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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从良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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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所以,不管是男人的门,还是女人的门,一律都是虚掩着的。推开那扇虚掩的门,猪头惊奇是发现,穆黄花的卧房里还有灯火。
  
  他不禁笑了起来,这个丫头还像前世一样,睡前总不肯让人把灯关灭,非要等她完全睡着了,妈妈才能偷偷的给关上。看来在这里也没有改掉这个老毛病,大许是伺候她的丫头睡着了,压根就忘记了给小姐关灯的这回事。所以这会儿的灯还是亮着的。
  
  心里还偷偷的乐,不知不觉人已走到了内稍间。夜里的风吹着帘子沙沙作响,他掀帘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并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抬头时,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都惊得合不拢。在橘黄的烛火下,穆黄花盘着新嫁娘的发髻,身上穿着大红的衣裙在对镜自顾,夜半的烛火,晕开了朦胧的颜色,她的身影也觉得越来越不真切。
  
  兴奋了半天,穆黄花也没有料到身后还会有一个人,一个男人。她的心里都是出嫁前的欢喜和羞涩,这些天没顾得上和猪头好好的说话。心里无时无刻的不想着他、念着他,一见面却神使鬼差的不去理他,故意找别的事去做,或者和小纷淑娴扯些无聊的话题避开他。偷偷的看去,分明看出他眼里的哀怨,既心疼又好笑。
  
  小纷说不能委屈了她,光嫁衣都做了三套。一套拜堂穿的,一套是三朝回门穿的,一套是做新媳妇的时候家常穿的。不由得叹道姐姐还真是有心。一套家常的襦裙,她竟然熬了许多的夜晚,绣上一朵朵的并蒂莲,洁白的花朵在一片耀眼的殷红中清新脱俗。
  
  慢慢的解开扣子,忍不住的想去试一下这身衣服,柔软的衣衫滑过双肩,光洁的后背在烛光下闪着羊脂玉的温润。站在背后,一对圆圆润润的玉玲珑在兜肚下若隐若现,让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男人,都有了想过去摸一摸的冲动。
  
  纺织娘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夜,静的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他恍恍惚惚的如在云端,喘息声也不禁重了起来。怕被她听见,只好憋着不敢大声的呼吸。忘情时,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真美!”
  
  穆黄花还沉浸在洞房花烛的遐想里,只听的那一声真美,拎到手中还没来得急穿的新衣,被她扯过来挡在胸前。一颗心几乎跳了出来,惊问一句:“谁?”
  
  转身和质问同时进行,没等对方回答,她就看到了如痴如狂的猪头。几乎跳起脚来骂着他:“你怎么半夜又来了?进了我的房也不在外面叫一声!你……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我没有。”猪头语无伦次的解释说。理由苍白无力,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穆黄花气急败坏的把衣服一股脑的往身上套,可能是心太急了,不小心把袖口当成了领口给套进去了。袖子本来就肥肥大大的,她又心急,及至拉下来才发现不对劲了。再要脱下来,就有些不顺了,偏偏她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接脱掉。弄了半天,满身是汗,反而还越扯越乱。实在急了,她懊恼的叫道:“你快出去,我要把衣服给换了。”
  
  猪头刚想说行,脑子一脱线,变成了“我来帮你!”
  
  穆黄花半嗔半骂的说:“谁要你帮,你快出去!”
  
  猪头朝外面挪了几下脚,果断的朝穆黄花走去。声音低沉的说:“我帮你吧?”
  
  “不要,你出去!”
  
  “我帮你!”声音提高了一些的,有点霸道的不容反驳。
  
  穆黄花愣了一下,瓮声瓮气的说:“你还是走吧,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娇羞可怜的腔调让他更加的心旌荡漾,放开胆子拉开了她的衣服。在里面闷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舒服,一探出头来,穆黄花顾不得别的,先深吸了一口气。
  
  胸前的一对玉玲珑随着呼吸猛然一抖,让猪头的心也跟着一抖。回过神来,穆黄花赶紧找衣服要穿上。
  
  像个霸道的小男人,一把搂住她光洁的肩。一句低低的惊呼:“你……”
  
  这声近似于撒娇的责怪,毫无底线的激起了他身体的雄性荷尔蒙。慢慢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屏息享受着她因为羞涩而微微的汗味。淡淡的酸里,揉和着温香的女人味。头只稍稍低了一下,唇就触到柔软的玉玲珑。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和穆黄花砰砰的心跳越来越默契。
  
  双手划过她的肩膀,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游走。一丝丝,一寸寸,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的温柔。
  
  她先还是挣扎着,直到他厚重的呼吸,挠痒了她的心房,才忍不住迎了上去。其实她早就不在反抗,这样的温柔已经粉碎了她所有的防线。
  
  笨拙的解开她的裹胸,无声的落在地上。不敢睁开眼睛,只急不可待的的吻了过去。在双峰间忘情的徜徉,手也不安份的抚摸她的丁香花乳。她像一只受惊的燕子颤抖的低吟着,也随着他的热情而回应,一寸寸,一丝丝的游走他的肌肤。
  
  她半靠在宽大的梳妆台上,任凭他如海的深情,如潮的侵袭。他像要爆发的火山,终于将最后一片丝缕扯去,月光下,一对皎洁的玉体在不断的纠缠交织。她嘤嘤的j□j,揉搓着他的每一寸柔肠。
  
  虽然已经许了终生,可终究没有拜堂,穆黄花心里惴惴不安,这和偷情,没有什么区别。万一让别人撞见了,以后可怎么做人啊?敛了敛心神,推脱说:“猪头,这样不好,你还是回去吧?”
  
  猪头就像是个找到快乐的孩子,他们的爱不应该非要禁锢在成亲以后。她是属于他的,没有什么不对。飘飘然的忘乎所以,也没心思去找合理的解释,贴着她的耳垂,只喃喃的说道:“美美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要再顾忌谁了,舅母她不会怪你。不会怪你的。”
  
  心底被他灼人的气息撩拨的更加意乱情迷,无力再去抵抗,只堕落在他温柔的怀里。
  
  更加殷勤的进击,一点点激起他们的快乐。一声沉闷的低吼,终于把所有的心思都倾泻出来。
  
  “美美,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
  
  抱住他的腰,落下了一串的泪水,灼的他生生的疼:“美美,你为什么哭?”
  “方舒,你是爱我的是吗?”
  
  他半是心疼半是责怪的说:“傻瓜,还用问吗?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我当然相信。我是太高兴了,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不敢相信我会有这样的福气。”
  
  皎洁的月光从窗棂透过,如水般照着殷红的嫁衣,洁白的并蒂莲在月色里静静的盛开。
  
                      
作者有话要说:  




☆、善恶终有报

  忙活了许多时日,她们才想起府里还有一个冯小怜,就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商量一下该怎样惩罚她。
  
  为了表示对穆黄花的重视,李母柔声的问她:“黄花,以前都是那个贱人对不住你,你说怎么办,怎么就怎么办!”
  
  穆黄花心里想,这个我不能表态啊。她是哥哥的女人,再不济也不能由自己的嘴里说出。打量了李恂几次,他还不是完全的对这个女人无情。感情这东西不好说,当时恨得牙根痒痒,真的失去了,不好也是好的了。要说原谅她,这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也不是西方的圣母娘娘,巴不得冯小怜被五马分尸,还能替她说好话不成?干笑了几句说:“娘是说的哪里话,女儿也没见世面,这些事情,理应由您来裁断,不是我们小辈儿能乱说的。”
  
  李母很满意:“黄花是知礼,不曾说过她一句不是。可我们也不能不给她一个公道。恂儿,你先说说打算怎么办?”
  
  李恂深深的觉得对不起穆黄花,想替她求情也不能开口,内疚的说:“但凭娘来做主,要打要卖,儿子没有二话。”
  
  再转头问淑娴:“你是恂儿的媳妇,也帮我拿个主意吧?”
  
  淑娴微微一笑说:“娘既然这样说,媳妇就说些拙见。说的不好了,娘不要生气。”
  
  “淑娴,你也太实在了,一家人在一起,该说你就说,哪里有这么多的对与错。黄花是你妹妹,你就是说的不对,她还能生你的气不成?”
  
  淑娴这才说:“冯氏一直陷害妹妹,还让妹妹身陷不测。不仅丢了将军府的脸,也让府里上下都不安心。依儿媳的想法,就让她在府里做最累最脏的活,永远都不能在成为主子。要说卖了,以后有不雅的事,难保不叨登出咱们家,何必再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李母问猪头娘:“妹妹一生都不曾拿个主意,今天你倒说说恂儿媳妇说的可不可行。”
  
  猪头娘呵呵的笑了起来:“嫂嫂最了解我,所以一向不问我。我觉得侄媳妇说的句句是理,这么着可行。恂儿你看呢?”
  
  李恂低着头说:“姑母可别问侄儿,侄儿心里有愧,怎敢再说三道四。要怎么办,但凭娘和姑母。淑娴年轻,她的意思你们看看可不可行?”
  
  “我看行!”李母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
  
  就这样,冯小怜成了李府里最低等的佣人,舂米、洗衣,刷马桶。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甘心,没人在跟前的时候,一看见李恂过来,她就眼泪汪汪的凑过去:“相公,多日不见贱妾好想你啊。”
  
  李恂提醒她说:“你已经不是我的姨娘了,以后不能叫我相公。”
  
  她更加的灰心丧气,哀怨的问:“相公就忘了我们的夫妻情分了吗?”
  
  “我若不念,你还能活到现在!”
  
  “可是贱妾是生不如死啊。”
  
  “你要觉得活不下去,尽管去寻死。被你害过的人,哪一个不想来索你的命。”
  
  李恂走后,冯小怜沉思了良久,她明白活下去再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没有了生的欲望,邪气就附上了她的体内。
  
  半夜时分,睡得朦胧间,从窗户下传来女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里有无尽的幽怨,和道不尽的缠绵。再细听,好像齐宫里曹韵菁的声音,和着曹夫人细细的歌声,一声声叩进心怀。好像离得不远不近,只能听见声儿,却看不见人。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眼前浮现出鲜血淋漓的那张脸。曹夫人绝望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的狰狞的笑,在她的头顶萦绕。
  
  “你是人是鬼,我没害你,你别来吓我!”
  
  笑声嘎然停止,眼前有一束似暗似明的光线。曹韵菁穿着轻纱襦裙,怀抱琵琶,翩然而来。曹夫人同行,脸上的笑容和生前一样明媚。
  
  曹夫人轻启朱唇,朝冯小怜一施礼:“淑妃娘娘,许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你……你是怎么来的?你快走,不要过来!”冯小怜抱成一团,缩在床上,她想闭上眼睛,又怕被她走近跟前抓住。
  
  曹韵菁寻了一把椅子坐下,浅笑着说:“好久不见,妾身无比想念淑妃娘娘。让妾身弹奏一曲,给您听听如何?”不等冯小怜搭话,她就自顾自的弹奏了起来。
  
  琵琶声声,嘈嘈切切,似雨如语。一会儿如雨打芭蕉,一会儿似绵绵细雨。弹着弹着,竟如金戈铁马,疾风骤雨。琴弦崩断,声音骤止。她起身抱着琵琶走了过来,“淑妃娘娘,妾身的琴弦断了,不知您可会替妾身接上?”
  
  忽然间,琵琶不见了,她满手里都是弦子。弦子越来越长,像无数根绳子。她脸上的微笑,最后变成了狂笑,姐妹俩一人拿着琴弦的一头。“淑妃娘娘,我们在地府里好寂寞,你来陪我们姐妹吧?”说着,就将琴弦绕到她的颈上去。
  
  她被勒的喘不过起来,想喊,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心里害怕急了,想起有人说鬼魂最怕血,就挣扎着挪到床沿上,伸手到床头的小桌子上摸了一个碗,用力敲碎。手里捏着一个碎片,狠狠心割破了手腕。
  
  曹氏姐妹不甘的退到门外,声嘶力竭的叫道:“淑妃娘娘,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一起去黄泉。”
  
  冯小怜还在颤抖,锥心的痛楚让她渐渐的没了力气。胳膊上的血不断的往上涌,聚成了一个大大的血滴。惊恐的看着血滴滴不停的膨胀,越来越大,最后砰的一声涨破了,血溅了她一脸。睁开眼睛,眼前一片血红,曹夫人满面血污的站在她的跟前,咯咯的笑问:“淑妃娘娘,你看我美吗?”
  
  再看时,曹夫人面目狰狞,双目滴血,厉声叫着前来索命。大叫一声,幻境散去,她已是大汗淋漓。昏昏沉沉的睡去,忘却了还在血流不止的胳膊。
  
  子夜一过,院外传来的打更的声音。一阵歌声由远而近:“白发娘望而归,红妆守空帏,三更同如梦两地睡梦谁,任海枯石烂大节定不亏……”是军中将士的歌声。
  
  晋阳一战,军心涣散,许多人不满高纬的只顾美人不顾亡国的态度,时常半夜会从军营里传来这样的歌声。她当时就听的心惊胆战,让高纬下令杀了不少的人,才止住了。今夜歌声骤起,声音苍劲哀伤,北齐都亡了好多年里,谁还会再唱起?而且还是万人齐唱!一群穿着北齐服装的兵士冒着漫天的雪花在冯小怜的脑海里行走,走着走着,就看到了国破家亡。马蹄下的头颅,染红了大地的鲜血,和风干后的乱坟岗。森森的白骨,和白杨树呜咽的声音。
  
  她惊恐的叫着,挥舞着双手,企图把所有的阴霾都给挥走。透过时光的沧桑,她看到了前世,看到了来时的路途。投胎时,孟婆对她说:“你身上背着债,要去还了,才能转世为人。若你再不改了贪念,继续糟践了人,再托生,就只能是畜生了。”
  
  她这样到阴司去报到,孟婆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来生?总之不会是人,下一辈是猫是狗真的很难说,或者托生成猪,也不一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最后,只剩下凄厉的笑声:“王美美,前世我欠你的,这辈子还是愧对你。再投生你就饶过我吧,我再也不和你争男人了。”
  
  第二天一早,小红才畏畏缩缩的推开了房间的门。她和冯小怜同为奴仆,也一起住在下人的房间里。这几天,冯小怜老是神神叨叨的,她看了都害怕。昨天更是和着了魔一样,她实在吓得不行,就央求了清清,和她挤了一个晚上。
  
  一进门,就看到冯小怜头发凌乱,面目惊恐的死在了床上。张牙舞爪的样子,使人联想到她死前不知看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再也不敢看第二眼,学过身来,思量了一下,朝李母的正房跑去。
  
  还未开口,已是脸儿煞白,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夫人,冯姨娘她,不不,是冯小怜,半夜里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夜里发生了什么事?和你打架了。还是自己寻短见了?”李母不是为她死而心疼,只是奇怪的很,整天活蹦乱跳,上蹿下跳的一个女人,也会说死就死了?
  
  小红惊恐的说:“奴婢不知道,也没和她打架。昨晚还没睡下呢,她就又哭又笑的,吓得奴婢只好去找清清住了一个晚上。今儿一早,奴婢去房间里叫她起床舂米。谁知,她早已死了,样子好可怕!”
  
  李母的正房和下人的房间相隔的有些远,加上夜里睡得深沉,并不曾听到那里的动静。叫来挨的比较进的仆人问了一下,一个小厮说:“老夫人,小人夜里听到冯小怜又哭又叫了大半夜,消停了一会儿,小人才睡着。到了下半夜,她又开始叫了起来,闹了一两个时辰,她才消停住了。小人壮着胆子去她的窗户底下站了一会儿,只听她提了一个人名,叫什么王美美。还说下辈子再也不和她争男人了,让王美美放过她。”
  
  李母听的迷迷糊糊的,怎么又扯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冯小怜到底抢了多少女人的丈夫!她想想说:“可能是齐宫里的女人吧,她害的人不少,因果报应,可能是来索命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却巫山不是云

  
  穆黄花也早已过来,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她是……前世没有和刘袅袅真正的交过手,没想到来到这里却给碰上了。冤家路窄,到底谁是谁的劫?
  
  李母问她:“黄花,以前宫里可有一个叫王美美的女人吗?”
  
  穆黄花一如往常的说:“以前后宫里每年都会选上许多的彩女,不出名的也没人记住名字。不过,女儿倒耳熟这个名字,应该是有这么个人的。”
  
  李母点点头:“这就对了,一还一报,任她过了多少年,改还的还是要还。看在她进了咱家门的份上,让管家给买副薄皮棺材埋了吧。既然欠人家的,下辈子一定会还的!”
  
  穆黄花一笑,就再也没有说话。宁愿不要她还,下辈子也不要再见到她了。
  
  殓了冯小怜之后,李府的下人就议论纷纷。不多久就传出了齐宫宫人王美美变成厉鬼来索命的事情。人说的越多,版本也就越多,一时间,将军府人人谈冯小怜色变。
  
  猪头听说之后,奇怪的问穆黄花:“美美,他们说的美美是怎么回事?”
  
  穆黄花低笑着问他:“你猜猜看?”
  
  猪头若有所思的说:“我要猜的没错,就是你吧?”
  
  “你还不傻!”穆黄花笑了,“哪里有什么齐宫的宫人,就是有人索命也是曹氏姐妹俩。这些年,我从没想到过她就是刘袅袅。直到听了这句话,我才顿然明白过来。”
  
  猪头又问:“你说,她会不会和我们一样,也有着前世的记忆?”
  
  穆黄花坚定的说:“我觉得没有。相处了几年,真有的话,她一定会露出一些。”
  
  “可是,她临死时怎么会叫着你的名字,还说了那么奇怪的话?”
  
  穆黄花也很不解,她想了想说:“可能是大限已到,她就看到了前世今生了吧?”
  
  猪头赞同的说:“也许是。临死之前,是应该让她明白因果报应,再次投胎就不会去害人了。”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我要是阎王爷,就不许她下世为人。托生成一个腌臜的畜生才好,让她的仇人都去折磨她。”
  
  “会有报应的,不然,她就不会这样死了。”
  
  阳光透过窗棂,映在她姣美的脸上。任时光匆匆,她还是抓住了属于她的幸福。
  
  没有冯小怜的将军府,终于太平了下来。猪头和穆黄花的夜夜幽会也放心了好多。再也不用担心,半夜正卿卿我我的时候,忽然间就冒出一个准备捉奸的冯小怜。
  
  几天不见,穆黄花心里也无比的思念起猪头了。没人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想起了那个难忘的午夜。厚实的胸膛,深情的拥抱,甜蜜的香吻,还有,还有他如潮的侵袭。
  
  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打发了小丫头去下房了睡觉。她的房间里从来都不喜欢有丫鬟在,耳房里也不用,只让她们去丫鬟的大房间里去睡。如今心里一直念着一个人,眼前就更容不得有人在了。想想就脸红,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思春呢?
  
  关上了房门,踅身过来,心里总不安稳。回过去,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儿,才踏实了。一面高高兴兴的躺好睡去,一面骂自己,不知羞!
  
  才有了一点迷糊,就听见门吱呀一声的响。她还是惊了一下,忙问:“谁?”
  
  “美美,是我!”
  
  就猜到是他,心里兴奋的骂道:“大半夜的又来瞎逛,让娘知道了,骂死你!”一边是恶狠狠的,一边又是满心的欢喜。试想,若李母知道了,也只能装糊涂。难道,你还以为她真不知道吗?
  
  猪头有些橡皮脸,随你怎么说,就是不走。再说了,穆黄花大半是欲拒还迎,也不是真心的想赶他走。
  
  “你怎么又来了?”
  
  “怕你想我,所以我就来了。”
  
  穆黄花撅着嘴去打他,被他一把揽进怀里:“不相信你不想我。”
  
  “谁想你了,真是橡皮脸。快放开手,让人看见了。”她只扭了几下,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做样子。
  
  “说谎!你要没想我,就不准脸红。脸红了就说明你在想我,敢打赌吗?”猪头胸有成竹的说。
  
  这个真的是无赖了,就是心里没鬼,大夏天的,一拉一扯,脸上也绯红了。何况这时候二人面对面的,嘴和嘴也只有三指的距离,说着说着还凑得更近了,几乎就贴上去了。
  
  穆黄花开始心跳加速了,他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过来,总觉得带着一股杀伤力。不由的又在心里骂了起来:要亲你就亲一下呗,就这样吊着,你不是难为人吗?这样一想,脸上就红的和烧起来一样。
  
  “哈哈……”他无赖的笑了起来,口中的气息扑面而来。口来还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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