头拦住:“别,让为夫来伺候娘子吧?”
  
  这才看出,他并没有醉。用心的解开纽子,除去了大红的嫁衣。里面的亵衣是极其薄软的轻纱,如烟雾般附在她的身上,里面的峰峦隐约可见。这下真的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时间醉眼朦胧,难以自已。
  
  抬起咸猪手,就抚上那一对双峰。几案上两支龙凤红烛高烧,纱帐底一双璧人百年好合。百花丛里,他噙着丁香一对,小桥流水,正是你侬我侬的鸳鸯戏水。
  
  都说是洞房花烛朝慵起,一夜缠绵,真的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如瀑的长发披在胸前,懒懒的偎在猪头的怀里,甜蜜而温馨。猪头是男人,折腾了大半夜,早上还是意气风发。翻身而起,大有再战到底的劲头。穆黄花禁不住,只好卖乖求饶:“再也不行了,要再折腾一番,实在起不来了。还要给娘去磕头敬茶呢,误了时辰可不好看。”
  
  猪头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兀自不舍,狠狠的亲了几口,才过了一下瘾。
  
  穆黄花从锦被下伸出手,在他的额上戳了一个指头:“馋死你了,你是几辈子每见过女人!”
  
  猪头当真的说:“确实是两辈子了,上辈子只想着你,哪里还敢去想别的女人。这辈子又被你给迷住了,只好认你一个了。”
  
  再不和他说下去,他的歪理多,要辩解,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起身寻了新婚的第二套新衣穿上,让小丫头端进水,开始梳洗打扮。
  
  一番梳洗打扮,小夫妻俩亲亲热热的去给猪头娘磕头。猪头娘又是心疼又是高兴,嘴里直说:“昨天累了一天了,还不好好睡会儿。都一家人了,礼数也不差这一时。晚来一会又啥呢?”
  
  穆黄花极懂礼,跪下说:“娘都起来了,哪有小辈儿还睡着的道理。”
  
  一声娘,叫的她心里溢满了蜜。“好孩子,快起来。”一边去扶,一边把早准备好的改口钱塞到了儿媳妇的手里。
  
  人家是乍一做了媳妇无所适从,猪头娘则是乍一做婆婆无所适从。吃过早饭,有心想和媳妇聊聊家常拉拉关系,又怕阻碍了人家小俩口的恩爱。踅来踅去,终于还是说:“我去看看你舅母忙完没,顺便帮一下。”
  
  穆黄花拦住她说:“东院有姐姐和嫂子帮着,不用娘操心了。这些天你也累了,要不让我给你捶捶肩吧?”
  
  猪头娘忙摆手:“你也够累的,更应该歇歇。我帮不上忙,去看一眼也是好的。”说完,颠颠的出门绕到东院去了。
  
  “咦,平时也没见娘去帮忙,今天去帮什么?”
  
  猪头斜了她一眼:“娘是帮我的忙呗!”
  
  小丫头在跟前,看见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羞得满脸绯红,悄悄的也下去了。
  
  穆黄花想起了问:“早上娘说话的时候,我瞧见你嘴在那里咕哝咕哝的,你想说啥呢?”
  
  “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啥时候?”猪头满脸诧异。
  
  “就是娘说我们也累了一天了,然后我就看着你嘀嘀咕咕的念叨,是要说什么?”
  
  猪头噗嗤一声笑了,“你想知道吗?”
  
  “想知道。”
  
  “真想知道?”
  
  “真的想知道!”猪头越卖关子,穆黄花就越纳闷。
  
  猪头促狭的说:“我是想说娘说错了。”
  
  “没错呀,不正是那话吗?”穆黄花还是不解。
  
  猪头一本正经的说:“我说错了,就一定是娘错了。你想想,我们累得的哪是一天,根本就是一天一夜。”
  
  穆黄花这才明白过来,这句话何其促狭,太没正经了。追着他去打,一个没留意,碰到了给他们端茶水的小云身上。小云唬了一跳,了不得,老夫人才去了东院,这两个主子就动气手来了。
  
  小云才是个刚留头的小丫头,才跟着年长些的姐姐学会了端茶递水的,人事还不大懂的。一见两个主子你追我打,当时就吓绿了脸。自然是不然上前去劝,撒开脚丫子,就冲进了东院。
  
  李母和猪头娘从姑嫂俩,骤然见变成了亲家,越发的亲热,话里话外,也离不开两个新人。左一句朱玉,又一句黄花,聊得不亦乐乎。小纷也不插话,只在一边侍弄着才半开的菊花。淑娴则乖巧的在跟前听着,时不时跟着婆婆和姑姑笑一笑,乐一乐。
  
  才说的高兴,小云就冲里进来。结结巴巴说不成句,“老夫人不好,家里出事了?”
  
  不只是猪头娘,所有的人都一愣。李母先开了口:“别慌里慌张的,慢慢说,出了啥事?”
  
  小云停住脚,完完整整的说:“少爷和夫人打起来了?”
  
  “啊?”显然这个结果不是大家预料中的,猪头娘就更纳闷了,“不会吧?我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怎么打起来了呢?”
  
  淑娴也耐不住了,问道:“你知道为何事打的吗?”
  
  小云摇摇头:“奴婢真的不知道,就看到夫人追着少爷就打。”
  
  李母忧心的站了起来,“赶紧去看看,别打出个好歹来。”
  
  走了几步,小纷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叫道:“先等等。小云,你说少爷和夫人打起来了,那夫人可哭了没?”
  
  小云愣了一愣,方思索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没有。”
  
  “那你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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